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第二十八章
細小白皙的胳膊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針眼。
混蛋!她條件反射想到赤堀。
“這是誰幹的?誰幹的啊?”木子直接拉着他問,也不管語言通不通的問題,小男孩似乎想到了什麽,受到了驚吓,大哭起來,一直掉眼淚,木子知道一定是自己的态度吓到他了,連忙幫他擦眼淚,哄他,沒想到小男孩使勁兒掙開她,自己跑掉了,她連忙起身追過去,拐了兩個彎兒之後人就不見了,她在四周找了找,又不知道名字,又不敢大叫。
突然看到不遠處,南謹和應炀站在一條小河邊說話,原本想問問他們有沒有看到那個小男孩,但是她看到南謹就覺得怪怪的,而且他們距離那麽遠,多半是沒看到,準備在他們發現之前轉身就走,應炀眼尖,看到她,大聲叫她的名字,她沒辦法,只能慢慢悠悠走到他們身邊,略尴尬打了個招呼,南謹意料之中沒什麽表示,應炀倒是很熱情,“你一個人在這瞎晃悠什麽?”
她還是決定問一問:“你們……”
“我去那邊看看。”沒想到,她的話剛開了個頭,南謹就找借口走開了,還是跟應炀打的招呼,根本就沒看她一眼,木子的話生生吞了回去,只剩應炀和她站在一起,應炀也覺得有點兒尴尬,說話都帶着不符合的小心翼翼,“诶,你們兩個最近怎麽了,我怎麽感覺他總躲着你啊。”
“我不知道。”木子苦笑。
“他也沒理由生你的氣啊,诶,是不是你占人家便宜了,他生氣了?除了這個,我還真想不出其他原因了。”應炀調侃她,她知道,應炀只是活躍氣氛,也沒當真,但還是象征性埋汰一下。
“喂,好好說話行不行,我能占他什麽便宜。”木子翻了個白眼。
“哈哈。對對,你這身手,也占不了他的便宜。”應炀笑得很誇張,“不過你們兩個最近很不對頭啊,我都看出來了,你肯定做錯了什麽。”
“我能做錯什麽啊?”木子急于反駁:“我一直跟你們在一起,我做了什麽,沒做什麽,你不清楚嗎?而且,他莫名其妙突然就這樣了。”應炀看出她真生氣了,停了一會兒,語重心長的開口:“依我看啊,不是莫名其妙,好像,是和那個朋友見過面以後,他就變得有點奇怪了,而且是只對你一個人,似乎有點兒‘故意疏離’的意思。”應炀裝模作樣分析。
朋友?“蘇越?”木子仔細回想,好像确實是,在那之前,他只是不愛說話,對所有人都一樣,但是自己有問必答,從和蘇越見面之後,他就不太搭理自己了,太明顯,應炀這個二百五都看出來了,但是,蘇越,也沒說什麽做什麽啊,難道……她想到一些可能性。
他們私下有交流,而自己不知道,這不是沒可能,就像南謹和應炀,有時候人很多,自己就算呆在他們身邊,他們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傳遞一些信息,他們可以,南謹和蘇越當然也可以。
那麽,能是什麽信息呢?
不能讓自己知道的,必須瞞着自己的信息……
Advertisement
她心裏忽然有個大膽的想法,難道其實爸爸媽媽出什麽事了嗎?蘇越的那一套說辭是騙她的,而把真相告訴了南謹,但是南謹又不能讓她知道,可每天看着她心裏過意不去,所以幹脆躲着她。
分析起來,合情合理。
她不動聲色的看着正在河邊汲水的南謹,可是這麽冒冒失失的問,他肯定不會告訴自己真相,糾纏也沒好結果,但是自己必須知道真相,該怎麽辦?
“喂!”應炀拍拍她的肩,讓她回神,“叫你幾聲了,你們怎麽了啊,一個兩個的最近都是這樣,總是不在狀态。”
木子看着他,不知道怎麽解釋,心裏已經有了認知,卻不知道怎麽證實,忽然想到那個小男孩,“你們一直在這邊嗎?有沒有看到一個小男孩跑過去?”
“小男孩?”應炀不解,“什麽樣子的小男孩?”
“就是……白白淨淨的,大概這麽高。”她擡起胳膊比劃着,“跑得很快,是很漂亮的小男孩。”
“沒有啊,沒有注意。”應炀奇怪:“你找一個小孩子做什麽?”
她剛準備如實回答,突然想起來,明天就是他們留在這裏的最後一天,如果自己真要管那個小男孩的閑事的話,很可能會連累應炀他們和相田的人起沖突,那這兩天的安寧也就沒了,應炀這個人,她其實還不是太了解,不知道他知道整件事情之後是會管閑事還是把她關起來不讓她管這個閑事,哪個結果都不好。
如果是以前,她可以求助南謹私下幫她,但是現在,南謹躲着她,那麽,只能靠自己了。
“沒什麽,剛才看到一個很漂亮的小男孩,想跟他聊聊,結果跑得太快,找不到了,我先回去了,你忙你的吧。”說完就走了,應炀叫了她幾句,她沒理,很快就走遠了,應炀只當她因為南謹心情不好,也沒和她計較,故意大聲說話:“這丫頭,最近也這麽奇怪。”他擡頭看看天空,假裝自言自語:“難道是這裏的風水有問題?”
可是專門說給的那個對象卻沒什麽反應,無奈走到南謹身邊,問他:“你剛才看到小男孩跑過去了麽?聽說很漂亮的一個小男孩。”
“小男孩?”南謹終于擡頭看他,應炀看他的反應知道他也沒注意到,“對啊,木子剛才問我來着,說找一個小男孩,诶,我說,她自己果然也還是個小孩子,一直沒心沒肺的,光想和小孩兒玩。”
南謹沒再說話,看着木子剛才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應炀看在眼裏,但是他們兩個的事情只能他們兩個自己解決,他呢,在這件事裏充其量是個路人乙,說不上什麽話,只能靜觀其變,适時推波助瀾一把。
木子回到住的帳篷就開始思索怎麽套南謹的話,未果。
南謹不想說的事情,她不可能讓他說出來,他們之間level差得太多。
那難道只能一直這樣僵持下去麽?
胡思亂想一陣以後,冷靜下來,又覺得其實父母已經出事所以南謹最近才不願意跟她交流接觸這個原因根本站不住腳,憑他的性格,想隐瞞一件事又怎麽會讓自己看出來,如果不想讓她知道,裝作什麽都沒發生過不是更好?而且,她認為,極有可能,即使自己的父母真的有什麽事,南謹未必會動容,更別說因為過意不去而刻意瞞着她。
“呸呸呸!”哪兒有什麽如果,烏鴉嘴。
不過,他最近的态度确實有問題啊,這個原因被pass了,還會有什麽其他原因呢?會有什麽樣的事,讓他對自己産生了某些意見?連好好交談都做不到,只想躲得遠遠的?
她覺得有點兒頭痛。
現在這些先不考慮,他愛怎樣怎樣吧,當務之急是那個小男孩,看他胳膊上的傷,不是一時的事,應該是日積月累,即使沒辦法做到查明一切真相,起碼要先确定那個孩子的安全,明天就是待在這裏的最後一天,要在今晚把事情解決。
她又出去到處找了找,并沒有找到那個孩子,反而看到了另一個奇怪的人,就是他們到這兒第一天時站在漂亮孩子身後皮膚黝黑幹枯的女人,木子反應很快,看到她的瞬間先躲了起來,女人并沒有發現她,木子一直悄悄跟着她,看她走進了一間很貧瘠的小房子裏,一直沒有出來,她不敢貿然進去,反而注意到門外地下,放着兩雙鞋,一雙是那個女人的,而另外一雙看起來像是小孩子的鞋,她對那個漂亮小孩的鞋子沒什麽印象,但是總覺得這就是那個小男孩的,不管怎樣,這個女人肯定和那個孩子關系不一般,從她第一天來的情形就可以看出來了。
就是不知道是好人還是壞人,也不知道房間裏面有沒有赤堀或者相田或者那些小喽喽手下,白天目标太大,她必須晚上再來一趟。
這樣想着,她回去準備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把槍裝上子彈,拿在手裏握了握,真心希望永遠用不到。她忍不住嘆氣,誰讓那個小孩動不動就跟着她呢,誰讓自己好死不死總愛遇上這種事情了呢,不能不管,否則就算明天離開了,一閉上眼睛就會是那個小男孩胳膊上的傷口可怖的樣子。
她坐在房間裏思考可能會遇到的情況和應對方法,很快,天就黑了。
她拿上槍,若無其事一般出了門。
直接往下午最後看到那個女人的房子方向走,運氣很好,路上并沒有碰到相田赤堀的人,反而遇到了他們自己的人,但是依舊表情淡然不動聲色像平常一樣打招呼,對方也沒什麽異樣,應該不會露餡,其實只要不是應炀南謹之流她還是自信可以輕易對付。
房子裏似乎沒有光源,四周再沒其他人,很荒涼。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