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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日安?有你出現,我日子能安的了嗎?#
#拿什麽拯救你?我引狼入室的老父親#
#惡魔僞裝的神父接下驅魔任務來驅魔,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提一個簡單的推理問題。
已知:
安布羅斯·德克斯特教授=夜魔=繁星之慧教團崇拜的“神”。
施奈德神父=基督教的教區主教=繁星之慧教團的教宗=信仰德克斯特教授的邪教徒。
她需要驅魔=她被惡魔纏上了=殺死黑山羊幼仔.糾纏了她整整一晚上的惡魔就是德克斯特教授。
結論:
世風日下,道德淪喪,邪教頭子竟然為了區區金錢來接富豪私活,狠下心腸驅逐他們的主。
想到這裏,安西娅立刻禮貌的跟施奈德神父打了個招呼。
“日安,神父,幾天不見,你的教團已經貧窮到這個境界了?連你都要跑出來打工賺錢?”安西娅說道。
神父嘴角的笑容微微凝固,又重新恢複了慈悲和藹。
他看起來絲毫不在乎她的嘴賤,用驅魔儀式不可以讓外人打擾的借口,問管家要了一間空曠安靜.不被任何外人打擾的房間。
這棟宅邸的房間雖多,會客廳.宴會廳.大餐廳都夠塞下小一百人,但是男仆女仆來來往往,想要不受打擾還真不容易。
管家琢磨了一下,請施奈德神父和安西娅小姐共同去了樓的一間書房,然後恭敬的問道:“請問您還有其他需要嗎?”
“不必了,我所帶的聖經和十字架就已經足夠。”施奈德神父說道。
“那我就先行告辭了,如果您還有其他需要,請拉響搖鈴。”管家說道,然後退出房間,又體貼的把房門反鎖好。
安西娅用眼角的餘光,望着管家一步步離開,幾次張嘴想要把人喊住,還是強行忍下了這個沖動。
“坐吧。”
施奈德神父指了指書桌後的一張靠背椅,語氣随意。
這間大房間四面八方都擺滿了書架,高度直達天花板,各種書籍把書架塞的滿滿當當,什麽類型的都有,哲學.物理.數學.哥特小說,就好像直接從書店根本不挑的搬回來一樣。
午後的陽光順着半開的天鵝絨窗簾落進來,落在桌面一本攤開的泛黃書籍上,灰塵靜靜的在陽光下飄蕩,透露着格外寧靜的氛圍。
可惜安西娅的心情卻寧靜不下來,上回做黑彌撒時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一看到這張該死的臉,她就回憶起當時那種羞恥又難堪的感覺了,哪怕是那時身體誠實的感受到歡樂,也掩蓋不了清醒後的憤怒難堪。
眼看房間裏只剩下兩個人,安西娅抱着手臂走到窗邊,和神父隔開距離,平淡說道:“你來找我,是想做什麽?”
施奈德神父卻像是在自己的教堂一樣悠閑自在,他順手拿起了書架上的幾本書翻看了一下,注意到上面幾個彎曲圓潤的象形文字之後,思索了一下,就明白了發生過什麽事,評價道:“我親愛的信徒,你小時候的生活過的很精彩啊。”
安西娅無視了這句廢話,依舊狐疑的盯着他,在神父盯過來的時候,立刻靈敏的後退了一步,後背貼住了窗戶。
在沒有其他人類的房間裏,施奈德神父似乎也丢掉了那層溫和莊嚴的表皮,直接被這個動作逗笑了,深藍色的眼睛一片冷漠,嘴上卻戲谑的問道:“你以為我會做什麽?和你做嗎?”
唔,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施奈德神父思索着,将目光投向了工作前的那張寬大靠椅上,走過去坐在椅子上,又向後一靠,雙手交叉着放在身前。
祂考慮着要不要把手頭這個裝飾性的銀十字架塞到她的嘴,讓她咬住別發出聲音,然後把人類放在上方搖晃。
安西娅不知道施奈德神父心裏的想法,但被他盯着,忽然感覺到一陣惡寒,就好像被什麽怪異不詳的東西盯上了一樣。
“我對世俗的欲望沒興趣。神父,如果你在這方面興趣強烈的話,那我非常樂意幫你提供幾個解決問題的方法,譬如在古老的東方和奧斯曼帝國,君主的後宮當中有一種手術叫做割蛋蛋,只要手起刀落,保證你這輩子都能當個清心寡欲的好神父。”安西娅冷漠無情的說道。
施奈德神父:“……”
“你那天晚上的反應可不是這麽顯示的……”注意到安西娅的臉色變差,施奈德神父不再對人類的本能反應多加評價,又低笑了一聲,說道:“……其實,我也對人類的繁殖行為沒有多少興趣,那天晚上只是覺得瘋狂血腥的氣氛很合适,非常浪漫,所以才複刻了一下夜魔對你做過的事情。”
黑發少女面色冷漠,碧綠的瞳孔一片寒涼,藏在背後的拳頭瞬間握緊了,反複在心裏勸誡自己好幾次,才忍下這口氣,走到施奈德神父的對面坐下,冷笑着問道:“就和那個流浪的音樂家可可佩利一樣?”
施奈德神父又拿起書桌上的書翻看,順口說道:“對,因為德克斯特教授在精神交流中告訴我們感受愉快,我們才會來找你試一試。”
安西娅正擡起眼睛凝視他,聽到這句話時,臉色不變,心髒卻情不自禁的收縮了一下。
這句話神父說的非常随意和理所當然,理所當然到讓她感覺到微微恐懼。
“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安西娅問道。
“請說。”施奈德神父說道。
“我本來以為你和德克斯特教授是上下級關系,畢竟一個是信仰的邪神,一個是邪教頭子,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這樣,你們的關系更接近于平等……”安西娅手指敲了敲桌面,擡頭注視施奈德神父的面孔,若有所思的問道:“?你不止一次提過我們,“我們”究竟是什麽團體?你們是什麽種族?還是說邪教徒?”
“這個問題……”施奈德神父的面容嚴肅平淡,深藍的眼中仿佛有什麽惡意在翻滾湧動,為了看一場好戲,于是微笑着引誘道:“……這個問題的答案等你自己去發掘,人類,如果你真的能找到答案,那麽我可以允許你一個願望,我能做到的事情,遠遠超過你們人類的想象。”
“如果我找不到答案呢?”安西娅又問道。
“找不到答案也沒什麽,對于你,我願意寬容那麽一點點。”施奈德神父微笑說道,用手指比劃了個一點點的手勢。
“那能給點提示嗎?比如說,你們究竟有多人?”安西娅問道。
“這個說不準,也許有一個.有一千個,或者有一百萬個。”施奈德神父說道。
“這不就是廢話,這提示和沒提示一樣。”安西娅驚奇的說道。
“這就是提示,總之,我提示過了,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提示……”施奈德神父臉上微笑不變,眼神平和,意味深長的說道:“……親愛的安西娅,我們之中還有很多人對你有興趣,說不定很快就會來找你了。而找到你之後會發生什麽,那就要看他們各自的喜好了,但你要明白一點,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樣無害。”
安西娅被這種不要臉的說法震驚了,說道:“你這種折騰出來黑彌撒的神父也叫做無害?”
如果施奈德神父這種也叫無害,那這個世界上就沒什麽有害的了,監獄裏的連環殺人犯都是純潔無害的小天使,死後人人都能上天堂。
“我确實很無害,是人類自己要崇拜夜魔,建立繁星之慧教團,也是人類自己要舉辦彌撒,而我只是順應他們的心願而已。”施奈德神父平靜又無辜的說道,甚至還眨了眨眼睛。
話已至此,聊天可以告一段落了。
施奈德神父對安西娅找出他的真實身份由衷表達了期待,并且開始起身告辭,安西娅立刻把書房門推開,像送瘟神一樣送施奈德神父離開,但在離開前還是表達了自己心裏的困惑。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引誘我調查你的身份?”安西娅問道。
“不,讓你調查我的身份,只是在書房裏突然想到的。我沒有特意來找你,是你的父親跑到我的教堂裏,提起他的女兒這大半年來總是被厄運纏繞,希望我來做個驅魔儀式。”施奈德神父解釋道。
這個神父身份只是随手編造的,如果是普通人類提出這種要求,祂順口就拒絕了,但既然是安西娅……反正在教堂裏閑着也是閑着,就來看看祂新得到的人類信徒呗。
安西娅:“……”
波士頓有那麽多神職人員,為什麽她老爹偏偏能選中這麽個玩意呢?
安西娅站在書房門口前,皺着眉頭,上下左右反複仔細的盯了一遍施奈德神父,得出了結論。
她老爹應該是被這張臉和氣質蒙騙了,覺得這神父大約是個表裏如一的真·神父,想象不到這狗比是個衣冠禽獸。
“我對待你如此特殊,你感動嗎?”施奈德神父又微笑道。
——感動個鬼啊。
安西娅連忙謙虛的表示不敢動不敢動,讓施奈德神父笑容消失,不甚滿意的下樓了。
……
施奈德神父離開以後,安西娅的臉色一瞬間就沉了下來,望着窗外的陽光,碧綠色的瞳孔像結了冰的湖面。
德克斯特教授.那個音樂家可可佩利.還有這個施奈德神父,他們個人的外表和氣質都有所區別,但總是讓她在潛意識裏,感覺到一種微妙的相似……
現在,她終于意識到這種相似在哪裏了。
他們的相似,是那種對于任何人.任何事的傲慢和戲谑感,好像這個世界只是一個巨大的游樂場而已,沒有任何值得在意的珍貴事物。
他們對待她的态度,不是一個人在侵犯另一個年輕女性,而是居高臨下,更加接近于一個人拿着樹枝在逗弄螞蟻,或是撫摸一只小貓咪,又或者是對待一個物品。
而螞蟻或貓咪的感受呢?
那無關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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