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程洪頤x楊馥1

程洪頤x楊馥1

酒吧裏音樂震耳欲聾,裏頭怪光陸離,群魔亂舞。

“怎麽,大忙人怎麽有空到我這了。”程洪頤坐在酒吧角落裏,随意的倚在沙發上,修長的腿因為空間不夠開口微微岔開,兩只手随意的搭在腿上,今天他沒有穿平時嗜好的花襯衫,穿了一身整潔的白,配上黑色衣服,一身禁欲系的衣服在他随意的動作裏,撩撥的人不行。

他嘴裏叼了一只煙,微微往身後一躺,擡頭看了正坐在對面的簡之行,眼尾略帶弧度的揚了起來,豔麗而肆意。

“怕你早死了,沒人給你收屍。”簡之行瞥了他一眼:“少吸點,還能活個兩三年。”

“有分寸。”程洪頤不以為意,挑眉道:“你這幾天不陪着蘇然,跑我這來找什麽樂子。”

“怎麽,寂寞了,想找個刺激的?”程洪頤眯着眼睛吐了一口眼圈,用手敲了敲了跟前的茶幾,舌尖抵在唇邊,聲音帶着男人才懂的誘惑:“弟弟,哥哥我這來了一批鮮嫩鮮嫩的,清純的,火辣的,還有那種貞潔烈婦的,要多刺激有多刺激,來不來?”

“什麽清純火辣的?”猴子和從後面走過來,嘴裏帶着戲谑:“我說二爺,你可別瞎搞,要是我蘇然嫂子知道了再跑了,我哥可饒不了你。”

“別介呀!”程洪頤肆笑:“哥哥知道你喜歡火辣的,我不能厚此薄彼,專門給你調教了個。”

“哥哥疼你吧!”程洪頤搖了搖手裏的紅酒杯。

“可別,要是讓我家的那個知道了,二爺,估計明天你就看見我橫屍街頭了。”

猴子渾身一個機靈。

程洪頤嫌棄的一腳踹開他:“出息。”

“怎麽都有空跑我這,閑的?”程洪頤喝了一口酒,看了看前面哥仨:“魏家那事你們收收尾,沒事別煩我養老。”

“二爺你老當益壯,身材魁梧,我可是聽阿紅說你前段時間可是一夜七次郎,養什麽老啊?”

“滾犢子,有事說話,沒事消費。”程洪頤一聽一夜七次郎,眼睛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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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今天我真走運,二爺和簡哥都在呀。”

說着背後走來一光頭,光着膀子,脖子和胳膊上紋着面目猙獰的麒麟,往上一瞧,這人眼上一塊刀疤,從眼角到耳根,一笑扯着皮更猙獰了。

“我說是誰啊,原來是張文東你小子,怎麽你爹舍得讓你回來了。”程洪頤搭眼瞄了光頭一眼,也不在意。

劉文東扭頭喊了一個清秀的男服務員過來,要了一瓶威士忌,手上不老實,趁服務員轉過身的時候小手掐了下男服務員的屁股。

不是捏,是下狠手的掐,劉文東下手很重,這個男服務員臉都疼的皺在了一起。

服務員皺着眉頭忍下來,也沒有大喊大叫,很快臉上就挂着笑,放下酒杯就走了。

“二爺這訓練不錯啊,我喜歡。”劉文東舔舔自己摸過的手指,似乎還在回顧剛剛的味道。

程洪頤拿着酒杯的手一頓,低眸遮住眼底的冷戾。

“我說劉文東,國外的不合胃口是嗎?還想試試國內的。”一直坐在猴子旁邊沉默的陳誠冷笑一聲:“我可聽說劉少在南美有個身高八尺金發綠眼的小情人,怎麽沒帶回國!”

“噗呲!”猴子忍着一會沒憋住,随後哈哈哈哈大笑。

誰人不知,劉文東剛從南非回來,就被人按進麻袋扔在碼頭,袋子裏還有各種被人壓的照片,還是被一個身高八尺壯如牛的外國男人壓在身下。

瞧照片裏劉文東的那難耐的小模樣就知道遭了多少驚喜對待。

這事一鬧,誰都知道劉文東回來了。

猴子的笑聲在這震耳欲聾的音樂中,都能穿透老遠,周圍的人都看過來。

劉文東感覺周圍的人都是笑話他的,頭皮上的青筋都突出來,雙手緊握,他雙目怒紅的盯着簡之行:“簡之行,你不要太得意,南港不是你們這群外來的雜種能吃的下的。”

“喲,那你可得小心點,小心雜種讓你天天漏屁股挨x。”陳誠平時不愛說活,一說話就往人肺管子上戳,白的,葷的,髒的,往死裏戳。

“你!”劉文東氣急,猛的站起來。

“少爺,老爺那邊還盯着。”劉文東後面的人按住他,低聲勸告。

劉文東知道現在的形勢,南港大半個勢力都在這幾個人手裏,他爹和幾個老勢力早就被壓制的不行。

現在簡之行想黑瞟白,那麽多黑色板塊和生意渠道,來錢可比正經生意來的快,肯定有人不同意,到時候怎麽也得讓他咬下一塊,只是還有程洪頤這人……

劉文東眼角無意間看見程洪頤的似笑非笑的視線,不自覺手中一抖。

程洪頤這人……太狠……

他咬牙切齒,氣的眉毛都紅了,接着咬牙切齒道:“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說完站起來喝完手裏的紅酒,猛的放下酒杯,大步離開了。

“這畜生怎麽不死在外面。”猴子扔進一個葡萄進嘴裏,十分厭惡。

“回來生不如死才好。”陳誠冷笑。

簡之行一直沒有說話,倒是看了一眼低頭喝酒,好似什麽都不在意的程洪頤。

簡之行笑了一聲,那群老家夥看來還是活的太舒服了,把某人的手段都忘了,尤其還派了劉文東過來試探。

要知道劉文東早幾年可是在程洪頤手底下混的,尤其劉文東當初被送走也是因為他們幾個。

這幾個老家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劉文東是南城劉塘口劉越的獨生子,劉越是南港早些年的高堂老大,也是個人物,和那些老碼頭的老家夥不一樣的是早早的退了。

劉悅和他兒子一樣,是個葷素不忌的,早幾年弄人弄到他們幾個人手裏,被陳誠狠狠收拾了一頓,要不是劉悅誠心誠意的拿碼頭來換,怕劉文東墳頭草都兩米了。

只是今天看來,劉悅這老家夥明顯還是不老實啊!

所以說根本不會善了,而這也是徹底洗去南港那群老家夥的契機。

這邊劉文東剛走過吧臺,就看見了剛剛給他拿酒的男服務生。

他在南美那幾年,簡直是生不如死,不知道怎麽進了一個獄島,被裏面的人折磨的生不如死,現在回來了,心裏急速要證明自己不是伏在人胯下的廢物。

劉文東咪咪眼睛,色.情的瞧着那男服務生的翹臀,知道這是程洪頤的場子,心裏顧忌,倒是好好的記住了這個服務生的相貌。

早晚會讓你跪在我的胯下……

他瞧着那個男服務員,迷離的視線裏閃過一個邪魅而豔麗的樣子。

突然,那人的眼睛突然睜開,冷厲的眼睛吓的他一下子軟了下來。

“shit!早晚弄了你!”

“你們玩,我先回去了,再不回去,然然怕是要着急了。”簡之行看了一下表,已經十點了。

時間不早了,該回去陪老婆了

“這麽晚了,我也得回去了,要不等一會文城路的螺蛳粉要關門了。”猴子也跟着簡之行站起來。

現在趙文清又懷了一胎,經常大晚上饞螺蛳粉,猴子現在可是二十四孝好老公。

“我那個……”陳誠也跟着站在來。

“那個什麽那個,要走快點走,滾滾滾……”

程洪頤拜拜手,今個都是來膈應他這個孤寡老人的。

程洪頤自己待在角落裏,眼前怪光陸離,四處彌漫着糜.爛到頹廢的氣息,也覺得沒意思了,叼了個煙到吧臺上拿了瓶酒,就往樓上走。

二樓是包廂,三樓是他自己的房間。

“小哥哥,你好!”程洪頤走了兩步,就有人擋在了他面前。

“小哥哥?叫我?”程洪頤擡眼瞧了眼。

一個穿着熱褲T恤的姑娘手裏還拿着手機,一看年齡都不大。

“是啊,小哥哥,我能加你微信嗎?”小姑娘大大咧咧的說出來,臉頰有些微紅。

“呵,要我微信啊?”程洪頤勾了勾唇把手裏的酒放在吧臺上,又不知從哪拿了個藥丸放進去。

“喝了它,我就給你。”

小姑娘臉色為難,咬着下唇好不可憐,也不拿那瓶酒,眼巴巴的瞧着程洪頤。

程洪頤笑笑拿着那瓶酒扭頭就走,還對着人家姑娘明目張膽的喝了一口。

“這酒不錯,意大利進口的,味道不錯。”程洪頤笑了下,眼角微紅,帶着一股勾人的意味,看的人小姑娘眼睛都直了。

“我,我喝……”小姑娘看程洪頤喝的暢快,咬着下唇,有些怯,盯着程洪頤,好似再說好哥哥,你不會害我的。

程洪頤眉眼彎彎,眼底的冷光浮起來。

他在吧臺喊了一個人過來:“你去把這酒都拿出來。”

接着程洪頤向前傾了傾,呼吸密密麻麻的撲在這姑娘的臉上,明明語氣那麽纏綿溫柔,可小姑娘看到近在咫尺的眼睛,呼吸吓的都停了。

沒一會,幾捆酒就被放在吧臺上,程洪頤站在那裏,明明笑着,卻吓的這姑娘不敢動。

“好喝就把它喝完。”程洪頤的話輕輕的,卻讓人已經感受到他語氣裏的不耐煩。

“不要,我不喝!”小姑娘臉色刷白,不敢置信的看着程洪頤。

可由不得她不喝。

吧臺後面走過來幾個人,兩個人抓着她的胳膊,一個人拿着酒掰開她的嘴就往裏灌。

“不,不要!咳咳!”小姑娘被嗆的說不出話來。

周圍的人也都看着,沒人敢上前。

這小把戲居然用在二爺頭上了,怕是望了當年的威名,程蠍子,又狠又毒,有些人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咳咳!三……二爺!我錯了!二爺!”小姑娘拼命的掙紮,嘴裏不斷的求饒。

程洪頤嘴角微彎又喝了一口酒道:“好好品嘗。”

他話剛完,下手的人又開始灌,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

“不……嗚嗚……”小姑娘被嗆的說不出話來,真個人都癱坐在地上。

“奧~”程洪頤走了兩步又回來了走到小姑娘面前蹲下來。

還沒等這姑娘高興,程洪頤彎起唇角:“記得把賬結了。”

“三……二爺……我……我錯了……”

姑娘哭的梨花帶雨,好不可憐,看的程洪頤憐惜的只搖頭。

他跟手下說道:“要記得在弄死前把賬結了,別人撐死了人沒了,錢上哪去要。”

“要這月營業額沒達到,這場子也沒開的必要了。”

程洪頤話音剛落,手下的漢子就虎軀一震,拉着那姑娘就去後面了。

“二爺!二爺!”

程洪頤拿着那一瓶酒悠哉悠哉的上樓梯。

這人生啊,這滋味啊,真的是又浪又無聊。

只是邁上臺階的腳剛踏上了一個,就感受到不遠處一個眼神在瞧着他。

雖然他知道很多人在看他,可他就感覺出來這個不一樣。

程洪頤歪頭一看,原本肆意妄為的眼神一楞。

而那邊的眼神也有些詫異,看到程洪也在看她,微微點了點頭示意。

楊馥今天項目組聚餐,因這個項目做的好,給公司賺了不少錢,項目部的人年紀都不大,老板大手一揮,就帶着幾個人來這裏聚餐。

剛剛她就看見了程洪頤和簡之行他們幾個,畢竟就算是在角落裏,那幾人的氣質也在這燈紅酒綠裏遮不住。

雖然都認識,楊馥也沒有上前打招呼,簡之行和程洪頤的名頭太大了,打了招呼怕不是簡單的朋友招呼,而是引火燒身了。

上次他們在游艇上見過之後再也沒有聯系,再說蘇然沒有在這,楊馥也沒有自作多情,想着等他們看見了,點頭示意一下就好。

程洪頤看楊馥客氣又得體的打招呼後,冷淡的扭過頭就走了。

“這人真的是……”楊馥撇撇嘴,不認識就不認識呗。

她也沒有多關他,就當一個小插曲過去了

“剛剛那個就是這裏的程二爺啊。”楊馥的同事陳曉麗低頭小聲議論着:“看着挺好相處的人,沒想到這麽冷血啊?!”

“你沒聽說過啊,這得罪程二爺的人不僅是死無全屍,全家都沒了。”另一個同事也八卦的湊過來。

“不過這事和咱都沒有關系,不該招惹的就不招惹,那姑娘明顯就是故意來勾搭程二爺的。”老板劉四海低頭說道。

“是啊是啊,你光看着程二爺的相貌,禁欲系外加魅惑系,簡直撩撥死人啊,啧啧……還有那身材,蜂腰窄臀,好像摸一摸啊!”陳曉麗一臉陶醉。

“你不要命啦,還摸一摸,沒看見剛才那姑娘的下場!”

“我這不是想一想嗎,我剛剛可是偷偷看到他敞開胸口的肌肉了,典型的脫衣有肉、穿衣顯瘦。”陳曉麗一臉癡迷,拉了拉旁邊的楊馥:“你說是不是!小馥!”

楊馥想起那人樓抱自己時,肌肉緊緊的貼在自己身上,臉色一紅,連忙說道:“我怎麽知道。”

“不是啊,小馥,咱們可沒少讨論男明星,你眼光可是最獨到的,這明顯就是可遇不可求的那種身材啊。”陳曉麗邊癡迷邊幻想:“要是和這樣的身材這樣的臉一夜情,這輩子都直了。”

楊馥嘴角抽抽,還一夜情,看剛才的姑娘,一夜虐殺差不多,不過要是這張臉陷入情.欲裏該是怎樣的風情。

不行,打住!

楊馥撇撇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聽說這人平時浪蕩到不行,吃喝嫖賭樣樣行,白瞎那張臉了,活該一把年紀了,還是個老單身狗。

殊不知樓上某只單身狗想着樓下某只單身小母狗,一臉的色.欲情迷。

“好啦好啦,他們這些人和我們離的遠着吶,咱們好好玩咱們的。”劉四海招呼一聲:“現在大家該吃吃該玩玩,不用跟我省錢。”

“哎呦,我滴個好老板啊!”同事小王一聽立馬招呼過來服務員,要了瓶好酒。

前段時間大家都累壞了,今天晚上大家都玩的很暢快,楊馥和項目部的同事相處的不錯,晚上也沒拘着自己,該鬧鬧該玩玩。

也不知道誰提的主意,說要玩真心話大冒險。

這時候氣氛到了,大家誰也沒有拒絕。

項目部的同事圍成一圈,拿着一個空酒瓶放在桌子上開始轉。

“轉轉轉!”

大家玩的都很開心,都是低頭不見擡頭見的同事,也都沒鬧太過。

就連老板劉四海都被捉弄了幾回。

幾輪下來楊馥居然一次沒被轉到。

就在衆人起哄楊馥運氣好的時候,老板劉四海一轉轉到了楊馥面前。

“哈哈,小馥,轉到你了。”

劉四海推了推眼鏡,在衆人起哄中頓頓了嗓子,看着楊馥笑道:“小馥,你是選擇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楊馥想了想,知道這幾人可是逮着自己了,保險點起見:“我選真心話。”

“真心話啊!”劉四海眼眶裏帶着似笑意,他看着楊馥,眼睛裏帶着期待帶着忐忑,把心裏的話帶着氣氛脫出口:“小馥,現在的你願意接受一個新的感情嗎?”

劉四海的話說出口,衆人都靜了靜,然後看向楊馥。

其實一個公司大家都知道老板對楊馥有意思,以前楊馥還沒離婚的時候,大家都是同事,老板也都一視同仁,可自從楊馥離婚之後,老板的苗頭就露出來了。

原本看老板的樣子打算是小火慢炖,可誰知道這段時間楊馥的前夫經常來糾纏楊馥,來勢兇猛,老板這怕是擔心楊馥會心軟,畢竟是夫妻一場,還是彼此的初戀。

楊馥想了想,也沒多糾結,露出開懷的笑:“會……”

劉四海聽後眼睛一亮,正想張嘴開口說話,就又聽見楊馥說道:“但是現在的我很難接受另一個人再走進我的生活。”

劉四海聽完,急忙的想再問一句,被楊馥搖搖手指頭:“只有一個問題歐。”

楊馥心中嘆了一口氣,她知道劉四海的心思,但是在經歷一個那樣的婚姻之後,真的很難再去接受,去相信另一個人。

她貪戀愛情的美好,懷念曾經奮不顧身的自己,可現在她的心怕是一個垂暮的老妪,再也跳動不起來了。

“我說小馥你現在這樣想,等遇到對的人可不了,姐都是過來人了。”陳曉麗看氣氛不對,立馬拍拍楊馥的肩膀。

她說的也是心裏話,一輩子那麽長,誰也不知道未來能發生什麽,尤其是不能控制的心。

“等你碰見一個更好的男人啊,小心的胸裏小鹿會會跳到痙攣!”

“哈哈,曉麗,你這比喻,跳到痙攣,那不得抽過去。”另一個同事打趣道。

“欸,你別說,我一想到我都偶像站在我面前,我心髒都砰砰的受不了。”

“你這個花癡,純顏狗,活該現在嫁不出去。”

“我嫁不出去,有種你把頭上發片拿下來,小心以後都娶不到老婆。”

随着這倆人的插科打诨,這事也就揭了過去。

誰知道游戲玩了幾輪,又被劉四海轉到了楊馥面前,楊馥看劉四海一副還想接着問,不打目的不罷休的樣子,立馬就選擇了大冒險。

劉四海沒有問到自己想問的目的,以後這樣的機會可不多了,怕是這一次之後,楊馥得躲着他了。

劉四海也知道自己是心急了,心底嘆了一聲,想着也不急,等以後時間一長,楊馥就知道誰才是最适合她的人。

不過大冒險……

“老板,老板,我想看肉體!我要看腹肌!男的女的都行!”劉曉麗激動的不行。

劉四海失笑,都到這份上,也知道不能太過,要是讓楊馥去親別人,自己不是更是砸自己的腳。

“這樣吧,小馥,就從現在走到樓梯口,第三個下來的,不管男的女的,你就問他,我能掀開你的衣服看腹肌嗎?”

“要是完成不了就自罰三杯。”劉四海知道這裏的人非富即貴,不好得罪,意思意思也就行了,而且要是完不成,小馥自罰三杯喝醉了,自己可以去送她,不幹別的,也是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啊,刷刷存在感也是可以的。

劉四海嘴上不說,心中暗暗竊喜。

“小馥,一定要是個型男啊!八塊腹肌的那種!”劉曉麗在旁邊給楊馥祈禱。

旁邊的和劉曉麗鬥嘴的男同事說道:“一定是個身材完美的女神。”

“不行!我要型男!人魚線,大胸肌我都要!”劉曉麗在旁邊給楊馥打氣:“小馥加油,一定要是個型男啊!”

楊馥原本覺得覺得沒沒啥,大不了回來自罰三杯,這點酒量自己還是有的,可不知怎麽滴,眼皮直跳。

楊馥喝了口紅酒,嘴唇帶些許光澤,又性感又自信。

她甩了甩頭發拍拍劉曉麗的肩膀:“放心吧姐妹,肯定給你搞個刺激的!”

楊馥給自己壯壯膽,大冒險嘛要的就是刺激。

果然她剛走到樓梯口,就有一個大腹便便的男的下來了,喝的醉醺醺的,要不是旁邊有人扶着他,早就一頭栽那了。

“我靠,中年禿頂油膩男,不要啊!”曉麗和一些女同事一臉崩潰。

“下一個一定是個型男帥哥!”劉曉麗安慰道。

“咳咳!”楊馥自己也都吓到了,要是第三個真下來個大肚子油膩男,自己說要看看人家的腹肌,這不是諷刺人家嗎?

沒多久,樓上又下來一個人,是酒吧裏的女服務員,身材高挑,是個小美女。

她看楊馥和不遠處的一行人一直熱烈的看着她,疑惑又了然的笑了笑就離去了。

“哇!這個好這個好!”男同事一臉驚喜,想着下一個一定也是個大美女。

“咚咚咚……”樓上傳來了腳步聲。

楊馥心髒也跟着開始緊張了,是男的女的,漂亮的油膩的,禿頂的長毛的……

“咚咚咚……”

終于要來了!

等到腳步一近,楊馥呼吸一窒!

心中大喊一聲:亮相吧大寶貝!

楊馥眼中的星星還沒亮起,在看見某人的一剎那搜的一下落在地上,她看着眼前抿着唇一臉冷漠瞧着她的人,嘴角一扯:“好巧去,程洪……程二爺。”

“程,程二爺。”程洪頤眯着眼睛,嘴裏細聲咀嚼着她說的字。

後面的人一看那人,心中一咯噔,想着前頭被程洪頤收拾的那一個女人,心想壞了。

“怎麽?有事?”程洪頤聲音低沉聽不出情緒來。

“啊?”楊馥搖搖頭,連忙說道:“沒有沒有。”

楊馥心想下來的怎麽是這混人,面上不顯嘿嘿的笑了兩聲:“二爺,你忙我去玩了。”

“怎麽這麽不待見我,看見我就走啊?”程洪頤嘴裏叼了個煙,衣衫也不整,堵在楊馥面前,越發顯得混不羁的。

劉四海在後面看着着急,想要沖過來,被一個女同事死死的攔着。

“沒有,我這不是來玩嘛,同事一會該着急了。”楊馥指了指身後,心中也發憷,雖然倆人認識,他也算是救過自己,可倆人也沒有多大的交情,再加上剛剛程洪頤的陰晴不定,她心底也沒底。

程洪頤随着她指着的地方看過去,最注目的就是一個想要跑過來的男人。

看着怪着急的。

程洪頤冷笑。

“玩什麽,帶我玩?”程洪頤的話把楊馥驚訝的不行。

“怎麽?嫌我老?”程洪頤說着話,眼神帶着一絲不耐,楊馥看着連忙搖搖頭。

“沒有,沒有。”楊馥不敢多說,怕越說越錯,她也不想讓程洪頤過去,到時候她同事們不是驚喜而是驚吓了。

“程三……”楊馥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程洪頤的眼神憋過去。

“程洪頤!”楊馥也不知道怎麽滴,立馬老實會晤,程洪頤的眼神才軟化一點。

程洪頤瞟着她,示意她有話快說有事快放。

“我……我能看看你的腹肌嗎?”

話音一落,程洪頤明顯一愣。

戲谑的看了楊馥一眼沒有說話。

楊馥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沒戲,不過也沒什麽,大不了自罰三杯。

楊馥正準備走回去的時候,被人一下子拉了過去。

楊馥驚訝的看着程洪頤。

程洪頤緊緊的抓住楊馥的手,微微玩着腰把下巴抵在楊馥肩頭,聲音低喘:“你摸也行,不過就只能你自己看。”

呼吸噴灑在楊馥的耳際,一下子楊馥的耳尖都變得通紅。

“我,我……”

楊馥的話還沒說完,她的手就被程洪頤緊緊攥住,他一手解開下方本就散出一邊的襯衫,不容拒絕的把楊馥的手放進去。

明明溫熱的肌膚卻在楊馥的感觸裏微微發燙,燙的她連忙就要把手撤回來。

可是手卻被程洪頤死死的按着。

另一只手圈住楊馥的腰身微微用力,把眼前的人整個都帶進懷裏。

“你!程洪頤!”楊馥臉紅的想要推開他,程洪頤被她推的到後幾步倚在牆上,卻沒想到她也跟着程洪頤動作帶了過去,一下子撲在了他身上。

程洪頤倚在牆上,低頭在她耳際,聲音纏綿:“怎麽樣?滿意嗎?”

說着還緊抓住楊馥的小手在他腹肌上摩挲。

肌肉塊塊分明,虬緊有力。

“滿意滿意!”

真的是滿意到楊馥聲音都顫抖了。

“呵呵呵!”程洪頤笑的趴在他身上的楊馥都跟着他震動。

他手一松,楊馥就急忙扯過來,擡頭看他一臉肆意壞笑,就知道這人是故意逗弄她。

她哼了一聲,膽子也大了些。

轉身也不管程洪頤發不發脾氣,臉色的微紅的跑過到同事這邊。

陳曉麗驚魂未定,等楊馥走過來,立馬扯過來楊馥上下看看。

雖然楊馥在她們視線範圍內,可倆人糾纏在一起,誰知道那個程二爺有沒有暗地裏欺負楊馥。

“沒事,沒事,我們認識,有點交情。”楊馥搖搖頭,揮散些臉上的熱氣。

“哇靠!”一個男同事聽完楊馥說完立馬驚訝道:“沒想到楊馥還有這交際圈。”

“什麽呀,就見過幾次面,還是朋友帶着,就我這小市民,去哪認識這些大人物。”

“對對!還是這麽可怕的大人物!我們還是不認識的好。”陳曉麗連連點頭,然後她突然想起來了,立馬一臉壞笑的問楊馥:“姐妹告訴我,剛剛看到程三老爺的腹肌了嗎?”

“咳咳!”楊馥試圖淡定的咳嗽兩聲,想起剛剛手中摸過的觸感,一本正經的說道:“沒看……”

她看着陳曉麗還有一片女同胞們失望的眼神接着說道:“但是我摸了!”

“什麽?!”陳曉麗不敢相信的張開嘴,然後緊緊抓住楊馥,色氣滿滿,語氣飛快的加速:“怎麽樣!怎麽樣!手感怎麽樣!”

楊馥咳咳兩聲,然後也跟着一臉興奮的回答:“手感非常棒啊!”

“每塊腹肌又凸又硬……”楊馥回味着剛才的觸感:“簡直是人間極品!”

“啊啊啊啊!”陳曉麗一聽立馬被刺激的不行,跟着楊馥一起嚎嚎叫。

衆同事們一臉冷漠的看着這倆色女:真是夠了!矜持點好嗎?人家還沒走遠吶!

遠處坐在吧臺上的程洪頤往這看了眼,剛喝了紅酒的唇十分豔紅:“看來很滿意啊!”

他唇角不自覺的微勾帶着一絲壞笑:“到了床上,怕是更滿意……”

吃過飯玩過鬧過也都晚上12點了。

大家也都準備準備回去了。

出了酒吧門,順路的一塊走,不順路的男同事送女同事回家。

出門在外,安全第一。

“老板,我和你順路,你捎我一程吧。”王雅音站在劉四海身後,聲音甜甜的。

劉曉麗小聲跟楊馥說道:“我看那個王雅音肯定對咱老板有意思,剛剛就是她攔着老板不讓他去幫你忙。”

楊馥聽了之後倒是仔仔細細瞧了叫王雅音的女孩一眼。

這女孩是剛畢業的,進來他們項目部認真好學又朝氣,給辦公室裏帶來不少活力,她知道辦公室裏很多同事都挺喜歡她的。

畢竟年輕又漂亮,誰都喜歡。

王雅因看見楊馥瞧她,有些不自在的往劉四海身邊靠了靠。

劉四海也沒在意,他現在正想着用什麽理由送佳人回家吶,畢竟他們倆也不算順路。

“雅音,曉麗和阿盛也和你順路,你們三一塊走。”劉四海眼疾嘴快,也不管王雅音說什麽,就把幾個人安排好了。

劉曉麗看王雅音還想再說些啥,立馬親熱的抱着王雅音的胳膊推着她一起做車裏面了。

大家都知道老板喜歡楊馥,不管怎麽樣,先給老板提供個機會,再說老板這人看着可比小馥那前夫靠譜多了,一心一意的喜歡着小馥,沒辣麽多花花腸子,要是倆人真不合适,她們就不撮合了。

“小馥,走吧,你一個人回家不安全,我送你。”劉四海看大家都那麽有眼色,立馬順着道爬上來。

“嗯,謝謝。”楊馥笑笑,正好有些話在車上兩個人也方便說。

“別說謝謝,我們都認識這麽長時間了。”劉四海打開車門讓楊馥做進去,打開車燈,慢慢行駛在街道上。

此刻站在三樓窗戶上的某人拿着紅酒杯冷眼瞧着,唇角卻微微勾起。

想他程洪頤這活的這小半輩子,在巷口騎過狗讨過飯,在碼頭拼過刀進過所,踏着血印子從東南亞搶過貨,還跟一群老毛子在海上用直升機拼過炮,這小半輩子浪浪蕩蕩過得肆意又風光。

沒想到現在竟然因為一個丫頭患得患失,心神不寧。

他四歲的時候父母雙亡,這倆人雙腳一蹬丢下自己不管不顧走的早,留下他自己一個小可憐,不過算算那幾年日子,也算享過幾年父慈母善的親情,他程洪頤雖說陰險狡詐,但他一把刀從陸地砍到海上,誰還曾沒幾個過命的兄弟,他這一輩子,什麽都嘗過,就還沒嘗過這男女之間的情滋味。

不過,這嘗一口,真的是太爽了。

一想到那小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真是刺激的他尾巴骨都發顫。

太他娘帶勁了!

“呼~”程洪頤仰頭對着天花板吐了口煙圈,閃着透紅的寶石掩映在琥珀色的水晶吊燈上,被氤氲着白色煙霧漸漸迷惑了雙眼,那頭頂的水晶似一雙水盈盈的眼眸,正直直的看着他,溫柔極了,仿佛把所有的柔情都浸透在這近似糜.爛的煙霧裏。

“咳咳~”不知道是程洪頤太沉溺其中,還是一時不察,被這煙霧嗆了一口。

“戒戒戒!他娘的戒!”程洪頤呸了一口,閉着眼仰頭躺在沙發上。

過了一會,煙霧還沒消散,程洪頤穿着一件黑色的襯衫,胸口被他閑散地扣了兩個扣,看上去肆意慵懶,他微微睜開眼睛,唇角淡淡勾起,帶着一股撩人的迷離,擡手拿起褲兜的煙盒抽出一根叼在嘴裏,拿着茶幾上的打火機蹭的一下點燃。

程洪頤猛吸了一口,吐出一口氣,像是經歷一番情事,眼角似紅,勾人的令人心悸。

“呵呵……咳咳!”從喉嚨發出陣陣笑意,嗆的這程三眼眼尾都發紅。

南港老一輩子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程二爺嗜煙如命,一箱的黃金全換了北寧坑場的香煙,北寧坑場的煙,勁大、上瘾,吸一口能上天。

年輕的時候,吸煙是他娘的止疼,二十出頭的時候跟人拼地盤,腸子都捅出來了,警察守着醫院不能去,小診所死對頭盯着也不能去,只能讓手底下的毛頭小子看葫蘆畫瓢的給自己裝回去,順着把口子縫上去,沒有麻醉劑只能抽煙,雖然不管用,可好歹有個東西刺激着。

後來這嘴裏叼着叼着也習慣了,不過……他吐了最後一口煙。

看來這煙也不能抽了,別人沒還沒弄到手,自己就先挂了。

煙霧缭繞中似又回到剛剛她在自己懷裏的模樣,那人肩頭落下的發絲像撩人的小手似的,抓的程洪頤心尖癢的疼。

程洪頤沙啞的像是磨過砂紙般,聲線含糊又低沉:“我的小馥乖乖呀!”

“小馥,你後天回家,我陪你回去吧,正巧我也很長時間沒有回家看看了。”劉四海一臉期待的看着楊馥。

其實楊馥和他是一個高中的,老家也在一個鎮上,只不過當初他比楊馥大兩屆,提前兩年上了大學。

但是他老早就注意楊馥了,楊馥從小就可愛嘴甜,鎮上的爺爺奶奶,阿伯阿母都喜歡她。

他也喜歡她。

從小就喜歡了!

我!程洪頤!外號毒蠍子,又狠又毒!哪疼往那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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