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初見便驚魂
第一章、初見便驚魂
爬、爬、爬!
臻崎手腳并用、滿頭大汗的趴住一家大開着窗戶的陽臺,一個鹞子……不,狗急跳牆,翻進了髒兮兮的陽臺。
頭頂上挂滿了濕淋淋的衣服,身上的擦傷被那些冷冰冰的水珠滴的火辣辣的痛。臻崎呲着牙,瞪着那條正一滴一滴往下滴水的白色的男士平角內褲,小心翼翼的聽着陽臺外的動靜。
整幢大樓已經燈火通明,女人的尖叫、男人的咒罵,連小區樓下那幾只踩點時吞下好幾斤牛肉的土狗的都嚎叫起來了。
淩晨2點啊,有必要這麽激動嘛——不就是遭賊,又不是搶劫,再說,她這不是還沒得手?
揉揉磕的酸痛的膝蓋,臻崎骨碌碌的轉動眼珠子,眼角溜到半拉着簾子的落地玻璃門時,顫顫巍巍的小魂“啾——”的飄了出來:
屋主頂着頭亂草堆一樣的頭發,悄無聲息的站在那邊盯着她。房間裏沒開燈,那張草叢中的臉也就看不大清楚,唯一明顯的是那雙奕奕發亮的眼珠子和身上被外面燈光照到的灰不溜秋數字大T恤。
黑色粗體的“GOD”,一個疊着一個的年份,還有肩膀上巨大的“NIKE”“ADIDAS”“LN”——臻崎瞅了瞅自己身上破破的大套頭T恤——知己啊,難得有品味跟自己這麽相近的野人哥哥!
野人哥哥盯着她看了半天,踢踢踏踏的轉過身,慢吞吞的走進裏屋。臻崎愣了半天,跟那條白色平角褲對視良久,慢半拍的想到,他進屋打電話報警了?
臻崎籲口氣,報警就報警,這麽單幹下去也不是辦法——沒組織,還不如吃牢飯吶。
睜着眼睛等了半個多小時,那條濕嗒嗒的內褲都快風幹了也沒見野人哥哥有什麽動靜,更別提樓下小區的警笛了。
鬧醒了的住戶的也都陸續睡下了,只有孤零零的狗吠聲還有一下沒一下的零星響着。
“忘恩負義的狗崽子,虧我買了這麽多新鮮牛肉!”臻崎一邊嘀咕着,一邊撐着腰站起來。
沿着陽臺走了個來回,臻崎眼尖的看見小區樓下幾個保安在暗影裏轉悠。扭頭觀察了一下黑乎乎的房間,再那野人哥哥的身量,真有點腿軟的感覺……
“喂,”屋內陡然響起一聲低吼。真是很沙啞的嗓子,居然還很不耐煩的樣子,“你到底進不進來?”
臻崎懵了,這年頭當賊還真沒什麽前途,狗不理人不待見的。混了好幾年的組織也呆不下去了,好容易決定單幹了,頭一回就碰了這麽厚的一層灰。
當年師兄曾叮囑過,對于我們,人們不是太過慈悲就是太過歹毒——前者引狼入室,後者請君入甕。
臻崎腦瓜子飛快的轉了一圈,想了想,覺得自己實在沒理由這麽好運。蹭回到陽臺窗口變,猶豫着決定原路逃竄。
還沒等她下定決心瞄準下落點,肩膀被猛的扳住了,一個啞的吓人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進去!”
臻崎向來欺軟怕硬,從前在組織裏就對高大但猙獰的二當家噤若寒蟬,這時候看見野人哥哥那兩顆隐藏在亂發下的精光光閃的眼珠子,二話不說,立馬乖乖束手就擒了。
走到客廳,野人哥哥松開她,吧嗒往沙發上一躺:“去給我買點藥,錢在左手邊櫃子的第三個抽屜裏,豐竹巷106號信仁堂。”
臻崎愣愣地點點頭,然後狂喜了:操!運氣啊!
這真是喜從天上來,惡向膽邊生——臻崎小心翼翼的移到櫃子邊,慢慢的蹲下,拉開櫃子:整齊碼放的幾疊百元五十十元的人民幣看得她發愣,這人也太傻了吧?!簡直蠢得要死啊要死……
兩個手不由自主的捧住錢,正往外面掏,咔嚓一聲,銀亮亮的閃光燈響了下。臻崎職業慣性的扯起T恤蒙住半個頭,扭頭看向沙發。
咔嚓咔嚓咔嚓,不經意間聽見那個半癱着的人粗魯的一句提示:“你衣服別拉這麽高,內衣都快遮不住了!”
出于尚存的一點女性意識,臻崎果然拉下衣服遮住了涼飕飕的小肚子。
咔嚓,咔嚓!野人哥哥抓住時機,拍下罪犯可見雙耳的清晰正面證件照……
半個小時後,臻崎癱坐在四樓的樓梯口欲哭無淚。這大半夜的,她上哪去找那個什麽信仁堂啊?
再說,樓下那群保安可沒閑着,她這樣下去豈不是狼撞槍口,賊入警窟?抱着頭蹲着發了半天呆,那個又幹又啞的聲音詛咒似的從門縫裏飄出來:“你怎麽還不去?”
臻崎瞪着貓眼上的那點微光,瞪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野人……”覺着不對連忙收嘴,改口:“大哥,我這片地方路不熟啊。”
屋子裏的野蠻病患半天沒反應,隔了好久,門咔嚓拉開一條縫,巴掌大的一本旅游指南給抛了出來:“十七頁那小吃街拐進去往左走一百米。”
臻崎撿起那本小冊子,斜眼乜着門縫:死病鬼……一會從陽臺繞進去,一板磚伺候了就老實了——還敢拿照片要挾人,是賊就有三分惡膽,誰還怕這個?!
正想着,半敞開的門裏“啪”的一聲悶響,似乎是什麽東西掉到地上了。臻崎耳朵嗖的豎起來,又在門邊等了半天,輕手輕腳從門縫裏溜回來。
客廳只開了盞黃朦朦的壁燈,地板上淩亂的堆着一堆衣服,一條烏亮的黑鱗大蛇扭着身體在衣服堆裏打滾。
臻崎睜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大蛇,渾身抖篩子一樣顫動起來,蛇、蛇吃人!——哦,這蛇肚子上怎麽還長了雞爪子,還銀亮亮的……
驚吓之餘,心裏想的就不由自主從嘴巴裏飄出來了。地板上的四腳長蛇飕的昂頭朝向她,沒片刻,又嗚嗚嗚幾聲縮回地板上繼續滾動。
臻崎死命的掐了掐自己大腿,野人哥哥這麽大個頭,難道給這怪蛇吞了?
地上的大蛇又扭了幾下,突然僵直不動了,四個爪子艱難的向外伸展了幾下,鋒利的爪尖裂開一點硬甲,噼啪聲不絕,漸漸蛻開一點點半透明的硬甲。倏忽間,爪子暴長成白皙的五跟手指,轉瞬又恢複成銀爪。
臻崎“啊”的一聲尖叫,手臂指着它抽搐了半天,兩眼往上一翻,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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