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晉江首發
晉江首發
他的目光沉了下去,呼吸不平。
想要将她唇上的胭紅都席卷入腹,嘗嘗究竟是何等的滋味。
“不想死就不要亂動。”聞齊妟将手收了回來,強行抑制那升起來的燥熱,語氣暗含了警告。
他近來時常會有這樣的感覺,當時以為是飲的是那些補藥,所以最初并未太在意,後面才知道裏面是什麽。
可分明都已經停了,為何還有這樣的感覺,甚至更加強烈。
他好似變成了一捆幹柴,随意一束火種就會将他燃起。
“松手我帶你回去。”聞齊妟微喘地滾動着喉結,其實他也很舒服。
江桃裏哪能還能聽見他的話,隔了片刻覺得眼前的人分外眼熟,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便将臉埋在他的懷裏使勁嗅,氣味格外的熟悉。
聞齊妟當她是鬧安靜了,抱着人上馬車,進去之後想要将人放下。
他對她本就一點防備都沒有,所以倏然被她用手推倒在了馬車中。
馬車裏鋪滿了厚重的毛毯,他倒在上面眼中似有瞬間的茫然。
等反應過來時,臉色忽地變得很難看,嗓音喑啞地夾雜着危險:“下去。”
“不要喝藥了,胸口脹脹的,難受。”江桃裏的記憶開始紊亂。
她似乎回到了在江府被人逼着喝藥的時候。
那些藥她每每回想都忍不住想幹嘔,喝完胸口便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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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桃裏将眼前的人,當做是來逼她喝藥的仆奴,慌張之下想着将人壓在身下,好似這樣這樣就不用喝藥了。
“胸口好脹,好難受。”她呢喃着。
聞齊妟聞言目光一頓,視線不受控制,順着近在眼前的那張臉往下移動。
那若隐若現的雪肌,蜿蜒而下有峰谷,沉甸甸地正擠壓在他的胸膛。
他猛地閉上了雙眸将頭別過,克制着呼吸,伸手想要将身上的人推開。
但她就如同紮了根,生了藤的雙生花,盤根在他的身上,還不斷動着,嘴裏還一直哭喊念叨着什麽。
他越是用力推,她便纏得越緊,一絲縫隙都不曾留下。
“江桃裏,松開。”他似被這般纏煩了,伸手捏住她的後頸,語氣又沉又啞,還伴着細微克制的喘。
江桃裏搖了搖頭。
她現在好難受,說不出哪裏難受,只能不斷地蹭着他的脖頸,好似這樣就能好受一點。
“好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江桃裏低頭捧着他的頭,用鼻尖碰了碰他的額頭。
感受到那搭在頸子的手瞬間頓住了,她立即将他的手抓住,按在柔軟之上。
“你……什麽意思?”聞齊妟一愣,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就按按它好不好。”她咬着下唇,垂着眼睫不斷地顫着,心中滿是委屈和無辜。
她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聞齊妟差點就要失控。
但他強忍着,促狹地眯起雙眸,淩厲的視線掠過她的面容。
“我是誰。”
他是誰?
江桃裏出現了短暫的迷茫,他是束縛她雙手的仆奴,是每日逼迫她喝藥的秋寒,還是誰?
她垂眸仔細看着眼前的人,五官深邃,容貌秾豔,給人一種極致的詭谲。
是誰?
江桃裏腦海忽然就閃過,一張纏繞着紅線的黃金鬼面具,一個眼神就能讓她産生退避的懼怕。
“長平少将軍,齊妟。”她低垂着眼眸輕聲地念着。
哪怕只是一個稱呼,一個名字,也能使她害怕地輕顫。
但比懼怕更強烈的感覺是汩汩翻湧的水浪。
她太難受了。
話音落下也并未管他如何反應,就已經握着他的手輕用了力道。
那熟透的粉尖桃被揉得糜爛。
她卻更難受了,低頭抵在他的額頭上,輕聲地說道:“還有另一邊,你也一樣好不好。”
并未得到回答,江桃裏也沒有在意,主動将他的另外一只手拿起來,覆蓋在要粉白的布料上。
似豔麗的白玉蘭染了緋色的胭脂,從上而下都呈現極致的慾感。
“還想要……”她帶着哭腔委屈地呢喃。
這句話無異于星火落在他的身上。
“自己取,但不可太過分了。”他微喘地說着,手中克制着力道。
若是尋常的時候,她敢這樣主動,絕對會被吃得幹淨,但現在她理智不清。
江桃裏被揉得很舒服。
細柔的聲似一只春.情.泛濫的小貍奴,又哭又喘,婉轉輕吟。
聞齊妟比她還要渾身難受,靠在馬車壁上,頭微揚,喉結不斷滾動着,體內邪氣亂撞。
他已經隐約察覺到自己的不對,還有江桃裏的不對。
本是要推開的,但距離太子府還有段距離,她哭得又那般委屈,他也就任由着她抓着自己的手動作。
誰知漸漸她不甘于此。
江桃裏微垂下頭,濕溫粘稠的觸感落在他半阖顫不停的眼睫上,一路往下卻始終避開那淡薄寡情唇。
她一口咬上滾動不止的喉結,軟無骨手亦是無意識地隐入了衣襟中,所及之處皆是滾燙。
身下的人不言語。
因竭力壓制藥效,他此刻懶倚在那靠墊之上,渾身泛起強烈的緋紅,額間青筋鼓起,呼吸沉重。
他冷眼乜斜着她愈漸過分的動作,瞳孔如同黑夜般藏着暗地翻湧的情緒。
“該松手了……”似有一聲如風拂過的喑啞聲響起。
江桃裏搖搖頭拒絕:“不,還要。”
她也不知曉為何會這樣難受,好似只有貼着他才會好受些。
她只知道自己現在需要什麽,才能緩解滿心的空泛。
聞齊妟見她一路向下去,下一步便是拉綢褲,才有所動作。
一手隔着粉白桃花輕碾粉芯替她舒緩,一手禁锢住那往下沉的腰肢,啞着嗓音開口:“你可知你在對着齊妟做什麽?”
她這一下去,可真的無法挽回了。
江桃裏顫着身整個朝前貼緊,唇去尋了滾動不止的脖頸,輕含弄着模糊了語調:“讓他幫我。”
她真受不住了,渾身難受得想哭,可只哭也無法緩解體內莫名的感覺。
為了讓他放松些,江桃裏用着學過,卻不曾用過的動作下意識去讨好。
喉結一片濕潤,她如同長牙的幼獸齧齒着,吮吸着,舌尖跟着滾動的喉結挑.逗。
“幫幫我……”似泣未泣地帶着柔軟的哭腔。
僅一瞬間,聞齊妟最後的理智也繃斷了,片刻失神,禁锢着她腰的手略微松了力氣。
“呃……”
江桃裏如願地坐了上去,半跪在他腰身兩側,刺痛讓她想要退縮,但緩解了身上的難受。
她慢慢地動,漸漸得了幾分滋味。
粉白的裙裾如嬌盛的桃花遮掩了交合,她咬着手指,目光漸漸破碎,期間無意掃眼看去。
只見那隐在半黑暗中,顯得克制仰首的的人,漂亮脖頸上青筋暴起,沉悶的呼吸格外撩人。
她聽着這樣的聲音心間潮濕,瞬間軟了腰身,直接俯趴在他的身上。
不消半刻,江桃裏艱難地咬着下唇,輕嘤咛一聲,瞬間軟下背脊,整個人猶如剛打撈起的魚般,濕漉漉的。
一盞茶,她只玩了一盞茶的時間,便已經這般了。
面色潮熱的聞齊妟正,壓抑着洶湧流竄的感覺,咬牙切齒地紅着眼。
馬車輕晃着,正在趕往太子府。
江桃裏還躺在他的身上平複着呼吸,忽然聽見耳邊低沉的聲音響起,剛平複下來的心再次跳了起來。
“暫無需回太子府。”
黢黑的馬車中,有道視線如同伺機而動的毒蛇,正不斷地游走在她微啓的檀口上。
頃刻,聞齊妟那殷紅的唇角微扯,眼睑下似還浮着未褪去的情.潮。
而他懷中還躺着衣裳半解,膚如凝脂的女子,檀口微啓地喘着。
他垂下眸,擡手順着她的額間往下,将覆在她臉上的碎發撫開,然後有一搭沒有一搭地揉捏着江桃裏的耳垂。
“太子妃,拿着我的東西一番作為,這就舒服了?”聞齊妟垂着眼眸似笑非笑地問着,冷峻的面上絲毫起伏都無。
不僅如此,用完了自己不動也不出去,這般含着可想過他?
分明手是在捏着耳垂,江桃裏想起了剛剛那雙手上的薄繭,哪怕是隔着衣料都能激起渾身的酥軟。
她順着那往下的手一起泛了潮,可更多的是莫名的害怕,下意識地爬起來想跑。
江桃裏剛撐起來,正俯甸時機而動的雪狼動了身。
他将她的腰往後一帶,手中用力地扯下單薄的綢衣,雪白的肩膀出來一瞬間就被咬住了。
“唔!”
牙齒深陷下去,江桃裏痛苦地蹙眉。
好疼。
江桃裏想要伸手掙紮,卻被困住雙手壓制往後,耳邊亦是響起了那沉沉不善的聲音。
“你可知,獵物就在眼前,卻還得忍着不能撕咬的感覺嗎?”
他聲音隐約帶着嗜血的瘋意,無人知曉那亢奮的感覺尾竄到了頭,澆滅了所有理智。
從她做出那般行為時,他的每根毛孔都在強制收縮着,強忍着那感同身受的酥軟。
明明他都放過她了。
“桃桃,我們要公平一點,你結束了,還有我。”話音落下那探入的手,已經采撷到了露珠。
江桃裏瞬間繃緊,臉上的顏色瞬間褪去,放在他肩上的手驀然收緊,指甲深陷在肩胛。
“不、不成了。”
江桃裏剛開始是緊緊抓他着,到了後面變成了驚叫,用力推着他不讓其深陷。
聞齊妟随手抓過一旁的絹布,用牙齒撕扯開,将掙紮的雙手捆住,壓于身後,然後把那粉白的裙裾如千堆雪一樣堆砌在腰間。
他垂頭叼住了企圖反抗的‘獵物’,撬開唇齒,香津滑膩地在舌間流轉,掠奪領土般地堵住了所有聲音。
他要那芬芳的粉香濕琴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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