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番外6
番外6
“請執刃開始選新娘。”
在雪長老的宣布下,宮子羽緩步上前,揭開了雲為衫身旁那位新娘的蓋頭。
待看清面容後,愣住:“紫衣?”
紫衣笑着,依然用溫柔的聲音說:“我其實不叫紫衣。倒是這身新娘的紅衣比較适合我。羽公子,我真正的名字叫司徒紅。”
宮門的其他地方也殺氣重重,雙方的對峙一觸即發。
就在雙方都要動手時,天空突然一聲巨響,烏雲密布,雷霆翻湧。
片刻後,烏雲散開,一個偌大的白色天幕取代了烏雲。
所有人握住手中的武器,擡頭望去。
懸挂在天空的白色天幕閃了閃,出現了畫面。
所有人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到了極點。
因為天幕上出現的場景十分熟悉,是徵宮。
(畫面移動到了屋內,和宮遠徵一模一樣的人坐在桌前品着茶,欣賞着窗外的風景。
一不會兒,有腳步聲傳來,天幕中的宮遠徵轉頭看去,驚喜道。
“哥!”
當場放下茶杯起身走去。
片刻後,宮尚角牽着上官淺走進畫面。
宮尚角面露責備:“遠徵,叫嫂嫂。”
上官淺微微一笑:“沒事的,遠徵不願意叫也沒關系的。”
宮遠徵笑容收斂,看着上官淺不情不願的叫了聲:“嫂嫂。”
上官淺聞言笑的越發的溫柔。
突然,一道活潑的身影跑入畫面:“淺姐姐,宮二哥哥,你們來了怎麽不叫我啊,快點抱抱!”
活潑的身影眉宇飛揚,笑容燦爛,張開雙手就要飛奔過去抱住上官淺。
結果在經過宮遠徵身旁時,一把被他抓住,禁锢在自己的懷裏。
“嫂嫂現在有身孕了,不要沖撞到她。”
花榆的掙紮停了下來,眼底滿是愧疚:“哦。”
宮遠徵擡頭挑眉,得意的看着正在收斂笑意和雙手的上官淺。
上官淺若無其事的收回收回雙手:“花花,沒事的,修仙之人,沒有那麽脆弱。”
宮遠徵開口:“還是小心為好。”
花榆贊同的點了點頭。
【花榆,你能不能不要那麽莽撞,淺姐姐肚子裏的小寶寶很脆弱,要小心點,知不知道?】
【不過挽着手應該是沒關系的吧?】
【一點關系都沒有!】
【那我要和淺姐姐挽着手一起走,還有宮二哥哥也要挽着,不然他會吃醋生氣的,所以我要公平!】
【等會兒左手挽着宮二哥哥,右手挽着淺姐姐,我在他們的中間,嘿嘿!美滋滋啊!】)
因為天幕的出現,加上花榆的那番心聲,衆人的殺氣略微減少。
寒衣客嘲笑的看着宮尚角:“看來堂堂角宮宮主,竟然還會因為一點小事吃醋啊!”
宮尚角臉色沒有一絲變化,死死的盯着天空的天幕,內心思緒翻滾。
宮遠徵同樣也是,不過在看到天幕中和他一模一樣的人時,他內心深處隐隐覺得,他和他是同一個人。
而且看到他們之間融洽的氛圍,他竟然有些羨慕。
還有那個活潑的少女……
上官淺看着天幕中和她一模一樣的人,眉眼是掩飾不住的幸福,還有宮尚角那信任的眸色,活潑的少女……
這一切都令她心底羨慕不已,默默攥緊了手心。
衆人攥緊手中的武器,仰望天空的天幕,眸色幽深,靜觀其變。
(想着花榆就要掙脫宮遠徵的懷抱,快樂的奔向幸福的港灣。
發現怎麽都掙脫不掉,她仰頭道:“圓圓,快把我放開,我發誓,我再也不會那麽莽撞了。”
【快把我放開啦!】
【我要去挽着宮二哥哥和淺姐姐的手啦!】
【圓圓,你變了,再也不是曾經那個小可愛了!】
【妖孽,快說,你究竟是誰,快把我的圓圓還給我!】
【不然,就不要怪我不手下留情了!】
【大威天龍!】
【這妖孽還有點道行,看我金箍棒!】
【呵,看來有點棘手啊!】
【不過碰到我花榆,就沒有棘手二字。】
【看我下面一招,絕對将你原形都打出來!】
【激光炮!我殺!我殺!我殺!】
【你怎麽可能還是這樣?】
【難道……圓圓真的變了!】
【嗚嗚嗚,我的圓圓啊,你究竟經歷了什麽,竟然變成這幅冷酷無情的模樣!】
三人無奈的輕嘆了口氣。
不過這并沒有讓宮遠徵心軟,力道一點沒松。
不然,除了晚上,他根本就沒有機會碰到花榆一分一毫。
明明他才是她的相公,他們才是最親密的人!
宮遠徵眼神危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這句話,花榆腦海中的想法瞬間消散,心虛的笑了幾聲。
【不是,我的表情管理不是特別好嗎?圓圓怎麽會知道我要幹什麽呀?】
【哎,果然,當初我就不該暴露我的真面目的,做個高貴優雅的淑女多好呀,圓圓根本就不可能會猜到我的想法是什麽。】
【我悔啊!】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
【淺姐姐,宮二哥哥,我不能挽着你們的手了。】
【不過別傷心,我們下次,下次等圓圓不注意,我偷偷跑出來,跑到角宮去,我們開開心心的,盡情的挽手手!】
【你們等我!】
宮尚角一言難盡的看着花榆,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
衆人也明白,原來那個叫花榆的心聲,天幕中的人也能聽見。
也是,就她那劣質的表演,真的很難不被人發現。
不過,天幕中的人和他們一模一樣,究竟是何種原因呢?
還有天幕中上官淺說的那句“修仙之人”,真的是如他們所想的那樣嗎?
那修仙功法該如何獲得?
那個叫花榆的少女,她的心聲為什麽會被人聽到?
還有天幕上,究竟是不是真實的?
他們有太多太多的疑惑在心頭環繞。
(宮遠徵詢問:“哥,你們來是有什麽事嗎?”
宮尚角淺笑道:“金繁要和紫商姐姐求親,找你們過去商量商量。”
宮遠徵懷裏的花榆頓時眼眸一亮。
【什麽?金繁要求婚了?】
【不是,他們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嗎?】
【怎麽還求親啊?不理解,我是真的不理解。】
宮尚角又道:“金繁說,紫商姐姐說他一點都不懂儀式感,所以才有了這麽一出。”
【哦,原來是這樣啊!】
【我就說嘛,金繁怎麽會突然求親。】
【就讓我這個想法大王,就拯救思想貧瘠的金繁吧!】
【沖鴨!】
四人往羽宮走去,踏進羽宮大門,就看到裏面滿是人,讨論着儀式如何才能刻骨銘心。)
看着天幕的衆人驚然,他們竟然看到無鋒和宮門融洽相處,笑意盈盈。
所以說,天幕中的一切,絕對不可能是真實的。
無鋒和宮門,永遠不可能融洽相處。
此時,無鋒和宮門紛紛嫌棄的看了眼對方,退後一步。
又不約而同的仰頭望着天幕,尋找他們想要的消息。
有一些人卻在這一刻,多麽的希望天目中的場景是真實的,可她們知道,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花榆踏進大門,若不是宮遠徵緊緊的牽着她的手,恐怕在這一刻,她已經竄去人群中去了。
只能揮手示意:“哥哥們好!雪重子好!雲姐姐好!”
雪重子不高興道:“我也是哥哥,為什麽不叫我?”
“嗯……”
【主要是你這幅模樣,我實在叫不出口啊!】
【雖然你很帥,我也很愛,可這聲哥哥,我是真的真的叫不出口啊!】
【不過,老公倒是叫的出來的,嘿嘿!】
【不行,我怎麽能叫他老公呢?】
【我的老公永遠只有圓圓,妖怪,休想亂我道心!】
【圓圓,我最愛你了!】
【大廳裏的這些,我通通都不喜歡!不喜歡!】
【看,我對你的愛,天地可鑒,就算寒衣客光着膀子勾引我,我都不屑一顧。】
【簡直庸俗!不堪入目!不守男德!】
【還是圓圓最好了,又高又帥又有才。】
想着花榆就将頭靠在宮遠徵的肩膀上,主動的十指緊扣。
宮遠徵嘴角是掩飾不住的上揚,得意的瞅着大廳裏的衆人。
看,花花永遠最愛我了!
寒衣客和雪重子嘴角抽搐,他就不該多嘴問的。
寒衣客真的沒想到,都過了這麽多年了,是忘不了了是嗎!
穿也要說,不穿也要說!)
手握雙刀的宮遠徵簡直不忍直視天幕中和他一模一樣的人。
轉移注意力,看着憤怒的寒衣客,嘲諷道:“簡直庸俗,不堪入目,不守男德!”
寒衣客斜視宮遠徵,握緊手中的武器。
另一邊,雪重子滿臉一言難盡,特別是一旁雪公子的輕笑下,臉色更是不好。
其他人也是眼底帶着笑意,繼續觀看天幕。
(金繁見狀,直接開口:“快幫我想想辦法,這個儀式該怎麽弄?”
衆人立馬紛紛開口,說着他們的想法。
一旁的花榆難得沒有開口,實則內心思緒萬千。
【其實我還是覺得金繁被寒鴉肆和淺姐姐一起踹飛是最好的。】
【金繁飛出去的形狀又是個心形不說,最重要的是,在原劇情中,金繁和紫商姐姐就是在這一場戰争中,确定心意的。】
【而且還可以滿足我看到淺姐姐和寒鴉肆一起踹飛金繁的的帥氣動作,簡直帥爆了!】
【一箭雙雕啊!】
【不行,得說出來,不然我心癢癢的,不甘心。】
花榆擡頭張嘴要開口時,看着他們融洽的氛圍,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說實話,看到他們在這裏一起氣氛融洽的說笑着,我心中的自豪高油然而生啊!】
【要不是我,他們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氛圍好不好?】
【現在,全球也統一了,修仙功法也有了,只要努力修煉,所有人的遺憾都可以彌補回來。】
【我簡直太厲害了!】
【不行,我這麽厲害,怎麽着也得用鼻孔看人才對啊!】
【這樣才能區分我的與衆不同!】
【從今天開始,你們所有人,只能看到我的鼻孔。】
【什麽?你說很多人比我高,看不到我的鼻孔?】
【那不行!】
【爺!我的爺啊!快點把比我高的弄矮,求求你了,爺!滿足我這個小小的願望吧?】
【我都已經讓你在別的天道面前擡起頭了,你就滿足我吧!】
突然,一道雷聲在空中響起。
【哼,小氣鬼!】
【小氣吧啦的!】
【我現在就讓西方的所有人恢複原來的睡姿,讓你永遠擡不起頭!】
又是一道雷聲響起,直接劈到了羽宮的房頂上。
【爺,我錯了!我不該口吐狂言的!】
【我跪下來磕頭,哐哐哐,爺啊!我錯了!】
【我的爺啊!我真的錯了!】
衆人無奈的看着花榆,真的是又菜又愛玩!
他們全是明白了。
不過在雷劈下來的那一刻,衆人都不約而同的往花榆身旁跑過去。)
後面的衆人沒有再看下去,因為發現的消息讓他們難以相信。
原本的劇情,說的就是他們原本的該走的路線嗎?
最重要的是修仙!
只要修仙,所有的遺憾都可以彌補。
那該怎麽得到修仙功法呢?
衆人擡頭望着天空,希望老天爺能将花榆賜給他們。
最終他們什麽都沒有得到,只能從天目中尋找線索。
看着天幕中融洽的氛圍,他們心底的羨慕無法用言語形容。
最終,天幕中還是選擇了花榆的想法。
花榆指導着寒鴉肆和上官淺,怎麽踹金繁才能更帥,更利落。
宮子羽調侃的望着金繁:“我覺得這個方法挺不錯,你覺得怎麽樣?”
金繁抱着劍,嫌棄的挪開視線。
但他的視線,卻始終注視着天幕,眼底流露出羨慕。
上官淺看了眼宮尚角,又擡頭望着天幕,眼底同樣是羨慕。
其他人又何嘗不是,可經歷了這麽多的他們,始終是不一樣了。
最終,他們還是找到了得到修仙功法的線索,那就是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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