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第89章
——失憶症。
手指敲在這三個字上。
“野哥哥腦部受創,醒來後有一些記憶上的混亂,大部分是缺失,極少發生解離伴随虛構,這是後期接手為他治療,并兼心理輔導及定向幹預的私人醫師告訴我的,這個醫生哥哥是我遇到過,我們圈子裏人最好的一位哥哥了。”
唐楚說時眼睛都在笑,可能覺得這時笑太沒心沒肺,即刻收住,熄滅了手機屏,有些躊躇,又有些不忍:
“我知道的是,野哥哥有很努力地在配合做各種治療,特別是記憶修複這一方面,收效嘛……一點點,”她捏住很短的一截指尖來形容:“聽說斷斷續續地,可以見到一些被邊叔叔收養之前的畫面,好像是什麽孤兒院我記得。”
“反正,那只大臭狗在工棚扇我巴掌那瘋樣他還沒想起來呢,哼,便宜邊狗了我呸。”
……
真是忘得夠幹淨啊。
衛凜冬腳尖碰了碰探出來的那一小扇機車鏡,真想一腳跺下去。
之後,他把腳放在璀璨如水晶般的前車燈上,身體右傾,重心向那一邊堆疊,分分鐘就能讓它碎得面目全非。
邊野面色沉重,盯着衛凜冬。
從開始對這項運動着迷的那一刻起,這輛車便伴他左右,在玩機車的貴圈中他的車算不得什麽,樣式又土又過時,性能也不優良,與邊慎修送他那輛傳承血統,有着奢華名頭的豪車完全比不來。
就是這樣一個毫不起眼,被騎得傷痕累累,随時可以入土為安的老家夥,有時邊野還會跟它像家人般單獨坐一會兒,此時此刻被人踩在腳下,他是疼到心坎裏。
這樣綁架似的用以威脅和洩憤,邊野就是再不爽也得強壓着,一旁的祁陽更是氣得七竅生煙,卻不敢再冒然出手。
圍着的圈子逐步擴大,飛車黨和俱樂部幹事沒人敢管,還有嘴欠不要命的,在那饒有興味地吹口哨。
Advertisement
其實所有人都沒搞明白這個一襲深黑大衣的男人在做什麽,但那赫赫威嚴的氣勢,孤傲,冷峻,高高在上,這些都太具有吸引力,特別是在某位富家公子哥面前。
這種懸殊地位之間的對峙才最有看頭。
有人敲邊鼓:“上啊。”“等什麽。”“野地裏單挑還是車道上比劃,別猶豫。”很快,衆人齊聲高喊:“死亡之翼,死亡之翼,死亡之翼。”
邊野始終垂着眼,不動,不說話,等這些人安靜後,他把抓得發潮發燙的手腕擺到衛凜冬眼前:“衛先生,可以松開我的手麽?很不舒服。”
這是極盡壓制後的客套語氣,邊野如此認為。
“你叫我什麽?”
“……”
狀況更差了,衛凜冬身上那股具有侵略性的東西迎面撲來,邊野覺得這人當場把他咬下來塊肉都不為過。
至此,邊野也将最後殘存的那一點點理智消耗殆盡,他冷笑一聲,朝衛凜冬挑釁似一挑眉尖:“那我該叫你什麽?衛凜冬。”
缺失溫度的眼光,敵意又蔑視的神情,比陌生人更低一層的對待,這就是大腦被強行功格式化後的成果——一個沒有過去的軀殼。
衛凜冬凝視着邊野的眼睛,那裏仿佛被潑過墨,什麽也看不清。
留在原地,成天守着那些只存在于自己腦內的一堆影像——他們甚至沒拍過一張合照,留下過一段視頻,只有轉過的兩萬六千塊錢,和微信中寥寥幾句沒有前言後語的話。
能證明什麽?他們認識?借過錢?說過幾句話?
可笑。
衛凜冬微微偏頭,發出很輕的笑音。
邊野看着他,若有所思地打量,意外地,此時一通電話進來,就在男人的大衣口袋裏,很響的幾聲鈴。
似乎他知道誰來的電話,貼到耳旁連那聲“喂”都省了。
“哥!哥啊!我的哥哥哥哥哥!!”饒是山腳空曠,也擋不住那一道等同開免提的渾厚男聲:“小狗子回來了我操的咧!是邱然說的,說他——”
“他在我這。”
衛凜冬目光不移,腳下緩緩碾動——吓得打算趁敵方打電話松懈發動突襲的祁陽趕忙又狼狽推回原地。
“啊???”段文濤感覺到他哥要挂,立刻接上:“怎麽樣?!還行麽?”
“不行,”衛凜冬直言:“想扇他屁股,打得他嗷嗷叫。”
說完,挂斷。
神經再遲鈍的人也不可能覺察不出異狀,事實上從衛凜冬出現就全是困惑和不解,找尋不到突破方向,邊野一字不漏地聽着。
不待他細想,衛凜冬對他一笑,有些殘忍:“邊野你今晚玩不了,以後也別想玩,這麽刺激的玩樂不适合你。”
直呼的名字掀起巨大波瀾,邊野徒然撐大眼眶。
緊攥的,一絲縫隙不給透的手腕再一次承壓,衛凜冬抓着他往身邊一帶,邊野直直撞上對方的肩膀。
硬質的,被筋肉包裹的骨骼撞起來生疼。
幾年來,身患傷疾一直獲得比任何時候更多的呵護,平穩無波的生活讓邊野對疼痛的阈值大幅度降低,他“嘶”地一個抽氣,迎上的是衛凜冬審視般,帶有窺探性質的目光。
這個人問:“疼啊?”
邊野沒來得及吭聲,就又是一句:“以前你都不會有感覺,看來你被養得很好。”
瞳孔一瞬放大,邊野愕然地看着在他耳邊低聲講完話,繼而挺直背的衛凜冬,多給一秒都不可能,鐵鉗般的手變成枷鎖,邊野被拉着向景區外停車場走。
變數如疾風驟雨,誰都可以站樁似的懵然着,某個人卻不得不強作反應——
那一刻,祁陽從後面一猛子撲上,他快,衛凜冬比他還快,回身便是一記重踹,祁陽胸脯承接,仰面跟機車摔在一起,從保镖哥哥臉孔驚悚式扭曲,爬起來“操操操”地失聲大叫,邊野就判斷得出,傷着車了。
以保護主人及主人所愛當做自己崇高使命的祁陽一下慌了神,跪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地捧着被他砸得身首異處的機車鏡子,急急看向正被挾持的野哥。
衛凜冬向後看了一眼,撂下句話:“修啊,再晚就焊不上了。”
“哎哎,行。”祁陽一骨碌爬起來,叫着俱樂部那兩個幹事,要就地解決。
“……”
被拖着,向後回頭的邊野難以置信。
砰,車門甩得很大聲,甚至邊野還沒從‘怎麽能這麽輕易就搞定了自己最忠實的保镖先生’中回過神,衛凜冬就坐上了駕駛座。
他迅速眨了下眼,即刻去開——
刷,車門下了鎖。
“……”
邊野看着這扇固若金湯的車門,幽幽地嘆了口氣。
月下,車燈照得路雪亮,沒開多遠,車一個轉向,駛入一片茂林。
兩旁樹枝藤條胡亂拍打車窗,配上望不到盡頭深暗的夜,被不相識,首次見面的陌生人困在車中,諸多元素似乎營造出一個注定不會平淡的夜晚。
邊野沒怕過什麽,他放下座椅靠背,頭向後仰,神情淡淡的,只是臉色不太好看。
衛凜冬分着目光看邊野,手背輕輕滑在他的側臉。
男人不給反應,眼睛沒有動過,沉沉地看着前方,形如雕塑。
車停下,是一個林間小屋。
門虛掩着,被樹木環繞于密林之間,從屋子右側方看,是一條偏僻崎岖的小路,滿地的碎石,堆疊着一層層枯黃的葉,未被打擾的模樣,似乎是一條熱度極低,進入景區的輔路。
邊野對這裏沒有任何記憶,包括整個城市都是陌生的,純粹是手癢想玩車,被推薦過來玩的。
推開門,室內空得只剩一把滿布灰塵的椅子,和不是擠入牆角準保成為一堆廢木頭的歪腿方桌。
應該是個用來歇腳,廢棄的驿站。
“衣服脫了。”
衛凜冬冷言這麽一句,便開始脫他自己的大衣。
進來時衛凜冬随手鎖了門。
怎麽鎖就能怎麽開,邊野不認為他就一定沒有機會逃出生天,可惜的是毫無體面的懦弱逃走從來不是他的風格。
走,就得讓對方恭恭敬敬替他開門,像個紳士那樣為他打出‘請’的手勢。
邊野充耳不聞,目光冷淡。
開來秋南的中途,衛凜冬曾經停在小屋附近抽煙,想透口氣的他下車進了屋。
屋內有一個懸吊房頂中央,一搖一晃的鎢絲小燈,開時會發出滋滋的聲響。
可能是快要壞了,這次開不停地響,哆嗦着明滅閃爍,邊野就在這樣的光線下昂起頭,兩手插入褲兜,似笑非笑地看着衛凜冬。
從沒有對自己這樣過,就是追溯到最初橋下相遇,衛凜冬都不認為邊野有散發出任何的疏離和隔閡,見識到現在的邊野,他才真正确認原來自己曾是多麽不同的一個人——他見到過邊野太多次與他人相處時的表現。
跟這個差不多。
不,還是有些不同——這一版的邊野更孤僻,多刺,更不易親近。
“沒聽到?”
衛凜冬解開襯衣腕扣,挽至手臂。
對方抿嘴笑了,話聲很輕:“我不習慣在外人面前寬衣解帶,“邊野把手大方地向兩邊一展:”要不你來?”
有一點十分确定,衛凜冬很不喜歡這樣的邊野,眼睛一片灰蒙,笑很假,舉止也做作,邊野在他面前一向是清澈見底的,從前。
衛凜冬走上前。
手探進邊野後頸,摸起來有些涼意,微微泛着汗潮,衛凜冬摩挲着,邊野似在享受那樣半阖着眼,呼吸開始變沉。
充滿肉質,有着鮮活生命的手感撩撥着衛凜冬的神經,直到這一刻衛凜冬才發覺,他的時間早在三年前床畔捂邊野手的那一刻就被按下暫停鍵。
這種感覺讓他不舍得收手,撫弄也更重,更深入。
恰在此時,邊野本是松散的,展于身體兩側的手突然發動攻擊,邊野善于近身作戰,這一點衛凜冬早就用身體領教過——被他蛇一般地纏繞,咬了脖子,在地下室床上弄y過。
這一回可沒那麽旖旎。
衛凜冬的頭發被一把薅住,往側面牆上撞,手勁爆發力驚人,大臂和腰腹輸送的力量很可以,在體會完這些後,衛凜冬将一只手撐上牆,邊野便一寸也動不得了。
就是那麽快,只一眨眼,衛凜冬就從邊野手底翻過,像是毫無痛覺,利索得邊野心下一驚,揪掉了衛凜冬幾根頭發,跟着,後頸厲風來襲,他被人臉沖下,帶着整個前胸摁向桌面。
胸骨才大好沒多久就要被這麽糟踐,邊野從後槽牙兇狠地擠出‘我操.你……’卻奇跡般地,在壓到木桌前和緩下來,就好像被輕輕放上那般柔和。
正懵着,身上內外兩件衣服——防風皮衣和短袖白T,被一同從後腰掀起,剝皮一樣從頭而過,邊野聽到衣物一陣摩擦響動,似乎是被卡入了桌縫。
他就這麽被自己身上的東西裹住,始終維持頭和脖頸卡在半脫衣服裏的狀态。
背脊光裸着,沾到流動空氣時抖了抖,木質桌面溫度适宜,沒那麽涼,只是灰塵太厚,髒東西也多,前胸貼上去會有滿是顆粒的觸感——
邊野被困在自己衣服內,趴在桌上不斷地喘氣。
他聽到環繞他走着的皮鞋聲,很慢,那麽地穩,随後是打火機搓燃,吞吐煙霧的呼吸聲。
心跳開始莫名鼓噪,在寂靜的小屋撞在自己耳膜中。
有人站到他身側,一根手指落在他的後頸底端,沿着脊椎往下滑,邊野本能地弓起背,“唔”地一聲低叫,皮肉抽動。
沒有新傷,全是淺得快要辨認不出的陳年疤痕。
衛凜冬嘬了口咽,口鼻處散出稀薄煙氣,像再次确認一般,煙蒂夾入前指,小指和無名指從邊野側腰又順了一遍。
低叫悶在衣服中,扭動的身體讓腰窩突顯,衛凜冬繼續……煙頭微熱,跟手一起游走在背後,一些詭異卻又有着實感的畫面撲入邊野的腦海——他也被這樣捆綁,煙頭按在他後背,火辣的燒痛,以及皮肉發焦的味道。
走神間,肋骨下多了衛凜冬的手。
手很放縱,像是要侵犯他每一根胸骨,指尖細細地摸出形狀,不放過任何一片骨頭,一直探進衣中輕捏他的鎖骨。
不痛不癢,沒有任何不适,那只硬邦邦充滿力量的手如今軟得一塌糊塗,比任何一個診治過他傷的大夫都柔和細膩,手法專業又講究,邊野聲音在抖:“幹,幹什麽,啊——”
前胸硬質的一小粒惡作劇似的被捏過。
他要被包裹在衣服內的空氣燙壞了,邊野覺得全是他火熱的喘息,脖頸臉頰燒着了一般。
更令他猝不及防,也承受不住的行為來了。
衛凜冬繞到前面解他的褲子,什麽蹭在腿後,像是衛凜冬的西褲,邊野掙紮到了一個新高度,終于撕開了外衣拉鏈,腦袋剛剛探出,褲子就被拉下,腿間一陣冰涼的風。
啪。
屁股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羞恥,驚怒,迷茫,憤恨一齊向邊野漫過來,他大聲喊出:“衛凜冬!!”又是一下,混着他嘶吼的尾音。
跟着就是一連串數都數不過來也不願去數的打屁股。
就如同對待那些不聽話的幼稚園小朋友,非要把屁屁打到對方哇哇大哭又或是哽咽抽泣才算完,邊野是在眼睛被迫蓄滿生理性水濕,喉頭胡亂滾出低啞哀叫時,衛凜冬才停的手。
此時,邊野半張臉在衣外,桌上沉積的灰塵被他蹭出一圈側臉輪廓,嘴角濕潤,桌上一灘深色痕跡。
在有限的角度,邊野看到他身後的男人為他穿上褲子,煙咬在嘴角,眼睛半眯着,有種随意的慵懶:“你問我該叫我什麽是吧?我告訴你。”
“你該叫我老公。”
作者有話說:
不好意思,我們衛叔就是這麽A爆,小狗子該打屁屁。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