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幾乎耗盡香如雪一身鮮血的那一場獻祭,利用了月離宮典籍記載中被禁用的咒術,終結了那特殊血脈的流傳,唯有神祭才有的占蔔之術在此斷絕。
所有的罪孽污穢随着那場血祭集于此身,不論是使用禁術反噬的代價還是那阻斷血脈、占蔔之力帶來的怨與孽,全部反饋到了她的身上。
這樣深重的罪業加身,她本該墜入閻羅地獄,不得超生。
但現在,她是這樣幹淨的、澄澈的,感受不到一絲加之于此身的業障。
那人……究竟做了什麽?
她身上的業障竟被消得如此徹底。
可她竟然忘記了這個人,記不起對方的名字、長相,以及他們之間的點滴。
香如雪再沒有像此刻一般迫切的想要記起那些未知的記憶。
只是越回想,那些記憶便好像刻意的與她玩起捉迷藏來,眼下始終是記不起來,唯有暫時放棄。
祭臺上的金聖蠱不安分的緊,此金聖蠱乃血祭時她刻意之下造就的意外,是那次本沒有疏漏的血祭中唯一的一絲差錯。
也許正是因此,在經過千年,血祭與咒術的影響力削弱之後,此間誕生了一個沉君露,她的體征返祖,與香如雪相近,體內流淌的血脈正是那特殊的血脈,且因沾染親緣,這血脈與她格外相近。
這金聖蠱由于是她血液喂養而生,由此于她的血脈格外吸引,她照例可将此蠱收下,但自己體內生前少時已經種下特屬于她自己的蠱,雖不比金聖蠱、帝聖蠱這兩蠱,也是千挑萬選的難得。
香如雪并不想抛卻體內與自己相伴了多年的蠱轉而種下金聖蠱,這金聖蠱倒不如送給她這後輩。
君露這孩子,一直生活在中原大魏,與南疆沒有接觸,委實可惜她這樣的血脈,由金聖蠱配她也是應當。
想定,香如雪看向沉君露,她一手牽着雪寧,似乎握的很緊,看來受到金聖蠱的影響不小。
“露兒,過來。”她對着人招了招手,“到祭臺中央去。”
Advertisement
那真放開握着雪寧的手,依言走上去,身體裏那種感覺愈發強烈。
當走到祭臺中央,再難以壓抑,血液在沸騰!
“蹲下身,用手在地上摸索,有一塊凸出的部分,圓形的在紋岸尾勾處,按下去。”
她循着聲音一步一步做下去,按下那個部分後,地面上忽而出現一個暗格,裏面有一個小巧的木盒。
“就是它!就是它!”幾乎整個身體都在激動不已吶喊。
“打開它。”香如雪的話傳來。
木盒子被打開了。
幾乎是一瞬間,盒子裏的東西直接咬破她的手指鑽進體內,那真只來的及看清一眼。
那東西,倒沒有想象中的恐怖,白白軟軟泛着淡淡的金色,小小的一團,像是一顆放大版的小米粒。
她知道的,知道這是什麽,就是那原文中所提及的金聖蠱,原來是被香如雪收下的,沒想到現在收下這蠱的人成了她。
蠱蟲進入身體的那一刻,那真擡起眼眸,看向香如雪的眼神不知所措。
對方倒很盡責的解了她的疑惑。
那真自此成為金聖蠱的主人。
豐闕站在一旁看在眼裏,神色一言難盡,作為月離宮的代宮主,對于這金聖蠱如此迫不及待進去那真的身體,頗有些微詞,想當初,他們一直盡心盡力,好吃好喝的養着這祖宗蠱,也曾嘗試讓蠱認主,奈何一個個試過去都是不成,小祖宗蠱對着他們愣是半點反應也沒給,挪挪小身子都是沒有的。
現在倒好,瞧那急切的模樣……
那真倒是什麽感覺也沒有,除了蠱蟲剛進到體內時有“咻——”的一下感受,一切如常。
“愣着做甚?”香如雪看着祭臺上懵然的後輩,不由得出言,“既收好,還不回來。”
頂着有些怔然的神情從祭臺上走下來,回到雪寧身邊,繼續牽住他白軟乎乎的小手。
雪寧緊了緊被握住的小手,悄咪咪向那真靠的更近,姨姨變得讓他更加想要親近呢。
香如雪看着她的模樣,嘴角勾起,頗有些意味深長。
這一日,在空缺中等待千年的月離宮終于迎回它的主人。
豐闕将手上的權力事宜交接,從代宮主成為大奉侍,豐家祖輩世代侍奉月離,千年前已存在。
千年前自宮主消失,月離宮也在南疆隐退,當時身為大奉侍的豐家祖上被安排任代宮主之位,世代以來一直矜矜業業打理月離宮,在暗中發展等待。
直到這一代,因為金聖蠱的異動,豐闕為此使用咒術後确定宮主不日歸來,月離宮這才從隐退的狀态逐漸顯現,與大祭司、聖女以及十二族族老形成的勢力對抗,為宮主的歸來作勢。
是以,即使過去千年,月離宮在南疆的勢力,依舊讓人十足忌憚,縱使掌管月離宮的人突然換成香如雪,月離宮內部也沒有産生太大的分歧,始終井井有條,紊而不亂。
月離宮中人一直都知道他們在等待一個人,他們一直相信他們的宮主在某一天,會回來,帶領他們走上榮耀之路,拿回本該屬于他們的一切。
南疆,終将回歸它真正的統領者。
當然這偌大一個月離宮,不是全部所有人都相信香如雪的上位,仍是有些人對此産生懷疑,仍是有些人心中存着不堪的心思。
正因為被背叛過,更知人心難測,香如雪在了解月離宮的現狀後,迅速采取措施,排除異己,穩定人心,手段鐵血。
月離宮內部的背叛她絕不容許第二次。
那真抓了一把瓜子,坐在桌邊,悠閑嗑瓜子,順手又拿了一小把塞到雪寧的小手裏,嘴巴抽空說了個“吃!”
她就靜靜做個吃瓜群衆,看女主大殺四方。
雪寧看了看姨姨,再看了看手中的瓜子,也照着樣子歡歡喜喜的嗑起瓜子來。
香如雪雷霆手段之下,月離宮上下無不信服,同時月離宮的勢力在南疆迅速擴展,以強勁的姿态與大祭司、聖女以及十二族族老兩家勢力分庭抗禮,步步緊逼,甚至愈漸呈現勢如破竹之勢。
大祭司一脈勢力在南疆統領地位岌岌可危,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來自中原大魏的援兵到達南疆。
近段時間一直焦灼不已的現任大祭司登時眼前一亮。
援軍總共一萬,其中包括兩千精兵,八千普通兵,有了大魏的幫助,這一萬兵力,縱你月離宮再強又如何,何足為懼!
同時,秦玉成和沉君儀伴随着這支軍隊,也踏上了南疆的土地。
作者有話要說: 本周有榜,随榜更
斷更好幾天,蠢作者表示一丢丢的良心不安emmmmm……遁走≡┏|*?O?*|┛
感謝櫻花湘君的地雷和營養液,麽麽啾~
【暗中觀察. jpg】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