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番外(9)
番外(9)
讀了這麽多書,舒一妍還是找不到一個準确的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覺得有些好笑,有些荒誕,有些心酸,更多的是想罵人的沖動。
——日!
眼裏還有些剛才被光刺痛沁出的眼淚,将視野糊得一塌糊塗。舒一妍站在盛天宇面前,雙手雖然被麻繩緊緊地縛住,但背脊挺直,氣勢不輸分毫。
她冷笑。“盛天宇,你什麽意思?”
盛天宇将手中的煙頭掐滅,竟然反問她:“什麽什麽意思。”
舒一妍笑得更加譏嘲放肆:“你把我綁來,綁了這麽多天,到底什麽意思?你是不是和你那個什麽哥哥一樣,就喜歡利用我們舒家的女人,來弄點錢花?”
聽到她提到自己的哥哥,盛天宇的眸色明顯一滞。
見狀,舒一妍逼得更緊:“你和我姑姑談了嗎?你要多少錢?你要多少錢舒家都會給你,我只求求你們姓盛的,自己沒錢,有種自己去掙,別走這種旁門左道,以為我們好欺負還是怎麽?自己都是些沒種的男人罷了!”
盛天宇沒說話,沉默地喝了一口水。
舒一妍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反複地侮辱他,試圖激怒他,可是她做不到冷靜。她看到他滾動的喉結,透明的水自他的下巴流下,心裏更加湧上一股莫名其妙的煩躁憤怒。
她脫口而出:“盛天宇,前兩天是不是你故意接近我?那兩個男人是不是你故意安排的?你這段時間,明面上不和我聯系,是不是一直在跟蹤我?”
沒等盛天宇回答,她冷冷道。
“——盛天宇,我覺得你很惡心。”
盛天宇放下水瓶,站起身,目光平視過來,沉默地看着她,看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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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很平很靜,就像桌面上的那瓶水,穩穩地放在那裏,不起漣漪,連一絲波瀾都沒有。
舒一妍不甘示弱地回瞪了過去。
只不過,才過了一會兒,她冷靜下來的時候,突然後悔了。
——自己幹嘛要這麽去激怒他?命才是最重要的,就為了在盛天宇面前争這麽一口氣,有意思嗎?吃虧的還不是自己。
她頓了頓,默不作聲地沉下目光,不再看盛天宇。
哪知盛天宇突然開了口。
“我沒有。”
“什麽?”舒一妍懵了一下。
“我沒有跟蹤你。”盛天宇說,“綁架你的是九叔。我那天知道他綁架了你,讓人在裏頭關照你。今天有機會,我偷偷把你帶出來了。”
舒一妍:“……?!”
方才的震怒過後,她終于有機會轉頭看看周遭的情形——這是一個狹小逼仄的房間,角落一張單人床,鋪着簡單的白色床單,其餘空空蕩蕩,什麽都沒有。
她問:“這是哪裏?”
盛天宇:“賭場裏我的房間。”
“……九叔為什麽要綁架我?”
盛天宇皺了皺眉頭。“有人和他一起做的。”
舒一妍:“誰呀?”
“不知道。”
舒一妍撇撇嘴,嘀咕了一句:“可是我最近剛回國,也沒得罪什麽人呀。”
她算是徹底放松下來了。
盛天宇聳聳肩膀,似乎對這幕後之人的身份并不感興趣。
他又從桌上煙盒裏抽出一支煙,當着舒一妍的面點燃,蓄氣吸了一口,一邊将手伸到她的面前。
“你銀.行卡在嗎?給我用一下。”
舒一妍:“……你要幹什麽?!”
多年不見,盛天宇的言行舉止處處透露着陌生。從前他對她只是一個遙遠而模糊的形象,現在似乎近了許多,卻仿佛更遠了。
盛天宇将煙氣緩緩吐出:“前幾天看守你的那個,小吳,是他關照你,瞞着九叔讓我今天帶你出來的。但他要錢。”
“多少?”
盛天宇伸出五個指頭。
“五十萬?”
“五萬。”
舒一妍問:“你和他談的?”
“嗯。”盛天宇點了點頭,“我把價錢壓低了。”
他說的是那樣理所當然,似乎還帶了點值得嘉獎的味道。
他一點都不将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
舒一妍狠狠看着他,目光尖銳,用盡全力想将他戳破。可是盛天宇不以為意,看也不看她,就靠在牆角,一下又一下地吞雲吐霧。
像是與她相隔萬裏。
舒一妍忽地洩了氣。
她垂下眼,說:“我沒有銀行卡,錢全在手機裏。密碼是我們第一次遇見的日子,你直接轉給他了。”
她說到密碼的時候,盛天宇終于擡眼,看了她一下。
但也只是一下而已。
他沒多說什麽,開門就出去了。
窗戶關着,上面裝着一個小小的排風扇。舒一妍這才發現,這個房間裏根本沒有什麽日光,全都是外頭照進來的燈光罷了。
深藏地下,不見天日。
她慢慢走到那張幹淨的單人床上坐下。等着等着,她就靠在床頭睡着了。
再次醒來,是盛天宇拿着一盒泡面進來。
他拍了拍舒一妍的肩,将熱騰騰的泡面放到床頭:“吃吧。”
舒一妍睜開眼睛,懵忪了一陣,才意識到自己到底在哪裏。
她揉了揉眼角:“你把錢給他了?”
“嗯,他拿着錢走了。”
“那我手機呢?”
“……還不能給你。”
舒一妍擡眼,撞進一雙漆黑的瞳孔裏。
她問:“為什麽還不能給我?”
她只要拿到手機,給姑姑打電話,讓她和警.察知道自己在哪,一切就都好辦了。
“你不知道九叔這個人。”盛天宇搖了搖頭,“你這樣不行的。”
“怎麽不行?”
“警.察找不到這裏。”盛天宇說,“我們得等。”
舒一妍冷哼了一聲。
盛天宇說:“九叔發現你不見了以後,一定會将這個賭場翻個底朝天。警.察如果來了,也是同樣的結果。你待在裏面都很危險。九叔現在還不知道你不見了,你這兩天先住我這裏,我找機會把你送出去,然後你再去報警。”
這是重逢之後,他說過的最長的一段話。
舒一妍用勺子攪動着方便面,熱氣騰騰而上。
半晌,她輕輕道:“嗯。”
舒一妍就這樣在這裏住下了。
盛天宇的工作捉摸不定,有時候大半天都回來睡,有時候又出去二十四個小時都不回來。舒一妍完全霸占了這張單人床,就算盛天宇回來,他也只睡在地上,從不逾矩。
那天晚上,盛天宇又沒回來,舒一妍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後來被耳邊一陣悉悉簌簌的聲音吵醒。
她懵懵懂懂地睜開眼睛——
眼前赫然是一只碩大無比的灰毛老鼠!
“啊——”舒一妍下意識尖叫了一聲,又想起盛天宇囑咐過她,不能發出任何響動,便死死地捂住了嘴。
那老鼠見她被驚醒,“嗖”地一下鑽進了床與牆的縫隙中,一下子就不見了。
舒一妍卻再沒睡着。
她開着燈,兩手抱膝坐在床上,一直等到淩晨,盛天宇回來。
他進來的時候就皺了皺眉:“你怎麽了?”
舒一妍的一雙眼睛紅紅的:“有老鼠……”
盛天宇走上來:“哪裏?”
“床上……”
“你一夜沒睡?”
“……嗯。”
天知道舒一妍有多怕老鼠。
盛天宇抿了抿唇,伸手就要把燈關上:“現在沒事了,睡吧。”
“哎,別!”舒一妍一下子叫住他,“有老鼠,你還睡地上?!”
“沒事的。”
“不行,我也怕的。”舒一妍可憐巴巴地看着他,提議,“你也睡到床上來吧,好不好?”
盛天宇一支煙叼在嘴上,看了她半晌。
最後,終于對這一雙水波潋滟的眼睛妥協。
他沉默地走了過去,動作拘謹僵硬,躺到了床上。
盛天宇仰躺在床上,半天都沒睡着。
身邊的少女馨香溫軟,他不敢翻身,只能整個人僵硬着一動不動。
舒一妍的呼吸逐漸平緩,不經意間一翻身,将手搭到了他的腰上。
那手仿佛一顆定時炸彈,烙在他的身上,滾燙炙熱,讓他整個人都變得心神不定。
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少女似乎夢見了什麽,咋吧咋吧嘴唇,手又一翻,往下滑了三寸。
“嗡”地一聲,盛天宇的頭腦徹底炸了。
他“騰”地一下坐起身,摸索着想把燈打開,一只手去摸自己的衣服口袋,想掏出一支煙抽。
舒一妍也醒了,迷迷糊糊地揚頭問他:“怎麽了?”
盛天宇聲音硬邦邦的。“沒什麽。”
少女的手柔若無骨,小心翼翼地纏了上來:“你要抽煙?”
“我……”
沒等他說完,舒一妍就下手了。
她沒給他開燈的機會。
舒一妍直接撲到他的背後,一只手按住他去開燈的手,另一只手按上他有力的肌肉,指尖滾燙,綿軟柔柔。
就像一團細密燃燒的火焰。
盛天宇脊背一顫,幾乎是下意識地狠狠抓住她的手:“別動。”
舒一妍學他不說話,依然往下摸索着,想拉開拉鏈。
盛天宇死死抓着她的手。
“別動。”他的聲音暗啞,“你要後悔的。”
舒一妍只說了四個字。
“我不會的。”
她明明沒有多說什麽,甚至連多餘的情緒都沒有給他,卻立馬讓他的防線崩潰。盛天宇低喘一聲,失去理智一般,将自己手中的煙盒扔得遠遠的,轉身将她按在床上,不要命似的吻了下去。
從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這麽做了。
她就是他的煙。
她就是他的命。
她是他遠久時光裏,唯一閃亮的璀璨星光。
舒一妍再次醒來,胸前壓着一只手臂,粗糙有力,牢牢地将她圈在其中。
她不自覺地笑了一下,艱難地轉過身去,親了親盛天宇的下巴:“嗨。”
盛天宇睜開眼睛,微微眯着看她,聲音啞啞的。
“嗨。”
他們兩個都沒有穿衣服,他赤.裸的胸膛貼着她的後背,嚴絲密合,沒有空隙。
聽見他的聲音,舒一妍笑地更加熱烈:“嗨。”
她小時候的信仰,她曾經的男神,終于被她睡到了。
而且……和她想象中的一樣棒。
舒一妍覺得這次綁架也沒什麽——起碼就這一場歡愛來說,她十分滿意。
舒一妍套上衣服。盛天宇腰間裹着一塊浴巾,從床上坐起來:“你好好睡一下,我等會兒去上班了。”
舒一妍難得乖巧:“嗯。”
“你想吃……”
盛天宇的話才說到一半,狹小房間的那扇薄薄的木門,突然被人踹開了。
舒一妍尖叫一聲,将床單一下子蓋到自己光.裸的腿上。
從門外走進來的人……竟然是林莫初。
他對着舒一妍,笑得清清淺淺,卻帶了無端的陰邪與壓迫。
語氣也是死氣沉沉的。
“妍妍,我就猜到你在這兒。”
舒一妍怒目而視:“你想幹什麽?”
——竟然是他。
竟然是他。
“我要幹什麽?當然是想和你在一起了。”林莫初晃了晃手裏的一只U盤,一半的臉沉在暗處,顯得陰森森的。“你和他的香.豔錄像,我都已經存在這裏了,只要我想,整個菱城的記者和媒體都會收到一份拷貝。”
“你到底想幹什麽?!”
林莫初直視她:“我想……你和我結婚。”
舒一妍問他,目光卻看向一旁沉默不語的盛天宇。
“為什麽想和我結婚?”
“妍妍,你這麽聰明,應該不會想不明白吧?”林莫初笑了笑,“林家不止我這麽一個兒子,其他兒子雖然不是名正言順,但起碼比我這個……不喜歡女人的兒子強。”
舒一妍的腦子悶響一聲。
“……我這麽說,你明白了吧?”
舒一妍頓了頓才開口,語氣遲滞。
“所以,你才會和九叔一起把我綁了?你知道我會和盛天宇一起……?所以之前在KTV裏的那兩個想拍我豔照的男人,也是你找來的……?”
“沒錯。”林莫初贊許地點點頭,“我必須毀了你,整個菱城沒有人會娶你。你只能嫁給我。”
舒一妍沒有作聲了。
她看向一旁的盛天宇。她在等他說話。
她想,只要他說願意娶她,她會立馬答應下來。
林莫初仿佛看穿她的心思,譏嘲地笑笑:“你以為你姑姑會答應你和他在一起?”
“我……”舒一妍只說了一個字就說不下去了。
盛天宇低着頭,沉默着從地上撿起煙盒,抽出一支點燃。
猩猩火光中,舒一妍聽見他問:“你怎麽知道她姑姑不會答應。”
——“你怎麽知道我不會答應?”
同一時間,走廊裏再次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
舒一妍的神色立馬一亮:“姑姑!”
踩着高跟鞋的女人走進房間,正是舒槐。
她身後還跟着九叔,笑眯眯地亦步亦趨。
林莫初的臉色變了變,看到舒槐,又看向九叔:“……九叔,怎麽回事?”
“你還好意思怎麽回事?”舒槐毫不留情地打斷他,“林莫初,你也不出去問問,我舒槐是個怎麽樣的人,就把你的髒手伸到妍妍身上。就憑你?妍妍這個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嗎?你以為整個菱城就你認識九叔?”
她的目光複又落到盛天宇的身上。
“幸好他讓那個什麽莎莎通知了我,否則我都不知道,你這個兔崽子還妄想在我背後搞出這麽多名堂來。”
林莫初下巴緊收:“我……”
“什麽我我我的?要争家業就憑自己的本事,別淨動這種歪腦筋。”舒槐唇畔噙着譏笑,“我現在就告訴你,讓你死了這條心——我會讓妍妍嫁給盛天宇,也不會嫁給你這個小兔崽子。”
林莫初咬了咬牙。“可是盛天宇是盛安林的弟弟!憑什麽!”
“喲,你知道的還挺多。”舒槐笑了笑,“他是盛安林的弟弟又如何,當年我雖然逼死了盛安林,可是我可沒有想要逼死他的弟弟。你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又有什麽資格來指手畫腳。”
舒一妍看向盛天宇。
在說到“逼死盛安林”的時候,他依然默不作聲地抽着煙,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她的心狠狠一抽,暗自嘆了口氣。
誰知就在此時,仿佛心靈感應一般,盛天宇卻突然将目光投了過來。
透着薄薄的煙氣,他遞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一旁,舒槐正在指使着九叔拆人把林莫初綁起來,現場亂哄哄地吵成一團。舒一妍看着盛天宇,心卻突然定下來。
盛天宇沒穿上衣,肌肉肌理勻稱,流暢好看。就在剛才,她的唇與手,還流連在那上面。
他對她露出一個幾不可見的微笑。
很短暫,但她卻捕捉到了。
她的心也随之定下來。
舒一妍坐在床上,對着他輕輕做了七個字的唇形。
透過煙霧,盛天宇看到她說——
“盛天宇,我好愛你。”
他笑了笑,将手裏的煙掐滅。
他這一生,漂泊一生,流浪一生,卻終于有人能讓他,就此安定。
他沒有重蹈他哥哥的覆轍。
這樣的時光,就很好。
(番外完)
《她站在》開文的時候沒有準備充分,導致後半段寫得很卡,是我的錯。下一本一定會好好準備再開文。
十月份要開《配槍朱麗葉》,cp是外冷內熱糙漢x心機深重軟妹,盡量全本存稿,歡迎進入作者專欄收藏。
文案:
方路南摸爬滾打這麽多年,縱橫情場,從未為哪個女人哭過。
他想,女人嘛,就是無聊生活的調劑品罷了。
沒想到後來,這臉打得真他媽疼——
他不僅為溫淳哭了,還為她低頭,為她拼命,為她賭上自己所有的餘生。
若她是陽臺上讀詩的朱麗葉,那他就是她的槍。
披荊斬棘,斷頭流血。
或消失泯滅,或萬古長青,為了她,在所不辭。
他們從初遇到接吻,只隔了兩句詩行之間的一個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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