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5)
,哪裏能睡好呢。
這是韓萌萌第一次到劇組拍戲,原本還有着很多的幻想呢,可是此時,全部被打破了。
那個蹲在講臺角落吃盒飯的是李一峰吧,原來覺得他長得帥,是男神。現在一看,那姿勢,跟民工也沒有什麽區別嗎!
"韓萌萌是吧!"陳述生擡了擡眼皮,眼睛下一圈黑。
真的算起來,其實他比柳圓他們還要累。柳圓他們還有等戲的時候,可以趁機眯一眯,他就真的是從頭堅持到尾。
此時略一打量小雞點頭似的韓萌萌,"行了,去換衣服化妝吧,把劇本看一看,一會兒就正式開拍。"
韓萌萌:滿臉懵逼!
現在拍戲都這麽簡單了嗎,不是應該試戲,然後一臉高冷的讓自己回去等通知嗎
☆、生病
等韓萌萌換好衣服,也把劇本看好以後,陳述生滿意地點點頭。拿起大喇叭,沖着教室吼道:"醒一醒,趕緊的,補拍前面的戲份了。"
教室裏一片哀鳴,柳圓睜開眼睛,只覺得睡的全身酸痛。
她打了個哈欠,由着化妝師幫她補妝,然後就看到了韓萌萌,"萌萌,你來了。對不起啊,沒能去接你。"
"沒事,沒事,白姐去接我了。"韓萌萌笑眯眯地湊了過來,滿臉心疼地看着她都快遮不住的黑眼圈,"你們最近很累啊!"
"嗯,連着好幾天大夜戲了。"柳圓拍拍臉讓自己清醒清醒,然後被化妝師姐姐瞪了一眼,又小心補了一下。
"我還沒有正式拍過戲,好緊張啊!"韓萌萌抓着柳圓的手,不安地問道。
"沒事,不是在學校也練過嗎,就跟那個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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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韓萌萌送到座位上,柳圓脫掉外面的大棉襖,然後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可是這并沒有
完,她還要脫掉外面的冬季校服,只能穿短袖。
因為補拍的是前期的戲。
柳圓一邊發抖一邊暗罵着金晶就是個害人精,走到哪裏,哪裏倒黴。
最要慶幸的恐怕就是不用去室外,幾乎都是室內戲,好歹能暖和一點。
韓萌萌剛開始有些緊張,所以ng了兩次,可是調整了一下便很快進入了狀态。原本就只有她是新人,剩下的早都拍過了這個片段,所以和別人對戲的時候便進行的很順利。
一連過了三條,終于宣布休息。
何甜甜沖上來給柳圓蓋棉襖,把保溫杯裏的熱水給她喝。
"你說,我們現在要是吃冰棍兒,人家會不會罵我們是神經病。"柳圓把熱水遞給韓萌萌一杯,笑着說道。
太冷了,連睡意都趕跑了。
韓萌萌笑了,"要不要吃,我剛來的時候看到外面小賣鋪賣了!"
柳圓目瞪口呆,就見韓萌萌爽朗一笑,"俺們東北那嘎達都是冬天吃冰棍兒的。"
"噗嗤。"從後面過來的何曉靜噗嗤一聲笑了。
柳圓看了一眼何曉靜,聳聳肩,沒辦法,有這麽個逗比舍友就是這麽任性。
休息了半個小時,然後很快繼續拍攝。
其實正式拍攝起來很快的,只要不出錯,一條一條也就過了。
似乎是因為進度确實可以,今天陳述生終于大發慈悲,八點就下了工,讓他們回去休息。
所有人尖叫一聲,以最快的速度将一切收拾好,然後迅速撤離現場,生怕陳述生突然再留下他們。
韓萌萌是和柳圓他們一起回的酒店,白鳳雲已經給她定好了房間。把韓萌萌送到以後,柳圓就回去了。
本來想給連城打一個電話再睡的,但是沒打通,她索性也不多想,直接爬到床上睡了過去。
晚上十點左右,柳圓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誰啊"柳圓迷迷糊糊地,朝貓眼向外看去,見是何曉靜才開了門,"怎麽了,有什麽事情嗎"
"小圓。"何曉靜的聲音有些慌張,不停地向後看着,"我能不能今晚和你一起睡"
"嗯"柳圓疑惑地随着她的視線看過去,走廊裏空空的,什麽人都沒有,"怎麽了,有人欺負你嗎"
何曉靜忙搖頭,不願意讓柳圓再看,"沒有,我只是想和你一起睡。"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她不願意說,柳圓也就沒有追問,"那行,你進來吧!"
這時,柳圓才發現何曉靜竟然是光腳跑過來的,足見她的慌亂。
"沒事,有我在呢,你別害怕。"柳圓安撫地拍了拍何曉靜的肩膀,讓她到洗手間洗漱了一下,"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睡覺吧!"
"好。"
第一次和別人睡一張床,兩人都以為自己可能會睡不着,可是沒有想到,剛挨床不到五分鐘,都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段時間大家都熬的夠嗆,在什麽樣的環境下都能睡着。
還是第二天何甜甜來叫柳圓起床的時候,兩人才伸了個懶腰起來。看着對方亂炸的頭發,噗嗤一聲,笑了。
柳圓吸了吸鼻子,覺得腦袋有些疼,也有些發熱。
"小甜,你幫我看看我是不是發燒了。"柳圓叼着牙刷,湊到何甜甜身邊,讓她摸自己的額頭。
"哎呀,好像是發燒了。"
那一頭,何曉靜臉也紅紅的。
好嘛,兩人昨晚睡了一夜,也不知道是不是互相搶被子了,這一下都感冒了。索性也不太嚴重,吃了早飯,一人一杯感冒沖劑i,又急匆匆地趕往片場。
腦袋疼,戲多,吃了感冒藥以後的副作用就是想睡覺。
迷迷糊糊地被搖醒的時候,柳圓的感覺就是頭痛欲裂。她看着湊在自己面前的李一峰,柳圓沙啞着聲音道:"你能不能看到我臉上寫了個字。"
"什麽字"李一峰沒反應過來,還真的認真看了看,奇怪地問道。
"滾!"
然而李一峰早已對柳圓的毒舌免疫,他毫不外道地湊到了柳圓的身邊,小聲道:"何曉靜是不是生病了啊,我怎麽看她不舒服"
你就沒睜大你的钛合金狗眼看看我也不舒服嗎
柳圓怒目而視,李一峰卻一無所覺。
李一峰偷偷摸摸地從自己大外套口袋裏拿出一盒感冒沖劑:"你幫個忙,把這個一會兒給她,免得越來越嚴重。"
呵呵。我要是幫你送,我就是個傻逼。
柳圓沒有神采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一峰,一聲不吭,眼見就要睡過去了,卻又殘忍的被搖醒。
"李一峰,你給我滾遠點,再打擾我睡覺,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她的聲音沙啞而無力,這下,李一峰總算良心發現,看出柳圓也感冒了。
他刷的一下捂緊了嘴,離柳圓半米遠,嫌棄地問:"你怎麽也生病了啊,別給我傳染了。"
看柳圓眼中的怒火越來越盛,李一峰幹笑兩聲,"要不,我現在出去給你買藥,我不知道你生病了,這藥是我朋友托我給何曉靜的我也不好意思讓給你啊。"
若是換做以前,柳圓肯定會感興趣地問問這個朋友是誰。
可是人忙的時候,也不八卦了,也不花癡了,也不傷感了,也不撕逼了.平靜的臉上無欲無求,那是什麽也不感興趣了。
柳圓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李一峰站在那裏等了等,還是沒有敢過去再把柳圓戳醒。
平常的柳圓戰鬥力已經很強了,現在更是大魔頭,他哪裏敢惹啊。
有些無奈地看了看在教室另一頭昏睡的何曉靜,李一峰聳聳肩,這個忙他是幫不了了。
還是打電話讓他自己來送吧,不就找個女朋友嗎,怎麽還非得讓自己幫忙。
也不想想自己這麽帥,何曉靜要是把持不了喜歡上自己怎麽辦!
李一峰翻了個白眼,對于損友的智商表示擔憂。
☆、住院
李一峰"哎"的長嘆了一聲,去給某個拜托自己的人打電話。
"喂,沒送出去。"
"不是,你總不能讓我個大男人去送吧,劇組這麽多人,你是嫌我前一段時間的八卦還傳的不夠是吧!"
"就一個感冒而已,不吃藥也不會死。你要追就自己來追,別給我添麻煩。"
李一峰哼了一聲,挂斷了電話。
那頭似乎也放棄了,沒有繼續打電話過來騷擾。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一個感冒雖然不吃藥不至于死,可是若拖的時間長了,也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柳圓身體底子好,所以雖然一直都昏昏沉沉的,但還不至于更嚴重。然而何曉靜本來身體就弱,大冬天的還要穿着單薄的衣服繼續拍戲,到了下午就發起燒來,直接暈了過去。
"曉靜,曉靜。"柳圓一個健步沖了上去,一把抱住了何曉靜。
柳圓護着何曉靜的腦袋,自己的後腰卻磕在課桌上,重重地坐在地上。
她顧不得傳來的疼痛,趕忙叫何曉靜,叫了兩聲就嚴重缺氧,眼前一黑,差點昏過去。
"沒事吧!"劇組的人都圍了上來。
"叫醫生過來。"陳述生當機立斷,讓圍着的人都讓開。
劇組裏是有一個常駐醫生的,就害怕演員突然出現什麽危險情況。
此時醫生過來先是給何曉靜檢查了一下,打了一針,見柳圓臉色不好,也看了一下。
"這一段時間實在是太累了,兩個人現在的身體狀況都不太好,還是去醫院看一下吧,再拖就拖成大問題了。"
陳述生自然是知道這一段時間他們是有多累的,就算是這樣,兩個人都強撐着,從沒有抱怨過。如今成了這樣,他也是有很大責任的。
"那就送醫院,這一段時間拍的也差不多了,劇組放五天假,大家都休息休息,我也去剪輯一下片子。"
沒有人想到,此時竟然還有這種意外福利
所有人都欣喜若狂。
趁着大家夥都在發呆,何甜甜他們扶着何曉靜與柳圓上了車,去醫院檢查。
自然是不能叫救護車來的。
前兩天柳圓和李一峰的八卦剛剛平息,外面偶爾還是可以見到幾個鬼鬼祟祟偷拍的狗仔。若是讓他們拍到了,還不知道會寫出什麽呢!
所以,便是連李一峰友情提供的保姆車都不能坐,而是乘坐柳圓的小車,一路向最近的醫院疾馳而去。
剛剛趁着醫生給柳圓檢查的時候,何甜甜便打電話給了白鳳雲。現在兩人一人一個病患,避開了人群先入住了病房。
何曉靜的病情嚴重一些,正在打點滴,柳圓則是腰上碰的那一下不輕,正呲牙咧嘴地讓何甜甜擦藥膏。
"甜甜,好甜甜,你輕一點,皮都要被你擦破了。"
"醫生說要把藥揉進去,否則好不了。"何甜甜雖是那麽說,但到底手下還是輕了那麽兩分。
她的眼中都是心疼,卻也知道,柳圓最是敬業不已,今天若不是陳導發話,圓姐恐怕是怎麽也不會住院的,那樣會耽誤劇組的進程。
所以如今好不容易争取到了這五天的假期,那她就一定要好好照顧圓姐,一定要她的身體恢複好。
正想着,再往下看去,柳圓已經趴着睡着了。
何甜甜輕輕将被子給柳圓蓋上。
得出去買些吃的,一會兒兩人清醒了,估計都會餓。
柳圓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的。
白姐和甜甜不知道去哪裏,何甜甜滿足地打了個哈欠,睡一覺感覺舒服多了,只腰上傳來隐隐的酸痛,估計是剛才磕的确實有點狠了。
柳圓轉過頭,準備看一下何曉靜怎麽樣。
剛才便是給她打點滴的時候,她都一直沒有清醒過來,都燒到快40度了。
"啊!"
柳圓一驚,只見何曉靜的窗前竟然站了個男人,此時正低頭吻着她。
剛才那吵醒自己的聲音,顯然就是這個男人發出來的。
"你是誰,想幹什麽"柳圓匆匆從病床上爬了起來,此時也顧不上疼痛了,一把就把那男人給拽了開來。
她曾經聽連城說過,有些粉絲很極端,不是跟蹤藝人,便是偷拍。此時她的腦海裏翻湧的都是這個男人是變态的念頭。
擋在何曉靜的窗前,柳圓握緊了手機,警告道:"你趕緊走啊,否則我報警了。"
那男人先是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柳圓竟然會這樣對他,接着臉上便顯現出怒意,"關你什麽事,走開!"
任誰被當做變态,心裏都會不舒服的。
若是身體健康的時候,柳圓或許還能以武力解決問題,可是現在,她渾身都沒勁兒,哪裏敢硬碰硬。
"你長的也算是人模狗樣的,哪裏還找不到個女朋友,幹嘛這樣偷偷摸摸的欺負一個生病的女孩兒呢。"柳圓蒼白着臉語重心長道:"就算你是曉靜的粉絲,那也不能不顧偶像的意願啊,你這樣做不是讓她讨厭你嗎"
柳圓十分的苦口婆心,也算是掏心窩子與他說了沒,那男人的臉色卻有些怪異,"你不認識我嗎"
鬼認識你!
柳圓心裏吐槽,臉上卻還是一副真誠的模樣,"對,我不認識你,所以只要你現在就走,我絕對不會報警追究你的。趕緊走吧,別一時想不開最後才後悔不已。"
霍城南只覺得臉上都是黑線。
他在圈裏這麽多年了,粉絲不說遍布全國各地,至少別人看到他也能叫出他的名字,怎麽今天就遇到這樣一個眼瞎的。
把自己當成變态,還在教育自己。
霍城南冷笑兩聲,沒心情往下說了,"你讓開,我是她男朋友。"
"呵呵。"柳圓朝着霍城南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曉靜可從來沒有說過她有男朋友,請問您是從哪冒出來的。"
這人恐怕是得了妄想症了。
柳圓也不願意與他再糾纏,直接拿起了手機,"你不走是吧,我報警,我看你到時候怎麽辦。"
反正是在醫院,只要自己大喊一聲,馬上就會有人進來,還怕他做什麽。
柳圓想到剛才他趁着何曉靜睡着的時候偷吻她便覺得惡心。
"你瘋了,竟然敢報警。"一把抓住柳圓的手腕,霍城南滿臉怒意。
柳圓被他捏的生疼,慘叫一聲,卻根本不松手。
"現在立刻離開,否則我就真的報警了。"
"是嗎,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能不能報成這個警。"
兩人正在僵持之中,突然,門被一腳踹開。
柳圓向外看去,只見連城站在那裏,正大口的喘着氣。
他看到屋內的場景,臉色一下便冷了下來,兩步便走到了柳圓的身邊,一把将霍城南的手打了下來,将柳圓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剛剛還堅強不已的柳圓下意識地叫了一聲"連城",淚水便充滿了眼眶。
仿佛受了委屈的孩子,即使在外面強忍着不哭泣,可是一回到家裏,見到家人,那委屈便翻湧着到了眼眶。
此時柳圓面對連城,便是那樣的心情。
怎麽會不怕,面對那樣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只是為了不讓身後的何曉靜受傷害,她才克服了恐懼的。
連城安慰地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看向站在對面的人:"霍城南,對待一個女孩子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兩人曾經在聚會上見過,也打過招呼,不過因為一個是在影視界混的,一個是在歌謠界混的,所以也僅是見過面的關系而已。
娛樂圈總是講究什麽輩分,關系,兩人卻着實論不上有什麽聯系。
但即便是有聯系,連城也不會給霍城南好臉色。
霍城南看向柳圓,只見她依賴地站在連城後面,輕輕揉着自己的手腕,顯然剛才受傷了。
他雖算不上什麽紳士,可也不至于對于一個弱女子動手,只是這一段時間的壓力太大,竟然一時之間忘了分寸。
想到這裏,霍城南低頭道:"不好意思,剛才是我過分了。"
連城沒有理他,而是看向柳圓,"怎麽樣,你原諒他嗎"頗有你要是不願意,他就要出氣的意思。
柳圓此時要是再反應不過來就是傻瓜了,既然連城都能叫出那個男人的名字,自然也不是默默無名的人,估計是自己誤會了。
她連忙擺手道:"沒事的,沒事的,是我剛才沒問清楚。"
☆、爛尾
既然人家是男女朋友,那還呆在病房裏就難免有些不識趣了。柳圓輕輕拽了拽連城,示意兩人出去走走。
"你怎麽突然回來了"柳圓奇怪地看向連城,昨晚沒有打通電話,估計就是在坐飛機,到沒有想到他竟然直接來找自己了。
"電影殺青了,就來找你了。"連城有些沉默。他見柳圓因為腰痛而走的有些僵硬,便索性從後面攬住了她,帶着她走。
他現在心裏很亂。
昨天宣布殺青以後,他第一個反應便是來看柳圓。若是放在以前,他應該回到房子裏好好睡個三天三夜在考慮其他。
什麽時候,柳圓在自己這裏這麽特殊了
坐飛機的時候,他還在安慰自己,這是因為自己是柳圓在這個世界上見到的第一個人,所以對她自然有應盡的義務。
可是,當他在樓梯間聽到柳圓的尖叫聲之後,他的心一瞬間便揪緊了,第一次如此慌亂。
腦子裏一瞬間浮現的不是柳圓發生了什麽意外,就是她終于要走了。當初來的莫名其妙,現在走,自然也沒有什麽不可能的。
然而,連城竟不能想象,若是柳圓真的走了,他該怎麽辦
什麽時候,柳圓在自己心裏這麽重要了,重要的只要一想到她離開自己,他就撕心裂肺的疼。
連城低頭看着在自己懷裏呲牙咧嘴,慢慢移動的柳圓。她呢,她有沒有這種感覺呢
沒有的吧。
連城苦笑了一聲,突然想起了自己遠在國外的父母。
聽說,以前他們是大學同學,兩人一見鐘情,很快便陷入了戀愛之中。當初便是兩家人怎麽反對,都沒有動搖兩人一起生活的決心。
他們的愛情很是轟轟烈烈,與兩家人抗争着領了結婚證,又生下了他。
若是放在偶像劇裏,恐怕就是一出完美的瑪麗蘇愛情喜劇,可是現實是,連城出生以後,見的最多的,便是他們吵架的場景。
摔鍋砸碗,污言穢語,一個整日借酒消愁,一個幾個月不歸家。只要兩人相遇,那必然又是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
他們不是相愛的嗎連城曾經在相冊裏看過兩人還在學生時期一起拍攝的照片,眉眼之間都是愛意,可是為什麽,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即使後來去了奶奶家生活,每回午夜夢見,連城似乎還能看見兩人惡語相向的樣子。
相愛的人一生相守的例子或許很多,可是連城卻沒有從父母那裏學到愛人的能力。
他不敢想象,若是這樣的情景發生在他和柳圓之間,那會怎麽樣。
而讓連城更加擔心的還有,柳圓那莫名其妙的來歷。
因為不知名的原因來到這裏,那麽,是否不知道什麽時候便會又離他而去。
連城害怕,這是他這三十多年來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情況。
“連哥?”柳圓動了動肩膀,奇怪地看着突然沉默不語的連城,“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我這裏挺好的,你先回去也可以的。”
“恩,那你先呆着,等我有時間再來看你。”
連城落荒而逃,甚至連頭也不敢回。
而他這一去,直到柳圓出院都沒有再見過他。
連城呆在家裏,這是他第一次休假卻難受的如此。
算了吧,就這樣吧,一個人生活也挺好的,又何必為難兩個人呢!
以朋友的身份相處也是很好的不是嗎,也不用再擔心會像父母他們一樣。
就這樣,成為朋友。
整理好心情的連城決定去劇組探班,這麽長時間沒有見柳圓,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生自己的氣。
……
“柳圓?”
“恩?連前輩,對不起,我前一段時間生病,有些忘了以前的事情,多謝您來探班!”
一瞬間,連城仿佛浸入了冰水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我承認,我爛尾了,好長時間沒有寫,結果一下子就找不到以前寫本文的感覺了。
肥果錯了,以後一定不這樣了,原諒我吧!
(*  ̄3)(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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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