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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啊?”

桑妮驚了一跳,同時意識到馮之洲在說什麽後,高興的嘴巴都要合不攏了,她微笑着說:“好嘞,馮哥哥,你瞧好吧。”

馮之洲眼神瞪向倪卉,倪卉沒事人一般繼續和馬騰飛碰杯。

這邊桑妮也已經為馮之洲倒了滿滿一杯酒,小心翼翼的端到跟前,十分乖巧的說:“馮哥哥,這是人家親自倒的,你一定要喝完哦。”

“好,我一定喝完。”馮之洲輕哼了一聲,眼睛掃向倪卉見女人沒理睬悶聲吞下一杯酒水,喝完酒後的馮之洲突然話多了起來,他跟桑妮聊起了天,平時馮之洲雖然和幾個小姑娘也喝過好幾回酒了,但就是沒怎麽聊過。

今天,卻一反常态,“桑妮,交男朋友了沒?”

“沒呢,哥哥。”

“那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

“好的呀,哥哥。”

桑妮覺得今晚自己是被愛神眷顧,倪卉本來就不善言談,跟馬騰飛喝了幾杯後,人竟然昏昏沉沉的往外面走。

她今晚的狀态很不太對,馮之洲看了一眼忍不住站起來問,“你幹什麽去?”

“上廁所。”

“我陪你吧。”馮之洲輕嘆一聲,上輩子不知道是欠她什麽了,每次看她不高興的時候就忍不住關心。

倪卉将袖子扯了扯甩掉馮之洲的手指後,盡量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冷冰冰的說:“不用了,我一個人能去,你還是和桑小姐一起喝酒聊天吧。”

“......”

馮之洲一噎,桑妮立馬也站起來,她纖細的手指拉住馮之洲的衣袖,撒嬌着說:“就是呀,馮哥哥,只是上個廁所嘛,倪老師可以的。”

倪卉看到馮之洲猶豫的眼神,冷哼一聲走了。

上了廁所,外面的空氣清新多了,倪卉一個人倚在欄杆處,望着夜空,吹着冷風,她不知道的是喝完酒的人被冷風越吹越迷糊。

她望着望着就流淚了,流着流着又覺得自己這是幹什麽呢?早就清楚了馮之洲不能沾,但還是沾了。

只能怪自己不争氣。

馮之洲這邊,看倪卉出去好長時間沒進來,心裏有點擔心,起身說:“我出去看看。”

桑妮喊,“哎,哥哥......”話還沒說完,人就出去了。

倪卉正一個人傷神呢,馮之洲就出來了,他站在她的身側,倪卉沒發現,一回頭卻是淚眼婆娑的。

馮之洲一看急了,“怎麽了?”順帶的把她往懷裏拉。

倪卉掙脫,一邊哭一邊退縮,“你來幹嘛?我只是心情不好。”

“為什麽不好?因為我?”

“......”倪卉不說話,只覺得心裏疼的要死。

馮之洲将人擁在懷裏,用力的揉進身體裏,抱住她的頭,揉着她的黑發,嘆息說:“哎,傻丫頭.....”

其實此時的倪卉完全醉了,從外面回來吹着冷風頭痛欲裂,馮之洲把她安頓在身旁 的矮桌旁,她趴着,整個人處在一種奔潰狀态。

馬騰飛問,“倪小姐怎麽了?”

馮之洲:“她喝醉了。”

馬騰飛笑,“不是吧,她才喝了怎麽一點酒,我記得她酒量可以啊,今天是怎麽了?這麽快就醉了。”

桑妮輕哼,“怕不是心情不好吧。”

“.....”

馮之洲沒說一句話。

酒席撒了,馬騰飛想帶倪卉走,馮之洲攔住,“別打倪卉的主意,她不适合你。”

馬騰飛笑,“那她就适合你嗎?這女人這麽重感情,你女人緣那麽好,她就一定會适合你嗎?”

“......”馮之洲沒說話。

馬騰飛看了一眼,“走了,倪美人我是真心欣賞的,只是你比我有福氣,好好珍惜她吧。”

馬騰飛走掉,馮之洲派人送馮燕妮幾個回去。酒館裏一時沒了別人,馮之洲重新走回包廂,發現桑妮并沒有走。

馮之洲坐上桌,桑妮過來,她其實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微微有些醉意,她說:“馮哥哥,我今晚要跟你好好談談。”

馮之洲抽了根煙,抽了兩口吐的雲淡風輕,“談什麽?”

“我喜歡你,我愛你。”

馮之洲擡眼掃了下倪卉,倪卉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身體猶如一灘爛泥,馮之洲認為倪卉是睡着了,可只有倪卉知道此時她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早就知道馮之洲的魅力,只是沒想到會這麽廣.......

馮之洲抽了口煙說:“你知道我為什麽對倪卉好嗎?”

桑妮心裏怦怦亂跳,“因為,.....你們是老同學。”

馮之洲搖頭,“不是的,因為我愛她,很愛很愛,愛了她十年。”

倪卉的手指輕輕動了一下,但是馮之洲沒看見,桑妮也沒看見。

桑妮急了,“可是你們都沒談過,她也不喜歡你。”

馮之洲深黑的眼眸蒙上了一層憂傷,“是啊,是沒談過,但是愛一個人不需要理由。”他嘆了口氣說:“我也相信在今後的将來她一定會喜歡上我的。”

桑妮還想争取,“可是她對你不忠,她愛的人是王震。”

馮之洲突然站起來臉色灰白,他厲聲說:“桑小姐請自便,不送!”

桑妮快哭了,“馮哥哥,你知道嗎?我真的喜歡你,我可以給你所有你想要的東西,我一定比倪卉溫柔,比她懂你。”

馮之洲擺擺頭,“回去吧。”

桑妮:“我不騙你,我只愛你一個,我一定不會做對你不忠的事情。”

馮之洲十分厭煩黑着臉,“你已經做了。”

桑妮愣住,“什麽意思?”

“還要我明說嗎?趁現在給你留點面子,趕緊走。”

“不,我不走,我就要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桑妮盡管害怕,但她篤定馮之洲不會知道這件事的。

但是馮之洲今晚大概也是疲了,他懶得跟她再周旋,忍無可忍直接甩下一沓照片,上面是她和馬騰飛.激吻的各種姿勢......

桑妮哭着走了,馮之洲起身去扶倪卉,女人身體沉重這會是真的醉了,馮之洲将她抱起來擁進懷裏,外面風絲絲的涼,倪卉慢慢睜開眼,“這是哪裏?”

“還在酒樓。”

“他們呢?”

“走了。”馮之洲抱着女人一步步往外走,倪卉掙紮了兩下要下來,男人問,“能站穩嗎?”

“可以。”

倪卉站在地上,外面的路燈下投下兩人的影子,倪卉望着馮之洲突然伸手套住他的脖子,把人往她跟前拉了拉腳尖一掂吻上了他。

夜幕裏,她的唇微涼,她深深的吻着他,她的吻技并不是很好,急切卻顯得笨拙,她帶着醉意很深情的說:“馮之洲,我愛你。”

馮之洲心裏一動那個吻細細密密落了下來。

回家的路上,兩人再次放縱,甚至是吻的忘我之時馮之洲還把手塞進了她的衣服裏,解開了她的內衣。

夜風中她的身體抖得就像寒風中的一片落葉,馮之洲捧住她的臉問,“害怕嗎?”

“不怕。”她搖搖頭,明明怕的要死。

馮之洲輕輕嘆息,将她擁的更緊,“傻丫頭。”

回酒店的路上,倪卉醉的可以,坐在車上胃裏吃的東西全被車子搖晃出來了,她吐了幾次,馮之洲停了車給她到附近便利店買了純淨水喝。

倪卉喝了兩口,醉的不是太厲害。

馮之洲問她,“今晚真的要跟我去酒店嗎?”

“要。”女人回答的十分堅決。

到了酒店後,她又吐了一次,馮之洲堅持要兩個房間,她要一個,馮之洲堅持要兩個大床,她要一個,弄得服務員都以為這女人有病。

倪卉爬在酒店的大床上,馮之洲今晚很累,他把女人擁在懷裏像小孩子那樣哄她,倪卉不依,非要起身脫自己的衣服。

馮之洲拉都拉不住,倪卉有些失望,想哭,“你不想嗎?”

馮之洲眼神哀哀的看着她,“倪卉,你別這樣,你今晚喝醉了,我不想趁機占你便宜。”

倪卉打開她的手,讓其幫她脫衣服,她說:“馮之洲,我清醒的很,我知道自己在幹嘛,更知道和你做了會有什麽樣的後果,可是我不怕。”

馮之洲翻.身将.她.壓.下,女人的身體比他想象的還要柔軟,馮之洲的吻密不可縫的落下,邊吻邊說:“你知道我接下來要幹什麽嗎?”

“知道。”女人輕說,抑制住抖得厲害的身體。

“你怕嗎?”

“不怕。”

也許她沒想過這一天會這麽快到來,但是它比她想象中的愉快,纏綿,難舍難分,那夜,他們yao了兩次,馮之洲一直質問她,“你愛我嗎?”

“愛。”

“有多愛?”

“很愛很愛.....”

倪卉不知道的是兩個人一旦确認了那種關系,女人就會發了瘋一樣不可收拾的愛上一個男人,而她對整個戀愛關系也會變得患得患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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