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十三章
隔着玻璃,熾白燈光下的人清隽俊朗,在他身側的人着深藍色西裝。兩人身高差不離,邁着長腿很快消失在走廊。
“不愧是你都說帥的男人,就這身材,不出道作頂流可惜了。”陳橙單手撐臉,“你上次咋就沒要個微信。”
寧晚喝水的動作頓了頓,默默摸了下手機,“要他微信幹嘛?”
“追他啊,就算不追,那可是世界冠軍哎,當朋友也行啊!”
前面三個字險些讓她把嘴裏的水吐出來,好在忍住了。她擡眼看陳橙,不知道要不要把加上陸淮微信的事告訴她。
大小姐察覺到她的表情,微微眯眼,“你有情況。”
寧晚條件反射的放下手機,“我能有什麽情況?”
陳橙上身後仰,雙手抱臂,“你少跟我裝,我慧眼如炬,你肯定有事瞞着我們,而且是件不小的事。”
幾年朝夕相對的,雖不說知根知底,對方大小行為性格都摸得一清二楚。寧晚又喝了扣水,看了看四周,沖陳橙勾了勾手指,“你過來,我跟你說。”
瞧她這神神秘秘的樣子,陳橙更加好奇了,傾身過去。
寧晚手掌微微彎曲附在她耳邊,剛要說話身後忽地傳來聲音。
“就在前面!”
“剛剛我看到陸淮過去了。”
寧晚猛地回頭,就見一群拿着話筒和攝像機的人奔跑,而目标正是剛剛陸淮進去的方向。
完了。
Advertisement
她想到那天在醫院的場景,那天還有俱樂部的在場,今天他一個人還不知道怎麽脫身。摁開手機找到那個頭像,撥了個語音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許久都沒人接,寧晚坐不住的起身。
“你幹什麽去?”
陳橙話音剛落,電話接通。
“喂。”
輕輕緩緩的聲音。
“有好多記者現在來圍堵你了。”
“你在哪裏?”
“你先別管我在哪裏,趕緊離開這裏。”寧晚被他這平淡的語氣弄得又氣又急,怎麽這個人找不到事情重點呢,重點是她在哪裏嗎?
沒聽那邊人說話,聽筒裏傳來十分嘈雜吵鬧得聲音,不用猜就知道是記者找到他了。
聲音很混亂,她聽不見他說話,他也聽不見她的,兩秒後通話被挂斷,屏幕上彈出一行字。
“負一樓等我。”
這個人真是,什麽時候都這麽淡定。
她剛要回,感覺身旁氣氛的不對。擡頭,陳橙正一臉嚴肅的看着自己。
“幹,幹嘛?”
“幹嘛?”陳橙盯着她數秒,忽然起身雙手扣着她的肩膀猛地搖晃,“可以啊你,居然暗度陳倉的跟陸淮在一起了,保密工作做得夠好的啊!!!!你出息了!”
寧晚被她搖得像個不倒翁,頭暈眼花的,“停停停,你快把我搖吐了。”
“我申請一分鐘自由發言時間。”
陳橙放開她,坐回椅子,手一揮,“說吧。”
“他是我爸的一個病人,在醫院的時候我幫過他兩次,他為了感謝我,就加了我微信,事情就是這麽簡單。”
都用不了一分鐘時間。
陳橙捋了把頭發,“寧小晚,我希望你明白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
“我們宿舍只有你一個小白。”陳橙喝了口茶,将她話裏的漏洞娓娓道來,“我要是沒記錯陸淮是手傷,并且半年了,一個大男人需要你在醫院幫他什麽忙?第二,他為了感謝你加微信,只見過兩次的人就加微信,要麽是有所圖謀,要不就是有所圖謀。”
“而且看你們剛才打電話那個語氣,沒認識個幾個月我是不信的。”
寧晚反駁:“真沒有,就見過幾次。”
“真的?”陳橙明顯不信。
“真的,我發誓。”
陳橙眨了眨眼,有點不相信自己判斷錯了,單手撐着下巴,換了個問題,“那這幾次,你們相處的時候他是什麽樣的?”
“話不多,但人挺好的。”
這倒是實話,教她練車都很耐心,自己被圍堵第一反應是保護她,受了傷還将她送回去。
“那你呢?”
“我?”她指了指自己,“我怎麽了?”
“你對他什麽感覺?”
寧晚心裏咯噔一下,視線裝作看別的地方,心不在焉的回答,“沒什麽感覺啊。”
“你少裝。”陳橙将問題問得直白,“你是不是喜歡他?”
像被踩到尾巴的貓,她整個人往後挪了幾分,“你別瞎說。”
“那你看到他可能被圍堵滿臉擔心着急的,還有,你要是不喜歡,你這麽緊張幹什麽,耳朵紅什麽?還不敢看我。”陳橙滿臉自信,運籌帷幄的,“承認吧,寧小葵。”
寧晚将視線挪回去,手指比了個距離,“是有那麽一點好感。”
幾個人都是好閨蜜,彼此之間沒什麽不能說的。
“他長得帥,聲音好聽,人又好,性格也挺好的,就跟愛豆差不多。”這是實話,而且有強者濾鏡加持,她把這點好感都歸于對愛豆的一樣。
“那你臉紅什麽?”
“太熱了。”
陳橙嗤了聲,明顯不相信她的話,但也知道她鐵腦殼的特性,要真這麽容易分清喜歡和單純崇拜,也不至于大學四年都把那些桃花給踩碎了。
點的菜上來,陳橙吃了一口又問,“微信是他先加的你嗎?”
“啊。”寧晚承認。
陳橙忽然嘿嘿笑了兩聲,賤賤的,“加油,我看好你噢,寧小葵。”
“????”
她滿臉不解,還沒問手機就響了。
【陸淮邀請你語音通話。】
陳橙撇了一眼,“接啊。”
她擦了擦嘴角,這才接通。
“在哪裏?”
溫潤的聲音傳進耳朵,那邊很安靜,想來是躲開記者了。
“我在跟我朋友吃飯。”說着看了看陳橙。
腳步聲在空蕩的地方回音很大,那邊的人笑了聲,“好,那你先吃。”
電話挂斷。
陸淮将手機揣進褲兜裏,忽略身邊人震驚的目光。
“鐵樹這是要開花了?”
陸淮坐上駕駛位,“不坐車你可以下去。”
旁邊人關上副駕駛的門,“剛剛還一臉溫柔似水的樣子,眨眼就換了模樣,你是學過變臉嗎?”
陸淮沒理他,将車拐出車位。
—
回到家時不到八點。
她站在玄關換鞋,卧室忽然傳出一聲響動,像是有什麽東西打翻了。趿拉着拖鞋到卧室,張女士正站在衣櫃裏收拾東西。
“媽媽你又要出差嗎?”
張女士頭也沒回,“嗯,要去分公司開會,估計去一個星期。”
寧晚過去幫忙将衣服放進行李箱裏。
“冰箱我裝滿了,你不練車就自己做飯吃,醫院這段時間也忙,你爸估計大多數都住在醫院了,晚上六點的時候給你爸送次飯,夜宵就不送了,一個人在家注意安全,天黑之後盡量別出門。”張女士拉上行李箱的拉鏈,握着扶手提起來,“我走了之後把門反鎖,別随便給人開門,有情況立刻給物業打電話,打電話在茶幾上放着。”
“知道了媽媽,我已經二十一了,不是小孩子。”
她明年就大學畢業步入社會了,父母總把她當作兩三歲的孩子。
張女士拍了拍她的頭,“你就是五十歲,在我眼裏也是孩子。”
“那是巨嬰。”她嘟囔。
“說什麽呢?”
“沒,沒什麽,媽媽你還有東西落下的嗎?”
張女士檢查了一遍證件,确認都齊全,“記得關好門,晚上睡覺把卧室也反鎖。”
“好的!”
目送張女士進電梯,返回的時候看了看隔壁的房門。耳邊響起陳橙問的那些話,手摸了摸臉頰。
把門反鎖,洗漱完畢坐到電腦前,給蔣瑤發消息。
“來打游戲。”
蔣瑤:在外面看電影。
這個狗,電影有游戲好玩嗎。
她登錄游戲,撇了眼右邊的好友欄。
她就兩個好友,一個蔣瑤一個晚星。晚星的ID亮着,顯示在線。
創建房間,組隊邀請。
等了好一會兒,那邊沒反應。
不在嗎?
她心裏嘟囔,又邀請一遍,還是沒來。
看來今天晚上她只能當個孤獨的英雄。
一區的玩家很多,幾乎是點擊尋找對局的一瞬間就找到了隊友。進入選擇英雄界面,她剛要選寒冰就見那個英雄頭像灰掉。
被隊友先選了。
鼠标在一排英雄上游離,視線落在一頭紅發的英雄頭上。這好像是陸淮上次比賽用的那個。
他用的英雄,肯定很厲害。
“我已經做出了我的選擇。”
英雄臺詞傳入耳朵,很禦姐,很殺氣騰騰。電腦前的寧晚活動了下雙手和脖子,準備開始在峽谷裏面大殺四方。
下方彈出消息提示。
晚星:剛沒看到。
宇宙無敵大可愛:沒事,我這把已經開了。
晚星:好,我等你。
頂上倒計時結束,随着“砰砰砰”地幾聲,五名英雄從天而降。
她購買了出門裝,掄着雙刀就出門。
上次蔣瑤給她說過下個游戲盒子,盒子會根據每個英雄而推薦出裝,非常适合她這樣的新手。
蟑螂惡霸(荒漠屠夫):卡特幹什麽?
蟑螂惡霸(荒漠屠夫):去中。
寧晚看了眼:卡特是誰?
一只綠色的鱷魚走到她面前。
蟑螂惡霸(荒漠屠夫):你在看風景嗎?讓你去中。
左腳下的字一行接一行。
蟑螂惡霸(荒漠屠夫):我他媽服了,卡特你是傻逼嗎,聽不懂話還是不認識字,滾去中路。
蟑螂惡霸(荒漠屠夫):小學生,我艹!
紅發女英雄站在草叢裏,她後知後覺的才發現可能說的是自己。游戲界面沒有輸入欄,她找不到,切換出游戲給蔣瑤發消息。
“那個拿雙刀的紅發女英雄叫什麽名字?”
“游戲界面怎麽打字?”
蔣瑤遲遲沒回。
“Double Kill”
耳機裏傳出系統聲音,她切回來一看,屏幕已經黑了,正在複活倒計時。
“我怎麽死了?!”
她不明白,與此同時下方的話還在刷新。全是和諧符號,只有卡特兩個字沒被和諧。
他這是在罵她,憑什麽?自己招他惹他了?
“破游戲,把輸入欄藏起來幹什麽?”她自言自語。
“喂。”
“啊!”
突如其來的一聲,寧晚被吓得手機直接從手裏脫落,“啪”地一聲落在桌上。
“怎麽了?寧晚?”那話那段的聲音帶着着急,“你在哪裏,我馬上過去。”
寧晚回過神來,聽出這是陸淮的聲音。
把手機重新拿起來,上面顯示着正在語音通話中。
“寧晚?寧晚?”
遲遲不聽她說話,那邊聲音越來越急。“你在哪兒?!”
“我在家裏,我沒......”
她剛要說沒事,門已經被人敲響,是陸淮敲的。
防盜門打開,還沒看清眼前的人就被一把拉了出去拽在身後,“去我家裏。”
寧晚腦子沒反應過來,“啊?為什麽?”
陸淮反手關上門,“怦”地一聲,确認人沒受傷,“你過去我家裏待着別出來,我去報警。”
“哎,等等等等。”寧晚拉住他,“你誤會了,我沒事。”
男人停住腳步。
“我剛剛在打游戲,不知道怎麽按到語音通話了,你忽然出聲把我吓了一跳。”
寧晚雖然在感情上遲鈍,但其他時候都很聰明,從陸淮的動作和模樣不難看出他以為自己出了事。
話落,陸淮明顯松了口氣,“沒事就好。”
寧晚點點頭,這才注意到他拖鞋都穿反了,手上還拿着一把螺絲刀,這得多着急擔心她的安危。心裏滿滿的感動,把人很好這個評價鑿得更加瓷實。
陸淮也發現自己鞋穿反了,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抿唇面無表情的把鞋換正确。
“在家注意安全。”他摸了摸鼻梁,“回去吧,有事給我打電話。”
寧晚看了看身後關得嚴絲合縫的門,“我鑰匙在家裏。”
“......”
—
這是她第二次來陸淮家。
給寧爸爸打了幾個電話,都是不在服務區請留言,估計又在手術室或者怎樣。
白瓷茶杯放在面前,“喝點水。”
“謝謝。”
她雙手端起,試探的抿了口,确認不燙才喝了好幾口。
“寧醫生電話還是沒打通嗎?”
“嗯。”她放下茶杯,“我等會再打打看。”
寧勤風的東西都鎖在櫃子裏,鑰匙只有他有,她就算去了醫院也是白搭。
陸淮再他對面坐下,視線落在小姑娘臉上,“那要是一直打不通呢?”
“一直打不通,我等會就去朋友家借宿。”
她渾身上下就只有個手機,酒店也住不了,還好沒換睡衣,不然她真的是寸步難行。
歐式吊燈的亮光充斥房間每個角落,陸淮抿了抿唇,沒說話。
“糟了!”小姑娘想起什麽似的,一聲驚呼。
陸淮溫聲,“怎麽了?”
“我游戲還挂着。”
剛剛那個隊友那麽罵她,要是她挂機了,不知道得怎麽說她。“我隊友會罵死我的吧。”
她皺着小臉,苦兮兮的。
陸淮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起身,“跟我來。”
“幹嘛?”
她邊問邊跟着走,拐進一間房間。
裏面擺放着一張辦公桌和電腦桌,在桌子後面是一個透明櫃子,裏面放着文件夾。
男人走到電腦前,鼠标在屏幕上點了兩下,“輸你的賬號。”
對吼,賬號可以異地登錄繼續玩呀。
雲過天晴般,臉上重新綻開笑容,邁着小碎步到電腦前,輸入自己的賬號密碼。一登錄游戲,自動加載游戲對局。
陸淮的配置都是按照職業戰隊來的,大屏幕電競椅,鼠标和鍵盤的觸感與她那個天差地別。
“這個英雄怎麽玩啊?”她問。
陸淮拎了辦公椅過來坐下,看她玩的不祥之人,想到什麽眼梢彎了彎,“買個法術大棒。”
寧晚照做。
“那個綠腦殼的鱷魚一直讓我去中路什麽意思?這個英雄不是走上的嗎?”她好奇的問,“我看你就是走的上路啊。”
陸淮笑了聲,耐心的解釋,“這是個法師,法師固定走中路,我是因為要限制對面所以走上,一般法師都是中路,方便跑線支援。”
“噢,這樣啊。”她明白了。
“看兵的血量,補最後一下有金幣。”他聲音溫潤,平緩,“補不到的話扔Q技能出去。”
紅發英雄在中路走來走去,“叮叮叮”幾聲,是獲得金幣的聲音。
“往右走,躲她的毒。”
對面中單是個蛇女,三角形的頭,綠色尾巴在地上扭來扭去,像極了希臘神話裏的美杜莎。
“我想打她。”
一條美人蛇而已,她可以殺手,那不手起刀落,直接砍了她七寸。
陸淮低笑,殺心還挺重。
“那就打她。”
“好。”寧晚目不轉睛盯着屏幕,“我上了。”
只見本來回到塔下的卡特一個躍身跳到蛇女面前,“劈裏啪啦”的鍵盤聲響徹整個廚房。小姑娘的左手激動又毫無規律的QWERREWWQQWWE一通亂按,也不管技能好沒好。
“我死了!”
“我居然沒有打過她!!!!”
“我居然沒有打過一條蛇!!!!”
“這跟你玩的英雄是同一個嗎?”
她投來懷疑的目光。
深邃如墨的眼裏倒映着她氣鼓鼓的模樣,像只要吐泡泡的金魚,可愛得不得了。
眼裏的笑意快要溢出來,寵溺的開口,“我幫你報仇。”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