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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站在了屋頂,像是好整以暇地等待assassin的攻擊呢?而且,本來無法看到什麽的使魔突然出現了這樣的影像……除了故意的之外沒有更好的解釋。
“Assassin的master是言峰绮禮吧?理應中立的冬木教會目前的負責人是他的父親言峰璃正,也就是說……”恩奇都很快反應到了關鍵,我沖着他點點頭,肯定了他的猜想:“對的哦,這一次的冬木教會,早就偷偷倒戈。”
“那麽master,你參加聖杯戰争的目的是……?”
我明白恩奇都的糾結。
吉爾伽美什過于強大,現在他那組又還作弊,怎麽看都會是這一次聖杯戰争最主要的敵人。
他或許願意與自己的摯友一戰,就如同他們當初相遇的那樣,卻不可能為了我算計他,也不可能接受吉爾伽美什的死亡——不管是不是我們這組做的,他都不可能袖手旁觀。
“稱呼我‘卡莉亞’就好。”我用笑容安撫他,“我召喚了你,自然也有考慮到這點——恩奇都,我絕對不會殺遠坂時臣的。”
我頓了頓,給出了間桐雁夜參加第四次聖杯戰争的原因:“我想做的,只是救出櫻,讓葵幸福而已。”
“……遠坂葵?”看過我為了聖杯戰争整理出資料的他自然知道這個名字,恩奇都這樣不确定的口吻正是表明他已經猜到了我會這麽做的目的。
我也不介意像我的servant吐露我對葵的愛意。
“葵是我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我不會對遠坂時臣出手,我不會給她理由恨我。”我頓了頓,自己都忍不住加深臉上的笑意,恩奇都是我第一個能夠表達這份感情的聽衆,“因為——我愛她。”
恩奇都的表情變得很怪異。
我也不覺得奇怪,愛上同性這件事到現在都不能算是真正被接受,對于身處在古老時代的英靈或許刺激太大了點。
我看着恩奇都,他與葵相似的綠色頭發說不定也是我能夠對他有這麽高好感的原因之一呢。
袒露自己隐藏許久的秘密讓我心裏很舒坦,告訴他絕對不會被利用,也不會被葵知曉,而且,還能夠讓他放心,這是最好表明我絕對不會讓他和吉爾伽美什産生沖突的理由。
“安心吧。”我朝他眨了眨眼,“我不會和吉爾伽美什對上的。”
他的表情好像更糾結了。
看着恩奇都這樣的表情,我難得覺得心情挺不錯的。
嗯,果然捉弄別人很有趣。
作者有話要說: 在研究了間桐雁夜的羅馬音的時候,我就覺得雁夜聽上去真的像女孩子。
以後稱呼女主就是‘卡莉亞’了,包括二次穿越到蘇美爾王朝那裏也是這個名字。
理論上恩奇都擁有“感知”的能力,能察覺到吉爾才對,這裏……就讓它延後一下吧。
吉爾沒有察覺到恩奇都是因為他所處的住宅被隔絕了魔力氣息。
在我的設定中恩奇都對卡莉亞心情複雜,特別是看到這個感覺嫩了不少的,詳情得看日後副本怎麽刷啦23333
內心崩潰是因為他沒辦法想象卡莉亞愛上了另一位女性……我想有段時間他可能都會認為吉爾的頭頂和他的發色一樣,還有卡莉亞原來是個自戀狂。(葵的頭發綠色,恩奇都的頭發綠色,而且恩奇都的樣貌是複制了神女的這個設定【捂臉)
昨天補完了Fsf第一卷,第二卷的資源也找到了,第三卷找不到。
如果能有的話不甚感激QAQ
【幽夢給的地址可以用!可惜晉江評論沒有通過,如果不是後臺我也沒看不見QAQ】
☆、——153:59:42——
如果要簡單講述一下我對于自己四戰的計劃,我會用六個字概括:
【高實力,低嘲諷】。
我需要一定地展現自己的實力,而不至于被人當做軟柿子先捏;但又要盡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并且不和任何人結怨。
白天的時候恩奇都和我說他已經感應到第七位servant出現在冬木,應該是衛宮太太和Saber才是。
我知道原作的劇情,但我不知道現在劇情波動了多少——但當我動用了記者的人脈調出機場的錄像查看的時候,微微松了口氣。
還是Saber阿爾托莉雅。
畢竟亞瑟王存在太多,如果是男性的那位,才有點麻煩。
說來當存在多個與“聖遺物”相關的英靈的時候,會召喚與master最契合的那個——也就是說,莫非衛宮切嗣和阿爾托莉雅的契合度還不算太糟?
會想這些可有可無的事,也還是因為太無聊了。
局限于個人魔力問題,我沒辦法離恩奇都太遠,可只要一出這裏,恩奇都勢必會被吉爾伽美什察覺到。
所以,在恩奇都看我無聊提議道要不要出去逛逛的時候,我反問了他一句:“你确定你不會因此和吉爾伽美什打起來?”
是因為我是女性麽,我還是沒辦法準确地理解何為“越打越親近”,不過從史詩中兩人大戰三天三夜也不難看出恩奇都也是個糟糕的好戰分子。
感受到摯友的出現,這兩個人肯定會不分場合地打起來,這怎麽行呢?白天多危險!不但需要提防普通人的出現,這也一點都不符合我的“低嘲諷”的目的啊!
“晚上再見吧。”我看着沒有回答我的恩奇都,勸了一句,“你難道不想目睹一下他看到你出現時的表情麽?”
這種事能夠親眼看到多好啊。
我不可能一直不讓恩奇都出現,而且如果英雄王發現我故意不讓他感知到他的摯友,暴怒的王一定會想辦法弄死我的吧,至于恩奇都的魔力來源也不是問題,實在不行不是還有補魔麽?
說起來,吉爾伽美什和恩奇都的關系真的很容易讓人想歪哎。
恩奇都嘆了口氣:“我和吉爾只是摯友,就連‘唯一’那兩個字也是吉爾硬要加上的。”
好吧,當着當事人的面意.淫.他和好友的不正當關系,還被對方發現了不太好。
——154:151:41——
夜幕降臨。
未遠川人海口的港口處已經出現了故意引誘攻擊的servant,但鑒于原作中擔任這一任務的Lancer已經被我召喚出的恩奇都替代,我還是送了個使魔過去監視。
……雖然剛一靠近就被敵人的武器一斬而下。
就算如此,也足以注視到servant的真容。
“……哇哦。”我忍不住感嘆了一句,看着面前一副等待我告知模樣的恩奇都,“Berserker麽?”
居然是Berserker來引誘。
原作中采取這個戰略的是肯尼斯,也就是說,他召喚了Berserker麽?
對他們這組來說,這個戰略也不錯。
Berserker最大的問題就是耗魔高,可如果由兩位魔術師同時承擔,也倒不是不可能。
同恩奇都分享了一切感知的我也明顯察覺到了有兩位servant朝這個地點趕去。
我倒默默為Saber同情了一秒。
就算是她,不,倒不如說是她對上了真名為“蘭斯洛特”的Berserker,才是幸運低的表現呢。
替恩奇都布下隔絕氣息的魔術,我側過頭看着站在我身側的他,發出了邀請:“那麽我們也去湊個熱鬧吧,恩奇都?”
——153:59:42——
當我們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的就是Berserker瘋狂的攻擊Saber,和在那千鈞一發之際,出來攪局的Rider。
“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康達爾,在此聖杯戰争以Rider的身份現界,諸位,想不想加入我軍麾下,與本王共享聖杯呢?”
說完這番話後衆人一臉懵逼,就連Berserker的攻擊都停了下來,場面安靜地可怕,嗯果然現場版很好笑啊23333333。
恩奇都:“……聽到這番話,吉爾肯定會氣瘋的吧……”
他的話音剛落,離地面十米高左右的街燈上就出現了金色的光芒!
“雜修!在本王面前,都敢自稱為王麽?”
Berserker又再度攻擊着Saber,這樣完全沒有在意吉爾伽美什的舉動似乎更加惹怒了他。
從他身後出現了大量的複數寶具,槍刀劍閃着耀眼的光輝朝着berserker疾飛而去!
Berserker猛然掉轉身形,轉身直接迎上這麽多的寶具,握住第一個回擊第二個,以此類推。
堪稱完美的防禦。
為此吉爾伽美什看來更加憤怒了。
當他的身後出現十六支的寶具,恩奇都突然展現身形,高聲道:“你就不能不要那麽任性麽?”
毫無疑問,若是換個人如此稱述,一定會讓暴怒中的王者掉轉寶具攻擊的方向。
可一向任性的王者卻笑了。
那樣低聲的,堪稱愉悅的笑意。
“呵,居然連你也出現了麽?這場聖杯戰争,看起來還不至于如此無聊。”
“本王唯一的摯友啊。”
“今天晚上很熱鬧吶,”長靴踩地的聲音清脆,我總覺得這樣能夠增添幾分氣勢,“除了caster,各位英靈全聚于此——這樣的盛況,真是讓人忍不住感到欣喜若狂。”
包括假裝退場的assassin也藏在某個角落吧?
“……哼,敢打斷吾與摯友的敘舊,雜修,做好承受本王怒火的準備了麽?”
只有真正直面吉爾伽美什的時候,才會覺得這位王者身上那種明明自大,卻讓人忍不住為此屈服的魄力。
而且的确不按理出牌。
我強忍着由于對方的威壓所帶來的不适,不卑不亢道:“古老的王者啊,我本無意打擾你與我servant的重逢,出現于此只是表明我會與Lancer共同進退的決心——那麽,遠坂時臣,在servant奮戰前線之時,你竟躲在家裏如同鼠輩輕飄飄地旁觀麽?可敢與我等master相見!”
致辭慷慨激昂。
沒錯,我就是要挑釁遠坂時臣!
恩奇都與吉爾伽美什的私交明眼人都能發現,但我與遠坂時臣的争鋒相對略加了解都能知曉原因——我必須排除別人會認為我與遠坂時臣結盟的可能,從而降低自己的嘲諷值。
而且……你不覺得諷刺他非常爽麽?
我仍覺不夠,調轉身形朝着Berserker的方向道:“Berserker的Master啊!具有天才之名的魔術師‘肯尼斯·阿奇博爾德’!為何要如同卑劣的遠坂時臣一般,不敢露出閣下的真容呢?”
看起來我這番義正言辭的話語至少得到了正直的Rider和Saber的好感,當然,同樣也似乎惹怒了不少人。
比如仍然藏在暗處的肯尼斯。
他經過特殊處理的聲音聽不出任何自身的特征,缥缈的也找不到任何聲音來源的方向:“身為背叛了土地的間桐呵,這番話還真是大言不慚。”
這一句話對既不在意魔術也不在意間桐的我而言一點殺傷力都沒有,但他充滿怒火的下一句話卻讓我在那瞬間驚慌失措。
——“不過,同和用妻子來僞裝成Master,從而能夠暗中活動的衛宮切嗣相比,又有什麽更為卑劣的呢?”
……什麽?!!
為什麽,肯尼斯會知道這件事?
要知道,衛宮切嗣這個把戲就連遠坂時臣都被騙過去了啊?!
這一次Saber組的底牌提前被暴露,這場聖杯戰争又會怎麽樣?
而且,我能夠确保知道“劇情”的人,就是我一個麽?
心底拼命呼叫着主神,又被扣掉了100點之後,才向我解釋道:“除你之外,此世并不存在‘盒子之外’之人。”
“但是,現在的情況卻……”
“肯尼斯·阿奇博爾德為死而複生之人,即因死前過強的心願而獲得重新來過的機會。”
“就像第五次聖杯戰争中Lancer的原主人巴澤特造成的‘無盡四日’一樣麽?”
“然也非然。此世并非簡單的周目重複,而是隸屬于另一平行世界。”
但都是意志扭曲的原因麽?
心中的擔憂一掃而空,造成這樣的狀況,我的運氣可真是不錯。
那麽,肯尼斯會願意召喚沒有自身意志,不會違抗命令,也不會讓未婚妻移情別戀,而且還執着于Saber并且為Archer克星的Berserker也并不奇怪了。
蘭斯洛特對于亞瑟王的執着,和肯尼斯對于衛宮切嗣的憎恨,這對主仆的目的倒是瘋狂地一致呢。
局面再混亂些吧。
越是混亂,越容易劃水。
反正我只需要以靜制動即可。
恩奇都已經和吉爾伽美什兩人開始了旁若無人的短兵相接,就這樣下去解放寶具也只是時間問題,結果就在關鍵時刻遠坂時臣用令咒把吉爾伽美什召喚了回去,看看吉爾伽美什臉上的黑氣就知道遠坂時臣一定會被任性的王懷恨在心。
Saber和Berserker的戰局仍然是單方面的壓制與被壓制,明明被戳穿身份的衛宮切嗣仍然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沒有出現,Rider組和我都沒有動手,只是旁觀這場戲。
戰況對于受傷了的Saber更加不利了,盡管衛宮太太仍然在一旁治療,可是速度根本趕不上Berserker瘋狂的攻擊,就在這時,突然有一股黑風席卷而來,等再能看清的時候,Saber組的兩位女士已經消失不見。
“這個波動是……從未感覺到的servant……caster麽?”剛剛和吉爾伽美什小小切磋了一下的恩奇都回到我的身邊,“卡莉亞,你看到對方的數值了麽?”
“我來不及目睹到caster。”我搖了搖頭,注視着那股黑風離去的方向,如同自言自語般開口,“caster組和saber組,莫非是要合作麽?”
這樣的挑撥,已經足夠令別人心懷警惕。
雖然我的計劃要為此做不少調整了,但越是混亂,我能用智謀左右的東西才越多。
若是一對一的決鬥,才令人苦惱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這章信息量是不是有點大。
說實話我都沒想好之後會變成什麽樣……
【古老的王者啊,我本無意打擾你與我servant的重逢,只是表明我會與Lancer共同進退的決心】
重點是強調了【我的】。
在想臺詞的時候都得反複琢磨,反正一般說出口的每句話卡莉亞都別有用心(。)
第一人稱很不方便描寫戰鬥場面,更不适合多人的同時描寫,反正有很多細節可能沒寫到,還有在卡莉亞和主神對話那裏的進程。
說起來日更四天了啦啦啦啦
☆、——148:56:27——
——150:32:11——
我正在拉着恩奇都分析局勢。
“這一次的聖杯戰争,servant之間熟人可不少。”我擺出特意定制的七個棋子。
恩奇都坐在我的對面,詢問道:“卡莉亞你是指saber和caster麽?caster的master身份不明,那個時候會救saber是因為成為英靈之前的交情麽?”
我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道:“你認出saber的身份了麽?”
“看不見的劍,以王自稱的身份……雖然有點驚訝于那位王是名女性,但理應是亞瑟王無疑。”被我惡補了不少神話和歷史的恩奇都給出了堪稱滿分的答案。
“那麽,你有猜到過berserker是亞瑟王的圓桌騎士之一,蘭斯洛特麽?”
“……因為亞瑟王的王後而背叛王的蘭斯洛特?”恩奇都難得臉上浮現出震驚,“既然亞瑟王是名女性,那……”
這樣的發展,簡直可惜說是命運的作弄了。
他倒是沒有懷疑我的情報,只是看着我,示意我解釋知曉這個的原因。
“間桐髒硯為我準備的servant原本就是他,”我說出了準備好的說辭,同時略帶調笑地開口,“但是,我明顯更為中意你呢。”
然而恩奇都不為所動,只是無奈地喊了我的名字:“卡莉亞……”
卻沒有打算追問下去。
我要的也只是這個目的而已。
有些事我需要讓恩奇都知道,需要他為此做好準備,我不想要讓他成為只無條件聽從我的話的servant,他理應有更好的判斷——我個人的思考,很有可能會出現纰漏,而一點纰漏,就有可能致命。
但我也不可能全盤托出,也不可能告訴他“主神”的存在,就算主神沒有給我下封口令。
這個世界是否為虛假,這個問題也無需讨論,若我認為其為真,自然也就為真;我若認為這不過是一場游戲,無論是哪個世界又有什麽關系麽?
假如可以選擇,我自然願意活下去。
活下去的原因……需要原因麽?我所想要的只是“活下去”本身。
同樣,我也不想否認這個世界的真實——在我剛來到這個世界時,被蟲吞噬脈絡的痛苦,因為無法控制發.情的自我厭惡,以及席卷全身的絕望。當一個人能夠被世界狠狠傷害之時,再怎麽樣也無法簡單地把這個當做游戲了。
更何況,我對這個世界上生活着的葵存在愛意啊。當為自身處境而迷失自我的時候,是她将我從絕望的深淵中拯救而出。
“卡莉亞?”
将我從沉思中喚醒的,是恩奇都的聲音。
“抱歉我走神了。”我扶了扶額,“現在只有caster那一組的servant和master完全不知情麽……”
Caster那組絕對不可能和saber組結盟,畢竟如果說哪一組的道德正義感最為強烈,一定是saber。
衛宮切嗣或許可以接受殺了少數人從而拯救多數人的做法,但caster的戰略方式肯定也無法讓他茍同,他肯定會選擇出一條犧牲更少的人的道路。
我看着眼前的棋盤,saber組和berserker組肯定會持續對上,言峰绮禮對衛宮切嗣的執着也不用言明,caster組做出的行為也必将受到其餘六組人員的制裁,現在看來,嘲諷拉得最高的應該是saber組、未來的caster組和archer組。
最空閑的是rider組麽,不,還有躲在暗處的assassin組。
“你要去見吉爾伽美什麽?”我突兀地說了這句話,對我而言,眼下只有這件事最應該處理。
那位王者現在最感興趣的是他的摯友,在恩奇都出現的現在,也不知道他能對saber産生幾分興趣。
這麽躲着肯定也不是辦法,我可不希望自己躲命的地方被找出來。
“卡莉亞,你希望我去麽?”出乎意料的,這位綠發的,美得雌雄難辨的英靈認真地對我說。
“……如果我說不的話,你願意不去見他麽?”
“如果是卡莉亞的願望的話。”他說的雲淡風輕,好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包括哪怕全力向吉爾開戰也沒有關系。”
“……可是……”
你們不是最好的朋友麽?
你們不是最為重要的,可以堪稱半身的關系麽?
因為“我的意願”,這種話語……
“我和吉爾的關系,就算是我取下了他的首級,或者吉爾挖出了我的心髒都不會破裂的羁絆呢。”英靈朝着我微笑着,說着這番話的時候聲音也如此溫柔,“如果卡莉亞不想殺死遠坂時臣的話,那麽也就只有解決掉他的servant了不是麽?”
如此令人豔羨的羁絆。
這就是,屬于英雄恩奇都的光輝麽?
這樣的氣量,這樣的不畏懼,這樣的篤定——
怎麽辦,居然有了莫名的嫉妒呢。
為如此堅不可摧的相互羁絆。
我覺得自己的臉上可能會流露出自己都覺得醜惡的表情,只好用手捂住了臉。
“……去見他吧。”計劃不應該改變,我對自己說,“我也會和你一起,就當作是……我的意願。”
情感會讓人容易失去理智。
我不應該為這種莫須有的嫉妒之情,就阻攔他們的相見。
再加上,我還有要見到遠坂時臣的理由。
——149:53:49——
當我們剛來到遠坂府的山腳下,就看到了早就等待在那裏的遠坂時臣和吉爾伽美什。
“還真是遺憾。”我用着我能想到的最為惡劣的笑容,“沒辦法在遠坂府內開戰,我多希望順便毀了遠坂府呢。”
如果這樣,遠坂時臣一定會肉痛死。
“挑釁的話語暫時不必提及,”遠坂時臣自然不至于被這種話激怒,“間桐雁夜,看在我的妻子同你相熟的份上,我最後詢問一次:作為半吊子的魔術師,現在收手退出還能夠全身而退。”
“噢?明明我已經說了我不會殺死你了,還仍然如此急切希望我退出的你——”我頓了頓,有些話語不言而喻,“而且,為此賭上性命,不惜令葵為你我的戰鬥而暗自傷神的我,又是為何要如此急切救出櫻呢?”
如果只是耍嘴皮子功夫,這麽多年的記者可不是白當的。【驕傲臉
“支線任務‘遠坂時臣的後悔’,完成進度(2/5),獎勵300點。”
獎勵變少了。
大概是因為手法和上次相似的緣故吧。
就算遠坂時臣自己已經心懷疑慮,然而我和他的戰鬥無法避免,而恩奇都和吉爾伽美什之間的氣氛也已經劍拔弩張。
我看着遠坂時臣已經朝我舉起了他的文明杖,手也朝着大衣口袋深處伸去。
比利時M1935。
有“手槍之王”的美譽。
13發子彈,9mm子彈頭。
那麽遠坂時臣,憑借你的魔術禮裝,又能夠抵擋幾發呢?
——149:50:33——
終于遇見了千年來唯一的摯友,終于能再度一續當年在廣場上的戰鬥,吉爾伽美什卻敏銳地察覺到恩奇都的狀态不太對。
他自然有自信摯友不會因為他們的交情放水,但現在恩奇都的能力……他肯定無法玩得盡興。
不用吉爾伽美什提出心中的疑問,有着良好默契的恩奇都很快就主動解釋道:“卡莉亞——我的master在魔力上還是有點欠缺,所以……”
“有點”,實際上已經是些許客氣的說法。
間桐雁夜的魔力別說和遠坂時臣相比,就連言峰绮禮都能夠輕而易舉地以“量”勝過對方,這對數值以全A鼎盛的恩奇都來說,無法充分發揮其能力。
更別提是再續當年的戰鬥了。
當成為英靈,之後再現世的時候,僅僅是以“投影”的方式,與其身前的力量無法相提并論。
在間桐雁夜也在使用魔力的現在,如果恩奇都貿然解放寶具,說不定都有因為魔力稀缺而回歸英靈殿的風險。
“恩奇都,需要幫忙解決麽?”為此而深感不悅的王者心底已經劃過了好幾個弄死間桐雁夜并且安頓好摯友的方法。
“吉爾,不要對我的master出手。”恩奇都直接拒絕了對方的建議。
吉爾伽美什忍不住驚訝了。
雖然所有人都普遍認為他更随心所欲,但這位好友一旦固執起來簡直讓人頭疼,每次到最後基本上先退讓的還是一向任性的王。
當archer詢問這位好友如此堅持的理由時,對方異常平靜:“奇怪的是吉爾吧?為什麽會那麽讨厭我的master?”
吉爾伽美什也在那瞬間疑惑了。
他雖然看出間桐雁夜心思深沉,妄想以人類的身軀來玩弄英靈,但這種大膽的态度倒反而是自己欣賞的性格才是——對于人類,他本就有種寬容,寬容地看待他們自己走上自己的結局——更多的時候是自取滅亡。
但現在的他自然是察覺到了剛才他心中一閃而過的暴戾,若非如此,恩奇都也不會用這樣的口吻警告。
恩奇都刺過來的長.槍打斷了他的思緒。
綠發的英靈臉上閃現戰意:“白刃戰沒問題吧?如果吉爾繼續走神,那我可不客氣了。”
“求之不得。”
——148:56:27——
我覺得遠坂時臣最失策的一點就是讓我近了身。
以接下他的一擊為代價,我成功來到了他的身側,放在另外一個口袋的針管直接注入了他的體內。
間桐以“水”元素見長,他攻擊的那個地方身體也自動地開始修複起來,嗯……如果強行要稱之為魔術禮裝也并非不可。
針管內的是肌肉松弛劑,遠坂時臣連文明杖都沒有力氣拿了,順着掉在了地上。
他卻只是冷冷地看着我:“外道之術,有何驕傲!”
“只是戰争,何關驕傲!”我不客氣地反諷道,“至少你該慶幸我不會殺死你。”
我又掏出一把匕首,故意貼在了他持有令咒的地方,敏銳地察覺到他的呼吸一頓,我仍然笑着看着他:“你說如果我把你的令咒剝去的話,是不是就可強迫你退出了?”
我故意在他面前把玩着匕首,他沒有說話。
“答應我一件事我就放過你,怎麽樣?”我收起笑容,“請你去了解,櫻過的生活。”
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将遠坂時臣趕出聖杯戰争。
除了葵的因素,也是沒有必要。
而且,遠坂時臣其實威脅還少點,前期至少足夠安全,後期……他就挂了。
他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我收起了匕首,就聽到他繼續道:“如果我把櫻帶回來,那麽你會……”
“遠坂時臣。”我毫不客氣地叫着他的名字,“我還以為你至少還有點人性。”
這樣的話語,也許是對他魔道的稱贊吧?
“你還打算讓櫻再做一次左右我的砝碼麽?”我冷笑着,看着另一邊已經戰鬥完,從半山腰過來的兩位servant,舉起了右手,“以令咒之名下令及起誓——”
“在聖杯戰争期間,我與Lancer同生共死。”
作者有話要說: 卡莉亞猜到了吉爾伽美什可能會對她下手,所以起了最後那個誓言。
嗯吉爾的态度我暫不評價,劇透可能。
日更第五天!本來以為今天要放棄的!
多留點言就好啦w
這個時間點差不多是切嗣papa炸了酒店,對肯主任還是住了酒店,因為他想不到更好的地方了,當然也早有防備。
☆、——137:15:37——
——148:31:22——
“嘶——”我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用控訴的眼神對着在替我包紮的恩奇都。
恩奇都不為所動,手上的力氣還加大了些許,臉上仍然挂着柔和的笑意,卻沒有深入眼底:“痛麽?痛的話卡莉亞應該吃點教訓才是。”
麻麻麻麻,一向溫柔的人黑化了好可怕QAQ
其實我什麽都沒有做啊,只是在說完那句話之後就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而已。
正好遠坂時臣無法動彈,那可是個好時機呢。
我對着他那張臉,一拳揍了上去。
誰說打人不打臉的!對付這種讨厭的人,就是要打臉!
盡管當時揍得很爽,轉身的時候也潇灑酷炫,但實際上內心已經在瘋狂地叫疼了,那個時候我終于知道為何從古到今有那麽多人強撐着臉面了。
好不容易在情敵面前扳回一局!好不容易把那家夥揍成了豬頭,我怎麽能夠掉鏈子表示自己手疼呢!
“好了。”恩奇都利落地在我手上打了個蝴蝶結,“以後這種事讓我做不就好了麽,女孩子還是不要那麽暴力。”
“哪有自己動手的酸爽!”我原先也沒發現自己居然有暴力分子的傾向,看着仍然一副不贊同的恩奇都,我擺了擺完好的左手,“反正我也就這一個特別讨厭的人,下次不會了。”
恩奇都仍然微笑:“還、有、下、次?”
“沒、沒有下次!”反射性地說出這番話的我忍不住思考為什麽身為master的我會被servant訓話呢,而且剛才恩奇都的氣勢真不愧是中二英雄王的好友啊,完全無法抵抗。
但更多的,還是我無法拒絕啊。
無法拒絕這樣的善意,他是真的為我考慮才會說出的這番話。
穿越之前的經歷已經模糊了,成為間桐雁夜之後,又有多少人真正會關心我?
我自然知道自己是個什麽樣的人,猜忌懷疑已經融入了血液本能,幾乎所有的做法都帶着一定的功利性。
這種善意……對我而言太珍貴了。
我複雜地看着我的servant,他會接受我對他的算計麽?
或許還是我太貪心了,想要能夠包容我全部的人。
我會瞞住葵我所有的算計,但我也想告訴恩奇都我可能的兩面三刀。
“沒有和你商量的情況下我動用了第一個令咒。”我避開他的視線,盡量命令自己過激的心跳恢複平靜,“你會為此生氣麽?”
一室寂靜。
這樣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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