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番外8:太子x通房宮女

番外8:太子x通房宮女

不知為何她的心突然一顫,帶着些許慌亂地将臉別過去,欲蓋彌彰地盯着天邊一彎明月。

“好,好看。”聲細如蚊蚋。

聞齊妟眨了眨眼,将身子抻直,往後靠在漆紅的圓木柱上,一眼不眨地看着她的側臉。

他的目光絲毫不掩飾,直勾勾地盯着,直盯至她渾身僵硬,根本不敢将臉看過去。

他看了一會兒,忽然将頭歪在朱紅柱上,對着江桃裏悠悠笑着,殷紅的薄唇微啓,“過來。”

江桃裏聞言顫了顫眼睫,猶豫不決地立在原地。

誠然,她不是很想過去。

她感覺太子像一只多變的狐貍,随時就會變一個模樣。

“過來。”他看出她的不情願,促狹的眼尾微挑,又重複一聲,聲線比方才要沉穩些許。

還記得眼前的是太子,江桃裏動了動腳尖,最後還是朝他走去。

少年一襲玄裳融入月色,本該是朦胧清冷的面容,卻因眸光極具侵占性,便顯得格外有壓迫張力。

他輕‘啧’出聲,似乎嫌棄她的動作實在太慢了,伸出長臂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滿香入懷。

“啊——”

江桃裏被突兀地一拽,顫着水粼粼的眸還沒有反應過來,唇上便印上一個吻。

“本來只是想抱抱你,可你真的太慢了。”

Advertisement

聞齊妟咬住她的唇,掀開眼皮,與她對視,半啞的腔調咬着尾音,吮住柔軟的唇瓣,“這是你遲到的懲罰,乖乖的別亂動,不然還有其他懲罰,知道了嗎?”

然後看着懷中驚慌未定的宮女,眨着一雙明亮又懵懂的眸,遲鈍地點頭,乖得特別好欺負。

他忍不住放開她的唇瓣,将舌往裏探,勾纏住她閃躲的舌吮吸入口,吞進去大口含弄,含不住的香涎順着蔓延開來。

她的舌很軟,只要嘗過一次便會上瘾。

其實,他當真只是想要抱一下,最開始從看見她就想抱了,可看見她又想要更加過分些。

他炙熱的吻流連至耳畔,齧齒着搖晃的耳墜,不輕不重地咬着。

有些癢,很舒服。

江桃裏說不出來是什麽感受,只覺得自己在他的吻中軟成一灘水,渾身使不上力氣。

她只能倚靠本能緊攥住他肩胛上的布料,泛粉的指尖一點點褪色成蒼白色,香舌被撩動,短沉的喘息從兩人的口中溢出。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松開了她,借着月色打量懷中的人。

她早已經被吻得雙眸失神,櫻粉的唇被吮吸得通紅,殷紅的舌尖微微吐着,純和欲恰好契合在一起,如盛開得正荼蘼的花,被蹂.躏得滿手汁水。

他盯着看了許久,最後別過幽幽暗沉的眸,伸出掌心蓋住她的眼,突然問道:“有人這樣吻過你嗎?”

問完又覺得好像有些可笑,這樣迷瞪,甚至連舌都不會勾,怎麽可能被旁人染指過。

果然問完懷中的人,慢一拍地搖了搖頭。

得到答案聞齊妟的心情甚好,忍不住再次低下頭,濕潤又急促地吻着,似乎要将她吸幹一樣。

吻完後他抱着人坐在廊椅上,将下颌擱在她的頸邊,緩緩将眼睛閉上,“陪我看星星,不許偷跑,醒來時我要見你。”

星星?什麽星星?

江桃裏現在看不見什麽星星,滿腦中綻放着無數絢爛刺目的花,頭暈乎乎的,身子也軟而無力。

等她反應過來時,環抱自己的人似乎已經睡着了。

江桃裏将頭微偏,靠在肩膀上的少年便無知覺地往下滑,方才的肆意張揚消失,眼皮沉阖,呼吸輕柔緩慢。

氤氲月華灑在他的臉上,她借着微弱的光線打量,才發現他的臉異常的白,像絨雪,睫毛也很卷翹。

江桃裏嘗試着将自己從他的懷中抽離,但發現他似乎抱得很緊,無法只好放棄。

既來之,則安之,反正也跑不掉。

江桃裏在他懷中尋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下。

眼前是璀璨的星河,身旁他輕柔地呼吸,她竟也覺得有些困頓,便将頭擱在他的頭上閉上眼睛。

晨曦微露,最後的圓月墜落,赤紅的旭日重巒疊嶂的山峰中漸起,天邊被染成絢爛金紅色。

翹檐上懸挂的古銅風鈴被風吹動,一滴晨露砸落至他的臉上,濃長的眼睫微微顫動。

他緩緩睜開眼,入目便是蜷縮在懷中神色乖巧的女子,白皙透亮的肌膚也滴落上了一滴晨露,不染塵垢的潔淨。

似一下沒有反應過來怎麽會在此處,他先是茫然地顫了顫眼睫,神志逐漸清醒過來。

回神第一反應便是将懷中的女人推出去,一向清冷的表情頓時變得異常古怪。

怎麽又和她在一起。

江桃裏被推開後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她睜開眼睛,想要去揉。

但當她接觸到對面的人眼神時,停下動作,眨了眨眼睛。

她又看見太子一臉古怪,僵着身子緊靠在漆紅木柱上,清冷的目光帶着依舊帶着嫌棄,但卻沒有之前反應那般強烈。

“你……”

他面色難堪地動唇吐出一個字,似想要說些什麽狠話,但目光卻跟黏在她的唇上一樣,根本移不開,半晌說不出後面的話。

“殿下,昨夜是你拉奴婢來的。”江桃裏趕緊熟練地趕緊說道。

接觸過太子幾次,她隐約好似知道太子偶爾睜眼醒來,會忘記之前的事,所以她沒有絲毫意外,主動提醒他。

又是這樣!

他深吸一口氣,恢複原本冷淡的情緒,目光也從她被咬破的唇上移開。

一夜風霜,坐在這般髒亂的地方,抱了一只髒貓,他實在無法忍受。

他一臉矜驕地抻着衣擺站起身,清冷的目光掃過一旁乖巧的宮女,嘴都咬破了。

他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但卻沒有再說什麽,轉身往門口行去。

江桃裏很自覺,看出來今天醒來的太子格外厭惡她,也沒有急着跟上去,等到過了幾刻鐘才慢悠悠地站起身。

頂塔的風景尤其好看,她趴在欄杆上欣賞了片刻,後知後覺地想到快要到和芷荷的交值時候了。

江桃裏一刻也不敢停留,猶恐去晚了,捉着裙擺往樓梯跑去。

大約是行得太急促,所以她并未注意到門口隐在暗黑處的人,她直接如一只蹁跹的粉蝶越過了他。

他雙手抱臂地靠在門口,目光随意地落在她急促的身影上,唇微抿。

待到江桃裏氣喘籲籲地跑至後花園時,恰好趕上芷荷前來交接。

“桃姐姐,又去哪裏了?”芷荷看着她跑得雙頰泛紅,忍不住笑道。

值後花園的人幾乎都有個不成文的規矩,白日堅守崗位,夜裏只要不出事,不被陳嬷嬷發現,可随意前往何處小憩。

聽了芷荷的話,她抿唇笑了笑,隐下被太子帶去燈塔閣樓,随意說了一個地方。

兩人交談幾句,芷荷便前往上值。

今日是江桃裏夜值的最後一天。

其實除了夜晚睡不夠,旁的無任何壞處,她不舍地看了一眼,然後拖着微倦的身體往回走。

接下來江桃裏将要上值白日一個月,換值可休息三日。

這三日她幾乎除了睡便是睡,才将身體的白夜颠倒換回來。

等她恢複回來時才聽說扶風府國士為朝政捐軀,太子最近并未在宮中,而是南下前去接國士遺體歸京。

朝中如何局面她一個小宮女不甚清楚,每日做好分內之事。

太子不在,日子還是在一天天地流轉。

沒過多久太子便運回了國士遺體,但沿途中卻遇刺受傷,幾乎床都下不了。

皇後擔憂,前來看過幾次,并吩咐宮女輪流照顧太子,所以白日上值的她,偶爾前院人手不夠便會被調過去。

東宮的人皆知曉太子房內不允許旁人随意進出,就算是要進去,也被苛責着需要焚香沐浴才能進去。

今日江桃裏又由後花園調至了寝居。

她目不斜視,規規矩矩地立在門口等候吩咐,餘光卻在注意一會兒要進太子寝居的宮女。

剛沐完浴,又焚了香,從發絲至腳尖,無一不是幹淨得透亮,只有這樣才能進太子寝居,而且還只是去清掃房間。

等那宮女進去後,江桃裏盯着自己腳尖,眨了眨眼腹诽。

早就聽聞過太子喜潔尤其嚴重,甚至旁人都難以近身,所以至今身邊都沒有過女子。

她之前同太子接觸過幾次,并未見他對喜潔之事能如此病态,如今一看,她都快以為之前遇見的太子是假的了。

怪癖真多。

幸好不是她去。

當時她慶幸地想着,完全沒有想過第二日就便輪到了自己。

第二日,江桃裏被領着去湯池洗刷幹淨,從頭至腳尖皆幹淨得透亮,一臉懵懂地捧着裝有藥的托盤走在太子寝居。

第一次進太子寝居,江桃裏發現裏面甚大,也并不是如她之前所想的那般,進去就能看見太子。

那些被捯饬洗幹淨後才可以進來的宮女,還只是清掃的外間,連太子的面幾乎都見不到。

行至三進三出雕花檀門口,江桃裏垂着頭,呈上手中的藥。

守在門口的宮人接過推開門進去,恰逢那一瞬間,她似乎餘光瞄到真正寝居的模樣。

極盡奢靡的精致,開門那瞬間有風襲來,風中都是夾雜着沁人心脾的幽香。

她餘光瞄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如旁的宮人一樣,安靜地立在門口垂着頭。

呈着托盤的宮人行至裏面,将托盤放置木架上碰撞出細微的聲音,聞齊妟這才收回看向門口的視線。

他将頭微微向後靠,如玉般的臉上帶着病态的蒼白,眼睑微斂,神色朦胧使人無法窺其想法。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