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尾聲
尾聲
根據尹全書的供述,案發過程大體與李原推斷的差不多。之前幾天,他接到了沈霁的電話,得知沈曦要和戴金祿在省城城關西街一個小區的房間裏幽會。當他剛剛聽說這件事的時候,幾乎氣得發瘋,但同時他也有些懷疑。為了搞清楚自己的妻子是不是真的做了這件事,他接受了沈霁的建議,跟蹤自己的妻子到了那棟樓下。當然他為了防止妻子發現自己,并沒有直接開進那個小區,而是将車停在另一個小區裏,自己走到那個小區唯一一個進出口旁邊的小茶館裏。一直等到晚上十一點多,戴金祿的車才進來,他便也站了起來,準備一探究竟,由于考慮到可能會和戴金祿發生沖突,他還拿了一把自己車上帶的修車用的大扳手。等他後面上了樓,用沈霁前兩天給自己寄來的鑰匙輕輕打開房門,随即便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
尹全書頓時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他掄起大扳手向戴金祿撲了過去。戴金祿來不及招架,直接把懷裏摟着的沈曦推到了尹全書面前,而尹全書的扳手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沈曦的頭頂心。沈曦一聲都沒吭就癱在了地上,手腳抽搐,花紅腦漿汩汩地從傷口流了出來。尹全書有點發傻,扳手也扔在了地上,戴金祿則趁機抓起自己的衣服沖了出去。尹全書愣了片刻,也追了下去。
等尹全書沖下樓,戴金祿已經發動了車子。尹全書窮追不舍,一直趕到城關路,卻只能眼看着戴金祿的車消失在暮色中。尹全書這時才清醒了些,他看着自己的雙手,一屁股坐在路邊。他正在茫然,卻忽然發現路旁有個編織袋,随即他的腦子裏便出現了碎屍這個念頭。
但他并沒有馬上實施,因為就在這個時候,沈霁的電話打過來了。尹全書并沒有隐瞞,把這些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說了,并說了自己的打算。出乎他意料的是,沈霁沉默了片刻後,反而開始幫他謀劃如何做這件事。
後面的事情就簡單了,尹全書第二天一早買了分屍的工具,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把沈曦的屍體砍成十幾塊。他把頭部、雙手和那把大扳手,以及分屍的工具纏在一起,把屍體的其它部分用塑料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放在編織袋裏,把沈曦的衣服和編織袋裏原來裝的那些東西又包了一個小包。下去,他把這些東西搬到自己的車上——他知道,大半夜的搬運更加容易讓人起疑,還不如白天幹這些事,白天小區裏的人大多數都上班去了,反而更安全。
之後,他開車離開了省城,現在國道邊上找了個地方把裝屍塊的編織袋埋了起來,然後一直開到江邊,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剩下兩個包扔進了江裏,之後便駕車回去了。
通過後續的調查發現,沈曦遇害那天,戴金祿确實是晚上才去找她的,而原因并不像李原猜測的那樣。實際情況是,戴金祿和沈曦的約定本來就在晚上,那天下午他是跑到另外一個小姐那兒鬼混去了。
李原對此倒并不在意,在他那一番推斷中,這裏只是無關痛癢的一個地方,此刻他已經坐在薛文傑的辦公室裏,打算和對方談點兒事情。
何曉和薛誠都不在,據薛文傑說薛誠已經獲得了入學資格,何曉帶他出門去買上學用的一些東西去了。
李原喝了一口薛文傑給他煮的咖啡:“你現在應該省心了吧。”
薛文傑說:“能省什麽心啊……”
沒等他說完,李原便接口道:“不讓你省心的恐怕不止你兒子吧。”
薛文傑看他一眼:“什麽意思?”
李原忽然盯住他:“老薛,你說我抓不住你,是因為你不會幹什麽犯法的事兒,對吧。”
薛文傑點了點頭:“我是這麽說的啊。”
Advertisement
李原說:“任何違法,包括那些小事兒嗎?比方說不守交通規則。”
薛文傑哈哈笑了起來:“你突然問我這個,我還真不太好回答,不過,我想,應該是吧。一想到有你這麽個對手,我就得小心謹慎,免得讓你抓住任何把柄。”
李原說:“那要是這樣的話,我就明白了。”他說到這兒,意味深長地看了薛文傑一眼,微微搖了搖頭。
薛文傑被他弄得相當不自在:“怎麽,你明白什麽了?”
李原往後一靠,雙臂同時往胸前一抱:“老薛,你摻和進這個案子裏應該是很不情願吧。”
薛文傑臉上抽動了一下,随即笑了起來:“怎麽,讓你看出來了?”
李原點點頭:“一開始在發現碎屍現場我遇到的那個人是何曉,後來我在回省城的高速上遇到你的車,那也是何曉開的。那兩次,這丫頭開車可都夠沖的,限速一百二,她都快開到一百六了。第一次來的時候,讓她幫我停車,結果她非要多嘴嘛,說我的車太肉。我就納悶了,在車庫裏停個車,怎麽能看出我的車肉來。後來把這些都想通了,我才明天,她說我的車肉,是因為之前跟我在高速上賽過車。不過,那天我也真佩服她,換衣服夠快的,等我進來的時候,她已經換了一身完全不同的衣服。第二次,在高速上又碰上了,我都能注意到你的車,你居然注意不到我的車。也難說,那時我已經換車了。那車你頭一天已經見過了,而何曉則沒有見過,所以她潇潇灑灑地就從我旁邊過去了。還有,你剛從日本回來,還不習慣開左舵的車吧,所以那次在局裏看見你的時候是何曉開車。但這兩次這車都開得這麽猛,看上去完全是個熟手。”
薛文傑拿起咖啡壺給李原續上:“那丫頭還不知道你的厲害,讓你見笑了?”
李原保持着那個姿勢紋絲沒動,鼻子裏冷哼一聲:“見笑?這丫頭恐怕直接參與了案件吧。”他說到這兒,稍稍停頓了一下。
薛文傑聽他說這話,眉毛稍微動了動,臉上卻依然不變聲色:“哦,是嗎?”
李原說:“恐怕你跑到那邊,也是因為何曉去了那邊吧。顯然何曉在那邊不能幫你什麽忙,還有可能給你造成麻煩,所以你不得不想辦法把她打發回來。當然,你讓她回省城的前提是你答應幫她這個忙,所以你并不在那輛車上。恐怕當時你兒子也在車上吧,畢竟你兒子還需要人照顧,你和何曉都跑到那邊去了,自然也要把你兒子也帶過去。”
薛文傑點點頭:“嗯,你連這都注意到了。”
李原接着說:“那天也是你兒子入學考試,所以你選擇了讓何曉開車送他,這樣比坐火車要方便得多,當然,你也是心疼他,這還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然而,何曉也許是為了調查,竟然開着車沿着那邊到省城的長途客車的路線走了下來。而你那天早上碰巧給顧馨蕊打了個電話,知道我在當天也回了省城,這一來你可就緊張了。你料到我有可能是沖着你回來的,萬一我回來之後直接到這邊想趁着你不在幹點兒什麽,卻發現你的車在,而你沒有回來,我很容易就會想到何曉和這件事有所牽連。所以你一方面急忙回了省城,另一方面命令何曉趕緊回到這裏,把車放下,然後帶着薛誠打車去考試。所以,從監控裏我們發現,你那輛奧迪本來是往臨江路那邊走的,在那邊轉了兩圈才往這裏走。那是因為你兒子要面試的那個語言學校本來是在臨江路附近的,當時何曉本來想直接去,卻接到了你的指令,不得不先返回這裏。”
薛文傑“嗯”了一聲:“現在想來,這一招完全就是個敗筆。”
李原說:“相當失敗,這麽幹太刻意了,非常讓人起疑。也難說,這個破綻相當大,能補成這樣也不容易了。”
薛文傑說:“不過,你有一點沒說對。我當時聽說你回省城,首先擔心的是你會不會在高速上遇到何曉的車,所以我才急忙忙趕了回來。”
李原說:“是啊,如果在路上遇到你那輛奧迪,而你又沒回來,那我就能确定何曉和這個案子有脫不開的關系了。”
薛文傑嘆口氣:“那一上午,可真把我累壞了。”
李原說:“何曉也參與了對那個工商局長的謀殺吧。憑沈霁一個人不可能既勾引戴金祿,又裝鬼吓死他。我想,扮演小姐勾引那個姓戴的應該是何曉。她把戴金祿弄到江邊黑暗的地方,然後在車上開始跟姓戴的鬼扯。正進行得熱火朝天的時候,扮鬼的沈霁突然出現。戴金祿哪受得了這個,當場死亡。或許戴金祿還想過找藥,但受到了何曉的阻礙。另外,轉移也不是沈霁一個人辦得了的,畢竟戴金祿那體重有二百多斤。要先把他從駕駛座上挪到後座上,到了抛屍地點後,又得把他挪回駕駛座,還得讓他的姿勢盡可能自然,這不是一個弱女子辦得了的。”
薛文傑“嗯”了一聲:“這你也知道了?”他的臉上一點兒笑容都沒有了。
李原說:“沈霁的死應該出自你的手筆吧。那天我故意問沈霁1月13號晚上去幹什麽了,而沈霁則早就為1月12號晚上的去向準備了一套說辭。我突然問這個問題,她可能想都沒想,沖口就說出自己去了滄浪酒吧。等她明白過來已經晚了,如果我們發現她12號晚上确實出現在了滄浪酒吧,就反過來說明她時時刻刻防備着警察對她那天晚上的動向進行調查。這樣一來,精心準備的不在場證明反倒成了致命的漏洞。這下沈霁是真的慌了,而你在知道了這一情況後,便對她起了殺心。你知道,這一切皆因沈霁而起,如果沈霁不死,何曉就會被牽扯進去。你也知道,我會防備你殺人滅口,一定會安排人保護沈霁,但這種保護只會在暗中進行,所以你利用這一點,脅迫沈霁自殺,以保證何曉的安全。”
薛文傑點點頭:“都沒錯,既然你說到這兒,能透露一下那姑娘現在的情況嗎?”
李原嘆了口氣:“你放心吧,發現得太晚了,沒救過來。”
薛文傑似乎長出了一口氣:“原來如此……”
李原這才坐起身子,喝了一口咖啡:“你對何曉真的是很好啊。那天我告訴國內的監控系統已經很先進了,面部識別率相當高的時候,你馬上想到了何曉開車回省城的時候,在收費站被監控錄像拍到過。你雖然不确定我有沒有看到這組畫面,還是冒險黑進了高速監控系統,删除了這段錄像。當然,你不可能親自動手,不過,這也讓我對你的本事刮目相看了。”
薛文傑這才笑了笑:“不值一提,不過事到如今,那段監控有沒有已經無所謂了吧。”
李原“嗯”了一聲:“關鍵人物都已經死了,有那段監控也說明不了什麽問題了,充其量只能表明何曉曾經去過那邊。”
薛文傑站起來:“行了,你別遺憾了,我得出趟門。”
李原也站起來:“有事兒?”
薛文傑披上大衣:“嗯,去取護照,我幫琪琪辦了個去日本的簽證。”
李原大吃一驚:“什麽時候的事兒?”
薛文傑說:“就這兩天的事兒,你又不安排,我只好自己請琪琪喝咖啡了。我随口問了一句她想不想去日本玩兒,結果她好像很樂意的樣子,我就讓她把護照給我辦簽證了。”
李原皺着眉頭:“幾天的時候你就能辦下簽證來,你的能量不小啊。”
薛文傑擺擺手:“什麽能量不能量的,辦了個加急而已,我跟她商量了一下,覺得春節之後去比較合适。現在日本好去,日本人沒錢,等着中國人去當散財童子呢。放心,所有費用我出,不用你們操心。”
李原狐疑地看了看薛文傑,薛文傑忽然不耐煩起來:“行了行了,別老覺得我要幹什麽。說實話,那丫頭我也挺喜歡的。再看看,要是他倆真談得來,我就鼓勵小誠追她了。”
李原氣呼呼地:“行了,別廢話了,還有一個問題我得問你。”
薛文傑拿過圍巾:“說吧。”一邊說着,他一邊已經拉開了房門。
李原說:“這個何曉和沈霁到底是什麽關系,怎麽會這麽幫她?”
薛文傑說:“其實何曉也上當了。沈霁要殺姓戴的,但沒有幫手,便想到了她。一開始,沈霁告訴她自己的姐姐失蹤了,可能是姓戴的殺的。何曉對這件事非常上心,所以那天一聽說那個地方發現了碎屍,連忙就去看了。後來她還想去調查沈霁的姐姐是從哪兒下車,想去哪兒來着,但她就是沒有想到沈霁只是利用她而已。”
李原說:“你讓沈霁自殺,她就自殺了?”
薛文傑說:“是啊,我意識到沈霁可能是有問題,才逼她的,而沈霁本人也對何曉感到很愧疚,所以……”他說到這兒,聳了聳肩,“你總不會因為我給沈霁打了個電話就抓我吧。”
李原完全沒聽見他這後半句話,他摸着自己的下巴:“她倆的關系還真是不一般啊。”
薛文傑“咳”了一聲:“幹脆我全跟你說了吧,沈霁和何曉本來是情人的。”
這些李原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你,你是說……”
薛文傑看看他:“有必要那麽吃驚嗎?同性戀其實跟普通人沒什麽兩樣,都什麽年代了,你還抱着這種老眼光不撒手。還有問題嗎?”
李原“嗯”了一聲,沒有馬上說話,而是盯着他看了兩秒鐘才開口:“你現在到底在幹什麽?”
薛文傑笑笑:“同一個問題,有必要問三遍嗎?我在寫專欄。”
李原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麽,倆人進了地下車庫,各自分手。
李原開上車,走出來一段後,摸出手機給廖有為打了個電話:“喂,薛文傑都承認了。”
廖有為在那頭直嘆氣:“他也算個男子漢大丈夫了,還是過不了女人這一關。我這話就放在這兒,他以後倒黴肯定倒在這個何曉身上。”
李原說:“何止如此,何曉一開始拍了我一下,其實就是想把他扯進這個案子裏來。何曉看見我參與了這個案子,料到事情會非常棘手,所以希望把薛文傑拉進來跟我抗衡。據我看,沈霁是在利用何曉,她并沒有透露是自己做套殺死了沈曦。沒準她告訴何曉,是戴金祿殺了沈曦,想讓何曉幫忙報仇。你也知道,何曉不相信警察,所以她答應沈霁也是正常的。而何曉其實也想調查一下真相,所以她才順着長途汽車的路線走了一趟,而薛文傑調查這件事應該也是何曉要求的。沒準何曉也想讓薛文傑幫他殺戴金祿,但薛文傑并沒有上套。他倒是快刀斬亂麻,逼死了沈霁,救了何曉一把,他也就給自己解了套了。……對了,你跟老程說一聲,把在戴金祿車上發現的那兩根天藍色的尼龍絲收好。”
廖有為問:“那到底是什麽呀?”
李原說:“何曉不是假扮小姐把戴金祿勾引出來的嗎?我估計那兩根天尼龍絲是她當晚戴的假發。另外,還有1月12號晚上金鐘酒店的監控錄像我已經讓許莺和聶勇整個看了一遍,他們在裏面發現了何曉。她應該是在監視戴金祿,在确認他到達之後馬上打電話把他給弄了出來。那時候她還沒戴假發,看得更真。”
廖有為“嗯”了一聲:“行了,我知道了。”他随即換了個話題,“新局長的任命已經下來了,你知道是誰嗎?”
李原冷笑一聲:“馬劍呗,除了他還有誰,一趟一趟往這邊跑,其實哪件事真用上他了,無非就是上任之前讓他先熟悉工作環境而言。”
廖有為說:“據說,馬劍之前在國安那邊……我看,薛文傑現在可有點懸了。”他的語氣裏沒有絲毫的幸災樂禍,反而有些憂心忡忡的。
李原卻不願意談這件事:“嗯……還有一件事,薛文傑已經給琪琪辦了個去日本的簽證。”
廖有為說:“這事兒,你說晚了。剛才琪琪已經跟她媽說了,還說已經訂好了初四到成田的機票,說是打算去玩兒個十幾天。”
李原問:“那顧馨蕊什麽反應?”
廖有為說:“生氣,但也沒轍,還是同意了。”
(全書完)
全書完啦,都來撒花呀,再不撒就得等下一部開坑再撒啦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