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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沒想到咱們兩個也有冰釋前嫌的一天。”周萍歡看着沈蘭芝唏噓不已道。
從年少時, 兩人就很不對付,各自嫁人以後,更是矛盾升級。
誰成想, 兩人孩子都快大了,兩人之間的關系反而緩和下來。
“冰釋前嫌?不不不, 在外人面前,咱們依舊還是死對頭。”沈蘭芝對周萍歡。
“為什麽?難道你覺得我不配當你朋友!”周萍歡心裏的火氣一下湧上來。
“當然不是, 只是咱們之間的關系不能放在明面上,要不然姜辰威和謝平章知道, 會懷疑的。”沈蘭芝道。
“也是, 忘了還有他們了, 要是他們知道咱們的關系緩和,一定不會再讓咱們接觸。”周萍歡冷笑道。
畢竟死對頭也就算了,要是她們關系變好, 那将置他們于何地。
就算是為了應對外面的風言風語,他們也會盡量讓她們少接觸。
算下來, 她們關系還不如一如既往的針鋒相對呢。
“所以有沒有興趣跟我演一場戲?”沈蘭芝饒有興味的看着周萍歡道。
“什麽戲?”周萍歡好奇。
“擂臺戲。”沈蘭芝打了一個響指。
“怎麽演?”周萍歡挑眉,很感興趣道。
“擂臺內容, 就定為鬥富如何,看咱們誰從将軍府和右相府撈到的錢多。”
“要我說你就是太實心眼, 居然真老實巴交的給右相幹活, 一點油水不撈, 你圖什麽啊?”沈蘭芝看着周萍歡好似很難理解道。
原主自私自利, 好歹還為自己呢,周萍歡就很公平公正, 很少有私心。
“是啊,我圖什麽?我不圖名, 也不圖謝平章的真心,要是我再不圖點利,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周萍歡自嘲道。
自嘲過後,她對沈蘭芝道:“按照宗法制度,我兒身為嫡子,可得府中大半資産,所以以前我不屑動這種小心思。”
“你兒子的未來是有保障,可是女兒呢?你該不會以為自己女兒是嫡長女,嫁妝比庶女們豐厚,以後一定過的比庶女好,所以就心滿意足了。”
“都是自己的親生孩子,可不能厚此薄彼,比如我,就想把家産給他們兄妹一人一半,可惜阻力巨大,我只能偷摸想辦法。”沈蘭芝貌似不經意間道。
周萍歡臉色僵住,別說,她之前還真是這麽想的,畢竟跟庶女們比起來,她女兒身為嫡長女,嫁妝會很豐厚。
可是那是跟庶女比,跟嫡子比就遠遠不如了,更甚至她女兒身為嫡長女,最後所得到的嫁妝,可能還沒有得寵的庶子多。
這讓身為母親的周萍歡如何接受的了,“你說得對,我得為女兒多打算,我以前一直拿她跟庶女們比,卻忘了庶女們不是我所生,她就算要比,也該和自己的弟弟比,我以前居然都沒想過這個問題。”
謝平章也就算了,庶子、庶女們也是他的血脈,可是她周萍歡為什麽要如此大公無私?謝雅楠是她所生,就算比不上自己弟弟,也不該連庶子也比不上才對。
可以前,她居然從沒想過這個問題,她潛意識裏也認為自己女兒所得嫁妝數量應該比庶子低才對。
這還是她心疼女兒,把女兒嫁妝往上提了提,要不然她女兒規定的嫁妝數量只會更少。
“你就是人太老實,可能就是摸清楚你的本性,右相才對你如此放心。”沈蘭芝道。
只是這話落到周萍歡耳中,讓周萍歡覺得十分刺耳。
“明明是誇人的話,我為什麽覺得不中聽呢?”周萍歡疑惑。
“因為你有所損失了,能用兩句好話就抹消你的損失,何樂而不為呢。”沈蘭芝笑道。
“原來如此,我就說怎麽不對勁。”
“好,我答應和你合作,我女兒是我所生,我也要她擁有嫡子該有的份例。”周萍歡目光堅定道。
她知道自己就算跟謝平章及長輩們提了,他們也不會同意,既如此,她就自己想辦法拿。
“再大膽一點,你女兒該拿嫡長子的份例。”沈蘭芝聲音在周萍歡耳邊低耳。
“嫡長子的份例……”周萍歡猛地看向沈蘭芝,“可是這樣一來,她弟弟怎麽辦?”
“兒子所能繼承的東西比女兒多的多,畢竟你頂多只能在錢財上動手腳,像是右相的官場人脈,你就算再費心機,也不可能給女兒,所以你要真想為兒子好,不如在右相的人際關系上動腦子。”沈蘭芝道。
“不錯,我能為女兒做的,居然只有微不足道的錢財。”周萍歡苦笑道,心裏越發心疼自己女兒,因為她女兒就算真得到嫡長子的財力,也不可能繼承自己父親右相的大部分人脈。
比起錢財來,右相在官場的人脈、資源才是最重要的存在,被沈蘭芝這麽一說,周萍歡對女兒謝雅楠湧起難以言喻的愧疚。
兒子注定會擁有最重要的東西,而她卻有些害怕女兒會損害到兒子的利益,這讓周萍歡心裏特別的自責。
沈蘭芝把周萍歡的反應看在眼裏,唇角微勾,看的出來周萍歡是真疼女兒,像那種假疼的,平時就算再看重女兒,一旦和兒子的利益有沖突,一定會想也不想的放棄女兒。
慶幸的是,周萍歡不是這樣。
“要是能行的話,你可以跟女兒通通氣,讓她知道你對她的付出,畢竟你的一副慈母之心不能不為人知不是。”沈蘭芝鼓勵周萍歡道。
“這就不用了吧,孩子還小,能懂什麽。”周萍歡赧然婉拒道,她是喜歡默默做事的類型,不習慣把對女兒的好挂在口頭上。
“就是因為還小,才更需要知道你很愛她,要不然等長大,她可能就不需要了,就像我家永绮,我跟她說以後會給她攢更多錢,她就特別的高興,要是我家永绮不小心說漏嘴,她有的你家雅楠沒有,雅楠可能會默默難受。”沈蘭芝拿孩子們說事道。
聽到姜永绮有的,自己女兒沒有,周萍歡心頭猛然一凜,她是知道自己女兒脾氣的,尤其是她跟沈蘭芝也是一路從年少作對到現在,要是當初沈蘭芝有的東西她沒有,她絕對會受不了。
現在自己女兒有可能這樣,周萍歡更不能忍。
“你說得對,得讓孩子感受到……母愛。”周萍歡有些別扭道。
她自認對女兒的愛絕對不少,可為什麽就是不好意思說出來呢?
之後又商量了點事,周萍歡去找女兒,就見女兒正在和姜永绮一起比劃首飾。
以前兩人都是拿首飾互相攀比,氛圍完全不會和諧。
可是現在,兩人湊到一塊,居然有說有笑。
等周萍歡找過去的時候,謝雅楠難得依依不舍。
不過最後謝雅楠還是聽話的跟随母親一起回去。
路上,周萍歡問女兒:“怎麽能和姜永绮玩到一塊了?”
“只要姜永绮不再仗着臉露出盛氣淩人的姿态,我才不稀罕和她計較呢。”謝雅楠輕哼道。
“我畢竟比她年長一點,免得外人知道說我不懂事。”謝雅楠撇嘴,周萍歡卻能看出女兒的口是心非。
這讓周萍歡有些恍惚,誰能想到她和沈蘭芝這對死對頭有和解的一天,兩人女兒的關系居然也有所緩和。
“雅楠,娘有件事想跟你說。”周萍歡看着女兒,輕聲開口道。
“娘,什麽事?”謝雅楠好奇道。
周萍歡附耳過去她耳邊,謝雅楠剛開始還有些漫不經心,随後眼睛越整越大,感到極不可思議。
因為她母親居然要為她弄到嫡長子該有的財産份例,就算明面上不允許,暗中也會把東西給她補齊。
“可是母親,這樣一來,弟弟那邊豈不是……”謝雅楠遲疑道,生怕母親沒有想到這一點。
“雅楠,右相府真正的財富并非那些金銀,而是你父親在朝堂上的人脈,那是母親想為你弄來都弄不來的東西.。.”周萍歡看着女兒目光哀傷道。
謝雅楠原本還因為母親打算而雀躍的心陡然沉下,她揚起臉努力朝母親笑道:“娘,女兒能得到您這麽多的愛,已經心滿意足了。”
是啊,她娘把自己能給她的東西都準備給她,甚至不惜犧牲掉弟弟的部分利益,她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只是不知道為什麽,謝雅楠心裏卻越來越空。
“雅楠,不要想太多,想太多會痛苦。”看到女兒落淚,周萍歡把女兒抱到懷裏,她不知道讓女兒知道太多,是對還是錯。
就像她知道謝平章在同僚面前的另一邊,心瞬間如墜冰窟一般。
如果說以前她還殘留一些天真,覺得兩人就算不夫妻恩愛,也不至于離心,現在她對謝平章卻沒了一點多餘想法,她現在只想搞錢,盡自己最大努力補償女兒。
“雅楠,你回府以後,跟你父親這麽說。”周萍歡拍着女兒的背,等女兒的哭泣停息後,對女兒道。
右相府,周萍歡和謝雅楠回來時,謝平章還沒回來。
等謝平章回來,謝雅楠哭泣過的眼睛已經恢複正常。
她按照往日的性格,湊到謝平章身邊,“爹,今天我和娘去将軍府拜訪,你猜姜永绮對我說什麽。”
“你們兩個又拌嘴了?”謝平章也知道自己女兒跟姜辰威女兒姜永绮不對付。
“沒有,是姜永绮沖我炫耀她爹有多疼她,居然給她在金玉軒定了好多頭面,還說我爹比不過她爹。”謝雅楠氣呼呼說道。
瞬間右相忍不住吹胡子瞪眼睛,“我怎麽可能比不上姜辰威那個匹夫,你等着,爹也給你買頭面。”
要是女兒說別的,謝平章可能還不會放在心上,可要是提起姜辰威,他立馬不甘示弱。
至于懷疑妻女的別有用心?不過是不甘被比下去而已,謝平章對自己妻女的性格還是很了解的。
再說這不過是小錢,謝平章沒懷疑這是妻女的有意算計。
周萍歡把這些看在眼裏,心裏若有所思。
“娘,爹給我批了一大筆買頭面的錢。”謝雅楠高興的把那筆錢交給周萍歡,因為周萍歡以前給她在金玉軒定頭面,換句話說,這筆錢到手,相當于周萍歡沒出錢。
周萍歡把錢幫女兒收起來,叮囑女兒:“你以後多跟姜永绮拌拌嘴,你爹愛面子,不會讓自己女兒輸給姜辰威女兒的。”
“還有你的庶妹們,也讓她們去你爹跟前鬧鬧,她們鬧的越大,咱們才好從中獲利。”周萍歡道。
“可這樣一來不是太便宜她們了嗎?”謝雅楠不是很喜歡的庶妹們,不得寵的也就算了,得寵的甚至敢和她別苗頭。
“是娘以前想錯了,以為你爹的錢就是咱們的錢,所以才把你爹的錢看的那麽重,不願意讓她們随性子亂花,可實際上,你爹的錢并不屬于咱們,咱們不讓她們亂花,你爹還不高興,還覺得我太過嚴厲,既如此,那咱們也不幫他省着了,也跟着其他人一塊花,相信你爹堂堂右相,不會養不起我們一大家子。”周萍歡道。
謝平章不是覺得她對後宅太過嚴厲,有損他的面子嗎,既如此,她以後會學着寬松的。
當然,寬松指的是謝平章的錢,可不是她的錢。
“那好,以後我也不因為這事跟父親生氣了。”謝雅楠道,盡管心裏還有些別扭,可她試着努力改變,因為從中獲利的錢,母親都會給她,她可不會自擋財路。
很快,右相給嫡長女買頭面的事就傳到将軍府,知道的人都說右相疼女兒。
将軍府前院的劉安一聽到這個消息,心裏就猛地咯.噔一聲。
果不其然,沈蘭芝和姜永绮也鬧了起來,“劉安,你趕快給将軍寫信,讓将軍知道這件事。”
“夫人,不必了吧,這只是一件小事,何必勞煩将軍。”劉安嘴裏發苦道,他家将軍日理萬機,怎麽可能因為這事耽誤将軍的寶貴時間。
“小事?你居然說這是小事!你出去看看,外面有多少人在看我将軍府的笑話,要是将軍知道,怎麽可能願意右相對外壓自己一頭,還是我們母女甚至整個後宅無法代表将軍對外的顏面?”沈蘭芝揚聲道,越說劉安臉色越白。
劉安心裏有苦難言,他知道姜辰威不會把右相放在心上,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做,一旦成功,什麽右相,根本就不是問題。
可問題是,他不能把姜辰威正在做的事情說出去,他也知道許多人眼裏,将軍府和右相府是死對頭,沈蘭芝母女對外代表的還真是将軍府的臉面。
說來說去,都怪右相府,你說給女兒買頭面也就買頭面吧,居然還宣揚出來,弄的他們将軍府難辦。
“夫人,奴才的意思是,這點小事奴才可以做主,這樣,我這就為你和二小姐去金玉軒定頭面怎麽樣?”
說起這個,劉安氣順不少,因為金玉軒可是将軍的錢袋子,他們的損失,完全沒有右相府的損失大。
“哼,咱們跟在右相府後面有什麽意思,這樣,你給姨娘和小姐們都做幾套頭面,然後再把消息放出去,直接穩壓右相府一頭。”沈蘭芝給劉安出主意道。
劉安兩眼一翻,險些承受不住的想暈過去,要知道一套頭面可不便宜,沈蘭芝和姜永绮兩人也就算了,再加上後宅的姨娘和小姐們,那得多少錢啊?
“怎麽,這事劉管家能不能做得了主?要是做不了主,還是勞煩将軍吧。”沈蘭芝對劉安步步緊逼道。
“能……屬下做得了主。”劉安哽咽道,他一開始阻攔,現在也只能硬着頭皮撐下去。
當然,劉安只是不讓沈蘭芝等人直接聯系姜辰威,可是他自己卻不會隐瞞姜辰威,劉安給姜辰威去了一封信,很快得到回複:絕不能堕将軍府威名。
言外之意,将軍府絕對不能被右相府比下去。
劉安看了心頭一凜,不再把這件事當成小事。
沈蘭芝得知劉安态度大轉變,一改之前的推脫和抵觸,變得積極,就知道姜辰威的态度。
“看來姜辰威也挺愛面子的。”阮姨娘嗤笑道。
沈蘭芝想了一下,“愛面子,不願意輸給右相只是一部分原因,只怕姜辰威真正的用意,是讓別人因為這事看到将軍府,畢竟他身處軍營,不便揚名,時間長了難免有人會忘了将軍府,正好我們給他一個很好又不會引起懷疑的借口。”
換句話說,姜辰威要人不在京城,京城卻得有自己的傳說。
剛好加上和右相的攀比較勁,沈蘭芝母女是做這件事的最好人選。
“沒想到這裏面這麽多彎彎道道,幸好它們鹬蚌相争,咱們漁翁得利。”姜語如道。
經過沈蘭芝和周萍歡的有意推動,金玉軒一下在京城貴族圈揚名,因為沈蘭芝和周萍歡定的頭面太多,一時間金玉軒訂單滿滿,可以說金玉軒堪稱本次将軍府和右相府相互攀比的最大贏家。
她們帶動的不僅是将軍府和右相府,還有其他貴族夫人,畢竟能讓将軍夫人和右相夫人都為之争搶的頭面,那得多好看,衆人紛紛湊熱鬧。
好在金玉軒不僅造型精湛,技術也特別過硬,完全配得上如此追捧,一時間,金玉軒直接風靡京城。
劉安看到金玉軒揚名,心裏既高興又難受,高興是因為金玉軒掙到了更多錢,他們将軍的錢袋子越鼓,難受的是将軍府的頭面訂單也特別的多,一邊掙、一邊花的感覺,直讓劉安體會到冰火兩重天的滋味。
“劉管家,大事不好,京城新開了一家珍寶閣,在跟我們金玉軒搶生意。”陳家人匆匆登門道。
沒錯,随着金玉軒生意的火爆,其他店鋪紛紛模仿金玉軒首飾的樣式,畢竟樣式擺在那裏,技術過硬的匠人很容易就能複刻出來。
畢竟這時候也沒有版權觀念,其他店鋪這麽跟風,并不違法,陳家人就算心裏有氣,也不可能拿那些人怎麽辦。
就是這時,突然出現一家珍寶閣,直接明晃晃的跟金玉軒搶東西,陳家人沒辦法,只能求助将軍府。
“你們等着,我去打探珍寶閣的來歷。”劉安嘆道,并沒第一時間應承陳家,實在是京城卧虎藏龍,那珍寶閣膽子那麽大,背後不像沒靠山。
将軍府在京城地位不算低,可是他上面,還有更加尊貴的存在,劉安不可能跟愣頭青一樣急慌慌幫陳家出頭。
首先得調查清楚對方的身份,對方靠山要是比不上将軍府,那出手自然沒顧忌,可要是對方靠山身份超過将軍府,那就沒辦法了。
“那就拜托劉管家了。”陳家人往劉安手裏塞了一塊上等玉佩。
劉安不着痕跡的收下,“好說。”
畢竟陳家的生意不光和陳家有關,也和他們将軍的錢息息相關。
很快劉安就去調查珍寶閣背後的靠山,只是牽一發而動全身,他這一離開,前院難免分心。
荊海眸光微動,作勢想要上前幫劉安分擔一二,卻不想劉安弟弟劉健眼尖,一把把荊海推回去,“你小子想幹什麽?想趁我兄長忙碌趁虛而入是不是?我告訴你休想,我兄長不在,還有我呢!”
對暫時空置的權柄動心的何止荊海一人,被阻攔,荊海臉上并沒露出異色,“只要劉管家發話,荊海并無異議。”
“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就讓你們這些觊觎的人好好看看我哥更信任誰。”劉健很有自信道。
果然,比起外人,劉安自然更信任劉健這個弟弟,加上劉健只是代管,而劉安只是暫時分心,又不是離開将軍府太長時間,思索一番,劉安還是讓劉健當自己的代理人。
畢竟任用其他管事,他回來說不定會不舍得還權,可是他弟弟就沒這個問題了,自從劉健被趕出将軍府後宅後廚,來到前院,劉安只随便給他一個位置讓他胡混着,并沒給他安排正當職位,就算劉健真的有異心,也比其他管事更好擺弄。
之後劉安就開始查珍寶閣的事,越查劉安越心驚。
通過他的調查,發現珍寶閣就像憑空出現的一樣,裏面的掌櫃、小厮和匠人們都是被聘請的,看着平平無奇,也不知道珍寶閣的主人是誰,但是珍寶閣的靠山,劉安查到了——宮中寵妃的娘家。
寵妃出身的姚家地位并不多高,姚家也不顯赫,甚至跟京城名門世家比起來,堪稱破落戶,可以說姚家現在在整個京城擁有一席之地,完全是姚妃以一己之力帶起來的。
對方要只是單純的寵妃也就算了,姚家一朝得勢,平時沒少做仗勢欺人、違法亂紀的事,可以說一抓一個把柄。
可為什麽姚家為什麽現在還好好的?——因為姚妃不僅得寵,膝下還有皇子傍身。
将軍府得罪不起的人不多,恰好姚妃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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