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派對風波
派對風波
姜嘉漁勸溫南櫻:“你很勇,可是你要考慮你的身份,會有人斷章取義給你潑髒水的,要不你删了那兩條回複吧”
溫南櫻很強硬:“我已經考慮了所有可能的後果,但是我意志堅定,我不可能删掉自己說過的話假裝沒說過,我又沒錯。”
姜嘉漁更佩服溫南櫻了,溫南櫻有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勁兒,相比于瞻前顧後猶猶豫豫的姜嘉漁,這種特質非常稀缺。
于是姜嘉漁說了句四兩撥千斤的話:“假如你希望我認同你,那我會說——這些人仗着自己是披着馬甲的網絡路人,就對明星口出狂言,是該教訓一下,讓他們對自己的言行負責。假如你希望我勸你冷靜,那我會說——無知的人對自己的觀點就是有種迷之自信,但是你不能跟他們一般見識。”
溫南櫻開心地說:“謝謝你哦,很受用。”
姜嘉漁想起來,不要和那種人一般見識這類話,以前顧宏瑀也安慰過她。
道理雖然大家都懂,但是正常人在這種情況下的憤怒都是相通的,何況是溫南櫻這種沒吃過虧的大小姐她眼下根本無法忍受有人在自己的地盤上指手畫腳口出狂言。
其實溫南櫻怼黑粉那番話也觸動了姜嘉漁的某種思考,一直以來她對顧宏瑀似有若無的疏離,在看到溫南櫻那番話之後,突然找到了緣由。
她不想變成那種一頭紮進愛情或婚姻然後迷失自我徹底成為寄生蟲的人,更可怕的是被折斷了翅膀還不自知。
但是溫南櫻怎麽會有這麽大的感慨呢姜嘉漁不懂。
溫南櫻謝過之後又開始訴苦:“我知道我應該要冷靜,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啊,那些蠢人去享受自己的井底生活不行嗎為我們非要在網上找罵呢”
姜嘉漁決定幫她轉移注意力:“你怎麽會懂這麽多啊,我一直覺得你是那種無憂無慮根本不會考慮這些事情的人呢,是車明睿最近又給你造成什麽不愉快的困擾了嗎”
溫南櫻首先維護車明睿:“我聲明這一切都跟車明睿沒有關系。”然後才展開說,“我就是看了劇本之後學到很多東西啊,并不是一定要親身經歷了才能深刻體會。”
姜嘉漁羨慕:“你真的很有慧根。”
有慧根的人,旁觀別人的經歷就能學到很多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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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南櫻問她:“你最近在忙什麽呢不會在顧宏瑀身邊洗手作羹湯吧”
“洗手作羹湯”這個詞在溫南櫻眼裏大概不是什麽好話……
姜嘉漁覺得,把自己現在的狀況如實跟溫南櫻說肯定會被鄙視,雖然現階段是在陪顧宏瑀破案消除負面輿論,但是她自己實際上扮演的還是“女朋友”的角色,說起來很尴尬。想想她最初還是拿着酬勞來當卧底的,就更尴尬了。
“不知道該怎麽跟你說,你就當我是在休息吧,等過了這個階段,我會找回從前的自己。”打這些字的時候,姜嘉漁有種在回答老師提問的緊張感。
好在溫南櫻這個老師很寬容:“等過了這個階段,我向你約劇本哦,你可要好好發揮,成為女性之光。”
姜嘉漁感激涕零:“感謝溫老板給機會。”
顧宏瑀冷不丁遞過來他的手機,給姜嘉漁看謝钊發來的最新消息。
“魚上鈎了。”他說這話的時候幾乎在吹口哨。
姜嘉漁撓了撓鼻子:“是那個意思嗎”
然後顧宏瑀勾了勾嘴角,在手機上一通操作,打開了別墅裏的監控。
……穿灰色衣服的年輕小夥遠離喝酒開玩笑的客廳,先是去了趟衛生間,從衛生間出來之後,沒有立刻回到客廳,而是鬼鬼祟祟地溜進了書房,顧宏瑀又切換到書房的監控。
姜嘉漁有點慌張地問顧宏瑀:“你家到底有多少監控攝像頭”
顧宏瑀知道她關心的是哪裏:“放心,睡覺的地方沒有。”
姜嘉漁在心裏哦了一聲,沒有接話。
監控顯示,灰衣小夥進入書房之後,拿出随身攜帶的文件袋,塞進了書桌的抽屜裏。雖然姜嘉漁現在還不知道文件袋裏裝的具體是什麽,但是她明白一點,那幫人現在如果再反手來一個舉報,警察拿這個文件袋當物證,顧宏瑀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我們現在怎麽辦”她問。
顧宏瑀有板有眼地說:“回家,報警,來個甕中捉鼈。”
兩個人幹脆利落地走出酒店驅車趕回顧宏瑀的別墅,回來得很及時,謝钊遙遙地向顧宏瑀打了個OK的手勢,意思是:參加派對的人都被謝钊拖住了,一個沒少。
謝钊端着紅酒杯裝模作樣地歡迎顧宏瑀和姜嘉漁加入派對,顧宏瑀在自家別墅裏假裝是客人,上前和大家碰了個面,幾個人也不管認不認識,都圍過來噓寒問暖。
“宏瑀哥加油哦,我們等你東山再起殺回娛樂圈。”
“我們都相信你是冤枉的。”
嘴上這樣說,心裏究竟怎麽想就不得而知了。
姜嘉漁注意到,灰衣小夥夾在人群中間,頗有些坐立不安的樣子。
這些人裏肯定有不少人跟那個灰衣小夥一樣,已經提前知道腳下的別墅是歸顧宏瑀所有,但是他們現在陪顧宏瑀一起演戲。
姜嘉漁是圈外素人,杵在一旁透露着尴尬,看顧宏瑀在陌生人面前游刃有餘,姜嘉漁忽然靈機一動,掏出手機假裝是助理,圍着顧宏瑀拍了幾張觥籌交錯的照片。
然後顧宏瑀跟姜嘉漁對視一眼,姜嘉漁便找借口問謝钊:“能借用電腦處理一下圖片嗎”
謝钊悠哉地給她指了書房的方向。
姜嘉漁大搖大擺息地走到客廳旁邊的書房,明明自己做的不是什麽虧心事,可是姜嘉漁的心居然怦怦直跳,比剛開始做卧底時還緊張。
姜嘉漁找到監控記錄裏被拉開的那層抽屜,剛剛被放進去的是幾張照片,以及一張解約函。讓姜嘉漁目瞪口呆的是,其中有張照片居然是關于她的,看起來是從她當時投遞的簡歷上裁剪下來的。
另一張照片也是女孩子,姜嘉漁細心識別了一下,認出這是更青澀時期的米薇。
這兩張照片聯系起來,就是羅凱倫安排手下會計師招聘卧底潛伏在顧宏瑀身邊的證據。
另一張解約函則清楚地表明,顧宏瑀和羅凱倫早在半年前就已經達成解約協議。
姜嘉漁望着這些資料不住地搖頭,他們故意把這種“證據”放在這裏,是想坐實顧宏瑀和羅凱倫積怨已久太陰險了。
如果警察接到匿名舉報,突擊檢查顧宏瑀的別墅,發現這些資料,肯定會加深對顧宏瑀行兇殺人的懷疑。
事不宜遲,姜嘉漁随即報警,從現在開始迎面反擊。
姜嘉漁調整了一下狀态,然後來到外面,跟顧宏瑀交換了一下目光。
顧宏瑀繼續以一副游戲人間的姿态和派對上的客人說說笑笑,看起來完全沒有受網絡上的傳聞影響,那些年輕的朋友對顧宏瑀也相當有禮貌,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顧宏瑀即便不能回到熒幕前拍戲,在娛樂圈的資源和人脈也是這些人望塵莫及的。
姜嘉漁故意走到那個灰衣小夥身旁跟他攀談:“老板讓我來跟你談談。”
對方一副派對怎麽還不結束的微妙表情,看到姜嘉漁主動套近乎,俊秀的臉上勉強露出笑容回應道:“我這麽榮幸”
姜嘉漁優雅地揚起嘴角,像星探似地打聽道:“是表演系的在校生嗎”
“嗯……”對方點了兩下頭,很快又搖頭否認,“其實已經出來實習了。”
姜嘉漁又故意問:“跟謝钊很熟”
對方忙否認:“不,蹭朋友的光來的這個聚會。”
“那你表現得很冷淡啊,跟這個派對的氣氛格格不入。”姜嘉漁玩味地笑了笑。
對方低頭看了看腳下,睫毛覆蓋下來有種深沉的憂郁感:“假裝很合群又能怎麽樣呢難道參加一個聚會就能和所有人成為朋友嗎不見得。目光所及之處都是一些醉生夢死的人,和他們共沉淪,不值得。”
姜嘉漁翹起嘴角,故意拿話激他:“聽起來,你參加聚會像是有任務在身啊。”
對方的目光迷離又專注,欲言又止的樣子。
警察趕到之後,姜嘉漁立刻變臉站在顧宏瑀身旁,顧宏瑀給警察看了那則監控錄像,說了一些情況,然後警察帶走了灰衣小夥。
顧宏瑀其他的事都不管,撥開亂糟糟的人群來到姜嘉漁身邊站着。
“你剛才跟那個人聊得挺開心啊。”他不太痛快地說。
姜嘉漁一言難盡地笑了笑:“那是個一時走了歪路的年輕人,再給他一次機會吧。”
顧宏瑀和她對視一眼,沒有再追問下去。
派對上人心惶惶,謝钊有始有終地站出來主持大局:“各位淡定,今天這個派對主要是為了還顧宏瑀清白,相信大家也看到警察過來了,被帶走的那個是涉嫌栽樁陷害的打手,幕後黑手還在偵辦中,希望大家出去以後記得我現在說的話——顧宏瑀是被誣陷的。”
顧宏瑀站在衆人身後,滿意地鼓掌,聲音響徹內外,派對上的各色面孔紛紛跟着鼓掌,并有人提議主動向記者爆料。
顧宏瑀由着他們玩花樣,湊在姜嘉漁耳邊說:“我布的局成功收網了,運氣還不錯吧”
姜嘉漁布的局還要仰仗車明睿那邊發力,一時半會兒有些着急,她可不想讓顧宏瑀看貶了車明睿。
“我布的局在美國呢,有時差的,你懂不”姜嘉漁嘴硬。
“那你可要催一催那邊,要是我這邊的警察先審問出真相了,那邊也就不用忙活了。”
姜嘉漁起身要走:“你的藏身地點這麽快就暴露了,我是不想在這個地方住了。”
顧宏瑀忙攔住她:“酒店不是還沒退我們回去就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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