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番外:初雲VS孟召
番外:初雲VS孟召
我對小時候的事情,是沒印象的。
聽藝館裏的媽媽說,我是發着高燒被人賣到藝館裏的。父母收了銀子,就離開了此地,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何處。可以說,我是在藝館裏長大的。
藝館,不是妓院。是掌事媽媽早些年買了一些女孩子,教給她們一些技藝,到了年紀之後再送給某些權貴們打發時間解悶的。其實也不能說不是妓院,只是更高級一些的妓院罷了。
我的命好一些,并沒有經歷真正的公開‘拍賣’。在我十五歲的時候,被偶然經過這裏的皇商孟召看中,他付了大筆的銀子,把我帶走了。
離開這個鬼地方,去往另一個未知的世界,我心裏是害怕的。但我也知道,我沒有選擇生活的權利,在藝館姐妹們羨慕的目光中,我帶着一個小包袱,忐忑不安地上了孟召的馬車。
上車之後我一直都低着頭,并未看清坐在旁邊的男人的相貌,只聞到一股好聞的味道,淡淡地從他的方向傳過來,真的很清淡,像春竹,又像青草。
“不用害怕,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你家人在哪裏,我讓人送你回家吧。”
他的聲音也很好聽,溫潤有禮,又帶着一絲疏離,完全沒有輕視。我擡起頭,第一次看清孟召的樣子,三十多歲,膚色幹淨偏白,眉目間盡是溫和善意。
我緊張的心,放松了些許:“我不知道,我爹娘把我賣到這裏的。”
說完聽他嘆了口氣:“那你先跟着我吧,等找到了你爹娘,你再回去。”
“好!”
就這樣,我跟着孟召一起去了宜州。
宜州是個好地方,又大又繁華。孟府裏的仆人看到孟召出趟遠門竟然還帶了個女子回來,一時不知該如何稱呼。我自然看了出來,這一路我端茶倒水,又見孟召沒有要我身子的意思,便把自己的位置定位成了婢女。
“我叫初雲,是老爺買的婢女。”
這話讓正在上臺階的孟召一個腿軟,他對着仆人道:“這是初雲姑娘,好生相待。”
我有些拿不準孟召的心思,莫非是他覺得路上不方便,想回到府裏之後,再正式收了我?這個理由也說的過去。當晚我把自己洗幹淨,換上了一件薄紗裙子,去了孟召的卧房。
藝館的媽媽說,得有眼色,才能讨得主人歡心。我這夠有眼色了吧。
這一路我仔細觀察了,孟召是個好心的人,雖然年齡大了一些,但好歹他是個有錢的人,跟了他,我不覺得吃虧。更何況這半天我也把府裏的情況摸清楚了,孟府別說女主人了,孟召潔身自好,身邊連個伺候的婢女都沒有。
孟召正在書房裏看賬冊,聽到有人進來,還以為是仆人過來送夜宵,他頭也沒擡:“放那吧。”
我悄悄走近他,用甜膩膩的聲音喊:“老爺~~”
孟召的手抖了一下,擡頭看到我的樣子,愣了一下,有些生氣:“你這是做什麽!穿的什麽東西!還不快回去!”
這幾天的相處讓我已經不太怕他,過去抱着他的胳膊,拿胸前的兩個大包子蹭了蹭:“老爺~我來伺候你~”
孟召拼命想把自己的胳膊拔出來,可我抱的緊。掙紮之間手臂碰到我的大包子,他的身體僵了一下。憑我的經驗,他絕對起了反應。我覺得今天我的初夜就要交代在這個書房裏了。
孟召卻咬牙忍下,冷顏道:“我買你回來,不是為了讓你做這個的。我數到三,你要是不松手,我立刻讓人送你回藝館!”
我立刻放開了手:“那老爺為何要買我回來?不為了這個,是為什麽?”
孟召傾身靠近桌子:“自然是看你可憐。我的歲數都能當你父親了,你以後也不必有這心思。從明天開始,我會為你請夫子教你識字讀書,你且好生住下,別的都不用想了。”
他這麽說,我自是樂意。也沒顧及到他的聲音有些發抖,我披着外套高興地回了房間。
第二天,府裏果然來了兩位女夫子,開始教我琴棋書畫,詩書禮儀。
孟召很忙,有時候要出去外地巡查,經常十天半個月的不回來。剛開始府裏的事務,還都和以前一樣,有老管事打理。後來不知為何,竟慢慢的挪到了我的身上,什麽事老管事都要來問問她的意見。
我剛開始沒發現,還是身邊的婢女小晴無意中說道:“我們姑娘,那可是孟府的當家女主人。”我聽到這話,才明白過來,孟召在鍛煉我。
于是在孟召回府的時候,我開始和他彙報自己所學所念,以及處理事情的辦法,孟召也會指點我一二。
我慢慢就悟了,孟召買我不是為了當個姬妾,而是為了培養一個能主事的女人。畢竟男子在外,有很多事還是要靠女人和女人之間打聽的。找到自己定位的我,更加努力了。
我一直夢想着,自己表現出來的優秀,會被孟召看到,然後和他一起出去,為他游走在飯局酒場,和那些生意場上的夥伴以及家眷周旋,為孟召打探消息。
可孟召從未提出,帶我一起出門做生意。
有天我和孟召同桌吃飯,知道他晚上要去參加宜州商會的商人宴會,我想要一起參加,孟召卻拒絕了。
“你還小,這些事情不必懂。”
“我不小了,都快十六了,我能出去為你分擔壓力了。”
孟召搖頭,臉上的笑容竟然變得有些慈祥:“我把你當女兒,你見過誰家父親帶着自己的女兒談生意的。”
我像被霜打了的小花兒一樣,蔫蔫地回了房。
我不想當孟召的女兒,我想當的是能和他并肩而立的女人!對,我想當他的女人,當這孟府真正的女主人!
想通了自己的心思之後,我制定了一系列的計劃,開始勾引,不是,開始步步攻下孟召。
第一次,我故伎重施,穿上一條更露骨的裙子,夜襲孟召,失敗。
第二次,我做了一桌子好菜,企圖灌醉孟召好霸王硬上弓,失敗。
第三次我半夜爬床,趴在他身上死活不肯下來,失敗。
第四次我裝病,要孟召躺一個被窩裏才肯睡覺,失敗。
.....
攻略了兩年,一次都沒有成功過。
這也就罷了,我‘孟召私生女’的名號,竟然還傳出去了,宜州城人人都知道,孟召養了一個女兒,視若珍寶,從不輕易示人。
十六歲,十七歲。
十八歲生辰那天,孟召因在外地被生意困住,未能及時趕回來。我給府裏的仆人放了假,一個人做了滿桌子的菜,在房間裏坐着。酉時到,房門被推開,孟召風塵仆仆:“初雲,生辰快樂。”
我高興地迎上去,接過他帶回來的禮物:“是東珠?好漂亮。”
看到我的笑容,孟召笑道:“你喜歡就好。”
我點頭,拿過一旁架子上放着的金飾頭面:“正巧方公子送了我一套頭面,和東珠正搭配,我明日一起戴着去見他。”
孟召的腳步頓了一下,皺着眉頭:“方公子?你何時認得,宜州的嗎,叫什麽名字?”
我自然地答道:“聽說是京都來的呢,叫什麽我不知道,就知道他姓方,我們是在食天下酒樓認得,方公子很有文采,講的故事很有趣。”
我猶豫了一下,面露為難:“孟召,這三年我一直纏着你,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也知道你的為難,所以我決定放棄了。方公子人很好,對我出手很大方,我...我想跟他走。”
孟召手裏的茶杯捏的緊緊的:“你和他才認識多久?”
“四五日,不過也足夠了。我不能一直纏着你呀,也不能一直住在這裏。你以前總說把我當女兒,現在也到了看女兒出嫁的時候了。”我臉上露出羞澀的笑容。
“不行。”
“為什麽啊,方公子真的是個好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這才四五日,你怎麽知道他暗地裏是什麽樣的人。”
我有些不服:“我覺得他好就好,不用你決定。”
“我說不行就不行!”
兩人不歡而散。隔日我再出門,才被得知孟召下令,不準我再出府去。我躲在房間裏哭了半晌,直到婢女小晴送來了方公子的信,心中說他已經離開宜州了,讓我放下念想,好好生活。
這信一看就是被逼着寫的。
算了,走就走吧,反正他也是我用來試探孟召的工具之一。
被關了三天,能出來之後,我開始盤點自己認識的宜州城的大人物,最起碼能鎮得住孟召的。很快,我篩選出了,那個人就是宜州刺史的獨子宋公子。
宋公子自從在廟會上對我一見鐘情,這一年來一直想法設法的見我訴衷情。只是孟召發現了此事之後,看的緊,宋公子得見我的機會很少。我給宋公子寫了信,邀請他出去踏青。把信寫好之後,我交給心腹小晴,讓她帶出去交給宋公子。
當夜孟召回來,喝的酩酊大醉。他的身體搖晃,跌跌撞撞地推開我的房門。
看他走路都不穩當,我忙去扶他坐下:“你這是怎麽了,醉的這麽厲害。”
孟召眨着迷蒙的眼睛,把懷裏的信拿出來,啪的一聲,拍到他面前的桌子上:“你約宋公子做什麽!”
我就知道,這封信絕對到不了宋公子的手裏。哼,這下憋不住了吧。我忍笑,接話道:“見面還能做什麽,踏青啊,聊聊各自的生活。”
“你和他有什麽可聊的!”
“怎麽沒有,我十八了,該嫁人了,問他願不願意娶我啊。”
“你!”
“我怎麽了,你又不要我,還不能我去找其他男人?”
“.....那個宋公子不是個好人,他表面裝得溫善,實際上流連花叢,他是個登徒子。”
“你怎麽這麽多事,方公子也不行,宋公子也不行。那誰行?你行嗎?”
“我.....”孟召結巴着,心虛地低下頭,整個人都蔫了。
我一看他如此,心中的氣不打一處來,上前揪着孟召的衣領,朝他的嘴親去。孟召本能的想反抗,像過去三年每次我強吻他那樣,可能是緊繃的神經被烈酒麻痹,讓他的動作慢了許多。
他的身子軟了。
溫香軟玉,在過去三年裏,不知無數次出現在他的睡夢中,讓他沉迷,讓他迷戀。可是卻是虛空,徒留醒來時身下的那片冰涼。
毀滅吧,這個世界都毀滅吧。就讓他放肆這一回。
他反手抱着我,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觊觎了三年的嬌花,一時捧在手中,讓人心顫,讓人激動,讓人不知所措。手下的溫熱軟滑,皮膚蹭着皮膚,汗水凝聚在一起,孟召激動地叫出聲來。
一回快,二回長,三回哄着,四回死在其中,不可自拔。
這世上最美妙的聲音,不過如此吧。
自此皇商孟召最愛的地方,從書房變成了卧房。
***
日日進補,我的身上又多了不少肉,摸着手感也好了許多,孟召愛不釋手。也更加沉迷于‘摟我進屋’。
随着婚事請帖的發出,宜州城的人都知道,那個待字閨中的‘孟姑娘’,變成了‘孟夫人’。
議論聲,紛紛揚揚,不絕于耳。
可是沒有人在乎,而事件的主人公,正活在當下,在卧房裏享受魚水之歡。
又是一年春來到,孟召回京祭祖,我吵鬧着要随行。自從我們在一起之後,孟召對我可謂有求必應,只要我哼唧一聲,他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回京路途并不算遠,往常孟召三五日就能到,可這次帶着有孕的我,一行人花了将近半個月的時間,才回到京中祖宅。
也是在京中,我偶然見到了昔日藝館的小姐妹阿花。
阿花的情況,比我要難上許多,她到了日子被京城的老頭子順王買走,在順王府當了小娘。以前藝館的媽媽都說過,這些大戶人家,大門一關,裏面的腌臜事數都數不完。幸好阿花聰明,順利從順王府脫了身,還和當朝長公主成了密友。
孟召要忙祭祖的事情,我在府裏閑得無聊,又被他勒令不準随意出府,怕傷着我肚子裏的孩子。正不知該作何打發時間,阿花過來給我帶來一個大消息:順王府的縣主,和我長得有七八分相似。
我對這件事立刻就來了興趣。當年我被父母賣到藝館,這幾年孟召一直在尋我的父母,均都無果。說不定我的身世,和這個縣主有些關系。
我立刻召集了府裏的人,開始四方打探順王府的事。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順王妃當年的密事,很快被我打聽了出來。知道自己是順王妃抛棄的女兒時,我心中并無什麽波瀾,我如今的日子很幸福,如果沒有這些事,我還不一定能碰到孟召呢。
可是看着那個風光無限的飛羽縣主,我心底的黑暗蔓延,憑什麽啊,憑什麽我在藝館受盡苦楚,那個飛羽縣主,我的同胞姐妹卻受盡萬千寵愛長大。
不公平,太不公平。
嫉妒的苗頭一旦生出,哪怕時常被清除,也不能真的被斬草除根。
我派人給在西山修行的順王妃送了信,在順王府,和她們母女兩個正式見面。可也就是這次見面,我竟然知道孟召當時在藝館買下我的原因,竟然是因為我長得像順王妃。
沒錯,孟召的青梅竹馬,就是我的生母,順王妃。他一直把我當成了順王妃,才會教我做生意,才會給我榮華。
激烈的情緒一同襲來,我壓不住,眼前一黑,暈了過去。我不能接受,不能接受孟召這些年所做的這一切,都只是把我當成了我的生母。
如果是剛開始見面的時候,我是絕對不敢和孟召鬧的。可是現在,我們在一起相處三年,我的性子早被他養的又嬌又作,一點不快都不能忍。醒來之後,我拒絕和他見面,還不吃不喝不見人。
還是阿花過來,勸了我許久,我才沒有走進死胡同裏。她說的對,孟召不計較我藝館的出身,我也不計較他最初把我當成了替身。只要現在我們過得好,現在他真正喜歡的,看重的是我,那才是最重要的。
我這一鬧,直接把順王嫡子的身世給曝光了,沒想到我那同胞姐妹竟然對她那個名義上是兄長的男人起了別樣心思,夜裏爬了他的床。此消息震驚的我百思不得其解。真是奇葩。
不過我也不想解了,我和孟召離開了京都這個是非之地,又回到了宜州,過只屬于我們的小日子。
自此之後,他更是聽我的話,除了非要出席的場合之外,其它時候都在家裏陪我。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在一個平靜的午後,我們的女兒心心出生了。
心心是個乖孩子,出生的時候不哭不鬧,我和孟召還以為她又聾又啞,吓的他兩三日都沒睡覺,愁的。
我的生活,被心心填滿,每天每時每刻看着她,我都不會厭煩。孟召一直哭訴心心占據了我全部的注意力,纏着我要抱抱要親親,他個老男人,誰願意搭理他。
直到那天他拿來永安郡王的求助信,阿花出事了。具體什麽事他沒有和我講,只說請我們去勸勸她。
我二話不說,帶着孟召和心心一起去找了他們。阿花的情緒果然很糟糕,整個人顯得很頹喪。我們在一起住了好幾日,我讓她照顧心心,陪她說話談心,才知道阿花是覺得自己配不上安郡王,有些自卑。
這說的什麽話,愛情哪有配得上配不上,只要對方動心了,那兩人就是站在同等的位置上,甚至你站的地方比他還要高些。我和孟召不就是個好例子。在我的勸說之下,阿花想開了,決定再給安郡王一個機會。
我對安郡王很放心,我覺得他肯定是真心喜歡阿花的,因為為了娶阿花,他放棄了親王的身份,自降為郡王之位,後來連郡王也舍棄了,帶着阿花跑到濱州那個小地方,當地方官去了。
我覺得挺好的,俗話說山高皇帝遠,在濱州他就是老大,那阿花就是女人中的老大。
過了兩年多之後,我又去濱州看阿花。
濱州發展的很快,短短兩年的時間已經成了一個小的商業帝國,孟召說用不了五年,濱州會成為第二個宜州。我知道,這都是安郡王和阿花的功勞,我為她感到開心。
我們在城裏打聽了一下,知道阿花如今的名頭竟然比安郡王還要大,竟成了大名鼎鼎的‘花夫人’。
花夫人在城中開了書院,專供女孩子讀書認字,還教她們各種謀生的技藝,這種技藝和我們小時候在藝館那種不同,花夫人所教的是真正實用的,讓女孩子們不靠任何人,自己一個人也能賺錢謀生。花夫人還開了各種鋪子,雇傭書院裏的女孩子,讓她們學着去做生意。還有一家醫館,專門給城中和附近的女子看病,從大夫到藥童,也都是女子。
果真是為女子謀生存,真正的為女子着想。
只是可惜,花夫人和他夫君成親三年有餘,還未曾有孕。花夫人總說不急,現在還不是時候,宜州的人都知道,花夫人是為了宜州的女子們,才一直不要孩子的。她們感激,也很着急。
聽到這個,我隐隐好像知道了,小時候在我們藝館,我曾經聽藝館媽媽說,到了時間會給所有的女孩子灌絕子藥。那時候我被孟召帶走的早,還沒有喝藥。阿花在那裏時間那麽長,肯定被灌藥了。
我不知道這件事安郡王是否知道,我問孟召:“要不咱們私下給阿花請神醫看看吧?”
孟召正在逗心心玩,聞言道:“這秦越早年可是永安王,他能請到的大夫,肯定比我們請到的厲害吧。”
“話不能這麽說,有可能秦越并不知道呢,或者他請的都是禦醫,真正的神醫藏于江湖呢。”
孟召道:“夫人此話有理,我先四處打聽一下,有了消息你再和花夫人提,免得讓她多想。”
哼,我才不怕阿花多想呢,她也不是這樣的人。當晚和他們一起吃完飯後,我照例拉着阿花睡一個被窩,說悄悄話。可惜我女兒心心長大了,能聽懂話了,有些話不适合當着她的面說,于是等心心睡着之後,我才和阿花說真心話。
“難道真的是因為當年在藝館被灌了絕子藥?”
阿花搖頭:“那藥性早就散了。”
“那是.....秦越不行?”
阿花噗嗤一笑,連帶着胸腔震動,碰到了心心。心心從夢中驚醒,在我懷裏翻了個身,又繼續睡去。阿花道:“這幾年我和秦越都沒有心思,再等兩年吧。”
“你們這都是找理由,你那書院離了你就辦不下去了?還是這濱州離了秦越就要天塌地陷了?宮裏聖上和妃嫔比你們忙多了吧,人家還急着生孩子呢,就你們不急。”
阿花停頓了一下,一本正經地說:“你說的也有道理。”
“是吧,再忙也要顧及自己的事,就像我和.....”
我話沒有說完,阿花就掀開被子起來:“我現在就去和秦越造孩子去,你早點睡,有話明天再說。”
嘿,真沒良心,氣的我半宿都沒有睡着。
看着呼呼大睡的心心,我也掀開被子起來,摸去了孟召的房間。他們造孩子,那我和孟召也要造孩子,看誰先懷孕!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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