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二卷結束了,我還是想要多說點東西
第二卷結束了,我還是想要多說點東西。 (5)
“本王可沒有那個給你排憂解惑的義務。瑪格莎!你折騰出來的麻煩,就交給你來解決了。”
“您知道,我是誰對麽?”那位英靈躲開了瑪格莎的拉扯,無視了王的怒火,認真地詢問道,“您能告訴我麽?……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真的是一種非常糟糕的感覺。”
“這可與本王無關,連自己是誰都想不起來之人,你沒有向本王尋求幫助的資格。另外,烏魯克從來都不養閑人——你若是無法證明自己的價值,就沒有存在這裏的必要。”這位王眯着眼,再一次下達了自己毫不留情地逐客令,“瑪格莎!你還要讓這位caster浪費本王珍貴的時間麽?”
caster還想要說什麽,被身後的瑪格莎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瑪格莎一邊用力地拽緊了這個不知進退的英靈,一邊連忙低下頭:“很抱歉,王,請允許我們先失禮告退。”
就算被拉扯着,這位英靈的背仍然是挺直着,她的視線追随着王座上的那位王,這樣專注的行為讓瑪格莎害怕這位caster會進一步冒犯她侍奉的王。
“剛才那真是十足失禮的行為!”剛一退出大殿,瑪格莎看着對方的臉,心底又是一股無名火,“那是我們侍奉的王,你也應該畢恭畢敬才是——王既然已經表現了拒絕的态度……真是的!為什麽像你這樣對王不敬的人會和恩奇都大人長得一樣啊!”
“……那是你們侍奉的王。”這位英靈平靜地陳述着這個事實,“有人和我說過,我的靈魂、我的身體和我的一切都是他的東西,除了他之外,我不會把我的忠誠獻給任何一個人。”
她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雙眼微微低垂着,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揚,整個人似是被柔光所籠罩。
面對這樣的她,所有多餘的話瑪格莎都說不出來。
“……但是,你連那個人是誰都記不得了吧?”
“是。”caster沉默了片刻,複而擡起頭來認認真真地看着瑪格莎,“我叫出了你的名字,我還長着和你口中的‘恩奇都’一樣的容貌,而且那位王想必也知道我的身份——所以,你能幫助我嗎?”
這個眼神、這個語氣、還有長着恩奇都大人一樣的外貌……實在是太犯規了!
這位一貫以為人嚴厲和手腕強硬着稱的巫女長認命似地嘆了口氣:“那麽,你需要我怎麽幫忙?”
“我想先要證明我的價值,在被允許留在這裏的前提下接着獲得更多的信息——首先,那位王的真名……到底是誰?”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人在發現自己什麽都記不得了的情況下還能夠這麽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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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名字和過去,不知道曾經有哪些在意的人,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前行——我居然一點都不慌亂。
太奇怪了。
我看着水鏡中自己的模樣,只要這樣注視着我就可以心情平靜下來,如果排除我是極度自戀狂的情況,是不是足以說明我也認識那位“恩奇都”呢?
我想起瑪格莎一臉驕傲地告訴我,那位王的名諱。
“那是我們烏魯克的賢王殿下,吉爾伽美什。”
就算聽到了這個名號,我自己也沒有多少實感。
據她所說這位擁有三分之二神明血統的王擁有看穿未來的能力,知道我的真名想必也是輕而易舉易如反掌。
這位看起來仍然年輕的巫女長閣下,實際上早就歲數步入暮年——現在年輕的面容還是因為她魔力深厚的緣故。
她據說是目前最為年邁的神職人員,經歷過吉爾伽美什最為暴戾的統治時期,也因為足夠的資歷而深得王的信賴,否則以那位賢王殿下的忙碌狀态根本不會有能夠空談交流的時間。
而那位王會這般忙碌的原因,除了他本人行事事事躬親之外,還和他看到了烏魯克會經歷一場命運存亡的危機有關,以至于全國上下都處于緊張的備戰狀态。
我被召喚出來的儀式,就是烏魯克的巫女們想通過召喚更多的英靈來獲得更好的未來。
而我的失憶,被确認為是召喚的事故,盡管事故的具體原因還在排查中,為了确保未來召喚其它英靈不會出現我這樣的狀态,瑪格莎去負責解決這件事了。
而我就被瑪格莎的孫女,那位叫做希杜裏的姑娘轉而接待了。
希杜裏帶我浏覽了這附近烏魯克的些許景點,這個年輕的姑娘與她嚴肅的祖母不同,身上更多地帶着屬于年輕人的朝氣,據稱,她在明年就要接替她祖母的位置。
我沒有說我發現對于烏魯克很多地方無需介紹我就已經足夠了解的事實,正像我也沒有告訴匆匆離開的瑪格莎,我猜測也許召喚英靈的儀式并沒有出現任何問題的直覺。
我撫摸着石板上刻印着的文字,這樣理應失傳的記錄應該只有這個時代的人才會掌握——我曾經存在于這個時代,以至于就算遺忘,某些紮根了的東西也無法失去。
我不記得自己的寶具,我也不知道魔力低下的自己怎麽配得上Caster的職介,更不知道如果說作為英靈我又曾經做過什麽豐功偉績。
據稱恩奇都是作為那位王的鎖而誕生的,是工具,是摯友,到最後他的死亡促成了王的最終成長——恩奇都的死亡已經過去太久,久到鮮少有人親眼見到過他。
希杜裏是這麽和我說的:“祖母她說恩奇都大人真的是和王一樣值得令人尊敬的存在,只要見到他每個人都會被他的美和人格魅力折服——我想看到caster小姐你的話,就的确有感受到了那種震撼。”
聽到這句話,我發自內心底覺得與有榮焉,不知不覺就微笑了。
所有的一切都給我莫大的熟悉感。
唯一不熟悉的也只有……
“如果只有證明了我的價值才能夠繼續停留……您需要我做什麽呢,賢王殿下?”我沒有做出怎樣誠惶誠恐的表情。
這是我唯一感受不到任何熟悉感的存在。
就像我仍然記得的那樣,我早就答應将所有的一切奉獻給一個人了,自此,我再也做不到向任何其它的王跪拜臣服或者宣誓效忠。
“……哼,這樣魯莽的舉措還真大膽得超出了本王的預期。”賢王随手指了指一旁堆疊的石板,“就姑且讓本王看看有沒有與之相符的實力吧——正好也适合作為打發無聊的調劑。”
我沒有想到他會把這些石板交給我處理……分明應該是重要的東西不是嗎?
那個瞬間,我的腦海裏飛快地閃過了什麽畫面。
我沒打算向他做出什麽更多的承諾,既然我從來都不打算對他宣誓效忠,我不是他的子民。
……這樣的篤定,還真是奇怪呢。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感覺是,我結尾寫了個啥(。)
恭喜賢王閃上線!順便一提,我不會寫到fgo第七章劇情,在正文裏面,目前連梅林都沒召喚呢。
而且文章的路線并不是fgo完全重合的,下一章大概會寫到阿伽?
希杜裏和瑪格莎的關系是私設啦私設,enmmm我真的不想寫希杜裏啊哭唧唧,想想就難受,啊知道劇情的小夥伴也別說破了,畢竟應該還有不劇透黨。
有沒有想到卡莉亞會以caster的class被召喚!!而且她是連史詩的記憶都不記得了,至于原因,你猜呀br/>
順便公開一個可以事先說出來的情報好了,賢王閃和a閃【這裏】設定并不算一個世間線,你想救下了恩奇都的閃閃自然不會以賢王的姿态啦。
雖然這兩個人本質上相差的并不多?
反正我覺得這一章是糖(。
下一章簡單列了點伏筆和透露了些許情報,大家一起去猜真相吧
☆、十個提示
超愉悅和群裏的小夥伴【聖杯君】在聊真相,我把我已經埋下的比較重要的伏筆寫一下,有興趣的可以猜猜看呀
1.兩次夢境
2.阿伽還記得卡莉亞的存在
3.阿伽當初對卡莉亞的邀請
4.主神口中的真相
5.神明方(伊南娜和寧孫)對卡莉亞的态度
6.聖杯與原作中的某些變化
7.閃閃番外裏面所有牽涉到未來的措辭
8.閃閃把恩奇都留給卡莉亞的紙條毀了的舉動
9.卡莉亞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使用“重生不死”的?
10.卡莉亞選擇了“回歸原點”,然而上一章開頭出現在烏魯克。
==========
稍微列一下各個角色對真相的了解:
1.卡莉亞(第三卷末尾) 60%
2.a閃 90%(剩下的10%在于未來的不确定性)
3.恩奇都 55%(因為他并不是很在意真相(。))
4.c閃 ???(這個人看過劇本的)
5.阿伽 ???(涉及劇透我就不說了)
6.伊士塔爾 20%(了解的重點不一樣)
7.聖杯 70%(嗯以fsn卷最後又被砍的聖杯)
作者有話要說: 分析的最好的要不這樣?我可以接受番外點單,只要有梗我就一定盡量寫。
☆、Rider
我看着眼前堆積的密密麻麻的石板,有點腦殼疼。
這麽多信息亂七八糟一點條理都沒有地堆積着,過于雜亂,甚至連哪位長老家中有子嗣誕生都會被上奏……難怪那位賢王殿下這樣一副累得半死不活的樣子。
簡直是太多雞毛蒜皮的小事了。
如果哪天他累得過勞死我都不會有絲毫的意外,可鑒于部分工作将由我分擔的緣故,我覺得我也需要擔心一下自己的處境。
第一次他交給我的那疊石板的處理結果得到了他的首肯,否則我也不會繼續收到這些陸陸續續的工作,但我實際上真的無法對他的肯定心懷喜悅。
我對于那位賢王殿下,雖然敬佩于他的敬業,但除此之外還有些莫名其妙的讨厭,這種過于私人化的感情實在是令人摸不着頭腦。
我聽着隔壁那位賢王的寝宮傳來的乒乒乓乓的作響聲,覺得自己頭更大了。
要我說,那位賢王殿下在某些方面的安排的确實在讓人覺得奇怪——讓我一個外來人處理烏魯克的國事就算了,還允許我居住在王的宮殿裏面——面對我的時候又是一副冷言冷語的模樣。
當第一次爆炸的轟隆聲傳來的時候,我還以為是敵襲,對于烏魯克這樣一個高度王權集中化的城邦國家,在這位王沒有繼承人的情況下,他的死亡絕對會使得這個國家一片散沙。
就算我對自己的戰鬥能力沒有把握,我還是趕了過去。
然後我看到了希杜裏站在一旁,神色裏沒有一絲擔憂地旁觀着那邊兩位一來一往的戰鬥。
一位自然是身為caster的賢王殿下,他手中的黏土板在空中漂浮着,随着他口中的念念有詞,各種各樣的魔術攻擊招式都展現出來,以我的眼光來看,盡管相互之間切換的速度還稍有遲疑,但攻擊威力的确強大。
另一位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家夥,我無法判斷他是尚且活着還是早已死去的英靈,但這位rider身穿銀色的盔甲,以詭異的步伐躲閃着,手中握着長劍試圖近身攻擊。
雖然用劍,但的确是rider而非saber。
兩個人一邊戰鬥還一邊有足夠的功夫互相嘲諷:
“喂吉爾伽美什,你那位新召喚出的caster小姐在那邊看着我們……你真的還要繼續麽?”
“嘁,率先挑事的分明是你才對吧?難道說失去了國家的家夥連記憶力都會衰退成單細胞生物麽?”
“我這不是為了磨煉你作為caster的熟練度麽,像我這樣免費的陪練可不好找哦?”
“……你以為本王和你這個無業游民一樣時間多的過分麽?”
我的眼皮跳了跳。
我究竟是為了什麽才跑過來聽他們兩個這麽沒有營養的對話啊?我還希望盡快再看掉點石板抽空去烏魯克的集市晃一圈啊,說不定這樣我能發現某些更多的細節。
正當我準備溜走就當我從來沒有來過的時候,那位rider突然喊住了我:“說起來,那位caster小姐,你要不要像我曾經許諾過的那樣來我這兒?”
“……連國家都失去了的家夥居然還想着這種事情?”
“阿伽殿下,如果說您要當着我們的面挖烏魯克的牆角實在是太過分了。”
無論是賢王殿下還是希杜裏的言辭似乎都沒有被這位rider放在心上:“caster小姐,你怎麽看的?如果和我走的話我可以帶你去見一個人……你所有的疑惑一定可以迎難而解了。”
“阿伽殿下!”希杜裏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嚴肅了,倒有些不怒而威,“您确定要做出這樣冒犯的舉動嗎?”
“希杜裏,這件事你并不應該插手。”這麽說着的賢王停下了手上的攻擊,他合起了手上的粘土版,這麽說着話的他卻是看着對面的rider,“你是認真的麽?……把她帶去見她?”
“這是她應該面對的事情,我想吉爾伽美什你想要看到這樣的情況不是嗎?”rider說這話的時候是笑眯眯的模樣,好像并沒有趁機做出什麽試探。
這兩位之間,打着我聽不懂的啞謎。
我拍了拍因為賢王的言辭而有些許低落的希杜裏的肩膀,在心底飛快權衡計算着。
這位rider……被稱之為“阿伽”,應該是因為大洪水而被毀去的那個國家,基什的王。他和賢王的關系,看起來倒有點亦敵亦友的感覺。
他說的有句話讓我很在意。
“曾經許諾過的那樣”,我也認識阿伽麽?他許諾過我讓我去他的國家的意思?
我想起我對這個國家的政治形态的熟悉,覺得我原先的地位可能真的算舉足輕重。
“本王自從冥界歸來,有些過去早已與現在無關。”賢王手中的斧頭和石板都在瞬間消失,他轉而回到了自己尚未被戰鬥波及到的王座上,“這種事你應該問本人才對。”
他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沒有施舍給我一個眼神。
我覺得……也許我對這位賢王莫名其妙的情緒并不是沒有原因的,至少,他也不見得看我有多順眼。
當rider向我走來的時候,我明顯感受到了希杜裏握着我的手的力氣突然加大,這位年輕的祭祀早就已經在不經意間多少流露了些許懇求。
“我拒絕。”在rider尚未繼續說什麽之前我搶先就道,“只要烏魯克沒有完全将我驅逐出境我就不會去別的地方……如果你需要帶我去見一個人,不妨考慮讓她來見我。”
為什麽會以這種堪稱挑釁的方式拒絕?
因為對于這位rider,我怎麽看都無法順眼啊。
就算被我上次那麽不留情面地拒絕了,阿伽還是照來不誤。
主要的目的是為了拉着賢王幹架,然後順便問我有沒有改變主意。
這足以讓我更加看他不爽了——要知道這家夥簡直就是過來當拆遷辦的!!每次他和賢王轟轟烈烈地戰鬥一場之後就意味着這邊的宮殿需要重新派人修繕,每次想着消耗的人力和物力我都忍不住咬牙切齒。
“就不能夠到空場地上去戰鬥麽?就比如那片廣場戰鬥個三天三夜都沒有問題啊!”我終于忍不住砸了手上的石板,和難得空閑下來找我的瑪格莎抱怨道。
當話出口的瞬間,我神色恍惚了一下。
……這樣類似的話,我好像也曾經對誰說過。
那個時候坐在我身邊的那個人托着腮看着我,仍然是微笑的模樣:“抱歉啊,■■■,實在是有的時候突然間就想打一場了……嗯下次我一定會稍微注意的。”
“……你還打算要有下次?”
“哼,這種小事也應該算你的工作範圍內,自己就沒辦法解決?”
“這就是我的解決方式啊,所以我才想要拜托你們配合——這樣可以嗎?”
然後呢?那個人是怎麽回答的?擺出一副滿臉不情願的樣子,結果到最後還是勉為其難地做到了我的請求。
“caster、caster?你剛才有在聽麽?”
我從回憶中驚醒,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
“你失憶的原因應該是不完全召喚的結果,換言之除非自己想起來,否則就算被其他人告知身份也無濟于事。”瑪格莎看起來也很疲憊,“所有的召喚過程的細節都被排除了……只是單純的意外?你如果一直這個狀态可是完全沒有辦法被當做戰力來參考……要召喚的英靈數量勢必又得增加了。”
“你覺得有那位王在,你們會輸麽?”就算我不侍奉那位王,也不妨礙我對他的看法。
這個世界上,應該不存在他無法解決的問題——就算他并非萬能,他也能夠創造奇跡。
“你倒是和基什王阿伽說了一樣的話。王當然能帶領我們走出絕境,但我們身為子民也應該努力減輕王的負擔才是。”瑪格莎突然話鋒一轉,“所以你也得努力想起來你是誰!就算是再怎麽沒用的英靈有了寶具也應該多少能作為戰力。”
“……瑪格莎,你有沒有覺得你有的時候對我一點都不客氣啊?”
我的本意,還是希望她稍微對我溫柔點啊。
結果她卻毫不客氣地點了點頭,就這樣承認了:“這大概就和你怎麽看基什王阿伽都不順眼的原因相似吧?我怎麽也看不習慣你這家夥——既然那時你直接就喊出了我的名字,說不定年輕的時候我們的确相識。”
這一點我從來都沒懷疑。
基什這個國家被洪水沖毀的時間大概是恩奇都死後的十年左右,與之相鄰的烏魯克依靠着自我打造的“舟”幸存了下來,再到十餘年後的現在。
召喚我的過程并沒有使用任何的聖遺物,應該來說那個祭祀臺就是最大的聖遺物——我會被這種東西召喚出來足以說明我與烏魯克的淵源。
恩奇都、阿伽、瑪格莎……我存在的時間軸應該在尚為暴君的吉爾伽美什的統治時期。
但是,我為什麽會被不完全召喚?與恩奇都一樣的容貌究竟是生前具有還是這次被召喚的特殊情況?
我看不懂也猜不透那位賢王殿下的态度,我不想去揣測阿伽的想法,但是也可能認識我的瑪格莎呢?是她僞裝的太好我看不出一絲端倪,還是……
我覺得那樣的猜想太多了,多到我找不到任何的頭緒。
“如果你也認可我們确實認識這一點的話……我這裏有借來史官從王登基開始記載的所有石板,你怎麽看?”
我看着這樣的她,突然間覺得口頭的感謝只是侮辱她的所作所為,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她會替我做到這一步。
“任何一個線索我都願意去深入了解,我會想起來的。”
記憶越是碎片化浮現,就會越覺得那些過去不是我一個人的東西,那些存在記憶中重要的人,那些我絕對不應該忘記的事情。
我會想起來的,這并不是空口無憑的大話。
這是我的決意。
作者有話要說: 我這個結尾啊……卡的銷魂的不行。
烏魯克的進度比我想象中要慢一點,大概又要多拖個一章到兩章的樣子。
上一章的猜測我就放在那裏啦,供大家繼續參考——不要紛紛喊難啦,十個提示可以先分開考慮啊,猜到哪一步算哪一步,有的點(比如第十點)還是信息量很大的。
思來想去讓阿伽還是以“rider”的職介上線了。
其實這一章信息量也有,包括下一章,請着眼于[兩個世界的相似與不同],作為思考的基礎。
目前的話還是【聖杯君】超厲害的!(雖然除了她之外根本沒有人在猜(。)),如果說真相有三層她大概猜到了快兩層了,最剩下的一層應該是主要在這兩章埋伏筆。
我最近想要這篇文章寫的快點,思來想去還是這篇正文寫完再去安安心心寫法貞的好,于是厚顏無恥求評論(。
☆、Assassin
吉爾伽美什,烏魯克第一王朝的第五任國王。
他已經統治了烏魯克一百多年,這位含有神的血脈的王在幼時被認作是烏魯克的希望,卻在成年後突然變成了不成熟的暴君,為此那個在他幼時就因他而誕生的恩奇都來到了王的面前,作為規勸他的工具。
在他們兩個人共同統治烏魯克的時間裏,烏魯克擊敗了基什,因此美索不達米亞的王權轉移到了烏魯克。戰争一共進行了兩次,第一次的時候基什的王阿伽抓到了恩奇都,兩國停戰,而在第二次,吉爾伽美什率領人民徹底擊敗了阿伽。
直到因為烏魯克的保護神伊南娜與吉爾伽美什發生了争端,在王與他的摯友只能存活一個人的詛咒中迎來了恩奇都的死亡。失去了摯友的王同時也失去了千辛萬苦得來的永生之草,在悼哭下去過冥府的王領悟了生死,也變成了如今這般愛民如子的賢王。
這是我從記錄下的石板中,看到的那位賢王殿下的一生。
除去某些史官在描寫上的過分誇張,剩下的應該能算接近真實。
我不知道是否是漫長的時光腐蝕了石板的緣故。
有些地方多少被磨損了,看不清楚具體的內容和名字,再加上這些石板上的話語都是以詩歌的形式記錄,還是對閱讀上設置了不少障礙。
如果說磨損尚且在接受範圍之內的話,那某些地方大範圍的留白就不得不引人深思了——我反反複複看了好幾遍記錄,尤其是在恩奇都還在的時期,卻沒有找到我真名的突破線索……那些莫名其妙的空白,又會不會和我的目的有關系?
“她是神明的恩賜,與年幼的王一起,被認作是烏魯克未來的希望。”我聽到瑪格莎把這句話念出了聲,而那個時候的我正好看到了這句話:“莎姆哈特将恩奇都帶到了王的面前,他們相似的面容令不少人心生迷惑,卻沒有難倒無所不能的王。”
相似的面容。
“……莎姆哈特?那位帶來恩奇都大人的神妓?為什麽我會沒想起來?”瑪格莎皺起了眉,風風火火地向外跑去,“我去查一下神廟方面的記載,”
她能這麽快速地想起莎姆哈特這個人,卻不記得了“莎姆哈特”?
其實我對這個名字也談不上多熟悉,我印象之中,我的名字應該更加簡短一點。
如果說這麽多出現的留白和恰到好處的破損并不是巧合的話,又是什麽原因呢?
“她被認作是神明的使者,女神寧孫把她召集過來,讓她與自己的孩子,烏魯克未來的王一起長大。”如果說瑪格莎重新找到的資料上有什麽多餘的情報,那就只有這一句了。
按理說這樣重要的人并不應該只剩下這些記載,多餘的記錄……只有可能被毀去了。
“其實你這樣繼續調查也沒有效果的。”我陷入沉思的時候那位rider,基什王阿伽突然在一旁說道, “你也應該察覺了吧?你對這個世界的某些地方并沒有共鳴這一點……因為你與這個世界的‘莎姆哈特’的經歷根本不同。”
“……這種事情,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他的言語中直白地肯定了一個信息。
我是莎姆哈特,卻不是這個世界的莎姆哈特——這種類似不同平行世界的言論,這位阿伽,又是怎麽能夠知道的?
“那位賢王殿下擁有千裏眼,我的能力也能算是相似——去參透既定的未來。你可是我無法探測的‘奇點’——如果說這樣你還是不相信我的話,考慮去問問那位賢王殿下總可以了吧?”
“他并不是甘願直接告訴我真相的人。”說到底,我還是不信任阿伽就對了。
我知道千裏眼是參透未來的能力,那“參透既定的未來”又是什麽意思?我是無法探測的“奇點”,他是想要暗示我會作為最大的變數?
“你只需要配合我的行動就可以了,對付那位王,從來都不應該坐以待斃。”
阿伽說讓我配合他的行動,實際上也不過是讓我躲起來偷聽而已。
“如果是你藏匿起來的話,就算是那位王也不一定能夠發現你的存在。”
氣息遮掩Ex。
這分明應該是屬于Assassin的固有技能,理應是caster的我卻也沒有所謂的陣地加成。
“原則上你所經歷的一切就算能被召喚成英靈也該是Assassin的職介,謀後而定習慣于使用不見光手段的Assassin。”阿伽總是把話說到一半。
他沒有說為什麽我會被以caster召喚出來,雖然這應該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了。
這個世界的我擁有與我不同的經歷,她的所作所為能夠成為caster,我可以說是借以她的靈格召喚。
這推導的結果,都是建立在他給予的提示絕對正确的前提。
“那位caster看來真是一個十足優秀的後勤官。我居然看到賢王殿下做完工作的時候。”我站立在他們三步外的距離,聽着這兩個人的言辭交鋒,“可惜的卻是這麽優秀的人卻不是你培養出來的呢。”
“勉強合格而已,不過的确替本王解決了不少雞毛蒜皮的小事。”賢王的視線若有若無地從我身上掃過,我面色不變地聽着他接下來的那句話,“不過的确比這個世界的她就能力上來說優秀不少……看來命運真是開了個絕妙的玩笑。”
“我以為正常情況下碰到和故人相仿的存在會忍不住多了點包容,但似乎你們都是截然相反的情況。就算是那位caster小姐已經能算優秀,你也不打算多給予些許幫助嗎?總該不會是因為她對你多少心懷厭惡的緣故吧?”
我覺得就試探而言,阿伽的做法似乎太過直白了點。
“她并不是我的子民,阿伽,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多了麽?”果不其然,這位脾氣稱不上多好的王多少被激怒了,“當初基什毀于一旦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麽急切,失去了國家的敗家犬……卻已經無聊到到這種事情上來指手畫腳嗎?”
“因為我這只敗家犬除了這種事情外也沒有別的事可以做了。基什的消失那是必然之事,何況對我來說王這個身份只是單純的桎梏而已。”
“王?你可別用這樣的字眼來形容自己了,說白了,你最多只能算一個守成者——固守着那片疆土之人,何談王者?與那個家夥一樣,你們不過是聚在一起的膽小鬼而已。”本來已經拿出斧頭和粘土板的賢王似乎一下子又失去了戰鬥的興趣,“與你戰鬥也不過是浪費時間而已……趕緊帶着那位caster或者說是Assassin從這滾出去。”
果然無論是什麽等級的氣息遮掩在這位王的面前都毫無作用。
他故意在我面前透露出了這麽多情報……啊果然還是怎樣都無法打心底裏認同他。
這位基什的阿伽,因為洪水失去了自己的疆土,卻認為這一切都是注定,似乎也沒有多懊悔的樣子,再加上他的能力說是“參透既定的未來”。
我跟在阿伽的身後退出,皺了皺眉。
賢王甚至說“與那個家夥一樣,你們不過是聚在一起的膽小鬼”——那個家夥指代的是誰?
這個世界的莎姆哈特在幼時便和吉爾伽美什一起,被認作是烏魯克未來的希望,一起長大,年少相識,怎麽看都應該足夠熟悉對方。
再加上原先的時候賢王殿下對阿伽說“你要帶她去見她麽”時候的語氣……很是奇怪。
遇到相似的人可能會因為原先的熟悉感多少産生“移情”的作用,但如果是碰到同出本源卻經歷不同的人,與記憶中的人實在是不同——因此怎麽樣也無法做到看對方順眼。
“……你想帶我去見的人,是這個世界的我麽?”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誤……
阿伽自己稱他曾經邀請過我,可是我碰到的不應該是[這個阿伽],所謂參透既定的未來……未來的既定性,除非有足夠多的樣本才能知道。
然而阿伽的能力并不是我想關注的重點。
“的确如此。你就不想去見一面另一個自己麽?”
我是有些猶豫。不管是單純的出于好奇,還是我想要找回記憶的心情,都成為了我想去見那位“莎姆哈特”的理由。
可我想不出來。
想不出來那個我的話怎麽會和賢王殿下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情況,想不出來阿伽迫切希望我們相見的原因,想不出來……連烏魯克都不願意停留的那個我怎麽會願意見到我的原因。
“……不。”我微笑着拒絕了阿伽的再一次邀請,“就算走別的方法,我也一定會自己想起來的。”
我想要想起一切的原因,是想要重新見到他們。
我願意去見另一個自己的理由,是為了重新想起來。
因為存在太多的未知,所以我不願意冒這樣的風險,如果我了無牽挂,我當然擁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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