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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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城郊,白雲山莊附近的山谷裏,坐落着一幢巨大的茅草屋。
夜幕雖然已經四合,但遠遠的依然可以看見這茅草屋裏燈火輝煌,似乎在等着主人回來。
一輛馬車不急不緩地走在進谷的路上。
四周漆黑一片,遠處狼群幽綠的眼睛和可怖的嚎叫似乎并沒有給他們帶來困擾。
老馬識途,走夜路也沒有太大的問題。
不一會兒便到了茅草屋門前。
走近看,這茅草屋竟然是雕梁畫棟,精致非常。
車門打開,走下來兩個鐘靈俊秀的少年,細看,卻似乎已經不再是少年。
前面的青衫的一個,嘴角微微翹着,劍眉星目之間似乎總挂着一絲懶散的笑容。
他跳下車,伸手去扶後面的緋衣的一個。
緋衣的這一位面如冠玉,一雙桃花眼似凝了一湖的春水,他看着眼前伸過來的手,輕輕地一笑,就連那車夫,都感覺像是聽到了花開的聲音。
緋衣男子就着青衫男子的手下了車,貼在他耳邊笑道:“沈浪,我都好了這麽久了,你還是扶我下車。說到底,你還不如繼續抱我下車呢。”
沈浪輕嘆了一聲“憐花”,兩手便繞到他身後,輕輕一分,就把他橫抱在懷裏。不等他說什麽,就對着那薄薄的兩片唇吻下去。
車夫低頭暗笑,這樣旁若無人的兩個人,他還是頭一次遇到。但這樣如膠似漆的兩個男子,卻讓人看着一點都不奇怪呢。
不但不奇怪,還總是想多看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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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抱着王憐花\徑直進了屋,路是不用看的。
緊密貼合毫無縫隙的深吻,讓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
他一腳帶上門,手已經去扯王憐花的衣帶。帶子甫開,手便像條泥鳅一樣鑽進裏衣。
王憐花的肌膚盈玉一般光滑,沈浪左手托着他的腰,右手便愛不釋手地在裏面游走。
單手哪裏抱得了人?
王憐花只好兩手勾着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滑落。
但身體被沈浪挑逗得一陣顫栗,王憐花靈巧的舌頭戀戀不舍地躲開另一條的糾纏,使足了勁往外推,才算是奪回自己的嘴唇,氣喘籲籲道:“這樣累死了,到床上去。”
沈浪依言把他放上床,火熱的嘴唇又貼過來。
王憐花伸手去推,沈浪便握了那纖長的手指往兩邊扣去,下面再用膝蓋一頂,強行分開他的兩條腿,王憐花整個人便呈“大”子被壓在他身下。
看着他滿臉的委屈和松散的衣物,沈浪小腹一陣陣收緊,頭一低,繼續吻。
直到無法呼吸,沈浪才放開王憐花的唇,轉戰圓潤的耳垂。
蜻蜓點水一般地舔舐,久旱逢霖一般地吮吸,不輕不重地啃咬,不急不緩地吹氣,果然換來王憐花一陣顫栗,頸側的皮膚也開始微微地泛紅。
在一起五年,他熟悉他的每一寸。
王憐花想要把身上這個人剝個精光,卻手腳都被牢牢地制住,一動都動不了。
沈浪還在他左耳徘徊,只一張嘴便惹得他渾身都叫嚣起來。
右耳,頸間,胸前,小腹,腿側,甚至還有後面,每一處都充滿了期待,但沈浪依然在耐心地逗弄着他的左耳。
若不是沈浪火熱的分\身正硬硬地抵在他的腰間,王憐花幾乎要感覺對于這個依然衣帶齊整的人來說,正在進行的只是個折磨自己的游戲。
這個混蛋!
王憐花咬着嘴唇,不能讨饒,絕對不能。
動不了手腳,總還有腰胯。他一邊毫不克制地呻\吟出聲,一邊輕輕地扭動腰胯,一下下,不急不緩地撞向沈浪的火熱。
沈浪原本就貼着他的耳朵,被他一激,輕輕嘆道:“這麽急?”
王憐花咬牙道:“鬼才急!”
沈浪笑道:“不急就好。”說完竟然繼續在他左耳流連。
王憐花感覺要瘋了,胯間的東西在一圈圈地漲\大,卻得不到任何安慰,他本能地想要摸過去,卻動彈不得。無奈,只好嘆出聲:“沈浪,你越來越壞了。”
沈浪笑道:“過獎,還不是憐花公子調\教的好。”
他滿意地聽到王憐花開口,終于放開他慘遭蹂躏的左耳,一邊去找他的唇,一邊把他的一雙手都挪到頭頂單手扣着,騰出來的手便移至胸前。
粉紅的兩點早就挺立起來,沈浪也不嫌那衣物礙事,隔着衣服便撫上去。
分明是最好的杭州絲綢做的裏衣,怎麽突然就變得這麽粗糙?嬌嫩的兩點被綢料摩擦,更是敏感異常,又酥又癢。
王憐花再度呻\吟出聲,趁着沈浪轉去他的右耳,軟軟地商量道:“沈浪,放開我,放開我可好?”
沈浪只是在他的右耳一陣厮磨,半晌才道:“不行。”兩個字說完,他舌頭一伸,探進了那瑩潤剔透的耳朵。
王憐花便感覺這兩個字在自己的耳道裏轉呀轉,一下下敲擊着鼓膜。
惡魔一般的手終于探進了衣服,但胸前的茱萸并沒有得到解放。
少了衣料的覆蓋,紅腫的兩點突然暴露在空氣中,微微地顫抖。沈浪壞心地捏了一個在指腹輕輕揉搓,不出意外地又換來王憐花一聲急急的喘息。
王憐花基本上可以确認,沈浪今天不對勁。床底之歡,分明向來是他王憐花的喜好。
可是為什麽不對勁呢?
是因為在朱七七和熊貓兒的喜宴上,自己沒忍住,幸災樂禍地看了他兩眼,後來又充滿憐憫地看了他兩眼麽?
還是因為回來的馬車上,自己嘆了一聲,說當初如果不是那麽仁慈寫了休書,現在這江湖第一大美人就在自己的懷裏了?
正想着,胸前傳來一陣幾乎無法忍受的刺痛,這該死的沈浪竟然敢掐他!
王憐花正要罵,卻感覺那被掐了的一點迅速裹進了一個軟軟的溫暖的環境。
沈浪唇舌柔柔安撫,王憐花半晌才聽到他懶懶的聲音道:“這個時候竟然敢分心,憐花公子皮又癢了麽?”
他趴在他胸前,王憐花感覺剛剛的聲音仿佛跳過了耳朵,直達心房。小腹下一陣顫栗,乳色的汁液便灑得一身。
甚至連撫摸都沒有,他居然就這樣射了。王憐花暗自叫苦,自己是有多自虐,每當看到霸氣十足的沈浪,就忍不住心神蕩漾。而從來都不會加以掩飾的身體,自然也是誠實地做出反應。這便使得沈浪牢牢地抓住他的弱點。
沈浪展顏一笑,道:“憐花公子難為情的樣子,真是百年難得一見。”
王憐花賭氣道:“要做就做,不做的話本公子就要去洗澡了!”
他欲\望已然釋放,偷偷看一眼沈浪依然挺立的部分,便覺得可以做足了姿态好好威脅一把。
沈浪也不應話,只從他身下扯出衣帶,在王憐花雙手手腕牢牢地打了個結,再結實地綁在床頭。
王憐花剛剛的得意頓時煙消雲散,急道:“沈浪!過分了啊!”
沈浪附身吻他,把他還想抗\議的話盡數吞下,不同與之前的溫存,他火熱的舌頭霸道地翻江倒海,終于空出來的一雙手則在王憐花胸前肆意妄為。
突然加快的節奏讓剛剛釋放的王憐花幾乎承受不了,異常敏感的身體被毫不憐惜地對待,王憐花的身體卻依然傳來陣陣歡愉,小兄弟也重新振奮精神。
但不可以!開了這個例還了得?這回綁雙手,下回呢?
他壓抑着自己的喘息,拼命扭頭躲開沈浪的唇舌,道:“沈浪,沈浪我真的生氣了!”
沈浪知道他是真的不高興了,微微支起身體道:“怎麽了?你不喜歡?可是……”他說着,手指沖王憐花又振作起來的地方遙遙一指。
王憐花尴尬道:“生氣了,快說好聽的來哄我。”
沈浪看着他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臉色,恨不得含在嘴裏化掉,道:“我可是委屈着呢,好聽的說不出來。”
王憐花心說可算套出來了,咬牙切齒道:“你委屈?我都這樣了,你衣服帶子都沒松!你委屈什麽?”
沈浪不理他,重又俯下\身去吻他的唇,吻他的眼,輕輕地,如珍如寶。一只手探下去,溫柔地覆上他被冷落已久的火熱。
王憐花之前本就是強撐着保持眼中一分澄明,總算得到期待已久的安慰,哪裏還顧得了那麽多?輕吟一聲,放松身體迎合。
沈浪沾了落在他腹部的濁液,手指向更後方探去。
甫一進入,便換來一聲甜膩的呻\吟。
王憐花小\穴頻頻收縮,緊緊吸附着他的手指,沈浪幾乎不能自持,很快便加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前後夾擊,加上沈浪充滿克制的呼吸聲,王憐花目光已經迷亂成一團,胡亂喘息道:“沈浪,進來,進來。”
得了允許,沈浪那原本已經挺立的男\根再次漲大了一圈,躍躍欲試地跳動。
沈浪以手扶之,對準那一開一合間頻頻露出粉肉的小\穴,挺身進入,一入到底。果然換來王憐花一聲沉悶的“嗯~”
拉過一個枕頭墊在他身下,沈浪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照顧他前面,等到王憐花适應了才開始律動。
若說之前的歡愉是可口的甜點,那現在的刺激就是皇家的禦宴。
王憐花收起心神,一雙早已迷亂的眼死死盯着沈浪也逐漸迷離的眼睛。
雲端的感覺,是高且飄,風景美好,卻無處落腳,一顆心也懸着,沒着沒落。
直到,突然一陣電閃雷鳴,再次騰空,兩人共同到達巅峰之後,一顆心終于落下來。
互相擁着休息了片刻,王憐花道:“沈大俠果然很委屈,卻不知到底在委屈什麽?”
沈浪鼓着腮,委屈道:“你當初要娶朱七七,害得我差點兒死在龍四海手上。你竟然還敢說!”
王憐花無奈道:“你還委屈!當時一聽朱七七要出嫁,向來冷靜的沈大俠連龍四海扮的熊貓兒都看不出來了,我醋壇子還沒翻,你還敢說委屈!”
沈浪悶聲道:“那不是因為,要娶七七的是你麽?”
他話聲未落,唇又貼了上來,王憐花笑着噙上。要聽到沈浪的甜言蜜語,還真不容易。
唇齒厮磨間,王憐花一驚。腰側的軟肉,似乎被什麽硬硬的東西抵着。
他瞪圓了眼,道:“沈浪你個禽獸!”
沈浪笑着嘆息:“禽獸就禽獸吧。夜還很長。”
奉上肥美鮮香滴一章,各位端午快樂!!
以及,不許再說作者爛尾~~不許說沒寫完~~哼唧~~~
如果有空,也許有番外二?【我什麽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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