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年4月22日

2012年4月22日

曾憲鋒已經調查清楚了那把餐果刀是本省的“家宜美”餐廚用具廠生産的,由于這個廠生産規模比較小,所以在本市并不知名,也基本上沒有銷往外地的,從這一點來看,基本上可以判斷,兇手是本地人。

根據廠家提供的信息,這種餐果刀現在在本市很多超市都在出售,這麽多年來賣出了兩千多把。在曾憲鋒的要求下,廠家給他提供了兩把庫存的同類型刀。曾憲鋒比對了一下,感覺用作兇器的這把刀尺寸上有所差異。于是他把兩把刀都拿回局裏,讓程波量了一下,量的結果是用作兇器的這把刀比從家宜美的庫房裏翻出來的那把刀要窄半毫米左右。

這似乎倒也說明不了什麽問題,畢竟生産刀具不是什麽精密制造。

這條線到此為止,本來李原也不指望憑着一把普通的餐果刀能查出什麽來。相比之下,倒是廖有為查到的一些東西讓他很感興趣。

廖有為也不知道通過什麽渠道打聽來的,那張傳真上的手表是一款蚝式恒動系列勞力士,市場價大約在6.5萬元人民幣左右。

對于李原來說,6.5萬雖然算不上什麽天文數字,但也絕對是他敢想不敢望的了。他雖然不清楚這位楊局長每個月的工資是多少,但隐約覺得這個數字也實在是太高了。

但他知道,他只是個刑警,負責調查刑事案件,官員這一類的問題,似乎應該是紀委調查的。所以他只是把這個情況記在了心裏,眼下,他得去趟安監局,解寬答應今天把租房合同給他。

他給解寬打了個電話約了一下,對方倒是很爽快,告訴他随時可以過來,只是希望他這回還是先不要進來了,在門口等就行。

李原聽他這麽說,不免有點兒心頭暗笑,他估計這是昨天楊大才的态度把他給吓着了。

李原把讓許莺和聶勇在辦公室等他,自己開車又去了安監局。他把車停在路對面,然後給解寬打了個電話。過了沒五分鐘,他就看見解寬快步走了出來。

解寬過了馬路,很快就到了李原的車旁邊。李原把副駕駛一側的門推開:“上來坐吧。”

解寬一屁股坐上來,把一個信封遞給李原:“這就是那份合同的複印件。”

李原一聽“複印件”這三個字:“這個我能拿走嗎?”

解寬連連點頭:“當然。”

李原顯得很高興:“那可太感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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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寬也笑了:“這完全是應該的,我回去了。”

解寬說完就蹦了下去,李原連忙補充了一句:“我們回頭可能會去您那套房子看看,麻煩不要動裏面的東西,也暫時不要把它租出去。”

解寬連連點頭:“一定一定。”

李原目送解寬一直回到安監局的大樓裏,這才打開信封。信封裏只裝着一張紙,那張紙就是租房合同,在甲方和乙方的簽名下面各寫着一行數字,分別是解寬和林妍的身份證號碼。

李原也沒細看,把這張紙又放回信封,然後把信封往副駕駛的座位上一扔,就開車回了局裏。

許莺和聶勇還在辦公室等他,李原把那份合同從信封裏又抽了出來,往桌面上一放:“把這兩個身份證號都查一下。”

許莺看了一下合同上的兩個名字:“老李,他倆有什麽問題嗎?”

李原有點兒不耐煩:“先查,查完了再跟你們說怎麽回事。”

“唔。”許莺吐了一下舌頭,開始噼裏啪啦地在鍵盤上敲擊。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解寬的身份證號碼和本人信息完全一致,沒有任何問題,而林妍的身份證號碼卻不存在。

許莺有點兒吃驚:“老李,這個林妍還真是有點兒古怪……”她遲疑了一下,擡頭看看李原,“你是怎麽發現的?”

這個問題讓李原多少有點尴尬,他總不能告訴許莺自己是因為聯系不上林妍了,才發現她有問題的吧。

他很迅速地換了個話題:“前天晚上你們看監控找着甘必強了?”

聶勇連連點頭,他很快從包裏拿出一張光盤來:“甘必強4月9號晚上十一點多也到過錦繡園小區,這是當時的監控畫面。”他一邊說着,一邊把光盤放進了電腦的光驅。

監控錄像顯示,甘必強4月9日晚上11:23分進入錦繡園小區,然後徑直到了五號樓一單元,乘電梯到達十樓,出電梯後過了大概二十分鐘後又回到電梯裏。這期間,他始終兩手插兜,臉上一點兒表情也沒有。

李原看完錄像,抓了抓自己的腦袋,從監控上看,甘必強的舉動和案發那天沒有什麽區別,非要說有什麽不一樣的,那也不過是4月12號晚上,他沒能再從樓上下來而已。

李原有點迷惑,從監控的情況來看,甘必強4月9號和4月12號應該是抱着同樣的目的去錦繡園的。他似乎是約了什麽人見面,然而,自始至終也沒能發現有這樣的人存在。如果說他是想和這棟樓裏的什麽人見面,為什麽他遇刺的地點又會是在樓頂?

這些問題反複困擾着他,讓他糾結不已。

他頭疼了一下,覺得還是再去案發現場看看的好,于是他給解寬也打了個電話,請他也來一趟錦繡園小區。

雖然李原有言在先,這個要求對于解寬來說也顯得似乎有點突然,他明顯地遲疑了一下,然後很篤定地回答:“好,我馬上就到。”

二十分鐘後,李原帶着許莺和聶勇到了錦繡園小區的門口,過了不大會兒的工夫,解寬也開着車來了。

李原一見解寬從車裏下來,連忙迎上去:“哎呀,實在是對不起,讓您這麽跑。”

解寬表現得倒是很大度:“沒什麽,應該的,應該的。”

李原的歉意倒是寫滿了一整張臉:“昨天和今天,都占用了您不少時間,這可真是……”他忽然話風一轉,“昨天周六,今天周日,您都不休息嗎?”

解寬愣了一下,好像一時有點兒反應不過來:“啊……這兩天,我們在準備全市的安全大檢查,所以周六周日都要加班的。”

李原略略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連周末都不能休息啊。”

解寬點點頭:“嗯,因為是突擊檢查,所以時間很緊張。”

李原問:“這個檢查主要是針對那些行業啊?”

解寬說:“主要是針對工地,今年工地上的人身事故已經好幾起了。”

這些事情李原倒是聽說過,他點了點頭:“現在農民工在外也不容易呀。”

解寬也陪着他感嘆:“是啊,平時也沒人管,自己也不懂這些。不過現在還是比以前強多了,農民工的意識也在提高,懂得維權了。”

李原表示贊同:“是啊,社會總是在進步的嘛。”

“所以說啊,”解寬晃着腦袋,顯出一副胸藏山海的派頭,“公務員現在也不是那麽好幹的了。尤其是我們,混是混不下去了。別的不說,網上那幫人就受不了,随便一點兒風吹草動,不管相幹不相幹,随時可能變成人家圍攻的對象……”

他還想往下說什麽,李原連忙攔住了他:“咱們進去吧?”

解寬連連點頭:“行,走吧。”

兩個人到了五號樓一單元901的門前,解寬掏出一把鑰匙,打開了房門。李原帶着許莺和聶勇進了屋,解寬站在門口小心翼翼地問:“我要進來嗎?”

李原“嗯”了一聲:“進來吧,沒關系。”

雖然李原這麽說,解寬還是很小心地進來,然後站在門口畫地為牢,不肯再往前多邁一步了。

李原看看他的模樣,心裏多少覺得他這個人有點兒太謹慎了。他在屋裏轉了一圈,這才問解寬:“屋裏的東西都是你的嗎?”

解寬點點頭:“是的,屋裏的東西都是我們家的,林妍的東西已經全部拿走了。”

李原在屋裏轉了轉:“那這些被褥枕頭之類的呢?”他指了指空蕩蕩的席夢思床墊。

解寬說:“都是她的,她全拿走了呀。”

李原有點奇怪:“你不是說她走的時候只拎着兩個箱子嗎,這些被褥她是怎麽弄走的?”

解寬也有點迷糊了:“這個……我來的時候,已經是這樣了……”

李原問:“她是怎麽走的?”

解寬說:“她到外面打了個車就走了,我還幫她拎箱子來着。”

李原隐隐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對解寬說:“抱歉,我們可能要對您這間房勘查一下。”

解寬有些不解:“勘查,為什麽?”

李原卻不回答他的問題,因為他已經摸出了手機:“喂,老廖,讓老程他們來趟錦繡園……對,還是案發的那個樓道,到九樓來,我在這兒等他們。”

李原給廖有為打完電話,又問道:“那天早上您是什麽時候接到林妍的電話的?”

解寬想了想:“大概十點多吧。”

李原問:“她穿的什麽衣服?”

解寬想了想:“黑色連衣裙,黑絲襪,外面配了個小外套,穿一雙黑色高跟鞋,另外,還戴了雙黑手套。”

“還戴了手套?”李原的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是的,”解寬點了點頭,“不過,她下樓之後就把手套摘了,說是戴手套有點兒滑,不太方便拿東西。”

李原回頭對聶勇和許莺說道:“你們倆去看看那天早上八點到十一點之間的監控,找兩個東西,一個是林妍離開的影像,另外再看看有沒有什麽車,尤其是大車,在這個時間段裏到過這個單元門口。”

聶勇和許莺莫名其妙地對視了一下,李原怒吼了一聲:“快去。”

兩個人這才清醒過來,連忙答應一聲,跑下了樓。

現在李原皺着眉,站在客廳裏猶豫了一下,這才跟解寬說:“麻煩你把這個房間的鑰匙交給我一下。”

解寬更加糊塗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李原看了看他:“事情有點兒複雜,我也沒法跟您細說。反正,這事兒麻煩您別對別人說,幫我們保個密。”

解寬面露難色:“這個……不過……”

李原鄭重地向他保證:“您放心,我們不會對您這個房間裏幹什麽,也就半個月左右,您要想出租,還能接着租。”

他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解寬也只好點頭:“好吧,那……”他似乎有些進退兩難。

李原看着他:“麻煩您再等等,我們不會耽擱您太長時間的。”他轉而問道,“對了,你在跟林妍簽合同的時候,看過她的身份證嗎?”

解寬點點頭:“看過啊。”

李原問:“那張身份證有什麽特殊的嗎?”

解寬猶豫了一下:“要說特殊……那張身份證是張一代證。”

李原看了他一下:“一代證?”

解寬點點頭:“我也有點奇怪,她說是最近十年一直在外面,還沒回過老家,也就沒換身份證。”

李原若有所思:“那這張身份證應該已經過了有效期了吧。”

解寬摸了摸後脖梗:“這個……我倒沒太注意。”

李原問:“那這個林妍是怎麽找到你的呢?”

解寬說:“我在網上發了個租房的帖子,留了我的電話,她看見就直接打過來了。”

“您也上網啊?”李原問。

解寬點點頭:“上啊。”

李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沒再說什麽。

程波他們很快就到了,一進屋,李原就指着解寬對程波說:“他是這屋的房主,你們采集一下他的指紋、腳印和DNA吧。”

解寬有點急了:“這……這是為什麽啊……”

李原冷冰冰地說:“麻煩您配合一下,我們必須确定這房間裏那些痕跡不是您留下的。”

聽李原這麽說,解寬這才老實下來。程波按部就班地采了他的指紋、腳印和口腔上皮細胞,李原這才露出些許笑容:“麻煩你了。”

解寬猶疑地看看李原:“這樣行了嗎?”

李原點點頭:“行了,麻煩您先回去。”他說到這兒,加重了語氣,“如果我們發現了什麽新情況的話,可能會随時找您的。”

解寬木讷地“嗯”了一聲:“好的。”他似乎被李原的表現吓着了。

解寬離開了,程波看看李原:“你這麽急吼吼地把我們弄過來,到底是想查什麽?”

李原大手一揮:“麻煩查查這個房間裏的指紋、腳印,再找找看有沒有頭發之類的。”

程波直皺眉:“你怎麽又給我們找這麽莫名其妙的活兒。”

李原一笑:“辛苦啦。”說完他便出了門。

李原獨自上了10樓,他看了看那個樓道門,仍然鎖着。他想了想,按響了1002的門鈴。

過了幾分鐘,門開了,依然是只開了一個小縫,那天那個老太太照原樣把鼻子放在防盜鏈上:“你?”她好像認出了李原。

李原笑笑:“大媽,是我。”他說着,又掏出自己的警官證給老太太看了看。

老太太依然警覺地看着他:“有事兒嗎?”

李原說:“大媽,我有點兒渴了,能讓我進去喝口水嗎?”

老太太猶豫了一下,說了聲“好吧”,然後便摘下防盜鏈,讓李原進了屋。

房間裏的陳設很簡陋,但還算整潔。李原站在門口問:“大媽,我用換鞋嗎?”

老太太倒似乎是很随和:“嗯,不用了,進來坐吧。”

李原走進屋,發現客廳裏的東西一樣簡陋,茶幾、沙發、桌椅等等,看上去都很舊了,在牆角還放着一部輪椅,倒是擦拭得很亮,但有些部位也已經生鏽了。李原在沙發上坐下,四下打量了一圈,一眼就看見兩個裏屋的門都關着。

李原探頭張望了一下:“大媽,您老伴在家?”

老太太“嗯”了一聲:“他睡了,你別那麽大聲。”

李原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也不敢再大聲說什麽了。

老太太倒了一杯白開水放在李原面前的茶幾上,李原伸手端起來,卻并沒急着喝:“大媽,您貴姓?”

老太太看看他,遲疑了一下:“姓項。”

“哦,”李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那您老伴呢?”

老太太還是只回答兩個字:“姓簡。”

李原笑笑:“這兩個姓可不多見……您家還有別人嗎?”

老太太搖搖頭,又點了點頭。李原笑起來:“倒是有還是沒有啊?”

老太太的臉像一汪水一樣:“還有個兒子,不過他不在家。”

李原看着老太太:“不在家是……”

老太太說:“他在外面打工。”

“那可真不容易。”李原嘆息着,又喝了一口水,然後轉入正題,“大媽,我想問一下,您這個樓道裏往樓頂去的那道門,平時都鎖着嗎?”

老太太“嗯”了一聲:“一直都鎖着。”

李原問:“從來沒打開過?”

老太太搖了搖頭:“沒有。”

李原“哦”了一聲:“您算是這樓裏的老住戶了吧。”

老太太愣了一下,少頃才遲疑着點了點頭:“嗯,算是吧。”

李原問:“您是什麽時候住進來的?”

老太太緩慢地說道:“一開始就住進來了。”

李原點了點頭:“您是房主?”

老太太“嗯”了一聲:“房本上寫的是我。”

對于老太太的回答,李原心裏暗自有些好笑,不過他并沒有笑出來,而是轉回了正題:“那您知道那扇門是誰鎖的嗎?”

老太太搖搖頭:“要說是誰鎖的……不知道,要不,你問問物業吧,可能是他們鎖的。”

李原心想,物業也說不知道,這事兒可有點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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