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年4月23日
2012年4月23日
程波他們勘查的結果引起了警方的高度警覺:在901,只發現了解寬的幾枚零星指紋,此外再未發現別的指紋、毛發、腳印等等痕跡——很顯然,有人很仔細地清理過了房間,消除了林妍居住過的一切痕跡。
這樣一來,林妍的嫌疑陡然上升,但是讓人頭疼的是,現在有關她的一切線索也都被抹去了,所有的偵查有歸于零點。
但是,也不能說林妍一點兒線索也沒有留下,警方調取了她離開那天錦繡園小區的監控錄像,上面清楚地留下了林妍的影像。第一段是早上七點多,一輛黑色轎車開到她樓下,把一些大包小包的東西裝進車後備箱,然後便開走了,另一段則是十點多,林妍和解寬一起走到小區門外。由于監控是黑白的,一時也确定不了林妍的衣服是不是像解寬說的那樣一身黑,但應該也是大差不差。
從監控上看,林妍和解寬手裏各拖着一個箱子,兩人并排走着,走到小區門口,解寬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然後幫她把箱子放進後備箱。林妍坐進車裏,兩人還互相揮了揮手,出租車就一溜煙開走了。
監控清晰地拍到了黑色轎車和出租車的車牌,這倒是一個意外之喜。警方立刻聯系了出租汽車公司,調取了當天的GPS行車記錄——現在省城的出租車全都加裝了GPS行車記錄儀,這點倒是給警方的工作提供了不少便利。
行車記錄儀顯示,這部車在接上林妍之後曾在市長途客運站門口做過短暫停留。警方随即找到了當班的出租車司機了解情況。司機對這件事倒是記得很清楚,原因也簡單,林妍長得太漂亮了,穿得也很顯身材,司機的印象相當深刻。他清楚地記得林妍在長途客運站門口下了車,但接下來的事情,他也不記得了。
于是警方接下來調取了長途客運站內的監控錄像,然而,這次警方卻一無所獲。客運站的人流量太大,找一個林妍實在是不容易。更重要的是,現在并沒有證據表明林妍一定是進了客運站——她很有可能只是虛晃一槍,給警方抛出一個錯誤的線索而已。如果僅憑她在長途客運站門口下車就認定她是要坐長途車離開本市,那很有可能導致偵查工作進入死胡同。
而黑色轎車卻是個□□,車牌和車型完全對不上。在警方的數據庫裏,這個車牌屬于一輛銀灰色的英菲尼迪轎車所有,這輛車最近一直在鄰省,就沒回過這邊,這一點也通過監控獲得了證實。而這輛黑色轎車在開走後不久便鑽進了老城的一片正在拆遷的棚戶區,并就此失去了蹤影——那裏根本沒有攝像頭,來去的車輛又多,要找到那部車,恐怕得花上幾個月的時間。
還有一個線索,就是林妍留下的那個手機號,警方也調取了這個手機號的通話記錄,卻發現這個號碼是三個月前才開始啓用的,時間就在租房合同上簽字日期的前兩天,而這個號碼也只是偶爾和解寬聯系一下而已,并沒有和其它的號碼聯系過。
至此,與林妍有關的線索全部中斷,偵查又進入了死胡同,警方現在除了把林妍的照片發往各派出所和周邊市縣請求協查外,再無辦法。
李原皺着眉頭看着這一切,這種情況下,別人沒有辦法,他也沒有辦法。他雖然覺得林妍隐匿蹤跡的方法過于繁瑣,卻不得不承認其非常有效。可以說,她已經把可能暴露行跡的細節全部算計到了,就連黑色轎車的司機都沒有下車幫她搬行李,而臨走之前和解寬打個招呼,然後從容離開,顯然使解寬降低了警惕,以至于在之後的幾天裏他都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是如何的蹊跷,從而間接遲滞了警方的偵查工作。所有這一切都讓警方感到,他們這次恐怕是遇上了一個非常厲害的角色。
接下來的工作,只能是大海撈針和聽天由命。很不幸,這兩樣都不是李原的專長,他只能從一線上退下來,靜等其他同志的消息。
許莺和聶勇也就此消停了下來,他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別人幹着他倆擅長的看監控的工作,卻插不上手,未免心裏起急。
李原卻很悠閑,他在網上随便遛了幾分鐘之後便發現了許莺和聶勇那抓耳撓腮坐不住的窘狀。于是他站起來,很随意地對兩個孩子說:“跟我走一趟。”
許莺和聶勇立刻來了精神,聶勇拿起車鑰匙:“老李,咱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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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原背着手,一邊往外踱一邊說:“到車上告訴你倆。”
上了車,照例是聶勇開車,許莺坐副駕駛,李原一個人占後排。
聶勇回頭又問了一句:“老李,咱們到底去哪兒啊?”
李原閉着眼睛,很享受地說了一句:“去趟長途客運站。”
這句話一出口,聶勇和許莺都激動了起來,他倆不約而同地有一種感覺,李原可能是發現什麽重要線索了。
車子很快開到了長途客運站,李原看着窗外,發出了一條指令:“停下吧。”
于是車子停在了長途客運站門前的花壇外面,李原往客運站裏看了看:“你倆好好看着。”
許莺和聶勇頓時緊張起來,兩個人同時伸長脖子瞪大眼睛望着客運站前來來往往的人群,生怕漏掉什麽。
看了大概十五分鐘,兩個人眼睛都酸了也還是什麽都沒發現。李原卻說了一聲:“行了,別看了,開車吧,去北站”
聶勇有點兒奇怪:“去北站幹什麽?”
李原不耐煩了:“讓你去就去,哪兒那麽多話。”
聶勇一吐舌頭,發動了車子。
火車北站離汽車站不算太遠,車子在路上也就跑了一刻鐘,李原讓聶勇把車停在離出站口不遠的地方,看了看表,然後問聶勇和許莺:“剛才你倆在客運站門口發現了什麽沒有?”
聶勇和許莺一聽,心裏立刻哆嗦了一下,然後一起緩慢而凝重地搖了搖頭。
李原臉上倒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那你倆在這兒再好好看看吧。”
聶勇和許莺的心裏愈加緊張,倆人看得比剛才更加仔細。他倆幾乎已經抱定了一個念頭,李原肯定是已經知道了什麽,他肯定是在找什麽。
又看了十五分鐘,倆人仍然是一無所獲,而李原又問了一句:“你倆發現什麽了嗎?”
聶勇和許莺只好老實回答:“沒……沒有……”他倆的臉漲得通紅,汗也開始往外冒。
李原微微嘆了口氣,這一聲在聶勇和許莺聽來那是相當的沉重,紮得他倆的心髒似乎都開始咕嘟嘟地冒血水了。
李原慢慢地開了腔:“你倆沒發現嗎?坐長途汽車的人和坐火車的人是有很大區別的。”
這句一出口,聶勇和許莺面面相觑,他倆實在搞不清楚李原到底是怎麽想的。
而李原則自顧自地說了下去:“長途汽車走公路,方向多半都是鐵路線達不到的偏僻地方,另外,長途汽車的票價比較便宜,但條件和安全性比火車要稍微差一點,所以,坐長途汽車的人以農民和低收入人群為主。而火車的票價比較高,尤其現在有了動車,那些票價相對便宜的車次越來越少,但條件比較舒适,時間和安全性上比較有保障,所以坐火車的人普遍的收入要比坐長途汽車的人略高。尤其是現在城際列車的開通,搶了不少短途大巴的生意,這種情況就更明顯了。”
他說到這兒,不知怎麽的,聶勇和許莺忽然松了口氣。
而李原似乎并沒有注意到他倆,只是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所以,林妍坐長途車離開的可能性不大。”
許莺小心地插了一句:“老李,你是說,林妍不願意坐長途車?”
李原擺了擺手:“不光是不願意。長途車現在唯一的優點就是便宜,而林妍看上去并不缺錢,所以我覺得,這一點對她沒有任何吸引力。如果林妍要跑,她一定會選擇這樣一種交通工具:一要快捷,二要不易暴露行蹤,三要能夠掌控。我覺得,滿足這三個條件的只有自駕一種方式了。”
“自駕?”聶勇有點兒迷糊,“那車……”
許莺立刻白了他一眼:“車不是現成的嘛,幫她拉行李那輛。”
李原點點頭:“對,林妍很可能是坐那輛車走的。”
聶勇和許莺若有所思,好像同時悟到什麽似的一齊點了點頭。
但許莺很快就覺得不太對勁了:“那,老李,你讓我們倆先看汽車站,再看火車站……”
李原又看了看便,煞有介事地說:“如果你倆不好好觀察這兩個車站的人流,怎麽能知道什麽樣的人會選擇什麽樣的交通工具呢?這也是你們學習的一部分。”
許莺的嘴巴張了兩下——她實在是無語了,再看聶勇,也是一臉的苦相。
而李原卻忽然推開門跳了下去,扔下一句“在這兒等我”便關上了車門。
等許莺和聶勇反應過來,李原已經走出一小段距離了。許莺氣呼呼地說:“喂,你說,他是不是在涮我們?”
聶勇也挺不高興的:“那誰知道,反正,咳,”他咳嗽了一下,“有點兒像是成心。”
倆人憋着一肚子氣看着李原一步三晃地走了過去,一直走到出站口才停下。李原抱着肩膀在出站口站了幾分鐘,忽然張開了雙臂,緊走兩步,從人流中抱過一個孩子來,緊接着一個女人也出現在了李原面前,兩個人笑着說了兩句,然後并排往車這邊走了過來。
那是韓明豔,許莺和聶勇這才看清楚。許莺這才明白:“原來是這麽回事。”她更憋氣了。
聶勇連忙打圓場:“行了行了,別琢磨了,已經都這樣了。”
許莺“哼”了一聲,也不說話了。
很快,李原便和韓明豔回到了車旁邊。李原把韓明豔的箱子放進後備箱,然後伸手拉開車門,韓明豔一見聶勇和許莺,好像明白了什麽:“這是你們局裏的車啊……”她顯得有些局促。
李原“啊”了一聲:“上去吧。”
韓明豔有些含糊:“這樣合适嗎?”
李原一笑:“合适,坐吧。”他看看韓明豔,“我們正好出來辦事兒,遇上你了,不算公車私用。”
韓明豔猶猶豫豫地坐了上去,許莺回頭沖着韓明豔一笑:“韓姐,這次來是什麽事兒啊?”
韓明豔笑得有點兒勉強:“嗯,公司的事情,過兩天要開個發布會。”
李原插進一句話來:“你們家不是有個保姆嗎?你怎麽把這個小家夥給帶過來了?”他指的是自己懷裏的玲兒。
韓明豔說:“那個阿姨辭工了,接替她的還沒找着。”
李原看看玲兒:“那玲兒這兩天就跟着老爸吧。”
玲兒笑起來,奶聲奶氣地說了一聲:“好。”
聶勇問了一句:“韓姐,你住哪兒啊?”
韓明豔“嗯”了一聲:“在興茂龍泰酒店。”
“興茂龍泰……”聶勇遲疑了一下,“好像有點兒耳熟。”
李原看看他:“笨蛋,前兩天剛去過的。”
聶勇猛然記起來了,連忙發動了車子。
韓明豔去前臺辦入住,李原則抱着玲兒坐在大堂裏——他沒讓許莺和聶勇跟進來。
玲兒剛才在火車上睡足了,現在正精神着,再被李原一逗,嘻嘻哈哈的,好不熱鬧。這樣一來,倒弄得大堂裏人人側目,李原卻也絲毫不以為意。
不大會兒的工夫,韓明豔辦好了手續,李原陪着她上了樓。進了房間,李原把玲兒放在床上,然後說:“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走了。”
韓明豔頗為感激:“太謝謝了。”
李原笑笑:“別客氣。對了,”他好像剛剛想起了什麽,“我明天讓琪琪過來幫你帶下玲兒吧,你這兩天忙起來,恐怕沒時間管她吧。”
韓明豔臉上露出一絲難色:“這個,要不算了吧,琪琪還得上課呢。”
李原說:“我問問她吧,萬一她有時間呢?”
韓明豔倒沒有特別反對:“每次都讓你們這麽費心,太過意不去了。”
李原笑笑:“沒什麽,應該的。”
李原從韓明豔的房間裏告辭出來,下了樓,卻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徑直走到大堂經理的桌前:“萬經理,你好。”
萬雲秋看着他:“您……”半天,她才想起來,“原來是李警官,您……有事兒嗎?”
李原一笑:“沒什麽事兒,正好到這邊辦點兒事兒,想起您在這兒,我就過來看看。”
萬雲秋也笑了一下:“讓您費心。”
李原說:“這倒也說不上費心,我能跟您聊兩句嗎?”
萬雲秋猶豫了一下:“好吧,不過不能時間太長。”
李原說:“我想應該就兩分鐘吧,就在這兒。”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了指大堂裏的茶座。
萬雲秋站了起來,和李原找了個小茶幾面對面坐下,萬雲秋還讓服務員送了兩杯白水。
李原并沒有等萬雲秋問他,便先開了腔:“您上次說,您在錦繡園小區的那套房子是您結婚前買的?”
萬雲秋“嗯”了一聲:“有問題嗎?”
李原臉上現出一絲糾結的神色:“這個……按說我這麽問是不太禮貌。聽說,錦繡園小區的房子是2004年的,我看您也有40多了,要這麽算的話,您結婚好像稍微有點兒晚……”
萬雲秋明顯有些不快:“哦?您就想打聽這些事情嗎?”
李原微微有些窘迫:“其實……您不願意回答也行……”
萬雲秋的臉色明顯變得很難看了,但她還是一字一頓地說:“我說的是第二次結婚之前,現在,您還有什麽問題嗎?”
李原略微點了點頭:“也就是說,您在買這套房子之前還有一次婚姻。”
萬雲秋的臉色更加晦暗:“是啊,有問題嗎?”
李原小心地問:“我能問一下,您之前那次婚姻是因為什麽原因……”
萬雲秋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但還是耐着性子回答了他:“他失蹤了。”
李原有點意外:“失蹤?”按照他的經驗,因為這種原因而崩潰的婚姻還真不是太多。
萬雲秋“嗯”了一聲:“他叫吉民宇,你可以回去查一下,我當時報了案的,你們警察肯定有記錄。”
李原聽出了她話裏的諷刺和憤懑的意味,知道再追問下去有點兒不太合适了,只好打住了話題:“抱歉,我……”他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
而萬雲秋兀自氣咻咻的:“當然,我還可以告訴您我現在這個丈夫的名字,他叫郁勁升,身份證號我也可以告訴你。”
李原心想,這下壞了,她真生氣了,連忙說道:“唔,我該走了,謝謝。”說完不等對方回答什麽,幾乎是小跑着快步離開了酒店大堂。
李原一上車,許莺和聶勇都吓了一跳。許莺問:“老李,你怎麽了,怎麽慌慌張張的,難不成,韓姐她……”她若有所思地往窗外的酒店大樓看了一眼。
李原沒好氣:“廢什麽話,開車……”
他還沒說開車去哪兒,手機卻已經響了起來。李原接了起來,是廖有為打來的:“老李,你去哪兒了?趕緊回局裏。”
李原有點奇怪:“有什麽事兒,找着新線索了?”
廖有為說:“別提了,馬局長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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