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欲拒還迎
欲拒還迎
【滴!世界《蝕骨危情》開啓。】
【宿主當前狀态判定:鬼迷日眼、暈頭轉向、戀愛腦上頭。】
【當前世界主線任務:以很新的方式承擔女配角色劇情點,并得到報應。帶給古早虐文故事一點新時代震撼。】
【提醒:執行任務過程中會覺醒炸裂值,任務結束後與主世界金幣一比一兌換!】
“什麽鬼東西在說話?”
酒店走廊中本來跟侍者交代陰謀詭計的女人腳下一個踉跄,整個人差點栽倒在地上。
侍者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女人卻擡手把他推開:“別碰我。”
闫律此時此刻腦子裏的記憶亂成一鍋粥,漲得她太陽穴突突直跳。
她感覺自己一會兒是快穿部的實習員工闫律,一會兒又是惡毒千金。
她現在急需一個安靜的地方理清思緒,她煩躁得厲害,幹脆拿過侍者托盤上的酒水就要一飲而盡。
侍者吓得臉都白了:“闫小姐!這酒是加了——”
“藥”這個字還沒說完,頭疼到格外暴躁的女人已經将它一飲而盡了。
侍者不明白這個闫家小姐究竟是怎麽想的,是她讓自己把這下了藥的酒給孔宛瑜送過去,再把她引到這個房間來。
結果現在闫律她自己把酒給喝了!那原本商量好的陰謀詭計還要不要繼續啊?
說好了今天要讓沈識微跟孔宛瑜成為千夫所指的西門慶跟潘金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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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律現在頭暈眼花的,哪有時間去看侍者的表情有多精彩?
她喝完酒,非但沒覺得解渴,甚至感覺更難受了。
她一把推開人,直接朝眼前空蕩蕩的房間走去,為了防止有人過來她還特意把房門給反鎖了。
她進了房間後,直接栽倒在大床上不省人事。
睡夢間,她腦子裏紛亂的記憶開始消化融合,她終于弄懂了一切。
她是快穿部實習生闫律,她現在在小說《蝕骨危情》世界中執行任務。
在本世界裏,她扮演的惡毒女配有車有房,放着豪門貴婦不當,偏偏為愛癡狂要去把男主沈雲霆跟女主孔宛瑜的愛情攪黃。
說起來這個故事也是很搞笑,闫律跟沈識微是一對未婚夫妻。
闫律本人是惡毒女配,沈識微則是冤種工具人男配。
他們一位是前期的反派,一位是後期的反派,完美地演繹了一張床睡不出兩種人這句話。
今天是沈識微母親的生日宴,惡毒女配原本的計劃是給沈識微與孔宛瑜下藥,然後再讓侍者帶着人去撞破他們兩個的奸.情。
這樣大家就都知道孔宛瑜是個多麽垃圾的女人了,而不明真相的群衆也會心疼闫律這個受害者。
畢竟跟別的女人一起被抓.奸.在床的,可是她的未婚夫啊!
闫律腦子清醒了,但是身體沒有完全清醒,她總覺得自己的雙手不聽她的使喚,産生了它們自己的想法。
原因很明顯,她把剛才給女主下藥的酒,自己喝了。
系統很頭疼,它感覺宿主開局就把虐戀文走成了沙雕文,但是它已經顧不上吐槽這個了,因為……
它瘋狂在闫律的腦內尖叫:【啊啊啊!宿主你在做什麽!你扒男配的衣服做什麽?】
闫律眼睛還沒有完全睜開,就開始忽悠系統:【惡毒女配不就是欺男霸女嗎?你就說我騷得是否新穎吧!】
系統沉默了一秒,代碼閃爍兩下:【滴!檢測到宿主騷得別出心裁、騷得理直氣壯,與傳統小說中只敢偷偷騷氣、不敢當面承認的女配形成強烈對比!獲得炸裂值200!】
這炸裂值能在現實世界一比一兌換金錢,有錢當然是好事,可是闫律還是不太相信自己這種還沒跟男人牽過手的純白茉莉花會去扒人衣服。
為了确認這件事,她費盡全力睜開雙眼,結果就看見一個背對着自己衣冠不整的男人,還有正在扒開他白襯衫的一雙手。
這雙手還挺有力的,在與他的撕扯間刺啦一聲就把白襯衫的領口撕開了,甚至還崩飛了兩顆紐扣。
也因為這個動作,男人露出了半片白皙的背部。
他很瘦,凸起的肩胛骨像是蝴蝶欲飛的翅膀。
雖然瘦,但是……那皮膚白得像是奶油,手感也特別嫩滑。
闫律感到疑惑:“好奇怪,為什麽我知道手感……”
“闫、闫律……”她聽見一道沙啞又隐忍的聲音叫着她的名字,“拿開……髒手……”
哦,原來這雙不老實的手是她的。
闫律對此毫無辦法,她道歉:“對不起,我不能停下來,因為我的雙手有它們自己的想法。”
“實不相瞞,它們現在騷得我自己都害怕。”
記憶中零星出現一點聲音主人的臉,沈識微畢竟是她未婚夫,她忘了誰的聲音也不可能忘記他的。
闫律擡手扒拉沈識微,想讓他面對自己,可是沈識微就是不轉過身來。
他甚至為了保護好他的清白,整個人趴在了床上,用背面對着她。
普通女人對男人的背面做不了什麽,可闫律自從覺醒記憶之後,就不是原本那個被命運線操縱的大家閨秀了。
闫律之前可是窮得襪子漏眼的女流.氓,就算為了被世界意志判定為原住民,以至于從投胎開始在這裏生活了二十年,也抹不去她覺醒記憶之後的痞氣。
“識微……”闫律跨坐到沈識微的上方,低下頭親吻他的肩膀,“之前我是眼瞎了,一直都沒有騷擾你呢。”
她喝了自己渾渾噩噩時搞出來的藥,闫律之前說的話并不完全正确。
現在何止是她的雙手騷得可怕,她整個人都騷得厲害。
闫律的吻讓她身下的軀體克制不住地顫抖了一下,沈識微頓時額頭青筋暴起:“闫律!你自重!”
對于孔宛瑜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弱雞,女配下的藥并不多。
可是面對沈識微這種成年男子,她也沒有掉以輕心,下得可是猛藥。
不過現在沈識微的反應很蹊跷,闫律順着他的肩膀吻在他的後頸,一邊吻一邊問道:“小說裏的男人中了藥都龍精虎猛的,你怎麽四肢無力像個小0?”
沒有直男能忍受被未婚妻質疑性取向,更何況是泥塑他做0!
沈識微氣得額頭青筋直跳,可他現在還忙着梳理自己腦子裏的記憶,一時騰不出時間對付這個發癫的女人。
他上一秒還在火場裏被活生生燒死,下一秒就一身冷汗地在大床上驚醒。
他不确定他之前經歷的一切究竟只是他喝下藥酒後意識昏沉之際的夢境,還是自己确确實實已經死過一遍,現在是他的第二次新生。
但是有件事情他很清楚,他記得今天與他發生糾纏的應該是詭計多端的孔宛瑜。
當時他四肢與腦子都報廢了,他與孔宛瑜之間根本什麽都沒發生,一切都是她為了取得他的愧疚,為日後利用他步下的陰謀。
再後面發生的一切都是沈識微不願去回憶的,他更願意把那些當成一場不會再于現實中發生的噩夢,因為他會把噩夢的苗頭通通掐死在襁褓之中。
孔宛瑜接近沈識微單純是為了利用他,她不會對他做什麽肢體騷擾。但是闫律是标準的老色琵,消防水槍都撲不滅她這把燒起來的野火。
在闫律還要繼續動手動腳的時候,沈識微回身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他壓着聲音怒喝她的名字警告她:“闫律!你不要得寸進尺!”
他做如此劇烈的動作時,沒注意到他的襯衫本來就已經被扯去了大半,他轉過身來那真的是顯露一片大好春光。
闫律第一反應不是去看他的臉,而是去看更誘人的景色。
沈識微就像是北國的四月天,白雪間若隐若現地盛放着粉紅色的桃花瓣。
白與粉兩種顏色的互相輝映,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伸手去确認一下那粉色的桃花究竟是真實的迤逦存在,還是臆想出的美景。
闫律一開始是想用手去确認的,但是她的手剛伸過去就被一只骨節分明,每個關節都透着粉色的手給握住了。
誰家好人手長這樣啊?她在成為快穿部員工之前,只在小視頻裏看過。
“別……別碰……”
對方爪子的力度軟綿綿的,與這抗拒性十足的話語格外不匹配。
這讓闫律不确定對方是不是真的在拒絕自己,于是她順着那只修長白皙的美手往上移,準備再看看對方的表情。
就是這一眼,讓她短暫地怔住了。
這手的主人白皙的臉龐此刻遍布緋色,金絲邊眼鏡歪歪扭扭地架在鼻梁上,即便因為鏡片上的霧氣不能看清他的兩只眼睛,他微張的嘴唇與雜亂的呼吸也足以顯露出幾分他竭力想隐藏的欲。
見闫律對着他的臉伸出手來,沈識微偏過頭企圖躲開她的觸碰。
他不明白在夢裏一直到死都跟他清清白白的人,現在怎麽對他這麽急色?是她也經歷了什麽神異的事情,還是……她單純在發癫?
闫律是個行動派,在沈識微陷入思考的一瞬間,她直接伸手将他的眼鏡摘了下來。
因着這個動作,她也看清了那雙金色的沾着霧氣的雙眼。
沈識微眼皮上的褶皺從鼻梁靠近眼尾逐漸由寬變窄,垂眸不語的時候像是一只滿肚子壞水的狐貍。
他垂眸的時候還好,他撩起眼皮看向闫律,開口說她無禮的時候,闫律總有一種他在勾引自己的錯覺。
就算是錯覺,這種時候她也認了。
于是她俯身下去親自去确認那桃花究竟是她的錯覺,還是真實的存在。
可因為她的手被沈識微握在手心裏,所以這一次她用的是其他的東西,比如她的唇齒。
闫律能感覺到沈識微渾身一僵,擡手就想推開她。
可是他的力度可太小了,反而搞得像是欲拒還迎。
漸漸的,“欲拒還迎”這成語的前三個字已經消失不見,唯剩下一個迎字。
系統看着眼前讓統沉默的畫面,啪地一聲自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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