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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柯承嘆為觀止:“你心也太髒了吧……”
葉藹一本正經地糾正他:“這不叫心髒,這叫智取。”
劉飛喃喃道:“可你這個方法治标不治本啊,你總不能一直這樣吧……”
“你說得對。”葉藹點頭贊同,“所以我利用這個時間讓我父母給我報班學散打,等我确定自己能打得過他了,我就不再花錢請人陪他玩兒了。”
葉族傲為了欺負葉藹做過各種嘗試,但每一次都以失敗告終,且失敗後的一兩周他的日子會莫名的很糟糕。
他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等他再大點捋清楚這其中的緣由之後,他便再也不敢欺負葉藹了。
柯承感慨:“還是你們女人狠吶!”
葉藹勾了勾唇,不置可否。
她感覺自己也沒什麽好說的,活動了下脖頸,快速結束話題。
“要說我多讨厭葉大強他們一家……好像也沒有?畢竟從我五六歲開始,跟他們對線我就沒輸過,比起來可能還是他們更讨厭我們些。”
劉飛同情地說:“能理解,估計這些年你把他們一家折騰得也不輕。”
這家夥心髒不說,還挺懂法。
一年級就知道曲線救國,長大了把人往局子裏送,還保存好了所有的欠條起訴人家還錢。
這還只是她親口說出來的,誰知道她還做過什麽讓葉大強一家聞風喪膽的事情。
柴曉霜輕輕“哼”了一聲:“他們活該,不值得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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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閑聊時陳天祿一直沒開口。
他雙手交疊抵在下颌,垂着眸子盯着某處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眼下許是終于想明白了,他搓了搓臉頰,緩聲開口:“說實話我還挺羨慕你們的。在座的各位中……我原生家庭應該是最窮的。”
葉藹朝着另一側偏過頭無聲地笑了下。
她随口一提,這些人果真把這裏當賣慘大會了。
陳天祿還在那兒自顧自地說:“你們說我是鳳凰男也沒錯,是,我家裏是真的窮,窮到交不起學費,是校長好心免去了我的學費,才讓我能有學上。”
“我深知自己上學的機會來之不易,我也明白如果我想改變自己的命運只有學習一條出路,因而我拼命學習,半點都不敢放松,抓緊一切機會學習!我不像你們有那麽多出路,我只有考上大學一條出路!”
“說什麽呢。”柯承嗤了聲,輕佻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陳天祿,陰陽怪氣道,“你不是還有當小白臉這條路嗎?從上不起學到渾身名牌,我看你小白臉當的挺好的。”
陳天祿比剛才要理智得多,縱使心裏再不爽也忍住沒有跟柯承掰扯“小白臉”這個話題,只是沉着臉輕描淡寫道:“女人可以通過婚姻改變命運,男人為什麽不可以?我爸媽含辛茹苦把我養大不容易,我想讓他們過上好日子有什麽錯?像你們這種含着金湯匙出生不食人間煙火的大少爺又怎麽能理解我們這些底層人民的艱辛?”
柯承眼尾向下吊着,眼神透着譏諷,“哦,你窮你光榮呗!人家女孩子就活該被你吸血,被你利用完再一腳踹開呗!”
“這件事情我确實沒處理好,但這個我也能解釋!”陳天祿右手攥緊茶杯,整張臉繃着,“我媽媽一直不喜歡我的前女友,早就讓我跟她分手。說實在的我也很愛她,舍不得她,但是父母之命不可違啊!”
這話也不全是假話,他母親的确不喜歡他前女友。
用他母親的話說,這姑娘的身材一看就不是生兒子的料,而他母親也拿着她的八字去找人算過了,這姑娘命裏沒兒子。
沒兒子怎麽行?他們老陳家這一輩兒就陳天祿一個男丁,她要是生不出兒子,他們老陳家豈不是要絕了後?這以後不得讓人戳脊梁骨啊?百年之後他們老兩口都沒臉下去見老陳家的列祖列宗!
“父母之命不可違?陳天祿你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柯承越說越氣,指着他鼻子罵,“為了踹了人家還給人姑娘下藥,你可真刑啊你!你這命運倒确實改變了沒錯,改鐵窗淚了呗!”
陳天祿拍案而起:“你——”
“陳天祿,你要是這麽避重就輕還賣慘就沒意思了啊。”柴曉霜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葉藹剛才也提到過,老板的思路是想弄死他觀念中罪孽最深重的玩家。我們現在不是要賣慘,而是老老實實交代你這些年做過的缺德事兒,這樣才好分析出老板的下一個目标是誰,想辦法保護ta!”
劉飛使勁搓了搓額頭,嘟囔着:“NPC故意溺死了他弟弟、華安然搞傳銷詐騙還出了人命,這兩人是罪有應得,但我們剩下這些人罪不至死啊!”
柯承也冷靜下來了,他食指抵着下巴輕輕摩挲,順着柴曉霜的思路往下說:“想要分析老板的下一個目标,我們還是得順着老板的思路往下想,我們這些人中誰罪孽深重。”
柴曉霜表情凝重:“如今隐瞞和賣慘都沒用,重要的是找到下一個受害者!”
陳天祿的小心思被識破,惱怒道:“我沒有賣慘!”
葉藹擡起腕表,手指在表盤上點了點,“現在已經過去35分鐘了,距離下一次投票還剩下25分鐘,各位抓緊時間。”
韓江雪對葉藹莫名的信任,聽她這麽說,下意識就想配合。
她想起自己的罪行一直以“不孝”為主題,猶豫着開口:“我、不管什麽原因,我确實是不孝。”
柯承替她反駁:“你家這屬于重男輕女,要我說你就不該孝順!”
陳天祿剛被柯承怼得心煩,一聽柯承替韓江雪反駁,忍不住擡杠道:“一碼歸一碼,重男輕女這塊兒你爸媽确實不對,但即便如此也掩蓋不了你不孝順的事實。”
為了證明自己說得有道理,他迅速回憶了一番韓江雪的罪行,故作高深問道:“你的兩名哥哥是不是都沒你學歷高?”
韓江雪不明所以,下意識點頭承認:“是,他們成績差,高中畢業後就沒有繼續讀書了。我父母本身也覺得上學沒啥用,他們認為反正大學畢業後也是要找工作,那幹嘛多餘上那幾年學?還不如早點出來掙錢補貼家用!所以我哥他們提出說不想上學了,我父母欣然同意。”
她眼睫輕顫,咬了咬下唇,“我初中畢業後家裏本來也不想讓我繼續上了,我老師勸了他們好久才讓他們同意讓我繼續讀書……”
陳天祿:“如果你父母真重男輕女到無藥可救,他們還會讓你繼續上學嗎?你父母能同意你繼續上學就說明他們也并沒有你想象中那麽重男輕女。”
劉飛莫名其妙地看着陳天祿:“不是,你沒聽她說嗎?她兩名哥哥自己不想上學了。”
陳天祿還想再說什麽,被不耐煩的葉藹打斷。
“行了,下一個。”
大夥兒基本說完了,只剩下柴曉霜和柯承兩人。
“我……”說起自己曾犯過的錯,柴曉霜支支吾吾,方才的氣焰煙消雲散。
她語氣別扭得緊,音量也降了下來,“除了欺負那個女生之外,我以前還孤立過別的女生……”
“我上學那會兒有點戀愛腦,沉浸在當時的渣男男友編織的幻想中無法自拔,對很多喜歡他的女生抱有敵意,我孤立的也是我臆想中‘喜歡我前男友’的女生們……”
她越往下說聲音越小,表情也愈發的羞愧,“是不是很蠢?現在想來那個渣男油膩得要死,誰會跟我一樣眼瞎看上他啊!可當時就跟被洗腦似的愛他愛得死去活來。現在回憶起來,我自己都覺得當時的自己有病!”
柴曉霜說完,柯承緊接着說道:“我那點事情都被你們抖幹淨了,也沒啥可說的了。”
“都說完了?”劉飛一口氣喝完杯中冷卻的茶水,粗魯地擦了擦嘴,有些洩氣,“咱們這麽聊我還是分析不出老板下一輪想讓誰死。”
“前兩輪被選中的人都涉及人命,我更傾向于第三輪被選中的人身上也有人命。”陳天祿挨個點了三個人,“比如韓江雪、劉飛和葉藹。”
被點名的韓江雪表情難看得像是随時都能哭出來,結結巴巴地說:“我、我這也算人命嗎?”
“別聽他瞎說。”柴曉霜瞪了陳天祿一眼,“我還覺得我們餘下的這些人中罪孽最重的是他陳天祿呢!他踩着女孩子上位,後來為了甩了人家還給人下藥,拍那種照片!惡毒至極啊!”
陳天祿無語道:“你是女人,你當然會用你們女性的善惡觀來思考問題啊!”
柴曉霜反唇相譏:“你怎麽就知道老板不是女人呢?”
葉藹支着下颌哈欠連天,懶洋洋道,“老板是男是女不重要,我們覺得誰罪大惡極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老板怎麽看待我們幾人。”
“不過站在老板的立場上……”她頓了下,唇邊挂着令人看不透的淡笑,目光在衆人臉上掃了一圈兒,最後落在陳天祿身上,“我也傾向于這一輪被選擇的人是陳天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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