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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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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陸可能真的有點公主體質,具體表現在,只要有時間,他一定會睡午覺,還要把窗簾都嚴嚴實實地拉上,睡到滿足為止。陳津南小時候貪玩,白天從不合眼,後來被隋陸帶的,經常能陪着他一起睡到傍晚。
然而随着他們長大,步入危險的青春期,午睡成了一場秘而不宣的親密游戲。
隋陸的睫毛濕着,眼皮上鋪着一層情動時獨有的粉,他在這種時候總是脆弱又強勢,輕阖雙眼,呼吸微微發顫,握着陳津南的手,帶他撫慰自己的性器。
不熟悉的環境讓陳津南有些緊張,動作也比平時更加小心翼翼,指腹擦過硬脹的冠頭,感受到濕黏的同時,一股屬于男性的腥氣頓時彌散開來。
“要不要先拿紙巾啊?”他吞了吞口水,掌心不自覺地包裹緊。
隋陸悶哼一聲,頸側的青筋繃起來,按住陳津南的拇指,似是在忍耐。
半晌,他舒了一口氣,嘴唇貼着陳津南的耳廓,手指帶着他緩緩套弄:“太久沒弄,慢一點。”
節奏慢下來,陳津南沒有剛才那麽緊繃了,一邊幫他揉,一邊走神跟他說話。這次他沒讓隋陸碰自己的,不太想,他遠沒有隋陸那麽精力旺盛,在這方面永遠落後一步,像個遲鈍的差生,只會看着旁邊人的進度,心不在焉地模仿。
“你今天是不是故意不和江祁他們一起?”他難得有信心看穿了隋陸的心思,語氣中帶着點得意。
“是,”隋陸擡了下眼皮,直接承認了,“鼓樓大街沒什麽好玩的,我想早點帶你回家。”
“你不高興了?”
“沒有啊,”陳津南舔舔嘴唇,湊過去,額頭抵在他胸口,垂着眼,慢吞吞地動着手指,“外面下雨了,早點回來也好。”
“但是我想吃快餐店的甜筒冰淇淋,他們都說好吃……你下次陪我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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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相互疏解不同,當自己置身事外時,對方的每一個反應都會無比清晰地傳達過來,避無可避。陳津南手心裏都是隋陸流出來的東西,每動一下都能聽到黏連的水聲,比這還要直觀的感受是,隋陸撲在他頸側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過去。
“南南,你救救我……”
隋陸壓着他的手,粗長的性器在他掌心裏抽送,青筋勃動,燙得駭人。
本來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隋陸之前也說過很多次“幫我”,但換成了救這個字,陳津南忽然覺得自己和他一起溺水了,掙紮着漂浮在水面上,只能依賴彼此的臂彎。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隋陸的臉。
精致的眉眼間盡是隐忍,像是大人才擁有的東西,孩子氣逃走得一幹二淨。他有點害怕,又難以抑制地被吸引,渾身陷入一種離奇的燥熱,前面沒有勃起,但腿間濕乎乎的,只能難堪地夾着內褲。
隋陸這次射精的量比之前還要多,陳津南吸了吸鼻子,攤開手讓他給擦幹淨。
屋子裏滿是精液的腥膻味,隋陸穿好內褲,下床開窗通風,見陳津南在發呆,單膝跪在床沿上,捏了下他的臉。
“晚上就在這睡?想吃什麽我出去買。”
他剛發洩過,內褲前端仍是頂起一個弧度——不知滿足的年紀,這種事總是沒個夠。
陳津南紅着臉移開視線,沒過多久又轉回來,別無選擇地向他求助:“隋陸,我怎麽辦啊?好奇怪。”
“我下面又那樣……”他懊惱極了,“內褲濕了……”
隋陸見狀,将他摟在懷裏輕拍:“不奇怪,別怕。”
“和男生的一樣,它長大了,也需要……”他頓了頓,努力斟酌用詞,“需要關心。”
這副一本正經找補的樣子害陳津南一下子笑了出來,他又羞又惱,紅着臉捂隋陸的嘴:“什麽呀,快別說了!”
隋陸被他捂着下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生得标致極的眼睛,雙眼皮輕輕顫動,眼波流轉間,看得人心旌動搖,陳津南哪裏接得住招,迅速收回手,窩進被子裏裝鴕鳥。
隋陸輕笑一聲,躺下來,從身後摟住他,手心覆在小腹上。
“南南,我幫你揉一下,我在書上看到過,揉一下就好了。”
“這些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你不用別扭。”
上一次淺嘗辄止的觸碰,兩個人都記着,出于這個年紀對性的好奇心,窺探到一角,便會催生出更多不滿足,所以只要有人先提出來,另一個就斷不會拒絕。
被子裏悶着兩個人的體溫,很快變得燥熱,被隋陸抱了一會兒,陳津南只覺得自己要出汗了,主動脫掉褲子,勾了下他的手:“那你、輕點……”
隋陸鼓勵似地親了親他的耳朵,手往腿間探去。
陰阜鼓鼓的,柔軟又青澀,他不敢太用力,手指緩慢移動着,尋找那枚瑟縮起來的肉粒。
只是被揉了幾下,陳津南就有點後悔了。他自己都不了解的地方被掌握在了隋陸手裏,而他什麽也控制不了,一股溫熱的液體從縫裏淌出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處,他縮起肩膀,夾緊腿,無濟于事地做着抵抗。
“怎麽了?”隋陸停下了,手扣在他腿根,溫柔地埋伏。
“我、你……真的要摸嗎?”陳津南想打退堂鼓。
“試一下,你不喜歡就告訴我。”
“我不會讓你難受的。”
隋陸不管做什麽都特別有底氣,這就是為什麽陳津南一直都把他當做坐标系,聽他的話。
他悄悄松了腿根的勁兒,隋陸接收到信號,繼續開始動作。
隔着內褲,陰蒂的刺激沒那麽強烈,一種緩而鈍的酥麻蔓延開,積累成令人難以抗拒的性快感。隋陸勃起的下身頂在後臀上,他無暇顧及,被手指揉得丢了魂,滿臉通紅地咬着嘴唇。
從身體深處爆發的一陣陣痙攣逼得他咬不住聲音,當下唯一能做的是躲進隋陸懷裏,離他再近一點,好像這樣他就是安全的。
“閉上眼睛,親一下。”
隋陸的聲音适時響起,他聽話照做,別過臉,輕輕貼住隋陸的嘴唇。
內褲裆部幾乎濕透了,他感覺腿心越來越熱,從未體驗過這樣的舒服,陰莖也勃起了,箍在內褲裏,但他已經分不出更多的感受,只想隋陸的手指不要離開。
這個吻很輕,只有呼吸的交換和唇瓣的輕蹭,可隋陸卻好像因此耐心耗盡。
他急喘着,不再專心照顧鼓脹的陰蒂,用手掌包住整個陰部,用力揉搓,嘶啞道:“南南,我們能不能……”
“等等,我不行……”陳津南驟然打斷他,攥住他的手腕,受不住地哽咽,腰往上挺,整個人如同過電一般抖了起來,“嗯,嗯……!”
眼前一片白,他被第一次送上女穴高潮,接下來的幾分鐘都沒緩過勁來。
隋陸不知道什麽時候又硬了,內褲前端透出被濡濕的痕跡,挨着陳津南的腿根。他覆上陳津南還在打哆嗦的小腹,打着圈按揉,低聲問:“感覺怎麽樣,和射出來一樣舒服嗎?”
又問:“我做得好嗎?”
陳津南回答不上來。
誠實也不是,撒謊也拿不準語氣。
他從隋陸懷裏稍稍撤出來,分開幾乎被汗液黏在一起的胳膊,轉身面對他,在他臉上啄了一下——就算是回答了。
隋陸笑了笑,剛想摟着人多親一會兒,客廳忽然傳來門鎖擰動的聲音。
陳津南瞪大雙眼,推開隋陸,手忙腳亂地從被子裏翻找衣服。
“可能是我爸回來了,”隋陸還算冷靜,把內褲遞給他,下床套上牛仔褲,“你先穿好衣服,我出去看看。”
……
隋陸從卧室出來,順手關上了門。
“爸。”
隋立擎沒有換鞋進屋,正站在玄關按着手機按鍵,聞聲回過頭,收起手機,瞥了一眼玄關的運動鞋:“有同學來家裏玩?”
“嗯,是南南。”
隋立擎顯然并不在意來的同學是南南還是北北,他走到客廳,從櫃子裏取出一瓶白酒,一邊對着玻璃櫃門的反光整理頭發,一邊說:“衣櫃的抽屜裏有錢,餓了自己買吃的。我臨時有個飯局,這就走了。”
“對了,你媽讓我跟你說,放假也別忘了做英語卷,這邊高中的進度跟不上A市,你得提前做準備。”
隋陸點了點頭,一言不發地目送他離開。
大門關上,父子倆仿佛沒有任何交集一樣。
*
“沒事,我爸回來拿東西,已經走了。”
隋陸不知道從哪變出一顆喔喔奶糖,撕開包裝,喂到陳津南嘴邊。
餘驚未了,陳津南哪有心思吃糖,哆嗦着抓住他的袖子:“我們回奶奶家吧,晚上也在奶奶家睡……”
奶奶家的老房子裏有一股陳舊但讓人安心的氣味,陳津南喜歡奶奶壞了修、修了壞的收音機,喜歡奶奶放在鐵皮盒子裏的老物件,喜歡奶奶家的小床,仿佛只要這些東西還在,就能留住他童年的一切,包括那份無憂無慮。
隋陸用糖頂了一下他的下唇,哄他張嘴,柔聲答應道:“好,洗洗就回。”
午睡睡了太久,眼下天已經黑了。
陳津南坐在浴缸邊緣,盯着地磚上繁複的花紋,問:“叔叔阿姨讓你什麽時候轉學?”
“高三下學期,”隋陸摘下淋浴噴頭,用手試着水溫,口吻很平靜,“我要到A市高考,學籍已經在那邊了。”
“那你還回來嗎?”
“我打聽過了,坐大巴三個多小時就能回來,不遠,每周末都能回。”
“奶奶在這邊,他們不會攔着的。”
可他的計劃沒能安慰到陳津南。他眼圈紅着,伸手抱住隋陸的腰,臉貼在他身前,意思是不想接受,又知道自己沒資格吵鬧。
隋陸摸摸他的頭發:“沒事,還有很久。”
還有很久。
隋陸很了解,比起如何具體解決問題,反而是這種逃避式的說法更讓陳津南受用。他松了一口氣,在心裏複述了一遍,然後擡起臉,沖隋陸扯出一個不怎麽有感染力的笑。
溫度攀升,水汽彌漫。
隋陸蹲在浴缸前,捧着他的臉,不太熟練地吃他的舌頭。
熱氣模糊了視線,也混亂了意識。陳津南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半抱到淋浴底下,他赤着腳,慌亂中踩在了隋陸的腳背上。他看到隋陸脫了上衣和內褲,渾身赤裸,修長精瘦的軀體充滿着少年的美感,每一處線條都漂亮,包括勃起的性器。
他喉嚨發幹,感覺自己要被悶得喘不過氣了,下意識張開手臂,要隋陸抱。
隋陸抱了,但一邊将他抱在身前,一邊張嘴咬住了他的肩膀,下身坦誠地頂着他:“南南……我還想射。”
隋陸這兩年不僅個子竄得快,發育的進度也在追趕,下腹的毛發已然是成年男性的模樣,粗黑濃密,和白淨的臉十分不相符。
陳津南站在水流下,能感受到那根粗紅的肉棍是如何碰着自己,戳進腿間,甚至擦過腫起的陰部。而他只是踮起腳,摟緊了隋陸的脖子,把剛才忍住的眼淚偷偷掉了。
他們擁有着彼此的全部,以至于距離被抽幹,無數次地越線,無數次無視亮起的紅燈。
精液順着陳津南的腿根淌下來,被水流沖走,沒留下一點犯錯的證據。
不應期裏,隋陸的表情疲憊而餍足,眼尾飛紅,帶着幾分病态。
“南南,就這一次,”他吻着陳津南的臉頰,嘗到一點眼淚的鹹,“等高考完,不管去哪我們都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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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文可能不好看,但作者無論如何都沒學會棄坑跑路,所以還在硬着頭皮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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