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晉江文學城獨家

半夏小說獨家

自城門通向皇宮的主幹道,今日一早起便是人聲鼎沸,熙熙攘攘。

道路兩旁有衙役開道,攔住不斷往前擠的百姓。他們交頭接耳,喜氣洋洋,紛紛讨論着今早傳出來的消息。

“聽說了嗎?打了勝仗的燕将軍今日要回來了!”

“今兒個就是為這事兒來的!我們大夏的軍隊可厲害着呢,傳回來的戰報上說,巫族啊,是不戰而降!什麽是不戰而降?就是大夏不費一兵一卒就收服了巫族的意思!”

“可不是!我聽說,這回鎮遠侯燕家是上陣父子兵,最小的兒子也跟着去了。待會兒我可要好好瞧瞧這燕小世子的風姿。”

李嗣音在護衛和侍女的護送下,終于擠到了街邊的最前方,她聽着人群中的各種讨論聲,面上不禁勾起笑容。她九公主看上的人,穿起銀甲來那定然是最奪目的!

前方逐漸熱鬧起來。

有百姓高聲喊道:“燕将軍領兵回來了!”

霎時一石激起千層浪,兩旁的百姓們紛紛探身,試圖将人看得更清楚些,李嗣音被人群擠得往前沖去。随着一聲悠長厚重的號角聲響起,數面黑紅旗幟迎風招展,率先映入諸人眼簾。

馬蹄聲踏踏,整齊肅殺,淺金光線照射下,黑色的鐵甲泛出耀目的弧光。

燕雲俠身騎一匹大黑馬走在最前方,其後是左右兩名副将,兩匹棕馬呈拱衛之勢走在燕雲俠兩側後方。随後而來的,是燕澄朝和另一位先鋒小将,兩人身着銀甲,在一衆黑甲中顯得格外不同。将領過後,便是長長的步兵隊列。

他們皆披堅執銳,昂首挺胸,行進的步伐铿锵有力,教人望之便生出一股敬畏之意。

自繡着“夏”字的黑紅帥旗出現在衆人眼中時,夾道兩旁的百姓們便沸騰了,一聲又一聲的“燕将軍”席卷而來。燕雲俠坐在大黑馬上方,對呼喊的百姓露出笑容,回以目光示意。

不知是誰扔出了第一朵花,緊接着,越來越多的鮮花自歡聲笑語中砸向了他們。

燕雲俠被好些鮮花砸中了懷,他連忙将那些花撫了下去,心道要是被謝槐藍看見了又得吃幹醋挖苦他了。剛忙活完,燕将軍一擡頭,正撞見自己妻子在人群中遙遙望向自己的含笑目光。

Advertisement

得,白忙活了。

回去有得哄了。燕雲俠眼裏閃過無奈的笑意。

主将背後,年輕的燕澄朝情況也沒好到哪裏去,不如說,是青出于藍勝于藍。

豐神俊秀的少年郎穿上了戰甲,跨坐在白馬之上,渾身氣質經過戰場的磨煉更顯得威風凜凜,神采奕奕。又年輕,又英俊,引得閨中少女競折腰,無數鮮花和香帕朝着這位銀甲小将飛去。

燕澄朝快被撲鼻的香氣熏得打噴嚏。

連左右副将都忍不住打趣他,大笑道:“澄朝,你可真受歡迎,摘取芳心無數啊。看來日後燕将軍不用操心你的婚事咯!”

燕澄朝面色微窘,将落在肩上的又一條帕子揮下去,回道:“二位将軍莫要取笑我了。”

他已心有所屬。

燕澄朝的視線開始在人群中逡巡,很快便發現了李嗣音和朱砂的身影。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觸,皆下意識綻開笑容。

他驅着胯下的馬上前跟燕雲俠說了些什麽,燕雲俠先是皺了眉,又聽燕澄朝說了些話,後才點了頭。

得到燕雲俠的同意,燕澄朝面上笑開了花。

他返回隊列繼續行進,待到靠近李嗣音時,在馬上彎下腰伸手道:“上來。”

李嗣音望着他的目光一愣,而後綻出燦爛的笑容,伸手握住了燕澄朝的手。燕澄朝拉着她的手使勁,一把将人拉上了馬,她的裙擺在空中劃過飄揚的弧度。

人群中頓時爆發出一片驚呼。

李嗣音側坐在燕澄朝懷裏,他的手扣着她的腰。

燕澄朝一面牽着缰繩一面低頭看她,低笑道:“九公主,我回來了。”

他此舉無疑是光明正大地宣告他有人了,李嗣音大膽地攀住他肩膀,抿嘴笑道:“燕世子這般當衆将本公主抱起,可是傷透了那些姑娘們的心了。怎麽?不要鮮花和香帕了麽?”

燕澄朝失笑,“牙尖嘴利。你明知我心中有誰。”

李嗣音被他一句話說得咯咯笑。

他們一同坐在白馬上,跟着軍隊一路朝皇宮走去。人群看着他們,李嗣音漸漸不太好意思,最後把臉埋進了燕澄朝懷裏。

大夏軍隊凱旋而歸的消息很快便如春風一般傳了出去。稍作休整後,夏元帝便下令為諸将領舉辦慶功宴。

慶功宴的時間是在晚上,燕家父子見過皇帝後便先回了府。

燕雲俠對此次燕澄朝在戰場上的表現十分滿意。

他拍着燕澄朝的肩膀笑道:“不虧是爹的兒子,這次巫族之戰表現不錯!若不是你在最後關頭制住了戎親王的人,咱們先前的謀劃可都功虧一篑了。”

燕雲俠此番說的,是戎親王在昭陽宮外受降一事。那日,他們按照原定計劃,留一半兵力于城外,一半前去昭陽宮接受巫族的投降。沒成想就在兩方人馬交接完畢之時,戎親王忽然反水了,燕雲俠在昭陽宮內差點兒被俘。

關鍵時刻,是守在城外的燕澄朝察覺到不對,破了城門沖了進去,這才鎮壓了戎親王的反抗。

戎親王在動亂中被殺了,巫族也盡數歸順于大夏。僥幸活下來的阿勒司和趙王姬從此成了庶民,至于他們日後怎麽生活,那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了。

頭一回被自己親爹誇獎,燕澄朝還有些不大适應,撓了撓頭笑道:“那不還得是爹您熏陶得好嘛!”

“你這小子!”

燕雲俠笑罵,“真是油嘴滑舌!”

燕澄朝不置可否。

謝槐藍和燕明柏迎兩人回府,聽見對話,她握着兩人手道:“平安回來就好。你們父子倆都上了戰場,我都不知提心吊膽多久了。”

燕雲俠和燕澄朝自是又好一番安撫。

兩人在府中将戰甲卸了下來,換上去參宴的常服。趁着一家四口都在,燕澄朝想了想,将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爹,娘,兒子打算在陛下論功行賞時,求陛下賜婚。”

“原是在這裏等着我們呢,”燕明柏道:“我說那時你怎麽這麽積極要參軍。”

燕澄朝不說話,只是笑。

謝槐藍夫婦倆當然沒什麽不同意的,還調侃道自家小兒子長大了,也是能獨當一面的人了。

夜幕落下,慶功宴要開始了。

燕家父子倆抵達了乾陽殿。

作為此次戰役中嶄露頭角,少有的年輕兒郎,燕澄朝一進宴席便受到了熱切的關注——不外乎是看女婿的目光。

要知道從前那些老家夥可從來沒這麽高看過他,燕澄朝應付得頭皮發麻,強笑着趕緊找了個借口溜了,在外面呆了好一陣才又進去。

他剛坐下,夏元帝攜着皇後便到場了。

帝後落席,慶功宴開場。

酒過三巡後,夏元帝終于将話題落到将士的嘉獎上。

主帥副将自不必多說,輪到燕澄朝時,他目光贊賞地劃過眼前的少年郎,笑問:“燕愛卿請起,此次征戰巫族,燕愛卿身為小将,屢立戰功,在最後的受降時刻更是力挽狂瀾。果真是英雄出少年!燕愛卿,你可有什麽想要的?”

終于等到這一刻。

燕澄朝心潮澎湃地在大殿中央跪下來,竭力壓住想要翹起的唇角,沉穩道:“啓禀陛下,臣想求陛下賜婚,将九公主下嫁與我!”

一語既出,滿座皆驚。

高位上的夏元帝卻是難得笑開了懷,這個少年,他沒看錯。

“好!朕便允了你與小九的這門婚事!來人,拟旨!”

燕澄朝沒想到夏元帝如此爽快便答應了,巨大的驚喜砸下來,使他瞪大了一雙眼睛,而後便是欣喜地磕頭謝恩,“謝陛下成全!”

人生三大喜事,左不過他鄉遇故知,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

皇家花了五個月的時間來籌備李嗣音的婚禮。前兩個月的時間裏,剛剛結束分別重新見面的燕澄朝和李嗣音簡直如膠似漆,逮着機會便要見上一面。

燕澄朝問她,那封寄給她的信,那些隐藏在茶水之下的文字,她看到了嗎?

李嗣音說看到了。

燕澄朝便不高興了,委屈着臉道:“你好狠的心,既然看到了為何還那樣給我回信,信中一句牽挂我的話也沒有。”

李嗣音撲上去,抱住他的腰,将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末了,她輕啄一下眼前人的嘴唇,輕聲道:“燕澄朝,我好想你。”

一句話把燕小世子的眸光都說軟了,心中滿是又暖又燙的柔軟情緒,他緊緊地擁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我也很想你,九公主。”

兩人抱了好一會兒。

燕澄朝埋在她頸間,輕輕說道:“九公主,我們要成婚了。”

李嗣音的臉紅紅的,眼神甜蜜而羞澀,也輕聲應和,“是啊,我們要成婚了。”

一語話落,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咯咯笑起來。

像是共同分享了一個私藏的驚天大秘密。

五個月後,燕澄朝與李嗣音的婚禮正式舉行。

夏元帝溺愛李嗣音,特準她借用皇後的車架來當婚車,并以禁兵分護座駕兩側,來壯大公主婚嫁的儀仗隊。鼓瑟吹笙,紅妝十裏。

永熙公主出嫁這一日,沿途随撒錢財無數,全城觀禮,盛極一時。

拜過堂行過禮後,李嗣音被宮女攙扶着走進婚房。

安靜的喜房中,此時只有她和陪嫁大丫鬟朱砂在側。李嗣音蓋着紅蓋頭,坐在喜床上,手掌撫過床上的花生桂圓等幹果。

燕澄朝還沒來,她悄聲問朱砂,“朱砂,這些果子放在床上,待會兒睡下時不會覺得硌人麽?”

朱砂被她這話給逗笑了,回道:“公主放心,介時奴婢會派人将它收起來的。”

于是李嗣音又安靜下來了。

她覺得很新奇,又覺得有些羞澀,她真的和燕澄朝成婚了。

月上柳梢,喜房的大門終于被推開,燕澄朝身着一身大紅喜服跨進門來。他拿着金秤挑開李嗣音的蓋頭,一張燦若朝顏的嬌面頓時映入他眼簾,烏溜溜的眸子驚喜而依戀地看着他。

燕澄朝緩笑,一面将她扶起一面問道:“肚子餓麽?”

李嗣音坦言,“有點兒。”

“那我去吩咐廚房,先給我們做點兒吃的。”

燕澄朝道:“想吃什麽?”

李嗣音伸手戳他,悄聲問:“可以這樣的嗎?”

燕澄朝也跟她咬耳朵,“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們成婚,自然是我們怎麽舒服怎麽來。”

兩人對視一眼,都忍不住露出狡黠的笑來。

李嗣音先前兒吃了些點心墊肚子,此時已不大餓,便只要了一碗面。燕澄朝也跟着她一起,要了碗一樣的面。于是新婚之夜,新娘和新郎先坐在一張桌上吃起了面。

吃完了面,他們又飲了只有兩人的交杯酒。

燕澄朝還記得李嗣音一杯倒的酒量,不敢讓她多喝,見人已面頰泛粉,便停了下來。

李嗣音不依,燕澄朝便笑她,“公主,此時若是喝醉了,那待會兒怎麽辦?”

待會兒?

待會兒要做什麽?

李嗣音想起出嫁前母後叮囑她的那些話語,心頭一跳,臉頰稍熱,吞吞吐吐地不說話了。

她道:“我、我要把這些衣服首飾拆下來去沐浴了。”她避開燕澄朝熱切的目光,要喊朱砂進來。

可燕澄朝卻阻了她。

他坐在她身前,手撫過李嗣音的脖頸,帶起一陣細微的戰栗,“公主,我來幫你罷。”

鳳冠霞帔被卸下,柔順的烏發鋪散開來。耳墜被一只一只地拿掉,他的手指撫過耳垂時,帶來些微涼的觸感。他的手撫過她的腰際,要将她身上的嫁衣脫下,李嗣音一個激靈,雙頰不知為何爆紅起來,抓住了他的手道:“這個、這個不用你來。”

頭頂一聲輕笑響起。

李嗣音忽然惡向膽邊生,心道斷沒有只有本公主一個人害羞的道理,遂突然伸手将燕澄朝的腰帶扯了。趁其衣襟大敞之際,閉目轉身跑走,笑道:“不用謝我,禮尚往來,我先去沐浴了。”

燕澄朝的呼吸驟停一瞬,而後生生被氣笑了。

他挑了挑眉,慢條斯理地攏好衣襟,也去沐浴了。

半個時辰後,沐浴好的兩人重新回到婚房。

燕澄朝比她快,已穿好了裏衣坐在床榻上了。他看着洗得幹幹淨淨,被熱水熏得柔軟可親的李嗣音,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彎唇道:“公主,過來坐。”

李嗣音乖巧地坐了過去。

兩人的肩挨在一處。

燕澄朝問道:“公主,知道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麽嗎?”

李嗣音瞥他一眼,“宮中嬷嬷說過一些,可是我不太明白。母後給了我一副圖冊,說是要我在新婚夜再拆開。”她扯他衣袖,“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看?”

燕澄朝被嗆得咳了聲。

他自然知道那些圖冊是什麽,一、一起看?他的臉頰逐漸泛起可疑的紅來。

李嗣音催他,“看不看嘛?”

“好,”

燕澄朝不敢看她的眼睛,啞聲應了,“看。”

于是李嗣音便拿出馮皇後給她的秘戲圖,和燕澄朝一道看了起來。片刻後,兩顆紅成番茄似的腦袋從圖冊裏擡了起來,李嗣音羞惱不已,後悔為什麽要邀請燕澄朝一起來看。

她手忙腳亂地要将圖冊收起,卻被燕澄朝拉住了手。

他眸光盈盈,眼裏含着柔情,貼近了李嗣音溫柔笑道:“公主難道不知道,我們新婚之夜,就是要做這些的嗎?”

李嗣音小聲:“知道……唔!”

燕澄朝忽然吻住了她,将她未盡的話語盡數吞沒。李嗣音在這個滿是勾引和愛欲的吻裏逐漸意亂情迷,圖冊脫手,掉下床榻。

她被燕澄朝慢慢壓到床榻上。

燭火被他用掌風吹滅,大紅的帳幔放下來。

李嗣音勉力掙脫出他的吻,氣喘籲籲道:“可是、可是那圖冊裏的姿勢怎麽可能做到……唔……你、你停下。”

燕澄朝細細密密地吻着她,回答她的話語音節模糊,“公主,試試不就知道了……”

“呃……!”

細碎的話語被鎮壓在逐漸激烈的喘氣聲和衣被摩挲聲中。

李嗣音覺得自己仿佛融成了一灘水,被揉搓着翻來覆去。她的腦海中閃過許多兩人相處的片段,而後又被席卷而來的浪潮打散。

熱潮,将她拉着跌進愛侶的欲望深淵。

漫漫長夜才剛剛開始。

此後經年,他們還有許多個夜晚,将互相糾纏、依偎着度過,朝朝暮暮,生同裘死同穴。

姻緣樹上,那少年郎挂上的紅符輕輕翻動了一下,露出滿是字跡的正面。

鴛鴦交頸期千歲,琴瑟和諧願百年。

他是俗人,只這一俗願爾。

*“鴛鴦交頸期千歲,琴瑟和諧願百年”出自唐代李郢《為妻作生日寄意》。

完結~撒花。

這本終于寫到大結局啦,他倆結婚的場面我都想了好久了哈哈哈。非常感謝一路陪伴着我到這裏的小天使們,如果沒有你們,這本書大抵很難走到最後。因為連載期真的太撲太撲啦,日收三五塊hh,每天寫的時候都在想,會有人看嗎,會有人和我一樣愛他們嗎?可是當我看到你們說甜的評論時,我又覺得特別開心,充滿了動力,因為這世上不是只有我覺得他們甜的!嘿嘿!正是有你們這些小天使,小燕和小李的愛情之路才能圓滿成功哈哈哈,謝謝寶貝們!

目前暫定的大概有兩個系列番外,分別是【婚後日常】和【他們童年的故事】,小天使們可以按需購買嗷,基本都是甜甜日常啦,本鴿就喜歡撒糖^ ^番外就不日更啦,寫完一個就放上來一個~寶貝們要是還有什麽想看的,也可以在評論區留言,我能寫的盡量寫~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