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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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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離浴室更近,也足夠寬敞和柔軟。
陳津南窩在裏面,上半身弓着,大腿腿面幾乎貼着胸口,小腿随着隋陸埋入的節奏一顫一顫,低頭就能看到女穴裏插着一根粗大猙獰的雞巴。
他整個人縮成一小團,陰戶朝上,充血的陰唇乖順地敞開着,承受隋陸從上至下的操弄。
因為怕隋陸疼,他甚至拒絕了接吻,做到一半又覺得委屈,要隋陸的舌頭,嘴巴一刻都不能空着,要不然咬不住叫聲。
隋陸被他磨得有些失控,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拇指指節剛好按住他下唇,撥開,刮了一下紅軟的舌尖,示意他含着手指舔。
找到新的接吻方式,陳津南很是受用,把隋陸的手指咬得濕漉漉的,閉上眼睛,帶着鼻音,急促地喘個不停。
隋陸插得急,陰道高潮自然也來得快。
感受到穴裏越插越緊窒,咬着莖身吸嘬,他抽出性器,看着女穴被操成圓圓的肉洞,噴完水,還在一縮一縮地高潮。
“不要看那裏……”陳津南想用手去捂,半路被隋陸捉住手腕,拉到唇邊親吻掌心。
“我快射了,寶寶。”他說。
這場性事從溫吞到激烈,從被動到主動,對他來說仿佛沒有間歇時間的上下半場,此刻控制力已然接近極限。
沒戴套,他握着陳津南的小腿緩了片刻,再次埋進女穴。剛剛高潮過的穴肉乖順得要命,像一只敞開的肉蚌,任人侵犯,隋陸忍下射意,略顯急躁地插了幾下,而後掐着臀肉,抽出性器。
“想怎麽看?”他的聲線不大穩,含着熱意,夾着低喘,撲在陳津南耳邊,“要我射在哪裏?”
“……嗯?”陳津南早就忘了自己說過的話,耳根發燙,意識模糊地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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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遲得不到回答,隋陸等不下去了,握着他的手,放到雞巴上,引導他圈住。
他不再忍耐,呼吸粗重,毫不掩飾喘息的聲音,随着腰臀不受控制地彈動,精眼張開,精液一股股噴出來,盡數澆在陳津南小腹上。
像聽到水聲就會憋不住尿意一樣,隋陸射精時,柱身脹到極點,噴發帶來的震顫直觀地印在陳津南掌心上,他正握着,忽然打了個哆嗦,手指攥緊,身前的性器也一抖一抖地流出精液,把自己的小腹弄得更加濕濘。
他低頭看了很久,等隋陸抱着他換了個姿勢,讓他平躺在沙發上,他才從連續的高潮中緩過來,吸了吸鼻子,抓着隋陸的手指:“剛剛好舒服,你也射了好多……”
隋陸笑了笑,撥開他汗濕的碎發,在額頭上印下一個吻,接着看向牆上的挂鐘。
已經十一點多了。
“吃蛋糕嗎?”他說,“生日快過去了。”
知道今晚不可能只做這一次,兩個人沒有急着洗澡,隋陸披上襯衣,給陳津南裹好浴巾,将蛋糕拿到了茶幾上。
陳津南還有些腿軟,鼻尖泛着紅,縮在沒被弄亂的沙發角落,像只汗濕的小狗,眼巴巴地等着隋陸點蠟燭。
落地窗簾嚴嚴實實地關着,燈一滅,僅靠燭光,只能将近在咫尺的眼前人看清。
小而暖的一團光,将隋陸攏在其中,也跳躍在他眼底,閉眼許願之前,陳津南的目光沒有離開他一秒,似乎已經暴露了許願內容。
和以前一樣,隋陸沒有唱生日歌,只是迎着陳津南的目光,柔柔地回望,直到蠟燭吹滅,他起身開燈。
最近流行水果蛋糕,表面鋪滿時令水果,還有永不缺席的黃桃和櫻桃罐頭,不像純奶油款式那樣口感單一,因此很受歡迎。但隋陸訂蛋糕時還是選了裱花奶油蛋糕,上面有七八朵奶油花——陳津南愛吃奶油花的花托。
兩個人分吃一角蛋糕,為的是走個生日的形式。
隋陸敞着襯衣,褲子松松地挂在胯上,陳津南更是衣冠不整,浴袍的帶子松了,鎖骨和大片胸口露出來。他拿着紙托盤,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懶懶地靠着隋陸的小腿,時不時擡起胳膊,喂他吃一口蛋糕。
“寶寶,過生日開心嗎?”隋陸撚着他的一縷頭發。
陳津南不假思索地點頭。
“十八歲那年呢,生日是怎麽過的?”
陳津南咬着叉子,認真想了想,說:“記不清了……”
蛋糕吃完了,隋陸怕他紮到自己,把叉子拿下來,又托起他的臉,抹掉他唇角沾上的奶油。
“反正沒有你,”隋陸的手移開時,陳津南癟了癟嘴,忽然卸了力,伏在他膝蓋上,語氣低落下來,不知道是在為誰委屈,“你十八歲的時候也沒有我。”
就着這個姿勢,隋陸安撫性地捏了捏他的後頸:“不要怪我,寶寶。”
“我也得長大,這樣等我找到你的時候,我們就不用再分開了。”
“那時候是我做的不對,”他頓了頓,指尖停在陳津南後頸的一塊骨頭上,“我們……太早了。”
但那時候誰也沒有辦法。
已經走到那一步了,太親密了,分不開的,骨頭都長在一起了,規避又談何容易。就算要追根溯源,切斷錯誤,也算不出要在他們相伴長大的哪個節點設防,才能扼殺感情變質的苗頭。
或許這根本不算變質,而是一種自然而然的生長規律,躲不掉的。
缺了一角的蛋糕被落在茶幾上,兩米寬的豪華大床終于派上用場。床品是米咖色的,真絲材質,很快被壓出幾條褶皺。
隋陸從身後攬着陳津南,手掌從肩頭滑到小腹,像在沿着他獨自生長的葉脈溫柔撫摸。
“我這次慢一點,嗯?”
剛才誰也等不及,根本控制不了做愛的節奏,現下氣氛緩下來,他們又不約而同地希望這個夜晚慢一點過去。
陳津南夾緊雙腿,感受着隋陸的性器擠進腿縫,蹭着兩片濕軟的陰唇,淺嘗辄止後,又退到會陰處,輕輕戳弄。這樣的邊緣接觸總是比插入式性愛更容易叫人顫抖,他舒服得縮起肩膀,在隋陸壞裏小聲喘着氣。
很快,陰莖和女穴蹭出暧昧的水聲,隋陸只送了冠頭進去,防備不足,被夾得悶哼一聲:“嗯……逼裏好濕,一直在吸我。”
“我想舔。”
“是不是很久沒舔了?”他控制着力度,性器在穴口附近的敏感點處反複摩擦,“上次是半個月前?”
陳津南的思緒早已亂套,哪裏記得清,只記得每次隋陸給他舔穴,他都舒服得渾身發抖,逼裏一直噴,像尿尿一樣。
這次也不例外,他仰面躺在床上,聽話地抱着小腿,隋陸埋在他腿間兇狠地吸含,舌頭那麽粗,那麽燙,舔進穴裏時,他幾乎立刻哭叫出聲,不受控制地往上挺腰。
腿間傳來隋陸粗重的喘息,其中夾着明晃晃的餍足意味,而後他便被按着胯部,完全敞開陰部,裏面的舌頭随之舔得更深了。
穴裏不停抽搐,吸夾侵入的東西,隋陸的舌尖勾到上壁綴着的騷點時,他一下子就噴出來了。
然後他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等他敞着逼,斷斷續續地噴完,看到隋陸臉上的濕痕,意識才終于回籠。他紅着眼睛,用手背幫隋陸擦臉,哽咽着說:“嗚……我又、又弄在你臉上了……”
“沒關系。”隋陸握着他的手,放到下身,帶他套了幾下性器。
他看上去還算冷靜,只是臉頰染上些紅暈,且鼻息不穩:“寶寶剛才噴得特別騷,我很喜歡。”
下流的字眼自隋陸口中說出,仿佛擁有了燙人的熱意,陳津南一邊羞恥,一邊吸了吸鼻子,開始自發地撫慰他。
他握住雞巴,好奇地攥緊,像在用手掌比劃粗度:“怎麽……好像比剛剛還大。”
“我也幫你舔。”
他說着就要縮到隋陸身下去,然而隋陸沒讓。
隋陸直起上身,靠在床頭,托着陳津南的屁股,讓他坐在自己胯上。
姿勢的緣故,粗紅的性器剛好豎在陳津南身前,前端微微上翹,散發着濃郁的雄性氣息。
分明是想要被滿足的,但隋陸卻拒絕了。
陳津南知道自己不會口交,技術很爛,以為他拒絕是因為被自己口交不舒服,盯着性器眨了眨眼,神情茫然,夾着一絲失落。
這點小心思很快被隋陸捕捉到,他撕開一枚套子,讓陳津南幫自己戴上。
“下次再舔,好不好?”陳津南不配合,隋陸便在他耳邊哄,“現在硬得有點難受,想快點操進去。”
“那你、那你有沒有舒服啊……”陳津南小聲哼哼。
“你說呢,寶寶?”隋陸被逗笑了,挺腰頂了一下他的掌心,“自己摸摸它。”
其實他根本不需要陳津南幫忙口交,方才舔穴的時候,他的性器又濕了個透。性興奮讓他的身體變得敏感而多情,陳津南用手感受的工夫,馬眼又吐出一股清液,剛好作為“證據”。
陳津南一邊到處亂摸,一邊幫隋陸戴套,三心二意,根部沒套到位,隋陸耐心調整好後,扇了一下他的臀瓣,沉聲道:“自己坐。”
發號施令不是隋陸的風格,但在床上,尤其是他決意不再慣着陳津南的時候,就會表現出掌控者獨斷專行的一面。
盡管是陳津南在上位,但節奏完全是隋陸在控制。
“這樣好滿,全都進來了,嗚……”陳津南坐在他胯上,一會兒被插得受不了,一會兒等穴裏稍微空了點,又忍不住擺腰,不知羞恥地吞着雞巴,“我又要尿尿了……”
少年時就習慣親密的身體,從青澀稚嫩到性成熟,始終只有彼此,契合度高到不可思議。
陳津南的女穴阈值低,高潮太快,隋陸猜到和分開這幾年的經歷有關,他沒有多問,而是選擇在床上給出最好的體驗,覆蓋過去的記憶。他撥弄陳津南的陰蒂,看到後頭那個小小的女逼尿眼已經張開了,便将兩瓣臀肉握在掌中,雞巴停在穴裏,不再抽送。
“乖,等會兒再噴。”他喉結滾動,耐着性子說。
等緩過這一陣,陳津南不哆嗦了,主動湊到他耳邊,舌尖勾了一下耳垂:“我好了,可以再插……”
做到最後,盡管陳津南一再小心,生怕弄疼隋陸嘴角的傷口,也還是在陷入情熱時失去了判斷力。
兩個人吻在一起,唇舌深深地交纏,一刻都不願分開,直到陳津南在隋陸唇上嘗到一絲血的甜味,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隋陸的嘴角破了,不能這樣接吻。
“疼不疼啊?”陳津南擡手碰他的臉,腰也跟着往上竄,吐出半根雞巴。
隋陸沒回答,握着他的側腰,徑直往下壓。
沒有緩沖,雞巴全被吞進去,肉戶埋在粗硬的恥毛裏,濕漉漉地貼着,陳津南驚呼一聲,縮着逼眼,攀上一個小高潮。
隋陸也快到頂點了。他用手背随意抹了一下嘴角,血蹭到臉頰上,莫名助長了色氣感。
等陳津南終于被允許潮吹,他翻身将陳津南壓在被子裏,緩而重地聳動腰臀,腰窩随着發力的節奏,一下下凹陷。
一滴熱汗從鼻尖墜到陳津南的鎖骨窩裏,他看着陳津南的眼睛,絲毫不隐藏自己此刻的欲望和脆弱,粗喘着,低吟着,任由馬眼暢快地張開,精液激射出來,灌滿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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