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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場面,卻無法讓她完全無視這些人的生命。
間桐雁夜不是鐵石心腸之人,毫無疑問,甚至在別的master因為海魔的攻擊陷入危險的時候,臉色都有變化。
但她對與她無關的人不會,如果說連“敵人的生死”都可以讓她動容,為何普通人的遭遇不會讓她為此觸動?
區別是相關性。
好像她認識的人都和她處于同一個平級,但是她不知曉的人就低人一等,而她對于他們的生死,無動于衷。
這樣的傲慢,簡直幾近于神。
神明只會對神明的生死感情起伏,而對于人類,他們不屑一顧。
甚至驕傲如同吉爾伽美什,也會為他的子民被魔物或者神而賜予永眠感到憤怒。
他在等待。
海魔的攻勢已經足夠糟糕,她又會給出一個令咒,讓恩奇都解放寶具麽?
或許她勝利後能夠為此獲得一個令咒,但這僅僅是補償而已。
這麽過早暴露恩奇都的能力……與他能力不相上下的摯友的寶具被知曉,怎麽樣都會使得她不想在前期被注目的策略違背。
她也勢必會因此背負過多的風險。
畢竟,解決一個master可比master和servant一起處理高效多了。
她沒辦法因此得到什麽,哦也許能夠拯救她不在意的人類。
如果僅僅是為了獲得聖杯戰争,而不考慮其它的因素,這種時候作壁上觀才是最正确的選擇。
其餘幾位英靈也許能夠魔力耗盡找到解決的方法,就算沒有也會因此疲憊不堪,但只要在caster的力量還不算真正不可控之前用恩奇都的寶具一舉消滅……剩下的servant也可以順便解決了。
吉爾伽美什好奇而又冷酷地看着間桐雁夜,她會怎麽做?
他那被過去的記憶幹擾到了的摯友,又會不會因此與他的master決裂?
……在意識到間桐雁夜也許會做出如此殘酷的舉動之後。
吉爾伽美什自然察覺到了恩奇都對待間桐雁夜的不同,太多太多暗示,包括恩奇都主動給予他的。
不管“卡莉亞”與存在于他們時代的那個人,單純是相像還是确為其人,也不必理會那位“卡莉亞”在他們時代又扮演了什麽角色,吉爾伽美什都覺得無關緊要。
他也許遺忘了這段記憶,就他而言,重點并非遺忘了什麽,而是為何遺忘。
假如是他自己的選擇,吉爾伽美什相信他有他的理由,或者純粹只是不想記得她了;假如不是……這就有趣了。
膽敢冒犯王者之人,必将受到他的怒火。
至于他對間桐雁夜的好奇,他對自己說,不過源于無事可做的消遣和知曉真相的目的。
對其人厭惡又如何,吉爾伽美什一向随心所欲。
反正只是蝼蟻罷了。
頂多……是特殊的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我已經努力寫出cp感了。
因為實在有點糾結,順便理一下思路好了。
希望沒有ooc
卡莉亞還是對于這個世界無關的人無動于衷,還是覺得他們在她眼中沒什麽意義吧。
她能夠愛上葵,但她不太可能對原作中沒有出現的,以及她從不認識的人抱有什麽同情心。
就好像真的看待NPC一樣。
以後大概十章一番外【如果我做得到的話
先是吉爾而不是恩奇都是因為後者透劇簡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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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收到長評了好高興啊啊啊啊啊!!!我真的是超級少收到不是鋪子或者基友給予的長評啊啊啊啊!
原地翻滾旋轉!
謝謝馬甲【卡莉亞我喜歡你呀!】的妹子,我也喜歡你呀!【不過我不是卡莉亞……
☆、——88:14:33——
——97:26:12——
我覺得自己有些急躁。
四個小時前我們還在因為caster的做法而感到困擾。
通過愛麗斯菲爾手上的電話,我短暫地同衛宮切嗣進行了交涉,對方也的确一槍解決掉了雨生龍之介,可這也使得caster的舉動更加瘋狂。
他讓海魔吞噬了自己,這簡直變本加厲。
更要命的是,槍聲暴露了衛宮切嗣的位置,趁火打劫的berserker組找上了他,迫不得已,saber因為令咒而轉移。
假如不是海魔當敵,我一定會感慨肯主任時機抓的剛剛好。
在原先他因為貿然同衛宮切嗣對上而失去雙腿,又因為未婚妻移情別戀而轉移令咒,到最後還被衛宮切嗣抓住未婚妻被脅迫死亡。
這簡直是同原作中的間桐雁夜一樣幸運E。
順便一提,如果不是恩奇都的幸運值是A說不定我就會放棄召喚他了。
重生過後肯尼斯已經避免了前面兩件事的發生,這實在是個好機會解決掉第三件事。
可是沒有了亞瑟王又應該怎麽解決掉海魔?
那邊的戰鬥的地方上空燃起了紅色火焰,我知道那是遠坂家的招數。
所以我還是用了令咒。
已經沒有辦法了。
繼續糾纏下去也許我能等到saber空出手,可在此之前死亡過多,達到了沒辦法收場的地步。
我自認為自己還沒有鐵石心腸到看着這麽多陌生人去死,特別這還是因為我的存在。
——假如按照原作中發展的話,saber也能使用出“契約勝利之劍”吧?
我看了一眼韋伯,算了,也就當順便還了人情。
反正人情的标準都由我自己界定。
之後我就來到了聖堂教會,找到了言峰璃正拿到了我的令咒。
手上仍然是兩道。
這一次的行為讓我清楚知道了自己的不足,本來以為憑着已知的“劇情”就能掌控大局,可目前才到一半,劇情已經改變了許多。
前期的“細節”可能會導致後期重大的變化。
就以這次行為來說,因為無法率先察覺到別人的動作,我沒有assassin和caster的監視能力,也沒有saber組的人數能夠分頭監視,僅憑恩奇都的“氣息感知”,新聞播報的那些和已知信息的推斷顯然已經不夠了。
這是我這次行為的最大纰漏。
我無法掌握全局。
像是這一次,我寧肯同berserker對上拖住他們,讓saber暴露她的底牌而不是恩奇都的。
甚至就算我在海魔戰中完全不出場也可以眼不見為淨,如果不是真正目睹這場鬧劇,就可以自欺欺人的以為自己不必對這件事負責。
當擁有能力改變這一切并且目睹的時候,如果僅是旁觀而不作為,總會有一種負罪感。
說來也奇怪,我覺得我可以接受“敵人”的死亡,卻無法忍受“無辜者”的犧牲,當然原作中本來就可能會犧牲一部分,我也不會為此插手,對于無辜者,我只有“會因為自己造成的改變”而犧牲的無法接受。
非常非常奇怪的理論。
這個标準,僅僅源于“良心”。
用精神力小心地把自己隐藏在聖堂教會中的一角,因為我的精神力還無法做到屏蔽別人,恩奇都被我支開了。
就我目前的精神力程度,能夠催眠精神力比我低的人,越低就越代表我能讓他們做出違背自身意志的程度越大,包括屏蔽自己的存在也是對別人的精神暗示;對于精神力特別低的人直接抹殺他們的意志也行,嗯……就目前看好像只有低級的海魔處于這個程度。
但是像精神力最為方便的應用,即心靈連接(鑒于我唯一的隊友是恩奇都我覺得這個功能目前沒有必要)和大範圍掃描就完全達不到了。後者一定會非常有用,我可以通過這個方法來掌控別人的一舉一動。
可惜能力不夠。
這就是為何我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聖堂教會會成為一個轉折點。
我敢确信肯尼斯遲早會出現在這裏,原先解決掉了言峰璃正并将這一切嫁禍給衛宮切嗣的他一定會記得再做這件事,畢竟同原作那個時候的他相比他對衛宮切嗣的恨意有增無減。
這也是為何我剛一結束就跑來言峰璃正這裏要了令咒,如果等他死去,那可就麻煩了。
令咒是同servant連接的唯一憑證,我必須至少留一個以保持契約,目前的兩個令咒都無法動用了,畢竟還有恩奇都同吉爾伽美什的戰鬥。
說起來如果聖杯戰争中master失去所有的令咒,仍然有機會重新獲得之,尤其是作為禦三家的master,在這方面我們擁有特權,就像ubw線的遠坂凜還能夠再次與saber締結契約一樣。
可沒人嘗試過同原先的servant的情況,我也不敢冒險,畢竟如果允許這種事,三枚令咒的說辭毫無意義。
噢,聖杯戰争監督者的存在的确使得這點成了笑話。
我看着言峰璃正沒有一點防備就被肯尼斯解決掉了,我實在很懷疑這位第二次作為聖杯戰争監督者的素質。
不過,是錯誤地相信肯尼斯不會做出這麽卑劣的舉措也有可能。
我清楚地看見他雙腿健全走進來,要求給予斬殺海魔的獎勵(也許是他的berserker随手斬殺了幾個也說不定……?),之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槍擊穿了神父的後背。
同時我注意到他手上的令咒在得到一個後,還為兩枚。
等到肯尼斯徹底的離開了教會,考慮到他還需要牽制saber和archer組我遺憾地放棄了偷襲他的計劃。
我看着尚未斷氣的言峰璃正顫顫巍巍地在地上沾着血寫着字跡,露出了自己的身形。
他迅速朝我望了過來,我不知道那個眼神裏面有沒有懇求的意思。
懇求我的拯救?假如我一直藏在這裏……還不能夠證明我想要做的事情麽?
“抱歉,神父,”我蹲下.身望着他,“你的神沒有辦法拯救你,我也沒有那麽好心。”
感受到他的呼吸漸漸變弱,雙眼裏最終完全失去了光。
我靜靜地看着他的死亡,沒有做任何加速或者延遲他生命的動作。
确定他死得徹底之後,我掏出拿200積分兌換出的化屍水【主神出品,殺人放火打劫必備物品】,緩緩地傾倒在了言峰璃正的身上。
如果不是為了讓令咒也被侵蝕掉我才不會敗家地從主神那裏兌換呢。
完全見證了整個過程,确信不會留下任何隐患,就連原先言峰璃正想要留下的信息也被吞噬了,我才把空瓶子丢回到了空間,轉身離開。
耳邊的提示聲也确保了這點——
【支線任務·加速聖杯降臨已完成,獎勵800點。】
只比恩奇都滅掉海魔的獎勵少200點?或許是因為滅掉海魔不是【我的】力量的緣故吧。
看來多餘的令咒回歸到了聖杯之中。
拿着太多令咒的言峰绮禮太危險了,我不會留給他這個機會。
支開恩奇都的原因也是希望他不要看到我做的事,殺人就算了,同別人無冤無仇卻導致他死無全屍,我不确定他能否接受這樣的我。
那麽現在,束縛掉言峰绮禮的最後一根鎖鏈也斷了,也快是時候見證遠坂時臣的死亡了吧?
——88:14:33——
一夜無夢。
考慮到可能最近會有master找上來,我帶着恩奇都回到了間桐家,當然,是因為知道了間桐髒硯去收靈脈的租金不在家才會這麽做。
我不希望我原先的那個地址暴露,在我需要頻繁出入以掌握情報的現在,我自然不會繼續以隐瞞的地方為據點。
如果衛宮切嗣想要找到我,他一定能夠找到。
我絲毫不懷疑這個男人作為殺手的素質。
就我所知,遠坂時臣沒有繼續蝸居(透過遠坂家的微型攝像頭),這本身就代表了一個信號。
聯想到海魔戰晚上發生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他在忙于做什麽了。
探望了一下小櫻,确保她的身體沒有發生什麽問題,又花了50點修複了我給她的防護罩,鶴野對我回來的态度不置可否,我也覺得和便宜兄長聯絡感情的意義不大。
反複思量了之後可能發生的事情,我突然意識到了一點。
遠坂時臣會被言峰绮禮所殺,我不會去阻攔,相反我會為此感到暢快,對于這個情敵我還真不想說什麽。
沒有将一切歸結于“時臣的錯”我已經很給葵面子了。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在于他是策反了吉爾伽美什才能夠如此暢快。
策反的原因……是聖杯戰争的內.幕。
關于這點,我還沒有告知恩奇都。
盡管以第一個令咒足以證明我沒有想要令恩奇都自裁的想法,可這件事情應該由我告訴恩奇都,必須在英雄王告訴他之前。
他一定想盡一切辦法離間,就比如這場海魔之戰,如果我沒讓恩奇都動手這個善良的英靈無法接受因為他的袖手旁觀而造成的死亡,我們之間也會有不必要的隔閡。
當我反複強調了唯有到達“根源”才需要七名servant而如果僅是基于外部世界的許願不需要,綠發的英靈沉吟了片刻,一針見血地說出了令我深感棘手的問題:“那麽‘為間桐家獲得聖杯以解放小櫻’的說辭只是謊言?卡莉亞你是想要用聖杯許願?還是說……你從未想過贏得勝利?”
作者有話要說: 毀掉令咒我已經腦補了好久了!言峰绮禮簡直作弊!
這裏真的寫的我超級爽!
本章新增被和諧詞彙【內.幕】
ps:關于砍海魔,本來肯尼斯是打算搶來saber的令咒讓她用咖喱棒再讓他自裁的,嗯沒錯就是像他原先經歷過的那般。
pps:仍然沒有任何感情線……算了我已經放棄了。
ppps:直覺開挂的恩奇都【喝茶
本來在猶豫要不要放上來的,畢竟上一章評論的人太少了【怨念臉】,明天作業又多【論高數和Java共存的作業量,大概要死人……】,想了想還是算了提前放吧。
明天更新的幾率不大。
☆、——72:11:28——
——87:55:33——
“還是說……你從未想過贏得勝利?”
我感到非常為難。
如果現在向他暴露主神空間的存在,很有可能會導致我無法掌控的因素,甚至很有可能我的來歷都會被他知曉。
我不确定他對真相的反應。
所以,我仍然選擇了真假參半的解釋。
“我從來都不相信聖杯能夠真正實現願望,将願望寄托在那種虛無缥缈的存在實在愚蠢。迄今為止,沒有任何一份記錄記載了‘獲得聖杯’後發生的事情——如果這樣,就勢必要考慮無法到達根源的間桐髒硯會不履行承諾。”
間桐髒硯在意的是什麽呢?對于永生?對于那位“冬之聖女”的感情?如果永生,他現在勉強也處于這個狀态,至于後者……我想現在沾滿黑泥的聖杯怎麽可能出現一個傳言中善良正直的聖女殿下?
和原作沒什麽不同,他對于我獲得聖杯解放櫻的提議,從頭到尾都當做是個笑話而已。
正好,我也只是需要一個明面上過得去的,參加聖杯戰争的理由。
“殺了間桐髒硯并不能夠拯救櫻,按照他與遠坂時臣締結的契約,櫻将永遠不能脫身于‘間桐’,但有一個組織可以做到。”我頓了頓,“這份契約的見證者為‘聖堂教會’,換言之,只要這個機構承認契約非法……”
櫻就可以回到葵的身邊。
這是我答應了葵要做到的事。
“目前聖堂教會的代表人是言峰绮禮,但他是站在遠坂時臣那方……”恩奇都看着我,“卡莉亞早就想好怎麽做了吧?”
“你應該發現了,言峰绮禮的‘空洞’。”我可不相信這位以感知見長的英靈沒有察覺到這點,“明明assassin已經回歸聖杯,言峰绮禮手上卻再度出現了令咒,他存在‘願望’,獲得聖杯的願望,這樣的他,又怎麽會一昧地聽從遠坂時臣的擺布?”
這是我早就想好的事情。
畢竟我沒有必要與言峰绮禮為敵。
他的願望,僅為知曉他自以為的同類——衛宮切嗣的空洞,和讓聖杯誕生。
我的目的,只是活到第四次聖杯戰争的最後一刻。
以恩奇都為橋梁,換取與言峰绮禮後期的servant吉爾伽美什的和平共處,我只需要像原作中的間桐雁夜一樣,與言峰绮禮結盟就好。
他當然會需要我,為了能夠和衛宮切嗣一對一的決鬥。
“卡莉亞……”恩奇都的聲音很輕,“你并沒有說出全部,是麽?就算是你,也無法通過推斷如此精準地預測之後發生的事情,除非……”
……除非是我早就知道了。
我沉默着,沒有開口。
“如果有一天……”恩奇都這句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苦笑了一聲。
我知道他想說什麽。
如果有一天我願意告訴他所有的事情,我想在那之前聖杯戰争早就結束了。
能夠同他相遇,是源于聖杯的奇跡。
甚至哪怕他能夠像吉爾伽美什一樣,被賦予肉.身或者以靈體的形式停留在人間,那個時候的我也因為任務完成而到脫離這裏了。
七天的時間。
像這樣短促的相遇,本來就不應該締結深刻的羁絆。
“你是我無法預測到的。”到最後我說了這句話,“但這份意外,我很高興。”
縱使我能夠算計許多,唯有感情無法謀劃。
我為了不被感情左右理智,忘記了自己的過去。
既然這樣,我應該只是把servant當做棋子,就如同魔術師所做的那般。
現在的一切,是個意外。
我不想讓他受傷,我不想傷害他,甚至都不想欺騙他。
不同于愛情,更深于友情。
但卻為此并不後悔,反而慶幸自己的運氣。
我的servant,我的朋友,我的親人,恩奇都。
“……我也很高興見到你,卡莉亞。”
——78:11:33——
我非常同意晚上适合戰鬥這點,不管動靜鬧得多大都沒有多少普通人察覺到。
就比如我現在看的這場戲。
既然已經吃到了手上信息來源不足,自然應該想辦法補救。
非常幸運地,這場位于倉庫的戰鬥本來就安裝了攝像頭,至于我,不過是消耗了點精神力得到了單獨調動攝像頭的特權。
比起我的些許興致盎然,恩奇都就沒這麽感興趣了。
畢竟本質上的他還是看不慣無法稱得上堂堂正正的戰鬥。
想想也是,吉爾伽美什因為阿爾托莉雅與恩奇都的相似對她頗有好感,恩奇都身上也的确有着同騎士相似的高潔。
還好他不至于刻板到完全無法接受不擇手段,不然我同他一定是衛宮切嗣同阿托那樣水火不容。
監視器上顯示的戰鬥,是saber組和berserker組。
假如單純從master和servant的能力來看,berserker組完勝。
可惜saber組比berserker組不要臉。
我覺得“人至賤則無敵”這句話還是有點道理的。
saber完全打不過berserker,原作中的勝利還是因為間桐雁夜沒有魔力支撐servant的緣故,但如果再加上魔術師呢?
更何況saber組還有盟友。
遠坂時臣和愛麗斯菲爾在一旁施展魔術對berserker進行幹擾,雖然還是無法打過berserker,但的确使得saber避免了迅速落敗的局面,畢竟他們所需要的,僅僅是拖住berserker而已。
衛宮切嗣和久宇舞彌的合作實在是太默契了,他們的攻擊完全夠肯尼斯吃一壺的。
其實到這裏,勝負仍然未定。
只要berserker能夠在瞬間反擊,勝利的天平将向berserker組傾斜。
就目前看來,只要拖上一陣就夠了,畢竟愛麗斯菲爾已經明顯因為魔力的過快消耗而感到吃力。
可是聯盟組之中,還有一個人沒有出現。
我想肯尼斯完全忽略了言峰绮禮的存在。
當言峰绮禮架着索拉出現的瞬間,我就知道,勝負已定。
索拉的右手被斬斷了,斷的那只手被她的左手拿着,上面刻着一個令咒。
也許不能夠為肯尼斯的失誤而指責,為了确保未婚妻的性命,看起來他還把一個令咒轉移給她以防萬一。
只可惜敵人人多而且無恥。
“……放我和索拉離開冬木,我就下令讓berserker自裁。”顯然重生後的肯尼斯冷靜多了,“我需要自我強制證文,你們每一個人的簽字。”
“我想你沒有如此要求的資格。”衛宮切嗣的聲音很冰冷,突然,他舉起槍,朝着某個方位射擊。
監視器上随即一片模糊。
“被發現了啊。”我對此并不感到意外,以衛宮切嗣的敏感程度,我能夠看這麽久的戲已經很滿足了。
既然我猜到了這個情況,當然意味着我還有後手!
我點了另外一個按鈕,肯尼斯的聲音傳來:“這樣我會用剩下的兩枚令咒給berserker輸入魔力,就算我和索拉身死也要berserker魔力耗盡才能消失,而在此之前造成的傷亡——”
聽着竊聽器傳來的信息,我略感驚訝。
肯尼斯這樣的舉措,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他這樣的威脅,真的是再好不過了,甚至連前面言峰绮禮切下索拉右手的舉動都幫了肯尼斯這個大忙。
這樣除了他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夠使得陷入瘋狂的berserker停下。
這樣的孤注一擲,反而為他和索拉拼出了幾分生機。
“我需要自我強制征文,在我和索拉離開冬木之前,你們必須确保我們的安全。”肯尼斯的聲音輕顫,卻帶上了一股狠絕。
他們一定會答應。
否則首當其沖地就是身為聖杯載體的愛麗斯菲爾和遠坂時臣。
正因為肯尼斯如今已經沒有什麽能夠失去,才使得其他人不得不妥協。
我站起身,反正已經猜到了結果,也就不打算聽完後續。
既然衛宮切嗣察覺到有人在旁觀了,他可能會前來尋找,那個時候我逃走就有點麻煩了。
我準備離開的時候,聽到了saber撕心裂肺的吼聲:“蘭斯洛特——”
我的腳步一頓,繼續朝門外走去。
畢竟我不是吉爾伽美什或者言峰绮禮,以別人的痛苦作為樂趣,也沒興趣繼續聽saber的哀嚎。
但是——
這是多麽……令人高興的消息啊。
因為這意味着,saber組的master和servant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大。
——72:11:28——
還剩下三天。
現在已經有三組完全出局了,berserker組,caster組和assassin組。
剩下的是我和恩奇都的Lancer組,躲藏起來但實際上恩奇都能夠感知到的rider組,做法不統一的saber組,和archer組。
透過遠坂時臣家微型攝像頭,看着畫面上的遠坂時臣倒在地上,以及站在一旁的兇手言峰绮禮和幫兇吉爾伽美什,非常滿意。
和我一同看着這一切的恩奇都迅速地看了我一眼:“卡莉亞,這點你也預測到了麽?”
“我承諾過不會殺死遠坂時臣。”我的回答,本身就是一種承認,“我想你也不滿于他對吉爾伽美什的利用吧?”
我沒有必要殺死遠坂時臣,因為有人會替我代勞。
而且我的承諾不代表我會讓遠坂時臣免于死亡,哪怕這會讓葵傷心。
他的死亡,這是我的需要。
否則saber和archer兩組聯手,我卻沒辦法同rider組合作。
我看着遠坂時臣的屍體,一直厭惡的人死去的樣子讓我足夠心情愉快。
如今四組分散,各不結盟。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才足夠關鍵呢。
作者有話要說: 仍然是過度章。
關于索拉和肯尼斯到底有沒有活着離開,算是開放性命題吧,畢竟肯尼斯要求的是“保證我們在離開冬木前的安全”,但是離開冬木以後……
雖然沒有必要,但如果想要讓他們死還是很容易的。
我其實沒搞懂為何原作中的衛宮切嗣要讓他們兩個死亡,我覺得這只是老虛為了體現衛宮切嗣冷酷才這麽安排。
可實際上這不合理。
衛宮切嗣是以“生命的個數”來衡量,和生命具體的立場,是否作惡,年齡等等毫無關系。
如果說他要求肯尼斯徹底退出聖杯戰争,完全沒有必要讓他們死去,我是說,這也不是多拯救了兩個生命嗎?
沒有搞懂。
===
閃閃連出現都沒有出現,心塞。
之後劇情會加快很多,卡莉亞也沒辦法永遠看戲啦。
ps:下一章葵登場,就是原作間桐雁夜徹底黑化那場。
☆、——67:42:12——
——67:42:12——
我蹲着認真地看倒在我腳邊,遠坂時臣的屍體。
這可是難得地可以仔仔細細端詳他死去模樣的機會。
除了放大的瞳孔,僵硬冰冷的身軀,表面上完全看不出他的死亡。
後心口的地方一刀致命,面容最後定格地仍然是詫異,而非憤怒。
至死都沒有意識到徒弟背叛的可憐蟲。
不得不說,看到他這個樣子真的很解氣,這個人明明擁有着我最珍貴的寶物,可他從來都不知道珍惜。
葵一直因為他做出犧牲,魔術師的身份不是借口,同樣都是魔術師,肯尼斯至少深愛着索拉。
就算櫻的情況需要過繼,這麽多魔術世家,他就不能好好調查麽?櫻在間桐家的情況,如果是我……我寧願讓她作為一個普通人,永遠不接觸魔道。
都是時臣的錯。
他的堅持,他身為魔術師的驕傲——這種我永遠無法理解的東西,毀掉了葵的幸福。
我無法對這個男人抱有任何同情,如果不是我沒有鞭屍的癖好……呵。
“……雁夜?”
然後,那個令我無比眷戀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當接到本應該死去的遠坂時臣用使魔捎來的“一小時後在教會相見”的消息,我就知道接着要發生的事情,即便如此,我還是來了。
如果我不出現,只有葵到場,我不知道她看到時臣的屍體會怎麽樣。
而且——我找不到我不出現的理由。
我看着她一步步朝着我走來,慢慢地走過來,視線一直停留在時臣的屍體上。
她跪在地上,抱着時臣的屍體,我仍然是保持着蹲着的狀态,離她不過三四十公分的距離,可是葵只是默默地哭泣,曾經拂過我面龐的手指勾勒着時臣的面容,神色專注,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我。
對時臣她如此輕柔,對于我,她一向殘酷。
她忽視我,仿佛我從未存在過她的世界。
那麽我呢?為何明明已經知道她會表現出的舉動,還是一下子難過得無法呼吸呢?而且……明明如此難過,我還能夠流露出笑容?
“……雁夜。”葵的聲音裏再也沒有任何溫柔,那是我從來都沒有聽到過的,充滿憎恨的聲音,“能夠獲得聖杯,你滿意了吧?”
我沉默着,嘴角仍然保持着剛才的弧度,看着她。
“你在為此感到高興麽?你是在嘲笑我麽?”此時的葵像是一把淬血的劍,不管不顧地刺傷着她認定的敵人,“在嘲笑我的愚蠢?我居然讓你幫我照看櫻,我居然相信你不會殺死時臣的承諾……這樣愚蠢的我,讓你很滿意吧?”
一直以來,她都是溫柔的,優雅的,只要她朝我微笑,仿佛世間萬物都不存在有任何陰霾。
就好像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我,因為間桐家的對待而惶恐,放學了不敢回家躲在學校的角落裏瑟瑟發抖,等到校園裏空無一人,夜幕已黑,那種被世界抛棄的悲哀彌漫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然後,她打着手電筒出現了,呼喊着我的名字,哪怕我默不作聲,她還是找到了我。
那時候的葵沒有問我為什麽會逗留在學校的原因,也沒有責怪我,只是拉着我的手,把我帶到了她的家裏。
她那個時候還那麽小,卻一直努力着照顧我,那個時候的我面無表情,拒絕和任何人接觸,只有她一直無條件溫柔地朝我微笑。
現在我眼前的她,陌生地我不敢相信。
我沒有想過她能夠笑得這麽冰冷,就連眼角裏都有譏諷的意味,她像是發了狂,不再溫柔,沒有優雅。
這個樣子的她……
“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裏。”我閉上眼,不想去看她失态的樣子,“聖杯戰争期間,你不應該出現在冬木。”
“如果我聽你的,就不會知道時臣被你殺了?”葵的言辭不帶一絲溫度,“這樣是不是如你所願?”
言辭可以比這個世間任何一把劍都要傷人。
我不會告訴她這件事的真相,告訴她這不是我做的?
失去遠坂時臣,只有言峰绮禮能夠庇護葵母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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