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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于是張茜初為了大學裏的考試,捏住自己鼻子把頭泡進水裏。很快她露出水面搓鼻子:“不行,鼻子難受。”大夥兒不敢勉強她。她爬上水池與莫茹燕坐一起。
莫茹燕抽紙巾塞她手裏:“可憐的小初。”
張茜初笑笑:“不能游就不能游呗,游泳又不好玩。”
莫茹燕伸舌尖舔舔嘴唇,眺望泳池裏嬉戲的男女。
張茜初問:“你怎麽不下水?”
“我要是下水,會想拉住某人沉到水底永遠不上來。”
張茜初由此念到墨深的事鎖眉。
莫茹燕轉過頭對她笑:“小初你真可愛。我是不習慣在人家的泳館裏游泳,怕不幹淨。”
張茜初立刻拿指頭撓她癢癢。
在水池裏聽見嬉笑的李潇潇,露了笑臉爬上岸與她們挨一塊。莫茹燕說她:“潇潇,你怎麽不和楊森一塊游呢?”
李潇潇捏她大腿:“怎麽你們個個都認定我和他一起呢?你聽誰說的?”
莫茹燕撫揉被擰的痛處:“李女王饒命,他們胡說我就聽了。不信,你可以問常寧浩。他不是拿過音樂會門票給你嗎?”
常寧浩被莫茹燕一指走來問:“有事嗎,各位女士?”
“你去年給我的新年音樂會門票是你買的嗎?”李潇潇問。
“是啊。”常寧浩道,“我媽好不容易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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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茜初謹慎地離遠一點。她是最熟知李潇潇脾性的人,可不敢對着李潇潇撒這樣的謊,最好是裝作不知。
李潇潇揪不住把柄,躺向沙灘椅子右手伸出去拿了瓶可口可樂。她手指旋轉瓶子,長睫毛眨弄眼瞳幽閃。
常寧浩心喊糟糕,她嘴上不說心裏肯定懷疑了。這中間人的差事越來越不好做了。心生一計,他蹲到李潇潇身旁學李蓮英給慈禧獻計:“李女王,是時候玩玩真格了吧。你看,要不我們倆來一場給大夥兒熱身的。”
“行啊。”李潇潇慵懶的聲調答應,“你說要怎麽玩?”
“我們來一場混合泳比賽,五十米來返,去是蝶泳,回來是自由泳。”常寧浩像黑猩猩摸下巴,“當然,要有獎品才有動力。”
“你要什麽獎品?”李潇潇挑挑眉,顯出了興趣。
“香吻一個。如何?輸的人要付出一個香吻。”常寧浩仰頭望她,臉頰的兩個小酒窩愈發深濃。
李潇潇大笑:“好啊。”
十點過後泳館只接待老板的朋友。這些朋友也算是一圈子裏的人,聽有人要比賽紛紛讓出賽道。許多人對這場比賽表露出了濃厚的興趣。常寧浩絕對是個中上好手。至于李潇潇,她經常一人深夜前來,極少人知道她的存在。不少人把賭注押在了這個敢于接受常寧浩挑戰的神秘美人身上。
一片交頭接耳中,墨深說:“怎麽看,常律師在這場比賽裏絕不會吃虧。”
郭烨楠瞟瞟楊森和張茜初,一聲贊同的哦。
哨聲一響。一男一女同時躍入水中。水花飛濺,帶出朵朵璀璨的浪花。男的頭身率先浮出了水面,伸展的兩臂與寬闊的肩背形如蝴蝶展翅。強勁的力量傳至腿部蹬直,兩腿如同魚兒飛躍。衆人驚嘆間,水面上不見了人影。緊接浮露水面的女子,力量不及男性,可腿部動作優美得如一條活生生的美人魚。轉瞬間美人魚也遁入了水底。男的再次浮出。一男一女輪流交替躍出水面,仿佛是兩只戲水的蝴蝶,又如兩條一前一後互相追逐的海豚。他們歡快地與水花嬉戲,享受水的親吻與愛撫,一曲曲水浪聲在泳館歡唱。
本以無趣态度觀望的張茜初被震撼了。她從不知道游水可以這般美得不可思議,令她的心裏伴随湧現出燦爛的水花。她站了起來,視線交結在碧池裏飛躍的一男一女。
場邊的觀衆同樣看的盡興,不時響起一陣稀稀拉拉的掌聲。
轉眼之間賽程來到一半,男的搶先折返。有人正嘆女方難以超越男方。李潇潇緊跟其後一個漂亮的前滾翻轉身,兩腿蹬壁兩臂前伸猶如一支強弩射出的箭飛也似地蹿出,幾秒之間趕超對方。
一瞬間仿佛是奇跡誕生,衆人目瞪口呆。待緩過神,尖利的口哨聲與驟雨般的掌聲響徹泳館。所有人被李潇潇這一華麗完滿的轉身刺激到了,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館中變成了沸騰的大鍋粥。
場內的氣氛緊随比賽接近尾聲達到了沸點,可是當水中男女最後一躍碰壁的同時全場突然轉變為失望的唏噓。原來終果是平手,這意味大家想看好戲的香吻也沒了。墨深那幫人醒悟過來後,哈哈大笑:俨然是常寧浩和李潇潇早協商好了,打賭的觀衆明顯是被耍了。
常寧浩和李潇潇對此可不承認。
常寧浩手扶池邊,取下泳鏡侃道:“可惜,可惜。這麽多人在場,李女王不奉獻一個香吻太可惜了。”
李潇潇透過泳鏡隔望泳館的白炙燈,吐出一口長氣回侃他:“我以為常大律師是可惜自己不能奉獻一個香吻呢。”
常寧浩擦臉上的水珠,委屈地說:“是李女王你不讓我奉獻出我的香吻,好不好。”
李潇潇大笑,手指來人道:“隔牆有耳。”
走來的張茜初豎起大拇指:“潇潇,你好厲害。看得我血液都沸騰了,好想下水。”與潇潇說着話,她眼角的餘光則飄到了常寧浩。她驚嘆于他剛才在水裏的表現,一時是心亂如麻,很難把那如水中飛魚的男子與陰陰笑的櫻桃小丸子合并成同一人。眼睛觸到他打赤上身的結實肌肉,她臉蛋騰地微紅,悄悄往旁移了一小步。
李潇潇聽了她要下水的願望,想起了個法子:“你可以玩浮潛。”
“對哦。”常寧浩擡起頭兩眼發光,馬上安排,“我去找人借浮潛用具。”
浮潛是不會游泳的人都能在水裏游玩的一種技術。用一條呼吸管通到水面上用嘴巴換氣,不需鼻子呼吸,适合張茜初。
浮潛三寶借來了,同是旱鴨子的趙遠航也想玩。大家護着他們兩人到達較深的水域。浮潛簡單易學,張茜初很快就掌握了基本要領。她兩手劃水腳蹼上下擺動,活像是個會游水的。
見他們兩個在水中适應自如,大家便是漸漸放手讓他們自己玩。常寧浩是組織者,拉了幾個兄弟到商店買飲料和熱食當運動後夜宵。
李潇潇本來陪着張茜初,不久楊森來找她。張茜初就把她推走了:“你讓我自己玩會兒嘛。”李潇潇只得爬上水池,走之前交代她切不可到深水區去。張茜初拍胸脯向她保證。
李潇潇走了,雀躍的趙遠航邀請她來一場比賽。反正不去深水區,張茜初道好。這兩只旱鴨子不知道連資深游泳者都懼怕的一點——腳抽筋。他們玩完一場比賽,興致高昂便是又來一場。游到一半,趙遠航右腳突然抽筋。張茜初急忙伸手要去救他。溺水者最忌恐慌,一方面不利自救,一方面連累前來救援的人。趙遠航就犯了這最致命的一點。他恐懼地手腳亂撲騰,把張茜初的潛水面鏡給踢飛了。
張茜初的鼻子頓時湧進大量的水,眼睛又不敢睜開。她也慌了,忘了要用嘴巴通過呼吸管換氣。她憋着氣,鼻子再進水就捏鼻子。最可怕的是她渾然不知,被趙遠航激起的水流已把她推向了深水區,水把她的呼吸管另一端給淹沒了。
走回來的李潇潇和楊森先是看見在池裏撲水的趙遠航。兩人當場面色一變下水救人。趙遠航所在的地方不深,水并未淹過頭頂。楊森潛入水底幫他拉直抽筋的右腳,他自己站穩腳把頭仰起,鼻孔露出水面上喘呼。
李潇潇四周不見張茜初,問他:“小初不是與你一起嗎?”
趙遠航把呼吸管摘掉說:“不知道,她剛才還來抓我呢,可現在不見了。”
李潇潇腦袋一蒙,手腳打起哆嗦。面向游泳池寬闊的水面,她驀地大喊一聲:“小初!”
這一聲驚叫,把躺在沙灘椅裏養精蓄銳的莫茹燕震醒了。她慌慌張張摘了太陽鏡和鴨舌帽跳起來問:“誰溺水了?”
“小初啊——”李潇潇已是紅了眼眶。再次喊不到人,她便是欲潛入水底找人。
楊森攔住她:“別急,不要盲目地下水底找。”雖然他也心急火燎。這時候常寧浩他們回來了,楊森一說,幾個人嘩一下變了臉色。墨深急火地撓額頂,指揮衆人:“分頭找,潛水,趕緊分頭找!”接着他見常寧浩失了神一般立着不動,推搡他:“寧浩!”
常寧浩不知自己怎的。理智告訴他當務之急是找人,可是他的手腳不聽使喚起來。他的視覺聽覺甚至出現了幻象:她像只貓咪躺在醫院的長椅上,她在張家祖屋裏抱着大黃溫柔地說話,她坐在他的單車後架上叽喳得像只小麻雀,她趴在書案上臺燈照着她鼻頭的微汗——
撲通一聲巨響,有人頭一個躍入了深水區,是莫茹燕。她在水面上吸一口大氣,便把頭狠狠紮入了水底。
不會兒泳館裏的人全知道有人溺水了。下水救人是義不容辭的事,何況溺水者是朋友的朋友。越來越多的人加入搜救的行列。
觀望的路菲卻苦于女性經期不能下水。
今夜來這裏她純粹是為了見常寧浩,豈料在他身上發生這麽多的事。
首先是那個保送他們大學的神秘美人李潇潇出現了。李潇潇果如傳說中的豔壓群芳,與常寧浩在水裏暢游仿若是天生一對。
她想,如果李潇潇是常家選中的媳婦,她輸的心服口服。真的是李潇潇嗎?經觀察李潇潇與另一名男子更為親密,她心中便是一喜。接下來,有人溺水了。那溺水的女孩在她眼裏,相貌氣質均是遠遠不及李潇潇,也不似李潇潇與常寧浩親近。可是,接到溺水消息後,她所熟知的那個常寧浩變了。
他常笑的臉變得憂愁和悲悴,他那雙明亮如啓明星的眼睛變得朦胧起來,視線仿佛在遠方尋覓着什麽。他的朋友大力推了他一把,他竟是像滄桑的老人趔趄了幾步。當池裏有人忽然喊“找到了”,他的雙眼又重新點燃了火光。他如她所熟悉的那個常寧浩完滿地躍入水裏,卻毫無疑問不再是那個平常吊兒郎當的常寧浩。此刻的他帶了巨大的激情劃破水浪,不顧一切紮入最深的地方。她豁然開解,溺水的女孩便是常家覓中的準媳婦。
原來親眼所見,那種不甘才能真正地折磨到人的內心深處。她突然湧出眼淚,然後那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不斷地從眼眶中墜落。她身邊的女友看她哭成個淚人,也驚訝于她居然對常寧浩動真情了,便使勁地安慰她。她哽咽,轉身快步走回更衣室。她的朋友追着她離開泳池,不忘回頭朝常寧浩唾罵一句:“狗男女。”
張茜初便是被一陣冷刺醒了。她睜眼。好多人頭圍在上方令她頭暈眼花。有人扶她坐起,她晃晃暈沉沉的腦袋。李潇潇雙手摟住她又哭又喊的。聲音入到她耳朵裏像是被布蒙住的鼓悶響,她叫道:“潇潇,我聽不見。”
李潇潇止住哭,幫她側頭打耳朵裏的水出來。啪輕響,水膜破了有水流出。她不舒服地要拿手撓耳朵,又有人摁她的手,伸棉簽進去幫她吸掉耳朵裏的水。總之,四周人們轉來轉去好像星星們在她頭頂上飛,她暈暈地喊:“可不可以讓我安靜一下。”
所有人安靜了,瞅着她一人,目光如炬。她擡起手擋了擋眉毛上的光說:“出什麽事了嗎?”
“小初,你別吓我啊。”李潇潇撫摸她的臉頰兩眼汪汪。
張茜初眨眨眼,說:“潇潇,是你別吓我。哪個混蛋欺負你了?”
李潇潇吓得立刻把眼淚吸回去。
常寧浩一臉青白征求墨深意見:“你看,是不是送醫院吧。”
撥開李潇潇,墨深挨近張茜初小心翼翼地問:“你記不記得那年我上你們老家的事?”
“記得!你記仇嘛。”張茜初響亮應道。
墨深用力地點了點頭,答常寧浩:“不用了。她好的很!”
“真的?”常寧浩不放心,“可她好像不記得她落水了。”
“她不是不記得,是不覺得自己溺水有什麽可大驚小怪的。”墨深以旁觀者清的姿态分析張茜初一貫來的作風。
面對衆人的大眼瞪小眼,張茜初幹巴巴地笑了兩聲:“我也以為我要死了,是誰救了我?”
大家便是七嘴八舌,道出剛才的驚險動作片。莫茹燕第一個找到了她,把她打撈起來有幾個男生,參與搜救行動的人就更多了。張茜初耳聽四方,才知自己是劫後餘生。後怕起來她摸胸口,裏面的心髒心有餘悸地蹦跳。大家以為她身子不舒服,趕緊打道回府。
夜深十二點後,白天正常班次的公車全停了。墨深和郭烨楠之前各開了車來。一群人分成兩組搭兩部車離開。張茜初再一次面對黑色雪佛萊。拉車門前,她捂鼻子問:“沒有怪味了吧?”墨深早有預料,對答如流:“你放心。知道閣下要光臨我這輛破車,我把香水全扔家裏了。糾正一下,如果你認為香奈兒的香水有怪味,建議你直接起訴香奈兒。至于律師人選,可以聘請我們的常大律師出馬。”
提到常寧浩,張茜初轉頭尋人。
不遠處的室內泳館門口燈火明亮,常寧浩與一名年輕女子站在敞開的玻璃門中央敘話。頂上的白燈打在常寧浩臉上,顯得他面色不是很好。張茜初眨眨睫毛,望到他對面的女子便是訝叫:長的真好看,像自己喜歡的TVB女星黎姿。
她問墨深:“是常大律師的朋友嗎?”
墨深略勾嘴角:“常大律師以前算是相好的,叫做路菲。”
“曾經?長這麽好看,當然是要把常大律師給甩了。”
墨深啞然:張茜初的腦部神經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等常寧浩走來,他拍拍兄弟肩膀道:“小初以為是路菲把你甩了。我也不好明說,你自己找機會澄清吧。”
常寧浩傻眼。
墨深強調:“你最好明說,如果你對小初有意思的話。我想,小初這次溺水你應該知道自己的想法了。”
常寧浩微微變臉,清楚自己今晚在很多人面前失态了。
挑了一張專輯放入車裏的碟機,女歌手沙啞慵懶的聲線夾雜在鼓點節奏中波蕩耳畔的空氣,窗外雪佛萊在風中飛馳帶出一陣陣激情的呼嘯。常寧浩如水浪波瀾起伏的心緒于今夜是久久不能平複。
路菲在泳館門口再次對他表達了心意。
他傾聽她有些啞的嗓子有絲動容,終究卻是沒有答應。
路菲便是質問他是不是他母親的意思,他冷淡地答是的。
他明知小初是父母安排的,可他并不讨厭小初。
為此他做起了假設,如果不是父母的安排他會喜歡上小初嗎?答案是沒有意義的,因為事實如此沒有所謂的如果。
他迷失了,他的聽覺在女歌手不真切的歌聲中游蕩,他的靈魂在夏夜似夢似真的都市迷宮中漂流,他的思緒在車前鏡裏張茜初平靜的睡顏中搜尋着一種叫做未知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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