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晉江首發
晉江首發
江桃裏一瞬間大腦空,後背被撞在馬車壁上才回過神,随後便是過于密集的感覺堆積。
她颦起柳葉細長的眉,無聲地嗚咽着,似被擒咬無路可逃的動物。
“桃桃。”
聞齊妟喉嚨顫着溢出輕喚的呢喃,順着微啓的唇,流連在脖頸間用齒研磨着,張口咬斷了那系在脖頸上的細帶子。
他毫不克制的将臉埋進千堆柔雪中。
江桃裏短暫失神片刻,回神後自心間騰升起懼意。
她顫巍巍地想伸手去推,但現在被束縛着雙手,只能身子不斷朝前動。
剛出去一點便被扶着腰肢拽拖回來,探入瞬間她疼得雙眼泛黑。
酒意似乎也散了些,出口的嗚咽聲變大,慘白着臉顫着唇。
“殿下,疼……”恍惚之間,她似乎看見了熟悉的面容,下意識就順着脫口而出。
聞齊妟聞言頓了瞬間,從那柔軟中擡起頭,殷紅的唇水汵汵地泛着瑩光,如同吸食鮮血的秾麗鬼魅。
他輕扯出一個笑,似有乖戾的惡意,“我也疼,所以委屈太子妃先疼一陣兒。”
她竟然在此刻竟然喚旁人?
他心裏的妒恨無法壓抑,紅着眼至最深處。
江桃裏咬着下唇悶哼出聲,突然抓緊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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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她無力地去推人,現在太難受了。
無人回應,甚至比方才還要深、重。
醉酒中的人無絲毫顧忌,見如此便傷心欲絕般哭了出來。
聲如嚷嚷不停的小貍兒,不過剛出口就被堵住了,勾纏、碾吮盡數吞咽于口中。
雖是方才說着是那樣讓她忍忍,他聽見她哭腔還是止了攻勢,在腦中費勁心思地搜刮着,該如何才能讓她不疼。
忽地想起那日校場射箭時,那侍衛所言。
輕點,慢點,耐心點。
他壓抑住欲要猖獗的心,輕點,慢點,耐心點,漸沉浮在缥缈的虛無中,終于觸碰到了那狹窄能包容藏之地。
聞齊妟輕喘着,噙含着清甜如酒釀的唇,徐徐而圖之地開口誘哄:“難受嗎?換個人名兒,我就放過你好不好?”
江桃裏迷惘地哽咽着開口,喚了無數的名字,無一例外都沒有換來所謂的放過,反而隐約還有暴戾之色。
她怎麽能喚出這般多人名?
聞齊妟又嫉又怒,猶如浸泡在醋缸中,牙都磨癢了。
終于江桃裏腦海中最後一個名字出口後,她才感受到如春風細雨般的溫柔。
“喜歡這樣嗎?”聞齊妟得了自己想聽的,剎那怒氣全消。
他将人扶穩在腰間,單手按着她的後頸,輕柔耐心地交吻着,唇舌間輕砸間隐約窺見殷紅交纏。
江桃裏被這樣吻得完全沉迷于此,含糊不清地開口:“喜歡。”
她喜歡這樣的溫柔,像是被包容在柔軟的水中一樣。
“桃桃真乖,你若是一直這般喚,我便一直這樣對你。”聞齊妟半睜開眼,扯了扯嘴角。
伺機而動的雪狼,終于叼咬住了想要的獵物,她接下來便是盤中餐,然後被他拆骨入腹中。
“齊妟……”她一晌貪.歡,迷迷糊糊被哄着,一聲聲地喚着。
沉着入巷瞬間,兩人同時熨帖地發出喟嘆。
喟嘆漸變了,輕吟婉轉如夜鹦,暖腰緩晃清歡意,兩人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月出皎潔羞答答的半隐于雲間,空曠的街道上只有那載驅薄薄,箪茀朱鞹依舊緩緩而行,卻已然是繞過了第三圈。
天泛初白,夜禁臨消之際,終于從裏面緩緩傳出來帶着餍足喑啞的聲音。
“去南巷。”
南巷是聖人禦賜給長平少将軍的府邸。
晨曦徹底泛白,一夜似驟雨風蕭不停。
朱紅楠木鑲嵌霧藍寶石,帷簾半遮盈盈,粉白衾被翻動,香粉染了滿玉臂,入目觸及都皆是稚梅點點盛開。
耳畔有清風拂動,腰間游走手指嬈得她心顫連連,可往後移動一寸便是鑽心的疼痛。
江桃裏神志似乎在緩緩回歸,狂浪般的記憶闖入腦海中。
她的呼吸瞬間停止了,連帶着方才意味不明的感覺一道消散,整個人僵持在衾被中誓不睜眸。
她好像還在做夢。
耳畔似有笑響起,流連在腰間的手往上一路劃過,指背碰過顫不停了眼睫。
江桃裏的耳畔響起懶恹散漫的聲音:“桃桃,再不醒,恐回去會引起人的懷疑了。”
如此真切的聲音,如何能讓江桃裏再假意當做是夢。
她猛地睜開了眼,顫着瞳孔去尋人。
他正坐卧在榻前單手支着下巴,嘴邊噙着笑,玄衣長衫,玉冠束發,唇紅齒白。
“傻了?”聞齊妟上揚的嘴角輕壓,笑一斂,斜觑她呆愣的神情。
停在她顫不停的眼睫上的手,帶着輕拽,也一道将她的神魂拽了回來。
“你、你、你……”江桃裏牙齒顫不停,一個完整的字都吐不出來。
真的是他。
聞齊妟聽見這個字,臉上的表情徹底落了下去,拽眼睫的手往下,捏着她粉嫩的臉頰,懶散地學作她的模樣。
“你、你、你……”
“昨夜怎麽不是這樣講話?”他低垂着眸,本是想要說話,可目光觸及她現在的模樣,一頓,喉結輕滾。
她此刻雙頰泛紅,唇色緋麗,帶着以往不曾有過的媚,恍若熟透了的桃子,被人輕輕一捏就會滿手甜汁。
聞齊妟眼尾泛着一抹清晨間忍耐的慾氣,聲音啞了:“桃桃,再吃一次好不好。”
剛嘗過甜頭的人如何耐得住,還不待她回應,他低頭就銜住了那顫不停的唇。
經由努力地鑿砸後,他現在很輕易就沉行入巷,額間、脖頸都有汗濕濕津津地往下砸掉。
耳邊是不平的呼吸,江桃裏被他圈入懷中。
她咬着下唇,雙眼虛無缥缈,還沒有從眼前的事中回過神,似猶在夢中一樣起起伏伏,半晌找不着着落點。
直到被刺到某個點,江桃裏這才發現自己在做什麽,但已經晚了,裏裏外外都被啃遍了。
“專心一點。”他的唇印在了鎖骨上,沉着喘聲傳來。
江桃裏的臉都吓白了,不明白之前自己尚且還在中書令府,怎麽現在就在這個地方了。
“齊妟,你快出去。”她語氣含着哭腔。
都進來了,還怎麽出去?
聞齊妟喉結滾動将人抱緊,安撫道:“等一下,我很快就好。”
話雖如此,手卻将她禁锢得緊緊的。
江桃裏身子顫着繼續驅他:“快……出去!”
她不配合還緊攪得他分外的難受。
聞齊妟眼尾忍得浮起一抹紅,手中用力将人禁锢着不讓動彈,數搗幾抽灑在了外邊,才伏在軟軀上癡癡地喘氣。
半晌後他又埋進去,不肯出去就留在裏面。
他乜她的臉色,白裏透紅,還真有幾分熟透的桃子模樣,心意一動,張口就咬着她粉嫩的臉。
“在想怎麽就到我這裏了嗎?”聞齊妟舒服得又忍不住慢慢地動作。
江桃裏已經完全脫了力,除了呼吸連一根手指頭都提不起來,只能感受着一波波湧來。
“宮中那女人得罪了人被罰夜跪,你的太子正趕往宮中尋人,但桃桃偏偏又醉酒得嚴重,非要太子來尋才肯回去。”他身微擡将人整個翻了過來,擺弄着軟入骨的身子。
“我扮着太子來接你。”
“你的好殿下正在宮中陪旁的嬌嬌客,可憐的桃桃沒有人陪,我便好心來陪你。”他齧齒着近在眼前顫不止的肩膀,用力地摒進。
話音落下的瞬間,江桃裏被燙得兩眼發昏,汗津津地軟倒在床上。
她喘着氣,額間的碎發都緊貼在臉上。
哪怕是這樣也半分不顯落魄,反而更添了幾分嬌柔的媚意,那是以往沒有過的模樣。
身後的人見了,心意微顫,隐約又有些難以自控。
江桃裏察覺到他又抵至巷口,似躍躍欲試要前來探幽,再是無力也使出幾分來推拒。
本該是兇橫的語氣,出口滿是嬌柔的氣音:“別弄了。”
他又這樣,這誰能受得住?
江桃裏不禁心生怨怼,這人果然是瘋狗,撒潑打滾一刻也不能停,不将人弄死不罷休。
還有昨夜……
越想越委屈,她将臉埋進玉枕中,無聲地啜泣着。
見她确實委屈,他這才忍着出來,躺在一旁也要将人抱得緊緊的。
聞齊妟把臉埋進她的脖頸小口齧齒着,小聲地罵着。
“你怎麽這樣沒用,一次就受不住了?”
哪裏是一次?
江桃裏紅着眼眶,咬着下唇,氣得直發抖。
“狗東西!”
這人搶奪了她,現在還罵她沒用。
“現在知道不要了,昨日我說不要的時候,你可曾聽過我的?不僅不聽還非要。”
他眸光帶兇意,一手拎起她的後頸,非要她直面面對他。
“你奪了我,現在還不準我罵你?世上哪有這麽好的事。”
她什麽時候搶奪了人!
江桃裏本還在傷心地掉眼淚,甫一聽見這話就要擡眸反駁,乍一見眼前的人也是紅着眼眶,瞬間就呆滞了。
“江桃裏,別想着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他似覺得此刻有些丢人,垂下眸,用力咬在她的肩膀上。
江桃裏吃痛地颦眉,用力拉出自己的肩膀。
瘋狗。
聞齊妟總算是平複了心中的暴戾,将人放開翻身起床,叫水進來。
他披上了衣裳坐在一旁的紫檀椅上,一眼不錯地盯着床上的人看,心中卻是想了另外一件事。
昨日若是來的不是他,而是聞岐策,是不是今日她睜眼的看見的就是另外一個人?
光是想這樣想着,他沉了眸薄唇抿緊,對昨日的事多少已經有幾分猜測。
另一頭的江桃裏見魚貫而入的侍女前來扶她,白皙的小臉上滿是驚慌無措。
這張臉頂的是太子妃,就這樣堂而皇之地暴露在這些人面前,她此刻滿心是惶恐。
但轉念一想,齊妟能喚這些人出來,此事定然不會洩露出去。
江桃裏勉強忍住心中的情緒被扶下去。
她渾身無力,只能任由着這些侍女擦拭身子。
但目光無意間瞥見,身上觸目心悸的紅痕時被刺到了,匆忙閉上眼睛,心中想着昨夜的事。
昨夜的事并沒有忘記,該記得的幾乎都記得。
抛開那些活色生香的畫面,江桃裏隐約嗅到幾絲不正常的味道。
昨夜她赴宴中書令府觐見熙妃,明言不能飲酒,熙妃只道不是酒,她這才毫無防備地飲下。
而且飲下後醉酒,也并非如熙妃所言,她非要太子來接。
在此之前她在中書令府上,已經提及過幾次要離開,都被插科打诨的錯開,直到齊妟扮成太子來迎她。
那他既然已經扮作了太子,為何方才又說太子入了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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