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if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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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你剛離開醫療翼，走了兩步站定冷靜了下來。

你可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幹的薇薇安，你怎麽可能就這麽放棄了？

強扭的瓜甜不甜你不管，只要扭到了你就開心。

一定是你無聊的時候看了太多的麻瓜狗血小說。真真害人不淺。

不對，你聽到了爆炸聲。

拔腿往回跑，你沖回醫療翼的時候看到魔力暴動的西弗。

你輸出魔力将西弗包圍了起來，避免他魔力暴動再誤傷別人。

小心翼翼的，你走過去把他抱在了懷裏。

西弗感受到你的氣息之後很快平靜了下來。

哎…

你把西弗的頭按在了自己懷裏，嘆了口氣。

魔力暴動一般只發生在小巫師11歲之前，那時他們還沒有魔杖，也沒有學過如何疏導體內的魔力。

但西弗從小在你的教導下練習魔法，魔力控制更是十分精細，特別是在熬制魔藥的時候。

好好的他怎麽突然魔力暴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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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自己的老婆，自己寵着吧。

等西弗醒了得跟他好好聊聊。

————

我醒了，這次我醒的時候在熟悉的懷抱。

薇薇安…

她發現我醒了，她揉了揉我的頭。

她把我從懷裏揪了出來，讓我面對她坐着，我撇過頭去不敢看她。

她勾着我的下巴讓我直視她。

她，她親了我。

這次與以往不同。

往常都是短暫的親吻，在她心情好的時候用于表達她的情緒，落在額頭，落在面頰。

這一次則是一個細致的帶着安撫意味的吻。

“我愛你，西弗勒斯。”她說。

“我送你來霍格沃茨是因為你原本屬于這裏，如果你不喜歡可以轉學去德姆斯特朗，我可以應聘德姆斯特朗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

“如果你在學校遇到了任何困難都可以尋求我的幫助，我永遠無條件支持你，因為我愛你。”

“我很擔心你的身體，剛我從鄧布利多那回來，還坑了他的鳳凰打算送你一桶鳳凰眼淚作為禮物。”

“但是我很傷心。因為我看到你給伊萬斯擦眼淚。”

“西弗勒斯，我愛你，你只能是我的。”

我怔住了，她說她愛我。

她——愛——我——

哈哈哈她愛我！

我不自覺的咧開嘴笑了起來。

“我也愛你，薇薇安。我是你的，你也只能是我的。”我聽到自己的聲音。

這是我這輩子最勇敢的時刻。

14

“我也愛你”你看到西弗盯着你的眼睛直白的說出了這句話。

你高興的幾乎要暈過去了，心髒砰砰直跳，比面對巨龍的時候跳的還快。

明明當年你纏了西弗很久他才在情動之時說了一句“愛”，現在怎麽這麽容易就得到了？

你猛的湊的更近，直接捧着西弗的臉對他說：“再說一遍，西弗，再說一遍”

“我愛你，我一直愛你，我會一直愛你。 ”西弗又說了一遍，很溫柔，很好聽。

你幸福的要溺死在他黑色的眼睛中了，值了！

……

“收起你臉上的傻笑。”蓋勒特對你翻了個巨大的白眼。

“嘿嘿嘿”你控制不住。

“不要像個白癡一樣在這丢人現眼！”蓋勒特提高了音量。

“可是西弗說他愛我。你懂嗎，他愛我——”今天誰也管不住你，你的嘴角與太陽肩并肩。

西弗已經決定轉學去德姆斯特朗，也得到了艾琳的同意，現在他回宿舍收拾行李去了。

所以你又一次出現在了校長辦公室，幫他代辦轉學手續。

不過阿不思不在，只有蓋勒特跟鸠占鵲巢一樣以主人的身份留她在這裏等阿不思回來。

可是你根本靜不下來，一直走來走去，時不時原地蹦跶兩下或者揮舞手臂，無處發洩你的快樂。

字面意義上，你整個人洋溢着一種浸滿了快樂的傻氣。

即使忍無可忍的蓋勒特拿茶杯敲你頭你也恢複不過來。

變聲前西弗的聲音不同于日後的低沉，當他心情愉悅時尾音會略微上翹，是清亮的少年音。

你現在急需一個記憶球，梅林知道你有多想反複回味西弗向你表白的時刻。

……

你在阿不思邁入辦公室的第一刻就沖過去給了他一個熱情的擁抱。

“阿不思，西弗勒斯剛剛對我說，他—愛—我——”

阿不思顯然比蓋勒特更加溫和也更加善解人意，他在短暫的僵硬之後瞬間接受了你的快樂并由衷的為你感到高興。

他在看了由蓋勒特提供的包裝成預言的記憶之後，對你和西弗勒斯的态度就恢複到了跟當年差不多的狀況——來自長輩的心疼與關愛。

“哈哈，放松點小薇薇安。所以你是來給西弗勒斯辦轉校手續的嗎？我為霍格沃茨不能親自教導西弗勒斯感到深切的遺憾，但既然你們已經做了決定，這未嘗不是一種對大家都好的選擇。”阿不思微笑着對你眨着眼睛：“不過我很期待西弗勒斯畢業之後回校擔任魔藥教授一職？或者是黑魔法防禦課教授？西弗勒斯終究是屬于霍格沃茨的，他可以以教授的身份重回霍格沃茨，他應該很喜歡那個職位。好嗎，薇薇安？”

你哪有心情聽阿不思的長篇大論，只是為阿不思表現出來的理解表示激動。

所以你當下就頂着蓋勒特的死亡射線上前一步握住了阿不思的手，真誠的說：“阿不思，你可真是一個好人。我決定了等西弗畢業了，還讓你當我們婚禮的證婚人。”

……

終于辦完了所有手續你已經等不及去接西弗了。

你選擇了最快的方式：從校長辦公室的窗戶一躍而下，直達一樓，又飛一般的出現在了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門口。

西弗出來了。

你向他張開雙臂，他紅着臉主動走到了你懷裏。

你揉了揉他手感極好的頭發，然後緊握着他的手，帶他離開霍格沃茨。

————

薇薇安的眼神太過炙熱，我沒有辦法拒絕她的請求。

“我愛你”

我不理解為什麽只是一句話她就高興成這樣，但只要她願意聽，只要能讓她快樂，讓她幸福，我就給她講一輩子。

我愛你，薇薇安，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薇薇安笑的像一朵招搖的向日葵，火熱又滾燙。

我毫不猶豫的選擇跟她一起去德姆斯特朗學習，她在哪我在哪，我要我們寸步不離。

我回宿舍收拾物品，她去替我辦手續。

斯萊特林的同學們對我這兩周的消失表示了禮貌的關切，我才知道那兩個愚蠢的格蘭芬多和我的事完全被壓了下去。

不過現在我完全不在意這些，我要跟薇薇安走了，我知道了她愛我，也讓她知道了我也愛她。現在就是霍格沃茨在我面前爆炸我也能微笑着拉着薇薇安的手一起離開。

我是一個真正的斯萊特林，但斯萊特林也會瘋狂到近乎執着的去追求所愛。而我，幸運的我已經得到了薇薇安，我當然要選擇她了。

我估算好時間離開了寝室，果真一出去就看到薇薇安頂着一臉傻笑在那等我。

我走了過去，把自己埋進她的懷抱。

她揉了揉我的頭。

她握着我的手帶我離開，我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自己的表情，避免我笑的跟薇薇安一樣。

她現在就像一個招搖的哈士奇，笑的很愚蠢…也很可愛。

可惜她沒有在地窖門口給我一個吻。

我恨不得讓所有人知道她屬于我，而我也屬于她。

我用餘光看到波特和布萊克兩個人扭扭捏捏的藏在拐角，畏手畏腳的樣子反而更加顯眼。

有薇薇安在身旁，今天他們兩個看起來甚至都順眼了很多。

我向着他們的方向輕微點了點頭，我們兩清了。

再見，

最好再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