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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聲線嘶啞,聲聲啜泣,破碎的令人心驚。随着那催魂般的喊叫,寝室的日光燈忽明忽滅,撕扯着發出“嘶嘶”的聲音。
誰?!鬼嗎?!
夏眠額頭沁出冷汗,她僵硬的轉過頭去,甚至可以聽見自己的脖子扭動時發出“咔咔咔”的聲音。
“砰——”
突然日光燈炸裂,火光四濺。
“啊!”夏眠驚聲尖叫,小心髒吓得怦怦亂跳。
下一秒,寝室卻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伸手不見五指中,只有手機屏幕亮着。夏眠瞥了一眼,墨黑的眼眸就是一陣緊縮!
幽藍色光線中,一張畫滿了油彩的、破碎的、留着血淚的臉,靜靜的呈現在屏幕中央。
那臉緩緩擡起來,漆黑無光的眼眸對視上夏眠吃驚的眼。塗着猩紅口脂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似哭不哭的笑容。
“你終于來了……”如京腔般的念白,拖長的聲線氣若游絲,“奴家等的你好苦……”
卧槽!傳說中順着wifi爬到你家的鬼?!不對!剛才在校園裏,吳青青也是這般模樣!
“咕嘟!”夏眠用力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吳青青我一定能夠救出你!
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下沉,好像整個人都陷入到了沼澤中。手腳發沉,即使拼命掙紮,也使不出一丁點力氣。又是那個感覺——昨天晚上做噩夢的感覺!
不怕不怕,一切幻象都是虛念,一切恐懼都是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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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用力咬破舌尖,心中默念《太一拔罪斬妖護身咒》。“天地玄黃,陰陽妙法……破!”大喝一聲,舌尖血噴出。
黑暗盡退,眼前一陣敞亮,夏眠環視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片飄飄渺渺的白霧之中,周圍環境泥濘潮濕。
這又是什麽地方?
“哎呀,道友真是好生厲害,奴家好害怕。”這時,一個粗重暗啞的聲音驟然響起。
夏眠吓了一跳,忙忍着舌尖疼,大聲問道,“你是誰?!這裏是什麽地方?你把吳青青怎樣了?快把吳青青交出來。”
“嘿嘿……”突然,又有一個清脆嬌嫩,如活潑的少女般跳躍着的聲音接話:“丁夏眠,沒想到你還不是普通人……”
緊接着,嘶啞的聲音又起:“丁夏眠,既然如此,你就留在這裏吧,做奴家的信徒吧。”
信徒?果然跟親親酒兒脫不了幹系!
“嘿嘿……”見夏眠沒有回答,那銀鈴般的笑聲又起,“丁夏眠,聽說你在找我呀……現在,我把自己送到了你的面前。你高興嗎?”
“丁夏眠……”嘶啞的聲音……
夏眠舌頭痛,現在頭也痛起來了:“別吵了,能不能一個一個好好說話!”
“嘿嘿,既然如此,那你就別走了!”伴随着清脆的聲音,一陣濃郁香風撲面而來,夏眠來不及屏住呼吸,眼前只一花。
“……流光容易把人抛。紅了櫻桃。綠了芭蕉。”【注1】
咿咿呀呀的吳侬暖語驟然響起,生生打斷了方才不斷變換的兩種聲音,那呻/吟地氣若游絲,只聽了一句,就有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夏眠不由的搓了搓手臂,卻發現白霧散盡,自己此時竟然身處一處勾欄瓦肆之中。
殘破的欄杆、踩上去會發出吱吱呀呀聲音的木地板,破敗的帷幔在風中飄飄蕩蕩。外面飄起了綿綿細雨,聽着這似斷非斷的念白,更是讓人覺得凄苦不堪。
“滴答……”一滴雨水飄到了夏眠的臉上,下意識擡手擦去,卻發現她竟然穿了一件血紅的大靠,頂盔貫甲,背上甚至還背着翎子。
下一秒,“砰——”突然,光線大亮!
“手執銀槍劈心搶……劍劈馬豹染黃泉……”,激昂高亢的唱腔驟然響起,隐約之中更有憤懑不平的情緒。【注2】
夏眠吓得脖子一縮。
這時,無數炙熱的光線從頂上灑落下來。場景更是快速變幻,眨眼間,破敗的勾欄瓦肆已然變成血色殘陽下的古戰場。
一杆破舊的戰旗在半空中飄揚,四周狼煙四起,斷壁殘垣。“咚咚锵!”伴随着激烈的鑼鼓聲,一名穿蟒紮靠的女将倏然回頭。相貌俊秀,秀美杏目之中卻是滿布了鮮紅的血絲。
“阿呔!”
女将手持一把銀槍,以一己之力對抗數名武将。幾次踢出手,拍槍、挑槍、踢槍,身段秀美,動作卻分外殘忍!
“咚咚咚!”鑼鼓聲更是激昂,“殺啊——”又有無數的武将一擁而上,刀光劍影,猙獰恐怖。
那女将即使再厲害,也獨木難支。很快,便落入了下風。眼見着,刀/槍即将砍到身上,女将的眼中突然淌下血淚,她揮動着雙掌,并大喝了一聲,聲音嘶啞:
“信徒——柩鬼們何在!?”
“吼——”回應她的是震耳欲聾的吼聲。
轉瞬之間,無數黑氣從她的掌心噴射而出,凝結成了一個個形如鬼魅、又衣衫褴褛之徒。他們突然從廢墟之中爬了出來,影影重重就沖将了上來。
身高馬大的武将們幾乎來不及反應立時就被那些東西撲倒,伴随着驚慌失措的慘叫聲,他們的皮肉便進入了信徒的腹中。信徒們瘋狂的啃噬咀嚼,他們俱都慘白着臉,頭發散亂,牙齒層差不齊,嘴唇卻被血染的鮮紅。蒼茫的戰場一時之間猶如阿鼻地獄。
這些就是親親酒兒的粉絲們——信徒?!柩鬼?!是那些變異學生的進化體?!
夏眠看的膽戰心驚,稍稍後退,縮入戰旗的陰影之中。
誰知,女将卻在這時倏然回身。場景緊跟着變化,剎那間,已然變成了繁華富庶的煙花之地。
夏眠只覺得自己都快要精神錯亂了,擡眼一看,只見那女将已然變成了花旦裝扮。
蘭花指翹在雲鬓邊,她巧笑俨然,聲音清脆:“丁夏眠,你不是在找我嗎?你快出來,快來見過你的兄弟姐妹們……”
夏眠:“……兄弟姐妹們?呵呵……”
花旦并不在意夏眠的拒絕,她腰肢扭動,步步生蓮:“你不是在找我嗎?你不是喜歡我嗎?你不想成為信徒嗎?來吧,跟随我的腳步,讓你成為我的信徒。”
夏眠眉頭緊皺——這花旦到底是吳青青,還是岱傾?她忍着頭皮發麻,快速掃了一遍眼前着影影綽綽的柩鬼們。
花旦巧笑盼兮,殷紅的十指丹寇纖纖掩住了櫻唇:
“哎呀,你可別害怕,這些個只是普通信徒。你通過了我的考驗,自然要留在我的身邊,每天看着我的絕世容顏,聆聽我的傾世妙音,享受人間最好的愛戀。快來吧,小親親~”
呃……小親親?夏眠都覺得自己快要有妊娠反應了。趕緊深吸了一口氣,她忍着惡心,硬着頭皮問:“你把吳青青弄到哪裏去了?快把吳青青還過來!”
“吳青青?”花旦歪着腦袋,眨巴了兩下杏目,“是誰?”
“少裝糊塗了。”夏眠無情揭露,“你給吳青青發了推送,跟她不見不散,她那天晚上就失蹤了,是你做的對吧?剛才學校裏突然出現了發瘋的學生,也是你搞得鬼吧?”
“哦,哈哈哈……是她嗎?”女将轉過身仰頭長笑,額頭的貼片随着她的動作劇烈抖動,散發着詭異璀璨的光。末了,她倏然轉過身去,背對着夏眠又問道:“怎麽?若是她已是我的信徒,你便也會一同追随的吧?”
夏眠:“……”她剛想反駁,卻在這時突然看到花旦一段裸/露在外、纖細欲折的脖子——上面竟然布滿了青墨色的紋身。仔細辨別,那圖案好像是一只只微眯着的……眼睛?
這就是信徒的印記?!
夏眠這一愣神,那花旦忽然瞬間移動到了她的面前。
“我,能滿足你所有的欲望!只要你自願臣服于我,成為我的信徒!而我一無所求,只需你供養你對我的崇拜!”精鈎細化的臉譜漸漸地綻放出一朵略顯猙獰的笑容,花旦上前一步,用纖纖玉指擡起了夏眠的下巴:
“而你一旦成為了我的信徒,美貌、金錢、名利、地位、崇拜、愛戀……你想要的,應有盡有!”
“丁夏眠,你想要和我一樣的美貌嗎?”
“唔!”夏眠擡着頭,不得不與花旦那雙混沌墨黑的眼對視着。
那欲望如深淵,勾引着她跳将下去。
而那花旦雪白的粉面,熬了厚厚的一層粉。但因為離得太近,夏眠依稀能夠看到臉頰後方也密布着青墨色的眼睛圖案。
這……這是魔氣!
眼睛就是他們的記號!也是他們用來承載魔氣的載體!
視線艱難地流轉,夏眠看清了花旦擡着她下巴的那一只手。
那只手密密麻麻的布滿了青墨色的紋身,而紋身的圖案都是似眯非眯的眼睛!
如此濃重的魔氣,比在酩酊時遇到的samantha身上的魔氣更加的濃重!
“對啊!她是我見過最敬業的直播了。哎呀,你是不知道,她最近啊紋了一只花臂,真是美爆了!”夏眠腦海中倏然響起吳青青豪爽熱情的聲音。
原先,夏眠就一直在奇怪,岱傾一個普通人,即使在網上再紅,再有人氣,也不可能突然有了通天徹地的本領。能憑借着其他人的信仰,把一大群人玩弄于鼓掌之中,還可以把一個大活人活生生的拖進虛幻之中。
原來都是魔族、魔氣的關系!
忐忑的心情漸漸平靜,“噗!”夏眠好似忍無可忍地爆出一聲嗤笑,“和你一樣的美貌?你、你是在開玩笑嗎?!”
“什麽意思?!”花旦萬沒想到夏眠會是這種反應,她勃然大怒,雪白的臉上原本就沒有一點血色。那用胭脂勾畫的唇角僵硬的拉扯,卻如套上了一副沒有生氣的面具,絲毫做不出生動的表情來。
眼睛……僵硬的容貌……
夏眠笑了笑,突然輕聲說道:“所以,你就是用變美貌、變有錢來引誘岱傾的對嗎?”
“你說什麽?!”她的聲音太輕,花旦沒有聽清楚,道,“你再給我說一遍。”
夏眠摸了摸鼻子,如果她猜的沒錯,那麽……她又故意大聲說道:“我說,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或者,你、你別把眼睛瞪那麽大,我好怕你眼珠子掉下來……”
“什麽?!你竟然對我的美貌不屑!”花旦怒氣沖天,杏眼圓瞪。
開了慧眼還未來得及關閉的夏眠看的分明,那花旦的眼睛裏有無數的魔氣萦繞,其中一股最濃的魔氣似乎是個少女的模樣。這些魔氣太多了,甚至還從眼珠中滲透出來,蜿蜒到了她的後頸、她裸/露在外的手上,凝結成了一只又一只層層疊疊、似笑非笑的青墨色眼睛。
而屬于那個少女的魔氣卻是勾連着隐沒在了花旦的掌心中。
這是被魔氣禁锢住的、岱傾的魂魄?!
“哎呀。”夏眠道,“您的美貌我真是欣賞不來,我真怕見多了您的樣子,晚上睡覺做噩夢!”
“放肆!”花旦勃然大怒,一掌拍向夏眠:“我的臉精雕細琢,千嬌百媚,豈是你一個凡人可以評價的!”
于是,夏眠便看清楚了花旦掌心中的眼睛——果然如此!
她堪堪閃過,又挺直了脊梁,目光直視花旦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
“我記得有位大師曾經說過一句名言:‘面具戴太久,就會長到臉上,再想揭下來,除非傷筋動骨扒皮。’”【注3】
“岱傾,我知道你聽得見。所以,接下來的每一個字,我希望你能聽明白——對你現在的容貌我不評價,只是希望你迷途知返,不要再為虎作伥,為禍人間。”
“岱傾?為虎作伥?為禍人間?”
聽到夏眠的當頭棒喝,那花旦的表情微滞。臉上甚至突然閃現了一下夏眠原先見過的、屬于岱傾的原本清純又略顯平淡的面容。只是那時間實在太短了。
轉瞬即逝之間,那張臉又早已變回成了女将的臉。
“丁夏眠,奴家好心好意招安你,你竟然出言不遜,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奴家心狠手辣!”
一把明晃晃銀槍對着了夏眠的脖子,女将倏然飛起,後退,“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信徒何在?!拿下她!撕了她!”
話音未落,那些還在啃噬屍塊的柩鬼們猛然擡起了頭,張牙舞爪、一步一挪地就朝着夏眠沖了過來。
“哎呀,你們、你們別過來!”夏眠一不小心就拉扯到了破掉的舌尖,“疼疼疼!”她苦着個臉,左手卻鎮定地一揮——那原本纏繞在她手腕上的黑色小手環一下子飛了出去!
狂風驟起,陰森恐怖“嘶嘶”聲驟然響起……
“你想做什麽?!”女将怒喝。
“岱傾,快醒來!”夏眠見狀全然不懼,反而高聲喝道,“不要再被魔物控制了!”
“閉嘴!替我殺了她!”女将聲嘶力竭,她的臉上不斷變幻,岱傾那張略顯迷茫的臉卻忽隐忽現。
“砰砰砰!”
這時,殘破的戰旗轟然倒塌,四周走石飛沙,狂風蔽日。
原本準備一擁而上的柩鬼們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威壓憑空而來,俱都停下了腳步。
下一刻,塵煙散去,在那陣山崩地裂、地動山搖之後,一條足足有二十多米高的巨蟒從廢墟裏慢慢地擡起了頭來……
“什麽東西?!”女将大吃了一驚,又歇斯底裏的指揮着柩鬼,“上!上!給奴家上!給奴家弄死她!”
“吼——”
面對頂天立地的鈎蛇,柩鬼們面露忐忑,互相張望着,猶豫不決!
“上啊!看那個賤人,竟然穿着與奴家一樣的衣服!”女将脖子上青筋暴綻,紋着的青墨色的微眯眼睛倏然睜開來了些許,兩行血淚慢慢地從眼睛中流淌出來。“你們難道都不愛奴家了嗎?!都不崇拜奴家了嗎?不願意為了奴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嗎?!”
“上啊!——”撕裂難聽的喊聲可以稱得上是癫狂。
就在她不停的催促之下,那些柩鬼們雖然不願,還是一步一頓的朝着巨蟒沖去。
“阿蛇!小心!”夏眠喊道。
“嘶嘶!”鈎蛇回頭看了夏眠一眼,回身豎眸一瞪,血腥大嘴一張。
“啊——”那些原本還張牙舞爪的柩鬼們一下子都被它吞進了肚子裏。鈎蛇打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嗝,呲溜一聲,又縮回到了夏眠的手腕上。
“啊——丁夏眠,你到底是誰?!”女将不可置信地看着驟然消失的柩鬼們,怒氣沖沖的質問,“你身上帶着的是什麽怪物?!”
“呵呵!怪物?”
夏眠撫摸着黑色小手環,那些柩鬼被鈎蛇吞噬之後,女将身上青墨色的刺青便淡去了許多。墨黑的眼眉微挑,她緩緩說道:
“岱傾,你可知道這世上有能力者何止萬千。人的欲望也終究是溝壑難平。你帶上這人肉面具之日起,便已經失去了本心。我勸你還快醒醒吧,不要再被人利用了!”
【注1】:出自蔣捷—《一剪梅·舟過吳江》。
【注2】:出自樊梨花唱段詞。
【注3】:出自魯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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