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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記憶中,腰被緊箍着,綿軟的觸感和原始的野性全傾注在白境虞身上。
山間的霧氣是視野的迷魂陣,而陳幻的長發是她的迷魂陣。
從回憶裏抽離,此時的車內安靜,陳幻正在認真為白境虞上藥。
長長的睫毛偶爾閃動時攪亂的氣流,與白境虞隐隐變亂的呼吸在無意中碰撞、糾纏,又融合。
傷口的灼痛感牽扯着心和奇異的深處,一同起伏,跳動着。
“疼嗎?”
陳幻認真問她關于傷口的問題。
白境虞忍住沒反問陳幻,記不記得這話以前她也問過。
目光從別處倏然轉向陳幻,與她對視。
一直心無旁骛的陳幻,被她倔強又漂亮的眼睛盯着,心口很快被牽引着發燙。
心尖上仿佛被開了一道和白境虞脖子上相同的傷口。
這具金貴的軀體,曾經任她采撷。
某些回憶破土而出,白境虞的滋味任誰嘗過都難以忘懷。
那雙嬌嫩的唇似乎有魔力,一言不發,緊閉着,樹立起禁止任何欲望入侵的冷漠,卻更讓人想要将它開啓,肆意破壞。
陳幻眼眸裏閃過清晰的欲念,很快,強迫自己轉移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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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你貼創可貼。”
白境虞聽出她聲音有點兒變調,舉止局促,便明白她的确被自己誘惑了。
在心裏冷笑一聲。
拿來創可貼,陳幻全程不看白境虞的臉,只專注在她的脖子上。
“好了。”
白境虞調回座椅,側過臉看鏡子裏的創可貼。
“小桃子的圖案……陳幻,你什麽時候開始用可愛風格的東西了?”
陳幻将醫藥包收拾好。
“不是我買的,我助理丢我車裏的。”
“你還有助理?小姑娘?”
“你想知道?”
剛才白境虞眼神裏藏着勾引的意味,兩人心知肚明。
這會兒陳幻只是在言語上小小反擊,你來我往,挺公平。
白境虞果然不追問了。
送白境虞到公司樓下,下車的時候白境虞單手搭在車門邊說:
“陳幻,下次我沒回你微信,你可以直接打電話。在樓下等了大半天的,以前沒覺得你這麽傻。”
“我這不是怕吵到你嗎?”
陽光之下,白境虞突然笑了起來。
笑容柔軟,收起了所有紮人的刺,讓她像一朵随時都能讓人賞玩的玫瑰,又像在部署一場蓄意讓陳幻着迷的惡作劇。
将車門關上前,白境虞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姓陳的,你最好一直都這麽聽話。”
一直到白境虞的身影被來來往往的陌生人吞沒,陳幻才費勁地将目光收回。
開車往工作室去。
白境虞的香味、傷口和眼睛一直在陳幻的腦海裏晃。
還有最後一個拐彎就到工作室了,她才驚覺自己居然回味了一路。
陳幻揉了揉太陽穴,安撫過熱的心窩。
別沒出息了陳幻。
白境虞到了公司,從走廊經過,向她打招呼的人中有一大半都看見她脖子上的創可貼。
也不怪大家看她的目光暧昧又震驚。
脖子這種地方多了個創可貼,成年人都明白是怎麽回事。
白境虞也是服了那只鳥了,哪兒不好劃劃脖子。
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将門一關,把打量的目光杜絕在外。
坐到椅子上,想起那只鳥保護孩子的畫面。
世間萬物,大多數都是這樣不顧一切,以命相搏來保護後代。
白境虞出了一會兒神,發微信給陳幻。
【下周三有空麽,陪我去個地方。】
陳幻的車剛駛出第一個街口,白境虞的微信就追了過來。
等紅燈的時候,打出個“好”字。
還沒發,指尖懸停在屏幕上。
回這麽快,是不是太殷勤了?
腦海中自動播放白境虞對她笑着說,姓陳的,你最好一直都這麽聽話。
陳幻手指略微一顫,殷勤的回應自己哆哆嗦嗦發出去了。
行吧。
陳幻将手機放下。
我的手指現在有自己的主意了。
.
從周三休年假到周末,一鼓作氣五天不用上班,易織年心情本該豔陽高照。
可惜要去她最煩的白家小嬸嬸那兒過招,實在開心不起來。
幸好也就半天時間,她打算吃完午飯就溜,肯定沒人留她。
易織年從衣櫃裏選了一套去年參加公司尾牙時穿的裙子。
香槟色将她比別人都白一號的膚色襯得晶瑩剔透。
和瘦如薄紙的舒泉相比,易織年身材有種豐盈的肉感,不算胖,圓潤得很可愛。
用舒泉的話說,就是看到她就想到灌湯小籠包,讓人很有食欲。
一米六一的身高又不會很搶眼,站在全身鏡前端詳自己,整個人透着一股送完禮就可以滾的氣質,完美。
白家小嬸嬸是白決弟弟的老婆,孫女滿月,包了市裏一家五星級酒店的中餐廳大擺筵席。
易織年拎着禮品袋,大老遠就看見了一身珠光寶氣的小嬸嬸和她的幾個朋友在聊天。
易織年喊了一聲,向她揮手。
小嬸嬸曹蘭也對她招了招手。
朋友說:“你家侄女長得真可愛。”
曹蘭看易織年走過來,笑容不減,和藹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望着易織年的方向說:
“什麽侄女,這可不是我們老白家的種,是那拖油瓶。”
易織年到了跟前,解釋說白決要去參加科創峰會,白境虞也有特別脫不開身的事兒,上回小嬸嬸托她買的藏紅花和冬蟲夏草正好到了,就和白叔叔和母親易雪林的賀禮一塊兒送來。
曹蘭将禮品袋拿來,當着她的面打開看了一眼,用開玩笑的語氣說:
“年年,你對我們家是不是有意見?小嬸嬸叫你幫忙辦點事怎麽這麽不上心吶。”
易織年圓眼微微睜大,似乎沒被驚着了。
“哈?小嬸嬸為什麽這麽說啊?”
“這冬蟲夏草你得買河源的,藏紅花得是伊朗原産的好。你這……哎,這樣我沒法送人的。這些東西也不值多少錢,你呀,也太會給我們老白家省錢了。”
言下之意易織年花的也不是自己的錢,還這麽摳搜。
曹蘭說說笑笑的語氣,聽着是在和小輩逗趣,這樣的場面不好認真反駁也不好起急。
更何況易織年還是晚輩,要真跟她掰扯還會落個“易雪林的女兒不懂禮貌”的惡名。
曹蘭一向看不上易雪林,覺得她不過就是傍上了大款。
沒有白決,她現在還在被那爛賭鬼前夫糾纏,怎麽可能又開公司又買房。
這小姑娘更是,和白家沒半點關系,多看一眼都嫌惡,曹蘭一向将她當丫鬟使。
易織年一副毫無防備,被她說懵的樣子。
“小嬸嬸,我孝敬您的東西肯定得是我自己花錢啊。”
曹蘭看她這副傻樣,心裏覺得好笑。
握住她的手,重重在她手背上拍了一下,笑得更燦爛了。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一個月就賺八千塊,那點錢夠幹什麽?”
易織年看着懵懂,接話卻快。
“是呀,所以給小嬸嬸買完這些,我得還大半年的信用卡呢,小嬸嬸心疼我就幫我報銷呗。”
曹蘭在這兒虛情,易織年也跟她假意。
曹蘭嘲諷她窮酸,還将她薪水在大庭廣衆之下說出來,分明就是想讓易織年下不來臺。
沒想到這居然是易織年給她下的套。
晚輩都開口讓她給錢了,身為白家長輩,她要是這點錢都不給那就是活脫脫的占人便宜;要是給,她豈不是白折騰這趟,更是不痛快。
曹蘭沒想到這小拖油瓶還藏着這麽一手,臉上的笑容眼看就要挂不住。
身後未必和她一條心的朋友三三兩兩轉了臉,暗中笑她被反唇相譏。
易織年絲毫不戀戰,見白家奶奶抱着小侄女出來,她立即過去,将代表白二一家的紅包給了出去。
陪着奶奶說了一會兒話,便到外面去轉轉透透氣。
打算等酒席開始了,再回來找個最角落的位置,該吃吃該喝喝。
這家酒店以前離她學校挺近,白境虞隔三差五過來商務宴請的時候,她總來這兒蹭飯。
後來白境虞随手辦了張金卡,順便充了一萬塊錢,一分錢沒花就忙得沒空往這兒來了,金卡也順手給了易織年。
今天起得太晚,這會兒肚子餓得咕咕叫。
易織年去西餐廳叫了份她最喜歡的抹茶口味巴斯克。
一邊吃一邊刷微信。
之前感謝舒泉幫她挑禮物的微信發出去好幾個小時了,也沒回,工作太忙了麽?
舒泉沒動靜,她的同學群可是熱鬧得要命。
今天才到中午,群裏就水了上千條信息,還有人艾特她。
易織年往上翻,看見有人發一張裴老師的照片。
照片中裴醒站在講臺上,手裏拿着沒開啓的激光筆。
一身水藍色的襯衣衣擺沒入長褲邊緣,纖細的腰肢展露無疑。
黑色的長卷發像水藻一般從肩頭鋪到後背,清爽又幹練,即便微低着頭在看教案,也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貌。
【天哪,這是什麽時候的照片了?好懷念裴老師。】
一群人在感嘆渾渾噩噩的周三,有裴老師給眼睛做SPA真好。
這群花癡。
易織年想起在學校的時候,他們就成天在群裏發偷拍裴老師的照片。
也是,應該沒人會不愛漂亮、溫文爾雅又學識淵博的裴老師吧?
可對易織年而言,裴老師教她的前半學期是她本科時的噩夢。
每次她幫宿舍那幾個沒出息的應到,都會被裴老師識破。
別人也沒少幫着點名,裴老師怎麽就摁着她拆穿?
弄得她到現在對點名這事兒都還有點陰影。
易織年氣呼呼地吃一口巴斯克。
據說裴老師經商去了。
有點想象不出來為人師表的裴老師當老板的樣子。
群裏突然有個不怎麽說話的男生出來問:
【請問,誰有裴老師的微信嗎?】
【沒有。】
【沒有,誰都沒有,我早問過了。】
【多年前我想拉裴老師進群,裴老師說她沒微信……】
【裴老師拒絕的理由如此清新脫俗[doge]】
【所以老鐵,你要裴老師微信幹嘛?】
【他暗戀裴老師[doge][doge]】
【我靠?!真的嗎?】
那男生還真承認了。
【當年還在學校的時候沒好意思開口,一直很遺憾……所以真的沒人有裴老師的聯系方式嗎?】
【@烤吐司年年,行善積德的好機會。裴老師對你那麽好,你肯定有她的微信,快點貢獻出來!】
易織年:“……”
裴老師對我那麽好?
是每次逃課都精準點我名的那種好嗎?
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德是沒機會積了,因為她也沒有。
烤吐司:【婉拒了哈.GIF】
易織年一邊喝奶茶一邊看群裏繼續追憶裴老師。
直到一聲巴掌的脆響從身後響起,吓了她一跳。
“裴醒,你就是個混蛋!”
一個女人的聲音歇斯底裏,完全不顧這是在公共場合。
易織年一口奶茶差點噴出來。
裴、裴醒?
易織年驚恐地回頭。
真的是裴醒,裴老師本人。
裴醒和一個年輕女人面對面坐着,很淡定地将被扇了一耳光的腦袋轉回來,柔軟的法式卷發也一并慢條斯理地理正。
“對,我就是個混蛋。”
裴醒依舊像易織年記憶中那樣,美麗又溫柔,相當有禮貌地将被掃倒的花瓶扶起。
“錢我付過了。”
說完,她站起來從容地穿外套。
易織年趕緊轉回頭,瑟瑟發抖。
我都看到了什麽。
裴老師和一個女女女女女的……
裴醒甩下絕望的哭聲,絕情地離開。
嗒嗒嗒——
高跟鞋的聲音距離易織年越來越近。
太尴尬了,易織年一點都不想撞見裴老師的私事。
還是這樣的私事。
易織年多想将整個人蜷縮成團,立即滾到桌子下面。
心裏祈禱着千萬不要被裴醒看見,恨不得豎起餐單擋臉。
一開始,裴醒的确沒發現易織年。
但是那熟悉的背影在她視野右前方,慌張地打着輕顫,讓她無法忽略。
“易織年。”
裴醒用點名的語氣,喊“小羽毛”的名字。
被裴醒點名狠狠支配過,易織年下意識回應:
“到!”
喊完之後也覺得自己傻了。
怎麽還真應了!
事到如今,易織年只能硬着頭皮站起來,和微笑着的裴醒對視。
“裴老師……”
又乖又尊敬地向裴醒微微颔首。
小羽毛驟然擠入她的眼底,混沌又斑斓的世界被初陽的光芒占據。
暖意忽然降落,在她完全沒有防備的時刻回歸她的生命。
裴醒安靜地凝視易織年片刻,笑容依舊。
“小姑娘長大了。”
……
“所以,你留裴老師聯系方式了嗎?”
舒泉聽完易織年的話,正好喝完第二杯檸檬水,一整天沒喝水的幹渴感覺才算是壓下去了。
此時已經是晚間八點。
易織年從滿月酒席上解脫,回到家附近的餐廳。
為了感謝舒泉之前幫她挑選藏紅花和冬蟲夏草,今晚易織年請她吃飯。
“沒啊……”
易織年戳着太陽穴。
“就随便聊了幾句,當時那個扇她的女人還坐在後面呢,我沒回頭都能感覺後背要被盯出窟窿了,還留聯系方式?我不要命了我。”
舒泉被逗笑,看易織年半天沒動筷子,給她夾她喜歡的脆皮乳鴿。
“裴老師感覺真有點不一樣了,多了些什麽,又少了點什麽……”
想起裴醒,易織年自言自語了一番,忽然發現舒泉手臂上有一道抓痕,“呀”了一聲将她握住:
“今天忙活什麽去了,怎麽還受傷了?”
易織年的話勾起舒泉可怕的回憶,雙手握緊了水杯。
舒泉這一下午不是“忙碌”這兩個字能概括的。
完全是修羅場。
今天中午是Fiona的送別會,運營部一大半的人都去了。
商初自然沒去,她們也沒邀請舒泉。
商初和Fiona積怨已久,在部門裏有自己的派系,員工們明面上暗地裏站隊,這在職場上非常普遍。
Fiona離職,商初氣焰熾盛。
前幾日商初當衆對Fiona年齡羞辱的事兒在辦公室裏廣為流傳。
“商皇”即将登基的傳聞愈演愈烈。
今天中午的送別會上,Fiona看似随意地提了商初一嘴,說她小家子氣又慣用陰招,人不厚道。德不配位,必有災殃,更何況這位是不是她的還不一定。
這話不出一個小時就傳到商初的耳朵裏。
商初面上看着風平浪靜的,實則立即發了一條匿名短信給技術部副總的老婆。
Fiona和這位副總有染的事在啓豐也不算秘辛,大家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嘴上不提,不想得罪人。
商初的短信直接将副總老婆招來了,直奔公司來問Fiona是哪個。
Fiona自己做了什麽事心裏有數,本想繞着走卻被逮了個正着,半句話都沒說全,就被對方狠掄了一耳光。
巴掌聲震天響,随後桌椅翻倒聲、撕扯聲和叫喊聲一浪高過一浪。
最後副總老婆被趕來的副總連拖帶拽扛走了。
Fiona徑直沖到商初辦公室,見她悠閑地坐着打電話,半個字沒說兜頭潑她一身熱茶。
商初手機都不知道丢到什麽地方去,跳起來和Fiona互扯頭發。
一整個下午公司雞飛狗跳。
舒泉幾次想去勸架幾次被推回來,最後為了保護商初,被Fiona撓了一爪子。
細細的胳膊上一道紅痕相當紮眼。
易織年都聽傻了。
“我就一天不在,這都打起來了?”
“是啊……最後警察都來了。”
“那,商初現在人呢?在警局?”
“也沒有,最後這事錢總親自來調解,摁下來了。Fiona走了,商初請錢總吃晚飯,我給她打電話也沒接,微信跟我說讓我先回家。”
錢總是啓豐CEO。
舒泉擔心商初到頭疼得厲害,不知道她有沒有受傷。
但她現在和CEO一塊兒呢,舒泉不好意思發太多微信。
易織年安慰舒泉:“應該沒什麽事,有事該去醫院,不會還有心思吃飯。你別着急,她這麽大人了肯定有分寸。我給你點杯荔枝奶茶壓壓驚。”
舒泉說:“不用,我喝水就行。”
易織年想想也覺得好笑。
“你說咱倆今天怎麽倒黴到一塊去了。”
舒泉:“希望別再有什麽事,我心裏七上八下的。”
易織年叉起最喜歡吃,也是一桌菜裏最貴的黑松露焖牛尾,笑道:
“你這話妥妥的flag。”
也不知道易織年和舒泉誰的嘴開過光。
兩人相視的苦笑還挂在臉上,就聽隔壁桌的中年女人生氣地捶了一下桌子,生氣道:
“你聽聽自己說的都是什麽話!”
易織年被一驚吓,牛尾直接掉在桌上。
易織年痛心疾首:“啊!!”
舒泉向隔壁桌看去。
這應該是一對母女,長得很像。
朝着舒泉方向的陌生女人看上去三十歲出頭,面對母親的責問相當不以為然,唇邊帶着“我就這樣”的冷笑。
她頭發長至胸口,發量驚人,慵懶蓬松的木馬卷加上低飽和冷感色系的妝容,讓她完美的骨相中透出飽滿的冷感。
“看來我剛才說得還不夠明白,那我更直接一點好了。”
那女人驀然轉過頭,看向舒泉。
一改面對母親的冷淡,與舒泉四目相對時,淺淡的笑容如皓月初顯,說出的話卻讓舒泉呼吸一滞。
“你,想和我結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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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