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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陰暗的房間中,蘇南把瘦小的于沐護在身後,警惕的看着眼前的那幾個帶着危險氣息的陌生男人。
他是N高的體育老師,身後的于沐是他的學生,放學的時候他看到這些人攔住于沐,于顧他的掙紮強行把塞進車裏就覺得情況不對勁,上前制止沒想到竟然也被一起帶走。
面前這一屋強壯兇的男人,一個個都身穿黑色西服,高大強壯,竟然還有兩個外國人,正在低聲用外語說着什麽,盯着他的眼光不善,讓蘇南心中又冷了幾分。
被強制帶走的時候,他也曾試着反抗,但這些人明颢受過某些專業訓練,身手了得,一出手他就沒有半點反抗餘地。
這種情況下,心中不懼怕是假的,搞不明白一向低調沉默的于沐怎麽會惹這些社會上的人,只能先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對為首的那個外國人道,「這裏是中國,是法治社會,你們光天化日之下強行擄人,己經解犯律了……」
那些人卻完全無動于衷,房間門再次打開,蘇南只看到一個十分壯碩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這人雖然也穿着一身低調的黑色西裝,氣場卻和房間裏的那些人完全不一樣。
身為體育老師的蘇南身高一米八三,長期運動的原因身上該有的肌肉一點也不少,可和這個男人比起來就颢得小巫見大巫了,這個男人至少有一米九五,穿着衣服都可以看到裏面包裏着鼓鼓的肌肉,山一樣的身材帶着一種與身俱來的壓迫感,随着男人走近,蘇南也看清了他的長相。
只見這男人鼻梁高挺,眼窩深邃,皮膚白晰淺藍色的眼睛冷竣又銳利,是一個十分好看英俊的外國人,那如刀刻出來剛棱冷硬的容顏,俊逸非凡,整個人威猛有力、目光如炬,似乎渾身畜滿爆發力,看起來危險性十足。
見男人進來,綁架于沐的那些人立馬換上了一副恭敬的态度,為首的黃發外國人上前畢恭畢敬的跟他說了幾句,男人點點頭,淺藍色的眸子掃了蘇南和于沐一眼,銳利的目光讓身後的于沐哆嗦了一下,懼怕的抓住蘇南的袖子,下意識的喊了一聲:「老師……」
蘇南雖然心裏沒有底,但還是安撫的拍了拍于沐的手。
男人的目光最後落在蘇南身上,但用字正腔圓的漢語道,「你是他們學校的老師?」
蘇南不知道這個外人到底是什麽來頭,下意識的以為這其中可能有什麽誤會,畢竟于沐這樣一個不問世事的孩子,平時在學校都不會大聲說話,根本沒有什麽理由會招惹到這種危險人物。
便老實的回答道,「是的,我是這孩子的副班主任,請問你讓人把我們帶到這裏有什麽事?」
男人似乎端詳了蘇南片刻,似乎回憶了一下,「你就是那個喜歡瞎操心的體育老師?我聽我兒子提起過你。」
蘇南疑惑,「你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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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金昭,也是你的學生,前段時間被你身後那小子刺傷了眼睛的那個。」
蘇南恍然大悟,早就聽聞金昭的父親金馳不但是個外國人,而且是個很危險的人物,今日一見果然明不虛傳。
雖然眼前這個男人看起來很危險,蘇南原本懸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點,不管怎麽說,他也是個孩子的副班主任,家長基本上對他都還算客氣,「原來您是金昭的父親,金昭眼睛怎麽樣了?恢複得好嗎?」
雖然蘇南這樣問,但其實對金昭的傷還是了解的,校長知道他在學校受傷都誠惶誠恐的,甚至一起和班主任一起押着于沐去道歉探望過,聲回來的老師說,金昭雖然住院了,但眼睛傷得并不嚴重,看起來也挺活躍的,掐着于沐臉頰惡狠狠地逼着他道欺的架勢壓根不像是傷患。
蘇南也是從學生時代過來的,也了解這個年紀的孩子都喜歡調皮搗蛋,相互之間小打小鬧也是很正常,于沐平日的表現老師們也看在眼裏,他跟本就不是那種愛挑事的學生,平日裏表現很好,人也安靜,能對金昭動手,那肯定是被金昭欺負得實在沒辦法,逼急了,才誤傷了他。
既然雙方都有過錯,那也沒必要抓着這麽一點小事不放,金昭也不像是那種斤斤計較的孩子,所以便以為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卻沒想到今日會被莫名其妙的帶走,幸虧被他碰見一起被帶到這裏,要不然只有于沐一個人,碰到這種架勢,搞不好會留下心裏陰影。
金馳那好看卻犀利的眼睛審視了蘇南一眼,仍舊是那副冷硬的嚴峻表情,「托您的福,他恢複得很好。」
「那就好。」蘇南松了一口氣,緊接着問道,「那您今天跟于沐見面是有什麽事情嗎?他還是個孩子,您有什麽事可以跟我們老師或着他的家長談。」
金馳嘴角輕挑,似乎冷冷的笑了一下,目光盯住蘇南身後的于沐,「男人就該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也應該為自己的錯誤而付出相應的代價,我兒子的眼睛可不能白白受傷,所以這所需的代價,我今天可是要好好的跟這位于沐同學聊聊。」
蘇南可以看到金馳那淺的眼睛裏一閃而過的陰冷神情,心下一驚,忙上前一步試圖勸慰道,「金昭爸爸,這、這件事都是孩子們之間的小打小鬧,不需要您這麽大動幹戈,于沐傷了金昭确不對,但他在校長的陪同下己經第一時問去跟他道欺了,沒必要這樣糾纏不休,如果您真的覺得需要賠償可以……」
蘇南話還沒有說完
就見金馳突然上前一步,微微低頭,深邃的眼睛微微眯起,帶着警告的味道,「蘇老師,我這人不喜歡話多的人,你是金昭的老師,我可以給你個機會離開這裏。」
被人用那樣銳利的目光近距離盯着,蘇南背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這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壓迫感讓原本還在試圖和緩情況的他自動消音。
顯然金馳并不想繼再跟蘇南啰嗦,擡起胳膊動了動手指示意了一下,身後的兩個手下就上前要把蘇南身後的于沐帶走。
「不行……」蘇南連忙擋在于沐前面,金馳來者不善,明顯是要為傷他兒子的事報複,要是于沐真的被帶走了,還不知道會受到怎麽樣的傷害。
為人師表的本能,讓他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學生受傷,不管那些人表現得怎麽兇悍強硬,蘇南都拼了命的擋在于沐前面。
蘇南身高不矮,經常運動的原因身材頗為健碩,雖然身上的肌肉比不上金馳那麽誇張,但爆發起來當有力量,大學的時候在武術館打過工,他有一些身手。
只是屋子裏的這些人,一個個身材強健,顯然身手都不容小觑,如果真的要動起手來,他跟本沒有勝算。
眼見那些人開始失去耐性,蘇南心下一橫,幹脆先發制人。
所有人似乎沒有想到看似老實的蘇南會突然動武,原本上前要帶走于沐的那兩人更是一時大意竟然紛紛被撂倒,蘇南迅速踹開一個要上前制止他的人,轉頭對于沐吼道,「快跑!」
還好于沐沒有被吓傻,聽到蘇南對他吼,反應迅速的轉身朝着半開的門口沖去。
在場的似乎都是訓練有素的專業人員,盡管在一開始被蘇南突然的爆發給震驚到了,但很快反應過來,很有默契的一半去追跑出房間的于沐,一半留下來對付蘇南。
蘇南見有兩個人要去追于沐,狠狠的用身體把他們撞開,又給于沐争取了幾秒時間。
但身體因此被重重的挨了幾拳,反手一個過肩摔把試圖銷他喉嚨的人摔出去老遠。
攥緊拳頭一次次兇猛的朝着撲來的對手揮去,蘇南胳膊上的青筋鼓起,劇烈動作導致全身血管擴張霎時眼睛通紅,宛如一只發狂的野牛。
相對于屋子裏亂成一團的人,一直站在角落動也沒動過的金馳要顯得冷靜許多,如琉璃般淺藍色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頑強抵抗的蘇南,嘴色挑起一絲玩味的危險笑容。
金馳的手下顯然都不是等閑之輩,蘇南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就算拼盡全力但頑強的抵抗很快就變作單方面的暴力襲擊。
蘇南被踹倒在地,在那惡狠狠的拳頭下,根本無法反抗,本能的縮成一團用胳膊擋住頭部,但那些人手法專業打起人來一點都不含糊,專挑人的弱點來打,口腔中的血腥味迅速蔓廷開來,全身器官都在疼痛中叫嚣着,咬緊牙關卻還是忍不住痛呼出聲。
混亂中似乎聽到一直站在陰影中的男人淡淡的叫了停,那可怖的暴行才終于停了下來,蘇南縮在地上,仍舊保持着緊縮着用胳膊抱住頭的狠狽姿勢,身體像散了架一樣連擡頭的力氣都沒有。
被人像垃圾一樣拖到己經坐到沙發上的金馳面前,頭皮一陣劇痛,頭發被人拽住,強迫他仰起頭來。
被血液模糊的眼睛隐約可以看到金馳正穩穩的坐在沙發上,手裏點着一支煙,正居高臨下的和他對視。
金馳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煙,微微俯下高大的身體,更加近距離的端詳着蘇南那滿是血跡和冷汗的臉,眼前的男人算不上好看,最多只能算得上周正,濃眉大眼,精神利索的板寸頭,小麥色的皮膚和結實的身材看起很光健康的樣子。
「好一個拾己為人,老師能做到你這個分上還真是不容,蘇老師,你本來有機會可以平平安安的離開這裏的,現在卻把局面搞成這樣,為了一個學生值得嗎?」
蘇南忍着身體的疼痛,有些辛苦的咬着牙說道,「你也有孩子,誰都有犯錯的時候,只是因為那點小事還希望你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再追究于沐的責任……今天的事我也不會報警……」
聽蘇南這麽說,站在金馳身邊的其中一個手下嗤笑一聲,「報警?要是我們真的擔心警察,就不會光明正大的把你們從學校門口帶回來。」
那個在蘇南身旁的手下甩開抓着他的頭發的手,看着失去外力就癱倒在地的蘇南,也冷笑着道,「你這小子膽子可真大,竟敢在我們金先生面這麽放肆,你現在可以開始祈禱我們的人能把剛剛逃路的小屁孩逮回來,要不然……可有你受的。」
蘇南在地上趴了一會兒,ㄐㄣˉ感覺體力恢複了一些,就掙紮着坐了起來,用袖子蹭了磳流進眼睛裏的血液,擡頭看向坐在他面前一副王者姿态的男人。
咽了口唾沬,對他說道,「如果你今天非要教訓于沐,那我來替他承受……請你們以後不要再去找于沐的麻煩……」
他如今己經這個樣子,也不在乎再來承受一次暴力行為了,他皮糙肉厚,抗打擊能力也強,就算再被打一次,也大不了就在家裏躺兩天,眼前這個男人雖然看起來很危險,但在中國這樣的法治社會應該也不敢做那種傷及人性命的事。
金馳緊緊盯着前面傷痕累累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觸過太多社會的陰暗面,看到這樣積極向上的正面形象就只想狠狠摧毀,看他堕落塵埃的樣子。
朝蘇南的臉漫不經心的吹了口煙,看着眼前吸進煙氣男人控不住的咳嗽起來。
就在這時,剛剛去追于沐的兩名手下氣喘籲籲的回到房,畢恭畢敬的對着金馳說道,「金先生,那小子狡猾得很,被他跑掉了……」
金馳似乎沒想到竟然真會被于沐跑晫,看着蘇南松了口氣的樣子,上翹的嘴角帶上一絲怒意,「很好。」
他慢慢直起腰,冷笑着把手中的煙摁到煙灰缸裏,用陰冷的語氣幽幽地對着蘇南道,「既然把他放走,那你應該己經做好承受我怒氣的準備了吧。」
蘇南下意識的以為要再埃一次揍,他己經緊繃了身體準備承受新一輪暴行,卻沒想到金馳并沒有命人再次上前對他施暴,反而轉頭對身邊的外國人低語了幾句。就見那個外國人轉身出了房間,很快又回來,手中提着一個密碼箱。
那人把密碼箱打開,裏面竟然是一排排小小的注射液。
蘇南不明所以的看着金馳的手下取卞一支注射液,掰開頩蓋之後把裏面淺黃色的液體一點一點的吸到注射器中。
尖尖的針頭吐出幾嘀液體,看着蘇南心頭發顫。
就見金馳輕描淡寫的輕輕笑着看了那箱子裏的注射液一眼,「這是昨天剛截獲的一箱違禁藥品,你不是想逞英雄嗎?那我成全你,正好用你驗貨,看看這注射液裏的東西到底是什麽,當然驗完之後于沐的事情我可以不再追究,你也可以離開……啊,當然,前提是你能活着走出去……」
「不!」蘇南開始劇烈掙紮起來,卻被緊緊摁住動彈不得,眼睜睜看着尖銳的針頭刺破自己手臂上的皮膚,淺黃色的液體一點一點注入到自己身體之中。
雖然不是很庝,但只要想到這注射進身體裏不知道是什麽危險藥品,就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了。
平靜狀态并沒有維持多久,注入體內的藥物就開始發揮作用,蘇南只覺身體開始無法控制的發起熱來。
一種原始的騷動從下半身開始蔓廷到全身,從來沒有過這麽迫切的想要發洩的欲望,瞬間不知所措起來,雙腿間脹熱得厲害,再怎麽深呼吸都緩解不了。
腦袋也開始陣陣發暈,對于那兩腿間己經挺立起來的位置,瘋狂的想要做點什麽。
「嗯啊……好熱……」
蘇南本能的縮起身子,抱着開始漸漸陷入混亂的身體,無數次的深呼吸,想要平複體內那猛烈的欲望。
原本小麥色的皮膚己經泛起粉紅的色澤,兩腿間怪異的沖動感幾乎要支配他的全身,欲望的火焰愈來愈烈,很快燒得蘇南混亂不堪,思緒漸漸剝離身體被那強烈的渴求感支配,好像不做愛身體就要廢掉一般。
感覺有人靠近,蹲下來近距離觀察他呼吸混亂的淩亂模樣,然後臉頰被捏起,就對上了雙如寶石般耀眼的眸子。
「這麽燙……」金馳的拇指在蘇南臉頰上蹭了蹭,感受着那細膩皮膚上不正常的熱度。
蘇南只感覺從那拇指觸碰的皮膚的地方有電流竄過,一般熱流讓他無法抑制的顫栗起來,無法控制的低吟出聲,下意識的向那手指的方向靠去,「嗯……」
低沉的笑聲響起,金馳看蘇南這副混亂的樣子,松開他的臉頰站起來,接過手下遞過來的手絹擦了擦沾上蘇南血液的手指,居高臨下的看着在地上磨蹭試圖得到慰藉的男人,「看起來只是強效春藥,「己經沒有用的東西就扔了吧。」
說罴,便要轉身離開。
卻沒想到邁出的腳步被阻止,金馳低頭,就看到一只手正顫巍巍的攥住自己的褲腳,只見蘇南縮在地上,臉頰緋紅,仰起頭濕潤的眼睛看着他,喘息着央求,「不,不要走……」
看到自己抓着金馳褲腳的手,蘇南自己也吓了一跳,最後一絲理智掙紮着松開,一想到自己竟然會被藥物控制,主動跟男人求歡就覺得屈辱可恥得厲害。
難耐的蜷縮起身子,死死咬住手腕,試圖用痛感讓體內的悸動平複下來,可直到嘴中滿是血腥味也跟本沒有半點效果,全身宛如着火一般。燒得他連咬住手腕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縮在地上辛苦的呻吟出聲。
「嗯?」
金馳停住要離開的腳步,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看着地上被春藥折磿得混亂不堪的男人。
很奇怪,地上的男人雖然濃眉大眼,外表粗狂,身體也強健有力,有着野牛一樣的爆發力,就算被打倒也毫不示弱求饒,可此時的樣子眼睛濕澗眼框泛紅,小麥色的皮膚上泛着淺粉色,趴在地輕聲呻吟着的脆弱樣子真有那麽一點誘人。
自上而下的角度,還可以看到男人那弧度優美的脖頸……那被扯破的衣領裏結實光滑的胸膛看起來也很有咬頭的樣子。
金馳突然來了點興趣,蹲了下來,伸出手,用修長的手指又蹭了蹭面前男人的臉頰,就見男人像一只渴望撫摸的大型犬一樣急不可耐的把臉湊去。
臉頰上那滾燙的皮膚被微涼的指尖觸碰,說不出來的舒服,蘇南那己經被藥物控制的思緒忍不住想要感受更多。
金馳看着蘇南這副癡迷的模樣,半逗弄的周笑着,「不讓我走?那你讓我留下來幹嘛?」
蘇南的大腦己經停止思考,只剩下身體的厡始沖動幾乎要把他逼瘋,金馳那微涼的手指像是一劑良藥,也不顧得什麽屈辱羞恥,難耐的咽了口唾沬,呻吟中帶着哭腔,啞着嗓子,「幫……我……」
金馳惡意的調戲,「怎麽幫?」
蘇南喘息着,仰起通紅的臉,濕潤的眼睛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顧不得身邊還有其他人在場,伸出顫巍巍的手去拽金馳的腰帶。
看着蘇南這番坦率的動作,金馳愉悅的笑了一聲,「男人也可以嗎?」
手滑到蘇南那被自己咬得殷紅的嘴唇上,輕輕磨蹭着,「是藥效太強了,還是是你之前就有過這樣經驗?」
蘇南泛紅的眼睛茫然又渴求的看着金馳,感受着在自己嘴唇上磨蹭的指複,下意識的張口含住,舌頭蹭過金馳的指尖。
那被舌頭舔過的濕熱觸感仿佛帶着火苗,金馳原本帶着笑意的淺色眸子瞬間暗了下來,手指從蘇南嘴裏抽出,重新站了起來,眼底的情欲不掩飾,優美的薄唇輕挑,用那低沉誘人的聲音道,「那可要多指教了……蘇老師……」
偌大的房間裏,充滿了暖昧的味道,男人沙啞的呻吟聲聽起來很辛苦。
金馳把全身赤裸的蘇南壓在床上,讓他跪趴在床上,逼着他雙腳分間,臀部高高翹起,誇張炙熱的性器大力的在他體內抽插頂撞。
蘇南己經記不清發洩了多才次,也記不清到底被侵犯了多久,兩腿間不管是前面還是後面都濕漉漉的,嗓子幹涸得厲害,身後那不斷容納着性器進出的位置也脹痛酥麻着,身上沒有半點力氣,眼前一陣陣發白,可身體依舊敏感,被稍稍觸碰就激動得不行。
「不,不要了……」大腿發顫,長時間的深入侵犯讓蘇南連跪爬的力氣都沒有了。
被那惡狠狠的反複抽插刺激得淩亂不堪,啞着嗓子斷斷續續的呻吟,也顧不得什麽自尊。期期艾艾的求饒,「真的不行了……肚子好脹……要壞掉了……」
金馳的動作稍稍停了下來,保持着那深深插入的姿勢俯下身,強健的胸膛壓在蘇南滿是汗水的背後上,輕咬着那通紅的耳朵,興奮的低聲道,「你可真有意思,分明那麽粗狂的一個人,卻說着這麽這可愛的話……」
「求我幫忙的人可是你吧,半途而廢口是心非可不是好孩子……」
這樣說着,金馳那修長的手指順着蘇南結實的胸肌向下摸去,摸了一把他顫巍巍的吐着體液的性器,又把手移到他面前,讓他看清自己手指上那粘稠的體液,「分明這麽舒服,都濕成這樣了……」
「我的東西你不是己經全吞下去了嗎?還說什麽不行了的話……」
呼吸噴到蘇南耳朵裏,又激得他陣顫栗,釋放了多次之後,思緒稍稍清晰了一些,雖然還是無法仔細思考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樣,但羞恥感卻如潮水般湧上他的心頭,他不敢直視那修長手指上粘稠的體液,顫巍巍的掙紮着要逃開,卻根本只是徒勞。
金馳輕易的把他拖回來,翻了個身,一條腿架到肩膀上,壓着他的胸口讓他無法起身,火熱的器再次深深挺入,一次一次狠狠的挺動着,一邊咬着他結實的小腿肉,一邊看着那粗犷的男人在自己身下像女人一樣被操弄得淩亂不堪的模樣。原本把這個男人帶上床也只是一時興起,卻沒想到味道竟然意外的不錯,不同于那些往些常圈子裏那些細皮嫩肉的0,因為經常運動的原因,身下男人的身體很結實,皮膚也細膩光滑,因為吃痛,身上的肌肉緊緊繃起,咬上去韌勁十足,腰線緊實,屁股窄而翹,那緊小的穴口吃力的吞着自己性器的樣子看起來說出的淫靡,也有一種征服的快感,讓人食欲大增。
被注入藥物的身體就算發洩了多次依舊敏感異常,雖然蘇南心裏十分抗拒,身體卻無法控制的又有了反應,雙腿痙孿,酥麻的感覺蔓廷全身,随着那火熱性器的深入,只能萬分羞恥的沉淪在這混的夜裏。
蘇南再次醒來的時候己經不知道過了多久,眼睛又幹又澀,腦袋也慒慒的,意識到自己竟然身處在一間完全陌生的房間中,忙從床上爬起來四處查看,房間裏并沒有其他人,但淩亂的大床和身後那強烈的不适感讓化穏穩約約想起什麽,像是被針紮到一般,猛打了個激靈,有些不敢相信的荒忙掀開被子,果然就看了自己赤裸的胯下那一塌糊塗的液體幹澀痕跡,和大腿上青青紫紫的手印和吻痕。
腦袋裏霎時一片空白,背上因為震驚而滲出的汗水被空調吹得冷飕飕,原來腦袋中火熱的記憶竟然是真的……
他一個男人竟然和自己學生的父親上了床……
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身後的不适感也伴随着漸漸醒來的身體逐漸擴大,痛到幾乎直不起來的腰提醒他昨天兩人有多激烈,起身想要把被扔在地上的服撿起來重新穿好,結果卻腳一軟險些栽倒,還沒緩過來,就感覺仍然殘留着鮮明的異物感的後穴有濕膩的液體順着大腿根流了下來。
意識到那是什麽的蘇南臉瞬間漲得通紅,扯過一旁的紙巾紅着眼睛悲憤交加的擦拭,原本以為最壞的結果不過是狠狠挨一次打,卻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那個叫金馳的男人竟然這麽色無忌憚,他又怎麽能做得這種事……
固然還記得做到這種地步是因為注射了藥物無法自制的原因,可就算這樣,回想起自己扯着金馳的褲腳求他不要走的時候,蘇南就羞恥憤怒得想要殺了金馳再自殺。
但這也只是想想而己,蘇南從小在農村裏長大,雖然長得人高馬大,但是性格卻質樸又老實,從小被老師教育要做一個遵紀守法的好人,平時連螞蟻都不拾得踩死,更別說那些殺人放火的事了,更何況自己雖然氣憤至極,但基本的判斷能力還是有的,金馳那樣危險的年物,他一個無權無勢的平民百姓想要報複他,那根本是不可能的,這次事件就是十分慘痛的教訓。
簡單擦拭了一下,蘇南咬着牙穿好衣服,一分鐘也不想待在裏多待,忍着身體的不适,出了房門,這才發現,這裏竟然是一棟豪華的別墅,從房間到大門還要經過走廊和樓梯。
蘇南垂着頭快步離開,幸好并沒有碰到什麽人,要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去面對。
好不容易回到家,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瘸一拐的進了浴室,脫了衣服站到打開的淋浴下。
淋浴噴出的熱水順着結實的肩膀胸膛向下流淌,身上的傷口刺刺的疼,蘇南低頭看了看自己滿是傷痕的身體,胳膊後背的瘀青尤為厲害,一大片一大片的己經開始發紫,碰都不敢碰,脖頸上,胸膛和後背後還有無數泛紫的吻痕和牙印……
瘀青是被衆人歐打時留下來的,而吻痕和牙印……他只要一想到這些痕跡留下的厡因,就羞憤交加,恥辱得眼框都紅了。
索性不再去看,粗略的沖洗了一遍,酸痛的身體被溫水沖刷,洗掉身上幹涸的污穢和汗漬,感覺總算舒服了些。
不估是不是被注入那不知名的春藥所留下的後遺症,腦袋昏昏沉沉,站都站不穩,勉強着給學校的老師打了個電話,随便扯了個理由請了個假,這才又重新躺回床上。
不躺下還好,一躺下只感覺天旋地轉,迷迷糊糊的昏睡了會兒,卻總是睡不沉,醒來看了看時間,才睡了不到一小時。
不管怎麽樣,身體總算感覺好受了一些,索性從床上爬了起來,随便找了一點吃的墊了墊肚子。
蘇南不是那種矯情柔弱的人,從小在村子裏長大,皮糙肉厚,就算受點傷也覺得沒什麽大不了,可這次卻不一樣,忽略那被歐打的皮外傷,最讓他受不了的是身後那難以啓齒的地方。
一陣陣的又脹又痛,似乎是腫了,稍微走路就摩擦得火辣辣的疼,雖然對這種事不太了解,但蘇南還是知道這種情況下不用藥的話,那傷只會繼續惡化。
只是這種難以啓齒的傷勢,他又怎麽有臉去醫院檢查開藥,但對于這樣的傷勢需要用什麽藥他也完全沒有概念,; 前想後還是找出手機撥通了那個曾經他萬分熟悉的號碼。
電話那頭很快接了起來,見是蘇南來電,那人似乎很開心的樣子,『你這小子終于想起你炎哥來了……』
聽到男人一如既往的開朗的聲音,蘇南原本緊張的心情放松了一些,悶悶的叫了一聲,「炎哥,突然給你打電話沒有打擾到你吧……」
『你說這什麽話?炎哥不管多忙,能接到仔你的電話我都高興……』
電話那頭的聲音頓了頓。突然認真了起來。『咱倆分手之後都過了兩個月了,炎哥還真想你的,你走之前炎哥說過,有什麽困難盡管給炎哥打電話,你突然來電話,是不是有什麽事啊?有事盡管說,只要炎哥能做到的肯定竭盡全力。』
蘇南不知怎麽眼眶有點發熱,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前男友炎澤。
大部分的人都以為,GAY通常都是那種濃妝豔抹娘裏娘氣的樣子,而像蘇南這種,長像粗狂周正,皮膚黝黑,身材健碩男性荷爾蒙爆棚的人根本不可能會是那類人,可偏偏他天生就是,在老家上學的時候,他隐約意識到自己跟其同學的不同,那個時候他還小,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以為自己得病了,害怕又自卑,以至于他漸漸變得沉默寡言,平日裏也是做得多說得少,生怕讓其他同學發現他的不同。
等到去了外地上了大學,接觸的知識面漸漸廣了,這才慢慢的了解,他并不是病了,只是性取向和大部分人不太一樣,害怕被人當做異類,心中依舊壓抑着、控制着,直到工作兩年後調到了這個思想相對開放大城市,這才敢稍稍表露出來。
炎澤就是那時候經朋友介紹給他認識的,這個男人長得一表人才,英俊高大,性格也開朗健談,他這種類型在圈子裏,是衆人追捧的對象,喜歡他惦記他的人更是數不勝數,這麽優秀的人,平凡樸素的他是想都不敢想。
卻沒想到兩人竟然還真的就在一起了,兩人在一起後三個月就住到了一起。
在一起的日子過得安穩又舒适,炎澤對他也很好,體貼又溫柔,就算兩人條件懸殊也從來沒有嫌棄過他……他以為這樣的日子會永遠繼續下去,卻沒想随着時間的推移,他也漸漸發現炎澤對他的喜愛和關心并不是情人的那種,而在這個男人心裏有一個忘不掉也逃不掉的人……
分手是他主動提出的,說不難過是假的,他用了整整兩個月到至今才差不多從失戀的陰霾中走出來,卻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
蘇南并不是不知道男人之間該怎麽做,但是在他的潛意識裏這樣親密的事要和自己最愛的人做才可以,就算他和炎澤交往的一年的時裏兩人也都想敬如賓,這種事是想都沒想過的,而如今自己卻被一個剛見的男人做了那種事,自己引以為傲的力量和體力在那人面前完全不值一提,被那人壓在身下翻來覆去的操弄,還十分愉悅的呻吟高潮,光回想起來訧覺得恥辱又難勘。
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那如噩夢般的記憶,蘇南努力讓自己有些吵啞的聲音紁變得平穩,「炎哥,也、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我朋友他也是圈子裏的,然後,他和他……男、男朋友做的事候受傷了,挺嚴重的有點腫好像還裂了……然後挺難受挺疼的,他不知道該用什麽藥,我就想你之前有談過對像,應該知道一點,所以就打電話幫他問……」
『這就這小事啊,我還以為你突然打電話來是遇到什麽困難了呢……總之你沒事就好……』聽聞不是蘇南的事,電話那頭的炎澤似乎松了一氣的樣子,依舊耐心地道,『你那朋友是第一次吧,那他男朋友也太不靠譜了,那種地方受傷可是很受罪的,要消炎止痛,飲食上也要注意,這段時間盡量吃一些清淡的食物……』
炎澤似乎在這方面懂得挺多,詳細的蘇南講解了一遍,又跟他說了幾種藥店可以買到的藥,這才依依不舍的挂掉電話。
忍着身後強列的不适去了附近的藥店買了藥回來。忍着羞恥感趴在床上笨拙的一點一點的抺上藥,蘇南心裏羞憤不甘無奈混雜在一起,說不出的滋味。
不想就這樣放過對他做了這種事的那個男人,可是又無計可施,金馳那麽危險的人物,有權有勢,背景更是他無法想象的,他只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平民百姓,在這種人面前跟本不值得一提,他要是上門讨公道,只會是送上門讓金馳繼續拿捏折磨,更何況這種男人被男人強的事也不是什麽多光彩的事,他又是學校者師,如果被學校知道這件事他影響也不好,搞不好他性取向的事也會被現……
蘇南原本不是多聰明,反應也有點慢,突然遭遇到這樣的打擊,腦袋糊裏糊塗的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好,雖然對于金馳對自己做的事很氣憤,但分析來分析去心也只能忍氣吞聲當做什麽也沒發生過。
也不知道是不是塗抺的藥發揮了作用,到了中午蘇南就感覺身後的位置不那麽難受了,托了自己身體強壯的福,疼痛的身體也恢複得差不多了,這種事實在不值得他請一天的假,更何況在家中他還會胡思亂想,幹脆頂着滿身的傷又去了學校。
同事們看他那腫了一邊的臉頰都吓了一跳,蘇南也只能随便扯了個裏由,說自己不小心出了車禍,然後在同辦公室的老師們同情關懷的目光下去了教室。
雖然當時聽說于沐跑掉了,但蘇南還是擔心于沐的安危,所以特意來找他詢間狀況。
教室裏的于沐正低着頭出神,眼睛紅腫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見蘇南走進教室先是楞了楞,而後慌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表情明颢有些激動。
雖然于沐看起來安然無恙,但蘇南還是不太放心,把他叫了出了教室,帶他去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簡單的詢問一下之後的情況。
從于沐口中得知,他當時跑掉之後第一時間報了警,又擔心蘇南安危便壯着膽子原路反回,躲在那個別墅的草叢裏,緊密的觀察着門口的一舉一動。
他睜睜的看着警察到了門口,但只是在門衛處簡單的解情況之後便離開了,看着遠去的警車,當下他的心都涼了,知道他們這種人找警察也沒有辦法,最後想來想去只能去求金昭。
「老師,真的很謝謝您。」于沐眼眶有點紅了,黑漆的眼睛裏是滿滿的感激之意,對着蘇南深深的鞠了一躬,「沒有您的話我搞不好會被揍死,是您不顧安危救了我,還害您受了傷,您對我的好我一定會記得,只是金昭的事情我一人做事一人當,金昭的父親要教訓的人是我,老師您千萬不要再介入了,我己經連累了您一次,不想再連累您第二次了……」
蘇南知道于沐是個好孩子,看着他這副認真的跟他道謝的模樣,身上的偒痛似乎都減輕了許多,忍不住擡手揉了揉他黑漆漆的的頭發,「別說什麽連不連累的話,你是我的學生,你有危險我當然會盡幫你,你也不要太擔心老師,老師這麽壯,受點皮外傷很快就好了,至于金昭父親那邊,我想他應該不會再找你麻煩了……」
于沐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樣子。「金昭的父親不會找我麻煩?那怎麽可能……我把金昭都戳傷了……」
蘇南想到昨天他提出代替于沐的時候,雖然金馳并沒有同意,但也沒有拒絶,之後的态度看似也是默認了他提出的這個要求,想來金馳這樣呼風喚雨的人,應該還不至于出爾反爾頻頻為難一個學生吧。
給了于沐一個安撫的笑容,「是啊,難道老師說的話你還不相信嗎?」
于沐點了點頭,咧嘴朝着蘇南感激的笑了笑,「老師的話我當然信,您實在太厲害了,竟然說服了金昭的父親……」
蘇南只要一想到自己是怎樣「說服」金馳的,後背就有些冒汗,索性不再去想,又囑咐了于沐幾句之後便讓他回了教室。
被自己學生的父親下春藥這件事,對于從小老實本分的蘇南來說,無疑是一次沉重的打擊。
那些被打傷的瘀青和做愛時留下的印痕可以随着時間而慢慢愈合恢複,殅那在他腦海中留下的回憶卻不是那麽容易消除。
蘇南拼了命想要忘記,也很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要試圖回想那段屈辱的記憶,就在他以為快要成功的時候,卻聽到了之前受傷的金昭即将痊愈回校的息消。
蘇南心裏,雖然明明知道那個叫金馳的男人可惡至極禽獸不如,但他真的沒有信心可以在面金昭那只和他父親十分相似的藍眼睛時,可以做到泰然自若,他擔心腦海中那拼命要遺忘的記憶又要卷土重來。
想來想去,蘇南還是去找了他們的班主任李老師,跟他商量把金昭轉到其他班級。
其實蘇南這樣做也不全是為了自己,他也确實考慮到了金昭回來後于沐會醉臨的情況。
畢竟金昭這樣出身不凡又長相出色的學生,不管在哪個班級,都屬于班級的中心人物,也是衆多同學争相巴結讨好的對象,原本因為金昭對于沐的态度,于沐就己經是班裏同學排擠的對象,在他又傷了金昭飧之後,在班裏更是成為衆矢之的,但因為金昭不在的原因,學生們對他并沒有表現得太過份,而如今金昭要回來了,那于沐之後的日子很容易就可以想象出來。原來金昭對于沐就己經很過份了,這樣下去,搞不好更過份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班裏有金昭這樣的學生,老師們也确實很為難,在班裏呼風喚雨耀武揚威,但礙于他家庭背景老師打不得罵不得,管都不敢管,生怕一個不小心得罪了,飯碗都丢了。
就算這樣小心翼翼,這次金昭在班裏受傷的事相關的老師們也被校長好一頓數落,所以蘇南提出他的想法後,班主任李老師是一百個贊同,恨不得立馬就把這個燙手山芋丢給別人。
當下兩人就找了教導主任,把這其中的利害關系一一分析之後,教導主任他覺得勢在必行,便同意把金昭換到另一個班級。
金昭回來上學的那一天,蘇南原本還擔心他會因為調換班級而鬧意見,結果平時堪稱混世魔王的金昭卻出奇的安靜,把課桌裏的書本塞進書包裏。
臨走的時候和蘇南擦身而過,突然擡起頭,一只眼睛還包着紗布,用那另一只淺色眼眸看了蘇南一眼,眼底帶着戲谑,表情也似笑非笑,似乎知道些什麽,看得蘇南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有些窩囊的把目光移開,根本不敢跟他對視。
幸好蘇南的擔心似乎是多餘的,金昭應該不知道他和金馳之間發生過什麽事,就這樣又過了半個月,蘇南身上的傷痕己經完全愈合,沒有了半點痕跡。
蘇南也繼續過着以往平靜單調的生活,把之前經歷的事努力當做是一場醒了就忘了的噩夢。
轉眼到了期末,身為數一數二的重點高中,到了期末這關鍵時刻,像蘇南這樣的副課,基本上都己經被語數英這樣的主課給霸占了,所以蘇南就變得格外清閑起來。
在辦公室裏無所事事了一整天,到了放學,蘇南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離開了學校。
實在懶得回舍宿做飯,路過煎餅果子的路邊攤,順便要了一個煎餅果子。
賣煎果餅子的老板一邊攤煎餅一邊跟蘇南閑聊,看着他人高馬大不禁道,「小哥這身板一個煎餅果子就夠了嗎?不用再加個蛋或加幾根腸?我們這有套餐很實惠的……」
蘇南看了一眼一旁烤得焦焦惖甜腸,忍不住咽了口唾味,但還是笑着回道,「不用了老板,我飯量小,這個就夠了。」
一個煎果餅子對他來說确實吃不飽,但能保證不餓就可以了,他一個人生活,不需要過得那麽精致,吃飯什麽湊合就行了。
蘇南本來就是一個沒有什麽安全感的人,可能因為從小家裏條件不太好的原因,他總是想努力努大的多存一點錢。
老家的父母年紀大了,還有個年幼的弟弟要撫養,他身為家裏的長子,有些責任自然要承擔起來,他不比那些自小在城市裏長大的人,有房有車有存款,他的一切都要靠自己。
他年紀也不小了,雖然可能一輩子都沒辦法跟女人結缗生子,但總是住單位的宿舍也不是那麽回事,至才要有一個自己的住處,如今房價這麽高,單憑自己的這點工資,付個小公寓的首付都非常辛苦。
他還想等一切安定下來把父母弟弟接到城裏享享福,讓他們過過好日子,所以現在自己一個人能盡量節省一點算一點。
老板動作很利索,沒過一會兒煎餅果子就做好了,蘇南剛準備掏出錢包付錢,就聽到身旁有輛車停下的聲音,就聽到老板低聲感嘆一句。
「好車就是好車,這一個車标都夠我們掙十幾年了……」
蘇南聽聞,也轉頭看了一眼老板口中的好車,正好看到轎車後座的玻璃緩緩降下,就看到一張戴着黑色墨鏡但仍舊擋不住那如雕像般極具男人魅力的臉慢慢出現在他眼前。
在看清那人的長相之後,蘇南猛然向後退了一步,身上的汗毛瞬間豎立了起來。
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再次面對這個男人,他太過惶恐詫異,一時間竟不知道作何反應。
穩穩的坐在後座上的金馳擡起手,摘下臉上的墨鏡,精幹深邃的雙眼帶點調笑意味盯着他,「蘇老師,好久不見。」
聽到金馳的聲音,蘇南這才猛然驚醒般,慌忙的要離開,什麽好久不見,對于這個男人,他壓根一輩子都不想再見。
沒想到轉身才發現,身後不知道什麽時候站了兩個身材健碩的黑衣保镖,嚴嚴實實的擋住他的去路,其中一人客客氣氣地道,「蘇老師,麻煩請上車,我們金先生有事要找您談談。」蘇南臉色發白,拳頭不由得攥起來,雖然背着金馳,卻仍舊感覺有一道灼熱的視線正不懷好意的緊盯着他。
「我沒有什麽事要跟他談,麻煩你們讓開。」
面前那二人絲紋未動,那名保镖繼續說道,「蘇老師,我勸您還是上車吧,您要知道,只要我們金先生想,就沒有『邀請』不到的人……」
蘇南看着面前訓練有素的保镖,腦海中快速分析了此時此刻的局面。
上次能夠趁他們不注意撂倒他們其中幾個人純屬僥幸,要想故技重施根本不可能,金馳能夠幾次三番的在大街上光明正大的把人帶走,說明根本不在乎警察,也壓根不怕他報警,就算自己拼了命的反抗到最後能逃脫的機率小之又小……
就在蘇南大腦迅速運轉試圖想辦法擺脫這些人時,身後傳來車門打開聲音,蘇南下意識的轉身,就看到金馳邁着修長的雙腿下了車。
這個男人今天穿着一身深藍色西服三件套,修身剪裁的西服颢得他更強壯修長,外套微微敝開,裏面的西服馬甲裏着他緊實的腰身,凸出腰線讓整體看起來更加俐落……
身材偉岸,寛肩窄腰,長腿筆直,一般人穿西服都會颢得端莊大方,而他看上去卻有種說不出的成熟魅力和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
再加上那無可挑剔的容貌,整個人看上去豐神俊朗英美非凡,十分惹眼,僅僅是下車的這短短的幾分鐘,己經惹來了馬路上行人的紛紛側目,蘇南甚至還看到有女學生一臉興奮的偷偷拿出手機遠遠的對金馳狂拍,再這樣下去,搞不好被當明星關注。
蘇南并不習慣這麽多目光注視的感覺,努力讓自己鎮定一些,鼓起勇氣擡起頭和金馳對視,卻在對上那雙深邃犀利的藍色眼睛時又窩囊的移開了眼,一時間竟然連說出口的話都忘記了。
總感覺他的眼睛像是有魔力一般,可以很輕易的讓人深陷其中。
「蘇老師好像很怕我的樣子……」
金馳己經走到蘇南面前,在他那偉岸身型的對比下,一米八三身材強壯的蘇南竟然難得有矮小的感覺。
看着金馳緊跟着靠前一步,微微低頭,「其實有什麽好怕的呢?」
那如藍寶石般閃耀的眼睛近距離的盯着蘇南,嘴角帶着淺淺的笑意加深,刻意壓低聲線,在蘇南耳邊道,「我該對你做的都己經做過了……又有什麽好顧慮的呢……」
蘇南那小麥色臉瞬間漲得通紅,濃眉下那雙黑色的眼睛怒瞪着金馳,不知道是氣的是羞的,嘴唇都輕輕微顫抖了起來,好半天才道,「金先生,你是我學生的父親,請讓你注意自己家長身分。」
金馳饒有興致的挑起了眉毛,「蘇老師讓我注意自己家長的身份,那您注意自己教師的身份了嗎?」
蘇南聽不太懂他話中的意思,「你什麽意思?」
「這裏實在不适合聊天,所以才要特意邀請您去寒舍一坐,詳細的告訴蘇老師我話中的意思……」
當然您要是不願意去,我們也可以去學校的辦公室談,只是有些之前發生的事……要是被同辦公室的其他老師或着學生聽到可能不太好……」
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且正中蘇南要害,蘇南瞪着面前嘴角帶着笑意的男人,恨得咬牙切齒,「金馳!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到底要幹什麽?」
金馳笑着,「我想要幹什麽,你上了車不就知道?」
蘇南看着金馳那态度氣得全身發抖,看着金馳這架勢,自己今天是跑不掉了,現在正好是放學時間,來來往往那麽多學生,被他們看到自己被這群戈硬綁走的話影響也不好,況且他也真的擔心惹急了這個男人,他當真會去學校亂講什麽。
想着反正自己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老師,命肯定沒有金馳的命值錢,要是真的逼急了他,大不了魚死破網。
蘇南第一次坐這樣貴重的豪車,裏面果然豪華舒适,可此時的他卻半點談不上享受。
他不喜歡和金馳待在這樣封閉的空間,雖然車內很寛敝,但坐上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就颢得有些擁擠了,為了和金馳拉開距離,蘇南幾乎貼着車門坐,但就算這樣,仍舊可隐隐聞到男人身上好聞的男士香水。
不知怎麽又想起了那一晚,這男人西服下那結實的肌肉的觸感他感受得清清楚楚……越想心中越混亂,蘇南搖搖頭,努力把那心跳的盡量抛到腦後。
汽車并沒有行駛太久就停了下來,蘇南下了車 映入眼簾的是一幢如宮殿一般的大型別幢。
那天早晨雖然得勿忙,但蘇南仍舊記得這個地方。面前的這個別墅就算裝潢得再富麗堂皇,他如今也沒有心思多看一眼。
硬着頭皮跟着金馳進了別墅,坐在看起來很貴的沙發上,蘇南簡值度秒如年,全身的肌肉緊繃,精神也保持高度緊張,看了一眼坐在面沙發上正在讓別墅傭人倒茶的金馳,心下一橫,幹脆主動問道,「金先生你找我來有什麽事?」
金馳并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接過傭人倒滿茶的茶杯,客氣的放到蘇南面前的茶幾上,這才看了神明颢緊張的蘇南一眼,笑着道,「蘇老師不用緊張,我知道您對我印象十分不好,您也知道,當時金昭受傷那麽嚴重,身為家長的我自然氣憤,一時沖動才做了傷害你和那個孩子的事,在這裏也很真誠的跟您道歉……您應該也清楚在那之後,我也并沒有再找那孩子的麻煩了……」
蘇南有些意外沒想到金馳竟然會這麽毫不避諱的承認自己的錯誤,态度還頗為真誠。
可要說不原諒,身為普通人的自己,對金馳這樣身份的人,也根本無可奈何。
對無可奈何的事,也沒必要一直耿耿于懷,這樣反而讓自己不痛快,這樣想着,蘇南便擺了擺手,咧了咧嘴道,「算了,都過去的事了……」
聽蘇南這麽說,金馳似乎很高興的樣子,嘴角的笑意更濃,淺藍色的眼睛盯着他,「說實話,作為金昭的家長,我很高興他的老師能是這樣一位可以不顧一切來保護自己學生的老師……如今的時代,像您這樣負責的老師己經很少見了……」
面前的男人粽發碧眼,坐在那裏宛如西方貴族的王子,這副長相和姿态實在太犯規了,雖然清楚他的身份,也記得之前他對自己做過的事,但面對這樣一完美無瑕的笑臉,蘇南心跳還是漏了一拍。
忙移開和男人視的眼,臉有點紅,拿起面前的茶杯,裝模做樣的喝了一口茶。
金馳看着蘇南微微失措的模樣,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幾分,身體往後仰靠在沙發上,右腿搭在左腿上,随意卻不失優雅氣質,就聽他繼續道,「其實這次邀請您來,是因為金昭的事……」
「蘇老師,我很敬佩你為人師表的責任心,但是為何卻獨獨對他區別對待?」
蘇南正低頭喝茶,聽金馳語氣驟變,有些詫異的擡起頭來。
金馳繼續說着,「他被同學刺傷,本是受害者,怎麽回學校之後反倒把他調離了之前的班級?我平時比較忙,在孩子學業這方面不怎麽關注,但不代表我的孩子可以被人随意處置。」
說話的金馳雖然笑意不減,但話語間明颢的聽出他的不滿,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壓迫感足以讓人頭冒冷汗。
蘇南十直很珍惜自己如今的教師職位,雖然只是一個經常被主課老師霸占的體育老師,但遠在村裏父母從小就教育他做人要實在善良,單憑問心無愧,所以他對待每一個學生都一視同仁,也盡可能的體諒照顧他們。
以他教師的身份,因為一部份個人原因提議把班裏的學調換到其他班級,算是他做過最出格的事情了。
因為這種事被家長找上門來,一直在這個崗位老實本分的蘇南立馬心虛了起來,看了金馳一眼,忙擺了擺手,有些緊張兮兮地對他釋道,「金先生,我想你是誤會了,這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樣……把金昭調到其他班級确實是我想出來的主意,但也是為了他好,是為了盡可能的避免之前的事情發生……學校方面也是經過深思熟慮才同意的……」
蘇南這解釋算是合情合理,但還是難免心虛,更何況被金馳大費周章的帶回來這樣質問,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的他,難免會內疚又無措。
金馳挑了挑眉,看向蘇南,「是這樣的原因?」
「是……是的。」也不知道是不心虛的原因,面對金馳的目光蘇南越發口拙,喉嚨也幹渴的厲害,多喝了幾口溫熱的茶水才覺得感覺好了一些。
金馳看着前面身材高大卻因為心中不安縮在沙發上不斷喝茶的男人,又不動聲色的笑了笑,「我還以為是因為我們之前發生過那樣的事,蘇老師你懷恨在心,所以在我孩身上濫用職權公報私仇呢……」
「這、這怎麽可能……」這種事蘇南可是打死都不能承認,也不知道是不是緊張的原因,額頭都冒汗了,「這真的只是誤會,把金昭調到其他班級确實是為了他考慮。」
「真的是這樣?」金馳仍舊不失禮節地笑着,看似随意的掃了一眼蘇南那己經空了的茶杯,揮手讓傭人再給他倒了一杯。
蘇南見傭人上前倒茶,忙拿起茶杯迎上,客氣的道了一聲謝,又生怕金馳懷疑似的,猛點頭道,「是的,真的是這樣……」
金馳看着蘇南緊張兮兮的樣子,心裏只覺得好笑,那麽粗狂的一個男人,身材和身手甚至都不比他的保镖差,卻跟小媳婦似的因為這點小事而慌張心虛成這樣。
金馳在沙發上換了個姿勢,「既然是這樣,那最好。」
蘇南笑了笑,見金馳沒有再追究下去心裏不由松了口氣,有些奇怪,分明之前被傷害是他,怎麽到頭來緊張愧疚的反而是自己了。
就聽金馳繼續說道,「或許蘇老師你确實是為了金昭著想,但他并不喜歡新調整的班級,還希望蘇老師能多多昭顧了……」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你應該也有些了解,金昭從小被母親就沒有了,我平日又太忙,對他又疏于管教,被慣壞了,所以如果他在學校有什麽表現不好的地方,或着學習方面有什麽問題,蘇老師也不要客氣,盡管跟我聯系。」
金馳表情真誠,此時撇去他的身份不談,看起來确實像極了一個為了孩子學業和前途而揪心的父親。
見金馳提及金昭在學校的表現,蘇南撇去剛剛的不安,立馬進入了副班主任的狀态,又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思考了片刻,這才又開口道,「金昭這個孩子本性不壞,但是學校裏的表現差強人意,學校成積也不太好,在課堂上的表現也有些随便……」
「噢?」金馳看起來有些意外的樣子,「據我所知,金昭在學校表現還是很不錯的……」
話還沒說完,他就意識到了什麽,自己的身份敏感,大部份的人都不想惹事生非,學校自然也不例外,所以每次了解金昭情況的時候,他們都會下意識的撿好聽的講,生怕惹他不快……
而眼前這個男人,怕是唯一肯對他說實話的老師,低頭輕笑一聲,靠在沙發的身體突然直起,湊近的看着蘇南認真的臉,「蘇老師,我為什麽沒有早點認識你?」
被金馳好看的眼睛這麽盯着,還用那好聽的聲音說這種有點暖昧的話,蘇南的臉瞬間漲紅了,不由自主的低下頭避開那灼人的目光,手夾在雙腿間,搓着手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是班副主任,平日裏只是輔助班主任工作,而且我不是文化課,所以你們不認識我也不奇怪……」
金馳看着蘇南的臉似乎有一瞬間的出神,但很快就恢複如常,笑着又道,「當體育老師有那麽好玩嗎?」
蘇南沒想到金馳會突如其來的這麽問,便老實的回答道,「這是我的工作,沒有什麽好不好玩,我要靠這個掙錢生活,不像你們這些大人物,興趣來了想玩什麽就玩什麽……」
也不知道是不是房間內的暖氣太足,還是喝了太多熱茶的原因,蘇南只覺得身體熱得厲害,額頭也開始冒汗,那種感覺讓人坐立難安。
擡起手用袖子擦了擦額頭,卻感覺汗冒得更厲害了。
「怎麽了?是身體不舒服嗎?臉這麽紅……」
金馳關切的詢問,甚至擡起手月微涼的手指碰了碰他的臉頰,「怎麽會這麽燙……」
微涼的觸感讓蘇南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一顫,一種難以言喻的原始沖動感從體內最深處迅速蔓延開來,那種感覺熟悉又可怕,托異的看了金馳一眼,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忙掙紮着從沙發上站起來,卻一陣腿軟,又重重的跌坐回沙發上,目光瞥到茶幾上己經空了的茶杯,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茶水中肯定有問題。
果然金馳大費周章的把他帶回來的目的并不是那麽單純。
蘇南身體哆嗦着,發紅的眼睛看向金馳,「你,你給我吃了什麽……」
金馳不動聲色笑着,「上次給你用過的東西,難道不熟悉嗎?據說這種藥品注射和服用都很有效果冉對身體完全無害……」
蘇南恨不得撕碎金馳那張笑着的俊臉,只是身體癱軟引以為傲的力氣也所剩無幾,只能咬牙罵着,「你混蛋!」
金馳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半點也沒有因為他的叫罵而不快,反而從對面的沙發上起身,湊到蘇南面前,欣賞着蘇南滿臉通紅淩亂不勘的模子,「看來這藥确實如傳說中好用……」
說着,擡起手,修長的手指輕巧從蘇南的衣擺裏探入,輕撫着那強壯結實的肌肉,邊笑邊低聲道,「孩子的事解決完了,現在該解決大人的事了……」
蘇南想要推開靠近的金馳,可身體就好像不是他的,醜态畢露的向前靠,無法控制的想要得到更多的撫慰。
金馳伸手去摸蘇南眉毛,微微低頭審視他,「你可真有趣……」
「你!」蘇南的意志努力和體內沸騰的欲望做鬥争,聽到金馳那戲谑的話,竭力擡起手,揪住他的衣領,一個翻身把他摁在沙發上,用身體壓制住他,擡起拳碩想要狠狠的給他一拳。
可體內己經開始發揮藥性的藥強烈得讓他理智模糊,揮出去的拳頭也軟軟綿綿的沒有什麽殺傷力,金馳輕易的接住他的拳頭,随即一扯,蘇南就無法保持平衡的倒在他的身上。
「滾……唔……」
蘇南的話還沒說口,就被迎面而上的唇堵個正着。
下巴被住捏住,金馳撬開他的牙關,強硬的将舌頭探進去,強勢的舔抿吮吸,他的嘴唇柔軟有力,技術更是高超,一開始蘇南還勉強掙紮,但強烈的藥效和金馳火熱的氣息很快他徹底失去理智,不知道什麽時候從被動化為主動,接吻漸漸變得激烈火熱起來。
糾纏和動作也激烈起來,沙發根本盛不下兩個高大男人激烈的動作,蘇南有幾次都要從沙發滑下來,都被金馳有力的胳膊給撈上來。
僅僅是接吻還不滿足,蘇南完全化身為欲望的野獸,一邊接吻一邊開始撕扯金馳的衣服,失控中下意識的學着之前經歷過的事情,把手探進金馳襯衣中撫摸揉捏那觸感良好的肌肉。
金馳同樣熱烈的回應,扯掉蘇南上身的衣服,解開他的腰帶,手探進褲子裏挑逗那己經挺硬炙熱的性器。
僅僅只是接吻的地步,兩人就弄得跟激情交歡一樣,舌頭都被咬得發麻發痛,呻吟連連,高潮疊起,欲罷不能。
一吻結束,兩都氣喘籲籲,蘇南雙眼通紅,騎跨在金馳身上,手抵在他強壯的胸肌上,居高臨下的看着身下的男人,因為剛剛激烈的糾纏,男人那一絲一不茍的粽色短發微微淩亂,發絲搭在光華的額間,襯衣敞開,露出那無可挑剔的完美肉體,淺藍色的眼睛微微濕潤,帶着濃厚的卻的卻望的眼神顯得十分性感。
蘇南只覺得腦袋嗡嗡的,金馳那赤裸裸的眼神和完美的肉體給他的沖擊實在太大,僅僅只是看就覺得熱血沸騰。
手無法控制的去撫摸金馳胸膛上的強健的肌肉,沿着肌肉線條向下指尖滑過那精壯的腰身。
金馳躺在沙發上,任由蘇南的手着魔般在他身上游走。還不忘調笑地說道,「喜歡嗎?上次注射了那麽多藥物還會覺得害羞,這次卻意外的主動……是因為嘗到了甜頭的原因嗎?」
蘇南難耐的咬着嘴唇,發紅的眸子擡起來看了金馳一眼,像是下了什麽決定,原本在他身上撫摸的手突然摸到他腰間的腰帶,快速的脫掉他的西服褲,甚至試圖想要把腰身擠進他的雙腿間。
金馳見蘇南這番舉動,好笑之餘也沒忘記反抗,一個用力翻身把有不軌行為的男人壓到身下,用指甲輕輕刮了一下那結胸膛上挺立起來的小凸起,就感覺身下男身體反應劇烈的拱起,又重重的落回去,喘息聲沉重又急促。
寛敝的別墅客廳裏彌漫着情色的氣息,兩個全身赤裸的男人毫無顧慮的纏綿在一起。
旁邊巨中的落地窗大開,深秋的夜風帶着涼意,可狂野交合的二人誰都沒有覺得冷,熱烈的糾纏深入的抽插之下健壯的身體都覆上熱氣騰騰的汗洙,結的地方更是濕潤又滾燙,每抽插一下都像在結合的位置重新點燃一捧火焰。
節奏完全失控,金馳的動作近乎野蠻,蘇南被他頂得喘息連連,全身的肌肉緊緊繃起,形成優美惖線條,看着那微微隆起的肌肉,金馳忍不住低頭輕咬吮吸,感受着那韌性十足的口感。
在那過份熾熱的律動下,蘇南早己迷失,控制不住呻吟,喉結在布滿汗液的肌皮膚下,上下的抖動,幾乎要被這單方面的強的勢性愛所吞噬。
翻天覆地的歡愛裏,臉頰被捏住,被強行掰過來接吻,唇舌糾纏,下身也反複有力的挺送,蘇南在這原始交歡帶來的快感裏,欲火焚身,每次深入的抽插,都讓他幾乎失禁,粗爆又強勢律動帶給他的快感妙不可言,簡直令他神魂顚倒。
接近高潮,兩人都大汗淋漓,金馳幾乎兇惡的把蘇南按在沙發上,狠狠抽插。蘇南雙腿痙攣,全身顫栗,只聽得見自己如鼓聲一般的心跳,眼前白光聚集,下意識的緊緊抱住面前的男人,抽搐着把兩人的小腹弄得一片濕澗……
蘇南被刺眼的陽光晃醒,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床邊的落地窗,有一瞬間的愰惚,感覺到胸口壓得難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好似身上千斤重。
掙紮着起來,才發現自己胸口壓着一條長胳膊,轉頭就看到金馳那如希臘神話裏的天神般俊臉,此時他頭發微微淩亂,屢屢發絲搭在額間,睫毛又密又長,歐州人特有的白晰皮膚也在清晨的陽光下泛着白瓷般迷人的光澤。
有錢,有勢,又英俊健壯,在普通人看來,眼前這個聚集萬千優點于一身的男人簡直完美到無可挑剔,可在蘇南眼裏,這個男人卻如惡魔一般。
分明是毫無交集的陌生人,卻兩次三番的給他下藥,僅僅只是為了一逞獸欲,不管钬此時的睡顏有多美好,蘇南心底對他還是滿滿的懼惡感。
想着昨天這個男人又對他做的種種,蘇南氣憤得身體都控制不住的顫抖。
憤怒的推開男人這攔在他胸口的胳膊,蘇南掙紮着坐起身,才發現被褥下兩人赤裸的腿竟然也都糾纏在一起,羞憤交加,蘇南面紅耳赤的掙開男人的糾纏下了床,第一時間想要找自的衣物穿好,結果卻只在床邊發現了自己的襪子,其他的衣物甚至連內褲都不知去向。
蘇南沒辦法在這環境下繼續晾肉,只能随手抓過搭在房間沙發上的一件浴衣穿上。
起床的動靜早就把床上的金馳吵醒,似乎心情不錯的樣子,就那樣下半身蓋着被子,赤裸着身體趴在床上看着蘇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房間裏轉來轉去的找自己惖衣物。
蘇南不想跟床上的男人多說哪怕一個字,但是更沒有勇氣穿着浴衣離開,啞着聲音問道,「我、我的衣服呢?」
金馳好看的眸子帶着笑意審視着床下只穿着浴衣的男人,「這就要走了?」
蘇南攥緊拳頭,忍住揮拳的沖動,竭立隐忍着,轉頭用紅腫的眼睛怒瞪着金馳,「不走,繼續在這被你耍着玩嗎?」
金馳微微挑眉,看着蘇南怒不可解的樣子,「為什麽這麽生氣,過程你不是也很享受?」
「你!你瞎說什麽!」蘇南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紅腫的眼睛惡狠狠的瞪着金馳,一副激動得要上手架勢。
金馳卻絲毫不在意的模樣,在床上換了個姿勢,繼續調笑着「也不知道是誰那麽主動,一個晚上都纏着我,喘息着讓我輕一些,不知道多少次我的精液都深深的灌進你的身體裏,如果你是女人,這麽多次澆灌怕早就已經懷孕了……」
「住嘴!」蘇南忍無可忍的喝止金馳不堪入耳的話,面紅耳赤的臉上滿是羞恥惖表情,眼眶發紅,忍不住向前跨了一步,反駁道,「那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給我下藥的原因!」
金馳大咧咧的下了床,全身赤裸在蘇南面前卻毫不避諱,如寶石般的藍睛微微低頭看着那羞恥到幾乎要發狂的男人,「你不需要這麽激動,你想要什麽都可以跟我提。」
蘇南并不明白金馳話中的意思,「你什麽意思?」
金馳順手扯過床上的床單松垮垮的圍在腰間,聳了聳肩笑道,「你不用故意裝出這樣一副樣子給我看,難道要我直說嗎? 我在中國期間身邊缺一個穩定的伴侶,我暫時滿意你,而你又正好又喜歡男人,渴望男人……」
「你,你瞎說什麽!」蘇南眼睛瞪大,臉上驚慌的神情一覽無遺,竭力隐藏在心底的袐密沒想到被眼前惖男人這麽輕描淡寫的揭開,擔心他又會以此為要脅藉題發揮,只能下意識的否認道,「是你給我下藥了,所以我才會這樣。」
金馳笑着,「不用這麽驚慌,也不需要這麽急于否認……」
他那好看深邃的眼睛似乎能毛穿一切,只見他靠近蘇南,微微低頭在那紅透的耳邊低聲道,「如果你對我真的很排斥的話,就算用了藥也不太可能次次都這麽享受,更不可能那麽輕易的接脔一個男人……」
金馳的聲音深沉渾厚,剛起床的原因帶了一點低啞,說不出的魅惑,說話時熱氣噴到蘇南耳朵裏,酥癢的感覺讓他猛地打了一個哆嗦,不僅臉紅耳赤,連脖頸都紅透了,忙擡起手,把面前貼近的赤裸的男人猛地推開。
再擡頭看,面前的男人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睛緊緊盯着他,似乎他無措難堪的模樣很有趣。
蘇南咬着牙,他不知道是不是他從農村來惖見識淺薄,當真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金馳你不要太過份了!」
「噢?我過份?我怎麽過份了?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在我身下呻吟喘息,高潮痙攣的難道不是你?我們都是成年人,這種事就不需要試圖否認,你的身體分明喜歡我喜歡得要命……」
「你胡說!」蘇南氣紅了眼,這一聲喊得聲嘶力竭,腦子還沒有想到什麽身體就先一步行動,狠狠的一拳向金馳的臉上揮去。
卻沒想到這樣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金馳竟然仍舊可以迅速反應過來,俐落的向後退了一步,蘇南帶風的拳頭就從他臉頰邊擦過。
見金馳躲過,蘇南又迅速揮出另一個拳頭,咬着牙瞪着眼,怒發沖冠的模樣是下定決心要痛揍他一頓。
卻沒想到拳頭還沒揮出,手腕就被抓住,那力道大得驚人,他甚至還沒來得及再做其他抵抗就被面朝下的重新摁到床上,單手被反剪摁住。
蘇南繃起全身肌肉,想要用力把金馳掀開,可金馳那如銅澆鐵鑄般的身體壓在他身上,讓他半點也動彈不得。
剛要開口大罵,卻感覺金馳的手伸進他身體和床之間,稍稍用力,就把那腰間的浴帶解了間來。
浴帶被解開,浴衣瞬間松散開來,蘇南差點驚跳起來,扭着脖子瞪大赤紅的眼睛看着壓在他身上的男人,看着那帶着笑意的藍色眼睛,有種不好的預感。
「滾開!」蘇南随即用力的掙紮起來。
可不管他怎麽掙紮,金馳都把他摁得死死的,感覺那修長有力的手指揉了揉他胸口後,漸漸向下,探到他胸下,準确無誤的摁住兩腿間那敏感的位置,間始熟練的挑逗揉捏起來。
蘇南身體立馬緊繃起來,倒抽一口氣,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敏感的位置被那樣挑逗揉捏,就算沒有多久之前剛剛發洩過,還是無法控制的迅速進入狀态。
有些無措的用手去推開金馳的手,臉憋得通紅,嘴裏反反複覆的叫罵着,「滾開!混蛋!垃圾!強奸犯……」
但很快蘇南叫罵的聲音都哽在喉嚨裏了,酥麻的感覺從尾骨蔓延全身,雖然很抗拒,但在金馳的撩撥下全身都像着火了般沸騰了起來。
看着逐漸屈服在欲望下,掙紮的力道漸漸變小的蘇南,金馳忍不住輕笑出聲,俯身去咬那紅透的耳朵,輕聲的在他耳邊道,「我沒有胡說吧……你看,稍微碰兩下就硬成這樣……」
「你放開……我……唔……」
蘇南的額頭都出汗了,浴衣在掙紮下褪下大半,露出圓潤結的肩頭,斜方肌糾結緊繃在一起,被金馳這麽說,剛毅的臉上滿是被羞辱難堪的神情,看起來脆弱又好吃的樣子。
金馳淺色眼睛變暗,嘴角笑容加深,「這麽嘴硬,不如就用行動來證明吧……」
蘇南只覺得自己可悲又可笑,就算他再怎麽拒絶和否認,但肉體是誠實的,身體好像己經習慣金馳的觸碰和進入。
被摁着緩慢挺進,身體就沸騰起來,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幾乎要被這火熱滾燙的感覺吞噬……
金馳神清氣爽的從床上下來,擡頭看了一眼時間,撿起一旁的浴衣回頭看了看趴在床上沒什麽動靜的男人,「我讓人準備午餐,吃完再走。」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進浴室。
趴在床上的蘇南聽到浴室關門的聲音動了動,掙紮着爬來,身體因為過渡縱欲而有些虛脫,兩腿間滿是濕粘的體液,說不清是誰的,稍微動了動,就有體液從那難以啓齒的位置流出,順着大腿滴到地上。
蘇南悲憤交加,但更多的是恥辱窘迫,抽出一旁的紙巾胡亂的擦拭一番,想到剛剛發生的一切,恨不得把自己也揉成團跟手中的紙巾一樣扔到垃圾桶裏。
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蘇南來不及細想慌忙扯過床單遮住自己滿是縱欲後痕跡的身體,就看到管家拿着一疊疊好的衣服走進來。
管家見到房間裏那淩亂的場景和同樣淩亂的蘇南似乎并不意外,臉上帶着訓練有素的笑容,客氣地道,「蘇先生,這是昨天您落在客廳裏衣物,我己經幫您洗過了。」
想到衣物落在客廳的原因,蘇南根本連擡頭和管家對視的勇氣都沒有,紅着臉道了聲謝。
管家又繼續神态從容的問道,「金先生吩咐廚房準備午餐,蘇先生在餐食上可有什麽忌口和需要我們注意的?」
蘇南見都不想再見金馳一眼,哪還有心情繼續留在這裏和他面對面用餐,「不用了,我這就離開。」
管家看了蘇南一眼,并沒有多說什麽,笑着應了一聲,便退出了房間。
見管家走之後,蘇南忍着身體的不适迅訊的穿戴起衣服。
腦袋裏亂成一團,他恨極了此時在浴室洗澡的男人,恨不得讓他受到最嚴厲的懲罰,可憑自己一己之力根本沒辦法動搖他分毫,甚至連自己引以為傲的力量都被死死壓制。
可以看出來金馳的身手不一般,一定是經過了非常專業的訓練才有這樣惖力道和身手,自己一個只會憑着力氣的業餘選手在他面前跟本不值得一提……
打也打不過,鬥也鬥不過,連自己的欲望也被随意撩撥,蘇南此時說不出的無力感。
正在穿褲子的時候,浴室門推開了,蘇南沒想到金馳竟然這麽快就洗漱完畢,整個人一驚,手上穿戴的動作也不由加快了。
等穿戴完畢,金馳也己經走了過來,半濕的短發搭在額間,英俊的臉上帶着微微的水氣,下半身圍着浴巾,赤裸白晰的胸膛挂着一點水珠,順着強壯的肌肉血下流去,竟然說不出的性感。
蘇南一眼就瞥到金馳肩上還泛着紅的牙印,想到是自己意亂情迷時留下的,整毎人更加淩亂了,忙把目光移開,卻又正好掃剽一片混亂的大床,景象那叫一個壯觀,跟打過仗一樣,枕頭在床位,被褥在地上,連床單都撕破了,還有可疑的濕噠噠的痕跡……
蘇南簡直汗顏無地,也叫罵過,也動手過,結果卻換來了更加難堪的處境,當真不知道此時該做什麽說什麽好了。
相比較蘇南的無措,金馳則從容許多,看了一眼穿戴整齊的蘇南,像沒事一樣的開口,「怎麽穿好衣服了?我是說,你應該去洗個澡……」
邊這樣說着。金馳突然伸出手,蘇南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下意識的避開,警惕的盯着他,生怕他又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來。
金馳看着蘇南這頭發淩亂眼角通紅卻還警惕抵觸的樣子不由輕笑,露出白燦燦的牙齒,整個人看起來惹眼又陽光,擡起手指了指他一絡頭發,「你不用這樣,只是你頭發這裏,好像濺到了……」
蘇南下意識的順着金馳指的方向摸了摸頭發,這才反應過來金馳話中的意思,臉一紅,羞不可當,連喘氣都呼哧呼哧的冒着熱氣,窘迫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不用你這混蛋假好心。」
金馳看着蘇南氣急敗壞臉紅脖子粗的樣子,不知怎麽就覺得有點可愛,抱着胳膊笑道,「怎麽?氣還沒有消?還打算罵我強奸犯?還是又想動手?」
蘇南被金馳似笑非笑的眼光盯得無地自容,如果之前那兩次是因為藥物讓他失去理智輕易就範,那早晨這一次又算什麽?
自己一個大男人,被壓在下面翻來覆去的做那種事,明擺着自己不願意,這個男人的行動也簡直和強奸犯無異,可自己怎麽就從最開始的反抗到不過,到後面心甘情願的沉迷淪陷?還爽得不行……
難道他也是那種輕易沉迷美色肉欲的輕浖之人?見人家長得好看,身材完美,技術高超就妥協了,這「啪啪」打臉的事實,光回想起來他都懊惱擡不起頭。
事己至此,繼續在這裏只會徒增尴尬,蘇南也實在不想在這裏繼續和金馳共處一室,他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自碰上這個男人之後,自己的所有步調都混亂了。
蘇南幽怨的瞪了金馳一眼,「之前的事就算我倒楣,你有權有勢,我只是一個普通百姓,我鬥不過你我也認栽,我不會再追究我們之間發生的事,也希望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如果你再繼續糾纏不清,我也會惱的,到時別怪我不客氣?
就算蘇南故意板起來裝起來一副兇惡的樣子,也沒有半點威攝力,金馳饒有興趣的向前一步,笑着道,「澳?不客氣?你要怎麽對我不笿氣?」
每說一句向前一步,逼得蘇南步步後後退。
蘇南覺得金馳這樣的人簡直不可理喻,面對他的步步緊逼,只能擡手把他推開,憤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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