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旅行
網上輿論風波越演越烈, 嚴葵懶得看, 甚至連每天的打卡微博也不發了。反正發了秀恩愛的內容會被罵炒作渣男,發照片會被罵整容渣男,發節目相關的內容會被罵轉移視線渣男。
為此, 嚴葵還在微信群裏發過牢騷。
嚴冬的向日葵:為什麽他們總罵我渣男呢?
少女茉莉莉:你要原諒現在社會裏的鍵盤俠, 他們能從少得可憐的詞彙裏找出來罵你的內容已經很不容易,要求別太高。
嚴冬的向日葵:可是我覺得我不渣啊,我只是長得英俊天賦過人外加有個恩愛的老婆而已。
鄭哲:呵呵,渣男!
一顆洪星星:同上。
嚴冬的向日葵:喂喂喂, 洪星星你脫團了好意思罵我!
茵:呵呵,渣男!
嚴冬的向日葵:……
窗外的風雪還在肆虐,白茫茫的像是張忠那個禿驢混蛋腦門上飛舞的頭皮屑。嚴葵晚上睡得很安穩, 早上起來有點晚,都不記得有沒有做夢。他打着哈欠衣衫不整的頂着一張被糟蹋過的腎虧臉推門出來,打眼就看到音茵在收拾行李一副畏罪潛逃的架勢。
“我們今天就要走了嗎?去哪裏?”
音茵收拾行李的動作頓了頓,望着他做了個明顯思考的表情, 似乎是在琢磨應該怎麽忽悠他。
“去沒有人認識的地方, ”音茵回答,“去最接近的天空的地方。”
她的話文藝又清新, 嚴葵眼前甚至出現了星辰大海和遠方的征途。可仔細想想,音茵這麽文藝,就代表她有肯定是再忽悠自己。
要去的地方條件一定特別艱苦,甚至讓她擔心自己不願意跟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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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是個在收到戒指的時候, 會告訴他像頂針的女孩子。
“咱們交個底,那個地方能住人嗎?”嚴葵擔憂的問,“會不會有野獸出沒?”
音茵低下頭深思了更長的時間,試探性問,“北極熊算野獸嗎?”
嚴葵:……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
現實果然跟嚴葵料想的差不多,就因為她這一句要去離天空最近的地方,音茵和嚴葵乘飛機轉火車,從白到黑在路上折騰了足足十二個小時,終于到了——晚上。
嚴葵睡在綠皮火車的軟卧裏,聽下鋪兩個人在打呼嚕中鋪兩個人唠嗑,翻着白眼望着綠皮車頂,感覺自己就是個密封的沙丁魚罐頭。
唯一區別是人家沙丁魚罐頭還能漂洋過海,他卻只能在狹窄的空間裏聞腳氣。
中鋪唠嗑的夥計從他家老大爺的貓生病吐了半斤死老鼠到美利堅新研發的星際導彈能炸平喜馬拉雅山脈,國際大事家長裏短唠了個遍,終于把注意力轉移到現實層面,朝嚴葵吹了個響亮的口哨,“喂,小夥你不是本地人吧?”
“啊?”嚴葵好不容易有一丢丢睡意,被他一個口哨吓到了北極冰原下。他睡眼惺忪的撐着旁邊的鐵欄杆往下探個腦袋,茫然的搖搖頭,“不是,我來旅游的。”
對面中鋪那個終于瞅到他沒帶口罩的臉,情緒瞬間上來了,激動的一副心率過速的樣子問,“兄弟我瞅你咋這麽眼熟呢?”
壞了?!
難道被認出來了?
嚴葵在娛樂圈是時間不長,迷迷糊糊有沒有隐私意識。他連忙縮回腦袋,琢磨着借口應該是‘我按照嚴葵的樣子整的’還是‘我是嚴葵的私生子’比較靠譜。
“你是…岳雨鵬吧?”
“…”嚴葵把剛才的擔心一股腦全抛在腦後,悶悶地接過話,“不是,我長得哪像說相聲的了?”
他餘光瞥見對鋪的音茵,她眼睛閉着,肩膀一顫一顫的,明顯是在偷笑。
有那麽好笑嗎?
這個時候,你不應該捍衛你老公英俊的面容嗎?
睡在嚴葵下面的中鋪兄弟艱難的露出半個身體,扒着嚴葵的床掙巴着看了他一眼,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知道了,他的意思應該不是你長得相說相聲的。”
嚴葵剛要高興。
那個大兄弟又說,“你長得像五環!”
嚴葵臉上的笑還沒裂出來,又硬生生憋回去了。得,還不如說我是說相聲的,起碼是個人。
“上面的姑娘也不是當地人吧?我瞅着你們向一對。”對鋪的夥計又說。
“對,我們就是一對。”嚴葵笑呵呵的應下來,覺得這還像是句人話。他蜷起腿翻了身,把腦袋搭在床沿上跟他扯起淡來,“那是我媳婦。”
“我猜也是,我看小姑娘長得白白淨淨的,像——”
音茵翻過身來,露出一雙無辜的眼睛,生怕他們給自己整個六環出來。
這個時候,她生動形象的诠釋了,什麽叫躺着也中槍。
“像火炬!”
“噗——”嚴葵沒音茵那麽能憋,當場捂着嘴笑出聲來,要多沒心沒肺就有多沒心沒肺。
新晉火炬音茵差點沒當場自燃,引爆這列車廂…
“火炬跟五環配啊,都是那個殘奧會的~”中鋪倆人悠悠的接話。
嚴葵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抖着顫音說,“謝謝倆大哥,我倆争取身殘志堅,勇奪金牌!”
算起來,嚴葵和音茵打從出生開始到現在,也沒有坐過這麽長時間的火車,而且還是卧鋪。他倆睡在鐵盒子裏,透過窗簾縫隙鑽進來的一線光窺探外面,從繁華的都市街燈到一望無際的山川草坡,荒漠替了萬千繁華,原本百無聊賴的蕭瑟,也因為跟途中遇到的陌生人談天說地顯得沒那麽寂寞。
途中倆人還拿出了幾桶泡面,問他們要不要吃。嚴葵拒絕了之後,倆老大哥找乘務員要了開水,拌着腳氣吃完了兩碗面,還打了個韭菜味的飽嗝。
在一車廂的韭菜混老壇酸菜的奇特味道裏,火車終于停靠在他們要去的終點。嚴葵路上有點暈腳氣,下來的時候他本來想要吐出來,結果看到眼前的漫山遍野的牛羊,又硬生生給吞了回去。
感覺真是反胃。
兩個人到附近的旅館裏落腳,把行李都放在帳篷裏後,在牛羊的圍繞下腦袋抵着腦袋喝了一碗現做的奶茶。做奶茶的藏人十分熱情,全程圍繞在他們周圍說說笑笑。
嚴葵一邊喝着茶,一邊露出尴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聽不太懂,只好腦補。
他從茶碗擋住嘴,偷偷問音茵,“你猜他們在說什麽?”
音茵看了眼遠方圍着圈跳藏舞的一群男男女女,又看了眼圍在嚴葵後面笑容慈藹的老伯伯,設身處地考慮了下回答,“大概是歡迎你?”
“我覺得沒那麽簡單,”嚴葵一口氣喝完剩下的奶茶,用大腦自帶的語音識別功能分析了下,拖着頭眺望着遠方的山回答,“我覺得他們是在說,啊呀呀,哎呦呦,你看那個大傻逼!”
嚴葵說着說着唱了起來,音調跟後面那群人跳的舞出奇的一致。
給他盛奶茶的店家手抖了一下,用标準的、清晰的、字正腔圓的普通話說,“我們是在歡迎你來到這美麗的村莊。”
沒想到這邊人居然能聽懂他的話,這就非常尴尬了。嚴葵別過頭,尴尬的咳嗽了下。
店主生怕他不夠丢人,還體貼的補充,“我們這邊開店的人,都會說普通話。但是用當地方言歡迎遠方的客人是我們的習俗,你要是聽不懂盡管問我。”
我求你別解釋了好嗎?我都快尴尬死了。嚴葵捂着臉,抹去挂在臉皮上的羞恥心,露出溫和無害的表情,“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們。”
音茵默默注視這一切,真誠地提出建議,“我覺得你應該去當諧星。”
無論是演戲、綜藝、還是各種場合的臨場反應,這個走偶像路線的小鮮肉都有詭異的搞笑天賦。雖然清楚嚴葵可能故意在逗自己笑,讓她心情變得好一點,音茵還是由衷的覺得他适合走搞笑路線。
而且搞不好還是個暖男,體貼入微的本事真是可怕。
嚴葵口袋裏手機震了下,他掏出來掃了眼信息內容,又若無其事的裝回去,“什麽諧星啊?我這麽英俊,當諧星難道不浪費?”
他這話剛說完還熱乎着呢,遠處跑來兩個模樣挺熟的漢子熱情的揮舞着手臂跟他們打招呼,“嗨!小夥!”
音茵看到那兩個人,有瞬間覺得這世界真是小,剛認識的朋友都能無處不見。她撞了撞嚴葵的胳膊,不懷好意的使了個眼色,“叫你呢,五環。”
“我…到底是造了什麽孽?”嚴葵覺得出來旅個行——不、打從接下《甜蜜啓程》這檔綜藝開始,他的未來發展方向已經定下來。
不是諧星就是說相聲的,還能不能好好的當個高冷帥逼了?
音茵跟在他後面站起來,手裏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一個沒有備注的號碼發來短信——事情辦妥了。
音茵小小的松了口氣,把手機收起來,快步跟在嚴葵後面,“我們今天去爬山朝拜吧,明天之後就沒有時間了,還要錄節目呢。”
“好啊,”嚴葵放慢步子拉住音茵的胳膊,扶她繞過滿地的牛羊排洩物,忽然記起昨天早上她用過的借口,“原來真是離天空最近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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