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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四月中旬,倪卉和馮之洲正式确立戀愛關系。五月初,倪卉搬離自己宿舍去了馮之洲的住處。

搬宿舍那天,全科室的人都是羨慕的,尤其是于靜。她抓着倪卉胳膊說:“你現在是發達了,以後在那個圈子混,看到有條件好的也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倪卉想到了馬騰飛,“別的條件不挑,只要有錢就行了嗎?”

于靜是有名的拜金女,“只要有錢就行了,再說,就我這花錢的速度,一般男的他也養不起我啊。”

倪卉點頭,“行,我哪天介紹給你們認識認識。”

“好,你別忘了啊。”于靜笑着說。

“放心,這事忘不了。”

倪卉這邊收拾好,馮之洲的車就開來了,搬家也不用自己動手,都請的搬家公司,看起來要多氣派就有多氣派。

馮之洲在生活上是個精致男,他每天出行要穿什麽衣服都是前一天請設計師給搭配好的,今天一身白色西服,淺色系皮鞋,領帶是銀灰色的,頭型也是經過著名發型師的手,他手裏拿着一大束玫瑰花,下車,站在車旁邊,一手插兜,風度翩翩。

他這身裝束簡直不要太完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今天不是來搬家的,而是來求婚的呢。

于靜遠遠看見眼前一亮,他今天開的是一輛黑色賓利,程亮的車身在陽光下爍爍生輝,于靜看呆了,張大嘴巴說:“我的天,簡直不要太完美。”

倪卉朝那邊看看,發現馮之洲正朝她露出微笑,也輕輕回了一個,于靜驚嘆的搖頭,“這個世界簡直沒天理,不僅人長的這麽帥,還這麽有錢,簡直天理難容,我的要求不高,不求找個長的多帥的,只求只和他一樣有錢。”

倪卉罵她,“你掉錢眼裏面了。”

于靜:“你懂什麽,這個社會唯一能讓人安心的就是金錢了,人一旦經濟獨立什麽都不怕了。”

倪卉不贊成她的謬論搖搖頭,“我先過去,你随後。”

“好的。”

今天喬遷之喜,馮之洲在九陽樓大酒店大擺了幾桌招待賓客,請的都是一些生意上往來的熟人和倪卉的親戚朋友,同事。

倪卉的參會禮服是馮之洲吩咐人提前拿到酒樓的,身邊跟随着發型師,服裝設計師,化妝師等等,還有幾個小助理都是專門為倪卉服務的。

馮之洲把倪卉從車上抱下來,腳都不用沾地,直接抱進了後臺化妝打扮。

于靜一行人看見再次羨慕倪卉過上了神仙般的生活。

這個酒店有多豪華不是她們這些普通醫護人員可以消費的起的,平時每年逢年過節的聚餐有人提議要是能在九陽樓聚一次死都值了,可見這檔次。

于靜前後左右轉了一圈,最後轉到後臺倪卉上妝的地方,望着七八個人半跪在地上為倪卉服務,于靜羨慕的眼睛都看直了。

望着鏡中的倪卉,她今天經過著名化妝師的手筆漂亮的直接沒沿了,于靜湊過來說:“你今天真幸福。”

倪卉笑了笑,不是于靜說她也感覺自己挺幸福了,沒想到這麽快她就跟馮之洲走到了一起,還住在了一起。

“你要珍惜啊。”于靜捏着她的肩膀低聲說。

“嗯。”倪卉害羞的點頭。

于靜摸了一把倪卉的禮服,“這面料真的好,真柔軟。”

倪卉笑着說:“聽馮之洲說是高定。”

“是吧?我說怎麽這麽漂亮呢。”

于靜更加愛不釋手了。

宴會開始,倪卉挽着馮之洲,兩人一身潔白就跟一對璧人一般,優雅的穿梭在宴席間給來的每一位賓客敬酒。

敬到林薇恩跟前,林護士長站起來說:“我說什麽來着,男未婚女未嫁,你們兩個的事情要抓緊,這才過了多久來着,就在一起了,真好。”

倪卉嬌羞,“林護士長......”

林薇恩笑笑,“呵呵,不說了,我今天高興,就喝一杯,祝你們白頭到老。”

“謝謝。”馮之洲笑的風雅。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馮之洲,尤其是倪卉這邊人,他們都在一邊吃飯一邊小聲議論馮之洲,都一直認為這男的不錯,長相儒雅,人又大方不小氣,倪卉以後跟了去肯定不遭罪。

一天走下來倪卉的兩腳酸困,她為了撐場面特意穿了細高跟,平時上班在醫院裏忙,穿鞋總是以輕便舒服為主,但今天的場合不一般,為了迎合馮之洲的高海拔,她需要一雙高跟鞋撐場面。

此時一雙玉琢的雙腳已經通紅不堪,馮之洲蹲下來十分心疼的捧着她的腳,眉宇間竟是疼惜,皺着眉說:“這雙鞋扔了吧,以後這類鞋不準穿,穿高跟鞋也別站的太久了。”

說着讓程峰拿來幾個溫熱的雞蛋,沿着紅腫的地方輕輕揉着,倪卉躲了一下,“你真奢侈。”心想,熱雞蛋我們一般都是拿來滾臉的好嗎。

馮之洲捉住她的腳,“別動,你這是站了一天腳面有些浮腫,我拿雞蛋給你滾滾排排毒,完了休息一會兒就能穿鞋了。”

倪卉還沒來的急說話,馮之洲又命人取來一雙十分細軟的底子,鞋面是用蟬絲做的,摸上去輕軟無比,是蘇繡,很好看的花紋,這雙鞋一看就不便宜。

馮之洲看了一眼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停下來,而是更利落了,倪卉很難想象他一個大男人此時能一臉淡定的蹲在這裏給女人揉腳。

他吸了口煙說:“你別看這鞋子樣子不太好看,舒服着呢。”

倪卉打斷,“我覺得它挺好看的。”

馮之洲擡頭挑眉,“你喜歡?”

“喜歡。”

馮之洲突的笑了,“你果真還是和那些女人們不一樣,我喜歡。”馮之洲想起那媽媽那幫女人,平時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在穿衣打扮上那是真的挑剔,有時候他看中意了,拿回去她們還不一定愛收呢。

相對于倪卉,馮之洲覺得送禮物就輕松多了,随便挑一件送出去都是精品。

倪卉何其敏感,抓住關鍵詞說:“你覺得我和誰不一樣了?”

“我媽。”

腳揉好了,馮之洲并沒有像之前那樣說的讓倪卉下地穿鞋,而是伸手一個公主抱再次把倪卉拎在空中,囑咐程峰,“把倪小姐的鞋拿了。”

“好的。”

倪卉被男人抱着走在前面,回頭程峰手裏提着一雙白淨的素色布鞋,那畫面別提有多讓人精彩了。

倪卉輕輕笑了下,馮之洲問,“笑什麽?”

“高興。”

“哪高興。”

倪卉不說話了,心想,哪裏都高興。

到了馮之洲家裏,倪卉一下車才發現這是一幢十分豪氣的礦冶別墅,黑色的雕花大門,漂亮的象牙露臺,純白色的羅馬柱,遠遠望去就跟皇宮一樣。

倪卉沒來之前就想過馮之洲的家一定不一般,只是沒想到這麽氣派,剛下車腳步就有些遲緩,語氣溫吞,“這,....這是你的家?”

馮之洲笑了笑,“對啊。”

“我以為....你...”

馮之洲看出來倪卉的心思,笑着說:“放心,這是我一個人的住所,家裏人并不住在這裏。”

“哦。”倪卉有點被上次馮之洲他媽吓得不輕,總擔心她這凡夫俗子入不了馮家人的眼。

走進房間,倪卉真是被這座豪華別墅的裝修多驚呆,全部都是歐式風格,繁雜而華麗,就連牆壁上普普通通一個壁燈花雕都是十分複雜的,更別說別的了。

程峰介紹,“馮總這套房子所有材料,家具都是從澳洲進口過來的,而且這還是出自意大利名設計師傑妮的手筆,非常大氣的。”

馮之洲輕呵,“程峰你先下去。”

程峰下去了,其實不用他介紹倪卉也知道這座房子的豪華絕對是她所想象不到的。

她有些局促,更多的是不安。

馮之洲看出來一點,岔開話題,“過來喝咖啡,想必你也渴了,我給你加了點糖加了點奶不介意吧?”

倪卉過來點頭,“不介意。”其實,介意什麽呢?她這種上班族平時就是喝普通的那種速溶咖啡,最奢侈也是和于靜在休息的時候到咖啡廳喝一杯下午茶,點上兩道小點心,那麽這個下午就一定會過的十分惬意。

而低頭看馮之洲的這一攤,全是她看不懂的十分高檔的咖啡儀器,還有醇香滾圓的黑咖啡豆,還有這套餐具,一看就精致的不像用來喝的。

別看一杯小小的咖啡,要做出來經手的工序非常多,只是這時候馮之洲不想讓她知道這些,也沒有難為問她需要喝什麽樣的咖啡,就是問了她也說不上來,什麽藍山,拿鐵她根本區分不來。

加糖加奶這倒是論個人喜好就可以分辨出來的,倪卉倚在門框上,她有些感激馮之洲。

寬大的落地窗陽光透進來,馮之洲穿着白色的襯衫,袖口卷起,嘴角帶着一絲淡淡的微笑,他說:“做任何食物都要虔誠,它們是有生命的,這樣烹出來的咖啡才會香。”

她望着說:“那你以後可以教我嗎?”

她說這話馮之洲倒是沒想到,她以為像倪卉這樣漂亮又幹淨的女孩子沒幾個人愛學,至少他的堂姐堂妹們是被家族人寵成了公主。

“可以啊,只要你愛學。”馮之洲很高興。

兩人喝完咖啡,倪卉提出主動收拾餐具,她以為只要是清洗幹淨就可以了,拿了塊白色的抹布擦,馮之洲喊住,“哎哎哎,這塊是擦桌子的。”

倪卉愣住,擦桌子的這麽白!

最後那個餐具還是馮之洲洗的,倪卉有點挫敗心理,這不怪她,原生态家庭沒教會她這些。

晚上休息,是一張極大極軟的床,倪卉累了一天,馮之洲給她按摩,男人的手法是真的娴熟,按摩了一會全身就通體的舒暢。

倪卉看馮之洲也累的不輕,強行将他按下,“你幫我按了這麽長時間了,我也幫你按按吧?”

馮之洲躺平,頭按在柔軟的枕頭上,閉上眼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他享受似得說:“你會嗎?”

倪卉:“會不會總得要試試。”

馮之洲笑笑,“那行,你幫我按按吧。”

事實證明,按摩并沒有她想的那麽簡單,男人的肩膀寬而堅實,肌肉硬而緊實,她雖手指纖長但手上沒勁,摁起來更加難以掌控。

她深一下淺一下幫男人按了半天,男人臉上始終帶着微笑,但倪卉不傻從他的身體反應可以看出她的手法并不能讓人舒服,甚至是有些在受罪。

可她不甘心就這麽折磨馮之洲,總想着剛開始手法生疏,按着按着就會好的,她也一直特別努力仔細,争取讓每一手法都精準到位,控制好力度,但是不行。

她被急的滿頭大汗,甚至是臉頰通紅,最終她忍不住問了一句,“我按的還行嗎?”

“很好,我舒服多了。”馮之洲翻身過來笑,這是拒絕讓她繼續按的意思。

倪卉看了一眼有點失望,馮之洲寬慰她,“按摩這種事不能急,就跟吃飯一樣,你見那個胖子是一天吃成的?”

倪卉笑笑不說話。

馮之洲翻身将倪卉壓在下面,“倒是你,我很有興趣。”

初經人事,倪卉知道馮之洲要幹什麽,輕捶了下他的肩膀,還沒聽馮之洲說話臉頰卻不自覺的紅了,輕聲,“你要幹嘛?”

“你說.....”

男人壓下來,在她身上掀起一系列的驚濤駭浪。

那晚,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男huan女ai,身體放松,沒有酒精的催化,真正意義上的心意相通。

倪卉有時候會想,馮之洲那麽優秀的人,當初為什麽會看上她?

第二天到科室,她明顯顯得無精打采的,于靜湊過來笑嘻嘻的小聲說:“昨晚是不是通宵到天亮?”

倪卉反應過來後囧的臉頰通紅,打她,“你壞啊,怎麽這麽不知羞的。”

倪卉想到昨晚馮之洲真是武力值爆棚了,不說天亮,但她迷迷糊糊間,她總感覺到馮之洲在身上作祟,越想越臉紅,于靜笑着指她的臉,“看看吧,真這樣啊。馮之洲厲害呀。”

倪卉笑笑臉頰更加熟透,偏偏于靜不害臊讓她分享經驗,“說說啊,馮之洲他真是太男人了。”

倪卉羞的臉頰爆紅,“他平時都有健身的。”

“是嗎?有腹肌嗎?”

“八塊。”

“哇塞,”于靜激動的大叫,“倪卉,你撿到寶了。”林薇恩正好經過,喊了一聲,“你們兩個上班時間說什麽呢?于靜你有事沒事?整天纏着倪卉幹什麽?”

于靜大言不慚,“我讓倪卉給我介紹對象呢。”

“哼,”林薇恩搖了搖頭,她真是鑽到錢眼裏去了。

林薇恩走後,于靜拉着倪卉說:“說真的,你可不能自己跌到福窩裏就想不起我了,你之前答應給我介紹對象的,現在有着落了嗎?”

倪卉想想,“馬騰飛你聽過嗎?”

“馬騰飛......”于靜歪着腦袋,“沒聽過啊,很有錢嗎?”

馮燕妮正好經過,聽見了忍不住叫道,“馬騰飛?”

于靜回頭,“你知道呀。”

馮燕妮點頭,“知道呀。”

于靜立馬人湊上去,“那你說說呀,這人怎麽樣?”

馮燕妮看倪卉一眼,“這人.......”

晚上,倪卉回到住所,馮之洲正在做飯,他最近生意不忙,難得的有一段時間的休整期,人放松了不少,正好可以下班早回家,順帶着給倪卉做一兩頓飯。

倪卉原以為馮之洲是A城的首富,家裏又是S城的名流之家,從小應該不會做家務的,更不會做飯的,沒想到飯做的這麽好。

馮之洲最拿手的是生煎牛排,做出來的賣相比外面西餐廳的還要好,尤其是肉質細膩嫩滑,真的太好吃了。

倪卉切成小塊吃了幾口,馮之洲看她胃口不錯,又把一整塊蛋撻都推到她面前,倪卉看了一眼打趣,“你不害怕我吃胖了?”

馮之洲倪她,“沒事,你看你瘦的。”

倪卉是真的不胖,170的個子才92斤,也算白骨精身材了,老天生的好她是那種幹吃不胖的人。

倪卉愉悅的笑了笑,将所有蛋撻收于麾下,她邊吃驕傲的說:“于靜今天讓我給介紹對象呢?”

馮之洲:“為什麽?”

倪卉笑嘻嘻的說:“還不是因為你對我好。”

馮之洲察覺來意思神色未動,“那你給她找着合适的人了嗎?”

倪卉想了想,“馬騰飛怎麽樣?”

馮之洲神色動了動,“馬騰飛,我覺得不是太适合于靜。”

“怎麽不适合了?”

“我覺得這人品,”倪卉想想也是,她怎麽忽略了馮之洲之前給她說的話,喂了塊牛排在嘴裏,真是太香了。

“那你這邊有合适的人嗎?”倪卉認識的圈子小,最主要的是她認識的有錢人除了馮之洲就是馬騰飛,再沒別的人了。

馮之洲想了想,“她什麽條件?”

“她只要有錢就行了,你也知道于靜這人花錢大手,別的男人怕是養不活。”

“年齡呢?她多少歲?”

“二十五不到。”還算年輕。

馮之洲想了想,年齡倒是和他身邊的程峰挺般配的,就是不知道程峰的條件滿不滿足她,程峰家是外地的,聽說家裏條件不太好,這些年掙的錢都填補家裏用了。

于靜雖然不學無術了些,但家底殷實,倪卉很搞不懂,她家這麽有錢還幹嘛就跟掉進錢眼裏了似得。

馮之洲也只是動了動心思,但還是答應了下來,“嗯,這事我留意一下,以後有合适的給她介紹一個。”

“那太好了,我在這裏先敬哥哥一杯。”

馮之洲望着倪卉一臉純真的樣子,眯眼,“你叫我什麽?”

“哥哥呀,現在網上都這麽叫的。”

馮之洲糾正,“不行,你不能和她們一樣,你得叫我老公,和她們不一樣。”

倪卉臉頰微紅,有些不好意思,扭捏着說:“.....會不會太早了呀。”

“不早,你遲早是我的人,還怕早。”

倪卉揪着衣角輕輕叫了一聲,“.....老公.....”

馮之洲聽的舒服,笑了笑鼓動她,“再大點聲。”

倪卉咬牙,“....老公....”

“再多叫兩聲。”

倪卉看這男人來勁,就使勁叫了兩聲,“老公,老公....,可以了嗎?”

“再坐過來叫叫....”馮之洲張開雙臂等着她,倪卉小磨了兩步走過去,馮之洲把她放在腿上,低頭吻了下她小巧的耳垂,低聲誘哄她,“再叫......”

“老公......”話還沒說完,就被馮之洲含在嘴裏,只剩下低低的嗚嗚聲,那個吻綿長溫柔,倪卉好不容易緩了口氣,輕捶他一下,低語,“騙子.....”

馮之洲卻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望着女人雪白的脖頸上留着一個深深的草莓吻痕,高興的說:“不準擦。”

本章留評發紅包,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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