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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哎,亦城,你有沒有想過以後考什麽大學?”
張延在床上玩手機,心不在焉,這個星期他也回了趟家,上次數學模拟考他吊車尾,其他科目也就那樣,他爸媽又正好聯系老袁問了學習情況,回家就是一頓碎碎念。
碎碎念也就算了,關鍵他老媽不是喜歡大聲斥責的類型,而是一邊念一邊責怪自己,就差在他面前落淚了,于是他也反思了下。
“等下次模拟考我也争取争取,要不你讓許....”話一頓,住了口,想起來兩人還在冷戰中,改口說,“我讓我同桌給我補習補習,你覺得怎麽樣?”
得不到回應,他喊了聲喂:“席亦城?幹嘛呢,聽見我說話沒有?”
“要争取還不去上自習,”席亦城回了句。外面天已黑,自習早開始了。
“我今天不是有點煩嗎,明天開始肯定努力。”
兩張床之間隔了書桌,不過張延只要擡起脖子就能看見同樣躺着的席亦城,說完後話題再次終止。
他就納了悶了,席亦城單手舉着手機,又沒戴耳機也沒刷劇,還不是打游戲,光盯着屏幕看,看個毛啊?
他坐起繞過桌子。
席亦城摁滅手機,目光射向突然沖過來的張延,張延剎住腳步,嘿嘿笑:“喲,你怎麽還這麽緊張呢,看什麽好東西不能和兄弟分享分享?”
“沒什麽,回你自己床去。”
“行行行,不看就不看,拉倒,”張延悻悻而回,嘴裏嗤了聲,忽然笑容玩味,“你他媽看的該不會是澀....”
“滾!”席亦城冷聲把他沒說完的話堵回去。
其實他不是看見不得人的東西,看的是存在手機裏的照片,每當照片多了之後都會轉移到網盤裏好好存着,所以他和星兒從小到大的都有,有星兒爬樹的,洗澡的時候還非要捧着小黃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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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張是周末在他家,他躺在床上玩手機,看見星兒洗完澡擦着頭發出來,随手來了一張,當時沒覺得什麽,純屬亂拍。
現在再看,感覺竟然不太一樣。
毛巾擋了星兒一半的臉,另一半臉垂落了額前亂發,發絲間隙露出的那一抹眼尾很好看,鬓邊至脖頸的水痕透亮,牽得某處多跳一拍。
他把星兒當了十二年的兄弟,沒理由會變....
晚上九點三十分。
一排六個人頭躲在女寝室樓下的矮樹叢裏。
許暮星覺得自己實屬有點瘋才會答應來幹這種事,兩指捏了捏眉心:“保安和宿管阿姨搞不定,其實還可以報警。”
“那怎麽行呢,鬧大了的話我們寝室的人都沒臉見人了,多難為情啊,”淩霜雪稍稍挨近許暮星,“我們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
“行吧,”許暮星嘆氣。
“這變态作案有什麽規律沒,确定今晚上會來嗎?”寧儲揮了揮手邊蚊子,蚊子嗡嗡飛走停在了段秋鳴胳膊上。
段秋鳴循着陡然刺痛的感覺,啪一巴掌拍死了它。
“噓——”淩霜雪朝幾人做手勢,“你們小聲點兒。”
許暮星稍稍活動了下腿,蹲得久了腿腳發麻,肩膀輕輕落下件外套,顧臨舟将自己的衣服給了他,說:“幾個人蹲一起挺熱的,正好給你披了擋擋蚊子。”
“不用了,還是你自己穿....”
淩霜雪和她們寝室的陳倩在他左手邊,話沒完,淩霜雪扯了一下他袖子,示意他別再開口,宿管阿姨夾着記錄本從矮樹前經過,衆人又籲一口氣。
許暮星腦子有點空。
這事兒還得從淩霜雪寝室內發生的變态事件說起,也可以從寝室樓的格局說起,女寝和男寝一樣,底樓是低層不住人,往上才是一樓開始,淩霜雪與陳倩便是住的一樓,但最近每個星期都有那麽一兩天陽臺外曬的內褲被人動過。
不是偷,而是弄得十分褶皺後又晾了回去。
純純變态。
兩個女生覺察異常後報告了班主任,晚上也有保安和阿姨特地守夜過,但沒抓到人,且寝室沒也沒有丢東西,所以這事兒沒多久便不了了之了。
最近這個變态又開始出現,每個周末的晚上只要她們寝室晾了內褲肯定會被弄皺了再晾回去,女孩子害怕晚上不敢出門,上周末又讓阿姨和保安守着捉人,可還是撲空,阿姨都開始懷疑她們在鬧着玩。
所以她們才決定找幾個大膽的男生一起幫忙。
不說要沖上去摁住人,但起碼要看清變态長什麽樣再舉報。
所以淩霜雪找了寧儲和段秋鳴,傍晚那會兒段秋鳴在群裏喊人,張延當時在家挨批,席亦城壓根沒心情看群消息,于是他和寧儲瘋狂艾特顧臨舟,顧臨舟答應來幫忙,緊接着叫上了許暮星。
等阿姨點完名離開,整棟樓層也漸漸安靜。
一樓某間寝室的陽臺上出來一女生,對着藏匿人的矮樹叢打了OK的手勢,示意點名安全結束。
“憑借我和倩倩的直覺,我們覺得他今晚肯定會來,平時我們通知阿姨的時候肯定被他看到了,所以才那麽謹慎不出現。”淩霜雪分析。
“對,”她身邊的陳倩附和,“而且萬一是我們班男生做的呢,所以只好叫你們了。”
關于這點,淩霜雪有些尴尬,她不是故意要冤枉自己班裏男生,叫上寧儲他們是順便為了接近許暮星,畢竟席亦城這條道是走不通了,只能另辟蹊徑。
“那我們就等等,看看是哪個變态,要是女生你們就自己看着辦吧,這我們男生也不大好意思摻和,興許是...”段秋鳴撓撓頭,面色漲紅接着說,“興許不好意思問你們款式啥的就自己偷摸看呢。”
許暮星和顧臨舟一致保持沉默,抓變态可以,內褲的話題不大想參與。
淩霜雪吐槽:“那她肯定腦子有問題,大家都是女生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陳倩跟着點頭。
“要是男生,我必須幫你們揍他一頓,太特麽丢我們男生的臉了,幹的這叫什麽事兒啊,”段秋鳴義憤填膺,胳膊肘撞了下寧儲,“是不是?”
“那當然!”寧儲邊說邊發信息,男寝也要點名,他又艾特了一遍其他人,讓他們幫着蒙混過關。
305寝室。
張延被點過名後一個猛沖喊着肚子痛要上廁所,然後在洗手間裏一人分飾兩角,又要扮演段秋鳴還要裝成寧儲。
至于許暮星的床鋪,塞了三個枕頭再拿被子蓋得嚴嚴實實,薛沅站在他床邊磕磕巴巴掩飾:“他、他睡着了,最近學習壓力大,容易犯、犯困。”
阿姨點點頭,在名字後打了個勾。
過了關,薛沅悄悄放松緊繃的身體,他不善于撒謊,一個小小的謊言都讓他十分緊張,而一低頭,又對上了席亦城探究的目光。
寝室關上了門,席亦城問道:“星兒呢?他去哪兒了?”
鑒于席亦城最近這麽冷淡許暮星,薛沅哼一聲,學上了張延最近的口頭禪:“哼,我母雞啊!”
十點過去....
十一點過去....
許暮星腿真麻了。
“哎,”寧儲小聲嘆氣,“看來今晚....唔!”
段秋鳴捂住他嘴。
兩個女生也緊縮在一起手臂挽着手臂,許暮星也緊張起來,顧臨舟一只手摁住他肩膀,免得他太莽撞直接沖出去,幾乎用氣音交代幾人:“先靜觀其變,都不要太沖動。”
因為,人出現了。
一道影子在女寝樓進門拐彎後通往樓道的那一段樹影下緩緩行來,步子有點慢,還有點晃。
“嗚...”陳倩特別害怕,聲音發抖,“怎麽看起來好像喪屍啊。”
“別多想,我們都在,”許暮星悄聲安慰。
“對啊,”淩霜雪抱住陳倩肩膀,“不怕不怕。”
寧儲把段秋鳴捂住他嘴的手撥開一點,說出了許暮星心頭正疑惑的想法:“他為什麽是從這個方向來,正大光明從門口進?女寝大門難道還沒鎖嗎?”
“噓,”顧臨舟讓他們噤聲。
不肖半分鐘,那人終于走出暮色最暗一段路,露出了路燈照耀下的全部面容,所有人大感意外。
305寝室外。
席亦城站在走廊上,靠着牆等人,群裏的消息已經看過,知道星兒幹什麽去了,本想發信息讓他注意安全,但自己把人拉黑了,而拉黑這麽久,星兒都不朝他發脾氣更沒有質問一聲為什麽,心裏的酸澀更甚。
聽見隔壁馬浚偉發笑,他低頭發了條簡訊。
不消片刻,馬浚偉出來了:“叫我出來幹嘛,不睡覺陪你在走廊熬鷹呢?”
席亦城擡眸,目色染了夜晚的幽深。
“你...”馬浚偉略驚,“該不會因為許暮星的事找我秋後算賬吧?”
“不是,”要算賬他找算了,他還沒這麽不講道理,“你和你們班長的事我聽見了,那天在實驗樓。”
“......”馬浚偉心道一聲卧槽,他媽的還不如揍我一頓,慌忙壓低聲音,“所以你想幹嘛,你家這麽有錢不至于拿這件事敲詐勒索吧,還是我以前哪兒得罪過你想趁機宣揚報複,我告訴你席亦城不帶你這麽陰的,我是無所謂你要是敢傷害他我一定和你....”
“屁話真多,”席亦城皺眉,打斷他直接問,“你為什麽會對你兄弟有那種感情?”
“啊?”馬浚偉狐疑,上下打量他。
席亦城道:“單純好奇。”
“哦,”馬浚偉稍稍放心,相信席亦城也不是那麽卑鄙的人,不過還是關照他,“好奇歸好奇,你千萬別說出去啊。”
“不會,能回答了嗎?”
問的還是剛才的問題。
馬浚偉喊他走遠點,兩人遠離了門口他才小聲說:“我怎麽可能把他當兄弟,我必須是先喜歡他才拿兄弟當借口接近啊。”
“所以你們從來不是兄弟?”
“對啊,”馬浚偉篤定說。
這讓席亦城的思緒又亂了,別人壓根不是兄弟,可他和星兒的确是,耳邊馬浚偉還在說什麽,他沒在意聽。
倒是隔壁又出來一個人,2班的班長,一沖出來便張開雙臂擋在了馬浚偉和他之間,用小小的身軀護在昂藏的馬浚偉,怒斥道:“席亦城,你要是敢動手的話我明天就報告你們班主任,籃球的事已經過去了,你現在算賬也說不過去,你要想護着許暮星的話你早幹嘛去了!”
席亦城掃他一眼,神情淡漠沒有波瀾。
馬浚偉低頭就能看到他家班長腦袋上的小發旋,噗嗤一聲笑了,手指戳了戳小發旋:“你誤會了,我倆沒動手純聊天兒呢。”
“啊?這樣啊,”班長紅了臉,讷讷說,“不好意思。”
“沒事兒,很晚了你快回去睡覺吧。”
“好吧,”班長點頭,走了一步又折回身看,還是怕他們打起來。
馬浚偉忽然拉住他,也沒說什麽,将他脖子處被領口蹭脫一半的創可貼重新沾好,道:“好了。”
班長臉更紅了。
走廊的感應燈還亮着,席亦城沒仔細注意他們的小動作,只是餘光正好捕捉到,福至心靈,就算沒談過戀愛好歹也看過電視劇,不是只有受傷才需要貼創可貼。
蹲在矮樹叢裏的六人看清了“變态”的臉,燙着一頭卷發,頭發不算長,剛剛好蓋住耳朵,彩色的花卉襯衫外穿了長袖外套,因為右腿走路時有些微跛,但沒人敢取笑她。
因為,她是女寝樓的宿管阿姨,女生偶爾從超市晚歸還得求她開門,哪敢得罪。
矮樹叢和一樓陽臺隔着一段距離,說話肯定會被聽見,寧儲打手勢。
——我覺得肯定不是阿姨幹的。
但沒人看得懂。
許暮星觀察着阿姨的神态,不茍言笑,說她清醒吧看起來眼神沒有焦距,說她不清醒吧的确是睜着眼。
接着,阿姨舉起手裏的撐衣杆,輕而易舉取走了一樓陽臺晾着的褲子。
六人:“.......”
“阿,”段秋鳴張嘴,喊着要沖出去來個人贓并獲。
顧臨舟及時摁住他:“阿姨狀态不太對。”
許暮星也道:“像夢游。”
寧儲:“感覺不是像,就是。”
六個人慢慢從矮樹叢裏站起來,雖然動作慢,但也有聲音,而且他們人多,就算是眼睛再不好使也能看見,但阿姨如若無人從他們前面走過,看樣子又要回到門衛室。
“我們要跟上去嗎?”陳倩還是很怕,抓緊了淩霜雪。
“過去看看,聲音小點,夢游的人好像不能被吵醒,”許暮星也不太确定,第一次遇到會夢游的人。
六人跟上,幾分鐘後,瞠目結舌。
阿姨将內個褲放在小小的門衛室桌子上搓啊搓啊搓,分明是在“洗衣服”,洗完後她又把褲子挂了回去,要是無人撞見,還真是神不知鬼不覺。
現在“變态”是抓到了,但幾人也無所适從了。
阿姨挂完褲子便鎖了門繼續睡覺,因為是夢游也不敢叫醒她,也就沒法問開寝室大樓門的鑰匙在哪兒。
站在女寝樓下,段秋鳴一臉茫然:“鬧了半天是阿姨夢游洗衣服,這下真相大白了,但是我們現在怎麽辦?”
寧儲道:“翻牆回去?”
“你去翻一個做個示範,”許暮星給他讓道,正好讓他面向男女樓之間無法逾越的高牆,就是有個跳高健将在也蹦不過去。
寧儲眨巴眼:“......”
顧臨舟亦是無奈搖頭:“你們來之前就應該想好要怎麽回寝室,還有,讓我幫忙,接下來我住哪兒?”
寧儲負手感慨,暢想早前設想的畫面:“我們本來是想逮住變态,立下大功,然後把變态往阿姨和保安面前一押,咱們就能被歌功頌德昂首挺胸地回到自己寝室。”
顧臨舟:“想法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寧儲仰天一聲長嘆:“哎~~~~”
段秋鳴給他腦瓜子來了一記排山倒海:“哎個屁。”
“要不這樣吧,”淩霜雪眼角一彎,想到了一個絕妙辦法,“我那兒有個假發套,讓許暮星戴了之後我再陪他叫醒阿姨就說他半夜身體不舒服要去醫院,然後呢就直奔男寝,假發套一摘再随便說個謊就說回學校遲到了,讓那邊阿姨再開個門嘛,怎麽樣?”
許暮星扶額,耳邊一聲輕笑,眼尾一掃。
顧臨舟竟然還笑得出來。
段秋鳴:“那我們呢?”
淩霜雪:“給你們一張席子在底樓打個地鋪呗。”
寧儲翹起大拇指:“不錯,馳名雙标。”
“都別說了,”許暮星道,“我有個最快的解決方法。”
片刻後,六個人重新進了門衛室,因為他們把阿姨叫醒了,夢游的時候不能叫,但是躺下繼續睡後不再是夢游狀态,于是阿姨在六雙眼睛的見證下漲紅了臉。
随後學校保安也被叫來了解了原委,好心抓“變态”值得表彰,但男生跑女寝絕不允許,所以該怎麽處理需要等第二天報告各班老師再說。
保安随即電話聯系了男寝的阿姨開門讓他們先回寝室。
段秋鳴和寧儲勾肩搭背走在前頭,高昂一首《好漢歌》,雖然沒有表揚,但自我感覺見義勇為相當良好。
“隔壁寝正好有個空床位,我幫你說好了今晚将就一下,對了,你的衣服,”許暮星與顧臨舟并肩,正要把外套脫了還給對方,脖子裏忽然刺痛,輕嘶了聲。
“怎麽了?”顧臨舟駐足。
“好像被什麽咬了。”
“別撓,”顧臨舟捉住他手腕,“我看看。”
樓上席亦城還在等人,聽樓道傳來寧儲和段秋鳴的聲音一個轉身下了樓,兩人差點撞上他。
段秋鳴微訝:“你怎麽還沒睡?”
席亦城擰眉:“星兒呢?”
段秋鳴:“樓下,很快就上來。”
“嗯,”應是應了,但席亦城還是下了樓,看到大門外的兩道身影時猛然一震。他們彼此貼得親密,星兒側頸微仰,顧臨舟站在星兒身前正欲低頭做什麽。
腦海中閃過某班長脖子上的創可貼,墨色瞳仁陡然着了火。
“顧臨舟!”
顧臨舟循聲回頭。
席亦城大步上前就是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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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