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lost cherry65
lost cherry65
卧室裏的燈光亮得有些晃眼, 鐘令鎖骨未幹的水珠閃着一點微芒。
他的視線不移,整個人像被抽了魂一般,目光直白而赤.裸。
春日裏粉白的薔薇沾了雨露, 嬌豔而美麗, 呼吸起伏間, 那晶瑩的水珠緩慢流下,穿越溝壑與坦途,落入深淵裏, 暈開醉人的緋色。
和她無數次親密,纏綿,沉淪,此時仍是喉頭頻滾,內裏無限幹涸, 迫切渴望她的滋養。
她的手裏牽着一根隐形的線, 一點點收緊,一寸寸拉近他和她的距離。
他聽見她稍顯急促的呼吸聲, 帶有一分緊張, 一分羞赧。
撫上她纖腰, 她輕輕一顫, 她小心翼翼遮住那嬌嫩的小花, 柔軟的眸子生了分嬌嗔。
“你怎麽不敲門就進來?”
她聲音好輕, 像雪白的絨毛輕輕落在他心上,讓他感覺癢, 卻又不知道究竟哪裏癢。
他沒辦法再掩飾自己的渴望,他附身接近她耳邊, 聲音又沉又啞。
“好想親你,寶寶。”
驟然一陣酥癢襲身, 鐘令差一點就要站立不住。
不過身形微晃,有人已經将她攔腰抱起。
她陷進他的懷抱裏,熟悉的香氣瞬間将她包裹,她已經說不出拒絕的話。
明明分開的時間并不長,她的身體卻比她的心更為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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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檀舟放在浴室中間的置物臺上,浴室鏡正對着她,視線所及,是他挺闊的肩背,窄瘦的腰,還有垂在他身側那截嫩白的腿。
他的吻落在她修長的天鵝頸,薄透的皮膚在他的吮吻之下浮上靡麗的紅。
她知道一定是明顯的印記,但她卻沒躲。
他一直這樣,喜歡破壞她的完整和潔白,喜歡她渾身沾染他的氣息,喜歡她的身上留下屬于他的痕跡。
他的手不安分,擾亂一池春水。
他伏在鐘令頸間,沉沉地說:“寶寶,你的身體很想我。”
他張開掌心,托住一捧豐盈,按上,施力。
“這裏呢?”
他緩慢地問:“這裏想不想我?”
鐘令輕咬着下唇,忍住心上的癢,故意不說話。
她不想承認,身體和心,都好想他。
可她嘴上不說,檀舟有的是辦法讓她承認。
他輕輕銜住,碾轉親吻,與她的心跳僅相隔血肉,他的感受如此清晰。
她在想他。
浴室水汽未消散,沉甸甸的濕和熱,席卷了鐘令全身。
他俯下身,讓鐘令直面着鏡中的自己。
不堪催折的嬌花,在他掌心改變了形狀。
他的吻驟然貼上,她大受刺激。
她好想關了燈,好想離開這裏,不想看見鏡中的纏綿,不想被他窺伺心中的渴望。
可他如此狡猾,滾燙的唇舌肆虐着,讓她根本說不出話。
水波柔柔蕩漾,泡沫綿綿生長,天鵝頸後仰,迷離的眸對着晃眼的光,身心都因他而激蕩。
足尖踩上他的肩,想推,推不開,想合,合不攏。
她無意招惹,卻甘心沉淪。
春水解不了他的渴,他起身覆上她的唇,再嘗一遍她的甜津。
“要不要我?”
鐘令越過山巅,還是缺氧之時。
她咬着唇,不肯說那個字。
她渾身顫抖着,緊縮着,咬住他的手,不肯放松。
“要不要我?寶寶?”
他吻去她眼角的濕潤,這是他今夜最後的溫柔。
指節抽離,換他jsg親自破壞。
不願承認也沒關系。
只要她要,他全都給。
...
早知道今夜漫長,她就不該提前這一個小時回家。
讓他走多麽潇灑,不必此時埋在他頸間抽泣,不必被逼着一聲聲喊他老公,不必求饒說,不離婚。
和他之間的僵持好像就這樣被打破,她給出了自己最熱烈的回應。
可是越想,她越覺得難以面對。
事後她蒙在被子裏,悶着聲音說:“你快走吧。”
他裹着浴巾從浴室出來,上床鑽進她的被子裏,擁住她柔軟的身體,說:“寶寶,你剛才好像不是這麽說的。”
鐘令想起之前說的那些話,又不小心紅了臉。
她伸手推着他,不讓他靠近,聲音帶了點兒哭腔。
“之前都是你逼我說的,那不是我的本意。”
檀舟單手撐起身體,饒有興致看着羞惱的鐘令問:“那什麽才是寶寶的本意?”
“跟我離婚?”
這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反倒是讓鐘令猶豫。
她幹脆翻過身,說:“反正你先走就對了,你出賣色相引誘我,本來就是你犯規!”
她憋了口氣,說:“你別以為——”
話說了一半她又停住。
檀舟聽得好奇,追問她:“別以為什麽?”
鐘令抿着唇輕笑,回答他:“你別以為你剛才表現好我就會輕易原諒你,你要走的路還長着呢!”
“是嗎?”
檀舟趁機低頭吻她肩膀,“那看來我剛才的表現還不夠好。”
鐘令轉身推開他,“所以你趕緊走吧,我會好好考慮的。”
和她之間才有一點兒進展,他不想惹鐘令不高興。
只要她今夜盡了興,那他的目的便已經達到。
她想多思考一些時間,那就給她一些時間,反正他有的是時間。
他起身穿衣服,心上生出些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一直延續到他下樓出門。
他微信收到一條消息,來自鐘令。
五萬塊轉賬,外加一句:[檀先生,辛苦費拿好了。]
他輕笑出聲,也道是自己作孽,一開始非要裝什麽夜店男模,她現在給辛苦費,那是真的拿他當應召男模了。
只要她開心,他也很樂意。
他收下了鐘令的錢,還回她:[恭喜令總充值成功,您的終生套餐服務已開啓,咱們下次約什麽時間?]
蒙在被子裏的鐘令沒忍住笑,他這人倒是慣會占自己便宜。
心裏翻湧着甜蜜,她的消息卻不饒人。
[TD]
檀舟剛上車,看着這兩個字母那是一個哭笑不得。
他打字回:[退訂失敗,已為您開啓套餐保護,期待與您再次相約。]
鐘令唇角彎彎上揚,既然檀舟樂意,那她多享受一下服務也不是不行。
她摁滅了屏幕,短暫一夜,她睡得安穩又香甜。
第二天是上班的日子,鐘令起得有點晚,等她收拾完着急出門的時候,已經有人等在她家門前。
日光照亮他側臉,輪廓的陰影被驅散,染了金的發絲,琥珀色的眼眸,昨夜吻遍她全身的唇,無一不在訴說他的欣喜。
鐘令心上有一瞬間的甜蜜,但又克制住了想要上揚的唇角,問他:“你來做什麽?”
檀舟走上前主動幫她拎包,說:“我這助理還在職呢,上班第一天,我怎麽能遲到?”
鐘令挑眉,“是嗎?那今天把離職手續辦一下。”
檀舟堵住她的去路,“轉正程序怎麽走?”
鐘令把手伸進他外套裏,用力擰了一把他的腰,開口時語氣暧昧,“看你表現啊,小助理。”
他毫不猶豫俯身吻她的唇,說誰小呢?
兩人一起出現在會議室的時候,汪經理比誰都驚訝。
年前他們倆鬧離婚,公司上下只有汪經理知道,她那時候還跟着鐘令操心,這會兒看他們和好如初,她是比誰都高興。
球場的事情鐘令暫時找不到人接手,檀舟管理經驗豐富,是當前最适合接管球場的人,這麽一看,她好像不得不給他轉正。
會議結束,鐘令留下了汪經理和檀舟,她看了一眼檀舟,沖汪經理說:“幫忙把他轉正程序走一下。”
“缺了一個老公事小,缺了一位經理事大。”
她故意問檀舟:“是吧?檀經理?”
汪經理在一旁聽得直瞪眼睛,心道,這夫妻倆的花樣的确是多。
她看了眼檀舟風雲變幻的一張臉,憋着笑說:“那我去走一下程序。”
确認汪經理走了,檀舟走到鐘令跟前兒,一把将她抱上了辦公桌。
他擠進她的雙膝之間,擡着她的下巴追問:“什麽叫缺了一個老公事小?”
鐘令向後仰,躲着他的唇說:“我這是在肯定你的能力和價值。”
“畢竟高中學歷能在我這裏混到經理職位,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檀舟摟住她的腰将她往懷裏帶,似有幾分委屈問她:“所以我這高中學歷做你老公,是讓你受委屈了?不值得被肯定?”
鐘令故意逗他,“一點點吧。”
鐘令以為檀舟也是開玩笑,沒想到她卻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真實流露的難過。
她反應了一會兒,又問:“你難道真的只有高中學歷?你不是在美國上的學嗎?”
“嗯。”
“叛逆來着,沒拿到畢業證。”
鐘令撲哧一聲笑出來,“你都多大年紀了?還叛逆呢?”
這話一說,他更難過了,他認真問鐘令:“你現在還嫌我老了?”
鐘令抿着唇,沒接話。
她推開檀舟從桌上下來,岔開話題問他:“那你高中在哪兒上的?”
“美國。”
“是嗎?”鐘令略有疑惑,“我怎麽記得你當時填的是國內的學校?”
檀舟回答她:“我在師大附中念的是直升班,出國前已經是高中學籍。”
他說這話有點兒心虛,畢竟他從那個時候就已經在有意欺騙鐘令。
但鐘令顯然沒有在意,她似乎陷入了一段回憶裏,正在沉思着什麽。
好一會兒,她才緩緩回神問:“你剛剛說你在哪兒上的學?”
檀舟一愣,有些疑惑,但又不敢确認。
她想起什麽了嗎?
他正要開口,汪經理已經辦好了他的入職手續,并且告訴鐘令說:“張總來電。”
鐘令收了心思,從汪經理手中接過了電話。
新一年的工作正式開啓,還有太多不一樣,要鐘令慢慢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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