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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周五,白離在房間裏吃過晚飯。
張媽來回收餐盤時悄聲,“小姐,少爺剛才給林小姐來過電話了。”
“嗯——”白離注意全在團戰上,點頭就算知道了。
張媽轉身吃驚的喊了“二小姐”,白染看她手上光盤笑着,“姐姐剛吃完飯嗎?”
“嗯,小姐還沒睡在打游戲呢。”張媽趕緊下樓,把空間讓給了姐妹兩。
白染站門口先喊了聲沒人應她,她只能在爆炸的音效聲拉高了聲調,“姐姐,爸爸說他明天到家,下午約了時間讓我們到xx酒店。”
呵,秦信那個傻逼定的地方。
沒他,後面垃圾事會一個接一個出現?
白離面無表情的冰冷眼神盯着屏幕,誰知手下操縱的英雄一個失誤被控的血槽全空。她就看着剩下四個菜雞五秒內讓水晶就爆炸了。
很響的咣當一聲,手機被砸到地上,伴着一聲“defeat”房間徹底安靜下來。
白染眼皮跳了跳,盯着腳底下的長絨毛毯安靜的很。
白離拿過邊上小熊,把自己埋進熊肚上狠狠發洩低吼,依稀是“一群傻逼,一帶四還玩個屁啊!”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染才斟酌道,“明天……”
白離扔開玩偶,鼻子紅紅的對外不耐極了,“沒空,跟死老頭子說去啊說我忙的很!”
至于忙什麽,兩人都心知肚明,放平時白染就會識趣走掉,但今天門外沒有離開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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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洩過後白離一擡眼就對上白染溫柔的笑,狠狠皺眉的抱怨,“你還不走幹嘛啊?”
俊俏的姑娘依然目光如水,“爸爸這次電話裏一直提着姐姐你呀,他念叨了你好幾次名字呢,姐,爸他真的很想你。”
白離心想要是公孔雀撩妹的時候有一秒想到她,我就心甘情願喊林藍一聲後媽。
誰料白染還指地上,“我能幫你上星的。”
尊嚴瞬間動搖了。
白離下床把碎屏的手機撈起來用它抵上少女的鎖骨,高了半頭的姐姐眼神莫測的仔細盯了來者片刻,突然露出個笑容。
“不許再到二樓找我,那樣我就去。”
白染忍着鎖骨上奇妙的熱源,她目光掠過身前人往她身後飄去像是為看最後一眼,反正白離還是得到了如意的回答。
周六的天實在不好,落地玻璃窗外面是淅淅瀝瀝的雨點飄過。
服務生接過進門客人的雨傘,白離道了聲謝。圓桌邊白染和她媽已經坐一起了,她挑了個見不着那女人的斜邊坐下。
至于林藍無視她的臉色太自然不過了。
白離随手拿起菜單,一個個花樣多的彩色圖片浏覽過去心情才稍緩點,至少這裏師傅飯菜做的不錯,她好歹也是餓着肚子來的,怎麽樣都得給白隽出血一次。
雖然對那個男人來說,全部九牛一毛。
林藍的手機很快就響了,那應該是特意為誰設置的旋律鈴聲,任誰聽過一次都能記下。她拿起手機,接通前悄悄看了眼白離,那繼女把杯底磕在玻璃轉盤上。
倒是一聲不輕不重的,可立即的,林藍頗有姿色的容貌灰敗下來了。
白染壓着聲,“媽,她沒什麽意思的,你別害怕。”
白離把所有反應收入眼底,心裏更是不屑。
“麻煩給我換杯涼茶,我最近火氣太旺,得消消火,”她對邊上的服務員說完對林藍擡擡下巴,“怎麽,聽不見你手機鈴聲?不就是他打過來找你的嗎?”
“快點接啊你!”alpha笑容裏嘲弄的惡意鮮明的厲害。
“你別,指示我。”這麽說的女人想瞪她一眼,白離喝茶擡手間的一個瞥眼卻鎮住了林藍。
“嗯?”
觸及那個眼神的瞬間,某些回憶混着嘔吐的惡心恐懼接連湧上,林藍不得不握緊親生女兒的手指好歹沒徹底爬伏在桌面上。
回神來冷汗津津已經濕透了她背後。
垂頭忍耐的女人在心底一如既往的咒罵着,怪物……你個怪物,怎麽,你怎麽也不去死啊。
最後她是蒼白着臉捧着第二次的電話走到包廂外邊去了。
“哼,垃圾。”
見着那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白離不屑的啧聲,她沒注意到屋內就坐的另一個人低下臉,陰影讓人看不清楚神情。
沒過十分鐘,從外面走進來了一男一女。
“爸!”白染立馬迎上去親熱的取下白隽的大衣。
“哈哈哈!久等了吧,這裏車子實在是不好停啊,老王還在找車位我就先上來了。”
“寶貝!長高不少啊!都成了頂漂亮的姑娘了!”
性感成熟的男音在這個包廂裏響起,與此同時所有人都聞到了一股清冽的男士香水氣。
白離擡眼望去,三人其樂融融的擁在了一起。
她喝着涼茶,眼底沒有任何情緒。
白隽是個很英俊很有男性魅力的alpha,從他走進包廂那一刻,站在邊上的一男一女beta就只能臉通紅的看着這個男人走近他們,他張開寬大的臂膀和自己的妻子孩子一個個貼面抱過去。
他走到白離邊上,大女兒只刷着手機喝着茶,一臉無聊。
不在意和冷漠實實在在的擺上了臺面。
但白隽似乎沒感覺出什麽,他反倒哀怨的可憐兮兮的說。
“小離,你怎麽還對爸爸我這麽冷淡啊,咱們都多少天不見面了,還不趕緊跟小染一樣積極點給我來個擁抱?”
白隽靠近自己的大女兒,手就想往少女肩上一攬。
白離斜眼睨向她靠近過來的公孔雀。
她晃了些茶杯看着險險避開茶水上身的男人,特假的假笑着,“啊~可能是我昨天游戲打了通宵了沒什麽太多精神,老爸,好久不見,你看上去還是那樣年輕呢。”
你個老不死的。
男人唇角勾出一抹寵溺的笑,像極了關系極好的父女玩鬧,他緩聲應道。
“玩游戲也要适度啊,你剛從醫院裏出來,身體還是最重要的。”
白離心想我在醫院躺了兩年,你個老東西一次都沒來過,現在又開始夾着狐貍尾巴裝無辜做爛好人了。
真就是蛇鼠一窩的壞東西。
白大小姐突然覺得沒意思了,她再也沒說什麽周旋話了。
後面整張桌上就是和和睦睦的一家三口在聊天,除了偶爾白染會詢問她一點事情意見,白離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飯菜和手機,說的最多的就是“啊對對對”或者“都行”。
任誰都看出了白離的敷衍,林藍和白染的臉色都不算好看,白隽倒是樂呵呵的散發自己永遠不停歇的荷爾蒙,勾的一個個出入包間的服務員魂都找不到了。
“阿隽,你這次要待多久啊?”林藍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的臉色試探道。
“北區那邊有個項目,差不多收尾了,不過對面的簽字人最近去了海外,還得等上一段時間。”孩子外人面前白隽也無顧忌的細摸着她的手,狹長的眼擠出來些浮誇的親昵,“還是說我這次離開的時候,又想我了?嗯?”
林藍羞澀的低下頭,被精致盤起的尾發間抑制貼下紅腫的一處若隐若現。
在座的除了林藍一個omega外,白離白染都已成年了,又是青春期最躁動的時候,白隽那種微妙的紅酒味高等級信息素只是溢出一點,或多或少都會覺得不适。
白染持筷的菜一下就落到了玻璃轉桌上,緊繃光潔的額頭上沁出了不少汗。
呦呵,這個公孔雀又開始發情了。
白離細細咀嚼着一塊牛肉,她早就習以為常了。
只要白隽回家第一天,白家勢必裏外被酒味泡過一樣。
家裏做事的人是beta沒什麽影響的,可白離每次見到林藍餍足的表情,她生理上會呼吸不暢。
後來,張媽就噴起了空氣清潔劑。
可這一次紅酒挑逗的時間格外久,白離只好放下筷子皮肉不笑的,“老爹,你不剛還說自己監管工程累的半死嗎?這會又有精力玩女人了?”
這話的意思讓對面母女兩臉色難看至極。
白隽拍拍林藍的手,“哎,你怎麽還不好好稱呼你林阿姨呢?這麽多年過去了至少叫一聲阿姨吧。”
“那究竟她和我媽沾親帶故的,還是她身上留着白家的血了能讓我叫她阿姨啊?”白離敲敲桌子,老狐貍和小狐貍互看一眼,在白隽下句話裏飯局上的硝煙先散了。
自始至終,白染一句話也沒說。
誰知下一階段的事端就在林藍話裏冒出了,她語氣怯生生的像個膽小的老鼠,向白隽撒嬌道,“阿隽,我想在家裏裝修電影院,可以嗎?”
白隽大方的,“你房間不是在四層嗎?頂樓那麽多地方你讓人騰個地方出來不就行了嗎?”
林藍神色一僵。
她不自然的看了眼對邊,“白先生他最近在頂樓休息,小染住在四層,後院是張媽王叔住的地方,現在空餘的地方只剩三樓那層了,我想……”
這話一出白染眼角抽了下,她拉住自己母親的手,阻止的話還噎在喉嚨裏呢,桌面上一聲清脆的折斷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你說,你想對三樓房間做什麽?”
白離死死握住手裏的斷筷,看過三張臉,她犀利狠絕的目光定定的刺在那個omega身上。
林藍忍耐着,“……和你無關。”
白離放下了筷子,她環胸抱臂的靠在椅背上對林藍問道,“不好意思,後媽你剛才說什麽了,我沒清你再說一次吧。”
筷子是一下就折斷了,白染一眼就發現了斷面上的血滴,她站起身擔憂的靠近白離。
“紙巾,你快擦一下手。”
“滾開,離我遠點。”白離厭惡的拍開那只手,冰冷的笑意刺在這對狗男女身上。
“林藍。”她像是飲血吃人的匈奴一樣盯着她看,眼裏醞釀着熊熊的怒火,白離告訴自己別沖動,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一點到她媽的事情就炸的炮仗了。
要冷靜——白離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她還不至于在外面對林藍這個女人下馬威。
結果,有人直接開始拱火了。
“三樓啊,可以啊,又沒人住,你随便動吧。”
白隽用濕巾擦幹淨手指,随和的對邊上侍者笑,“菜單拿來,我再看看有什麽菜。”
似乎他不管了。
“阿隽……”
女人的存在終于讓白離拍桌,她指着林藍的鼻子開始罵,什麽難聽的就往她身上招。
“閉嘴!你個沒大沒小的!”林藍氣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她緊揪起桌面的臺布一遍遍嘶喊着“閉嘴。”
白離惱火至極,她胸膛起伏着,目光如刀子一樣勢必把黑心腸破開看看。
半晌她冷笑起來,“我都不知道你哪來的臉敢碰這間房子,你tm是覺得虧心事做的還不夠多,不足夠你下地獄嗎?”
三層是她母親曾經的卧室,裏面的東西十年來只有白離進去整理過。
林藍和白染的臉色黑的不行,後者的眸光晦澀。
白染啞着嗓出聲,“姐,別說了,別說了。”
“求你了……”
桌底下林藍掐了一把自己的女兒。
白離一個眼神都懶得給流着半管血的“親妹妹”,她對着林藍繼續噴。
“平時見你說話比個老鼠叫喚還小,現在膽子倒是大的能在死人待過的地方看電影?林阿姨啊,你是真不怕我媽的魂來找你,還是說你真想聽聽看,她該怎麽問!問你怎麽會是你!問怎麽你還敢恬不知恥的住在這個屋子裏!怎麽這十年裏還沒有下個女人來接替你的位置呢!啊?!”
“你說我媽會這麽問嗎?!”
白離說到後面,她心裏那股惡氣翻騰的更濃烈了。
戛然而止的弦斷一刻,面上毫無血色的女人終于刺耳尖叫起來,奮力的就把手邊滾熱的茶水扔過來。
“別說了,閉嘴!閉嘴!你閉嘴!”
白離推開桌子躲開,滾水濺落在周圍,始作俑者已經縮在男人的懷裏了,她深深的看了眼對面,像是要記住是哪個把她媽逼死的罪魁禍首。
拿着手機撞開門邊緊張兮兮的人,一口氣沖出大門,雨季清爽的味道讓白離深呼一口氣。
沒走幾步,她就後悔了。
跑到大街上,讓雨澆了半身,白離出門就是一件短袖套薄外套,十月份了,秋天的涼意其實很明顯了,尤其是下雨天,不像春夏那樣的雨天濕氣的也讓人痛快。
站在便利店的冷凍區的時候,白離借着牆壁上的鏡子看到了自己落湯雞的樣子。
漂亮的少女暗罵一句,早知道把傘帶走了。
結賬的年輕人看着面前的一堆吃食,根本不像一人份,“客人,需要袋子嗎?”
便利店門鈴響起,年輕人還在回憶剛才那位難得一見的昳麗美人,身邊的同伴捅了下他的腰,“喂喂,剛才你檢查過她的身份證了嗎?裏面有不少酒啊。”
“卧槽,我忘了。”
白離是沒聽到後面的驚呼聲的,她走在街上,剛才的大雨已經停了,她摸出手機想導航個酒店洗澡換身衣服,可怎樣按指紋,屏幕都沒能亮起了。
少女想到剛才自己是刷臉付款的,從她沖出來之後壓根就沒有開過手機,或許從昨晚開始手機就壞了。
這時候白離也不知道第幾次深呼吸了。
她吐氣,“算了,走到哪算哪。”
晃晃悠悠的月亮都高升了,白離走進一個花園裏,也不知道是不是雨天的原因,一路走過來一個人都沒見着。
她找了個有路燈下的長椅坐下,拎了一路的塑料袋瓶瓶罐罐不少,撕開一個冰冷的飯團,吃了兩口沒滋沒味的,她看了眼包裝上的文字。
——新口味!!黃瓜香瓜夾心卷,重磅推出!
白離意識難得空白了一瞬,她捏着手上的飯團半天,最後顫抖着嘴唇囫囵吞下去了。很快她從塑料袋裏随機抽了一瓶冰涼的出來,直接拉開環,大口冰涼的液體很快就沖淡了那股古怪的味。
酒水回味上來的那一秒,白離才發現自己喝的是酒。
喝到第二瓶的時候,她覺得口味不錯了,白離舉着瓶身放在眼前,她是想要看清上面的英文,但視線裏的字母恍惚不定,無論白離怎麽凝視它,那些文字也聚攏不起來了。
這一刻酒精奇妙的頓感一擁而上,alpha慢一拍的才發覺,自己是醉了?
沈鏡月剛下了公交,她剛從醫院回來,奶奶的狀态很好,晚飯也多吃了點。
老人家多念叨幾句,基本上感慨說她現在和自己母親沈潋長得更像了。
她穿過路燈,就近有個公園從這裏穿過去走上十分鐘就能見到老街了。
今天是個難得的雨天,平日裏在公園裏野炊的火光不見一點,所以道路比平時還要安靜些。
遠遠看到一個買醉的人歪着身子靠在椅背上,沈鏡月有些警戒的挪步過去,像是醉掉的人嘴裏嘟囔了幾句話,熟悉的聲線讓她腳步一頓。
沈鏡月遲疑了一瞬,舉着傘慢慢靠近那個陰影,她不可置信的試探了句,“白離?”
路燈靠邊的長椅上,垂頭的人像是被激活的數據一樣,她緩頓的擡起了頭,那張讓沈鏡月過于眼熟的漂亮面容沒有一點往日的神氣,濕漉的雨水和貼合的衣物讓她看起來狼狽很多。
沈鏡月捏着傘柄離人四五步外停駐,空氣裏有股甘冽清爽的味道,但絕不是檸檬的味道,她垂眸看着她,那個人還在對她笑,誇張的笑容稱得上童稚,但沈鏡月看得清楚,這個alpha的眼裏霧蒙蒙的,她還沒認出自己是誰。
這個自我念想升出來的時候,沈鏡月沒發覺自己的腳步就已經往醉鬼那邊走去了。
停駐了幾米外,她淡定的看了遍白離的四周,“為什麽在這裏喝酒?”
少女仰起頭,雪白的脖子從松垮的領口露出,裏面漂亮的鎖骨也一覽無遺,她對着路過的旅人勾勾手指,像是神話裏出現的妖精一樣,有種莫名的魔力,嘆息也像極了一種詠嘆調。
“你再離我近點,我就告訴你。”
回過神來,被蠱惑到的旅者已經走近到醉者的面前了。
沈鏡月不自覺捏緊了傘柄,她把僵硬的神色掩埋在傘後,她本該繼續問白離“為什麽這個點你不在家裏,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為什麽會在外面一個人喝酒。”
那些話盤在喉嚨裏就要産出的那一秒前,笑靥燦爛的人像是惡作劇一樣勾掉了她手裏的傘,微風細雨掠過沈鏡月緊繃的神經,她倒進了一個濕氣暖熱的懷抱裏。
手腕上被覆着的手心高溫的吓人,那股微妙的酒氣就噴灑在她面上,沈鏡月不用去特意感受都知道自己後頸的弭亂。
低低的笑聲隔着胸膛聽得太清晰了,似乎這樣的擁抱也會讓人錯覺她們之間存在更親密的關系。
“你怕什麽啊?”
沈鏡月咬着嘴唇,“放手。”
白離只是笑,她今天笑的太多了,對很多人笑,有服務生,店員先生,路過的嬰兒,但到了最後,只有沈鏡月窺見了那笑容後面的瞳孔。
像是被雨水洗禮後的,那雙躍動光彩的眸子裏現在明亮透徹的吓人,完全倒映出了她懷裏的身影,簡直有了漩渦般的魅力。
沈鏡月腦子一懵,她回神來已經做出了一直想做的事情。
冰涼的指尖掐住白離的下巴,比雨水涼,比體溫還冷的質問從她懷裏的溫暖柔軟說出。
“我是誰?”
白離的悶笑聲就在耳邊,她好似聽到了什麽最不可思議的奇談一樣誇張的反問着。
“誰會認錯自己的omega?”
這章伏筆基本埋下了,下章就是貓貓撿回失落修勾帶回家溫暖的小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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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