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11

兩個人走在路上,賀斐之像是跑過來的,并沒有開車,賀斐之将齊免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裏面:“你的手怎麽這麽冷?”

齊免低低的咳嗽了兩聲:“大概是外面待得時間有點久了吧。”

賀斐之的腳步頓住,伸出另一只手放到了齊免的頭頂,齊免以為會像以前那樣呗賀斐之将頭皮揪住,卻沒有想到換來的是輕柔的撫摸:“以後注意點,你每次一到這個季節就喜歡發燒。”

齊免整個人都愣住了,從賀斐之的手中将自己的手掙脫了出來,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臉,力道大到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我這不是在做夢啊。”

大概是沒有想到齊免的這個動作,賀斐之撇了撇嘴:“你在幹嘛?”

齊免沒有說話,伸出了另一只手到了賀斐之的臉上,也是狠勁的扯了扯:“原來是真皮啊。”

賀斐之被齊免弄的有點疼,翻了個白眼:“誰還有我這麽帥氣?”

齊免嘀咕了一句什麽,然後轉身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将手原縮進了賀斐之的口袋裏,賀斐之卻被齊免的這一系列動作弄得嗓子眼裏堵了塊石頭一般,上不去下不來的,将齊免的手從口袋裏面拿出來,丢在了旁邊,瞪了齊免一眼率先走在了前面。

趕着跑了幾步到了賀斐之的旁邊,挽住了賀斐之的胳膊:“謝謝你今天來接我。”

賀斐之傲氣的哼了一聲,沒說話,兩個人一路無言,就這麽靜靜的走在街道的兩旁。

齊免回到屋內,幫賀斐之将衣服解下來放到了旁邊的架子上,然後從櫃子裏面拿出了拖鞋放到了賀斐之的腳邊,賢惠的像是已經跟賀斐之結婚了很久的妻子一般。

賀斐之習以為常的将鞋甩到了旁邊,穿上了齊免給他準備好的拖鞋,走到屋子裏面将電視打開看起了齊免感覺走最索然無味的新聞。

齊免将賀斐之亂扔的鞋收拾好放到了旁邊的櫃子裏面,蠢喵在屋子裏面晃悠,外面太冷,賀斐之不大忍心讓他在外面,讓齊免在屋子裏準備了一個小小的狗窩。

看到齊免的身影,蠢喵一個健步沖了上來,然後将齊免撲倒,使勁的舔着齊免的鼻子和臉頰,然後将頭使勁的蹭着齊免的臉頰,鬧得齊免癢的厲害。

齊免到了廚房,将袖子撸起來然後準備起了晚飯。

不知道是不是齊免的廚藝增長的很好的原因,賀斐之現在的胃養的比較刁鑽,已經不大喜歡吃外面滿是味精的人飯,就算是應酬也只是吃上兩口放下筷子,等回來了之後再讓齊免幫他做飯來填飽肚子。

齊免這次并沒有做什麽菜肴,而是煮了兩碗挂面,有些香菜放到了挂面上面,然後又兩個煎好的雞蛋做成了眼睛,弄成将番茄弄了個嘴巴,倒是可愛的很。

賀斐之囫囵的将面全都吃掉,連個湯底都沒剩,等到賀斐之吃完的時候,齊免才吃了一半不到。

吃飽喝足之後總會讓人的神經放松下來,賀斐之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真是,要不是找到了你,我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吃到晚飯,以後每天早點回來,知道了嗎?”

齊免将筷子上的一根面吸到了肚子裏,放下了筷子點了點頭:“如果劇組沒有什麽意外的話,我會早點回來的。”

得到了齊免保證的賀斐之,滿意的點頭,将電視關掉上了樓,齊免将面都吃光,喝了幾口湯,便将剩下的湯倒在了下水道裏。

這幾天的天氣依舊不好,如果不是下雨的時候,太陽也不會出來,總是有一塊極厚的雲層将太陽擋住,讓人心裏面莫名的壓抑。

睡到了床上,齊免有些興奮的睡不着,就像是初升高的時候,知道可以跟賀斐之在一個學校了一般的激動,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覺。

齊免卧室的門被人推開,賀斐之走了進來,直接壓到了齊免的身上:“怎麽?還不睡是在等我嗎?”

齊免搖了搖頭,賀斐之已經将齊免的上衣丢在了地上,叼住了其中一顆紅珠使勁拉扯着。

說心裏話,齊免并不喜歡跟賀斐之做這種事情,很多人都說愛是做出來的,但是他卻從來沒在這種情況下感受到任何的愛意,只有痛苦。

賀斐之再一次貫穿他的時候,齊免還是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被撕裂,齊免想不明白,為什麽那些G.V裏面的演員,都會很舒服的呻吟,甚至齊免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個抖M,有些時候齊免甚至可以在賀斐之的極其刺痛下得到快感。

等到熱液灌到了腸道裏,齊免這才輸出了一口氣,看着藍色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喘着粗氣的賀斐之摸了摸齊免的頭:“放心吧,知道你明天有開機儀式,沒在你身上留下什麽看得見的印記。”

齊免聽到這話,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是應該慶幸賀斐之沒有向以前那麽狠,讓他至少可以正常的走路,還是慶幸自己的身上并沒有什麽印記可以讓人看見。

賀斐之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屋內,齊免睡不着打開了長時間沒有上過的微博,齊免突然發現自己的私信多了不少,打開一看齊免幾百條全都是道歉。

齊免有些納悶,打開了一條艾特他的微博,那是李導的微博,她将前幾天的那個視頻用來解釋,說是這一次的電影需要,齊免總是找不到靈感,所以找了個G.V,請了個高端人士将面部P了上去。

本來只是想讓齊免感受一下那時候的憤怒,卻沒有想到這樣的視頻被自家的某個助理給洩露出去,她替這個助理給齊免道歉,順便宣傳了一下新電影。

李導這樣颠倒事情真相的口才,這樣一條微博迅速的指引了風向,齊免再一次上了熱評,原先的那個視屏被認為是這個電影的炒作,将齊免身上的污水全都洗了個幹淨。

齊免卻不願意發微博了,将手機放到了旁邊,将已經熟記于心滾瓜爛熟的劇本再次翻開來看了一遍。

齊免對于每一件事情都極其的用心,這是優點,也是缺點,缺點是這樣就會很鑽牛角尖。

齊免正在看劇本,突然聽到了賀斐之傳來的不滿的聲音:“都說了我已經回家了,你怎麽事情那麽多?”

賀斐之的暴脾氣讓齊免抖了一下,打開了門縫往外面看去,賀斐之有些不耐煩的穿着衣服。

等到電話挂斷,賀斐之已經将電話壓掉,向齊免的方向看來,看到禁閉的門,蹙眉走了出去。

齊免靠在門邊,不知道為何松了一口氣想,走出了房門給自己熱了杯牛奶,所謂的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大概就是指齊免現在的樣子。

齊免将電視撥到這幾天比較火的一個綜藝節目上,看着電視裏的嘉賓在逗笑彼此,以前賀斐之總是不讓齊免看這種綜藝節目,說是看多了腦子會秀逗的。

但是漆面就是喜歡這樣的綜藝節目,能夠放松心情,笑一笑十年少麻,齊免從自己的櫃子裏面拿出了珍藏的薯片,躺在沙發上看着電視。

這幾天看劇本看的太多,原先劇本中壓抑的感覺也得到了不少的釋放,齊免嘿嘿嘿笑的開心,從門口聽到了鑰匙的響聲。

齊免一個激靈從沙發上彈起來,将電視恢複到新聞衛視,然後将薯片的袋子弄掉,然後一個蹿步上了樓,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就像是以前老是這個幹一般。

賀斐之回到家中,将領帶随意的扯下來扔到了地板上,将衣服放到了旁邊的椅子的靠背上,走到旁邊坐了下來,看着旁邊垃圾桶裏面的薯片袋子愣了一下,随手放着的電視板,讓賀斐之愣了一下。

起身,走到電視跟前摸了摸電視機,餘熱還在,齊免将門打開了一個門縫往外面看去,看到賀斐之的動作,臉瞬間就紅了,就像是小時候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賀斐之想着齊免剛才慌張的樣子,不知道為何笑了起來,賀斐之略帶着磁性的笑聲讓齊免臉更加的紅。

他這也算是第一次被發現,這次的綜藝節目時間比較長,看的比較入迷,都忘了時間,賀斐之往齊免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齊免趕快關閉的房門,看着看手腕上的表,也算是沒有計較這件事情,反而覺得這樣的齊免可愛的多。

齊免用被子将頭蒙住,臉上的餘溫還沒有散去,其實齊免心裏面還是有些怕的,因為賀斐之要求他不許幹的這些事情,他今天全都實行了一遍。

齊免甚至開始等待賀斐之的呵斥和毆打,但是卻沒想到那天晚上很平靜,在這樣的平靜中齊免迅速耳朵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齊免做好了早飯,賀斐之下樓的時候看見已經候在桌子跟前的齊免笑了:“今天起來的倒是早,平常這個點估計還沒起床。”

齊免沒有說話,攪着自己的手指,齊免每次一犯錯的時候就會幹這樣的事情,賀斐之卻沒有說什麽,從旁邊拿起了今天早上剛送來的報紙,開始看起來,就像是齊免根本沒有幹過這些事情。

賀斐之不提,齊免自然也不會提起這件之情來,賀斐之看着齊免喝完了豆漿,迅速的穿好衣服蹿出去,連道別都沒有的樣子,将報紙放了下來,呵呵的笑了起來。

“齊免,我發現我可能有點喜歡你了。”

齊免大概是到了記者會最早的一個演員,門都沒有打開,門口的老大爺還哈着氣等待着開放的時間,齊免将叼着出門的吐司全都咽了下去,然後等待着會場的打開。

李導來的時候,發現了跺着腳取暖的齊免,有點驚訝:“你怎麽來這麽早,離記者會還有一段時間。”

齊免走上前,将路旁邊買下來的一條紫色的圍巾遞給了李導,上次在公園的時候齊免就看到李導的圍巾已經有些破損,但是這種顏色卻不好找,李導也舍不得丢的樣子,今天偶然看到的時候便買了下來。

李導從漆面的額手中接過圍巾,看向齊免的時候笑的開心:“你這可算是賄賂了啊。”

齊免撇了撇嘴,因為已經跟李導的關系比較好,所以齊免也不避諱:“就算是賄賂了吧。”

李導看着齊免的樣子笑道:“你這樣活潑的樣子倒是第一次見。”

齊免咳嗽了兩聲,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大概是很長時間沒有碰到比較好的事情了,今天早上一切都很順利吧。”

李導看了看齊免的樣子,笑了:“你以後也多笑笑。”

齊免應了下來,兩個人客套了幾句,李導出示了證件,看門的大爺便把門打開,兩個人走進去之後,李導推開門的時候,齊免明顯感覺到了一股子熱氣吹來。

李導租的會場是有地暖的,這樣的屋子自然比較暖和,齊免走進去了沒一會,就感覺到了屋子裏面熱的厲害,将外套脫了下來,放到了已經布置好的他的位置的後面。

李導看了看齊免的穿着,皺起了眉:“這并不是什麽大場合,以後不要穿得這麽正式,搞得我都有壓力了。”

齊免看了看自己的西裝和李導穿着的牛仔褲開始思考起了人生,齊免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看着齊免乖乖的樣子,李導沒有忍住,伸出爪子來摸了一把齊免柔軟的頭發。

齊免有些懵,看向李導,眼睛裏的呆愣讓李導又狠狠的揉了一把:“你啊。”

李導感慨了這麽一句,然後就拉着齊免走到了後臺,已經有記者開始陸陸續續的進來,李導看着齊免緊張的樣子,道:“準備好,齊免,深呼吸,你的日子就要來了。”

噫,好日子,我真是信了呢。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