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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在謝珩身上碰了無數個釘子,就算顏筠恨不得立刻成為謝家的女主人,也要為自己的名譽考慮一二。
若是傳出“當紅小花倒貼富二代”的流言,對她來說,有百害而無一利。
心裏轉過這種想法,顏筠微微一笑,“謝先生,過幾天我母親會開一場個人演唱會,聽說您喜歡的鋼琴家阿茲瑞爾也在,希望能在演唱會上見到您。”
很早以前,楊舒南就在籌備自己的個人演唱會了,作為華國最頂尖的歌唱家,近些年她登臺表演的次數并不算多,物以稀為貴,因此這場演唱會格外隆重,力求每個細節都做到完美。
楊舒南甚至還把主意打在了顧念身上,偏偏她和這個女兒早已離心,即使姿态放得再低,也無法修補母女倆的關系。
因此,楊舒南只能選擇另一種方式,以顏家的權勢與財力來打壓顧念。
這個女兒不是依靠一間民宿過活嗎?那她就在十裏村開設酒店,五星級酒店無論從設施還是口碑來看,都遠遠超過在林間,偏偏出師不利,被一場鬧劇壞了風評,導致目前只有寥寥數人辦理入住,自然達不到威脅的效果。
無奈之下,楊舒南只能放棄最初的打算,不再考慮顧念的嗓音和唱功,讓長女代替次女的位置,反正小筠是正當紅的歌手,出現在演唱會上,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可惜小筠的天賦還是稍顯遜色,要是她足夠優秀,自己也不會如此為難,想方設法逼顧念妥協,最終丢了顏氏集團的臉面。
顏筠也能猜到母親的心思,每當母女倆配合時,楊舒南都會擰起眉頭,眼底透着不耐與挑剔,畢竟她向來力求完美,不能忍受一絲一毫的纰漏,偏偏自己無法讓她滿意。
腦海中浮現出母親的神情,顏筠對顧念的憎惡愈發深濃,她看了謝珩一眼,也沒再多言,轉身離開了在林間。
等她走後,謝珩看着顧念,問:“你會去聽楊舒南的演唱會嗎?”
“去,為什麽不去?”
就是在這場個人演唱會上,顏筠得到鋼琴家阿茲瑞爾的青眼,他親自為《改造者》作曲,指定由顏筠來演唱,他認為顏筠的嗓音極其柔美,揉進了空靈婉轉的音符當中,像漫步的雲端的天使,與主題曲的風格十分接近。
可阿茲瑞爾不知道,顏筠在舞臺上表演的唱段,其實是顧念在無數個深夜中打磨出來的,前世的她為了融入顏家,拼了命的想為親人們做些什麽,聽說楊舒南在籌備個人演唱會,顧念便不眠不休的寫詞作曲,哪曾想最終便宜了顏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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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茲瑞爾的推薦仿佛一塊敲門磚,徹底為顏筠敲開《改造者》劇組的大門,在錄制主題曲的過程中,導演覺得顏筠很适合女二的角色,便給她了參演的機會。
要知道,即使有顏氏集團當作依憑,顏筠在影視圈仍是個徹頭徹尾的新人,想參與到這種大制作,無異于癡人說夢。
偏偏她擁有常人難以企及的好運,成功得到了這一機會,不僅在影視圈站穩了腳跟,還斬獲了最佳女配角的獎項,增加了海外知名度。
顧念選擇報複顏筠,卻不會像他們那樣,摒棄所有的底線與道德,她只想把屬于自己的一切拿回來。
她倒要看看,沒有她“慷慨饋贈”,顏筠還能不能像前世那樣,被阿茲瑞爾視為最耀眼的明珠。
謝珩主動邀請,“我可以和謝小姐一起嗎?”
顧念偏頭理了理裙擺,純黑的真絲長裙搭配奶白色毛衣,毛絨絨的,說不出的靈動。
“可我去劇院,并不僅僅是為了聽演唱會,還是不麻煩謝先生了。”
謝珩這才想起,眼前的這位顧小姐和顏筠一樣,都在聲樂方面有着很高的造詣,也許她會登臺表演也說不定。
楊舒南如此重視這場演唱會,前期的宣傳工作自然不會懈怠,顏奉泓又是出了名的在乎妻子,也沒有吝惜金錢,花了大筆鈔票在微博、論壇等軟件打gg,很多人都聽說了知名歌唱家楊舒南要在南市大劇院開演唱會的消息。
早些年楊舒南參加過數次春晚,在中年人心目中占據着頗高的地位,顏氏集團的宣傳陣勢又不小,再加上顏筠粉絲堪稱瘋狂的購買力,劇院剛開票沒多久,就賣得一幹二淨。
演唱會當天,顧念本想打車前往劇院,她剛走出林蔭道,便看見一輛賓利停在路邊。
坐在後排的青年,除了謝珩還能有誰?
一連在民宿住了三天,謝珩的精神比先前好了些許,就連經年萦繞不散的疲乏感也消退許多。
這一切的改變都與在林間有關,也讓謝珩意識到自己的猜測沒錯,梅酒中确實有着很是特殊的成分,可惜目前的檢測技術無法将其提取出來。
“顧小姐,我們順路,可以一起過去。”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謝珩還是好意,顧念也沒再拒絕,輕聲道謝,拉開車門坐到了謝珩身邊。
“以後不用一直叫顧小姐,叫我顧念就好,名字就是給人叫的。”
謝珩從善如流,“顧念,以後也請你直接叫我謝珩。”
坐在前排的助理聽到二人的對話,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自家老板向來對女性謝敬不敏,就連容貌超群的顏筠都沒能讓他破例,這位顧小姐到底有什麽特別之處?
助理想不明白,也沒有随意插話,好在謝家司機的駕駛技術不錯,開了大約一個半鐘,便到達了南市大劇院門口。
前來聽演唱會的觀衆,無論男女,衣着打扮都十分講究,顧念的針織毛衣在一衆西裝禮服顯得格格不入,不過她也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兀自往後臺的方向走。
顧念之所以知道前往後臺的路線,還要感謝顏筠,若不是前世的顏筠為了徹底擊垮她的意志和精神,裝成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非要讓顧念留在後臺候場,親眼見證耀眼奪目的舞臺,她也不會對這條路線如此熟悉。
普通工作人員為了方便布置場地,穿着本就随意,戴着口罩的顧念混在其中也不算顯眼,沒多久便來到後臺。
楊舒南年輕時是頂尖的美人,這些年來也沒有疏于保養,無論相貌還是身材都挑不出下次,此時她已經換上純手工裁剪而成的純色禮服,面上的妝容也格外精致,顏筠站在她身邊,顯得稚嫩又柔弱,氣場完全不能與她相比。
即使顧念對楊舒南沒有半點好感,也不得不承認對方在音樂方面的天賦,她的嗓音獨特且有魅力,音域寬廣,又比其他人刻苦努力,否則也不會取得如今的成就。
可并非所有人都能延續輝煌,曾經取得的成績徹底束縛住了楊舒南,讓她無法接受機體的衰老,無法接受嗓音的退步,所以她減少了開演唱會的次數。
也許這次的個人演唱會,将會是她職業生涯中最後一場,楊舒南又怎麽會不在乎呢?
這會兒楊舒南的心緒明顯不算平靜,眉頭微擰,用一種沉凝的目光盯着幕布。
顏筠低聲安撫,“媽媽,這幾天咱們練習了無數次,待會表演的時候,肯定能發揮出最好的狀态,您不必太擔心。”
“我怎麽能不擔心?這場演唱會不僅凝聚了我所有的心血,還關乎着你的未來,你也清楚阿茲瑞爾的分量有多重,等下一定要竭盡全力,這樣才能得到他的青睐和你夢寐以求的一切。”
楊舒南神情鄭重,就算丈夫和身邊的所有人都認識不到音樂的價值,但身為歌唱家的她卻不會抱有相同的想法,她希望長女能在舞臺上越走越遠,成為頂尖的藝術家。
“媽媽,我知道了,我會成為你的驕傲。”顏筠眼底充斥着濡慕之色。
顧念站在層層疊疊的幕布後方,聽着母女情深的對話,唇角勾起一絲譏诮的笑容。
楊舒南看似能為了藝術生涯放棄所有,是個徹頭徹尾的殉道者,但實際上呢?她卑劣、自私、偏心、倨傲,對她而言,音樂不過是用來裝飾王冠的寶石,足夠精美,卻沒有任何的生命力。
就像她分明清楚,顏筠即将演唱的歌曲是自己所寫,卻只字不提,仿佛對此一無所知。
而顏筠也不會傻到主動承認,這對母女的默契簡直讓人惡心到了極點。
不過顧念很想知道,顏筠究竟是哪裏來的自信,前世自己被所謂的親情蒙蔽雙眼,一舉一動都被她們操縱,顏筠侵占曲譜自然算不得什麽。
可這輩子,她早就跟顏家鬧掰了,雖然在搬離鷺島前忘記帶走《星河》的詞曲,但她到底也是《星河》真正的創作者,手裏握有許多證據,難道顏筠真有膽子原封不動的盜竊她的歌曲?
越想顧念心底的好奇便越發濃郁,直到舞者紛紛謝幕,悠揚的鋼琴聲緩緩流瀉,楊舒南才邁步走上舞臺,聚光燈映照在她身上,裙角綴滿的水晶閃耀着光芒。
劇院內響起雷鳴般的掌聲,這是觀衆對楊舒南的認可與贊美。
顧念安靜的隐藏在第三層幕布間,像是伺機而動的花豹,一瞬不瞬的盯緊獵物,沒有絲毫破綻,也沒有任何人能夠發現她的蹤跡。
随着樂聲響起,楊舒南終于開口了,她是華國少有的戲劇花腔女高音,嗓音帶有極強的張力,靈活中透着幾分飄逸,飽含着感情,仿佛熊熊燃燒的烈火,瞬間升高了劇院內的溫度。
而楊舒南與阿茲瑞爾的配合也愈發圓融,讓人沉浸在震撼的聽覺盛宴當中。
明明母親的表演沒有出現任何纰漏,但顏筠卻不自覺的緊張起來,她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目光看向電腦屏幕,總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麽。
這場演唱會的每個細節都由楊舒南親自把關,顏氏集團也提供了不小的助力,所有演唱的歌曲都與版權方協商過,按理而言,應該不會存在任何的法律隐患。
除了《星河》。
《星河》的詞曲是顧念創作的,其中每個音符都充斥着豐盈而又充沛的情感,寫滿了對母親的濡慕,對親情的渴望。對顧念來說,親情就像是頭頂無邊無際的夜空,星河閃耀,她的心亦是如此。
正因為《星河》融入了太多的感情,是難得一見的優秀作品,顏筠才會一眼挑中這首歌,楊舒南才會舍不得把它從節目單上删去。
她們都意識到《星河》背後掩藏着的風險,可有時候,風險越大,收益越大,顏筠的嗓音條件不差,再輔以這首極度出彩的歌曲,勢必能夠打動阿茲瑞爾,她們唯一需要解決的,就是這首歌真正的主人——顧念。
此時顏筠難免有些懊悔,要是她沒有暗示顧念參加《仙樂之約》,後者也不會被網暴,以至于跟顏家徹底離了心。要是顧念像先前那樣聽話,憑她的才華,完全可以創作出更多的作品,将自己一步一步捧上神壇。
可惜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好在她早就把與顧念相關的證據處理幹淨,又找了知名作詞人,重新為《星河》作詞,改名《無盡》,現在這首歌與親情無關,反而成為傾訴衷腸的愛情歌曲,沒有人能夠證明《無盡》與顧念的關系,他們只會認為這首歌出自顏家。
顏筠搖搖頭,摒退腦海中紛亂複雜的想法,用堅定執着的目光望向正在彈奏鋼琴的阿茲瑞爾。
經紀人早就知道顏筠的打算,給她遞了瓶水,低聲道:“我聽說,謝家那位也來了。”
“你說謝珩?”
提起“謝珩”這兩個字,顏筠眸底瞬間綻放出驚喜,上次她在十裏村和謝珩見了一面,當時男人态度冷淡,全然沒将自己放在眼裏,如今出現在母親的個人演唱會上,難道是回心轉意,決定答應聯姻了?
想到自己有可能成為謝家未來的女主人,原本萦繞在顏筠身邊的惶恐與忐忑一掃而空,今天不管發生什麽事情,她都要展現出最好的狀态,徹底俘獲謝珩的心。
顏筠舒展着軀體,将一滴玫瑰精油點在耳後,唇畔勾起的笑容愈發深濃。
臺下池座的位置,謝珩坐在其間,俊美無俦的面容上沒有絲毫波動,完全無視了臺上精彩的表演。
一曲終了,他低聲問:“看到顧小姐了嗎?”
“剛才顧小姐一進劇院,就沒了蹤跡,不過看她離開的方向,應該是往後臺去了。”助理硬着頭皮猜測。
謝珩可有可無的颔首,其實他對美聲不感興趣,好在阿茲瑞爾的彈奏為這場表演增色不少,起碼不至于乏味。
過了一個多小時,楊舒南的表演即将宣告結束,顏筠也做好的準備,昂首挺胸,提起裙角走上舞臺。
劇院內的觀衆半數以上都是顏筠的粉絲,看到自己的偶像,他們再也按捺不住激蕩的情緒,扯着嗓子呼喊起來。
“筠筠,你是最棒的!”
“姐姐好美,鯊了我,給姐姐助助興!”
“這就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吧!國際頂級的鋼琴家阿茲瑞爾給姐姐伴奏,把牌面打在公屏上!”
聽到衆人的歡呼聲,顏筠眉眼間流露出濃濃的自得,她微揚着頭,勢在必得的目光落在池座區域,準确的說,是落在謝珩身上。
歡呼聲逐漸平息,熟悉的旋律在顧念耳畔響起,這是《星河》的前奏,顏筠和楊舒南還是沒有抵擋住《星河》的誘惑,和上輩子一樣,做出卑鄙無恥的竊賊舉動。
剛才顏筠提過,她即将演唱的歌曲名叫《無盡》,展現出人類渺小卻又執着的情感,用以和壯闊無盡宇宙的對比。
輕靈的嗓音如同初春時節初綻的芽葉,輕柔的拂過心田,與起伏不定的琴聲交纏在一起,仿佛徜徉在綴滿星河的夜空之中。
顏筠緊閉雙眼,演唱得分外投入,而彈奏鋼琴的阿茲瑞爾也露出愉悅至極的神情,顯然對這場表演尤為滿意。
在開場前不久,阿茲瑞爾才拿到《無盡》的曲譜,他不懂中文,對歌詞沒有太大的看法,可婉轉的曲調卻沒有國界之別,任何人都能感受它的魅力。
聽說《無盡》的曲子是顏筠親手譜寫的,這個華國姑娘不僅有着優越的嗓音,在創作方面的才華也令人震撼,如此年輕的後輩,需要更多的機會,更大的舞臺,才能讓她成長,否則她的天賦便會在日複一日的失意中被消磨殆盡。
阿茲瑞爾舍不得讓這樣的天才失去光彩,淪為庸人,他一邊彈奏,一邊堅定了想法,等這場演唱會結束後,他一定要把顏筠引見給《改造者》的導演,由她演唱自己創作的主題曲,這樣的組合擁有超群的實力,絕對可以火遍全球!
除了劇院內的觀衆,進入直播間的網友們也能聽到顏筠的演唱,經由網絡轉播的樂聲也許不如現場那麽生動,卻也足夠優美,起碼遠遠超過了顏筠以往的作品。
【wow!我們筠筠真是個小天才,唱歌簡直絕了!】
【以前我一直以為筠筠是偶像派,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她是實力派中的實力派,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之前姐姐因為工作人員的疏忽,被嘲諷了這麽久,時隔多日再度亮相,出場未免太驚豔了吧,簡直戳中了我的心巴!】
【天啊,大家發現沒有,給筠筠伴奏的是阿茲瑞爾,他年輕時被譽為鋼琴界的“巫師”,彈奏出的曲調直擊靈魂,如魔法般撼動心房,筠媽的人脈還真是逆天,絕了絕了!】
【我就說筠姐是最棒的,要不是被顧念那個吸血鬼算計,也不至于吃那麽大的虧】
顏筠本就是流量最大的女明星,再加上《無盡》這首歌的超強配置,很快便登上了熱搜,引發全網讨論。
而直播間裏也湧入了數以百萬計的觀衆,在線觀看這場演唱會。
等顏筠唱完了《無盡》的最後一句歌詞,所有人都沉浸在音樂動人的旋律中時,顧念擡手掀開厚重的幕布,一步步走到舞臺中央。
就算顧念戴着口罩,顏筠依舊能認出她。
攥住話筒的手迸起青筋,女人渾身僵硬至極,呼吸也粗重了許多,由于鏡頭一直對準顏筠拍攝,她神情的變化自然瞞不過屏幕前的觀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顏筠的臉好像綠了,站在她旁邊的女人是誰?看起來有點眼熟】
【除了顧念那個賤人,還能有誰,她真是陰魂不散,趕緊滾出南市大劇院!】
同母異父的姐妹倆相對而立,顧念施施然摘下口罩,從顏筠手裏奪過話筒,後者想要阻攔,可還沒等碰到顧念,手臂便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麻癢感,讓她根本無力反抗。
站在臺下的楊舒南駭得心驚肉跳,再也顧不得別的,拼了命的往前沖,但她還是晚了一步,只見顧念用掌心拍了拍話筒,輕笑着問:“你們知道《無盡》這首歌是誰寫的嗎?”
顏筠厲聲呵斥:“小念,你知道這場演唱會媽媽籌備了多久嗎?難道你非要毀了我們才甘心?你太自私了!”
顧念掃也不掃她半眼,兀自說道:“《無盡》原本不叫這個名字,它叫《星河》,詞和曲都是我為了這場演唱會寫的,可惜現在有人偷走了這首歌,還将它篡改得面目全非,當作牟利的工具。”
“顧念!”
楊舒南一張臉漲得通紅,沖到顧念跟前,想制服胡作非為的次女,卻未能如願。
坐在鋼琴前的阿茲瑞爾聽不懂中文,也不明白這場争執因何而起,他眉眼間滿是疑惑,詢問身畔的翻譯:“究竟發生了什麽?”
翻譯語氣迷茫,“剛剛上臺的少女名叫顧念,是顏家收養的女兒,也是顏筠的妹妹,她說《無盡》是自己的作品,被顏筠偷走了......”
“我的老天,這不可能!楊是最優秀的歌唱家,她的女兒絕不會是卑鄙無恥的小偷、”
“阿茲瑞爾,容我提醒一句,臺上的兩名女士都是楊舒南的女兒,只不過其中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罷了。”翻譯聳了聳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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