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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
幽閉的房間裏,四面牆上挂着全黑的落地窗簾,和這房間裏的黑暗融為了一體。高密度隔音門将房間裏的雄靈與外界的喧嚣分離開,讓時間的流速都慢了下來。
上官司朔被鎖在通了電的束縛椅上,望着黑漆漆的周圍,忐忑不安地數着自己的心跳。
終于,門被打開了,沉穩的腳步邁了進來。
燈光忽然亮起,東西兩面牆壁上的簾幕也自動展開,露出了兩面同樣黑漆漆的玻璃牆。
上官司朔被燈光刺疼了眼睛,想遮,手不能動,只得委屈地嘤咛了一聲:“段哥哥……”
段君屹只身走到前方,與上官司朔只隔了一張長條桌,坐定之後拿出了一疊檔案,說:“知道為什麽找你麽?”
上官司朔搖了搖頭,“是不是司朔做錯了什麽?如果是,段哥哥盡管教訓就是了,我會改的,何必非要鎖起來?這椅子看起來好恐怖,我有點害怕。”
段君屹說:“五萬單位的強電流,對靈體會有一定損傷,但只要你不亂動就不會有事。事情有點多,你先做好心理準備,我們從婚禮前夕說起。”
段君屹抽出檔案紙,首張紙頁的右上角印着一個圓碟碼,打開終端掃一下,一段視頻就開始自動播放。
“這是你哥哥上官司麒的口證和筆錄,三月二十七號晚上,也就是我和南疆少主林星河結婚的前夕,你曾拿着婚宴請帖去找他,以阻止婚禮為由勸他逃離潔源,結果他在趕往北疆的路上遭遇了伏擊。關于這一點,你承認麽?”
上官司朔說:“段哥哥什麽時候找到我哥的?爸爸找他好久了都沒找到,原來躲在段哥哥這裏?”
段君屹說:“回答我的問題。”
上官司朔點頭,“沒錯,我是提過一嘴,但要用‘勸’這個字未免牽強了,做與不做都是他自己的抉擇。”
段君屹說:“承認就好,繼續聽。上官司麒遭遇了魔種伏擊,參加婚禮的時候你父親便接到了他受傷失蹤的消息,你又把這消息傳達給了林,使得林星河在當天傍晚就離開浮屠界去了堿城。這一點你承認麽?”
上官司朔又點頭,“承認。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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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君屹說:“林星河到堿城後也遭遇了魔種的伏擊,我作為他的丈夫本該保護好他,卻因為有兩名賓客意外中毒不得不留在浮屠界。事後查出,他們所中之毒來自于魔種,是被襲擊之後留下的毒素。到此為止,一系列事件都和魔種有關,似乎是有魔種混進了浮屠界,設計拖住我,以方便對林星河下手。”
他又抽出兩份屍檢報告,推到上官司朔面前。“但在兩名賓客亡故後,醫生對他們進行了開顱屍檢,發現毒素是用針筒注射進後腦的,而不是魔種一貫的行事風格——從七竅鑽入。”
上官司朔說:“段哥哥,你跟我說這些幹嘛呢,難道你覺得是我做的?我有什麽必要這樣做?”
段君屹說:“排除魔種嫌疑之後,我的确最先想到你,但就是那天早上,你在診療部的大樓裏遭遇了所謂的黑影襲擊,一直昏睡到你父親把你接回潔源。奇怪的是,同樣被注射了毒素,那兩名賓客傷在後腦,你卻是在後腰,而你接受了浮屠界全方位的醫療護理之後都沒能醒來,回到潔源竟然自愈了。”
上官司朔說:“可能是因為我從小在潔源長大,适應了赤脊峰頂的氣候吧。而且朱醫生醫術高明,是他把我醫好的。”
段君屹輕敲桌面,“是麽,那你先看看這份口證,正是你潔源的朱醫生錄下來的。他說你在潔源沒有接受任何治療,休息一夜就醒了。他應召去給你檢查身體,發現你除了肌肉萎縮、長了褥瘡之外,身體沒有其他異常,甚至連昏迷都不應該,因為毒素根本沒有進入你的腦部。朱醫生目前就在浮屠界,需要和他當面對質麽?”
上官司朔臉色微變,看了看那張紙,上面的确有朱醫生的親筆簽名。“不用了,他成心要污蔑我,對質又有什麽用。”
段君屹說:“他沒有污蔑你,你根本沒有被魔種襲擊,一切都是你自導自演,因為你知道事情将要敗露了,就用針頭戳傷自己的後腰,制造了遇襲的假象。”
上官司朔無辜極了,惶然搖頭,“不是的段哥哥,我沒有,我是被朱醫生冤枉的,秋水他……”
段君屹說:“秋水是在為你頂罪。你在婚禮前夕曾去找過朱醫生,跟他拿了幾只針筒,他問你要做什麽用,你只叫他保密。那麽你拿針筒到底幹什麽了,現在它們在何處?”
上官司朔說:“我拿着玩的,早就丢進垃圾桶了,根本不是你以為的那樣啊。”
段君屹說:“撒謊,你在那個時候就已經被種下了毒素,魔種威脅你,要你幫它得到林星河。于是你和魔種裏應外合,制造上官司麒的失蹤,成功把林星河引到了堿城。而你用針筒抽取了自己身上的毒素,打進了那兩名賓客的後腦,以此拖住了我。你們沆瀣一氣各得所需,共同制造了這場混亂,對麽?”
上官司朔還是搖頭,“我不會承認的,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段哥哥,如果這就是你的證據,那不如直接把我殺了,反正都是死,我寧願死在你手裏也不想背負冤屈。”
段君屹冷笑,又拿出了兩張醫學檢測報告,“這是新鮮出爐的化驗單,取的分別是那兩名賓客的腦脊液和你的血液。你的血液沒什麽問題,但他們的腦脊液中含有你的特異性因子,為什麽,你給我解釋一下?”
上官司朔咬住了嘴唇,但還是硬氣得很,對這指控矢口否認。“不知道,我昏迷過好長時間,發生什麽都有可能。”
段君屹不動聲色,早想到他會這麽狡辯。“你一定想說可能是秋水陷害你,畢竟在你昏迷期間是他片刻不離地守着你,要想從你這兒抽取帶毒的血液很容易。但秋水沒有陷害你,他自己頂了罪,這不合理。而且他沒機會接近那兩名賓客的屍體,你的特異性因子是在他們死之前就進入腦脊液中的,那個時候你還沒有昏迷,秋水又哪來的機會抽走你的血液?”
上官司朔張了張嘴,這次沒能說出話來。他臉色發白,幹脆閉上了眼睛,一副我不承認你就不能拿我怎麽樣的态度。
段君屹也不着急,一字一句分析:“後來得知魔種截殺林星河失敗,你決定讓你的靈奴曼陀羅動手。但林的身邊有高手護衛,你就如法炮制婚宴上的調虎離山計,暗害齊老太爺引我回宮,又令秋水放出容易引發誤會的照片挑撥我和林的關系,使得林負氣留在了地界。之後你悄悄聯系了你父親,讓他去堿城抓上官司麒。上官司麒聞訊逃走,林的身邊就只剩下了關爾卿。只可惜你錯估了曼陀羅,他不忍心對林下手,反而揭發了你。”
段君屹拿出新的證據,用終端掃了右上角的圓碟碼,投放在上官司朔面前的光屏上便開始播放一段錄像,是曼陀羅在閻嶺上用小棍寫字承認罪行的片段。
段君屹說:“他天生不會說話,只能用寫的。他死之後屍體保存在浮屠界的冷庫裏,剛才也叫醫生做了化驗,證實他的血液裏有你的特異性因子,而你的血液裏恰好也有他的。如他坦白,他是你的高等契靈奴,聽從你的吩咐,你承認麽?”
上官司朔睜開眼睛,呼吸亂了節奏,狡辯說:“曼陀羅的确是我的靈奴,但我沒有給他下過命令截殺林星河,是秋水假傳我的命令報私仇,跟我沒關系。”
段君屹失望地搖了搖頭,“你的确頑固,這也是我一直沒動你的原因。但你該知道,要是沒拿到鐵證,我也不會在今天這樣的場合把你鎖在這裏。一個小時之前,你的靈侍阿橙向我舉報你暗通魔種,還指使他往賓客的飲用水裏投毒。見血封喉,僅需一滴就能殺死一頭牛,你給了他一整瓶。毒在這裏,口證在這裏,阿橙就在門外,你還要否認麽?”
上官司朔半眯起眼睛:“就這?”
段君屹說:“這還不夠?”
上官司朔哈哈笑起來,“不會吧,段哥哥,就憑一個靈侍空口誣賴就想定我的罪?我倒想問問你,你無緣無故在潔源安插卧底,是不把潔源當成北疆的領土麽?我潔源尚且有三千萬靈衆,我是他們名正言順的二少主,你卻把我鎖在這裏随意抽血化驗,還指使卧底誣賴我,到底是什麽意思?算了吧,與其這樣不如直接把我交送法庭,看看憑這些證據能判我幾年。”
段君屹蹙眉,“你還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上官司朔說:“不是我不撞南牆不回頭,而是你異想天開。說我要害林星河,林星河不是全須全尾的在當你的大妃麽?說我殺害賓客和齊老太爺,又沒找到作案工具。說我指使靈侍投毒,瓶子上更沒有我的指紋。哎,段哥哥,你怎麽越來越天真了,是林星河每天都給你講睡前童話故事嗎?”
段君屹說:“你從小熟讀法治經略,做事的确穩妥,每次犯案都能處理得一幹二淨。但百密一疏,靈侍阿橙錄下了你五指化成魔種‘觸手’并往他後腦注入毒素的視頻。至于你買水軍,雇黑客,扇動網民抗議‘形婚’,教唆娛記在官媒訪談會上刁難林星河,事後又招攬地痞流氓欺辱殘害那名娛記……種種劣行,證據都有。上官司朔,現在的你究竟是松葉蕨還是魔種,只怕你自己也不清楚了吧。”
上官司朔不吭聲了,攥着拳頭,咬緊了後槽牙。他雙手被束縛不能動,就擡腳踢了下長條桌,像是在發洩。
段君屹說:“你真以為我找你來是要你親口承認這些罪名的?不,根本不需要,光憑這些證據就足以定你死罪。但我還記得你十幾歲時第一次來浮屠界,膽小得很,做什麽都是小心翼翼的,被欺負了也不敢反抗。你父親托我照顧你,我答應了,所以我希望你悔過,不至于叫潔源也跟着蒙羞。”
上官司朔發起抖來,崩了半天的神經終于松了勁兒,咬得泛白的嘴唇便也冒出了血珠。他說:“我還有機會戴罪立功嗎?”
段君屹說:“當然,你知道該怎麽做。”
上官司朔說:“我可以帶你去找魔種,我可以把它引出來,你自己設計抓住它。但我要求免除死刑,還要保留立功表現的權利,不管你能不能成功。”
段君屹說:“你讓我很難辦。”
上官司朔說:“就算是我要挾你好了,我不想死,只有活着才有希望。要不要抓魔種,你自己選。”
段君屹說:“你的志向僅僅如此?憑你父親對你的寵愛,憑潔源在北疆的地位,只要你活下來,不出三五年就能出獄,回去照樣做你的潔源二少主,不是麽?”
上官司朔擡起頭,“什麽意思?”
段君屹說:“沒什麽意思。既然你認罪了,那不妨多加一樁。三月份,林星河做客潔源,是你故意激怒上官司麒搶走高山寒景天,又騙他說‘有病治病沒病滋補’,才叫他把藥送給了林星河,傷了林星河的靈體。之後也是你派曼陀羅去寶昌燒藥庫,想嫁禍南疆靈主,引發寶昌對南疆政權的不滿。是麽?”
上官司朔說:“這件事你都已經警告過我一次了,現在又把它拿出來說,是想存心羞辱我嗎?”
段君屹說:“你只說承認不承認。”
上官司朔說:“承認,是我做的。”
段君屹說:“好,你還有點骨氣。倒也不是羞辱你,只是你潔源三千萬靈衆需要知道這件事,南北兩疆的數億靈衆也需要知道。”
上官司朔心生戒備,倏地抓緊了束縛椅的扶手,“你,你又對我做了什麽?”
這時候,東西兩面玻璃牆上出現了光影的變幻,原本黑漆漆的牆面竟然變成了透明,隔壁兩間房裏的狀況也清晰地呈現在他眼前——東廂房裏是林星河,西廂房裏是上官茂。
“爸爸,爸爸……”
上官司朔忽然淚如雨下,看着情緒崩潰的上官茂,只覺得自己一顆心都被剜出來了似的,疼得不知道該怎麽是好。他的睿智冷靜全沒了,頭腦裏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個念頭在突突狂跳:完了,從今往後再也沒有指望了。
“段君屹,你好狠!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要讓我爸爸親眼看到這一切!為什麽,你為什麽要摧毀他!段君屹!我好恨,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我愛你這麽多年,到頭來就換得了一場毀滅!啊啊啊啊啊!”
上官司朔瘋狂地掙紮,手腕被勒出了血痕也不停歇。可他越是這樣就越惹上官茂傷心,上官茂捶打玻璃,張着嘴喊他不要再犯糊塗,可惜玻璃牆的隔音效果太好,一絲一毫都沒傳過來。
段君屹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上官茂,又看了一眼東廂房,發現林星河心有不忍地背過身去,便輕輕嘆了口氣。
本想讓他親眼見證上官司朔認罪的過程,卻沒想到惹他煩惱了。到底是心腸太軟,見不得做父親的為兒子流淚。
玻璃幕牆恢複了單面透光的效果,林星河跟上官茂的身影便如鏡花水月般消失于黑暗中。随着束縛椅的倒影重新出現在玻璃幕牆上,段君屹身後那面牆的寬大帷帳也在徐徐展開。
上官司朔絕望地大笑,歇斯底裏地叫喊:“好,段君屹你夠絕情!但想讓我認罪伏誅,沒門!剛才發生了什麽,我不清楚是怎麽回事。是你,你給我使用了曼陀羅花粉讓我産生幻覺,你誘導我承認我沒做過的事,你布局陷害我!什麽錄像,什麽證據,明明是你找的冒牌貨貼了假面皮誣陷我!我不服,我不認罪,我潔源有三千萬之衆,你敢逼我,先看他們答不答應!”
段君屹倒真沒料到他還會來這套,眼裏閃現鄙夷,說道:“惡念深重,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真是無藥可救。”
上官司朔受了刺激,待要破口大罵,卻見帷帳展開的那面牆上出現了影像,播放的正是他在這間屋子裏發瘋的場景,還有他剛剛認罪又反口的全過程。
再之後,話題區炸了,司法律政入口、公民投訴入口全部癱瘓,南北兩疆靈衆鋪天蓋地湧進來,抨擊譴責潔源二少主的罪行。潔源自治區官媒被迫發文,稱王子犯法與庶民,一定會給出合理的解決辦法。潔源的三千萬靈衆沒有一個敢為上官司朔說話的,甚至也加入了讨伐隊列,帶頭呼籲公開審理、嚴懲嚴辦。
上官司朔癱坐在束縛椅上,渾身被冷汗浸透,此時頭發眉毛都是濕淋淋的,狼狽得像只落湯雞。他比誰都清楚媒體的力量,這回自食惡果,再沒轉圜的餘地了。“所以你根本沒打算給我戴罪立功的機會,你想讓我死,是嗎?”
段君屹說:“我不想讓你死,因為你對我來說什麽都不是。你會死,是你自己作惡的結果。”
上官司朔苦笑,“你就這麽狠心?”
段君屹說:“你不是第一天知道我狠心。”
上官司朔疲憊地點了點頭,“是啊,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在騙自己。可我不甘心,論才學,論樣貌,我不覺得自己輸給了林星河,憑什麽他就能輕而易舉地得到我拼盡一切都得不到的東西?就因為他是神樹,他會投胎?”
段君屹說:“你還是不明白。”
上官司朔說:“也許吧,我不明白,這輩子都沒辦法明白了。但我還想問最後一個問題,你能認真回答我嗎?”
段君屹說:“可以。”
上官司朔的眼裏露出了一絲希望,往領子上蹭了兩下眼淚,擠出一個算是好看的微笑,問道:“段哥哥,如果我也是神樹,你會選我嗎?”
段君屹說:“不會。”
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的猶豫。
希望破滅,笑意全失,但上官司朔還不死心,追着問:“那如果沒有林星河呢?”
段君屹微微側首,視線落在他彷徨渴望的臉上,重複道:“不會。”
聲音很輕,但很堅定,像海浪掠過沙灘,帶走了字跡的最後一筆。至此,上官司朔心裏的那盞燈火徹底熄滅了。
他發覺自己真是蠢,到現在竟然還對段君屹抱有希冀。他為這個冷血無情的雄靈所做的一切沒有任何價值,錯得離譜。
他長長舒了口氣,像卸下一個沉重的擔子,說道:“我輸了,真的輸了。我知道沒機會了,唯一後悔的就是沒能好好孝敬爸爸,我犯的錯和他沒關系,求你不要遷怒他。作為交換,我願意把魔種……咳咳,把魔種的藏身地……”
段君屹動用精神力穩定他的情緒,卻瞧見他的眼睛裏浮現了黑氣,鼻下也滴出了黑血,不由繃緊了神經。“魔種的藏身地在哪裏,上官司朔,說出來!”
上官司朔的聲音越來越小:“在……”
段君屹靠近了他,附耳過去。
一如既往三連謝!快要完結惹,完結發紅包,親親小可愛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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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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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