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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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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樓
理科1班的班主任詫異道,“怎麽突然要請假?”
阮棉眼眶通紅,哽咽得說不出話來:“老師,我、我媽媽出車禍了……”
班主任一愣,連忙道:“嚴重嗎?需要老師幫忙嗎?”
阮棉搖搖頭,也不說話,只是眼淚一直掉。
班主任趕緊寫了假條給阮棉,“有事需要老師幫忙就給老師打電話。”
阮棉輕聲道謝,拿着請假條一出校門,就叫了輛車馬不停蹄地往郊區趕去。
出租車上,她緊緊捏着假條,心底翻滾着不甘和仇恨。
這個殺手锏,她本來是打算等到最緊急的時刻再用的,可沒想到,現在就要被她拿出來。
【系統,你說過那個人至少值100氣運值,你還說過想要強制解除你的休眠狀态,可以花100氣運值重啓。】
阮棉知道系統此刻聽不見,但只要想到剛才段奕丞和時見鹿在一起的畫面,還有那些同學的眼光,她就壓抑不住心底的怒火和嫉恨。
必須說些什麽,才不會胡思亂想,才能控制住情緒。
【丞哥連我和楚榭之前認識都知道了,他是不是生我氣了,所以才會和時見鹿那麽親密,就是為了讓我吃醋吧。】
【你之前說時見鹿的氣運值已經降了,還說只有等她跌到一定數值,才能徹底取而代之,可是她真的像只怎麽踩都踩不死的蟑螂,稍微不注意,她就會反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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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見鹿也重生了吧?不然之前怎麽會那麽巧,破壞了我對錢奶奶的救命之恩,還正好撞到了我救顧星洲的場面。】
一路上,阮棉就這樣在腦子裏自言自語着,直到達到目的地。
出租車在一座已經停工的工地旁停下,司機探出腦袋打量了一圈,狐疑道:“姑娘,你真要在這兒下?這裏一個影兒都沒有,你來這裏做什麽?”
阮棉掏出一千塊錢現金,“你在這裏等我半個小時,等下回去再給你一千。”
司機頓時不再多問,喜笑顏開道:“好勒!”
阮棉深吸一口氣,打開車門,一步步走近荒廢的工地裏。
藍色的圍擋有些豎着有些塌了,偌大的荒土上,挖着巨大的坑,到處都是堆着的水泥鋼筋,還有一堆堆的垃圾。
任誰也想不到,日後攪亂北城風雲的男人,此刻被關在只搭着一塊塑料布的集裝箱裏。
她捂着鼻子,繞過随處可見的垃圾,循着記憶中的方向,一步一步朝着集裝箱走去。
每走一步,就想起剛與系統綁定時,得到的三條關于“氣運”的消息:
【這個世界上有無數氣運之子和氣運之女,但兩者綁定的,只有時見鹿和段奕丞。】
【她想要收獲氣運值,有兩種方式:一是奪取其他人氣運;二是綁定一個人,那人氣運越好,她就收益越大。】
【同一個世紀內,這個國家除了時見鹿和段奕丞之外,氣運最為強盛的是一個叫喻蘇的男人,他的氣運值與時見鹿和段奕丞那類天之驕子不同,低開高走,在成年之後,甚至可以壓過前者。】
這三條信息之外,系統發布了第一條警示:
【喻蘇深不可測,難以掌控,是絕對的高危攻略對象,如果宿主選擇喻蘇攻略,未來死亡率将達到90%。】
【喻蘇此刻處境困難,如果宿主選擇幫助喻蘇脫困,不需要綁定喻蘇,也可以直接可獲得100氣運值。】
系統的話前後矛盾。
前面還在警示她不要靠近喻蘇,後來又像是在引誘她,讓她接近喻蘇。
阮棉自然是知道喻蘇的。
沒有哪個氣運之子的未來會默默無聞,與時見鹿的25歲擠入全球十大最年輕億萬富豪排行榜,以及段奕丞打破歷史記錄成為最年輕的菲爾茲獎得主不同,喻蘇成名是因為他是國內第一個獲得奧斯卡影帝的演員。
他在獲獎的電影《世界》裏,演的是一個極度偏執的精神分裂患者。
他一共分裂出了七個人格,每個人格都是極為兇殘的殺人兇手,他以不同的演繹方式诠釋了七位性格手段各異的變.态。
阮棉和其他人一樣,看完那部電影後,只要看到喻蘇的臉就會後背發涼,頭皮發麻。
系統的高危提示,更是讓她頃刻間就想到了上一世喻蘇演的變态殺人犯,心裏無比抵觸,所以選擇出現時,她毫不猶豫就綁定了段奕丞。
本來如果順利的話,她根本不需要開啓喻蘇這條線,可……想到時見鹿,阮棉眼底狠戾之色一閃而過。
喻蘇危險,也是機遇。
她只要做那把拿刀的人,就能将利刃對準仇人,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阮棉一邊回憶一邊計劃着如何接觸喻蘇,卻沒發現集裝箱挖出的透氣口裏,一雙黢黑的眼睛正目不轉睛盯着一步步靠近的她。
【時見鹿,既然你不讓我好過,就不要怪我讓你死得太慘。】
想到上一世電影裏那些死法各異卻無一不血腥凄慘的被害者,阮棉嘴角緩緩勾了起來,帶着勢在必得的目光,走到了集裝箱前面。
她看着箱子,表情頓時變了,仿若天真詫異:“咦?這裏怎麽會有一個箱子?”
——咚咚咚。
她微微彎腰,輕輕敲着集裝箱的門,下垂的小鹿眼裏,滿是好奇。
“有人嗎?”她側耳聽了聽,露出俏皮的笑容來,“沒人我就去探個險~”
手用力一推,本就不牢固的集裝箱門發出生鏽的聲響,十分刺耳。
外界的光線灌入其中,阮棉第一時間沒看到人,想聞到了刺鼻惡臭。
像是不知堆積了多久糞便混合着各種垃圾的酸臭味,簡單的吸氣都會引起胃液翻滾。
她揚起笑臉僵在臉上,生理反應根本無法控制,下意識就彎腰捂住了嘴。
“嘔……”
阮棉無比想要逃離這裏,找個馬桶将胃裏的東西全部吐出來,但已經到了最後一步,她怎麽可能眼睜睜看着自己前功盡棄。
用了最強的抑制力忍住嘔吐的沖動,她将集裝箱門再往裏面推了一點。
光前向前,終于露出了半跪半蹲着,一只手向前探出,渾身惡臭,宛如惡鬼的男人。
“啊!”
阮棉心頭一跳,都顧不得自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手腳并用後退了幾步。
上一世喻蘇殺人狂的形象和眼下重疊,她不僅僅頭皮發麻後背發涼,腳也軟得根本站不起來。
裏面男人的手指,恰好停在了光與暗的哪一線,黢黑的眼睛被黑暗籠罩,僵硬的臉上一點點浮現笑容。
從機械到靈活,只在短短一瞬之間。
“你……好?”他沙啞着嗓音開口:“你是、是來,救,我的嗎?”
阮棉在他斷續而青澀的聲音裏回過神來,發軟的腿也漸漸恢複了力氣,最重要的是,她聽到了系統的聲音!
【成功救下喻蘇,獲得100氣運值,系統自動重啓中,預計重啓時間:1小時。】
只要系統回來,她就什麽都不怕了。
而且,阮棉發現,現在的喻蘇和上一世電影裏的喻蘇不論是聲音還是體型氣質都差別很大。
那只是一部電影。
阮棉給自己洗腦,現在眼前這個男人只是一個被關在集裝箱的可憐蟲,沒有她就什麽都不是,她根本不需要害怕他。
這樣重複了幾遍,阮棉終于恢複了冷靜。
她眨眨眼,面上滿是驚愕和擔憂:“你,你是誰?為什麽會在這裏?”
藍色圍擋外,幾輛極為低調的轎車在荒地停下。
出租車司機正在車邊抽煙,看到停在不遠處的車,立馬熄滅了煙頭,頗有幾分警惕地鑽進了車裏。
沒過多久,一個穿着特警服裝的男人敲了敲車窗。
他出示證件:“辦案,請立即離開。”
司機匆匆忙忙看了一眼,“好好好。”
一腳油門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裏。
特警四處查看一番,回到剛才的位置,“教授,這附近兩公裏內都被我們設立了關卡,不會有人過來。”
“調試好儀器之後馬上隐蔽。”
“好的。”
特警招招手,十幾個同樣服裝的身影利落下車,每個人手裏都有一個探測儀和一個幾個小小的盒子,沒走幾步就放一個。
一個年輕特警忍不住道:“只聽說是來保護史院士,怎麽還要做這些?這些是幹什麽?”
另一位年長的特警壓低聲音警告:“執行任務就執行任務,不要多問。”
年輕特警撇撇嘴,又好奇地看向另一輛車上下來的清隽少年,“那那小孩來這做什麽。”
“那是史教授唯一的弟子,行了,閉嘴幹活,再說話我踹你。”
這邊安靜了下來,另一邊,壓得極低的談話聲斷續模糊。
“……數據已經…對比…今天是最好的時機…接收到信號…開始重啓……”
特警放置好特殊設備,迅速而安靜地回到了車上。
一輛輛車往後退,有人斷後清理輪胎痕跡,最後全部隐蔽在五百米外的廢棄安置區裏。
這個小區還有一輛極為普通破舊的貨車,只是車廂比尋常貨車要高些長些。
可只要打開貨車後門,就會看到裏面擺了至少五臺電腦還堆着各類科幻電腦裏才能看到設備。
一排排數據跳躍翻飛,在幾人合力将一臺極為笨重的信號接收器放置與車頂時,數據的跳動更加劇烈。
“來了。”
車廂不大,卻站了五人。
除了一位老人坐着,其他四人都站在不同的屏幕前,全神貫注地盯着數據變化。
“滋滋——”
信號接收器發出奇異聲響。
“馬上翻譯!”
“是。”一人盯着一連串數字子母組成的數據,迅速在另一臺電腦上翻譯:“‘系統重啓中……’”
“調整波長!”
“正在調整。”
“破解網絡拓撲結構。”
“正在破解。”
所有人都凝重地頂着最中間那塊屏幕。
屏幕全藍,只有中間一個進度條,正顯示在96%的位置。
進度條在一格一格往前,數字也漸漸變化:96.12%、96.14%、96.23%……99.17%、99.34%……
有人屏住了呼吸,有人激動溢于言表,有人手開始發抖,也有人面無表情,只安安靜靜摸了摸腕間的發繩。
……100%!
“成功了!”
滴地一聲,顯示屏下的手機屏幕都亮了起來。
一條短信毫無預兆地跳出:[重啓成功,恭喜宿主開啓喻蘇支線。]
又一條短信緊接着跟上:[系統你終于醒了,快!馬上幫我删除我和楚榭的聊天記錄,他被時見鹿那個賤.人報警抓了,警方要是查出我和楚榭的聊天記錄,我就完了!]
放學回家的路上,時見鹿接到了一直監控楚榭的團隊裏,負責網絡監控的黑客的電話。
“楚榭的所有聊天記錄都被删除了,删得幹幹淨淨,就連我也沒法恢複。”
時見鹿:“你留了備份嗎?警方那邊呢?查到聊天記錄了嗎?”
“留了。”那邊停頓一瞬,像是不解又像是憤怒:“但是我這裏的備份也被删除了,警方那邊查了楚榭的聊天記錄,但是應該還沒有查到楚榭和阮棉的聊天記錄,那在他另一個隐蔽的手機上,還沒有被警方找到。”
時見鹿沉默了。
她早就知道阮棉身邊有一個頂尖黑客,不但将她網絡上的信息保護得嚴嚴實實,還能随意封號人肉,控制輿論走勢。
只是上一世她不論怎麽查,都沒查到阮棉身邊那個人的信息,沒想到TA這麽早就在阮棉身邊了。
既然如此,之前網絡上關于她和馮陳的輿論,那人為什麽沒有出手。
時見鹿默默思考着。
阮棉身上有太多矛盾神秘的地方了,她總是以科學的方式思考推測發生的事情,卻也打從心底裏認為這裏面或許還有些不太科學的地方。
只是,那不太科學的地方,她怎麽找都沒找到方向。
“老板?”
時見鹿回過神來,“這件事不怪你,我早就預料到了,你們只要盯着楚榭那邊,如果阮棉出現,一定要告訴我。”
“好的。”
挂斷電話,時見鹿打開了論壇。
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在論壇裏已經讨論了一天,不只是楚榭被抓,她和段奕丞還有阮棉之間的事情,更是炸出了不知多少阮棉的舔狗。
她随意點開一個名字叫“只有我一個人覺得時見鹿特別可怕嗎?”的帖子:
樓主:時見鹿和阮棉的恩怨大家都知道,在此就不多贅述了。
在這裏我特別想說的是,時見鹿似乎是早就知道了阮棉和新來老師的關系,所以故意等到新老師來學校報道才抓他,就是為了把阮棉也拉下水。
你們不覺得這有點過于惡毒了嗎?
而且她好像完全沒有顧忌學校的名聲。
1樓:其實我早就想說了,上次那個真假天才也是,先不說阮棉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退一萬步說,就算她是故意的,時見鹿這樣不告知人家開啓直播,故意讓她全國範圍內社死被網暴也過分了,好歹也是一個學校一個班的同學。
2樓(樓主):那位可是和遠重工的大小姐,唯一繼承人,學校?在人家眼裏算什麽,還有集體榮譽感,我們這等屁民有,人家和咱就不在一個海拔,你看人家有沒有。
3樓:我沒覺得時見鹿過分,反而覺得你們腦殘,上次那件事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阮棉就是故意拿人家答案拜師的,如果時見鹿不曝光,阮棉成功了,那馮陳怎麽辦?你們都覺得時見鹿做得不對,不如高考的時候,你們把成績讓給別人,讓別人去讀你們考出來的大學呗,只要你們能開開心心接受,我就收回罵你們腦殘的話。
4樓:額……上次的事沒得說,絕對是阮棉的鍋,但是這次不一樣啊,時見鹿和阮棉再有恩怨吧,也該顧忌一下學校的名聲,咱們附中在全國都排在前面,這次研學還要四校競争呢,這一下,還沒開始就要被人嘲了。
92樓:半斤八兩吧,我覺得這倆姐都挺瘋的,一個仗着家世背景一點小事能掀得全世界都知道,一個裝的比誰都無辜,實際上一肚子黑水,損人利己的事沒少做,誰也沒比誰高貴。
93樓:我也覺得,一個敢做,一個就敢曝光,搞得人盡皆知,我也覺得這倆有點瘋,反正我是都惹不起的。
94樓:那我還是覺得大小姐好點,她至少敢作敢當,嚣張歸嚣張,但人家光明正大啊,小白蓮那位,可是背後捅刀子不手軟的,我都不敢走在她前面,深怕一不小心腰子沒了。
95樓:那我和你意見相反,我寧願得罪阮棉,阮棉再怎麽樣也就是捅我一刀子了,大小姐不一樣啊,大小姐生氣,碾死你全家和碾死一只螞蟻差不多。
時見鹿沒再看了。
前世一直為阮棉說話的人就那麽幾個,她記得都很清楚,尤其是那些理直氣壯将髒水潑她身上,還洋洋得意的幾位。
不是那些人污蔑她潑她髒水,而是那些人的下場,一個比一個慘。
車禍、入獄、失蹤、破産……
各種小說電視劇裏的狗血劇情,集中發生在阮棉身邊的那些舔狗身上,那些舔狗落魄一個,阮棉就會光鮮一分。
這才是時見鹿覺得她最可怕的地方。
在阮棉身邊,除了段奕丞之外,幾乎沒有一個人得到了好處。
他們像是她的儲備養分,只等着她需要的時候就吸個精光,完全不在乎被榨成人幹的那些人下場如何。
就連段奕丞的後奶奶,錢老太太都不得善終。
晚上上課,時見鹿都難得有些走神:難道真的要找個道士做法不成?
将法語老師送到門口,時見鹿一轉身就看到趙雯拿着她的手機過來:“小笙的電話。”
時見鹿一邊接通一邊往樓上走:“怎麽啦,有題不會嗎?”
“不是做題!你快看論壇!”
時見鹿:“我看過啊,不就是說我和阮棉都蛇蠍心腸嗎。”
鄭笙沉默一瞬:“不,現在是只罵你蛇蠍心腸,阮棉已經成功脫身。”
時見鹿微訝,又覺得不那麽驚訝,畢竟上一世也是這樣,阮棉總有辦法扭轉輿論。
不過她還是打開了論壇,熱帖第一果然不再是她有多可怕了,而是換成了“我是阮棉,想就幾天上午發生的事情做一個簡單說明。”
樓主:這件事本來是我的心理陰影,從來沒有在任何場合提起過,更何況公開說出來,可是我知道如果不解釋的話,以後就真的說不清了,所以我不得不站出來自己撕開自己的傷口。
1樓(樓主):我初中是在青城私立上學,那時候楚榭也在高中部教化學,本來我們是不會有任何交集的,但初三的運動會上,楚榭擔任了女子一百米的裁判,我在跑步時摔倒,被他送到了醫務室。
2樓(樓主):當時我只知道他是老師,對他沒有任何防備,他讓我掀起衣服擦藥,我也沒有多想,卻沒想到……如果不是醫務室的老師及時趕到,我可能已經被那個了。
3樓(樓主):那件事之後,我一直在看心理醫生,下面是我的診斷治療記錄。
4樓(樓主):[圖片][圖片][圖片]
5樓(樓主):這件事成為了我一輩子的陰影,我常常在睡夢中驚醒,夢到他裝作無害地走到我面前,直到我母親實在不忍心我受折磨,散盡家財幫我轉學來到了北城附中,情況才有所緩解,卻沒想到,僅僅平靜了不到半年,他就再次出現。
6樓(樓主):我更沒有想到,會有人拿我和楚榭曾在同一個學校的事情來重傷我。時見鹿,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你,但是我只是一個家境普通的學生,我的父母将我送到這裏不容易,求求你高擡貴手,放過我吧。
7樓:我先說,時見鹿他.媽.的真不是個東西。
8樓:時見鹿故意的吧,她都知道阮棉和楚榭認識了,還知道那楚榭是個WXF,故意讓他來學校又故意扯出他和阮棉的關系,太惡毒了吧,我真的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惡毒的人。
25樓:這次是真的沒得洗。
26樓:誰叫人家是大小姐呢?我等屁民得罪了她,就等着全家都被整死吧。
77樓:就沒有人能管管嗎?時見鹿也太嚣張了吧,仗着家裏有錢就為所欲為,這已經不是三觀不正了,簡直道德低下。
78樓:你們都罵得太斯文了,我來,時見鹿我日.你.媽草.你祖宗十八代,吃屎去吧你!
後面的帖子,一層比一層罵得難聽。
鄭笙沒有挂斷電話,聽着時見鹿加重的幾道呼吸聲,擔憂道:“呦呦,你沒事吧?”
時見鹿:“沒事。”
“你別忍着,你放心,我已經罵他們了!還聯系了管理員删帖,這個帖子馬上就會沒了!”
“別删。”時見鹿是真的開心,甚至忍不住樂出了聲,“我正愁有些東西不知道該怎麽放出來呢,機會就遞我手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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