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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Fate] Unlimited Possibility
作者:白燈淺
文案:
一句話簡介:以閃閃不是真愛的情況下嫖閃閃
【排雷】:附身原作人物性轉/百合出沒/系統(主神)文/穿越/腦洞向
并非漫無目的。
我所想要的,從來都是被人銘記。
至死不渝。
【穿越路線:FZ間桐雁夜(♀)→蘇美爾王朝神女(神.女.支)→FSN間桐慎子(♀)】
To 【卡莉亞】:
你要相信,你擁有無限可能。
To 【恩奇都】:
并非工具,你是被祝福的少年。
To 【金閃閃】:
争寵不過恩奇都,你退群吧.jpg
雖非萬能,你卻是能創造奇跡的王。
【注】:
1.作者是個文案文題廢;
2.第一人稱,謀略成長型女主;
3.個人覺得越寫越好,所以不妨多看幾章;
4.文案文題已改,原名《下限已死》、《卡莉亞》;
5.ooc可能,卡莉亞是我覺得盡管平凡卻是能夠配得上王的女性;
6.靠愛發電,你們的留言是我最大的動力。
7.百分百HE,目前最愛的長篇。
8.封面自制,底圖侵删,我還是做了計劃中的英文題目封面。
BGM:ONE☆DRAFT-TRAIN
(歌詞劇透結局w)
內容标簽: 奇幻魔幻 騎士與劍 少年漫 系統
搜索關鍵字:主角:我(卡莉亞/かりや) ┃ 配角:吉爾伽美什,恩奇都,間桐雁夜(♀),莎姆哈特,間桐慎子(♀),遠坂葵 ┃ 其它:毫無節操,下限已死,系統文,無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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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
“雁夜,我要結婚了。”
當她微笑着對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裏的波光流轉:“你會祝福我的,對麽?”
那個時候,從內心深處傳來的刺痛感讓我無法繼續自欺。
這種事……
簡直是如同命運一樣,作弄人心。
我又是怎麽樣流露出自然的笑容呢?
“我會祝福你的。”這樣的話語,像是在說服我自己,“你一定要幸福。當然,如果遠坂時臣他要是對你不好的話一定要找我。”
“好、好。”眼前的女子輕笑着,仍然像是個姐姐看着任性的妹妹,包容着一切的溫暖,“我一定會告訴雁夜的。”
她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深愛着她。
從什麽時候開始我已經不知道了,但如果說我對這個世界有一絲一毫的喜愛,一定是因為她。
記憶中的少女已經長成,以長姐自居的她從未在我面前露出過這種表情,這種因為即将嫁給心愛之人羞澀的模樣。
我是認真的,我希望她幸福。
我從未向她表明過自己的愛意,這只是徒添困擾而已,不是因為我們性別相同,而是因為……她是禪城葵,而我是間桐雁夜。
——那是命中注定。
後悔麽?
在聽到她羞澀地告訴我她和遠坂時臣在一起了,在她沖着我歡喜的微笑說她會嫁給時臣,在婚禮上看着穿着純白婚紗的她親吻着丈夫,我都在問自己這個問題。
介紹遠坂時臣給她認識,你後悔麽?
明明知道她日後的生活,明明知道這樣的後果……但我還是做了。
耳邊傳來系統冰冷的聲音亦是對我自命情深的最好諷刺。
“任務‘撮合遠坂時臣和遠坂葵’完成,獎勵200點。”
我還不至于坦然的自欺,說這是她的願望,她婚後會很幸福。
可我別無選擇。
作為這個世界的外來者,對于虛淵玄的大作《Fate/Zero》雖然稱不上倒背如流,但怎樣多少也有些了解。
比如禪城葵會嫁給遠坂時臣,生下兩個可愛的女兒,一個繼承遠坂家另一個過繼給間桐家,後者會經歷慘不忍睹的待遇。
我認為那對于任何一位女性來說都是一種侮辱,不然成為間桐雁夜後我就不會不管怎樣都要逃出去了。
打開系統面板,那個閃閃發光的主線任務仍然出現在面前:
【主線任務:
(B級)于第四次聖杯戰争中達成master和servant的雙重存活。
具體要求:
1.必須是一開始作為的master。
2.必須是最初時召喚的servant。
3.servant必須以完全屬性存活。
4.四戰期間不準離開冬木。
5.禁止使用大面積攻擊的生化武器,以及軍事武器(如核.彈等等)。
完成獎勵:???
失敗懲罰:扣除10000點積分。
(若到達下一世界積分為負抹殺)
】
這是我意識到自己成為女性的間桐雁夜後一點點慢慢出現的任務。
最開始的時候只有标題,等到所有的後續條件全部出現大概是一個月前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新手的特殊對待,具體要求很詳細,暗示了不少方面。
第一點則是說明“我”的身份可以變化,也就是說我可以不局限于“間桐雁夜”本人。
這是魔術的世界,無奇不有,說不定……系統都能兌換這樣的技能。
就比如說本來注定的master本人死去,嗯就拿最方便操作,舉目無親的韋伯·維爾維特來說,我只要持有他的身份,并且以此來召喚servant,到最後只要韋伯存活就好。
但我不能在四次聖杯戰争召開後再這麽做。
第二點則是排除二次召喚servant的可能性。
在失去servant後仍然存活的master可以與失去master的servant進行契約,甚至也可以再次召喚新的servant。
這個方法pass。
第三點再次排除了一個漏洞。
看到這個任務的第一想法,其實我是想召喚assassin的。
assassin的特殊之處就是從來沒有人知道他們有多少個,我完全可以召喚assassin,如果我偷偷留下一個,沒有人會知道。
然而現在……
第四點第五點就更不用提了。
我應該怎麽達成任務?
二十多年了,從我六歲的時候依靠系統的力量逃出間桐家,之後在世界游歷,我也刷了不少支線任務,但點數也不過1725點而已。
我必須完成,否則就是死。
對于我來說,最大的優勢是什麽?
是“劇情”。
這樣可以預知的未來,才是我能夠存活的最大保障。
可根據原作來看,除了衛宮切嗣的saber組能夠勉強達到條件,除此之外沒有任何。
我完全不可能在不幹擾主線劇情的情況下達成任務。
這個身軀的魔力又這麽低,魔術回路本身僅僅稱得上“勉強能看”的地步,就算二十多年來我都在努力也沒有多大改善。
四戰中除了韋伯·維爾維特和雨生龍之介我可能可以僞裝之外,其他……看看魔術回路就一下子被識破了。
可如果成為這兩位,那我為什麽不繼續作為“間桐雁夜”?
至少我堅信我和葵不會走向那麽可悲的結局。
而且我和兄長鶴野的關系也沒有那麽糟糕,就連我當初的逃跑他看到了卻放了我走,甚至我在全世界游歷的時候,也一直給我彙錢。雖然我不怎麽需要,畢竟點數轉錢不要太便宜。
就連遠坂時臣……也許對方仍然看我不順眼,但他優雅的家訓絕對不會允許他自己對任何一個女士做出失禮的舉動。
我和原作中的間桐雁夜已經不同了。
現在更要考慮的問題是,我的servant應該是誰?
Assassin毫無疑問pass,我肯定無法确保每一個的存活;那麽剩下的六個職介呢?
我的servant,需要滿足什麽條件?
我的目的僅僅是【存活】,而非【獲得聖杯】,我不希望我的servant對聖杯擁有過分的執念,而且必要的話我可以不擇手段,我也不想要因此與對方産生一定的分歧;我自身的魔力偏低,像原作中的berserker……我幾乎瞬間就排除了這個情況,那種方式的消耗又怎麽夠我活到聖杯戰争的最後?我的servant需要強大的實力,我不可能在葵的女兒櫻送到間桐家還無動于衷,必要的話這也是能夠同遠坂家結盟的方法,需要與間桐髒硯那個老不死的有一拼之力,而且還有吉爾伽美什……這個永遠不按理出牌的英雄王是我最害怕的一點。
所有的servant和master都幾乎能夠找到應對的方法,除了吉爾伽美什。
我甚至也想過要不要主動召喚另外一位archer,這樣的話吉爾伽美什應該不會被召喚……但實際上他還可能會以別的職介存在。
我不敢賭。
綜上所述,我的servant應該符合:不拘泥道義、實力不錯、耗魔較低、不過分追求聖杯、與我合得來、能夠應對英雄王等等的條件,噢最好還別是幸運E。
翻閱了許許多多的神話故事,看得我都快吐了。
我想我至少找到了一個。
Lancer恩奇都。
當再一次與遠坂葵見面的時候,我發現這次的她只帶了遠坂凜的時候,我意識到一切即将開始。
我明知故問櫻的下落,面前本來因為我的小禮物而感到高興的遠坂凜突然露出了一副快哭的樣子,葵也垂下了眼,沒有說話。
那樣的表情……令我難過。
這麽多年了,我仍然愛着她。
我握住葵的手,這種時候我多慶幸我仍然是個女性,能夠這樣毫無顧忌,輕聲地對她說:“葵,不是說好了我會幫你的麽?”
我多明白她的看似平靜底下隐藏的一切。
她擡起頭看着我,翡翠綠的眸子裏已經隐隐帶淚,卻仍然沒有開口。
告訴我的,是帶着哭腔,卻仍然竭力假裝若無其事的遠坂凜。
“櫻她,櫻她被送到間桐家了!”
這個時候,葵終于表達了她的祈求:“……請你稍微照顧一下那個孩子,好麽?”
我從來都沒有告訴她,間桐家的訓練方式。
我不想要讓她因此憐憫于我,更不想要讓她在櫻的問題上左右為難,我不知道遠坂時臣是否會相信這個情況,就算他知道了,他又會怎麽做?
除去他想要保護櫻的目的,他把櫻送到間桐家,也不是讓間桐髒硯放棄這一次的聖杯戰争,而指望未來麽?
甚至是我,我這麽做也不是為了保證未來的确定性麽?
我從來都不敢賭。
我看着她,像是六年前那樣起誓。
“交給我。”我側着身抱着她,吻輕柔地落在了她的臉頰,“我會處理這件事的。”
——你會幸福的。
我會保證你幸福的。
這種內心充沛着的,又是什麽感情呢?
比絕望更溫柔,比幸福更苦澀,真正的間桐雁夜,在想要盡力保護遠坂葵的一切的時候,又是怎麽想的呢?
那種……願意為了她做出一切的事情。
當天晚上,我回到了六歲後再也沒有踏進的地方。
我一直以來都痛恨着的間桐家。
“放了櫻。”我冷靜地看着間桐髒硯,“我會參加這一次的聖杯戰争。”
作者有話要說: 小修。
不要以為“我”可以不計回報,雖然也是出于真心,但更多的還是算計。
稍微說一下有些注意事項:
1.此時的櫻剛剛送到間桐家一天,因為雁夜一直都在關注這件事;
2.六歲的時候雁夜就離開間桐家,之後也去了解過魔術,卻得到了【完全沒天賦】的說辭。
3.葵在雁夜(♀)面前肯定比在原作中軟弱。
4.雁夜故意在葵面前表現那樣,怎麽說沒辦法讓你愛我,我還是要讓你愧疚,就是那麽渣……
5.遠坂時臣送走櫻的官方設定裏面就有提到是讓間桐家不怎麽出力。
我一直都在考慮如果別的archer被召喚了,吉爾伽美什會怎麽樣,說起來好像沒有人寫過?
不過畢竟男主閃閃,我還是得讓他登場嘛。
文案涉及透劇。
手抖不小心按成了直接發表,本來是打算成為存稿的,現在……因為實在是想寫,嗯。
無存稿裸奔狀态,一切随緣。
☆、召喚英靈
這一年的生活還算不錯。
我的魔力訓練一直都沒停止,如果只是僅僅要達成“出戰——召喚英靈”的話綽綽有餘。
當然,間桐髒硯需要的是勝利。
而為了向他證明我擁有勝利的本錢,而不至于使用某些過激手段,我動用了我這麽多年來的底牌。
那個時候當我苦苦追求魔術卻只得到【資質平庸】的評價時,我就知道我必須換一條道路前行。
擁有系統本身,有很多便利。
“系統”自帶人物面板屬性,我可以很明顯地發現我身體各項數值,而唯一能夠堪稱“優秀”的,是精神力。
精神力的修煉方式雖然不是這個世界的主流,但如果認真去找還是能夠尋到的。
雖然系統就能夠兌換,但我還是希望能夠有不依賴于外物的底牌,再加上我的點數也不夠。
沒錢的孩子只能自力更生。
簡單來說,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主要以魔術和魔法兩種。
魔術是以科技或者未來科技水平可能達到的地步,雖然超科技水平大多也被稱之為魔法,然而我并不認為那是真正意義上的魔法。
畢竟這是有可能實現的,這也是為何古代的魔法到了現代只能被稱之為魔術。
可真正意義上的魔法,應該是更接近于本質的,那是科技發展無法到達的情況,也就是被稱之為“公理”,甚至是幹擾世界的基石的一些理論。
比如“穿越時空”,比如“窺探平行世界”,比如“改變過去”,再比如“死而複生”。
這是正常情況下永遠無法觸碰的東西,只有魔力達到足夠深厚的程度而産生的質變能夠觸碰的地方。
然而,還有一些力量是介于這兩種之間。
就像是煉金術。
煉金術的本質是物質的轉換,這點符合“物質守恒”的原理,所以可以劃歸為魔術。
可如果把物質轉為黃金,黃金卻無法進一步繼續轉換,也就是說長期以往,所有的物質都會變成黃金,這顯然不被允許,這也是為什麽煉金術的一大禁忌就是“鍛造黃金”。
以愛因茲貝倫家的煉金術為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冬之聖女”的偶然被創造,人造人這種事情應該能夠被歸為魔法範疇,創造生命,甚至創造靈魂……真的不同凡響。
精神力的力量也是屬于兩者之間。
我能夠運用精神力催眠別人,操控別人去做某些事情,然而人類的意願這種事沒有任何人說得清。
也許我的言辭妥當不使用精神力也能做到,又或許窮盡世界上的一切方法都沒有辦法強迫人去做一件事。
我朝間桐髒硯動用了精神力,手裏握着自己花了1000點兌換而來的精神力片。
我對他下了暗示,暗示他不要對我和櫻動用淫.蟲。
我不知道我成功了沒,實際上對上這老不死的沒有被反噬已經很好了。
我這樣做的更大目的,是為了證明我的力量,表示自己也有一拼之力。
為了更穩妥起見,我又兌換了能夠防止淫.蟲進入身體的道具給了櫻,至于我,在剛來的時候我就尖叫着給自己兌換了一個。
除此之外,櫻仍然接受着間桐家的訓練,關于刻印蟲我無法阻攔,這已經是我能做到的最多。
回來的那天,鶴野冷聲問我:“為什麽?”
為什麽願意做到這一步?
為什麽會因此回來?
“我有我的理由。”我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心底暗暗自嘲。
為何會這麽做?
對葵的愛意,又在我這麽做的舉動中占了幾分呢?
除了那些對櫻微不足道感同身受的憐憫,更多的還是為了我自己啊。
我的布局,在所有的選擇中最佳的一條,這才是我,能夠算計一切的我。
……這種事情,我早就清楚了。
這一年我還帶着櫻出去轉了幾圈,間桐髒硯也沒有阻攔我。
他或許是覺得自己掌握了一切吧?在這種極致的自信下他不會計較某些細節的出入,不然為何原作中日後的櫻可以學習弓道,可以随意出入衛宮家?
哪怕我帶着櫻去見葵和凜,他也不會放在心上。
櫻已經姓了間桐,要姓回遠坂,可不是簡簡單單搶回來的步驟。
我不知道遠坂時臣和間桐髒硯達成了什麽協議,帶櫻出來,我只是想看到葵的笑顏而已。
那樣溫暖到仿佛能夠驅散世間所有黑暗的笑意。
這樣的時候總是很短暫,每次再度帶着櫻回到間桐家,內心除了不舍,更多的也是宿命般的安定。
那樣的笑容,不屬于我。
倒是間桐的這片黑暗,倒與我相襯相映。
離光太近,會有一種自己配得到救贖的錯覺,就像飛蛾撲火一樣,我這樣的人過分沉溺于那種美好,可是會被灼傷的。
對于間桐髒硯,其實我還有一個很大的作用,那就是作為母體。
他已經不止一次想方設法讓我同別人野.合.生.子,這樣的鬥智鬥勇簡直是生活常态。
我相信如果不是兄妹的孩子可能會有智商上的缺陷,那個早就無視世間道德倫理的老不死一定不介意算計一直聽任他擺布的間桐鶴野。
這一年待在冬木,由于更接近主線劇情,我完成任務後得到的積分比起前些年來的蚊子肉都是大手筆。
甚至在四戰之前,帶着櫻拜訪遠坂府見到了遠坂時臣,都得到了五百點的獎勵。
我仍然記得那個時候遠坂時臣臉上複雜的表情,以及毫不猶豫脫口而出的得體的逐客令。
我只用一句話就輕巧說服了他。
“不看看麽遠坂時臣,這說不定是同你的女兒最後相見呢。”
我沒有掩飾我話語的惡意。
葵去為我這個不請自來的客人準備招待的點心了,凜拉着櫻到她的房間去進一步交流感情,我才能夠對着這個我無比痛恨的人進行交談。
我特意注意了一下,言峰绮禮不在。
在第四次聖杯戰争還沒有開始的情況下,這是最好的交談時候了。
“你要代表間桐出戰麽?”遠坂時臣完全沒有搭理我的挑釁,只是平靜地詢問我。
那樣平靜的眼神,倒好像是對我的嘲諷,像是在說:
——像你這樣的人參加,你是想要送死麽?
“我不會殺你的。”我一直都覺得奇怪,為什麽遠坂時臣會認為我絲毫沒有一拼之力?他不是調查了所有參賽master的資料麽?這二十幾年來,我同原作一樣,是一名記者,戰地記者。
鮮血,哭喊,殺戮……這種場景,到最後足以讓一個人司空見慣。
“我不會殺你的。”我又重複了一遍,看着他已然有些憤怒的面容笑得更高興了,“我不會讓葵為此傷心。”
“……如果你是為了櫻,大可不必。”他迅速收斂自己多餘的表情,言辭冷酷,“這與你無關。”
“遠坂時臣。”斂下眸,我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你從來都沒有想過,為何不讨厭魔術的我那麽執着于逃離麽?”
對于這樣的情況,我該稱之為原作的慣性,還是該說遠坂時臣的僞善呢?
也許他潛意識中明明猜到了某種可能,卻仍然自欺。
但我這句話足以挑破某些東西。
當天晚上,在臨別時我用力地擁抱了葵,葵也拍了拍我的背,笑着說:“你怎麽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這個人,她也許早就猜到了現在的情況吧,但她什麽都沒有和我說,沒有請求我不要成為master,只是仍然,用那樣的微笑包容着我的一切。
我愛她。
我真的愛她。
就算做很多事情是為了自己,我也仍然深愛着她。
我帶着櫻回到了間桐家,遠坂時臣最後的心不在焉被我收入眼底,我知道,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
如果想讓遠坂時臣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唯有讓他自己發現真相才行。
我打開了系統面板,看着我這一年以來的積分變化列表:
【支線任務‘重返間桐家’達成,獎勵積分200點】
【兌換‘精神力金屬片’,消耗1000點】
【兌換‘淫.蟲防禦罩’,消耗300點】
【魔力達到臨界值并突破,獎勵100點,魔力上升10點】
【去教會與言峰璃正神父探讨神學,獎勵積分20點】
【魔力達到臨界值并突破,獎勵100點,魔力上升10點】
……
【支線任務‘遠坂時臣的後悔’已開啓,完成進度(1/5),獎勵500點】
我計算了一下我的結餘,有1345點,心底召喚主神:“兌換恩奇都的聖遺物。”
那個冰冷的聲音再次出現在耳邊:“恩奇都的聖遺物,需扣除1200點,是否确認?”
很貴,但一定值得。
我很早就和間桐髒硯說過我有中意的servant了,對方好像挺遺憾地,鶴野和我說他又把這個剛到手沒多久的聖遺物高價抛出去了。
禦三家的master能夠提前擁有令咒的權利,我一點都不害怕別人會搶先在我面前召喚出Lancer。
當鮮血順着刀口流淌落在魔法陣上,我開始詠唱了反複吟誦的段落:
“宣告——
汝身聽吾號令,吾命與汝劍同在——”
毫無疑問,我同servant的生命連接着。
“汝為身纏三大言靈之七天,來自于抑止之輪、天秤之守護者——”
我感受着體內的魔力瘋狂地向外湧去,這樣引起的不适感讓我皺了皺眉,但當綠發的英靈真正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仍然努力朝他展開了笑容。
“初次見面,我的servant,Lancer恩奇都。”
耳邊響起的冰冷電子音,讓我的心情更好了:
【主線任務‘在四戰中達成servant和master的存活’已開啓,master确認身份為:間桐雁夜;servant确認身份為:Lancer恩奇都,已經綁定不可更改。】
“我是你的master,間桐雁夜。”我的笑意加深。
一切都如同計劃。
☆、第一次戰鬥
“卡莉亞?”
被我召喚出的英靈重複了一遍我的名字,我微微一怔。
間桐雁夜。
羅馬音即為[Matou Kariya]。
“你想這麽稱呼我麽?”我點了點頭,“這樣也好,我并不喜歡我的姓氏。”
雖然和我不太熟悉的人大多還是稱呼我為“間桐桑”,可如果是我的servant,也不是什麽問題。
英靈在召喚的時候,聖杯會給予英靈所需要的基本常識,如果知道這一點的恩奇都仍然願意這麽稱呼我……我很高興他願意表露對我的親近。
比起冷冰冰的master,這更趨近于多年相識的好友。
我很喜歡恩奇都身上傳來的氣息,那種十分純淨,也許和他是泥土做出的人造人也有關系的氣息。
能夠讓人在不經意中就放下防備,能夠依賴的感覺。
假如是對他,假如是我的servant的話,适當的依靠,應該沒有關系吧?
“你會幫我的對麽?”我朝他伸出手,恩奇都好像猶豫了一下,才把手搭在了我的手上:“是的,卡莉亞。”
也許換一個servant說出這句話,我也不會如此相信。
可如果是恩奇都,我覺得他不會欺騙我。
……雖然我也認為這個想法很傻就是了。
我怎麽能對一個第一次見面的英靈産生這種不知明的信任?更別提這次四戰中他重要的摯友,吉爾伽美什也是servant之一。
他和吉爾伽美什的羁絆是把雙刃劍,處理的不好我反而會為此喪命都說不定。
可同樣,我的目的從來都不是獲得聖杯戰争的勝利。
也就是說,我和吉爾伽美什沒有利害沖突,他對于聖杯的降臨也處于可有可無的想法,以恩奇都為橋梁,我們完全可以做到和平共處。
七名servant已經降臨于此世。
我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高跟鞋被我随便地脫在地板上,恩奇都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剛剛他還在勸說我這樣的坐姿不太文雅。
高跟鞋我這麽多年一直都在穿,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鞋我剛好一米七,當高跟鞋都能踩習慣,腳力自然沒什麽問題。
現在的我們寄住在一戶人家中,這戶人家原本的主人被我用催眠暈暈乎乎趕到了國外,我也提前幫他們弄好了七天出國旅游的行程,也不必有那種多餘的同情心。
待在間桐家是最蠢的做法,不但要想辦法應付間桐髒硯,還需要提防突如其來的攻擊——禦三家的身份從來都不是秘密,而且根據原作,衛宮切嗣的确成功闖入了間桐家,我那個可憐的兄長甚至為此喪命——根據間桐髒硯和間桐櫻并沒有遭受攻擊來看,鶴野也不過是髒硯的廢子而已。
我其實很好心地提醒過要不要暫時離開間桐家,可那個主動背負着“家族道義”的可悲男人只是把間桐慎二以游學的名義去了國外。
我對于我的便宜兄長關系不算太差,但的确也沒多好,我自認為我已經仁至義盡。
除此之外,去旅館住宿也并不适合,詳情請見肯尼斯·阿奇博爾德,照樣還是被衛宮切嗣找到了。
如果購買新的宅院呢這勢必也會留下痕跡,連同雨生龍之介所在的地下水道也是。
四戰中唯一一個沒有被衛宮切嗣發現蹤跡的,是韋伯·維爾維特。
選擇以這裏作為根據地,也是參考了他的情況。
同樣我也設下了重重機關,為了不讓魔力被察覺到我也花了不少功夫,這都是我早些年一直在收集的東西。
待在這裏面別人不會察覺到房間裏任何人的魔力波動,而且只要有其他人靠近我都能察覺到。
哪怕是魔術師克星的衛宮切嗣找到了,我也有把握根據我布下的防禦拖延他……二十分鐘orz。
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為了兼顧不被察覺到這點,我肯定沒辦法把這裏布置得像間桐或者遠坂府那樣精密,我也做不到。
二十分鐘,逃跑也綽綽有餘。
我調出被我放在遠坂府門前的使魔,這種東西對遠坂府的結界自然毫無作用。
但必須走一遍形式,同樣,我真正能夠拿來監視的東西才能不被察覺。
遠坂家也許對于魔力的監控可以出神入化,但是微型攝像頭呢?
上次把櫻帶到遠坂家,自然還能順手留下點什麽。
微型攝像頭我沒有打開,在以“偵查”見長的assassin面前,還是先不要輕舉妄動的好,但過了今晚,就不一定了。
第四次聖杯戰争的第一次戰鬥,可是真正意義上的作秀呢——
那個站立在遠坂府的屋頂上的金黃色身影,有着如同神一樣光輝璀璨的威容。
鋪天蓋地的寶物從他身後展現,朝着趴在地上的assassin,毫不吝啬地攻擊!
這樣完全可以稱得上完全碾壓的狀況。
通過使魔目睹着這一切的我轉過頭看着恩奇都,對方臉上的驚愕和懷念我沒有錯過。
恩奇都也迅速轉過頭看着我,神色遲疑。
“是你認識的人?”我明知故問。
他沉默了片刻,反而問我:“你早就知道吉爾會出現麽?”
我有些驚訝。
不僅僅是因為他這麽快速的反應,還有是他這樣直接的态度,甚至直接提到了“吉爾”。
這樣的坦率令我安心。
我也給出了我能夠給他的,最合理的解釋:“遠坂時臣一直在高價尋找‘第一條蛻皮的蛇所蛻的皮的化石’,為了聖杯戰争熟讀了不少史料的我自然是知曉——那是吃下了吉爾伽美什所求來的長生不老藥吧?”
傳言之中,王為了他的摯友而跋山涉水尋求的藥,卻被蛇捷足先登,以這樣的聖遺物被召喚于世,吉爾伽美什居然沒有想直接砍了遠坂時臣?
我絲毫不放過任何揣測遠坂時臣死亡的機會。
恩奇都用着我無法看懂的眼神看着我,我覺得他好像是想說什麽,但最後還是硬生生轉了話題:“所以assassin已經退場了?”
“不。”說着這番話的時候我略帶諷刺,我到現在都覺得,遠坂時臣的多少做法都是自作聰明。他這麽做騙到了誰麽?又給他帶來什麽便利麽?禦三家的另外兩位master,他一個都騙不到——至于剩下的,又有誰會主動攻擊遠坂麽?
“在前幾次的聖杯戰争中,間桐曾經召喚過assassin。”我說的是實話,禦三家本身就流傳着聖杯戰争的歷史,以方便後人能夠對此更多了解,“而assassin是複數的servant,最多可以分裂為80人。”
而且,演技太拙劣了。
怎麽會沒有人考慮過為何archer會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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