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節目錄
心間癢
微信發出以後,那邊停頓了很長一段時間。
解槿有些想笑,卻擔心自己這一系列怪異行為引起莊俐的疑惑,于是乎,捏着手機,有些吃力地憋笑,身子都有些歪,最後側倒在了沙發上。
學鋼琴這麽久,她還是頭一回見到,罰抄鋼琴琴鍵分部圖的。
而且一遍嫌少,直接來了五遍。
換作最開始的她自己,對鋼琴的興趣愛好大概率是要被抹殺的。
沒辦法,誰讓顧簫衍毀了解槿對英倫小正太的美好幻想呢。
莊俐臉上有些嫌棄,還帶着滿滿的看不懂。視線落在已經笑抽了的解槿身上,停頓良久後才開口。
“你這是……傻了嗎?還是背着我,接了一個帥哥的一對一課?!”
閨蜜的這句話,帶動了解槿片刻的警覺。
雖然說,确實如她所說,是個長得還不錯……長得挺帥的男的。
但是這男的……
真的不太……像個人樣。
尤其是自己來到荷城後這幾個月的時間裏,發生的巧合過多,以至于解槿開始懷疑,顧簫衍是不是在自己身上安裝了微型攝像頭。
她甚至想給顧簫衍警告一句。
把攝像頭關掉!
Advertisement
今年春節來得早,荷城各大交通站點早早的被歸鄉的人群占滿。
解立名早在一周前就已經開始打電話,催着解槿新年回榕城。
然而解槿卻十分糾結,生怕這一趟回家,就不想過來了。
詢問一番趙泯沅的意思,然而這發小因為LUC制藥的國外控股方面沒有過春節的習慣,所以準備留在荷城,好好應對項目的第一年。
少了路上的伴,解槿突然缺少了興致。
剛想和解立名說,今年不準備回去過年了,她就看到徐芝發來的微信。
媽媽:【僅僅,什麽時候回家啊?】
解槿:【……媽,你怎麽這麽及時。】
及時到險些就要婉拒。
徐芝沒有回複她的微信,幹脆直接打了通電話過來。
解槿看着屏幕上閃爍的名字,心頭一顫,感覺會發生什麽。
按照自己老媽的那個脾氣……
徐芝:“僅僅啊,你這話什麽意思?”
解槿神色慌張,故作鎮定:“啊,媽,什麽意思都沒有啊,就感嘆一下嘛!”
徐芝:“那說吧,準備幾號回家?”
不得不承認,解槿內心裏,對老媽還是存在一些小小的害怕。
解槿:“沒想好呢媽,反正就這幾天的事情嘛~”
徐芝:“你少來,今年是不是不準備回家過年了?”
解槿當時真的害怕得要命,連忙否認三連:“沒有沒有,怎麽會不回家嘛,媽媽,就再讓我挑幾天車票就好~”
誰知老媽完全不給她任何渾水摸魚的機會:“別挑幾天車票,我倒不信你還準備坐車回來,今晚就給我把機票訂好!”
解槿:……
實在說不過自己老媽,解槿只好先答應下來。
挂了電話,突然感覺電視上播放的綜藝節目頓時索然無味。
一想到獨自回家的那幾個小時的路程,解槿內心産生了不小的抗拒和害怕。
不想一個人。
可是趙泯沅已經明确不會回榕城了,那麽就……
解槿突然想到,還有一個人。
但是吧,她有點不知道怎麽開口去問。
難不成,直接找上顧簫衍問,嗨,兄弟,今年過年一起回家嗎?
……想想就有點離譜。
那該怎麽說?
解槿伸手,從鋪滿零食的茶幾上随手順過來一包,撕開一道口子,不斷朝嘴裏扔着食物。
鼓着嘴,她視線有些漫無目的,很明顯在思考着些什麽。
要不,問顧簫衍,今年過年怎麽安排?
啧,那不是更奇怪了?!
最後,解槿點開顧簫衍的微信聊天框,打下一段話。
解槿:【嗨,買機票嗎?】
五秒鐘後顧小燕:【?】
打什麽問號,這句話難道不是簡潔明了通俗易懂嗎?
你們男人,真的是!
解槿好聲好氣地和顧簫衍解釋:【我就來問一下,春節一塊回榕城嗎?】
打完字,她還反複地看了好幾遍,覺得完全沒有問題後才點擊發送。
一分鐘以後。
顧小燕:【我春節不回榕城。】
解槿:?
合着她思考那麽久,該怎麽圓潤,不着痕跡地表達想和他一塊回家,都是白搭?
自己這邊還沒來得及回複什麽,顧簫衍的微信又發送了過來。
顧小燕:【我已經四年沒回去了。】
四年?
解槿快速轉換一下時間,難道大學畢業以後,他就一直沒有回過榕城了嗎?
這麽一看,她感覺自己對顧簫衍的了解算得上是寥寥無幾。
高中時,會讨論顧簫衍的女生不在少數,曾經默默關注着她的解槿因此對他的了解也不算少。
比如,顧簫衍是土生土長的榕城人。
那怎麽會……
解槿感覺自己的思維又陷入了死胡同,怎麽繞都繞不出來。
過了很久,她才意識到。
自己好像對顧簫衍的關心似乎有些超出朋友之間的正常範圍,以及對于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方式,她總是會花費十分多的精力去思考。
咀嚼零食的動作一下子頓住,解槿翻了個身,看着客廳正上方的精致的琉璃挂燈,恍然間有些出神。
好像,盡管心裏也說着,要逐漸忘記他。
可是行為動作上,一點都做不到。
解槿有些不太記得曾經在哪裏看到過的一句話。
大大方方的是朋友,小心翼翼的是喜歡。
最誠實的不過是行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一點點地出賣了她。
最後,解槿回複了一句。
【那好吧,開年回來給你帶榕城的小酥餅哦。】
最後,實在找不到一塊回家的伴,解槿只好硬着頭皮,訂好了小年回榕城的頭等艙機票。
莊俐在機場上演了一把假情假意的閨蜜情,然後叮囑解槿不給她帶傳說中的小酥餅開了年就等着吧。
解槿十分不以為然,說她肯定會忘的。然後頭也不回地通過了安檢門,進入候機大廳。
荷城到榕城直飛時間為兩個半小時,加上候機以及地勤行李,晚上八點過,解槿回到了榕城的家中。
徐芝特地給她炖上一大鍋燕窩,剛盛進碗裏,解槿就跟在解立名身後,大搖大擺地走到客廳坐下。
“你媽剛給你炖好的,趕緊趁熱吃了。”
解槿下意識就要脫下外套,被她老爸一把攔下。
“我們這可不是荷城,不通暖氣,屋子裏你就穿這麽點可是要感冒的。”
解立名話剛說完,解槿便應聲打了個噴嚏。
揉鼻子的同時,她在內心贊同老爸這句話。
沒去荷城之前,解槿印象裏,北方的冬天永遠是冰天雪地,每當想起時,心中所有的感覺皆是寒冷。
但只有真正在那裏生活過後才知道,北方人的冬天怎麽可以這麽舒服。
“怎麽樣?過了年還準備去荷城嗎?”坐在對面沙發上的徐芝端着銀耳羹,拿勺子在裏面攪了攪,問道。
解槿因為她的這句話擡起眼來:“肯定要去的,工作才剛開始呢。”
雖然自己回家前有過擔心,一旦陷入曾經那種舒适又無憂無慮的生活裏,她是否又會懶散下來,什麽都不想幹。
然而待在飛機上的那兩個半小時裏,解槿想通了一件事。
自己曾經,追求的,熱愛的那股生活的勁道,似乎正一點一點地靠近。
只要她繼續堅持,絲毫不放松态度,就能觸及那理想中的生活世界。
徐芝聽到她的回答,很顯然,有些不高興。
“你這孩子怎麽回事,待在家裏不舒服嗎?偏偏還跑得那麽遠。”
解槿癟癟嘴:“媽,磨練就是這樣的。”
解立名知道母女倆對起來的脾氣,幹脆直接不說看,觀察情況,以便及時出來調解氣氛。
徐芝停下手中攪拌的動作:“什麽磨練,你一個女孩子為什麽要吃苦啊。聽媽的,過了年,荷城那邊就別去了。”
解槿很明顯有些不高興:“為什麽啊,留在榕城,那還不得渾身長毛。”
“你這話什麽意思。”徐芝聲音裏,附帶上一股嚴肅。
解立名見狀,趕緊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今天剛回來就繃不住。”
停頓幾秒鐘,不給母女兩人任何說話的機會,他繼續說:“正好,僅僅你回來的是時候,明晚爸爸這邊合作方宴請咱們一家去參加尾牙宴,你準備一下。”
解立名說完,伸手拍了拍一旁徐芝的肩膀。看見老媽故意裝作生氣的模樣撇過頭,解槿心裏感覺吃到了一大口狗糧。
“好,我知道的。”
敷衍地回答了一句,她起身朝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
解槿稍稍有些認床,睡慣了荷城家中的乳膠軟床,回來的這天,居然躺着直到淩晨兩點都毫無困意。
拿出手機,她控制不住地打開微信,停留在和顧簫衍的聊天界面上。
記憶中,對方似乎睡得也挺晚的。
或許可以找顧簫衍聊聊天?
這個念頭在解槿腦袋中出現了三秒鐘時間,随後被她自己否定。
萬一他睡了呢?
萬一……他很讨厭在休息時被人打擾,就像自己一樣。
南方的冬夜,即便開着熱空調,裹緊被子感覺到的也還是冷,更不用說熱空調帶來的還有無休止的幹燥。
解槿突然很想立刻回到荷城去,好像那兒有什麽絕對能夠吸引她的人或事一般。
第二天晚上,解槿跟着解立名夫婦,一同前去赴宴。
合作友方将尾牙宴地點定在柔泉山莊,毗鄰榕城最知名的景點洛山。
只是最近氣溫驟降,外加榕城的冬天向來陰森濕冷,解槿只想跑去室內溫暖處,半點欣賞美景的心思都沒有。
跟着服務員走進專屬包廂,解立名轉頭,為她介紹。
“僅僅,來,這是顧凜岸,顧叔叔。”
猜猜看這是誰哦~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