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年4月13日(上)

2012年4月13日(上)

錦繡園小區裏燈火通明人聲嘈雜,李原剛到大門口就眼看着兩輛警車開了進去。他在門口下了車,進了小區向着最喧鬧的地方走了過去。

幾輛警車和一輛救護車停在小區的路邊,一棟住宅樓下面,警方已經拉起了警戒線。李原走到邊上,許莺和聶勇正在那裏等他。李原把警官證拿出來打開出示給警戒線外的警察看了看,便帶着許莺和聶勇上了樓。

一路上,許莺和聶勇面色凝重,一句話也不說。李原上到三樓,樓道裏的血腥味兒越來越重。李原不自覺地停住了腳步,往旁邊牆上一靠:“說說吧,到底怎麽回事。”他一邊說,一邊不自覺地用一根手指擋住了自己的鼻孔。

許莺瞥了聶勇一眼,沒說話。聶勇摸出小本子翻開:“剛才晚上11:44,110接到報案,說在這個樓裏殺人了……”

李原有點兒疑惑:“殺人了?報案人看見案發過程了?”

聶勇有點兒猶豫:“這個……我也不太好說……電話裏沒細說……”

李原白了他一眼:“然後呢?”

聶勇說:“然後我們就趕緊跟廖隊說了,再然後我們就到這兒來了……”

他越說聲音越低,好像覺得有點兒害臊。

李原擺擺手:“得了,先別說了,回車上等他們吧。”

許莺有點兒納悶:“咱們不上去了?”

李原已經開始背着手往下走了:“嗯,有老程他們在就夠了,咱們去了也只能添亂。”

回到車上,李原往後背上一靠:“聶勇,你跟女朋友鬧別扭了?”

聶勇從嗓子眼裏吭哧了一聲:“什麽……意思?”他的語氣顯得相當別扭。

李原說:“今天晚上不用你值班,但是你能第一時間知道這個報案的事情,而且,你還能開着局裏的車來……你是不是今天晚上賴在辦公室沒回去?”

Advertisement

聶勇摸了摸後腦勺:“那個……”他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李原往後一靠:“要不是跟女朋友鬧別扭了,我還真想不出別的能讓你在局裏耗着不回去的理由了。”

他說到這兒,許莺忽然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沒想到李原接下來就數落到她身上了:“許莺,你今天晚上是不是約會去了?”

“我……”許莺頓時給噎得沒了聲音,而聶勇忽然來了精神:“老李,這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李原的聲音還是那麽沉穩:“許莺的嘴角還有孜然末呢,嘴巴上的油也沒擦幹淨。她應該是正在吃烤串的時候接到了你的電話,都沒顧得上好好擦嘴就趕緊跑過來了。這麽晚了還在外面吃烤串,說明之前她應該是和人去逛街或者看電影什麽的,逛累了吃點兒夜宵而已。”

許莺有點兒不服氣:“我就不能是忙別的事情耽擱了吃晚飯的時間嗎?”

李原的聲音很平靜:“那你就應該找個地方吃點兒快餐面條米粉什麽的,不會吃烤串的。”

許莺頓時沒詞兒了,而李原捏了捏眉心:“那個男孩應該是你的同學之類的吧,你好像對他不太感冒似的。”

許莺撅着嘴,一句話不說。聶勇問:“神了,老李,這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李原說:“真要是什麽事業成功男士,不可能一起吃烤串。要是一般的男孩,她也不會輕易被人約出去。她穿得很平常,似乎對對方并不是太重視。她不重視對方,但又能赴約,就說明她有點兒磨不開面子,所以這個人是她同學的可能性相當大。而且……”他轉向聶勇,“我看你這個八卦樣,你應該也認識這孩子吧。這樣的話,不是你們同學還能是什麽人。”

這下聶勇也不說話了,而許莺則把臉貼到車窗上了,車內一時陷入了沉默。

過了一會兒,李原覺得眼皮越來越沉,不自覺地開始打瞌睡。

李原正迷迷糊糊的,有人敲車窗,李原一個激靈坐直了,擡眼一看,外面的是曾憲鋒。

他把窗戶搖下來:“什麽事兒?”

曾憲鋒晃了晃手:“那邊去。”

李原往另一邊蹭了蹭,曾憲鋒拉開車門一屁股坐了進來:“走吧,開車回局裏去。”

李原看他一眼:“你怎麽不從那邊上。”

曾憲鋒白了他一眼:“廢話,從這邊上我方便。”

李原窩在座位上盡可能舒展了一下:“完事兒了?”

曾憲鋒點點頭:“完事兒了,廖隊說了,回去開案情分析會。”

李原捏着自己的眉心:“開會就開會吧……”他往角落裏縮了縮,對聶勇說,“開慢點兒,我睡一會兒。”

曾憲鋒介紹了一下現場的情況,錦繡園小區一共有十六棟樓,案發地是五號樓的一單元。這個單元的八樓一家住戶在臨近午夜零點時聽到有人敲門。男主人隔着門鏡看了看外面,卻沒有發現有任何人。就在他認為自己是幻聽,準備回卧室的時候,又聽見有人敲門了。他這次才确認不是幻聽,便打開了門,然而隔着防盜鏈,他看見一只血淋淋的手扒在他家的門框上。男主人受到的驚吓可想而知,但他還是在慌亂中第一時間報了警。

在死者身上發現了他的錢包和駕照,根據上面的信息,死者姓甘,叫甘必強,男,38歲,自由職業——其實就是沒正經工作。

初步的屍檢表明,甘必強是被一把餐果刀刺中脾髒導致大出血而死的,警方來的時候,這把刀就留在他身上,這也是他身上唯一的外傷。

在現場除了屍體之外,還有不少滴落狀血跡。從形狀和軌跡來看,血跡應該是在運動中滴落的,這表明,八樓的樓道并非案發的第一現場。血跡一直延伸至頂樓平臺,這裏才應該是甘必強最初遇刺的地方。根據血跡推斷,被害人應該是在樓頂平臺遭到攻擊,可能是為了躲避兇手,又或是為了尋求幫助,他帶傷跑到八樓,在這裏他敲響了報案人家的門,然而卻為時已晚。就在這家的主人打開門的前後,他死了。

這個小區不算太高級的小區,只在小區裏的路上、各個門口,以及樓中電梯裏安裝了監控錄像。從監控錄像中可以看到,被害人是在23:30左右進入小區的。他徑直上了自己遇襲的那棟樓,乘電梯到達最高的十層,便找不到影像了,但從時間上判斷,他應該是直接上了樓頂平臺。

李原眯着眼睛聽了個大概其——他實在是困得不行了。曾憲鋒他們一直說完,李原也沒有一點感覺。馬劍——由于案情重大,這次案情分析會是他親自主持召開的——敲了敲桌子問道:“怎麽樣,有沒有……”

馬劍說到這兒,輕輕咳嗽了一聲,沒再往下說,而會議室裏鴉雀無聲。這和平時開案情分析會的情形大相徑庭,但也好解釋。畢竟馬劍是個空降的局長,才來了一個多月的時間,誰也摸不透他的脾氣,也就不太願意冒這個頭。而且,老局長孫寶奎是個老刑偵,對于刑事案件的偵破有相當的經驗,說得對與不對,偵破的方向終歸不會跑偏。至于馬劍,誰也不知道他原來到底是幹什麽的,多說一句或者少說一句,誰知道會對案件的偵破産生什麽樣的影響,所以,大家就都抱着一種走着看的心态,沒有十足的把握誰也不敢開口。

沉默了一會兒,終于有人忍不住了。這人是廖有為,畢竟他是刑偵這塊的主要負責人,眼見得手下沒一個人開口說話,這讓他相當地挂不住,無奈之下,他只得小心翼翼地打算先抛兩塊磚頭看看。

廖有為先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我看,這個人恐怕是和什麽人約好了要在那棟樓的樓頂見面吧……”

他說到這兒,稍微頓了一下,瞥了一眼周圍,然而還是沒有人說話。廖有為自己都感到有點兒幹得慌,他不自覺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這才接着說:“有沒有查過死者的手機通話記錄?”

曾憲鋒搖搖頭:“沒有,死者身邊沒有發現手機。”

廖有為有點兒意外:“沒發現手機……”他的表情一時僵住了,死者不像買不起手機的人,如果事先跟人有約的話,沒帶手機也顯然有點兒說不通,總不會有人糊塗到明知道馬上要去赴約,卻把手機落在了家裏吧,看來手機被兇手拿走的可能性相當大,這似乎也暗示着死者的手機上可能有指向兇手的線索。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性是死者在路上不慎丢了手機,但這種可能性卻似乎顯得有些牽強。

冷了一會兒場,會議室的門開了,程波進來,手裏還拿着幾頁紙:“那把刀上有幾枚血指印,剛剛做了比對,都是死者的……”

廖有為在心裏嘆了口氣,戴着手套作案,這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犯罪分子都掌握的最基本的反偵查技巧,想靠着指紋追查兇手,很多時候都會落一場空。

馬劍倒也沒覺得無趣,但他也不再說什麽了。廖有為只好幹巴巴地接着往下說:“嗯,我看,死者深更半夜跑到房頂上應該是有目的的……”他沉吟了一下,“倒查一下他是從哪兒來的,另外,去了解一下他的人際關系,看看他有沒有和人結仇的地方……”他又頓了一下,“還是盡快搞清楚他死前幾天都和什麽人有過接觸,做過什麽事情。”

說到這兒,廖有為看了一眼馬劍,馬劍抱着肩膀:“就這樣吧,沒別的,就先散會吧。”

回到辦公室,許莺問李原:“老李,咱們幹什麽呀?”

李原往沙發上一倚:“什麽也不幹,先睡覺,等天亮。”

許莺想不通了:“什麽也不幹?”

李原的眼睛已經閉上了:“這大半夜的,你找誰去了解情況。睡會兒吧,就算你不睡覺,你要找的那些人現在也得睡覺啊。”

許莺還想說什麽,李原已經輕輕地打起了呼嚕。

李原六點就醒了——辦公室的沙發畢竟不如家裏的床睡得舒服,他只睡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再也睡不着了。

他從沙發上爬起來,見許莺和聶勇趴在辦公桌上睡得正香,不免心中感慨,還是年輕好啊,這種情況下都能睡得這麽踏實。

他繞過兩個人身旁,先去了趟衛生間,洗了把臉,然後信步走出了市局。

外面天還沒亮,後半夜又起了霧,路燈的光芒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他只能一邊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一邊仔細地聽着周圍的動靜。

好在他要去的地方就在市局旁邊,那是一個帶賣早點的小飯館,他們去得已經很熟了。李原進去的時候,曾憲鋒已經坐在裏面了,他的面前擺了一大海碗湯面,熱氣騰騰的,此時曾憲鋒正用筷子在裏面翻騰,似乎是想讓它快點兒涼下來。

李原徑直坐到了他們對面,曾憲鋒頭都沒擡,因為他已經把一筷子面送到嘴裏去了。李原自顧自地對老板說:“來碗粥,一籠包子。”他也沒有搭理曾憲鋒。

大米粥和包子都是現成的,很快就放在了李原的面前,旁邊還放了一個空碟和一碟鹹菜絲。李原拿起醋壺往碟子裏倒醋,曾憲鋒這時已經把一筷子面全咽了下去,他這才擡起頭來,鼻子上挂着汗珠開了腔:“剛才開會的時候,你怎麽一句話不說?”

李原面無表情地把醋壺放回原處,然後掰開一次性筷子,在那“啪”的一聲中“嗯”了一聲:“怎麽啦?”

曾憲鋒吸了吸鼻子——他的面裏放了太多的辣椒面——然後說:“你沒覺得這個現場有點兒怪嗎?”

李原一笑:“你也覺得怪,我也覺得怪,老廖肯定也覺得怪。不過,連老廖都支支吾吾的,我看,咱就更別說那麽多廢話了。”

曾憲鋒低頭吹了吹碗裏:“你跟我們不一樣,你跟馬局長熟。”

李原冷哼一聲:“甭廢話,別以為我聽不出來。”

曾憲鋒一邊往嘴裏扒拉面條,一邊含混不清地說:“你可救過他一命……”後面的話已經完全淹沒在咀嚼中了。

李原也懶得理他,悻悻然開始吃自己的包子了。

李原回到辦公室,許莺和聶勇都還沒醒。他也歪着身子又半躺在沙發上了,但他這時已經徹底睡不着了,只好靠在那裏等天亮。

過了一會兒,聶勇先醒了,擡起腦袋睡眼朦胧地掃視四周,似乎還有點兒迷糊。李原淡淡地說了一句:“你倆趕緊洗把臉,吃飯去吧。”

聶勇這才明白過來,他站起來,推了推許莺,一邊嘴裏還含混不清地說着:“醒醒,別睡了,該上班了。”許莺似乎還有點兒不大願意,“嗯”了幾聲,這才醒過來。

倆人揉着眼睛出去了,那邊曾憲鋒泡上一杯茶,把案卷資料剛拿起來,桌上的電話就響了。曾憲鋒拿眼瞟了兩下李原,見他一動不動,只得把卷宗放下,把電話接了起來:“喂……嗯,是刑警隊……好,知道了……”

他放下電話,對李原——他這個空當已經站起走到桌旁,把卷宗拿起來開始翻看——說:“小井路派出所,說大概半小時後死者的家屬來認屍。”

李原坐下,兩腳往桌子上一翹,不置可否地“哦”了一聲,翻了兩頁之後,好像忽然想起什麽似的,擡起頭問道:“家屬這麽快就找着了?”

曾憲鋒點點頭:“找着了,甘必強身份證上的地址就是他的現住址。”

李原又把頭埋下了:“原來是本地人……來的是他什麽人啊?”

曾憲鋒說:“是他老婆,還有他姐夫。”

李原看了兩行,又把頭擡起來了,看了看曾憲鋒:“沒別人了?”

曾憲鋒搖搖頭:“還有小井路派出所的兩個民警。”

李原不自覺地摸了摸下巴:“姐夫陪着小舅子的老婆來?這可真夠別扭的。”

曾憲鋒看看他:“再別扭還能別扭過你?趕緊把腳拿下來,等會兒讓人家看見,像什麽樣啊。”

李原把腳從桌子上抽下來:“他姐姐怎麽不來?”

曾憲鋒一怔:“這我哪兒知道,你等會兒自己問他們吧。”

李原沒再多說什麽,又翻着卷宗看了看,然後站了起來,往外就走。

曾憲鋒有點兒納悶:“幹嗎你?”

李原站住了,但沒回頭:“我去趟顧馨蕊那兒,看看屍體上有沒有什麽新發現。”

曾憲鋒說:“你不等家屬來一起去?”

李原搖搖頭:“不了,到時候你管一下這事兒吧,我在法醫那邊等你。”

李原說完這句話,一步三晃地走了,剩下曾憲鋒坐在那兒,完全摸不着頭腦。

李原一進顧馨蕊的辦公室,就發現廖有為也在,而屋裏的兩個人也在同時發現了他,這樣一來,屋裏的氣氛立刻變得詭異而尴尬起來。

還是廖有為先打破了沉默:“有事兒?”

李原點點頭:“嗯,等會兒,家屬會來認屍。”

廖有為“哦”了一聲:“那我先回去了……”他說完,便離開了。

李原眼看着廖有為的背影消失,這才回頭看看顧馨蕊:“那個,屍體上有沒有什麽不對頭的地方?”

顧馨蕊有點兒沒好氣:“初步的屍檢結果都已經給你們了,接下來的解剖得等家屬辨認完屍體之後再進行。”

“唔……”不知為什麽,李原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