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北城的郊外,山林覆蓋,鳥語花香的,加上秋天的紅葉也是一道亮眼的風景,空氣也是在大都市裏難得的新鮮清爽,所以這裏是衆多野營玩耍的選擇地點。

因此這裏也并只有楊馥自己,只是楊馥自己一個人在另一個區域,獨自紮營,并沒有其他人,她顫着手拉開整個敞篷,把這個人翻過來,探了下脈搏。

她長呼了一口氣,還活着還活着。

楊馥把他慢慢挪進來攤平,不敢多動他,這從上面滾下來,就算有氣,身上的骨頭怕是也得斷了幾根。

深吸了一口氣,爬出去準備喊人報警,剛想站起來,一只血淋淋的手拉住她上衣的衣擺。

楊馥沒注意竟一下子被他拽到在地,正巧望進那雙眼睛,帶着致人死地的兇狠和厮殺的血腥。

這眼睛直擊她的瞳孔,吓的她半響不敢動彈。

“女人?”聲音微弱,只是那雙絕殺的眼睛稍稍放松了下:“還他媽挺俊俏......”說完就又暈了過去。

“你,你......”楊馥已經吓的說不出話來。

還沒等楊馥說完,就聽見外面有人喊集合。

因為雖是自發性的野營,但為了游客安全和山林環境,這裏也被安排了看護管理員。

突然回過神來,楊馥猛的一下爬起來,直接把程洪頤的手甩下來,她慌慌忙的跑出去,才想起來手機沒有拿,但應該被壓在那個男人身下了。

她又不敢再去動他。

不行不行,這人一身的傷,血呼呼的冒,再不處理就壞了,還得抓緊打救護車。

楊馥快速的跑出去,想叫人過來幫忙,都是常年出來戶外活動的背包客,對這種緊急救護措施也是必備的。

Advertisement

因為在集合,楊馥直接跑到那個集合地,她慌忙的想要張開嘴,大喊快幫忙,看到一堆兇狠惡煞的人站在中央,管理員畏畏縮縮的站在旁邊,吓的一下子噤聲,再也沒敢說話。

“都,都......在這裏了。”管理員聲音有些抖。

“你們有沒有見一個受傷的男人,一米八多,花襯衫西裝褲,胳膊有傷。”一個男人冷言道,一只手放進自己的外套內裏。

花襯衫?西裝褲?

不是吧,楊馥張嘴驚呼一聲,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巴。

那個人,是那個人!

人群裏相互看了看,都表示沒看到,這些人一看都不好惹,出門在外,尤其這些愛好戶外活動旅行者,最會的是避開麻煩,在外面沒什麽比保護自己的安全更重要了。

楊馥這邊走出一個漢子,一看就是個和善人,對這幾個人說:“幾位大哥,我們都是來玩的,剛剛紮營這邊,是真的沒看到,看到也絕對不瞞着。”

“畢竟出門在外,誰也不想惹事情。”

這幾人手中雖藏着東西,說不定是管制刀具,更有可能是槍械。

這裏離南港這麽近,各大勢力争奪地,要是惹上這邊的人,還要不要活了。

都是來玩的,誰也不想惹上麻煩。

那男人陰沉的掃過他們這群人,楊馥擡頭看到直接被吓得低下頭。

突然,她低頭發現自己牛仔褲上有血跡,幸虧牛仔是黑色的,但上衣衣擺上也有一兩滴。

麻麻來~我這運氣太他媽爆棚了吧!

“你們真沒看到?”那男人又大聲問了一句,走到他們這邊,一個個的掃過去,甚至還走上前審視。

等快到楊馥的時候,楊馥快速的抓住自己被染血的衣擺,緊緊的拽緊,好似是被吓的不行,下意識的緊張。

那男人掃過去一眼也就掠過去也沒上前,要是上前這在刀尖上混的人可對鮮血味道很敏感。

等他們人走了,衆人狠狠的吐了一口氣。

“真他媽晦氣,碰上這群人,南港就是他媽的亂,肯定又是搶地盤的。”

“以前的南港才是真的亂,這幾年好多了,現在不是被什麽二爺給收歸的不錯了,我們旁邊的小公司都敢在南港運貨,上次被人搶了,還是那人手底下的人給要回來了。”

“拉倒吧,什麽二爺,也就是地痞流氓,我聽說都四十多了,還沒個一兒半女的,我看是作惡太多,報應吧!”

“議論什麽都,小心禍從口出。”一個年紀約為三十歲的女人走過來說道,看了旁邊楊馥還是低着頭不敢動,好心走過來:“你還好吧。”

“啊!”楊馥突然回過神來,連忙搖頭說道:“沒事,沒事。”

“我剛剛聽你在那邊喊了一句,沒事吧?”

“啊,沒事,沒事,只是剛剛看見了一個小蛇。”楊馥說道。

“嗯,這邊是經常出現點蛇蟲的,不過大多都是無毒的,你記得在你帳篷周圍撒上驅蚊粉驅蟲粉,還有一些遮氣味的,還是要警惕仔細點,野外的小蟲子也是很厲害的。”

“恩恩,我知道了,謝謝你。”楊馥連連點頭,感激的看着她,接着連忙說道:“我那邊還有些事情沒處理,我先過去了。”

楊馥說完就向自己帳篷那邊跑過去,幸虧兩地還有些距離和幾個土坡遮擋,要不然真不敢保證他們會發現那個男人。

打開帳篷看見那個男人還是她臨走的時候趴着的動作,咬咬牙爬了進去,現在這種情況肯定不能叫救護車,這麽大的動作必定會被那些人發現,又不能連累其他人。

楊馥是又害怕又緊張,心中還憋着一團火,真是什麽事都讓她趕上。

可她又不能不管,這可是一條人命。

她認命爬進去,從裏面拿出急救用品,看着男人哪裏受傷了。

楊馥把程洪頤擺正,撕開他的衣服看他身上的傷口,流血最多的地方就是他胳膊了,其餘的都是被岩石什麽利開的傷口,雖然看着可怕,只要注意不發炎就沒什麽大問題。

關鍵這胳膊,這胳膊上的蝴蝶結,呸,不是,這傷口,尼瑪是槍傷啊,雖然她跟着蘇然學了基本的急救措施,這可是槍傷,現在怎麽辦,這情況肯定不能帶他去醫院取出來,可要是耽擱了,子彈留在身體裏,就算流血流不死,也可能使胳膊壞死啊!

難道讓她給他挖出來,可別鬧,現在沒暈過去,都是她膽子上天了,萬一這人沒死那些人手裏再死自己手裏,罪過罪過啊!

還有那條腿一看都骨折了,哎,不管了,楊馥長嘆一聲,盡自己所能吧。

楊馥拿出消毒水,碘酒,小刀紗布什麽的,還有一些簡單的止血藥,消炎藥,又跑外邊撿了幾個筆直的樹枝回來,用紗布先把這人的腿固定好,又拿濕毛巾把他身上的泥土擦幹淨,看了看這人一臉灰跡還有被樹枝劃到的傷口,順手也給他擦了把臉。

擦完,楊馥一愣,心想這男人張的還不錯,她發現他的長相并不是她所想到那般的兇狠粗狂,看着大概三四十歲,此時閉着眼睛倒顯得沉穩深邃,像是一壇老酒,雖不如新酒爽口新鮮,但此時細細品嘗起來,卻更醇香有味道,是個有魅力的老男人。

對,就算是老男人,楊馥和蘇然一起長大,只比蘇然大了三歲,她才二十六,更別說她長相偏小,平時又喜歡往嫩裏打扮,看起來就和蘇然差不多,這樣一個看起來三四十歲的男人對她來說就是個老男人。

楊馥整好她能做的,長呼一口氣,剩下的就看他自己了,帳篷裏血腥味太大,實在忍受不了,她平穩了下氣息,剛向外爬了兩步,還沒爬出去,就有一只手又抓住了自己的小腿,聲音在她身後響起:“胳膊還沒處理,你就跑了。”

“啊!”楊馥小聲驚呼一聲,向後一翻身,縮在了那個帳篷的角落裏。

程洪頤慢慢的用另一個胳膊支起身子,大背頭已經淩亂下來,有些看不清他的視線,只能看到他嘴角玩世不恭的肆笑,剛剛閉着眼睛時的沉穩瞬間消失不見,竟有點桀骜不馴的邪性。

他拿起旁邊的楊馥拿出來的醫用小刀扔到楊馥面前:“挖出來它。”

“不要!”楊馥想也沒想大喊一聲:“我怕!”

程洪頤危險的笑了:“嗯?”

“我怕你疼!”楊馥立馬改口。

“美人給我挖,疼也銷魂。”

“你,你......”這男人不光是殺人放火,還是個老流氓吧!

程洪頤就那樣的看着她,過了有一會,楊馥實在是怕了他敗下陣來:“好,好”

接着爬過來,小聲說一句:“真是欠了你。”

“什麽?”程洪頤擡頭瞧她一眼,眼裏不自覺的掠過一絲笑意。

“我說,我要是割錯了動脈,你可別怪我。”

“那你就陪我一起呗,沒有美人的黃泉路很寂寞的。”

“你!”楊馥不自覺瞪了他一眼,又膽小的收回,拿起那個刀子爬過來,對着程洪頤說道:“我來了呀。”

楊馥手抖着拿起那個小刀,久久下不去手,冷汗都流出來,程洪頤用那只手抓住楊馥的手直直的挖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楊馥尖叫着哭喊着握着那個刀,幸虧楊馥聲音不大,帶着哭腔顫意,要不準讓外邊的人聽見。

有了那第一下就像是有了孤勇,像是一個跳傘的勇者,憋着一口氣,此刻大腦一片空白,楊馥哭喊着,抽泣着,拿着那個刀一下一下又一下,另一只手還不停的抹着眼淚。

程洪頤蒼白着臉,臉頰處冒出冷汗,另一手青筋暴露的抓住身下的睡袋,卻一直擡頭的看着她,竟不知何時嘴角彎了角度。

那子彈已經卡進骨頭裏,楊馥用力一下子沒有挖出來,聽見一直沒出聲的程洪頤悶聲出了口,身子不自主的拱起來,倚在背包上坐着的程洪頤身子一晃。

“對不起!對不起!” 楊馥上前扶住他,從後面抱住他,把他倚在自己懷裏。

程洪頤聞着身後好聞馨香的女兒香,輕笑一聲:“美人,你廚藝不行啊,刀工得練練。”

“練練!練練!”楊馥根本聽不進去他說的什麽,腦袋一片空白,直直的看着那個傷口,從後面環住程洪頤,手向上一挑。那顆子彈頭終于被取出來。

楊馥根本就不敢再看,慌亂的拿過紗布,止疼藥,消炎藥什麽的,一股腦的全撒了上去,拿着紗布就包上去,勒的緊緊的,生怕他流血而死。

“好了,好了,終于好了。”楊馥大呼一口氣,等低頭看過去,那人已經閉上眼睛昏睡過去。

這人就算沒疼死,流血也得流死,這身下睡袋都浸濕了大片,前面又不知流了多少。

她爬上前摸了摸程洪頤的額頭,燙的厲害,她又長嘆一聲,她已經盡力了,如果沒有他的人來找他,他今天只能休息在這裏了。

天色漸漸沉了下來,涼秋的天幕,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半個月亮挂在天際,星星也被灑在銀河的天幕中。

山谷中偶爾響起蟲兒的叫聲,寂靜中帶點清響,楊馥裹着衣服,一個腦袋伸出帳篷,身子處在帳篷裏,她擡頭望了望星星,又收回腦袋,看了下手機,上面沒有任何的消息,楊馥拿出手機來輸了幾個字:“老公,你在幹嘛?”

接着又删了,删了又輸上去,懊惱的咬咬下唇還是發了過去,她等了好久,還是沒收到許自因回的消息,又生氣又失望。

“現在那邊應該是午飯時間啊,很忙嗎?”

楊馥心中有些心疼和內疚,是啊,許自因原本就很累了,自己還耍小性子,懊惱拍打自己一下,拿起手機給他打過去,手機響很久,久到楊馥以為他不會接了,那邊突然接通了。

“老公~”楊馥甜甜的喊了一句,那邊沒有人回答。

楊馥疑惑的又喊了一聲:“自因~”

那邊終于響起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小馥。”

“累不累啊,怎麽樣生意談的還好嗎?”楊馥嘴角挂着幸福的笑,手指不自覺的捏着帳篷的一角。

“還好。”簡單而冷淡。

楊馥知道他大概還在生自己的氣,讨好又帶着撒嬌的音色:“老公,你知道我現在在哪裏嗎?”

“我在外面看......”楊略帶興奮的聲音還沒說完,就被許自因打斷:“小馥,我有事,回去再說吧。”

說完了就挂了電話。

楊馥喃喃的接着說道:“看星星......”聲音漸漸微弱下去。

那邊a國酒店,許自因挂了電話,把身上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開,冷言道:“沒我的允許,不要随便動我的電話。”

“怎麽,怕你老婆發現啊~”那女人亮着剛做的豔麗指甲,在許自因衣領上一點點摩挲:“許自因,可不是我逼着你和我上床的。”

“是你勾引的我!”許自因被人點破,頓時惱羞成怒。

心中像是被人偷窺到那點小心思,又不想承認,只能百般惱怒,腦海裏閃過楊馥的笑臉和溫言暖語,懊惱和愧疚頓時湧上心頭。

那女人也不傻,知道現在不适合再糾纏,乖巧聽話的給許自因去泡咖啡。

“唉!”楊馥嘆了口氣,從帳篷裏慢慢爬過去,把程洪頤腦袋上面的濕毛巾換下來,摸摸他的腦袋,好像真的退下了點。

她拿出背包裏的小毛毯,披在身上,爬到帳篷的一角蜷縮起來,看了看程洪頤在睡袋熟睡的模樣,撇了撇嘴,埋進自己的膝蓋上,一會便睡了過去。

外面漸漸透亮,時不時傳來鳥鳴聲。

楊馥感覺到鼻子癢癢的,慢慢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大臉。

“啊!”她吓了一跳,雙手推開程洪頤坐起來:“你幹嘛!”

“你老流氓不正經!”楊馥氣的臉頰鼓鼓的,惹的程洪頤沒忍住,伸出手捏了捏,還用力不小,直接留下兩個紅印子。

“還能幹什麽,當然是偷香了。”程洪頤挑眉,傾着上身就要壓過去,眼神十分輕佻:“我這親過小姑娘,睡過老姑娘,就是還沒勾搭過有婦之夫。”

“有婦之夫?”楊馥半天才知道是說的自己,立即驚訝道:“你怎麽知道我結婚了?”她出來怕弄掉了婚戒,野營是從來不帶着的。

“老公,你在幹嘛?”程洪頤捏着嗓子嬌聲扭捏着說道。

”你!混蛋!“楊馥大怒,揮起小拳頭:”你居然看我手機短信!“

“我就借下手機用一下。”程洪頤也不動,笑着讓她打。

“二爺!二爺!”外面傳來呼喊聲。

程洪頤突然止住了笑,掀開帳篷站起來看過去。

“二爺!你沒事吧!”猴子看見程洪頤立馬跑過來,後面帶了一對人。

“還沒死。”程二爺輕笑一聲。

“二爺,飛機停在那邊的空地了,張醫生在飛機上,我扶你過去。”

“不用,我又不是廢了!”程洪頤擺擺手,轉身對着帳篷喊道:“美人,爺記住你了!”

說完程洪頤就瘸着腿,一步步的走了。

楊馥等腳步聲漸漸走遠,才探出頭,暗狠狠的罵一句:“老流氓!”

等程洪頤到飛機上時,擡頭就看見了看着他深深皺眉的簡之行

“什麽眼神!老子還沒死!”

簡之行看着他身上的傷,下了飛機也不管他反抗直接就擡上了飛機:“你大爺!你放下老子,老子能行,他媽臉都讓你丢盡了!!!啊!!!”

簡之行才不管他大喊大叫,直接放在飛機上的擔架上,張醫生立馬就壓住了他,對着他的胳膊就是一針麻藥。

“我日,老張,輕點,老子疼!”

“疼疼,挖槍子的時候就不疼了!”張醫生直接白了他一眼。

等猴子他們都上來,飛機就開始起升,開往南港。

“你這小子拉着臉,不會因為老子,你沒領成結婚證吧!”因為是局部麻醉,程洪頤腦袋清醒的很。

他看向猴子,猴子擠吧擠吧眼,給他投了一個隐晦的眼神。

“我去你大爺,真是鍋從天上來,老子不接也得接。”程洪頤大罵一聲:“诶,不對!”

程洪頤扭過頭看着簡之行:“丫不會小然不願嫁給你吧!”

話吧成功的讓簡之行黑了臉。

“哈哈哈!”程洪頤大笑,猴子直接捂上了眼。

片刻,程洪頤也不再笑了,很嚴肅的看着他:“之行,小然是個好姑娘,既然你選擇走這條路就知道這條路有多難走,你既然覺得能護的住她,就不該什麽都瞞着她。”

“女人啊,就是該被好好愛護的花朵,你要經常澆水,施肥,捉蟲,才能讓她越開越嬌豔,要是你連護都護不住,早晚拉倒吧,別人還想要那,更何況是小然這麽嬌豔欲滴的小骨朵!”

“要用愛澆灌知道嗎?愛!愛是女人的養料!”

簡之行低下頭皺着眉頭沒有說話,若有所思。

北城的市中心很是繁華,人群接踵,熙攘不絕,尤其又是工作日,更是人來人往。

簡之行把車停在路旁邊,看着蘇然漫不經心一步步向他走過來,旁邊有個車從她身旁擦肩而過,她都沒注意到,看的簡之行眉毛突突的直跳,大步走過去環住她,護着她走過來。

看着她眼底下的青色,眼神閃過波動。

他直接拉開後車門,讓她坐進去,等蘇然坐進去,他也擠了進去。

蘇然愕然的看着他,還沒等她晃過神來,簡之行直接把她翻了個,讓她趴在他腿上。

“啪啪!!”直接在屁股上毫不留情的打了幾下,聲音很是響亮。

“你在鬧什麽?”簡之行皺着眉頭,又氣又無奈。

蘇然擡着頭扭着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你,你!”

這是兩世第一次被他打屁股,絕望和難過在這一刻也跟着愣了神。

“簡之行......”蘇然瞪着大眼睛的輕聲喊道,接着劇烈掙紮哭喊道。道:“你個混蛋!王八蛋!大壞蛋!”

從來沒罵過人的蘇然在這一刻把她能知道的全部吐露出來,也把所有的絕望不甘痛苦發洩出來,眼淚已經爬滿臉頰,不知是羞是怒是悲,拿起簡之行胳膊就是一口,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所有的憤恨,悲切又絕望,大聲的哭泣:“你不愛我直說好嗎,我求你放過我!我求你啊!”

良久,簡之行環住她緊緊擁進自己的懷抱,透過窗戶看向遠方:“蘇然,你等等我,再等等我,很快......”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