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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謝敏知道黑枭在附近,但他已經無力、也無法推開傅聞安了。
傅聞安粗暴地翻過他的肩膀,咬住後頸,狂躁的信息素從尖銳牙齒溢出,順着腺體上被咬破的創口湧入四肢百骸。血脈被突如其來的侵蝕、貫穿,兩種強悍的信息素撕扯、傾軋。
謝敏眼前一白,意識斷開,幾秒後才恢複。
對方如雄獸掌控雌獸一般,用最殘暴的姿态施舍他滅頂的愉悅。信息素成倍深入骨髓,壓抑到極致的信息素潮湧迫切地尋找宣洩口,肆意侵襲着謝敏的身體,打透他身體的每一寸皮膚、每一個毛孔。
謝敏不住痙攣,熱汗瞬間濕透衣衫,肌肉松弛無力。
他眼前一片花,不斷擴大又縮小的光圈像失真的電影鏡頭,時而是對方纖細濡濕的發絲,時而是洞頂畸形凸起的石穹。
前所未有的、近乎恐怖的快感沖刷着他的神經,無需更深一步,對方僅是臨時标記了他,就讓他陷入無法自拔的刺激裏。
意識像漂泊在海水裏,浸在冰冷又炙熱的包圍中無法自拔。
謝敏躺在冰冷的石窟中,眯起眼,放棄掙紮,順從地用手攀住傅聞安的肩膀,等待對方接下來要對他做的事。
手指撬開謝敏的牙關,滾熱的悶哼貼着指縫毫無保留地外溢,謝敏吮着對方的指尖,毫無廉恥地懇求:
“等等,我還沒……”
傅聞安勾着謝敏柔軟的舌尖玩弄,再向深處,差點抵進謝敏的喉嚨裏,謝敏痛苦地吞咽着,腦子一片混沌,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
由于不适,他垂在對方肩胛處的手指用力一抓,指節霎時陷入一片泥濘中。液體沒過指甲,同時,他身上的傅聞安悶哼一聲,軀體一顫,如同忍受着莫大的痛苦。
謝敏猛地從情熱中醒來,他擡起手,整片手掌都是血。
血滴在傅聞安垂下的頭顱上,順着額頭劃開半邊臉頰,他眉峰緊蹙,厚重的胸膛竟隐隐開始發抖。
過分濃郁的信息素蓋住血腥味,受其影響,謝敏沒能第一時間察覺。被易感期爆發時飙升的腎上腺素蒙蔽,傅聞安處于一種不正常的亢奮中,壓根沒想處理傷口。
“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自己中槍了!”
謝敏吼道,像掉進了寒冬臘月的冰窟窿裏,熱血從頭到腳褪盡,他一手撐着傅聞安的肩膀,要把他推起來。
見身下人掙紮,傅聞安展開長臂将謝敏死死勒在懷裏,鐵棍一般彎曲,不肯放他離開。
“別走,我不動你了,你回來。”
傅聞安嗫嚅着親吻他的面頰,胡亂說着命令的話,但他的聲音因疼痛而抖動,像一條瀕死強撐的犬類,抱緊他最後一縷火光。
“起來,我看看你的傷口,少他媽撒嬌。”
謝敏惡狠狠地揪着傅聞安的頭發,試圖逼他松手,但傅聞安意識已然不清,易感期時蓬勃生長的占有欲與依賴性令他不肯放棄自己的所有物。
他拼命從謝敏身上汲取熱量和溫暖,以此對抗從心底滋生的空虛與渴望。
兩人一扯一摟,謝敏掙不脫,氣急敗壞地罵:“你有病吧傅聞安,我就看你一眼至于嗎,松手!”
“每次我松手後你都會離開我,我不可能再松。”傅聞安洩憤一般啃着謝敏的脖子,又舔又咬,沉悶又陰森的話響在耳畔。
真是要死了!
謝敏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用力推着傅聞安,又生怕牽動彈孔導致傷情惡化,束手束腳毫無進展;傅聞安則是瘋子一個,掉進欲望的樊籠裏,除了眼前的謝敏一概不管。
死?
他就是死,也得和謝敏一起死!
“黑枭!黑枭!你他媽死了?!給老子滾過來!把你主子給我拉開……唔!”
謝敏怒目圓睜,他竭盡全力嘶吼,話音未落,嘴唇被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在舌尖彌漫開來。
對方用力吮着謝敏的唇瓣,撬開縫隙,懲罰般地掠奪呼吸。
“為什麽要叫別人的名字?你很喜歡他嗎?”
傅聞安略微撐起一些,肩胛上的血從手臂流淌下來,他神色不清,晦暗瞳眸中滿是詭異的瘋癫與嫉妒。男人舔幹淨嘴角上殘留的血,暗光下,左耳垂上的金屬耳釘閃過一道銀光。
謝敏怔了一下,視線落在那裏久久不移。
傅聞安什麽時候打的耳洞?
他怎麽不知道?
正思考着,耳垂上傳來一陣密密的刺痛,是傅聞安伏下身,用犬齒研磨,品嘗珍馐般珍惜。
察覺到謝敏的視線,傅聞安道。
“好看嗎?我也給你咬一個?還有這裏,也咬一個,我喜歡這裏,我弄你的時候能看到。”
傅聞安逼近,語調陰冷而興奮,呼吸不穩。他用指甲摳挖,用掌心按壓,揉得一片通紅。
謝敏頭暈目眩,他想一拳堵住傅聞安的嘴,又被揉得腰軟腿酸沒力氣,他可恥地抿了下唇,為了躲避對方眼裏明晃晃的躍躍欲試,視線看向遠處。
只見被叫來的黑枭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天塌了一般絕望又茫然,如遭雷劈。
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手腳像新長出來還沒馴服好,各幹各的。
什麽?什麽弄什麽?
??????
黑枭瞪得溜圓的眼睛在震驚中挪向地上衣衫不整擁在一處的兩個人,借着洞窟內漏出的光,他看見執政官的動作。
黑枭瞳孔地震,他張大嘴,視線立刻往天上瞟。整個人原地踩了兩步,不知道該往哪走,踟蹰一秒後,直接把頭磕在牆壁上,作勢伸手捂耳朵。
“不許捂!把他給我拉開……啊!”
謝敏惱怒的暴喝從身後傳來,話還沒說完,就轉成痛并快樂着的調子。
黑枭手懸在空中,耳朵裏堵了無數放浪糟粕,欲哭無淚。
“可我不能這麽過去,我不能看!”黑枭大吼。
“你以為你能看到什麽,他褲子都沒脫!”謝敏咬牙切齒,仰着頭,傅聞安咬住他的腺體慢慢研磨,懲罰一般。
謝敏喘了口氣,用盡畢生力氣道:“他中槍了,再過一會血流幹了咱倆誰都救不成!趕緊過來把他拉開,再磨蹭我挖了你的眼睛你這輩子都別想看!”
聞言,黑枭狂奔,與謝敏合力把傅聞安拉開,但處于亢奮階段的執政官力道驚人,他死死扒着謝敏的肩膀,痛苦又受傷地盯着他。
眼神裏的心碎和執拗比謝敏離開九研大廈時傅聞安表現出來的還要多,沒了心思缜密的僞裝,袒露更實質的情緒,如同一把尖刀,狠狠戳進謝敏心窩子裏。
“我不走,你受傷了,我在這裏陪你。”
謝敏語氣罕見地溫柔一瞬,吻了吻對方緊蹙的眉心,把外套鋪在地上,解開破爛不堪的衣服,軍服碎片粘連潰爛的皮肉,血腥味撲面而來。
“用通訊器開燈給我照明,把你外套脫下來給他蓋着,找塊布料沾點雪水潤濕……你帶醫療用品了嗎?”謝敏冷聲吩咐,他翻了翻自己随身的口袋,除了殺傷用具,只有一卷被壓扁的繃帶。
本來還有一小瓶應急噴霧,在躲避落石時丢失不見了。
“我有一管軟膏,但不知道适不适合大面積清創消炎。”黑枭照吩咐做了,見謝敏從腿上的工具帶上拿出匕首,登時心裏一緊。“你要幹什麽?”
“你覺得呢?”謝敏切開傅聞安背後的衣料,他手極穩,面無表情,下颌緊繃,刀尖在皮膚表面輕輕一蹭,挑掉陷進去的布料。
情況糟透了,謝敏的心墜入谷底,前所未有的來自死亡的迫近感使他放輕了呼吸,怕驚擾了男人殘存的生機。
“怎麽會這麽嚴重!”光源打在傅聞安背上,照亮大片潰爛的創面,黑枭失聲。
正中左肩膀的子彈被防彈衣的帶子擋了一下,斜嵌進肩胛骨裏,埋得不深。血肉與骨骼碎渣組成的創面中還有細碎的塵土與石塊,創口邊緣膿化,中間汩汩流血,令人無從下手。
謝敏釋放信息素安撫傅聞安,對方把臉頰貼在他的大腿上,左手手臂自然貼在身側,右手固執地摟他的腰。
易感期被暫時鎮壓,回光返照般的生理力量消退,比先前劇烈百倍的痛苦席卷全身。他臉色蒼白,嘴唇灰敗,手臂痙攣着,正與莫大的病痛相對抗。
“你剛才找過出去的路了嗎?”謝敏鎮定地看向黑枭。
“有一條狹窄的縫隙可容一人通過,但外面全是雪原,我們掉進了山的另一面,已經進入無人區了。”黑枭嚴肅道。
謝敏抿着唇,他親了親傅聞安的額頭,解釋:“我出去看看,很快就回來。”
傅聞安閉上眼,松開了圍在對方腰上的手。
謝敏來到黑枭所說的縫隙前,那洞并非死路,謝敏穿過縫隙,正站在半山腰的嶙峋怪石中。
他打開傅聞安帶着的無線地圖儀,加載出的山體線條斬斷了謝敏心裏殘存的最後一絲希望。
他們在雪崩中落入山洞,近乎是在山體中穿行,縫隙出口離他們先前在的地方有一整座山的距離,徒步往返至少需要一天一夜。
可傅聞安等不了一天一夜。
他們只有幾把手槍,數量有限的子彈,不足以禦寒的衣物,食物匮乏,別說一天一夜,到了晚上沒有火源,他們會凍死在山裏。
就算能趕到山路,雪崩時砸落的雪塊和巨石也将重型裝載車全部埋了起來,僅憑人力能不能找到東西還尚未可知。
謝敏遠眺,冬風呼嘯着卷起鋪天蓋地的雪粉,凜冽如刀,穿透他的衣物。
起伏連綿的山間散布光禿禿的樹木,高大成排的松葉林在更高的地方,空蕩蕩的山谷被銀白覆蓋,如一座囚籠,将謝敏等人壓在死亡之地。
寒冷,蕭瑟,荒無人煙,俨然絕境。
謝敏渾身的血都凝固住,眼睫上融化的雪片瞬間結成冰,他用山石上幹淨的雪水洗淨匕首,轉頭回洞窟裏。
他搓了搓被風吹冷的大腿,熱了之後,才讓傅聞安趴回來。
“我現在要給你清創,我的刀殺過人,即便用雪水洗過也不幹淨。我沒有麻醉藥物、止血帶和縫合針線,只有一卷繃帶和消炎軟膏,你可能會在這裏感染破傷風或氣性壞疽,甚至可能死。
我無法确定你是否能活下來,我只能保證我的刀是穩的。”
謝敏垂頭,眼裏是毫不動搖的無情,字字寒如冰雪。
他冷酷地盯着傅聞安,像是要把他的樣子永遠銘刻在記憶裏。
傅聞安已經沒力氣擡頭看謝敏的神色了,他虛弱地摟住謝敏的腰,嘴唇輕輕開合。
“動手吧。”
謝敏拔出匕首,冷寂的銀光在刀尖一閃,被雪水潤過的表面明亮如鏡。
他握着刀柄,從未覺得有今天這般冰冷、紮人、沉重,仿佛從金屬表面生出萬千倒刺,剜進血肉,吸食他的信念和生命。
手克制不住地在抖,不敢落下分毫。
他眼珠發熱,一股沒由來的刺痛和滾燙從內部滋生,燒灼整個眼眶,連同頭顱一起痛了起來。
“你不怕我公報私仇嗎?”謝敏深吸一口氣,努力掩住話語裏細微的抖動,道。
“從遇見你開始,我始終別無選擇,今天不過是過去的重複,不要放在心上。”
傅聞安的聲音透着難以掩飾的無力與疲憊,他用手指抵在謝敏的腰上,安撫似地碰了碰。
“我沒逼你選擇什麽。”謝敏咬緊牙,手掌像重新流回了血,慢慢熱起來。
“恩,是我逼我,所以如果我死了,你不必自責。”傅聞安道。
謝敏眼珠閃了閃,凝固的鎮定繃開一道口子,他突然一哂,嘲諷像冰面下流動的活水,一股腦噴了出來。
“少他媽煽情,沒用,你根本就沒想過會死,你以為我不了解你是嗎?”謝敏活動手腕,尋找下手清創的地方。
“如果你要死,你死前最後一件事準是把我拖進地獄裏陪你,少在我面前裝偉光正,你騙不了我,你這輩子不可能把看上的東西拱手讓人。
我不會讓你死,你得活着,我們之間的賬還沒算清,你別想死。
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的副官剮了,城邦滅了,在你墓碑前找一百個omega天天叫,讓你下輩子都不得安寧。
我說到做到。”
謝敏咬緊牙,冰涼的匕首探進潰爛腫起的傷口裏,挑掉了第一塊尖石。
洞窟裏的光照徹黑暗,長發的影子在牆上細微動着,他的手非常穩,刀尖蹭到血跡,鮮紅妖異。
一刀一刀一刀。
趴下的男人因過強的疼痛肌肉繃緊,無麻醉的情況下,他一聲未出,只有間歇性的顫抖和脖頸爆出的冷汗筋絡證明他有痛覺,而一切妨礙清創的反應都在眨眼間被壓下。
洞窟內只有沉悶的呼吸聲在回蕩。
謝敏殺人的手法了得,救人的手法也不差。
清理傷口後包紮,傅聞安痛得暈過去,枕着謝敏的腿沉沉睡着。他給人綁好繃帶,脫掉外套覆在對方身上禦寒,轉身和黑枭走出洞窟。
“你的有信號嗎?”謝敏敲了敲自己的通訊器,那東西先前雪崩時摔壞了,連屏幕都開不了。
“我和長……”
謝敏涼涼地瞟了黑枭一眼。
“我和執政官的通訊器都未受損,但這裏沒有基站,最近的信號塔又被先前的落石砸塌了,無法連入網絡,只有照明和計時功能。”
謝敏聽完黑枭的話,煩躁地啧了一聲:“沒人能來救你們嗎?”
“目前來看,是的。”黑枭尴尬地道,他看了看謝敏的脖子,郵标項鏈的鏈條隐隐露在外面。
“如果您還戴着執政官給的項鏈,說不定……”
“沒用,早拆了。”謝敏翻了個白眼。
“……”
“最近的偵查組在哪?”謝敏問。
“在荷城,“零號”姜副官帶領的隊伍。”黑枭道。
荷城距離這裏一百一十七公裏,姜琪陳石徐裏在一個隊伍,最麻煩又最可靠的人全齊了。
謝敏頭疼地嘆息一聲,心中五味雜陳。
他完全不敢期待那三人與自己見面的樣子,恐怕是想生吞活剮了他吧。
天漸漸暗了下來,可能是要下雪,情況不利,謝敏不敢耽擱,與黑枭分頭找食物和柴火。
大雪封山,無人區內野獸時常作祟,能捕獵的動物不見蹤影,剩下天生兇性的猛獸又不好招惹。加之附近剛發生過雪崩垮塌,大多動物被驚得逃離此處,謝敏步履蹒跚了近一小時,什麽食物都沒找到。
回到洞窟,生起火堆給傅聞安取暖,謝敏一探對方的額頭,果然發燒了。
他撕掉衣袖上的布料,沾了雪水敷在對方額頭,又用另一條布料擦拭降溫,聊勝于無。掀開蓋在對方身上的衣服,繃帶隐隐見血,他神色凝重。
可能還是感染了,畢竟藥物實在不夠。
沒有藥物,沒有食物,沒有交通工具,傅聞安需要立刻送醫,信號發不出去,他可能不是死在饑寒交迫中,就是死在傷口惡化感染裏。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
謝敏将自己的外套捂暖,給傅聞安蓋上,再次走向裂縫,這次,他在灰暗的天際看到一縷篝火的濃煙。
他一怔,打開地圖,确定位置,離得還挺近,最快速往返一小時,是最近一片窪地,背風,适合休整。
是敵人嗎?
不,子爵派來的人不可能如此明目張膽。
謝敏突然想起自己在進山時看到的那一群流民。
他查看地圖距離,估算速度,按時間來看,重合性很高。
而舉家遷徙的流民帶着食物和藥物的可能性也很高。
謝敏凝望着篝火濃煙,緩緩攥緊了拳。
“把你的外套給我。”
黑枭正努力地剝自己在野外撿到的松塔,但這附近松樹少,品種差,松塔幹癟幾乎沒有果肉,他剝到手掌通紅,也只攏出一小堆松子。
聽見聲音,他回頭,發現謝敏背對火堆站着,正往兜裏裝子彈,手裏手槍壓上膛。
他的影子倒映在冰冷坑窪的牆面上,纖細修長,回過頭時眼神卻冷漠堅定。
“你要去哪?”黑枭把外套給他,見他穿在身上,忙問。
謝敏抿了抿嘴唇,沒解釋,而是道:“持續關注信號,一旦有機會就向外發送求救信息,照顧好他,我很快就回來。”
“你到底要去哪,外面快變天了,你……”黑枭焦急地問道,他心裏隐隐不安,尤其是他看見謝敏帶了匕首和手槍。
謝敏無視黑枭的問題,走到傅聞安身邊跪下,俯身,很輕地用唇蹭了下對方發熱的額頭。
“別怪我,等我回來。”他輕聲說完,轉身離開洞窟。
小情侶生活日記(随時更新)
1.小謝讨厭彈簧床,因為高低不平脊椎會不舒服,而過于老式的彈簧會讓晚上發出更多噪音,影響鄰居睡覺(指貓)
2.小謝和小傅在家喜歡玩競技單機游戲,例如俄羅斯方塊對決和大亂鬥,這關乎到彼此下個月零花錢的數量。通常在這個階段雙方都不會放水,因此會有兩小時平局戰績的誕生,最後分不出勝負,只能在床上一決高下。
3.小謝和小傅都喜歡攀岩滑雪跳傘潛水射擊等運動,但小謝更熱衷,所以他玩累了以後只能被提前等着的小傅帶回家(指毫不反抗)。
4.在賭運上小傅比小謝更強,無論是牌桌還是游戲,他腦子精明會算思維靈活又會下套,哪怕是小謝也賭不過他。因此,每當小傅快把賭場老板贏哭了的時候,小謝就會叼着巧克力棒把賺得盆滿缽滿的執政官領回家,再斟酌詞彙寫一封道歉信,把一部分錢送回去——因為羊要養肥了才能再宰。
5.家裏有空時候是小傅做飯,小謝負責切菜和品嘗,家裏衛生有保姆打掃,但小傅買了個掃地機器人回來,給貓當移動坐墊。
6.小謝很瘦,每次正面的時候穿低腰能露出非常平坦的腹部,比較狠的時候能看見弧度(極少數時間)。
7.小謝解決家庭矛盾的方式是把小傅領到自己的槍械庫裏一邊展示新産品一邊逼問,屢教不改就上刑(特殊方面的)。耍小脾氣的時候會當着小傅的面和貓說小傅的壞話,并且在分房睡的夜晚偷偷爬起來扯人家被子關人家空調(通常這麽做的時候會被當場抓住收拾一頓)。
8.和小傅在一起之後的小謝喜歡三角,小傅一如既往喜歡平角。
9.在使用産品尤其是個人産品上,小謝更換種類和品牌堪稱神速,小傅只會在權衡後選擇性價比最高的。
10.小傅和小謝的工資卡是分開的,各自花銷也是分開的,家庭添置物件是小傅出錢。小傅收到小謝給的零花錢的頻率非常高,類似家裏的貓叼老鼠回家獎勵主人,為了彰顯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
11.很不可思議的是,小謝在家喜歡穿粉色卡通睡衣,被八卦報紙的狗仔拍到後還得意洋洋地炫耀這是小傅為他連夜蹲點搶的知名游戲IP“魔法少女金茉莉”的限量款。
12.小傅永遠不會厭倦小謝,因為小謝永遠能給他帶來新驚喜。當然,如果在休年假的前一天收到隔壁城邦的譴責信(譴責執政官的伴侶在參觀沙漠時騎跑了一頭旅行社的駱駝,并在迷路後順手殲滅了綠洲裏的一個反叛軍窩點,導致準備長達半年的剿滅行動落空,身為負責人的貴族中校無法順利晉升,來向執政官讨說法——實際要求隐瞞實情歸還軍功)因這樁外事糾紛多加三天班也能算驚喜的話。
13.正經來說,上述事件也算驚喜,因為風塵仆仆回來的小謝給小傅帶來了純天然特産——一頭正當壯年載着他槍林彈雨幽幽而行的駱駝,一鞋筒的沙子,一包沙地仙人掌果汁糖和一個大大的吻。
14.小謝喜歡看深夜檔懸疑恐怖求生電影,通常會翻來覆去地看直到厭倦,厭倦後會将其當作背景音樂,因為看着看着兩個人就會滾到一塊去,到最後電影早結束了都不知道。
15.關于大數據,打開小傅的搜索引擎,自動推薦的是國際要聞經濟分析産業動向和文化科普,打開小謝的,一般是槍械探店和三分鐘說電影。
16.小謝喜歡看修馬蹄,并且即便知道原理(馬蹄不會痛)也還是會幻痛,經常地鐵老爺爺看手機,讓人不禁好奇他在看什麽……
17.小謝不會騎馬,無論在安斯圖爾還是封控區都用不到馬,馬術多是貴族運動。因此在小謝得知小傅馬術極其精湛後為了蹭匹小馬動用了一些非常規手段,但第二天因為腰疼只能和罪魁禍首共乘一匹……小謝下來後的暴言:太硌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東西在硌人)
18.小謝體質巨好無比,除了腺體(已經在治療好轉)外幾乎沒大小病。小傅偶爾會感冒,因病發燒後會展現出異常粘人的情況,基本是臉紅撲撲神色專注蹙眉抿唇盯人抓袖子不撒手。小謝給他擦酒精體表降溫不小心碰到某處時會把對方喚醒,但礙于發燒不會發生什麽,小傅只能更幽怨地盯……
19.不僅是官場,小傅比想象中更擅長與小孩相處,可能是和他受貓貓狗狗喜愛有着相同原因,這點小謝說什麽也做不到。所以小傅按着他的肚子問他怎麽做才能生的時候,小謝會感覺非常刺激,每次都會很主動(當然,他生不了就是了)
20.在床上,小謝的花樣比小傅多,但最後下不來的通常是小謝,且小傅學東西巨快,融會貫通舉一反三,有點吓人。
21.小謝和小傅爆發過的最驚天動地的冷戰是一次外勤任務後,小謝被陰了,差點被敵方狙擊手抓到位置一槍狙死,骨折了一條手臂後才勉強突出重圍。回頭零號因這件事全員降薪,小謝被鎖在家裏不讓出去,為此和小傅大吵一架,小謝強調自由要出門報仇,小傅不許,冷戰了近半個月後,小傅把當時陰小謝的首領抓住,兩人才和解。一整夜促膝長談後,小謝決定減少一線活動,退居二線。當然,有時有需要小謝但小傅不願意讓他動手的情況,小謝還是會偷偷出去幫執政官解決。
22.小傅辦公桌上擺着和小謝的合照,辦公室裏的花也是小謝喜歡的。在整理資料上,小謝和小傅有着相同的習慣,都條理清晰整潔規矩。在政見上,小謝比小傅保守,迄今為止,敢當堂與小傅叫板的依舊只有小謝一個,但幫腔的人多了,小傅還是會慎重考慮一下,因為倆人在戀人和同僚的角色上分得很清。
23.學生時代。小傅第一次有反應是當晚夢到了小謝,小謝則是因為在考試裏被小傅壓了一頭屈居第二,夢裏氣得在咬人,不自覺就。小傅的朋友非常少,一只手數得過來,小謝的朋友巨多,一開始幼稚地想在對方眼前炫耀,後來不知怎麽的,小謝成了唯一靠近小傅的熱鬧。
24.小謝是可以為了吃一口美食,私調零號直升機,擄走執政官飛兩個小時的狠人,并樂此不疲。
25.小謝小傅去放花燈,小謝許的新年願望是“希望傅聞安叫我老公。”這個願望當晚就實現了,小謝痛定思痛,決定明年寫點更有挑戰性的,比如“奪取執政官大權,重振零號大旗。”
26.小謝和小傅用的是薄荷味的洗頭膏,柚子味的身體乳以及桂花味的潤滑液,針對桂花味的,小謝抗議過但沒用,因為小傅喜歡。
27.日理萬機的小傅如果遇上加班,夜半回家會從亮着一盞孤燈的廚房捉到人美心善的田螺小謝,并且被迫吃對方的親手做的黑暗料理。
然而,如果小謝鬼混晚回家,會被蹲守在卧室門旁的小傅拉進屋做些噪音極大的事。
28.上學時,小謝最擅長的科目是近身格鬥和野外急救,最讨厭城邦發展史和經濟改革實論。小傅全能。
每年選課最勁爆的活動是課表猜測,無數同學開賭盤押注,又有無數“賭徒”在大佬們的興趣課上折戟沉沙。小傅也偷偷開過盤,押小謝的興趣課,最後以一百八十倍賠率賺贏半年生活費。
(小謝的興趣課是《美麗瑜伽:冥想實踐專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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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出門了,今晚有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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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