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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案件依舊沒有結果,琴酒從一開始稍微有些興致到現在非常不耐煩,他起身向出口走去。

“你要走了嗎琴酒?”我問。

你還沒告訴我誰是兇手呢。

“等一下警官!”

這熟悉的山口大叔迷人的嗓音。

我用力拍腦袋,工藤新一你怎麽就這麽沉不住氣呢!琴酒還差一步就離開了,你就不能再等等嘛。

琴酒他似乎對觀衆席的騷亂不感興趣,徑直走了。

我松了口氣。

我回到灰原哀身邊:“沒事了。”

她點頭。

工藤新一将嫌疑人員一一排除最後只剩一位短發女子。

他正要說出其作案手法時突然渾身一顫。

他怎麽了。

我突然想起灰原哀所說解藥出了問題,難道就是指這個。

工藤新一臉上冒着虛汗,但他依然強撐着推理完成,然後拍了拍服部平次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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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了。”

工藤新一被擡進醫務室,我攔住想要跟上小蘭。

“新一他怎麽了?”小蘭問。

“他沒事,肯定是天天泡在案發現場體力不支吧。”我說。

好不容易把小蘭哄騙走了,我推開醫務室的門。

床上躺着冒着熱氣早已變小的柯南。

我問站在旁邊的灰原哀:“你之前說的解藥出了問題,是指這嗎?”

“不。”

她搖頭。

“雖然這次也是我沒有預料到的,解藥時間居然縮短了這麽多。”

“解藥裏面産生了一種物質,會……”

柯南醒了,他從床上跳起來喊到:“小蘭!”

結果被自己的衣服絆倒了。

我扶起他為他蓋好被子。

“這次解藥時間縮短了不少,也許與裏面意外産生的物質有關,不管怎麽樣你先你吃下解藥把門外的眼睛騙過去。”灰原哀說。

她把一粒解藥放到柯南手上。

柯南沒有猶豫就吃了下去。

我和灰原哀暫時離開醫務室。

站在門外我聽到工藤新一的慘叫,我有些擔心的握緊拳頭。

“這是必須要經歷的,細胞分裂重組本來就是極其痛苦的過程。”灰原哀雖是這樣說但她的眼睛裏浸滿了擔憂。

過了一會慘叫停止了只能聽到淡淡的喘息聲,醫護室的門被打開工藤新一走了出來,他看起來與先前沒什麽兩樣但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的額頭上有沒有擦幹的汗珠。

工藤新一将衣服攏好,說:“久等了。”

之後的事就簡單不少,犯人被入網,工藤新一與小蘭園子他們敘舊。

久違的與大號一起放學。

但工藤新一還是老樣子抱着腦袋走在後面。

我問小蘭:“你和工藤演話劇的時候真的親上了嗎?”

這個問題我真的憋了好久,終于問出口了。

小蘭的臉瞬間爆紅:“沒有啦,只是借位而已,新一和我說了他調整角度能看起來更逼真一些,我就把自己放心交給他了……”

真可惜。

我回頭看工藤新一。

争點氣我的好大兒,媽媽很失望啊。

我和三人道別後去了基地,我記得我有一份關于A藥的資料在組織宿舍。

黑方衆人都在訓練中,我小心翼翼的路過避免打擾他們被拉過去一起進行這種痛苦。

但安室透這個眼尖的玩意一秒發現我,并揮着手高聲呼喚:“淡質,你來了啊。”

我本來可以裝作無事發生直接走開但誰叫琴酒還在那,我只能一點點的蹭過去裝作一副驚喜的樣子。

我靠近以後才發現貝爾摩德也在。

三人圍着桌子坐成一圈,我這是誤入了什麽茶話會。

貝爾摩德微笑着說:“真是好久不見吶,我的小樹袋熊。”

她的眼神裏透露着些難以捉摸:“不過沒想到你和Gin的關系真是越來越好了呢。”

我這才發現我居然靠着琴酒坐下了,這行為之習慣,這動作之自然,我居然都沒有反應過來。

我不可能在三雙眼睛之下把A藥資料拿走只能繼續坐在這成為茶話會的一員。

雖說是茶話會但你們聊的都是些什麽血腥暴力的東西。

我聽的瑟瑟發抖,好不容易等他們開完會了我準備直奔宿舍結果被琴酒一把拎走訓練去了。

琴酒你沒有心。

我被琴酒壓着練習了長達幾小時的格鬥訓練,原因是他覺得我的武力值太低會給他拖後腿。

魔鬼訓練總算結束,我回家後一頭栽倒床上昏昏欲睡間才想起來今天的去基地的目的是什麽。

.

這次交易地點在一座歌劇廳內,交易地點是琴酒選的,他打算交易完後順便聽個歌劇。

交易對象對象是個大憨憨,他居然輕言相信了琴酒的話樂颠颠的簽了合同,連自己被賣了都不知道。

我從以前就不喜歡這種偏灰色地帶的歌劇院,本來交易完成我想直接離開的但礙于琴酒只能暫時留下。

我望着舞臺上的演出打了個哈氣,埋頭玩貪吃蛇游戲。

我面前被放了一杯飲品。

“這是加州檸檬汁。”

我擡起頭,柯林斯杯中偏粉色的液體正冒着氣泡,一片檸檬插在杯口。

真好看,我說了聲謝謝拿起喝了一口,檸檬和酸橙味中還夾雜這一種說不上的味道,但并不違和。因為口感不錯我喝了不少。

“這是馬丁尼。”酒保又轉向伏特加。

馬丁尼?

聽到這個詞我瞬間擡起頭,我這才意識到這位酒保給我的感覺似乎有些熟悉,雖然他的眼睛刻意眯着但我仍然可以隐約看見淡藍色的瞳孔。

貝爾摩德?

我瞪大眼睛,酒保注意到我的視線微微一笑。

“你這是什麽意思。”琴酒攔下伏特加剛要喝酒的動作,他質問那位酒保。

我覺得眼前有些模糊,我揉揉眼睛但沒什麽用,琴酒好像又對酒保說了什麽的樣子但我卻聽不大清楚。

我正想集中注意力突然感覺周圍一陣天旋地轉。

我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時我的腦袋感覺要炸開了。

我坐起身環顧四周,這地方好眼熟哦,是哪來着,我仰頭思索。

哦這是組織宿舍。

我慢吞吞的爬下床,我才發現我懷裏似乎抱着什麽東西。

好像是一件衣服,我将它完全展開,看上去是一件黑色風衣衣身很長我哪怕把手臂高高舉起衣擺依舊拖在地上。

……

這衣服有點眼熟。

為了确定它的身份我檢查風衣口袋,然後我發現了一支打火機,這打火機我熟悉的不能不能在熟悉,因為琴酒昨天才用過。

……

我到底幹了什麽!!

我努力回憶昨天的事,我到底是怎麽把衣服從琴酒身上扒下來的。

但昨天的記憶就想憑空消失了一般,在一頭砸在桌子上之後我就什麽都記不得了。

怎麽辦怎麽辦。

我瘋狂抓頭。

對了我昨天洗澡了嗎,我昨天似乎暈過去以後一直睡到現在臉都沒洗。

身為潔癖嚴重患者我的臉皺成了麻花,飛速跑到浴室從頭到腳全身打滿肥皂以後才罷休。

洗完澡後我才離開宿舍走到基地。

基地裏的人看到我後都沒什麽反應,只有伏特加滿臉尴尬在我和琴酒之間來回張望,那眼神連墨鏡都遮不住。

我向琴酒走去,他正好轉身與我的視線裝上了。

他停頓了兩秒。

我不動聲色的站定在他的面前,把打火機遞給他。

如果尴尬可以殺人的話我覺得我已經練就不死之身了。

“衣服我洗過以後會還給你的……”我說。

“不用了。”他說。

琴酒你居然敢嫌棄我。

我非常想詢問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但看琴酒的臉色我覺得如果我在大庭廣衆之下問出這個問題估計會被直接咔嚓。

“我知道了。”我說。

暫時就裝傻蒙混過去吧。

我将琴酒的衣服又收回來整理好抱在懷裏。

我帶着我一直放在基地內的A藥代碼來到阿笠博士家。

阿笠博士他們今天要去雪山滑雪,我擔心會錯過抱着琴酒的衣服就來到了這兒。

要是錯過了不知道下次什麽時候才能見到,為了保護灰原哀不被組織發現我幾乎避免遇見她。

我按下門鈴後很快門就被打開了,灰原哀從屋內探出腦袋,突然她的表情變得非常驚恐。

一開始我以為是因為我,後來才發現她的驚恐似乎來自我手上琴酒的衣服。

……小哀你的雷達也太離譜了吧。

不過她很快鎮定下來邀請我進門。

“不了。”我說,“我只是來把這個給你罷了。”

我将一份文件遞給她,這文件裏都是我那倒黴爹制作的代碼,A藥的原件也在裏面。

“我記得關于APTX4689的代碼還差最後一層就能夠破解完成,那是一個三十位的密碼鎖,我相信如果借助阿笠博士的幫助的話應該很快就能夠成功破解的。”我說。

灰原哀将文件抱在懷,她的眼神裏有一種說不清的感情。

“謝謝你。”她說。

“沒事,那麽我走了。”我向她揮手再見。

“等一下。”灰原哀叫住了我。

她問:“你懷裏的這件衣服是不是琴酒的?”

不是吧小哀你的眼睛也太尖了。

我點點頭,灰原哀已經知道我和琴酒的關系,這點事沒有必要瞞着她。

灰原哀聽到我的話以後表情瞬間變得有些難以言喻,我問:“怎麽了?”

她搖搖腦袋:“沒事,只是……你自己小心一點吧。”

.

我從阿笠博士家離開沒多久就收到了琴酒的消息,他說下面有人發現了赤井秀一的蹤跡,讓我趕緊回基地彙合。

赤井秀一!

久違的聽到這個名字我內心的激動之情難以掩蓋。

我以飛速奔回基地,琴酒他們早就坐着在保時捷上,就差我一個人。

我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這次多了一個我是不想看到的人,安室透。雖然我本來也該預料到的,安室透是除琴酒意外最想要知道赤井秀一行蹤的人。

雖然預料是預料到了,但是我怎麽也想不到他會坐在我的身邊啊。

我感覺安室透的視線總是若有若無的落在我的身上,他的視線像刀一般每落一次就削下一層肉。

我的懷裏還抱着琴酒的風衣,但我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現在身邊有一個更大的麻煩。

保時捷大約行駛了十幾分鐘,但我卻覺得有幾個小時那麽漫長,我懷裏琴酒的衣服都快被我的手抓破了。

保時捷停了下來,我一下車就飛到琴酒身邊。

我們來到一個天臺上,基安蒂與科恩分別架好狙擊槍。

“哦呀,赤井秀一,終于出現了呢。”基安蒂說道。

我用望遠鏡向基安蒂所指的地方看去,只見赤井秀一坐在公交站臺旁的椅子上,他帶着口罩,時不時咳嗽兩下。

“要擊斃他嗎,琴酒?”基安蒂問,她已經調整好角度只等琴酒一聲令下就按下扳機。

琴酒的眼睛微微眯起。

怎麽辦,我不能就這麽讓赤井秀一死掉,眼看琴酒就要開口了。

我說:“琴酒……”

“等一下,我覺得在這裏開槍不是一個好時機。”

唉?我看向安室透,安室透他這是……在阻止琴酒?

“以我是赤井秀一的了解,他不會這麽輕易的暴露,再者,這裏我覺得他可能在等待他的同伴。”

“FBI是個棘手的東西,如果他的同夥再這裏,一旦開槍就會吸引他們的注意,到時候這些喜歡多管閑事的家夥門一定會要求警方輔助他們進行全東京搜索,到時候就麻煩了。”

我緊緊盯着琴酒的臉,擔心他不願意聽安室透的意見直接要求基安蒂把他崩了。

所幸的是,琴酒說:“确實如此。”

我松了口氣。

琴酒剛剛說完就來了一輛公交将赤井秀一嚴嚴實實地遮擋住,幸好幸好,我松了口氣。

等等,我看到公交車窗口處坐着一個眼熟的栗發女孩,這這這不是灰原哀嗎!

我餘光看到琴酒從伏特加手裏接過望遠鏡舉起來就要放到眼前 ,我一把扯住琴酒的袖子,琴酒皺着眉頭看着我:“幹什麽?”

伏特加的表情瞬間變得怪怪的,但我也管不了那麽多,我說:“我記得剛才貝爾摩德說她似乎也在這輛公交上,要不要讓她先觀察一段時間?”

這句話我也沒說錯,貝爾摩德确實是在這輛車上,至于如何向他們解釋自己是怎麽得知的,我随便撤了個半謊,類似于自己看到了她這兩天的易容出現在公交上。

不管怎麽說琴酒是信了,他聯系了貝爾摩德以後就命令我們撤退。

對不起貝姐又給你增加了工作量。

黑衣組織的撤退比較特殊,一般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安室透一看就目标明确去找赤井秀一了,基安蒂和科恩這兩老搭檔不知道手牽手奔哪去了。

而我則是照樣跟着琴酒。

保時捷上只剩下我們三人,我終于将我好奇已久的問題問出了口。

“那個琴酒,昨天晚上我幹了什麽?”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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