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年12月11日

2011年12月11日

早上起來,李原覺得比昨天舒服了不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似乎已經退燒了,但鼻子堵得厲害。他爬了起來,穿上衣服,先把鼻涕擤幹淨了,然後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是早上七點十二分。

他緩緩地蹭到廚房,韓明豔昨天走的時候已經都收拾利索了,她本來想把棗糕也扔掉的,但李原卻說先不用扔,于是剩下的棗糕便被放在了操作臺上。

李原拿起那些棗糕看了看——他其實對這些棗糕并不感興趣,只是怕讓韓明豔不快,才說先留下的——随手便把它放在了窗臺上。接着他打開冰箱,想找點兒吃的,裏面倒是塞了些東西,但都提不起他的興趣。他想起自己還有點兒方便面,便找了出來,打算煮了吃。

很快面就煮好了,味道也散得滿屋都是。平時李原吃方便面吃得挺香,誰知道現在感冒了,一聞到方便面的味道竟然開始一陣陣作嘔。他一賭氣把方便面全倒進了馬桶,然後回到卧室脫了衣服鑽進被窩裏繼續躺着。

他剛躺下就有人敲門,李原無奈只得裹着一件薄薄的睡衣爬起來開門。進來的是許莺和聶勇,手裏還拎着幾個塑料袋。許莺一見眼前的李原正在瑟瑟發抖,連忙說:“老李,你穿這點兒多冷啊,趕快回去躺着吧。”

李原心裏真有點來氣,心想不就是為給你倆開門我才起來的嘛。他怏怏地回到床上,拉上被子:“你倆怎麽又來了?”因為鼻塞,他的聲音嗚哝嗚哝的。

許莺和聶勇跟着李原進了卧室,眼瞅着他爬上床躺好,才說:“琪琪昨天給我打電話,說她今天來不了,讓我們早點過來。”

許莺把鍋刷了,回到卧室裏,看了看李原:“老李你吃藥了沒?”

李原氣呼呼地說:“我連飯都沒吃呢。去給我煮點兒挂面去,記得卧個荷包蛋,要溏心的,加點兒醋,多來點兒香油,口輕點兒,別太鹹。”

許莺張了張嘴,聶勇站起來了:“老李,我去吧,許莺不太會做飯。”說完便去了廚房。

剛一進廚房,聶勇就叫了起來:“哎呀,老李,你吃方便面了啊。真是,感冒了怎麽能吃方便面呢?”

李原嘀咕了一句:“我也沒吃啊。”他随即又看看許莺,“你不會做飯?”

許莺有點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李原嘆口氣:“現在不會做飯的小姑娘越來越多了。”

許莺的臉變得越發紅了,李原說:“你們倆天天往我這兒跑,局裏的事兒也不管了?”

許莺說:“應該沒事兒,廖隊和孫局讓我倆勤着點兒照顧你,局裏的事兒不用太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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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原心想,你倆操心也沒什麽用處,他倒沒把這話說出來,而是問:“那個搶劫案,又有什麽進展了嗎?”

許莺搖搖頭:“沒有,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李原“嗯”了一聲,沒再說什麽。

那邊聶勇已經把面煮好了,給李原端了熱氣騰騰的一大碗。李原接過來看了看,除了他說的要加雞蛋加醋外,聶勇還加了個他們帶來的西紅柿進去。

李原很快吃完了這一碗面,然後把碗又遞給了聶勇。聶勇去洗碗,許莺服侍他吃藥。這些都完事兒了,他才伸了個懶腰,然後把資料又拿到了手裏。

許莺和聶勇一起湊過來,李原卻沒有立刻翻開資料,他先擤了擤鼻涕——現在他鼻塞得厲害,只能張着嘴巴呼吸。

李原看了看資料,卻皺起了眉頭:“就這麽幾張照片,不是說監控錄像拍下來了嗎,怎麽沒附上?”

許莺說:“監控錄像都刻成光盤了,就在我包裏。不過,”她環視了一眼,似乎有些為難,“你這兒也沒個電腦,怎麽放啊?”

聶勇趕緊說:“要不,老李,我回趟局裏,拿個筆記本過來。”

李原搖搖頭:“算了,明天再說吧,我先看看。”說完他抽了抽鼻子,又得擤鼻涕了。

李原翻開文件,擡頭看看,許莺和聶勇都死盯着他,他頓時感到不舒服,擺了擺手:“你倆離我遠點兒,別傳染。”

許莺說:“放心吧,老李,玲兒媽媽昨天來的時候給我們帶了板藍根沖劑了,讓我們每天喝三頓,我們今天已經喝過了。”

她話雖然這麽說,還是和聶勇往後稍微退了退。李原這才翻開文件,裏面寫的東西和昨天許莺說的差不多。他來回來去翻了翻,還是問了個問題:“這幫人是怎麽去金店的,這文件裏也沒說嘛。”

許莺說:“好像沒找到痕跡,就看見這幾個人在那條街上出現來着,別的啥也沒有。”

李原自言自語地說:“他們最開始是在哪兒出現的?”說着話,他已經把文件裏的一張地圖翻了出來,然後對許莺說,“給我一支筆。”

聶勇從包裏摸出一支圓珠筆給了李原,李原在地圖上點了一下:“按照這上面說的,他們最開始應該是在這裏出現的。”

許莺和聶勇湊過來看了一眼,這個位置就在金店的東邊,那裏是個巷子口,小巷子雖然不長,但曲曲折折的。小巷子另一側是個小飯店,但由于這裏正好處于監控的死角。這個死角大約有二十米左右的距離,正好把小巷子、飯店還有旁邊的一個理發店、一個水果店的正門給包進去。

李原用筆尖戳了戳地圖上的那條小巷子:“這幾個人是不是從這兒鑽出來的?”

許莺說:“沒有什麽直接證據,但這條小巷子不是直的,有一定隐蔽性,另外一頭還通到一條大馬路上,現在懷疑嫌疑人是從那邊過來,借用這條小巷子換了衣服之後去金店的。”

李原說:“那條大馬路上的監控調閱了嗎?”

許莺說:“那條大馬路剛剛通車,監控系統還在調試中,根本就沒保留當天的資料。”

李原嘆了口氣:“沒法說,等于說這條小巷子裏也沒什麽發現對吧。”

許莺點點頭:“是,因為是石子路面,連腳印都采集不到。”

李原看着地圖,皺着眉頭:“這麽條路,隔不遠就兩條小巷子,還新開發的地段呢,弄得比城中村還差勁。”

許莺說:“其實這地方原本就有房子,也都有買賣,這個飯館、理發店、水果店和旁邊那條巷子都是當時就有的。當初拆遷的時候,這個三家的老板定了同盟當釘子戶,死活拆不動,就給留下來了。後來蓋房的時候,這前後左右都蓋了新的,唯獨這三家的門面又老又破還戳在那兒,旁邊那小巷子也就給留下來了。”

李原問:“為什麽把小巷子給留下來了?”

許莺說:“好像說因為那飯館做飯油煙特別大,如果不留下那條小巷子隔一下,旁邊那個金店肯定受不了。”

李原說:“那理發店怎麽就受得了?”

許莺搖搖頭:“那就不知道了。”

李原點點頭,心想這倆孩子現在比以前進步了,能注意細節了。他又問:“問沒問那個飯館的人,注意到什麽沒有?”

許莺說:“那飯館的人什麽都不知道,當時是高峰期,裏面三四撥人,都是喝大酒的,喝得亂七八糟的,沒人注意外面。”

李原點點頭:“老板和服務員呢?”

許莺說:“那飯店就四個人,兩個雇的人是廚子,老板和老板娘是服務員,又端盤子又收錢,忙得都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李原說:“這飯店生意還不錯嘛。”

許莺和聶勇對視了一眼,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李原問:“那這些逃跑的那條小巷子,應該是新建的吧。”

許莺“嗯”了一聲:“那裏早先正好有個下水道的窨井蓋子,市政就要求在那個地方留條路出來,以便檢查和檢修。”

李原又看了看金店現場的一些照片,一張櫃臺上的玻璃被砸得稀碎,裏面的東西被劫掠一空。他用手指點了點照片,又擤了一把馬上就要流到嘴唇上的鼻涕才開腔:“這個櫃臺就是放那幾條金鏈子用的吧。”

許莺“嗯”了一聲:“這裏面原本有十根金項鏈,每根的價格都是一萬上下,全被擄走了。”

李原嘀咕着:“一萬的金鏈子,也不算多貴,至于嗎?”他看了看另外一張照片,“這個櫃臺裏的東西,每個價值都在五萬以上,幹嗎不砸這個櫃子。”

許莺說:“這個櫃子就在探頭下面,可能是怕拍着正面吧。”

李原說:“臉蒙得那麽嚴實,還怕被攝像頭拍着……”他說着翻出了金店的平面圖。

從圖上看,金店的攝像頭就設置在正門旁邊的牆角,由于店裏的面積也不算大,所以一個攝像頭基本上能把店裏全部覆蓋了,被砸碎的櫃臺和收銀臺就在攝像頭的對面。李原略微分析了一下其它櫃臺的位置,的确,如果嫌疑人想搶奪這些櫃臺的話,要麽會在攝像頭前面露出半個正臉,要麽會把整個正臉露出來。

雖然有一個還算合理的解釋,李原還是有些懷疑,但具體懷疑什麽,他也說不清楚。他随即又想起另外一個問題:“這幫人既然能讓收銀員打開收銀機,幹嗎不讓他們連櫃臺一并打開,非要把玻璃砸碎不可。”

許莺看看聶勇,一臉的為難:“那……就不知道了。”

李原皺皺眉:“這幫人,怎麽來怎麽去好像計劃得很好,怎麽搶起東西來倒顯得這麽業餘呢,就跟臨時起意似的。”

他又看了看,平面圖上也标出了當時三個搶匪在店裏所處的位置,一個是一進來就用槍指住了所有店員和保安,一個則一直在門口望風,還有一個則負責搶劫。這個負責搶劫的人就是那個矮胖子,朝天開槍和喊了一聲“趴下”的也是他。據店裏的人回憶,他喊了一聲“趴下”後,随□□柄砸碎了玻璃,從裏面抓了一把,把金鏈子全劃拉到了手裏,然後就直奔收銀臺,用槍點了點收銀員的腦袋。收銀員一擡頭,他便用槍指了指收銀機。收銀員這才明白他是要錢,便抖抖索索地打開了機器。矮胖子拿了收銀機裏的兩萬多現金後,便用槍指着店裏,倒退着往後走到門口,和另外兩個人一起逃之夭夭。在店裏待了不到五分鐘,三個人始終是背對着攝像頭。這三個人走到街上後,怪異的裝束和手裏的槍立刻引起了騷動。他們用槍亂比劃,吓得路上的人紛紛躲避,沒人敢上前,所以根本也沒人看到他們進了巷子後的情況。

從監控錄像上的時間來看,這三個人從出現到消失,整個過程也就七八分鐘。直到他們消失,才有人想起來報警。警察在半個小時之後趕到,但已經于事無補。

文件裏還附了幾張監控錄像裏拍到的劫匪的照片,李原把在金店拍攝到的和搶劫運鈔車現場拍到的放在一起比對了一下,身形姿态倒是基本一致。在搶劫運鈔車現場的照片上,兩個劫匪正在舉槍。兩個匪徒一個在車正後方,一個在車右側後。李原看着這兩張照片上周圍的那些人,忽然有點心驚肉跳,這種環境下開槍,竟然沒有傷及他人,真的可以說是萬幸。

李原又翻了翻,後面是運鈔車上彈痕的照片。兩個彈痕都在車尾,把裝甲鋼板打出兩個坑來。根據彈道分析,這兩顆子彈都是站在車正後方的那個匪徒射出的。

後面還有幾張照片,是從兩個現場找到的三發鋼制子彈的彈頭和彈殼。從彈殼上并沒有發現指紋,可見匪徒相當細心。

搶劫運鈔車的現場同樣也繪制了平面圖,從平面圖上可以看到,垃圾箱就在拐角處,距離運鈔車不到二十米。李原用筆把垃圾箱圈了起來,然後問許莺:“有沒有調查這個炸彈是什麽時候被誰放進去的?”

許莺搖搖頭:“調查過了,但找不到放炸彈的人。”

李原有點納悶:“怎麽會這樣?”

許莺說:“這個炸彈體積不大,也就一個易拉罐的體積,那個地方人流又大,很難通過監控找出放炸彈的人。”

李原說:“那張sim卡呢,能不能查查通話記錄?”

許莺說:“查過了,那個手機半個月前就丢了。根據通話記錄,那個號在丢失之後就不斷地打一些長途電話或者聲訊臺。根據這些記錄也找到了當時接電話的人,結果無一例外都說是電話撥通了後,不管怎麽問,對方就是不說話,直到挂斷為止也沒聽到撥電話的人的聲音,同時環境也特別安靜,聽不到什麽聲音。據分析,這些行為可能就是為了把話費耗光,讓所有電話都打不進來。然後,直到案發那天的上午,才有人給那個號充了三十塊錢。”

李原說:“能找到充值的那個人嗎?”

許莺搖搖頭:“找不到了。充值是用的充值卡,根據記錄是一個路邊的報亭賣的,那裏也很偏僻,賣卡的人也根本記不得這件事了。”

李原沉吟着說:“倒也難怪……對了,這張卡的原來的主人是什麽人?”

許莺說:“是個農民工,找他也相當費勁。他沒有留任何的資料信息,是通過賣電話卡的營業點監控錄像找到的。”

李原點點頭,心想如果是農民工的話,一般情況下,丢了手機就不會想着再把號給弄回來,而是直接換個新號了事。能把這個人找到,說明負責此案的同事還是下了相當大的功夫。但是,對于這個sim卡的追查也就到此為止了。

李原搔了搔頭皮,一時陷入了沉思,一會兒忽然反應過來,急忙忙地抽了一張紙巾狠狠擤了一把鼻涕。

丢掉紙巾,李原長長打了個哈欠,然後甕聲甕氣地說:“是不是已經到中午?”

許莺看了看手機:“哎呀,都快一點了,老李,你先吃藥吧,我們準備飯去。”

李原搖搖頭:“算了,別做飯了,去樓下那個飯館買點兒吧。我要個蛋炒飯,你們自己看着買點兒吧,給你們錢。”說完他從床邊自己的衣服裏摸出錢包來,拿了一張一百塊的鈔票遞給了許莺,“你們倆一起去吧,鑰匙你們也帶上。”

許莺和聶勇到了樓下,給李原點了一份蛋炒飯,兩個人則各要了一份肉絲面。等他們買好了回到房間裏,卻發現李原又睡着了,無奈之下,聶勇只得使勁推了推李原:“老李,我們買回來了。”

李原睡得迷迷糊糊地:“嗯,放在那兒吧。”說完翻了個身,還是沒醒。

聶勇有點為難地看看許莺:“這可怎麽辦。”

許莺猶猶豫豫地說:“要不……就讓他睡吧,等他醒了,再給他熱熱。”

于是倆人吃完了自己的那份面,然後坐在客廳裏,一邊看資料,一邊眼巴巴地等着李原醒。

也不知過了多久,倆人都無聊得開始有點打瞌睡了,忽然有人敲門。倆人都是一驚,同時醒了過來。許莺揉了揉眼睛,站起來去開門,進來的是韓明豔。

許莺還沒說什麽,李原在裏面已經醒了:“誰來了?”

韓明豔連忙說:“啊,是我,你今天感覺怎麽樣了?”

李原“嗯”了一聲:“應該比昨天好點兒了吧。”說完他吭吭地咳嗽了兩聲。

韓明豔走進卧室,看看李原。李原說:“你今天來得倒挺早啊。”

韓明豔說:“是啊,今天是我們學習最後一天,中午就結束了。”

李原躺着點了點頭:“那你是不是要回去了。”

韓明豔看了看他:“先暫時不回去吧,看你這情況……”

李原說:“我倒是沒什麽……”

許莺實在是忍不住了:“老李,你的蛋炒飯,給你熱熱吧。還有,你中午的藥還沒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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